(二)
柴妞和妹妹从山里跑出来的时候,就曾经想过自己姐妹二人的前途可能会很黑暗,她自己的母亲也是被卖了好几次,最后辗转来到这大山深处,给自己的爹那样空有一身力气的粗陋男人做老婆。
母亲白天要做许多重活,还要照顾一堆孩子,晚上男人回来,常常就是直接在地上铺一层草席,就把母亲按在上面摆弄,也不避讳身边四仰八叉睡着的那些小孩。
柴妞经常半夜醒来,看见母亲两条腿被吊得高高的,哺乳了好多孩子的硕大乳房散在那里,男人小腹下面那根黝黑的肉棍不停捣进母亲的两腿之间,动作粗暴而时间长久,每次都把母亲欺负得奄奄一息。
母亲怀上老五的时候,老四才四岁,在山里,三四岁的小孩还在吃奶是常有的,她也看见过母亲大着肚子躺在床上,下身被男人抽插着,上身还趴着一个小男娃吃奶。
老四吃着一边的奶,另一边的乳房不停喷出奶汁子,有时候男人也俯下身去喝两口。
母亲的表情总是狰狞着,两条腿抽筋,下身水哒哒,像尿了似的,男人大声爆着粗口,不顾母亲还怀着身孕,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抽着巴掌,把母亲打得白花花的屁股满是红印青紫,让母亲止不住地流泪。
柴妞知道她自己大抵也逃不过那样的命运,就算从山里跑出来,也终归要委身于某个男人,甚至和母亲一样被转卖好几轮,被不同的男人欺负。
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一开始就抽中了最恶劣的命运,被卖到庄园的第一天,就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奸淫欺凌。
夺取她处子之身的那个男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仿佛还能听见他的声音,但身上压着的早已经是另一个男人,因为有了前一个男人的开拓和爱液的滋润,这个男人顶进来的时候毫无阻碍,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直接撑开她的子宫口,龟头顶到她发育尚未完全的子宫当中去了。
虽然已经被破了身,但是子宫里被异物插入的疼痛感还是没有丝毫减轻的迹象,只是蜜穴里的骚肉被开发过之后,男人的阳物插进来就本能地吮吸了起来,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男人的肉棒,像是软体动物吸附着岩壁一样。
下腹依旧被顶得不断凸起,男人拎着她的两条腿抗在臂弯里,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的下半身抬得老高,往前挤压顶弄的时候,少女纤细的身体被折叠起来,男人的每一下都深深顶进她的子宫里。
胀裂的疼痛和触电般的麻痒从下身扩散开来,柴妞的头上背上全是汗,也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爽的。
男人粗重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少女张开嘴大口呼吸,呻吟随着男人每一个顶弄的动作被挤压出来,她眼前走马灯似的闪现过去的种种画面,想到母亲被欺负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复杂的感觉吗?
自己会不会也怀上娃娃?孩子的爹又是谁呢?
想不出答案,眼前忽然又黑乎乎的一片,一个男人的小腹挡在面前,那根肉棒带着不知道哪个女孩儿下身的血腥味儿塞进了她的嘴里,一股咸腥的气味扩散开来。
“好好给爷吸出来,爷们儿的阳精你喝得越多就越能保命,知道吗?”
男人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起来,让她看着自己居高临下的脸说。
柴妞只好用青涩的技巧吮吸着男人的肉棒,她模仿小兽或是小娃娃喝奶的样子,又或者是在山里找了蜂蜜,拿手指沾着放进嘴里,舌头就会不由自主地包裹住手指吮吸那一层甜蜜。
男人的肉棒当然不如蜂蜜来得甘甜,但她只能克服腥咸气味,舌头找到男人肿胀的龟头中间凹陷的马眼,舌尖探进去,将上面渗出的滴滴阳露全都刮出来吞进腹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只是本能地害怕,母亲有的时候也会反抗,但总会被父亲打得很惨,身边正在和她一同被侵犯的姑娘们也有反抗的,结果却是被好几个男人按着变本加厉的折磨,甚至刚开始就被两根肉棒同时插入侵犯,下体撕裂,鲜血淋漓痛苦不堪。
撕裂的蜜穴却仍旧逃不过被两根肉棒插入的命运,少女很快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她害怕变成那个样子,所以卖力伺候这些男人,那个窑子里出来的女人也是个例子,她乖乖听话,处处迎合,所以到现在也没受什么大的伤害。
当然,她也害怕夺取她处子之身的那个男人的警告:不多喝点阳精,小心开膛破肚。
在嘴里摩擦进出的肉棒已经被她舔得十分坚硬火热,肉棒跳动起来,马眼里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来。
“噢噢噢……啊……爽快!小丫头,快喝进去,爷这可是特意留给你的,刚才那小妞儿不听话,被爷捣烂了肠子,怕她含不住爷的阳精,都赏给你了!”
“唔唔唔……”少女嘴里被射的满满的,肉棒也还把小嘴塞得满满的,她一边吮吸肉棒一边喝下龟头上不停冒出的汩汩白液,喉咙滚动着讲它们尽数吞了下去。
下面的两条腿之间,男人的肉棒仍旧不停地在肉穴里进出摩擦,柴妞的身子倒像是已经习惯了似的,刚开始因为害怕和疼痛而变得无力的双腿和纤腰,此刻找回了一些力气,她尝试着迎合起面前这个男人。
“哦哦哦……小丫头挺上道嘛,才被调教了一回,已经懂得怎么伺候男人了,就该这样,乖乖听话,有你的好处……”
柴妞温顺地嗯了几声,尾音被男人顶弄得飘忽起来。
“嗯啊……爷……我听话……啊哈……爷对我……温柔些……多疼我些……啊哈……啊哈……”
“你听话,爷自然多疼你,这里喝得饱饱的,主人还有赏赐呢……我看你也得了些滋味儿了,爷给你尝点好的。”
说着将柴妞两条腿合在一起,下身飞快地抽送起来,一连几十下,小腹拍打着少女双臀的声音直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引得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
柴妞被这舂米一般的顶弄搞得措手不及,整个身子仿佛动物抖落身上的水珠一般颤抖起来,尖叫声失控地从喉咙里冲出: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肉穴里骚水喷涌而出,把男人浓密的阴毛都喷得湿透了,男人还在不断挺动着延长少女的高潮,蜜穴里的水像是水缸被砸破了一个洞似的,不停涌出来,粗长的肉棒最后狠狠顶到子宫深处,将一腔浓精全都射进了少女的子宫里面。
男人在少女的身体里捣弄,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才缓缓抽身出来,大手轻轻按在少女胀鼓鼓的小腹上,说:
“含好了,下一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可别把爷的好东西流出来,知道吗?”
少女正在高潮之中,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听见了“含好”两个字,别的都像蜜蜂一样嗡嗡嗡,响成她听不清的声音了。
肿胀和酥麻的感觉还在不停从下身泛起,嘴里还残留着血腥味和麝香的腥膻味儿,但她的身体似乎眷恋起这些奇怪的味道来,甚至期待起下一个人的插入……
几个围观了这场高潮的男人都有些动心,有些扔下怀里不听话地挣扎的少女,走到还在微微颤抖的柴妞身边,将她的两条腿合在一起,用腰带绑住吊了起来,然后把自己已经肿胀还无处发泄的肉棒插进少女紧闭的两腿中间去。
少女的肉穴经过前面两次的开发,已经被开拓得顺滑了,但是因为两条腿被合拢绑着,这个姿势又让肉穴格外紧致,男人肏进去的那一刻就爽得叫出声来,而少女也被新的肉棒顶得呻吟连连。
另一个男人也走到她身边,对她细心调教起来,男人将她躺平的上半身抱在怀里一只手揉弄她的两颗还未发育完全的乳球,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嘴里,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头。同时在她下面不停抽送的那个男人,也一只手伸到她的前面,挤进紧紧夹住的阴唇里,找到那颗凸起的肉蒂按揉起来,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后,一根指头探进后穴里。
经历过第一轮稍显粗暴的对待之后,忽然被温柔调教的少女此刻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恐惧和抵触的情感,下身也从单纯的疼痛变成尝到快感的滋味,甚至渴望更多的快感。
尤其是被男人刺激着阴蒂,酥麻的滋味变得比从前更强烈,一前一后的刺激让她很快收紧了臀部和腹部的肌肉,肉穴内的嫩肉不断痉挛起来,包裹吸附着粗大的肉棒。
男人在肉穴里进出的滋味也变得熟悉起来,这种逐渐的熟悉冲淡了后穴被侵犯的未知恐惧和紧张感。
少女的腰肢主动扭起来,寻找更适应的角度迎接两处的侵入,小舌头也听话地追逐着男人的手指,把指尖当做龟头,舌尖在男人修剪平整的指甲缝里刮过,然后整个舌肉包裹住男人的指腹,吮吸起来,啧啧有声。
“很好……就这样……舌头再灵活一点,绕着打圈儿,对了……”
“下面夹紧一点……嗯……小丫头水真多,真的是雏儿吗……”
“还是韩老七会挑人,其他的雏儿操起来都跟杀鸡似的,刀才抹了一下脖子,还没捅进去呢,血倒流了一地,又不能弄死了……”
“嗯啊……嗯啊……爷……别碰那里了……好奇怪啊啊啊……”
“奇怪吗?是舒服才对吧,我看你又要喷水了……”
“小丫头片子怪会吸的,啧啧,再调教两回,保管能让咱爷们儿爽上天……”
“别着急呀,现在不才刚开始么?等第一轮上供过了,那才是咱们品尝好滋味的时候……”
“嘿嘿嘿……说的也对……”
“嗯……嗯……哦哦哦哦哦……嫩穴真紧,好爽啊!这丫头挺有潜力的,多喂她些阳精,要是再养出一个像淫姬那样的来,主人可得好好奖励我们……”
“说到淫姬,旁边那个也不错……瞧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柳腰肥臀夹得人直要射……”
“那个已经熟透了,再开发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新花样儿,不过确实识相的,还得看上供之后如何……”
“嗯……我也差不多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少女臀部抖动如筛,浪荡尖叫响起,男人也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照样是顶开了子宫口,将精液全都灌在少女已经喝了不少的子宫里头。
然后保持着双腿被合在一起拴住的样子,少女吊起的两条腿被放了下来,抱住她上半身的男人玩了一会儿少女的舌头,就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为自己口交。
少女夹着腿跪在那里,上半身俯下去,两只小手捧住男人的肉棒,将肿胀的龟头含在嘴里,舌尖在上面不断绕着圈舔弄着,配合着嘴唇和两腮的吮吸,把男人伺候得爽叫出声。
同时她的身子趴在男人身上,两个乳头不停在男人的腿上摩擦,男人的双手伸下去,捏住她的乳尖又拉又拽。
跪下口交让她的臀部翘起来,蜜穴虽然闭着,却还是有液体渗出,先前射进去的男人的阳精掺杂着少女高潮的爱液从肉穴里挤出一点儿来,立刻又有一个男人走到她身后。
男人跪在她身后两只手捏着她的臀肉,看着小穴里流出的白液说:
“真是浪费啊,这里没有肉棒堵着,好不容易射给你的阳精不都流出来了吗?”
说着将少女的臀肉提起,让蜜穴朝着上面,固定到一个精液不那么容易流出来的角度,然后男人稍微掰开少女的蜜穴,将自己的肉棒一下子塞了进去,连根没入。
少女的身体明显地痉挛了一下,被男人顶得往前一耸,嘴里含着的那条阳物立刻被身体的前倾导致更深地插入,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深处。
男人爽得一声低吼,少女也被呕吐的感觉刺激得喉咙不停收缩,男人按住她的头不让她起来,因此她只好拼命忍住呕吐的感觉,眼泪在刺激中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肉穴里的男人大刀阔斧地操弄着,把少女的身体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前面的男人和少女本身根本不需要再做更多的动作,就能让嘴里的肉棒不停进出,简直就是一人卖力,三人享受。
同时这个姿势让后穴完全暴露在一个最好调教的位置,男人捏着少女双臀的手,分出了两根手指插进少女的后穴之中。
被少女用嘴伺候的男人呼来旁边一个刚刚进来的十四五岁模样的小厮,叫他把头伸到底下去,舔弄少女的阴蒂。
小厮本想寻一个空闲的女孩儿享受一番,被比自己地位更高的侍卫大哥叫了,也只好放弃正在排着的队跑过去,按照侍卫大哥的吩咐,把头伸到少女弓起的身体下面,伸出舌头生疏地舔弄起少女的阴蒂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好……哥哥……再舔……快些……唔唔唔……”
少女在口交的空隙还不忘抽空跟小厮说话。
被她用嘴伺候的男人爱怜地抚摸起她的头来:“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不枉我们调教你一番……”
又对下面的小厮说:“别用嘴了,掏出你那套东西来,用龟头抵着阴蒂细细地磨!”
“哦,好!这就来……”
那小厮刚进来还没来得及解裤子,此刻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扒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一截阴茎来,已经硬邦邦翘在那里,就是稚嫩了些。
不过少女的身体十分敏感,哪怕是小厮稚嫩的阴茎抵在阴蒂上,也能让她感受到格外的快感,阴唇收缩着夹住小厮的龟头,少女不要人教,就主动伸了一只手下去抓住小厮的肉棒,在自己的阴蒂上不停摩擦起来。
小厮还没受过这个,今天是他第一次开荤,周围群奸的淫靡画面和三个男人同时玩弄一个少女的新鲜刺激,让他很快就缴械投降。
“哎哟……真浪费……你该忍住,射在嘴里也好……”享受着少女口交的男人看见小厮将精液就那样射在少女的小腹上,不由得感叹。
被一股灼热的白液猛然喷在阴蒂上的少女,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少女又一次攀上高峰,下身肌肉绞紧了,死死咬住身后的男人,男人眉头紧皱,紧跟着也射在了少女的身体里。
子宫里已经存进了三个男人的精液,少女本就纤瘦,此刻腹部已经胀得凸起来,圆滚滚的,像是吃饱了饭的娃娃。
被口交的男人并没有射在少女的嘴里,而是来到少女身后,接替上一个男人继续肏进少女的蜜穴里,龟头撑开已经松动的子宫口,里头的男精涌出来浸泡着龟头,又是一种别样的滋味。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少女的身体旋转过来,抱在怀里,让少女直立着背对小厮,两根手指分开少女已经经历过前戏的后穴,然后对小厮说:
“来,把你那根插到这里头来。”
小厮正想让少女也给自己口交,却又被侍卫大哥派发了新任务,不过好在他年纪轻,正值血气方刚,就算刚刚射过一次,也还是很快硬了起来。
虽然比不上身强力壮的成年侍卫们,但小厮的那根的尺寸也绝对可观,进这院子的男人无论是做小厮还是做侍卫还是做打杂的,这方面的尺寸都是经过挑选,毕竟他们进来就意味着要承担这份任务。
前后两处肉穴被同时开拓,少女正以之前妹妹被侵犯的姿势跪着,同样迎接着两个男人,但是她却没有像妹妹一样痛苦不堪,流血不止。
下身的处女血已经不流了,流出的几乎全是半透明的蜜液,后穴的肠道一开始是干涉的,但是小厮被男人指导着用自己的唾液做润滑之后,干涉带来的疼痛感也没有了,两个肉穴都被撑开被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少女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男人操弄的技巧又和之前不大一样了,之前的男人都是大开大合,而现在她的肚子里都是精液,男人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来,将自己的肉棒当做塞子一般,每次抽插都只抽出一半来,然后再狠狠地肏进去,小腹拍打着少女的身体,连带着后穴里进出的小厮也被震颤得几乎射精。
在男人九浅一深的操弄之下,少女的肉穴再一次地喷出爱液,同时尿道肌肉失控,一股清澈的尿液哗啦一声流了出来。
后穴里抽插的小厮也猛地射精了,肠壁被热液烫过,将高潮再次推到另一个顶峰。
少女被这一次激烈的高潮弄得崩溃大哭,下身的肌肉不停痉挛,终于晕了过去。
这是一次短暂的晕厥,她很快又被接下来进入身体的男人弄醒了,下身的震颤还没完全过去,肉穴里的骚肉还都在酥麻的状态,已经又有男人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肌肉又开始收紧了,高潮仿佛从未完全过去。
她已经不记得今天是第几次被男精浇灌了。
时间慢慢流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少女蜜穴里的肉棒已经不知道换了几茬儿,各个都粗壮结实,她被操昏过去好几次,但每一次都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高潮太过频繁,太过爽快。
庄园里的男人们还在陆续进入这个房间,刚才在自己身体里射精的男人们已经去换班了,不停有新的男人进入大浴室里。
男人们辛苦了一整天,都等着这个时候放松放松。庄园里的男人几乎都来参加了这场淫糜的盛宴,最多的时候一个女孩子同时被七八个男人围绕,两只手,两条腿间,三个小穴都被男人的肉棒填满,小脚还被男人不停玩弄,放在肉棒上撸动。
从庄园建立开始,每次有新的女孩子被送进来,都是所有男人纵情享乐的时候,毕竟他们都知道主人的态度,凌辱这些女孩儿已经变成了他们所有男人的任务,他们的玩法也花样百出,不需要任何顾忌和怜惜,把那些女孩儿玩成什么样子都可以,只要不玩死了。
并且主人还要求他们尽可能的射精,玩到让自己也射不出来为止,射得多的还有奖励。主人会派一个人在旁边,记录他们每个人射了多少回,射的多的,能够领到半个月月俸做奖金。
因此也有不少人喝过春药之后再来现场,有时候喝了春药实在是太过兴奋,导致场面失控,这样的事情也经常发生。
所以后来主人就规定,就是精液必须留在女孩儿的肚子里,最好是子宫里,不过胃里也可以。
让女孩儿肚子里的精液留的越多越好,如果女孩儿的肚子不够鼓,那么他们还可能受到惩罚。
这样一来经验就显得十分重要了,如何让女孩儿尽可能多的保存精液,既要在姿势上小心,肏进去的功夫也需要磨练。
所以经验不够的人大都是享受口交服务,或者干脆从旁辅助,先和经验老到的人学习。
在柴妞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不知道喝下多少精液,又不知道被人内射了多少次之后,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胀到要炸裂了,两腿之间已经麻得快要失去知觉,嘴和舌头也酸胀得不行了。
这时候终于不再有男人来侵犯她,一个男人摸了摸她鼓起的硬邦邦的肚子,满意地将一个特制的软木塞塞进了她的下体。
精液已经存到了蜜穴口,木塞将蜜穴口完全封住,让精液无法流出来。
“这个小姑娘可以进行第一轮供养了。”男人对身边的人说。
那人就是在场边负责记录情况的人,他将女孩儿检查了一番,在记事簿上记了一笔。
大浴场里已经只剩下了一半的女孩子,剩下的女孩子因为受伤不能再伺候,所以被抬下去治疗了。
每次都是这样,买来十几个女孩子,第一轮侵犯筛选过后,剩下能继续使用的大概七八个,其余的都先带下去养着,等养好了再送进来。
天色已晚,几个侍卫一边系着裤带一边从大浴室里走出来,眼角带着春色,满脸是享受过后的放松。
在他们身后仍旧是一片淫糜凌辱之声,还有男人不断地朝这边赶来。
几个侍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朝着侍卫们值班的房间走了过去,一路上他们聊起刚才的事情来:
“今天送来的妞儿怎么都瘦骨嶙峋的,像是没吃饱饭。”一个年轻些的高个子侍卫说。
另一个侍卫比他矮了半个头,略模样风霜些,搂着他的肩膀说:
“那姓钱的,最近总拉着主人往人棚里去买姑娘,那人棚是什么地方?姑娘当牲口一样卖的,都是些吃不饱饭的赤贫之人才会把女孩儿卖进去。”
“这姓钱的……怕是人如其名,钻钱眼子里了。”
旁边一个衣着稍华丽些,看上去比周围人都高一等的侍卫说:
“话倒是也不能这么说,从前主人也从几个有名的人牙子手里买过姑娘,那些细皮嫩肉的也不是没有,模样又俊,那些人牙子是要卖进名楼红馆里当头牌的,学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啧啧,比寻常人家的小姐养得还金贵呢,可惜就是养得太金贵了,禁不住折腾,弄回来撑不住过个晚上。”
“王班头儿,主人弄这些姑娘回来,究竟是作何用?只听说水牢里养着个金贵物件儿,说是要献给当今圣上的贡品,也不知道是什么奇珍野兽,竟要用被男人开过苞的女娃儿去养……啧啧,好端端的妞儿,咋就喂了野兽了。”
原来那衣着略华丽的侍卫姓王,是这群人里的班头,只听见他朝几人“嘘”了一声,让他妈凑近了,神神秘秘地说:
“听说是会法术的妖物,除了要吸女人阴血,还要吸男人阳精,因此需要把腹内被男人阳精填满的女人送去给那妖物享用,供妖物修炼法力。因此渐渐的就不找那些细皮嫩肉的姑娘,转而找那些下贱些的,皮糙肉厚,经得住折腾,肚里能装的阳精也多些……”
高个子吞了吞口水:“吓……那水牢里……到底是什么妖物啊?”
王班头儿说:“具体是什么妖物,那是只有钱侍卫他们几个近身伺候的人能见过了。想那妖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弄得不好,反噬起来很可怕呢……咱们呀,还是别想那么多,好好巡逻吧。”
听了他这话,其中一个侍卫脸色不大好了。
“啊,照头儿这么说,那咱们的那些阳精,岂不都喂了那妖物?”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就是……怪别扭的,你们不觉得别扭吗?”
“别扭?要是没那妖物,也没这个院子,主人也不会平白无故雇请那么多人来看着这所空宅子,也没你的饭吃,你老家里婆娘孩子要不要吃饭?八十岁的老娘要不要吃饭?养着那妖物,你还白得这许多姑娘用的,想那么多干什么!”
那人也是老实,立刻想开了起来:“对,给咱一口饭吃,养个什么都得啊,管他呢!”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远了。
不远处,一个十几岁的小厮提着裤子从大浴室里跑出来,一溜烟儿往厨房跑去了。
厨房后头是一片解肉架子,因为要养着满院子的男人,还要他们都吃得好,才能龙精虎猛,所以每天都有不少生猪生羊送到厨房后头这小院子里来,有几个屠夫专侍解肉的。
这时侍卫们的饭都放过了,宵夜正在锅上煮着,只留了一个值班的屠夫在这里处理第二天需要的肉。
值班的屠夫长得皮肤黝黑身材壮硕,半蹲在那里解猪肉,已经像是快巨大的岩石,站起来之后,更是如同黑塔一般。
那小厮不过十三四岁年纪,提着裤腰带一路跑来,对这屠夫说:
“赵屠,他们都在里头玩着呢,你也快去吧,我帮你守在这里。”
那赵屠站起来,山一般的立在小厮面前,小厮只能抬头望着他。
赵屠见这人衣衫不整,便问:“怎么,尝着味儿了?”
小厮点点头:“尝着了。”
“如何?”
“嗨,进去的时候都玩得差不多了,我本来想捡一个扔在一边的,但那姑娘年岁太小,被人一开苞就疼晕过去,血淋淋死人一般,操进去也没个响动,我就草草结束了,想着还不如自己用手撸得畅快。有个白腿大娘们儿不错,够骚气,可惜我还没排到,就被叫去伺候一个黑不溜秋的瘦丫头……不过瘦丫头也好,虽然是个雏儿,但是很受调教,我在她屁眼儿里射了一轮咧。”
那屠夫笑了一声:“哼,你小孩子不懂得,血淋淋的才叫好哇,她要是没反应,你就把手伸进去,扣住肠子这么一拉——”
只听见哗叽一声,刚解下来的一笼猪下水,大肠被屠夫从粘膜上撕了下来。
小厮吓得一个激灵:“赵屠,您可悠着点儿,主人说了,再不能玩死了,死人是做不了贡品的。”
说着一溜烟儿钻进了厨房里。
赵屠盯着他的背影,片刻,扔下了杀猪刀,把手上的血腥和油腥往衣服上擦了擦,起身往大浴室走去了。
柴妞儿已经被人洗干净身体又挪到了温泉池的另一边,她仍旧是躺在地上,肉穴里塞着软木塞子,没有男人再来,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上过,肚子胀鼓鼓的全是男人的精液,射到再也射不进去了,然后下体被塞住……
她感觉自己好像家里有一年过年,很奢侈地杀过的那只鸭子——被人开膛破肚之后,在肚子里塞上各种香菜野草做调料,然后放在火上烤,等烤熟了,就被人拆解入腹。
她想自己大概是完成了什么任务,所以才能静静地躺在这里,和她一起送过来的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子,不过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疼得晕死过去,下体被人缝合起来——索性连软木塞子都没有了,就直接用针线缝得死死的。
看着就更像那只被宰杀的鸭子了
还有一个稍后送来的,就是那个进过窑子的女人,其实侵犯她的男人是最多的,因为她确实听话,又有些讨好男人的技巧在身上,但是她身材高大些,皮肉大约是很柔韧,因此能够装进许许多多的精液——柴妞上一次见一个女人的肚子鼓成那样,还是在母亲怀上老五的时候,怀到五六个月的肚子,就跟现在这个女的一样。
她下身也塞进了软木塞子,不过上身比自己更惨些,因为最后进来的那个男人,身高至少九尺,壮得如同熊一般,下身更是雄伟,盘龙卧虎,硬起来像山里打袍子的大木棒。
黝黑的龙茎骤然操进去的时候,连身经百战的白腿女人都受不住了,尖叫着喊疼,连连哀声祈求,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男人却根本不吃这一套,操了几下,就捅得白腿女人下面撕裂开来,出了血了,女人挣扎着要逃跑,他一生气,就咬掉了她两个乳头,白腿女人疼得晕了过去,男人就把她的两条腿绑着,将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倒吊起来。
他站在女人的身后操弄,小腹拍打在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声音跟打雷似的闷响,女人又被生生地撞醒过来。
柴妞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后背都僵直了,被高潮弄得麻痹的下半身被吓得恢复了知觉,蜜穴的肌肉突突地跳着,一下一下地挤压着软木塞。
她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那个熊一样的男人注意到她,就她这个小身板,不够人家三板斧的,那根驴鞭似的东西真捅进来,还不把她肚脐眼儿捅个对穿?
身边躺着的几个女孩儿也吓着了,有一个哭起来,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听见鼻子一抽一抽,下身刚刚缝合好,又被抽泣带动撕裂了,身体更疼了。
男人往这边看了一眼,目光扫过来,躺着的姑娘们都跟被野兽盯上了一样心里发毛。
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又转过去继续肏白大腿的女人,她们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柴妞大概知道是为什么,她其实无比庆幸自己皮肤粗糙黝黑,而且样貌相对没那么好看,男人们把她的肚子里射满之后就不再来用她了,把她这样扔在一边,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几个眉清目秀的,一开始就成了男人们的重点关照对象,哪怕是肚子里都射满了,那些后来的没操上的男人,他们就伸手进去把里头的精液掏出来,逼着其他几个长相不那么受喜欢的姑娘直接吃下去,想尽快把她们都喂饱。
其中模样最漂亮的那个小姑娘,年纪虽然很小,第一次就被人做得晕了过去,按理说是要抬出去休养的,但是却被强行留下来,哪怕下身撕裂,连连昏厥,也被男人们按着不知道被做过多少轮。为了方便用嘴,他们还把一个像马嚼子一样的东西塞进女孩儿的嘴里,强迫撑开她的嘴,女孩痛苦的时候双手在地板上不停地抠,指甲翻起来,血肉模糊。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伤痕,喉咙被操得粘膜破裂,从下巴到脖子全是吐出来的鲜血。
男人们不停地把阳物塞进她嘴里和蜜穴里,下身的伤口根本无法闭合,少女的下面两个小穴里也不断地涌出鲜血来。做到最后肉穴也变得惨不忍睹,蜜穴里粉红的嫩肉和后穴里的肠子都翻了出来,乳头上插了乱七八糟的木刺钢针,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才算完。
熊一般的男人不知道操了多久,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终于发泄了出来。
白大腿的女人被抬过来之后,大浴室里的男人们才全都退出去了,换了一拨衣着整齐鲜亮的人进来,手里拿着被不同颜色的锦缎包裹的木盒子。
“下面开始入种……”其中一个男人说。
柴妞看见一团白花花的蠕动的东西从盒子里被取出来,那人拎起她的双腿,拔掉了软木塞,将那团东西塞进了她的体内。
一阵剧痛来袭,柴妞感觉那个东西像个活物一般在体内乱窜,一直窜进子宫里,然后像是有无数根钉子钉在了自己的子宫里一般。
她大叫一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