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晚晴伤心的叹了口气,“爹最疼二哥,说二哥的脾气最象他。爹现在一定很难过。都是我不好,刚才还惹爹生气。我太不孝,应该多点时间陪爹才是。”
她此刻伤心之极,不知不觉回复了旧时的态度,象以前一样,有什么不开心都会对段喻寒说。
段喻寒却殊无喜色,因为听她的语气,竟然是打算留在牧场,以尽孝道呢。一丝冷冽掠过他的嘴角,有些事即使伤害她,他也必须做。
临近牧场,他突然跃起,跳到她的身后,和她共乘那匹雪玉骢。她尚沉浸在悲痛之中,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他点了穴道,只能靠在他身前。
“我的马牵去马厩。小姐悲伤过度,身体不适。要是老爷有事,到听雨小阁找我们。”
他吩咐下人。
下人们见两人如此情形,却也不以为怪。
小姐最喜欢和副总管在一起,如今一回来两人就泡在一处,正常得很。
段喻寒的听雨小阁和司马晚晴的沐雨小阁,比邻而建,构造如出一辙。
段喻寒抱司马晚晴进去的时候,她看到里面的各色精巧玩意,都是昔日她亲自帮他挑选摆设的,如今依然放在原处。
只是物件依旧,人事已非。
她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和他之间的裂痕已无法弥补。
他解开她的哑穴。她冷冷的看着他,“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他拉起她的左手,“你果然还带着它。”
她恼怒异常,“我拿不下来罢了。”
拿不下来,也可以打碎它吧。
可她真的下不了手。
或许看着这“禁泉之镯”,让她可以记起他曾经是那么的爱她宠她。
他轻轻的笑了,把她扔在床上。
“你还要做什么?”
他却不理她,径自解开她的衣衫。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一字一字说得极清晰,他的心底却升起一阵寒意。在她眼中,他和她是这样的关系?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在想,那夜你会不会有我的孩子?”他这么说着,手复上她的小腹。她坚决的否认,“没有。也绝对不会有!”
她倔强冷傲的眼神点燃了他征服的欲望。
是他逼她离开他,可他又多么渴望可以和她亲密无间。
他的手掌渐渐下滑,她似乎知道他的意图,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我那个来了!”
“是吗?”他淫亵的一笑,“没关系,我们可以试试新花样。”
“我讨厌你!我恨你!”她不知道现在怎样才可以阻止他。
他走到窗边,那里有一盆植物,她从未见过。
是他的新摆设吗?
那植物有着浅绿色的叶子,非常肥厚,叶上有白色的斑点,没开花,看起来毫不起眼。
她疑惑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虽然你恨我,可这所有的女人当中,我还是最喜欢你。”他拿了植物走过来说。
“这是芦荟,对身体无害。”
他慢条斯理的摘了叶子下来。
芦荟湿湿的,有些小小的尖刺。
他俯下身子,温温柔柔的吻她。
她冷冰冰的毫无反应。
他拿它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压了一下,轻微的刺痛让她粉红的两点一下子立了起来。
她有些惊慌的看着身体的反应,她明明是不喜欢他这样的。
他把芦荟的皮剥了,现出融融的肉汁,在她胸前一压滴出好多水,带着一股清香。
他把这水抹在她胸前,晶晶亮亮的,顺着一路抹下去,到小腹,到私处,到后庭。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感受到那汁凉凉的,好像还滑滑的。
他不说话,用热吻堵住她的嘴。
手也没闲着,新剥开一个,把圆润的肉刺贴近她的菊门,在那周围涂抹,按压。
她有点害怕,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凌辱自己。
但他那清爽的体香,包围着她,让她紧绷的神经又有些松弛下来。
他邪气而美丽的笑,“你是我的,身体的每一寸都是。”他的手指象蛇一样滑进她的菊门。她惊恐的开始扭动身体,但越扭动却让他越炽热。
他试探性的一点点动,往深处用力,再用力。
慢慢的,手指的插入运动使她的菊门扩张了些。
“拿开,不要……”她越是不愿意,他反而越有兴趣做下去。
蓦地,他把她反过来,趴在床上,捏着脚踝把腿扯开来,就这么挺身冲进她的菊门。芦荟的润滑,让他顺利的插了进去。
她从未开发过的后庭一阵抽搐。
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身下传来,她的五脏六腑仿佛在被一柄钢刀狠狠翻搅。
冷汗不由自主的涔涔而下。
她的整个身体都随着他的节奏摆动着,被撞击着,被占有着。
她用力的掐他,打他,他就更用力的撞击。
他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把双臂用布带捆起来,又一味的重重戳刺进去。
他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才甘心,在她体内粗暴的横冲直撞,旋绞翻转。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次次被撕开,合拢,再撕开,再合拢。
痛彻心肺的痛,痛到浑身开始不停的痉挛。
体内温湿的鲜血随着他的进出汩汩的流在股间,还听到他在她耳边一次次迷醉的低吼:“晴……晴……”
这就是他说的“最喜欢”吗?分明是一场野兽的残忍掠夺。
她狠狠的咬着下嘴唇,告诉自己不可以哭,绝不可以在他面前再掉一滴眼泪。
唇齿间的血腥尝起来咸咸的,司马家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的信念突然蹦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杀意窜上心头。
她被自己想杀他的念头震惊了,陡然间张嘴想吐,却只能发出阵阵干呕。
无休止的掠夺终于停了下来。
他心满意足的倒在她身边。
半晌,他起身看她,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知道自己会伤害她,只是没想到伤得这么重。
她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愤怒的火焰让她看起来象一朵娇艳的带刺玫瑰。
他刚解开她的穴道,她就使劲全身力气,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
以他的武功,她自然是打不到的,可他竟然没有躲闪。
“啪”的一声,极其响亮干脆,她呆住了。
突然,一阵急促脚步声来到门外,小玉的声音,“小姐,老爷让你去书房。”
司马晚晴愤恨的瞪着段喻寒,却没答话。
她绝不能让别人看到现在的情形。
“知道了,你去回禀老爷,小姐一会就过去。”他代她答。
她冷冷的看着他,“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不仅卑鄙无耻,而且禽兽不如!”
“我知道,你大可以告诉你父亲。”他不咸不淡的答。
“告诉父亲,他一定会杀了你。”她可以想象父亲知道这件事的震怒。
“你告诉他就最好。以他老人家的想法,我欺负你,自然应该受重罚,可最终还是要你嫁给我的。”
就因为他是段喻寒,烈云牧场不可或缺的人物,所以他有恃无恐,所以他肆意妄为,所以他断定司马烈知道了也不会杀他,所以他胆敢这样凌辱她。
司马晚晴冷笑起来,“我绝不会嫁给你。”她决定不告诉父亲。
她——绝——不——会!
她是在跟上天发誓啊。
段喻寒知道这次真的伤她太深。
或许,等她再回牧场时,他可以用千万倍的爱来弥补今天的过错。
只要她愿意,只要她想,他可以用任何方式,付出任何代价,来换取她从前的一往情深。
此刻,他确有一丝悔意。但如果让他再重新选择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给他时间,让他的计划顺利进行。然后,他会证明给她看,这个世上他最爱的人是她,只有她!
他开门时,小玉果然走了。等他拿了盆水进来,她已经穿戴整齐下床来,却秀眉紧皱,呆在那里,想来是受伤太厉害,挪步都会疼痛难当吧。
他不由自主的过去,柔声说,“很痛吗?”
她横了他一眼,谁要他猫哭老鼠假慈悲。
那一眼,好像看见他眼底的温柔和钟爱,但是……
它们一闪而过,让她以为那只是幻觉。
他拿了面巾要帮她擦脸,她厌恶的让过去。
“你自己来。还有这药,涂上去会很快消肿止血。”他说完,径自退了出去。
刚才那么粗暴无耻,现在却又貌似关心周到;从前善良时那么美好,现在邪恶时那么丑陋。她不知道面对的是怎样的他。
想起刚才要杀他的念头,她觉得背心凉飕飕的,浓烈的悔意在脑中盘旋不去。
曾几何时,她竟然想这么对他。
或许,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
恨他到极点,就是亲手毁灭他。
离开吧,不要再见他,努力忘了他,无爱也无恨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