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树林内,一个黑发浓密的白衣男子正立于树顶远眺。
他背负双手,右臂上刺着一枚羽扇印记,幽深的漆黑眼眸里似乎藏着一口见不到光的深潭,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明明是在等待,却不焦急。
直到视线的尽头扬起灰尘,他才如履平地的从树顶跃下,捋了捋发丝,目光穿过重重树影,迎接着归来之人。
“啼嗒~啼嗒~”
马蹄声渐近,一个紫袍中年男子下马单膝跪地,禀报道:“皇子殿下,他们快到了。”
白衣男子点点头,向后招了招手,又是一道身影不知道从那里闪出:“所有东西都按皇子的安排准备好了。”
“好,你们退下藏好,我去木屋那边等着了,一直让她被凌辱,今晚我也好好尝尝大熠公主的滋味。”白衣男子大笑,流露着报复的得意。
两千人已经足以称为军队了,陆裴带领着这两千人已经快整整飞驰了一天,前面还有十里就出这片林子了,众人感到格外困顿。
易安冬暖夏凉,安居乐业,已经数代人没经历过战火了,这批所谓的军队,其实并不比农民强壮多少,唯一的优势,也许只是受过些训练,以及武器装备比较精良罢了。
山林小道之容得下最多三人并行,队伍拖得老长,马车在军队的前方,轮子“咯吱咯吱”的响着,车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小心的打望着车外,焦急不已。
蓝欣雪早就醒了,只是她醒来时她并没有慌乱,冷静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分析着可能的情况。
近日连续经历了不少打击,年幼的公主已经被迫有所成长。见到车外带队自己只认识陆裴,而且行进的方向与来时相反,陆裴还不时打量着车内自己的动静。结合酒席上的突然昏迷,蓝欣雪知道多半是陆章叛变了,想把自己送回帝都。
蓝欣雪突然有些怒意,难以言喻的无助感在幼小的心灵翻滚,难道就没有忠臣了吗?蠢货苏远不是说自己和易安太守是至交吗?陆章迎接我们的时候不是毕恭毕敬的吗?都是骗子,都满嘴的谎话!
强忍住泪水和恐惧,蓝欣雪又不由地担心起卫息来,他们会不会杀了他?还有自己该怎么逃走,要是被送回帝都,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谁都没有发现,前面的路突兀的变得沟壑纵横,布满了圆滑的凸起。马匹从上面跑过,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等到马车路过时,立马将它颠了起来。
马车本来就被拉得飞快,这时遇到崎岖的地形,立马就剧烈的抖动起来,里面的蓝欣雪吓得死死抓住扶手。马车晃动得越来越厉害,有几次几乎都整个震离了地面,几根承重的轴木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地眼看就要裂开。
没有人在意这几下抖动,或者说根本来不及反应,大队依旧如常的行进。马车内蓝欣雪已经被震得落到了门口,突然,轮子压上一块隆起,“咔”的一声,轮轴断裂,马车在飞奔中向着一边倒去,猛的撞在了树上。
几乎碎裂的马车突兀的横在了路中间,后面疲惫的士兵一个反应不及,下意识侧马欲停,可后面搞不清楚状况士兵却愣愣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身影,“啪”的撞了上去。
越来越多的士兵前后相撞,一时间人仰马翻,半数的人马都横在了地上,不少还受了重伤。
听到动静,陆裴回头查看,见到如此景象,也是不知所措。前面领头的都尉也停了下来,驾马走到马车旁边,怒喝到:“怎么回事!”
这时才反应过来的陆裴心脏剧烈一缩,连忙下马跑到马车边,费力的拉开车门,见到缩成一团的蓝欣雪依然昏迷,而且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马车…突然撞树上了…”一个爬起来的士兵向兵长解释道。
都尉皱着眉头:“怎么会突然撞树上呢,撞成这样了,根本无法修复啊。”
这时陆裴站了起来,“刘都尉,车上的人十分重要,我的父亲也一定和你交代过了,现在只有在这里休息了,安排人手扎营,然后遣几个没有受伤的兄弟连夜去南边的小镇重新买一辆马车。”
“是,长史大人。”
士兵们互相搀扶者慢慢站起,又扶起各自的战马,检查伤情的检查伤情,包扎的包扎。统计之下竟然死了十六人和四十三匹马,重伤的士兵被安置在一边,脸色苍白,显然是不能再上路了。
只有最末尾的一些士兵及时停住了,被刘都尉安排前去小镇。
简易的行军营地在天黑前搭建完毕,陆裴趁着大家都忙,快速把蓝欣雪抱进他故意安排在最边上的帐篷里,摸了摸她的脸蛋,痴迷的说:“终于有机会了,一会儿安顿好了,就来享用你,别急别急哦。”
狠狠的摸了几把,陆裴才依依不舍的从帐篷里出来,赶往刘都尉处,做做样子询问着伤亡。
“长史大人,我们死伤三百余人,马匹有两百不能再骑,重伤的兄弟必须返回易安修养,算上带他们回去的人,我们有近五百人恐怕是不能上路了。”
陆裴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而且也根本没觉得少几百人对去帝都能有什么影响。他应付着几个军官,安顿好一切,用过餐之后带着些食物乐滋滋的走向了那个帐篷,胯下已经隆起一片。
刘都尉正和其他几个都尉喝着酒,突然就看到陆裴气急败坏,惊恐万分的跑了过来:“出大事了,她不见了,不见了,快派人去找啊!”
刘都尉站起来,沉声问道:“谁不见了?”
陆裴喘了几口气,“公主”两个字卡在了喉咙,顿了顿才回答刘都尉:“那个重要的人物,没她我们就白去帝都了啊,立马派人去找。”
说道后面,陆裴吼了起来,其他几个都尉都起身,刘都尉则是用手示意大家勿急。
“长史大人,我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不能问,做军人的,听命就行,但是要我们找人,你得说清楚啊,是什么样子的人,不然怎么找。”
“哎呀,是个女子,穿的白色丝袍,快让所有人散开去找!”陆裴焦急的吼道,不仅是干不到她的恼怒,也有莫名的恐惧,谁知道她跑了多久了,林子里无法骑马,又这么大,怎么找?
几位都尉连忙安排人手,疲倦的士兵们无奈的拿起兵器,往深林里走去。
刘都尉却是目光深邃,皱眉盯着坐立不安的陆裴,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变换了几次,才沉声的说:“车上的人,不会是昨天才到的公主吧?”
陆裴惊得一跳,有些结巴:“怎,怎么会呢,公主的话,她逃走干嘛。”
“在下听消息灵通的朋友说,帝都被蛮子攻破了?莫不是公主逃来求救,反被太守抓住,送回去请降?”刘都尉逼迫了几步。
陆裴退着,强做镇定:“刘新野,不该说的话,你不要乱说!”
“为什么公孙大人离职了?”
刘新野步步紧逼,慑人的目光似乎已经把陆裴看穿。
陆裴不知道怎么回答,恼羞成怒,指着刘新野的鼻子,怒喝到:“你是怎么跟我说话的,你一个小小的都尉,这些事轮得到你来问我吗,我一句话,削你官职信不信!”
刘新野冷笑:“哼,看来在下猜中了呢,叛国之臣的官职,在下不做又如何?”
“好你个刘新野,你反了你,污蔑我,来人,给我绑下他!”陆裴大叫。
刘新野冷冷的看着陆裴,他发话后没有一个人有所行动。
“你们都要反了吗?”
“陆裴,剩下的可都是我的兄弟,”刘新野转过身对着剩下的士兵吼道:“兄弟们,袁氏父子投靠离国,欺瞒我等,欲献公主。我身为大熠子民,不敢苟同,袁贼势大,我暂时不能做什么,今日辞去官职,另寻出路,若还有志同道合的弟兄,那随我一起走吧。”
刘新野话毕,数百士兵站出大半,徐徐走向刘新野,嘴里应道:“刘都尉义薄云天,军魂风范,我们都愿意跟着刘都尉!”
“新野,你疯了吗!”一个都尉喊道。
“博翼,跟我走吧,留下来没有好下场的。”
“不行,我的妻儿,还在易安城里。”
“那就此别过,希望再见不是敌人。”刘新野抱拳。
“该死的,刘新野你等着,等我功成归来,必带人围剿!”陆裴嘶吼着,气得浑身发抖。
刘新野带着两百多个弟兄离去,再也不理会这只狂躁的老鼠。
树上黑影悄无声息的没入黑暗。
树林深处,白衣倩影跌跌撞撞的狼狈奔跑,白纱都被挂破了好几条大口子。蓝欣雪喘着粗气,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不能被抓去帝都。
跑着跑着,蓝欣雪实在累得不行的扑倒在地上,脚踝扭伤了,动一动都钻心的疼。
这时,她才发现漆黑的深林是多么的阴森恐怖。风吹动着轻轻摩挲的树叶,各种小虫的鸣叫,以及令人恐惧的低吟。
蓝欣雪紧张的望着四周,委屈的抱着自己扭伤的腿,感觉自己就要死了。沾满腐叶的长发扫在地上,白纱和肌肤都沾着泥。
“嗷呜~”
突如其来的嚎叫吓得蓝欣雪不敢有丝毫的动弹,远处一双反射着幽光的眼睛缓缓清晰。然后就是急速的奔跑声,爪子踩着在地上的震动,带着破风之感,终于让蓝欣雪尖叫起来。
巨大的身影用地上跃起,黑影扑上地上待宰的羔羊,蓝欣雪已经不能呼吸,似乎死亡已经降临了。
“嗙!”
这时另一道黑影冲起,两道黑影相撞,翻滚到地上,然后树上落下一个年轻男子,“喝”的一声,将手中的柴刀砍了下去。
寂静,此时只剩下两个人和一只兽的喘息声。
“姑娘,你没事吧。”男子憨厚清澈的声音传来。
“没,哦,脚崴了。”蓝欣雪觉得终于找到依靠。
“我家就在前面,现在林子里不安全,去我家休息吧。”
“好。”
蓝欣雪被男子背起,她安心的搂住男子结实的背。
幽幽的,蓝欣雪看到一间木屋被简易的篱笆围住,她轻声问道:“你家还有别人吗?”
“没了,我父母死得早,就我一个人住。”
“哦,对不起。”
“没事,我还有小黑陪着。”
蓝欣雪瞟了一眼一直跟在后面的黑狼,“原来它叫小黑啊,我叫蓝欣雪。”
“我叫,诸葛政。”男子说这句话时,语气和刚才憨厚的样子略有不同,借着夜色被掩盖住了。
“很稀少的姓氏哦。”
“是吗?”
“嗯,那谢谢你救了我。”
“是我和小黑一起。”
“那也谢谢小黑。”
走到屋里,诸葛政把蓝欣雪放到床上,点起了油灯。然后立到一边,脱掉了上衣,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有了灯光,这下蓝欣雪才看清楚这个救了自己的男子,消瘦的脸庞看起来十分清秀,眉宇间却带着沧桑。脱掉上衣后,高高壮壮的身体算不上魁梧,却给人力量感十足。
男子总是噙着淡淡的笑意,给人看起来很舒服的感觉,匀称健壮的身体,线条流畅的肌肉,让蓝欣雪有些脸红心跳。
“你,你脱衣服干嘛。”
“这么热的天气,回家了还穿着干嘛?”诸葛政呆呆的反问。
蓝欣雪觉得一愣,随即想到山野里长大的孩子,自然是纯真而不拘于礼数的,只得嘴角抽动着:“好有道理…”
“那你还穿着干嘛,都流汗了。”诸葛政一幅吃惊的样子,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戏谑。
“我…”蓝欣雪无言,难道这个男人真的不知道男女之别吗?
“对了,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蓝欣雪赶快转移话题。
诸葛政一边摆弄着跌打药,一边回答:“也不是啊,我偶尔也去镇上换东西,只不过小黑就不能跟着了,第一次跟去差点被打死。”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诸葛政配好药水,直接坐到床边。
“哇,欣雪你好漂亮啊。”诸葛政这时才看真切蓝欣雪的样子。
蓝欣雪感叹这个少年也太纯真了,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
“腿也好美。”诸葛政拉过蓝欣雪的脚。
“啊,痛!”蓝欣雪惊叫。
“没事,擦了我的药,休息一会就好了。”
诸葛政不顾蓝欣雪喊疼,利落的涂上些跌打药,就捏着脚踝揉了起来。
脚踝的剧痛让蓝欣雪在床上扭动,大片大片的雪白从纱衣里露了出来,直到后面揉得真的不疼了,才安静下来。
脚踝在诸葛政的手里,慢慢舒服起来,蓝欣雪觉得暖暖的,忍不住要呻吟。
“好了,休息一会而就没事了。”诸葛政放开了手,将她的脚放到一边。
“太感谢你了,救了我的命,还帮我按摩,真是无以为报。”蓝欣雪坐起来认真的道谢。
诸葛政摆手,眼睛不断瞟向蓝欣雪:“小事,小事。”
蓝欣雪疑惑的顺着诸葛政的目光看去,低下头,视线立马接触到一团白皙的肉球。
“啊!”蓝欣雪惊叫,连忙捂住胸口。
“欣雪,遮住干嘛呢,很好看啊。”诸葛政天真的说道。
蓝欣雪再次无言,这个人也太直率,太不了解男女了吧。心中就给自己解释到:或许是父母早亡,又没接触过什么人,完全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吧。
“我想摸一摸。”诸葛政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
蓝欣雪连忙捂住说:“不行!”
诸葛政一下子低下头,念叨着:“我冒死救了你,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只是…啊…”
听到“不是不愿理”,诸葛政立马兴奋的扑向了蓝欣雪,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诸葛政抓住了双乳。
诸葛政好奇似的揉弄起来,“欣雪,你这是什么啊,好软,摸着太舒服了,我怎么没有?”
蓝欣雪羞红了脸,诸葛政不时按压到乳头,一丝丝游离的快感在乳尖上流窜。
“欣雪,怎么这个硬了?”诸葛政捏了捏粉红的奶头。
“唔…”蓝欣雪咬住下唇。
“欣雪,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脸红红的,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蓝欣雪按着诸葛政的肩膀,想让他停下来。
“那你一定是太热了,我就说要脱衣服嘛。”
诸葛政说着,捏住蓝欣雪的纱衣,“嚓”的一声将它全部从蓝欣雪身上撕下来。蓝欣雪还没来得及震惊,就已经变得赤条条的了。
“啊,你干什么!”
“我看你很热啊。”
诸葛政认真答道,同时不忘继续抓捏那对饱满的玉峰。
“喔…你…这样很无礼呢!”蓝欣雪被揉得闭起一只眼睛。
“什么叫无礼啊?”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哦…轻点…”
蓝欣雪无奈的被诸葛政骑在床上,无礼的把手推在他的胸口,可不但无法阻止诸葛政的揉搓,还让自己忍不住想要抚摸结实腰腹上的肌肉。
诸葛政的裤子渐渐被顶了起来,一根火热的肉棍压在了蓝欣雪光洁的小腹上,让她更加羞涩。刚刚逃离苏远,却又被另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压在身下玩弄。
“糟了,我发病了,怎么这个时候发呀,平时都是早上的。”诸葛政突然放开手中的奶子,从裤子里掏出一根八寸巨根,可怜兮兮的喊叫着。
蓝欣雪看见那根庞然大物,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比苏远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啊,要是插进去,那…“喂,你这不是发病啊。”惊叹归惊叹,但蓝欣雪又被惊恐诸葛政的样子逗笑了。
看着诸葛政充满希冀的望着自己,蓝欣雪对这个救命恩人充满了好感,红着脸解释道:“你这个是叫勃起,是男人看见女人的正常反应,射精之后就能好了,早上那叫晨勃,也是正常的,不管他,过一会儿就好了。”
反正他也不懂这些名词,蓝欣雪说得也无所顾忌。
诸葛政则是思索了一会儿,试探的问道:“你是大夫?”
“不是啊。”
“那你怎么懂这么多,还懂治病?”
“因为…因为我是女人,女人都懂。”蓝欣雪点着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我是因为你才勃起的?为什么让我这么难受?”诸葛政大惊的喊道。
“哎呀怎么跟你解释不清楚,说得我要害你一样,这是你的自然反应,谁叫你要脱我衣服的。”蓝欣雪有些不耐烦了。
“我,我还不是看你太热了。”诸葛政低下头,握着肉棒,一幅委屈的样子。
蓝欣雪叹了口气,对于这什么都不懂的诸葛政,仿佛是看见一个小孩子一样,需要去教导。她心中一动,一种难以言喻的玄奥明悟诞生在心间。
为什么恶人可以玷污自己,救了自己的人却要被拒之门外呢?强行占有我的人成功了,尽情的玩弄了我的身体,而对我好的人却得不到希望得到的,只能仰望我。有了这种不公平,谁还会来做什么都得不到的拥护者呢,还不如做恶人来欺辱我更有快感。
难道我甯愿被强奸,也不愿意给忠实于我的人吗?
心底似乎有一种堵塞了本心很久的东西破开了,充实的思绪填满了年轻的心思。这个强健的少年,和他的狼可以保护我,他这么单纯,为什么不让他对我死心塌地呢!
“我帮你射精。”蓝欣雪突然说道。
诸葛政没想到蓝欣雪突然说这句话,一时间也愣住了,多年以来收集的资料,仿佛都不是眼前这个女子的。
极快的恢复状态,诸葛政继续演下去,天真的用不信的语气说道:“啊,射精?射了精就能好吗?”
“相信我吧,你救了我,我只能这样报答你了。”
蓝欣雪说着,竟然主动伸出手抓住了诸葛政的肉棒。柔软的小手勉强握住肉棒,肉棒温度炽热,一跳一跳的。
窗外,紫衣男子和黑衣男子静静的蹲着,看着屋内的好戏,忍不住用手语交流:“皇子真是厉害,这么快就让着清纯的小公主主动给他套鸡巴了。”
“那可不是,皇子鸡巴又大,再清纯的少女也忍不住会爱上他啊。”
屋内诸葛政表情很夸张,仿佛舒服和痛苦并存,他大力的在蓝欣雪雪白的娇躯上不断摸索,同时享受着蓝欣雪两只小手紧握的套弄。
床上蓝欣雪屈起长腿,皱着眉,被诸葛政摸得全身发软,蜜穴微湿,她总觉得诸葛政的手法很老练,若有若无的在撩动她的情欲,可他明明是个无知的处男啊,到底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
“唔…嗯啊…哦…”
蓝欣雪套弄着诸葛政的肉棒,自己却是呻吟了出来,诸葛政双手从她压下穿过,一直往下按压到了小腹。几个来回,她的乳房已经游侠发胀,挺立的乳尖渴望着大手的蹂躏。
仅是上身的按摩,蓝欣雪已经有些脑袋发胀,不断磨蹭着双腿,蜜穴瘙痒空虚。她只得更卖力的揉搓着手里的肉棒,像是这样就可以把它揉进花径里一样。
“欣雪,我更难受了。”诸葛政这时停了下来,可怜的望着美眸半合的蓝欣雪。
蓝欣雪稍微思考了一下,别过发烫的脸蛋,指着自己的双腿间,细弱蚊声的说道:“你跪到我腿间,放到这个里面去,就能舒服了。”
诸葛政听话的跪倒蓝欣雪腿间,双手扶着两个膝盖,把两条因为害羞而屈起闭拢的大腿分开。
“哇,欣雪你这里好多水,粉粉嫩嫩的一张一合,真漂亮!”
听到赞美,蓝欣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诸葛政则是不合时宜的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呀?”
“把…把你那个放进来…”
“哪个?”
“肿了的那个…”
“怎么放啊?”
“嗯…插…插会吗?”
“不会。”
诸葛政边说着,边作势俯下身去抓捏蓝欣雪的胸部,刻意把肉棒抵在蓝欣雪水嫩的阴唇上磨蹭。
“唔…哦…就是…就是插进那个洞里面…”蓝欣雪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
诸葛政听完,好奇的用手去捏住小阴唇,揉拉着,分开以后又捏住阴蒂的小肉芽,拉扯起来。
“啊…别玩…别…嗯哦…啊…”蓝欣雪扭动起来,不住的挺腰,双腿摩擦着诸葛政的屁股。
“哦,这里有个洞啊。”
诸葛政自顾自的说着,手指就伸进去了。
“唔…别扣…”
“欣雪你很难受吗?”
诸葛政手指抽插着,另一只手拨弄着阴蒂,一波波快感和骚样简直要把欣雪摧毁。
“够了…快插进来…啊…快啊…嗯…”
蓝欣雪捂着自己的脸一直催促,这样太过于羞耻了。诸葛政“哦”了一声,扶住硕大的肉棒,狠狠的就挤了进去。
“啊…好大…嗯…胀满了…哦…嗯…太大了…啊…”
肉棒一进去,蓝欣雪立马盘住了诸葛政的腰,扬起雪白的颈子,蜜穴不断随着深入的肉棒而颤抖。
直至诸葛政插进子宫,肉棒都还在外面留了一截,而蓝欣雪平滑光洁的小腹,已经隆起了一根肉棒的形状。
“好深…最里面了…啊…”蓝欣雪吐着舌头,有些受不了了。
“欣雪你里面好紧,好舒服啊,我不难受了也。”诸葛政说着。
可蓝欣雪身体微微颤抖着,仰面躺在床上,也不答话。
诸葛政一脸失望的表情,也不再演戏了,淡淡的说了一句:“哎,看来你现在还受不了我呢,还需要历练啊,这次就早些放过你吧。”
说完,按住蓝欣雪的腰肢,缓缓抽动起来。
粗大的肉茎紧紧的被蜜穴吸住,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扯动着蓝欣雪整个下体,蓝欣雪已经忘呼外界的所有,全身精力集中到蜜穴里不停捣穿自己子宫的粗大肉棒。
这一次她才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欲仙欲死,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仿佛带走了她的灵魂,挺进时又像将灵魂注回了身体深处。充盈的淫欲舒服得蓝欣雪紧紧搂住身上的雄壮肌肉,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诸葛政亲吻着蓝欣雪的脸颊,粗壮的下体伴着水花越插越快,蓝欣雪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伸出舌头,与诸葛政缠绕在一起,任他舔舐。
“唔…唔唔…嗯…唔…嗯唔…嗯…哦…”
蓝欣雪粉嫩的长腿不断在诸葛政的背上摩挲纠缠,小蛮腰不受控制的自主抬起,紧绷得脱离床面,迎合着诸葛政的深深插入。
两具身躯在床上激情的翻滚扭动,粗制滥造的木床“吱嘎吱嘎”的摇曳着。蓝欣雪疯了似的渴求着诸葛政的大肉棒,蜜穴很快就被肏出了白浆,蜜汁流满了诸葛政的大腿。
紧乍滑嫩的肉穴卖力的吞吐让它主人疯癫的巨大肉筋,蓝欣雪甚是如痴如醉的献上身子,毫无保留的奉献给诸葛政,让他玩弄尽自己每一寸肌肤。
屋内喘息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屋外同样也受不住刺激干了起来。
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一位粉衣少女,被之前的紫衣和黑衣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粉衣少女跪趴在泥土里,紧绷的短裤已经被推倒大腿下,勒出大腿的嫩肉,挺翘丰满的圆臀被黑衣男子揉捏着,肉棒已经干进肥美的大阴唇。
前面紫衣男子捧住她的头,五指深深插进她的秀发里,粉衣少女包裹住紫衣的肉棒,深深吸入喉咙里,舌头舔舐着棒身。
隔着一层破烂的木抢,两女三男各自享受着性爱的愉悦。
屋内蓝欣雪被干了许久,已经高潮两次,翻起了白眼,舌头搭在嘴角“呜呜”的叫个不停。
诸葛政知道再这么干下去,蓝欣雪死了都不一定。他惋惜的抽出肉棒,幽怨的看着几乎失去意识的蓝欣雪:“可惜,真可惜,这次一点都不尽兴啊,看来要多多安排你锻炼了。”
屋外两个男人纷纷在粉衣少女极尽妖娆的逗弄下缴械射精,正休息着,诸葛政就甩着大肉棒走了出来。
“皇子!”
“皇子义兄!”
三人同时行礼,粉衣少女都来不及整理衣衫。
诸葛政看了看自己的肉棒,对着粉衣少女说道:“云蝶,你来给我弄出来,那娇柔的小公主太不经干了。”
云蝶如获恩泽,点着脑袋就兴奋的爬了过去,一脸的痴迷。
“不必舔,直接来吧,我正在兴头上呢。”诸葛政摆摆手,拉起云蝶,按在门板上就干了起来。
“啊…哥哥的肉棒插死我了…好爽…啊…云蝶好幸福…哦…嗯…啊…”
诸葛政捏着云蝶的白嫩屁股,一下下都插到最深处,虽是早就适应了他的巨根,还是被干得两腿发软。
诸葛政猛攻着,云蝶浪态连连,两人的重量都压到了门板上。
“轰!”
随意搭建的木门突然断裂了,诸葛政眼疾手快,抱住就要扑倒的云蝶,然后几步进屋,将她放在了蓝欣雪身边。
“哥哥你是干了她才这么兴奋的吧。”云蝶看着蓝欣雪美到令烛光都暗淡的脸蛋,幽怨的对诸葛政说着。
诸葛政摇摇头,抱起云蝶的双腿就插进了小穴里:“我只是要报复她,报复灭了我家园的王朝的所有人!”
“唔…骗人…啊…嗯…明明…啊…在她身边就…啊…就更大了…啊…差死了妹妹了…啊…”云蝶揉着自己的胸脯,口水都流了出来。
诸葛政爬上床,将云蝶的双腿压到她的肩膀上,用舌头封住了云蝶的嘴,下体撞得“啪啪”作响。肉棒贯穿了云蝶的全部,整个子宫的颤抖起来。
诸葛政一边狠狠的干着身下的义妹,一边揉捏着身边蓝欣雪的美乳,干了许久之后,又把变得软绵绵的云蝶放到蓝欣雪的身上。高潮不止的云蝶死死搂住蓝欣雪,吮吸着她的舌头,小穴里的淫水都流进蓝欣雪的蜜穴里。
伏在二女交叠的身上,诸葛政操了如此久之后,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一阵猛烈的抽插后,他赶紧从云蝶的阴道里拔出肉棒,猛地插进蓝欣雪的子宫,阳精“噗噗噗”的尽数灌了进去,射得恍惚的蓝欣雪“呜呜”乱叫。
第二日,在阳光的照射下缓缓醒来的蓝欣雪茫然的看着四周,感觉到有些肿痛的蜜穴里还留有浓稠的精液。她努力回想昨天的经历,想起自己的主动和疯狂,不由俏脸火辣。
拉起身边被撕开的纱衣裹在身子上,蓝欣雪赤着脚,跑到屋门口向外望去。门口只有倒塌的木门,诸葛政和小黑都不在,她放声喊了一句:“诸葛政?”
无人回应,蓝欣雪回到屋里,疑惑的观察着屋内的坏境。木屋陈旧,一些地方却还是嫩木,油灯和跌打药等小玩意全部都是新的,屋内屋外没有多余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一切看起来都像是道具般精心准备。
“我被他骗了?”蓝欣雪有些心塞,想起昨晚一些模糊的细节,总觉得诸葛政不那么简单,可是他又有什么目的呢?
“这里有个木屋,我刚才就是听到这边有女人的声音。”
容不得蓝欣雪再多想,追捕她的士兵到了,一瞬间,她紧紧捂住身上破烂的纱衣,小脸煞白。
统军府,阳光沿着窗洞洒进豪华的房间,唤醒了熟睡的男女,唐炽躺在宽大的床榻上,四肢伸展,舒服的躺成“大”字形。
萧若瑜赤裸着身子,跪伏在他的胯间,一手扶起肉棒,一手捏着阴囊。鲜红的嘴唇一下下亲吻着紫红色的龟头,然后像是新婚妻子那般温柔的用舌头从阴囊一直舔到最顶端。
萧若瑜笑着将唐炽的卵蛋吸到嘴里,肉棒就贴在她的鼻子上,挡住了一只眼睛。唐炽双手枕着脑袋,欣赏着少女为自己口交,赞叹道:“进步得很快啊,已经很会舔了,真是个天生服侍男人的尤物。”
萧若瑜娇嗔的瞥了他一眼,露出小虎牙,威胁的在龟头上磨蹭。
“喂喂,你别又来,我说错了还不行么。”
满意的眨了眨眼睛,萧若瑜收回牙齿,用嘴包裹住唐炽的肉棒,脑袋一上一下的吮吸着,舌头随着吞吐而缠绕棒身。
“若瑜,看着这么可爱的脸蛋给我吸舔,简直就是享受啊。”
听到唐炽的话,萧若瑜像是小孩受到表扬一般,吮吸得更加卖力了。每一次吐出来,都要吸回龟头,然后左右摇摆,时不时还从侧面含住肉棒,用嘴唇裹起来,一舔到底。
她故意溢出不少口水,吸弄得“咕嘟”作响,随着吞吐的激烈,粘稠的香津变成泡沫,让她的嘴变得和蜜穴一样顺滑,她知道唐炽喜欢这样。
看着那因为跪伏,而高高翘起的美臀,唐炽又调笑道:“要是现在再有个男人,从后面干你,让我看看你的媚态,就更好了。”
萧若瑜听罢,“刷”地抬起头,嘟着嘴娇嗔道:“混蛋,你舍得吗!”
“怎么舍不得?”唐炽咧嘴贱笑。
萧若瑜拿他没办法,手脚并用,几下趴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到他胸口上,伸出粉嫩的小脚,踩在他脸上。
“舔!”
唐炽想用手去拨开,却被鼓起脸蛋的萧若瑜用手拍开。
萧若瑜用脚背摩挲着唐炽的脖子,欣长浑圆的玉腿在他的胸口蛇般游走,然后控制着脚尖去撩拨唐炽的嘴唇。
“舔!”
唐炽见萧若瑜又撒娇,无奈的拱起嘴吻了一下她的脚底,然后伸出舌头,穿过两根脚趾,从之间伸了出来。
萧若瑜“咯吱咯吱”的笑着,受不了的想收回脚,却被唐炽一把抓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唐炽咬住两根脚趾,用力吮吸起来,舌尖一次缠绕过每一片脚趾甲,然后用力拉过萧若瑜娇小的身体,大手顺着这一条修长纤细的美腿,一直摸下去,直到抓住粉嫩的屁股蛋。
一条长腿被唐炽完全控制住,另一条就在空中无助的乱蹬,嫩足不时踢在唐炽的胸口。
萧若瑜挣扎着,翻身趴在床上,想用身体的扭动挣脱出脚掌,不料唐炽这下直接放开她的脚,一下扑到她的背上,按住她的肩膀,肉棒对准臀峰间一顶。
“啊!”萧若瑜一声惨叫,“啊还痛呢!”
“一会就好了,昨晚开这里的时候不也是先痛后舒服嘛。”唐炽不管萧若瑜的挣扎,一下下抽送起来。
“啊…嗯…我…我会杀了你啊…啊……”
唐炽死死压着萧若瑜,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和屁股,大力的干得她屁股直抖。
萧若瑜趴在床上,小手揪起床单,咬住下唇泪花滚滚。挺翘的臀瓣每次都被深深的压扁,唐炽的体重挤出她肺里所有的空气,伴着被肉棒贯穿的直肠,诞出一种窒息的快感。
“嘭嘭嘭!”
正当萧若瑜已经入戏,菊穴开始分泌汁液,唐炽拉住她的双臂,让她跪起来被干时,一个内监敲响了唐炽的房门。
“大统军,陛下提醒您,中午就该把圣女送回去了。”
干得正欢的二人都是一愣,萧若瑜欢愉的表情一下子凝住了,唐炽也是心情莫名的烦躁,吼道:“知道了!”
门外内监鞠着身退走,又想起什么,回到门边说道:“对了,陛下请你中午过去用膳。”
屋内久久没再回应,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发泄般的特别激烈。
内监也不再等,无奈的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