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西垂,已是林中鸟兽活跃的时间。
“嘿!哪里跑!”伴随着少女银铃般的清脆叫喊,一只斑斓猛虎从移出灌木丛中纵跃而出,原本威震山林的它背上已经插上了几根羽箭,纵使是百兽之王在人类的强弓面前也显得无比脆弱,只能亡命奔逃。
咯噔咯噔……伴随着马蹄清脆的敲击声,四五十丈外,一匹赤红的快马紧随着老虎的纵跃而奔出。
马背上坐着一个少女,她留着一头修长秀发,扎成辫子而不是发髻,唇红齿白,眉眼冷厉,穿着一身贴身的皮甲,将初具规模的曲线勾勒出来,背上背着一把细长单刀,手里则拿着一张强弓。
少女骑术精湛,骑在马上弯弓搭箭一气呵成,丝毫没有生疏之感。弓弦响动间,一只箭犹如闪电般射出,钻入了老虎的后腿。
可惜箭支在数十丈外威力大减,这一箭只堪堪射入老虎的后腿,没能对它的行动造成多大影响,反而让这畜生飞奔的更加迅速起来。
“驾!”女孩见状,连忙驱使胯下快马加速追了过去……
这女孩姓吕,闺名绮玲,父亲乃是雄据一方的三国第一猛将吕布吕奉先,这吕布虽然素有三姓家奴之名,但他对这唯一的独女自是没得说,吕绮玲自小性格泼辣,喜欢舞刀弄枪,他便教女儿习武,把女儿当儿子养,是以吕绮玲小小年纪便弓马娴熟,几乎比得上某些战场宿将。
密林的另一头,一个身着一身劲装的游侠正纵马飞奔,他面如冠玉,唇上无须,看起来还未及冠,身上的劲装是上等皮料缝制的,腰间挎着一口鲨鱼皮鞘宝剑,身上的穿着,胯下的骏马和腰间别着的宝剑无不显出他家境的富裕。
游侠名叫萧珸,乃是徐州萧家的公子,徐州萧家也算是钟鸣鼎食之家,偏偏出了这么个浪荡子弟,不肯出将入仕,反倒是游荡于乡野做了个游侠,却是让周遭百姓啧啧称奇。
萧珸骑着快马在密林中奔驰,他前些日子接到家中去信,说想要给他说门亲事,他自然是一百个不乐意,心情烦闷之下马跑的也是飞快。
纵马在林中奔驰,感受这风在耳边的呼啸,萧珸烦闷的心情有所缓解。正在这时,只听得林里一声虎啸,一只背上插着几根羽箭的老虎从他身侧闪过,惊的萧珸的马儿人立而起,发出长嘶。
萧珸也吃了一惊,连忙抽出腰间挎着的长剑,扭头看着老虎的动作。可那老虎看都没看他一眼,从马旁疾驰而过,钻入林中的蒿草不见了踪影。
“唉唉唉唉……快闪开!”萧珸正暗自奇怪却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呐喊声,却见一个女子骑着一匹骏马直冲过来。
此时,萧珸的马受了惊吓,想要闪避已经有些来不及了,那女子急忙勒马,可狂奔的骏马岂是瞬息之间就能止住的?更别说今天两人的马都有些烦躁不安,驾驭起来没有平时得心应手。
砰!伴随着一声闷响,两匹马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马上的两个骑手也跌落在地上。
“啊……”吕绮玲捂着胸口从地上爬了起来,丢失了猎物的她心里一肚子气:“你这厮会不会骑马?没有点本事就别在密林里胡乱纵马,害的本姑娘的猎物都跑掉了!”
萧珸刚刚受了惊吓,又被人撞倒,心里也窝了一股火,只是他到底是世家出身,勉强存了些风度坐起身道:“姑娘,这件事却是与在下无关,是你……”
吕绮玲平日里倍受宠爱,此刻更是咄咄逼人,毫不留情讥讽道:“看你这副模样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子弟,穿着一身劲装是想做游侠梦?连马都骑不好还当游侠?我看啊,你还是回家找你母亲哭诉,当你的纨绔子弟去吧!”
萧珸身为游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即反唇相讥道:“那也比某些眼高手低的家伙强,我看姑娘这抛头露面的,怕是因为没有男人娶吧!”
吕绮玲平日里贵为吕布的千金,哪有半个人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当即骂到:“你个登徒子说什么呢?信不信本姑娘撕了你这张臭嘴?”
萧珸的脾气也起来了:“怎么?姑娘是要与在下动手?这我可不敢,要是在下不小心伤了姑娘唯一还算值得称道的脸蛋,那你可就真没人……”
“油嘴滑舌之徒,找打!”吕绮玲大怒,飞起一脚踢向萧珸面门。
萧珸没想到对面会突然袭击,下意识抬手一格,虽然化去了吕绮玲的脚力,却也因此向后退了两步,吃了点小亏。
“贱人找打!”萧珸怒道,飞出右脚踢向吕绮玲胸口,这一脚要落实了可不好受,于是吕绮玲连忙出脚相迎,“啪”与萧珸踢来的右脚撞了个正着。
顿时,两人只感觉一股大力从脚底传来,吕绮玲一个屁墩摔在了地上,萧珸则向后连退了七八步才卸下力道,两人抬头对望了一眼。下一刻,吕绮玲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而起,萧珸也抢进两步冲了过来,与吕绮玲缠斗在一起。
一个是将门虎女,一个是四海游侠,两个人武功路数不尽相同,但功夫具都是极高,你来我往的过了三五招,却是难以分出胜负。
突然,萧珸兵行险招,低头躲过吕琦玲直踢过来的美腿,旋身扭腰一掌拍在吕绮玲的胸口。
“啪”吕绮玲连连后退,少女那初具规模的尖尖小荷被打的上下起伏,萧珸也顺势退后跨上了马:“贱人,看来你的本事还是差了点啊!”说着扬长而去。
“登徒子!”吕绮玲揉着胸口,眼中充斥着怒火,想都没想便上马追了过去:“有种别跑!”
萧珸扭头看了一眼,却并没有勒马的打算——和女人打架赢了也不光彩,反正自己也没吃亏,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可惜,事情并不如萧珸所愿,吕绮玲的马脚力比起他的马要快上不少,半柱香的功夫,便已追赶到了他的身侧。
“登徒子哪里跑!”少女怒斥着,骑在马上出拳打向萧珸:“今天我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
“你这贱货,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萧珸见吕绮玲纠缠不清,有些恼怒:“非得老子好好教训你一顿才知道天高地厚?”
说话间,两人已经在马上过了四五招,两匹马并肩奔行,而上面的男女则打的你来我往。
正当二人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萧珸耳边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两人只觉得一阵地动山摇,马也站立不住,倒在地上。
“不好,是地龙翻身!”两人脸上变了颜色,也顾不上倒在地上的马了,急忙向山上平缓的地带跑去。可惜,为时已晚,“轰!”地一声,随着一声巨响,大地居然裂开了一条缝隙,将两人吞没进去……
“唔……”不知过了多久,吕绮玲睁开了迷茫的双眼,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这里是……”
此时此刻,她置身于一片昏暗之中,应该是山里有一个洞穴,这次地震刚好把洞穴震裂,开出了一个口子,两个人就掉到了这里,向上方望去,裂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合上了,仿佛这个裂口就是为了让他俩掉下去而存在的。
扫视了一圈,吕绮玲突然俏脸一红——她这才注意到和她纠缠在一起的萧珸,两个人掉落的时候下意识就抱在了一起。
“啊……”这是,萧珸也醒了:“咱们……这是……在哪?一个山洞?……你干什么?”说着,他扭头看向吕绮玲。
原来吕绮玲挣开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红着俏脸骂道:“天杀的登徒子!”
这时,萧珸也意识到两人尴尬的姿势了,心里升起一点点内疚,不过他嘴上可不吃亏:“贱货就是矫情!”
“你!”吕绮玲气急,瞪着萧珸,萧珸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
眼看着两人又要动起手来,萧珸先退了一步:“行了,还是先找找怎么出去吧。”一边说着,他一边从地上站起来往洞窟的一头走去。
“哼,算你识相!”吕大小姐骄傲的一扭头,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两个人在洞里摸索着前行,这个洞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并不狭窄,反而能容纳一个人站着行走,洞壁上也隐隐能摸出刀凿斧砍的痕迹。
洞穴的深度颇深,两个人摸了多半个时辰也没有找到出口,萧珸和吕绮玲都骑了一整天的马,之前的厮打也耗费了许多体力,此时已经是又累又渴又饿。
“喔!”突然,萧珸双耳一动,仿佛是捕捉到了什么动静:“前面有水声!”
两人精神一振,顿时加快了前进的脚步,随着两人的前进,潺潺的水声也越发清晰。
终于,两人来到了一处开阔的石室——石室的中间,一口温泉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
吕绮玲俏脸上显现出一丝失望,不过此时她喉咙里已经要冒烟,也顾不得发什么牢骚了,蹲在泉边用手捧起水喝了起来。
“唔……这个水是甜的!”吕绮玲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一般来说,温泉的水往往是咸的,而这口泉眼却一反常态的甜。
“确实啊。”萧珸也在一边用手舀了两捧水,缓解了一下口中的干渴:“想必这里是某位隐士高人为了隐居修建的,想必出口应该在某个深谷里,顺着岩洞走多半能走出去。”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脑子的吗。”吕绮玲惊奇的望着萧珸,此刻她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怎么着,读过两年书?”
萧珸撇了撇嘴,也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找了个夫子学了点经意罢了。”
不知怎的,两人的关系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便缓和了不少,说话间已经少了许多互相讥讽的意味。
“请了个夫子?没想到你还是哪个名门之后啊。”吕绮玲挑了挑眉,她出身贫寒,一家的荣华富贵都是父亲一戟一箭在马上拼出来的。
“祖辈蒙荫而已。”萧珸倒是没什么得意的。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同时也恢复恢复体力。
“唔...…你觉不觉得这个石洞里好热啊……”吕绮玲俏脸酡红,想了想脱下了身上的皮甲,漏出了里面贴身的长衣袍。
“可能是温泉的缘故...…我也觉得有点...…”萧珸皱着眉头回到,他的额头.上不知何时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总不能是水里被下了什么虎狼之药吧。”
他这话却是一语成谶了,两人有所不知,此地并非萧珸猜测的什么隐士的隐居之所,而是一个先秦时的求仙门派的道庐,相传轩辕黄帝御女三千而飞升,此门派开门祖师不知从哪得到了一本采补的邪书,欲要效仿黄帝御女而飞升,故立下此派,广收门徒,然而此书男女皆可修行,交合的时候元气相斗,十分凶险,往往两败俱伤,故而逐渐消亡,其最后一代弟子嫪毐最终被始皇帝所杀,道统便渐渐没落,灵宝之流不是蒙尘便是破损,只有这阴阳合欢池还留在此处,此池不知花了历代掌门多少心血,能勾起男女心中最原始的欲望,药性又温和,不但不伤身体,甚至还有强身健体之功。
就在两人说话间,药效已经渐渐在两人发挥了它的作用,吕绮玲的脸红的能滴出水来,一双美 目里水波流转,颇有种诱惑,萧珸的脸也微微发红,喘息声也粗壮了起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当两人贴在一起的时候,吕绮玲和萧珸的身上都已经不着寸缕。而两人竟然还未有察觉异样--这毕竟是练气士采补时用的猛药,萧珸和吕绮玲都是武林人士,又是初次接触这性药,对于这种药的耐受力远不如淫修,所以即使肌肤相亲两人依然没有察觉到异样。萧珸和吕绮玲很快便缠到了一起,随着萧珸挺动肉棒,他胯下的狰狞巨龙径直刺入了吕绮玲的桃源蜜洞。
“啊!”随着吕绮玲一声痛呼,两个人都从迷乱的状态清醒过来了。
“啊啊啊! \"看着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的萧珸, 感受着下体异样的痛楚与快感,吕绮玲尖叫了出来:“该死的登徒子,你干了什么!”
“我...…”萧珸这下可百口莫辩了,不管怎么说,他坏了人家姑娘的贞洁是确凿无疑的:“在下一时……啊!”
“我杀了你!”吕绮玲悲愤之下,一把将萧珸扑倒在地,也不顾两人还连接着的下体,便对萧珸展开了一番撕咬抓挠。
痛感和快感顿时同时涌上萧珸心头——少女那紧窄的牝户吸夹他的阳根,带来的快感自是不说,身上吕绮玲对他的报复损伤带来的痛感也随着快感一起传至脑中,让萧珸痛并快乐着。
然而,萧珸也并非什么善男信女,见吕绮玲对他的报复大有继续的趋势,他也有点火了:“姑娘,冷静一下,不然我要动粗了!”萧珸呲牙咧嘴的向吕绮玲下了最后通牒。
然而满腔怒火的吕绮玲已经失去了理智,丢失少女宝贵的贞操的她只想极尽所能的报复面前的少年。
啪!突然,萧珸一巴掌抽在吕绮玲的脸上,倾国倾城的玉颜上瞬间多了一个红印,接着还没等吕绮玲反应过来,萧珸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我……该死的登徒子……本姑娘杀了你!”吕绮玲在萧珸的身下拼命挣扎,两人的下体也因此活动了起来,就像是肉棒在牝户里主动抽插一般。
“哦~”初经人事的两个雏鸟什么时候感受过这样的快乐?吕绮玲忍不住呻吟出声,看着萧珸的眼神也有些躲闪的意味,但依然倔强的瞪着萧珸。
看着吕绮玲安静下来,萧珸也总算松了口气:“怎么着,不打你还要继续疯下去……”
“啪”
话还没说完,吕绮玲便将一只手从他的钳制里挣脱出来,反手扇了他一个耳光:“别的暂且不提,这个巴掌先还给你。”
萧珸心里好不容易熄灭的怒火又一次被重新点燃了:“你这贱人给脸不要!”看着吕绮玲闪着粼粼波光的倔强美目,他反手一巴掌又还了回去。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吕绮玲像一只发怒的猫儿一般,又一次和萧珸滚成了一团,两个人在石室的地面上扭打起来,只是萧珸的阳物还插在吕绮玲的牝户里,两人颇有默契的都没有要分开的打算。
这一对男女仿佛前世的冤家对头一样,对对方下手毫不留情,时而吕绮玲的乳肉在萧珸手里被搓圆捏扁,掐拧拉扯,时而吕绮玲把萧珸坐在身下手脚并用的殴打抠掐,亦或是锁住对方的半边肩膀,用手击打对方的脸庞、胸口和腹部,仿佛两人有血海深仇,可要说两人是一对仇敌,萧珸的阳具仍插在吕绮玲的牝户里,随着两人的动作来回进出。
啪啪啪……随着两人的扭打,两人下体的结合也愈发的紧密,带来的快感也越发强力,加上之前饮下的合欢泉水也发挥了更大作用,不但修复着两人的损伤,不但使两人的脸没有破相变形,同时还给两人提供催情的效果,渐渐的两人从单纯的互相殴打转变为一边互虐一边较量下体。
“唔……登徒子!”吕绮玲红着俏脸胯坐在萧珸的身上,一双星目满是迷离,香臀一上一下的抖动着,处子紧窄的牝户用力夹咬萧珸的肉棒,每一次坐下肉棒都会深深捅进吕绮玲花径的最深处,给两人都带来强烈的刺激,每一次香臀落下的时候,吕绮玲都会闭上眼睛,口中发出轻吟,萧珸也会发出闷哼,显然,在下体的较量上两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同时吕绮玲的双手死死抓住萧珸的双手,不让他抽离,一双美足则左右开弓的踩在萧珸脸上,时不时腾出一只脚抽打着萧珸英俊的面庞:“竟敢坏了本姑娘的贞洁?本姑娘要你在我的脚下忏悔!哈哈哈哈……”
萧珸的脸因为羞耻,怒火以及快感已经涨的像个熟透了的柿子:“贱婢!骚货!不要得意的太早……看小爷我一会……怎么收拾你……”被吕绮玲牢牢控制的他只能尽力挺动腰身,从而让阳具尽可能刺入吕绮玲花径的深处,这是他这个状态下的唯一反击方式。
啪啪啪……两人不断发出肉体碰撞的淫靡响声,吕绮玲感觉自己的玉臀每一次下砸,萧珸的阳具都会刺入她花径的更深处,火热的阳具让她的阴部感到滚烫,每一次下落都会给吕绮玲带来一种充实的快感和极致的舒爽。萧珸也觉得吕绮玲紧窄湿润的牝户死死锁住他的阳根,不留一丝缝隙,每一次抽插都会让他的阳物十分舒爽,让他想要大口吸气,可惜脸被吕绮玲的玉足踩住,不大的玉足每一次抬起都要用力踩住他的脸借力,被一个女人用脚踩住,让萧珸的自尊心收到了极大的侮辱。
萧珸用余光从吕绮玲的趾缝间瞄着吕绮玲的动作,随着佳人俏脸的越发红润,吕绮玲的娇躯也微微前倾,以达到中和快感的效果,同时,也更便于用脚踩踏萧珸的脸,将之弄成各种形状。于是萧珸慢慢降低了反抗的烈度,装出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
“哦……怎么样?舒服吗?”得意忘形的吕绮玲将上半身微微前倾:“才这么一会就不行了?”说话间吕绮玲停下了香臀的运动,把脸凑过来想要侮辱萧珸,这下可正中萧珸下怀,英俊的面孔猛然间顶开少女的玉足,萧珸用尽全身力气把头抬到最高,用嘴裹住了少女右侧的椒乳,牙齿用力,咬住了少女娇嫩的蓓蕾。
“啊啊啊啊!”吕大小姐涕泪交加,一时间失了力气压制萧珸,萧珸腰部一挺便把吕绮玲掀翻在地,刚才还高傲的吕大小姐此时此刻只能躺在地上任他摆布,萧珸则跪在吕绮玲胯部,仍然没有拔出插入吕绮玲阴户的肉棒,他把吕绮玲的身体转了个方向,变成趴跪的姿势,肉棒在花径里转了一圈,爽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接着,萧珸从后面对高傲的吕绮玲进行肆意的玩弄。
“贱婢……刚才用脚踩老子踩的很爽吧!”萧珸从背后压着吕绮玲紧致有力的娇躯,阳具在背后捅刺着牝户,一双大手无师自通的蹂躏少女娇小的乳房,大手揪住少女硕大的乳头,将富有弹性的椒乳拉长了近一倍,然后又弹回原处,胸部的疼痛与快感让吕绮玲欲仙欲死。
“杀千刀的登徒子……你得意不了多久……本姑娘……要把你的孽根扯下来……”吕绮玲红着俏脸,在萧珸身下仍然叫嚣着,同时用尽力气夹紧两瓣美鲍,仿佛要夹断萧珸的阳具。“啊啊啊啊!”随着吕绮玲的叫嚣,萧珸松开一只蹂躏酥胸的手,五指张开,无情的抽打在少女的翘臀上,打的少女眼含水光,惨叫连连……
这时,萧珸突然注意到了什么,脸上不由得漏出一抹坏笑,只见他停止了对吕绮玲翘臀的抽打,而是将食指抵在少女的臀缝,对着少女粉嫩的菊门轻轻抚摸。
“登徒子你要干什么?”吕绮玲惊声尖叫起来:“你要是敢……啊啊啊!”
随着吕绮玲的惨叫声,萧珸的食指长驱直入,刺入了她粉嫩的雏菊:“贱婢!刚才用脚踩老子的脸的时候你不是很得意吗?”萧珸趴在少女耳边轻轻说到:“竟敢如此羞辱我,我一定要你尝尝厉害!”说着,食指在吕绮玲的菊穴里肆意挑动着。同时,另一只手依旧蹂躏着吕绮玲的酥胸。
“我跟你拼了!”吕绮玲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猛地用力向后一顶翘臀,猝不及防的萧珸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狠,被这样狠狠一顶当即失了重心,又被吕绮玲压在了身下,同时少女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阳具和食指上,让他感觉阳具和食指险些断掉,而食指更是碰到了一块肉璧,吓的萧珸下意识拔出了食指。
不过吕绮玲也不好受,在她猛烈的撞击下,萧珸的食指和肉棒都深深刺入了少女的体内,痛的她眼中又一次泛起泪花,可少女依然忍住疼痛,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转过身抱住萧珸:“杀千刀的登徒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石室里,萧珸和吕绮玲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般的纠缠成了一坨,吕绮玲修长的美腿缠绕着萧珸的大腿,肉棒和蜜穴仍然进行着最原始的厮杀,胸口紧贴着对方的胸口,吕绮玲柔软的酥胸和萧珸健壮的胸膛互相摩擦着,促进了情欲的生长,两张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咬在了一起,唇舌激烈的争斗着,牙齿甚至咬破了对方的嘴唇。两双纯黑的瞳孔对视着,眼中的情感无比复杂……
“唔!”突然,吕绮玲狠狠挥出一拳打在了萧珸的肚子上,萧珸当即还击,拳头从侧面打在吕绮玲的玉兔上。仿佛吹响了进攻的号角,两人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对方的身上,同时他们的身躯像两条交缠的蛇一般,缠绕的更紧了……
随着药效在体内的挥发,两人的身体素质都有所提高,下体的能力也进一步增强,这一对冤家肉体相搏了半个多小时,可却没有丝毫疲态,只是都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此时此刻,萧珸和吕绮玲面对面对坐着,一双腿锁住对方的腰部,萧珸一只手揽住吕绮玲的腰,另一只手揉捏着吕绮玲嫩滑的乳房,吕绮玲的素手则抚在萧珸胸前,玉指青葱挑拨着萧珸坚实的胸膛和上面黑玉般的乳头。两个人的头贴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一对爱侣在阴阳合欢,可时不时却能听到两人的低声言语。
“挨千刀的家伙……啊~快要……不行了吧……额啊……赶紧放弃抵抗当……哦……本小姐的下人……嘤咛……不好吗?”吕绮玲的俏脸红的已经要滴出水来,话语间夹杂的淫叫使得她的话很是缺少说服力,可即使已经达到高潮的边缘她也依然努力夹紧牝户来夹咬萧珸的阳具,杨柳细腰也不住的摆动,来迎合萧珸的抽插
萧珸的状态与吕绮玲也别无两样,他一边忍受着汹涌而来的射精快感,一边用尽全力挺动肉棒在吕绮玲的蜜壶里抽插:“贱人…嗯…我看先坚持不住的…嗯哼……是你吧……嗯……给本公子服侍的爽了……本公子还能……纳你当一房暖床的小妾……啊。”
吕绮玲的牝户里的淫水已经像溪流一样潺潺流出,萧珸的肉棒也不住的颤抖,即使是萧珸和吕绮玲这两个初经性事的人都能感觉的出来,对方已经是强弩之末,都想用意志力坚持住,让对方先泄身。
可即使两人极力忍耐,可紧绷的意志力堤坝在源源不断的快感面前几乎是一触即溃。
“哦哦哦!”“啊啊啊!”随着两声同时响起的淫叫与低吼,吕绮玲只觉得自己的牝户里好像涌出了一泉喷泉似的,而一股热流突破了“泉水”的阻隔,在她的体内长驱直入。萧珸则感觉随着他元阳的射出,一股热流随即打在了他的阳具上。随着性斗的结束,吕绮玲和萧珸身体一软,瘫软着倒在了一起,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吕绮玲的牝户里流出,沾在他们身上发出甘甜却腥臊的气味。
“呼呼……”萧珸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贱婢,你还要再斗下去吗?”说话间,大手穿过吕绮玲的腰肢揽住了她的纤腰。
“你这奸贼!”吕绮玲和萧珸并肩躺着,在萧珸的手揽过来她顺势倚在萧珸怀里:“本姑娘是断然不会放过你的!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三刻,不若先歇息片刻,一会在这石室里仔细探寻一番再决高下也未迟。”话音落下,脸上已泛起朵朵红云。
“呵,既然如此那我必然奉陪到底。”萧珸听了,轻笑一声,转过身抱住吕绮玲:“一会定然要你哭着认输才是。”
两人的话语听起来针锋相对,可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让这话语少了些说服力,更像是情人间的笑骂。
萧珸和吕绮玲就这么躺在一起,感受着对方身体的触觉,享受着这来自心灵的宁静,渐渐的,两人陷入了沉眠……
第二日,温泉石室里,吕绮玲和萧珸泡在温泉里聊着天——两人上次醒来以后便分头去探索这山中石洞,这个从山里凿刻而出的洞府并不算大,除去这温泉外只有有五六间石室,一间起居用的石室,里面有一张窄小的石榻,一个丹房,里面架着一个硕大的青铜炼丹炉,一个药房,里面尽是铅汞药石,一个装有几本典籍的小书房,还有一间不知有何用处的石室,里面颇为空旷,只有一个石台,两个蒲团。同时两人也找到了出口——果然如同萧珸所言,这出口却是位于悬崖之下的山谷里。
虽然如此,但两人也都不急着出去,从林中采了一些野果,又抓了两只野兔。却是有在这里盘桓几日的打算——上次的性战两人食髓知味,却是都想再与对方痛痛快快的做上几次,而哪里有比这专门为了阴阳交战而开凿的洞府更方便的地方呢?
“真是因缘际会。”萧珸泡在温泉里感叹道:“没想到这山中石洞竟然别有洞天啊。”——昨天他和吕绮玲已经把石室里保存的典籍都阅览了一遍,也明悟了两人之前发生的奇怪“战斗”的因由,正是因为温泉的催情作用,不过对于昨天发生的事他也并不抗拒就是了。而根据典籍记载,这温泉长期浸泡有洗毛伐髓的功效,而且能加快体力的恢复,正好昨天两人约定要继续性斗,于是干脆便一起在水里泡着了。
“是啊。”吕绮玲泡在萧珸对面,朱唇轻启道:“谁能想到山中一口不起眼的温泉会有这种效果呢?”说完还用眼睛剜了萧珸一眼。
萧珸倒是不以为意。权当没看见吕绮玲的眼刀,自顾自靠在岸边闭上眼睛闭目养神。气的吕绮玲银牙轻咬。
“嘶~”突然,萧珸深吸了一口气望向吕绮玲:“贱婢,你要干什么?”原来不知何时,吕绮玲的玉足已经悄然踩到了萧珸的阳具上。
“本姑娘突然想给你点教训,不行吗?”吕绮玲脸颊微微泛红,回忆着之前从石室里看到的内容,洁白的玉足轻轻揉动着萧珸的阳具。
萧珸的巨龙哪经得起这样挑逗?几息的功夫便已昂然挺立,在水下显现出它的狰狞。吕绮玲见状,连忙张开脚趾,用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夹住那硕大的龟头,用脚趾缝反复摩擦萧珸敏感的龟颈:“怎么样?爽吗?”
“不愧是贱婢,居然偷袭!”嘴上抱怨着,萧珸也展开了还击,一只大脚已经悄悄踩住了吕绮玲的阴户,抬头望向吕绮玲,少女脸上一副轻蔑模样,看起来胜券在握,对萧珸的反击不以为意,踩在萧珸龙根上的玉足仍不紧不慢的套弄着,见吕绮玲如此轻视自己,萧珸也不打算做什么试探,大脚毫不留情的狠狠踩在少女的阴部,大脚趾顺势捅进了少女湿润的蜜穴。
“唔!”吕绮玲娇吟一声,脚趾虽然不如肉棒长粗,但因为有脚趾甲的缘故,通入蜜穴里的感觉也大有不同,刺激感却是不逊分毫,在温泉水的包裹下,萧珸的脚趾毫无滞涩的进出吕绮玲的蜜壶,坚硬的指甲刮蹭着少女柔软的肉壁,每一次进出都让少女娇躯一震。
该死,小看他了!吕绮玲在心中暗骂,她以为脚趾较阳具短出许多,能带来的快感并没有那么强烈,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一时的松懈大意便带来这般苦果。眼见着自己的牝户传来阵阵快感,她也来不及懊恼,吕绮玲连忙夹紧脚趾,加快了对萧珸阳物的摩擦,同时另一只脚也盖住了萧珸的龟头,想要通过双线的进攻一举击溃萧珸,至少也要减缓萧珸的攻势。
吕绮玲的攻势顿时让萧珸面色一变,少女柔软的脚趾缝摩擦他的阳物已经让他如登云端,而娇嫩的足心盖在龟头上缓缓摩擦更是让他难以忍受,加上吕绮玲两只脚都放在萧珸的阳物上,变相夹紧了大腿,萧珸脚趾的插入攻击也变得颇为费力,只能改变攻势,用脚趾在吕绮玲的蜜穴里蠕动,尽情刺激着阴户里的肉壁。
而同时萧珸的另一只脚也加入了进来,他抬起大脚夹住了少女娇嫩的乳头,在水面上不停拉扯,水波荡漾着打在吕绮玲的胸口,加之萧珸那作怪的大脚,让吕绮玲娇躯一软,险些滑到水里,两只乳头也挺立起来。
此刻,萧珸和吕绮玲的额头上都有些见了汗,呼吸也变得急促,但两人仍然保持着高强度的对攻,吕绮玲两只美足像一对翻飞的蝴蝶,柔弱无骨的玉足挑动着萧珸的阳具,时而用脚掌揉弄,时而用脚背擦拭,又或是用脚趾轻夹,再或是用脚心按压,另一只脚则张弛有度的夹住萧珸的冠状沟,在龟颈处反复摩擦。萧珸也不甘示弱,上面的大脚灵活的挑逗吕绮玲的两只乳房,大脚或是夹起吕绮玲的一颗乳头拉扯,再松开弹回欣赏少女的乳波荡漾,或是轻轻踩踏少女的乳房,用脚掌按压蹂躏少女的酥胸。捅入少女蜜壶的脚趾更是花样百出,时而大力捅刺,剐蹭肉壁,时而动作轻柔,脚趾舒张瘙痒少女阴唇。
“嗯~”“啊~”
两人斗的非常激烈,只攻不守的战斗方式使得快感来的尤为剧烈。很快,极力压抑着的低声呻吟和浪叫便从两人嘴里断断续续的传出,尽管萧珸和吕绮玲都极力放低自己的声音,可在这么近的距离里还是被对方听得一清二楚。两人也都能从对方身体的颤抖中感受到对方的疲态。
“登徒子快要……不行了吧!你的马眼……都流出汁水了,真是脏了……本姑娘的脚!”吕绮玲兴奋的叫着,在快感的刺激下,她的脸色又一次变得酡红:“受不了的话就乖乖认输……本姑娘改主意了……啊……要让你做……我的炉鼎……嘤咛……每日和本姑娘双修……真是便宜你了……哦~”
“贱婢……我看是你要坚持不住了吧,你的淫汁都流了小爷满脚……竟然还有脸猖狂……”萧珸用脚夹住了吕绮玲的乳头使劲拉扯,看着少女面露痛苦之色,他有点得意的笑道:“还不快……乖乖认输?小心一会我……捅烂你的骚屄……让你连炉鼎……都没得做……嗯……还要冥顽不灵的反抗吗……哦……你赢不了我的……嗯哼~”
两人都已经被对方的脚玩弄到了绝顶的边界线,或许下一刻,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就会崩断,在对方的脚下屈辱的达到高潮。
“我不会输给这个贱婢吧……”
“我能赢得了这个登徒子吗?”
“不管了,先收点利息!”
萧珸和吕绮玲在心里做出了一样的选择。
下一刻,“登徒子!”“贱婢!”两人互相咒骂着,突然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脚插到了对方的嘴里!
“唔唔唔……”两人同时瞪大了双眼,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用和自己一样的计谋,可嘴里脚的口感分外清晰,让两人不得不相信自己竟然被人把脚塞到了嘴里。
“呜呜呜呜呜……”两人对视的眼中充斥着嘲讽,仅余的那只脚加快了对对方下体的攻击,同时,萧珸和吕绮玲也不约而同的舔舐起了对方的脚!
一息,两息,三息……突然,吕绮玲的娇躯一阵战栗,萧珸的面色也是一紧,接着两人同时咬住了对方塞入自己嘴里的脚,却是两人终于忍不住释放了自己的精华!
“呸!”吕绮玲吐出萧珸的脚,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登徒子!你竟然敢把脚塞到我的嘴里!”
“明明是你这贱婢先使诈的!”萧珸也把吕绮玲的脚吐出来道:“你还恶人先告状!”
“你……我跟你拼了!”吕绮玲一咬牙,愤怒的向萧珸扑了过来。
噗通,随着水花飞溅,萧珸猝不及防被吕绮玲扑到了怀里,两坨玉兔撞在坚实的胸口被迅速压扁,但吕绮玲并不在意,而是抱住萧珸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撕咬起来,在萧珸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贱婢,你……住口……住口……”萧珸的话并没能阻止吕绮玲的撕咬,见少女咬的起劲,萧珸一咬牙,也低头咬住了吕绮玲的肩膀。
这一男一女就像两只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着,肩膀,脖子,胸口,乳房,甚至是牙齿对牙齿的撕咬,口水从嘴边留下,淌到两人的胸口处,滞涩在吕绮玲的乳沟,身上脸上全是对方咬出来的深浅不一的牙印,没有流血,却更添了几分淫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吕绮玲娇躯轻颤,低头望去,原来是萧珸再次勃起的阳物顶在了她的耻丘上。
“贱婢!看老子怎么肏你!”随着一声大喊,萧珸突然发力,身躯极力前倾,把贴在他怀里的吕绮玲给压到了池中,肉棒也顺势顶进了蜜壶。
“咕噜咕噜……”吕绮玲看着萧珸的身躯压下,顿时明白了萧珸的意图——萧珸竟是要在水中与她性战!作为习武之人,两人气息均是绵长无比,深吸一口气憋住,在水下龟息半个时辰也未尝不可,不过要是运动的话这个时间也会大大降低,不过一刻半刻倒也无大碍。
混杂了两人淫液的温泉水依旧澄澈,而萧珸和吕绮玲则在水中展开了激烈的性斗!两个人的四只脚互相缠绕锁死,肉棒在牝户里进进出出,四只手则各自抓在一起角着力,两张嘴吻在一起,尽可能的吸取对方的气息。
两人的体态在水里不断翻滚,时而吕绮玲在上,时而萧珸在上,四只脚掌互相拍打摩擦,互不相让,在水中拍打出个个气泡。舌头如灵蛇般互相缠绕,一边吸取对方的气息,一边探索着对方口腔的每一处,萧珸吸吮吕绮玲的虎牙,吕绮玲就去舔舐萧珸的舌根,吕绮玲舔弄萧珸的唇角,萧珸就来轻咬吕绮玲的唇瓣。两人角力的双手也都青筋毕露,显然用足了力气。
而两人交合的下体更是斗的厉害,吕绮玲一边扭动着细腰,迎合萧珸的抽插,另一边却夹紧自己的阴唇,使萧珸每一次抽插都颇为艰难,而萧珸也是机灵,并不着急抽插,而是将肉棒龟头抵在蜜壶的前半段摩擦,当吕绮玲略有放松,怒龙便长驱直入,连续抽插数下然后拔出气泡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
这样抽插了三五百息左右,萧珸和吕绮玲便都有些气息不支了,即使习武之人气息悠长,可人力终有尽时,又不是大罗神仙,哪能在水下呼吸?
吕绮玲此刻已经感觉到了气息的流逝殆尽,夹住萧珸阳物的牝户也没有开始来的有力,她想要浮出水面呼吸空气,可萧珸却仿佛毫无影响一般,没有丝毫疲态的在她的体内肆意抽插。
“呜呜呜……”吕绮玲瞪大眼睛,嘴角浮出一连串的气泡,美目死死锁住萧珸的脸庞,想要在他脸上察觉出什么蛛丝马迹。
殊不知萧珸其实也是强弩之末,只是面上不显——他一向好面,不想向女人示弱,又兼之是他把吕绮玲压入水中,正是有借水压和吕绮玲决胜之意,此刻更是不想出水,而是一门心思的对着少女猛肏,想要让少女在慌乱中先一步泄身。
然而吕绮玲也是争强好胜之人,见萧珸没有丝毫上浮之意,她也收起心思,憋住一口气打定主意要和萧珸决个高下。
两个人一个龙枪猛刺,一个美鲍狠夹,在这一米多深的水下斗的难解难分,随着窒息感越发强烈,两人的动作也是越发粗狂。
由于沉在水下无处借力,两人只能用腰力来推动下体,幸亏二人都是武艺高强之辈,腰力远胜常人。只见二人松开角力的双手,揽住对方的腰,随即更加迅猛的性斗起来!
萧珸硕大的阳根已尽数没入吕绮玲的穴内,像捣蒜一样飞速的抽插,从穴里带出的点点汁水飞快溶入到温泉中,不知道是男人的阳精还是女人的阴精。一只大手已经悄然捏住吕绮玲的椒乳蹂躏,另一只美乳更是被叼住乳头吸吮,仿佛要从里面吸出空气或是奶汁一样。吕绮玲也没有闲着,见萧珸低头含住自己乳房,另一只手仍然牢牢环住自己的纤腰,索性松开揽住萧珸豹腰的玉手,一双玉石般的巧手羽毛般轻柔的抚摸着萧珸的矫健胸膛,修长的兰指带着些少女的俏皮挑逗着萧珸坚硬的乳头,引得萧珸一阵心神荡漾。
两人此时动作已十分艰难,肺部传来的不适感如影随形,每动一下都会伴随着肺部若隐若现的刺痛和不断传来的心悸之感。若非两人意志坚定,恐怕早已忍不住浮到水面呼吸了。
随着窒息感的不断加强,萧珸的肉棒突刺的越发迅疾,吕绮玲的牝户也越发的夹紧,快感与窒息感结合猛烈了许多,两人的理智也被渐渐的消磨,现在,让对方泄身是两人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哗啦哗啦……随着战况越发激烈,两人的动作使得泉水流动起来,水声大作,忽然,泉底猛然喷出一股热流,是地下的热水流出!受到这剧烈的刺激,萧珸腰胯一振,五指全然陷入吕绮玲的乳肉之间,吕绮玲也娇躯轻颤,十指弯曲抠进萧珸的胸口……
一息,两息……十数息后。
哗啦 哗啦
伴随着同时响起的两声水声,两具身体同时从水下游出,贪婪的呼吸着室内的空气。
“呼呼呼……”吕绮玲面若桃花,毫无形象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随着嘴巴的张合,粉腮一鼓一鼓看起来煞是可爱:“登徒子!敢不敢换个方式斗一斗!”
“随时奉陪!”萧珸已经调整好了呼吸:“不管用什么方法,你最终都是赢不了我的。”
“那你敢不敢和我心战!”吕绮玲说完,俏脸便是一红。
“这……”萧珸倒是有点犹豫:“这心战不是练气士淫战时用到的法门吗?你我又没有道心……”
此时言一二题外话,所谓“心战”便是两个修士摧毁对方道心的战斗,采补一脉的心战通常是用快感互相侵蚀折磨,通常以一柱香为限,持续三轮,首先一人先手进攻,另一人不能防御,且需遵照其命令去做,一柱香后若守方未有认输,则攻守互换,守方需坚持两柱香的时间然后攻守再次互换,攻方再次进攻一柱香的时间,若无人投降,则重复此流程,直至一方道心崩溃,甘愿为奴为婢为止。
“没有道心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怕了吧。”经历了两日的肌肤相亲,吕绮玲摸透了萧珸的性子,故意激将道:“你要怕了就换一种斗法……”
“我怎会怕?”萧珸当即答道:“可你我二人都没有法力,使不了那催情法术,纵使有丹药辅助效果也大打折扣,若是历时长久无人认输怎么办?”
“将你调教成我的奴隶还用不了那么多时间。”吕绮玲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越发粉红:“就以一柱香为界,每人一柱香的时间,若一柱香不分胜负,则另寻他法比斗。”
其实少女也知道以两人意志之坚定,没有修行的法力是难以使对方屈服的,她只是想找个机会凌辱一番这个讨厌的家伙,哪怕自己也会被他羞辱也在所不惜。
“行,我答应了。”萧珸瞄了少女宛若朝霞的脸,就像吕绮玲了解他的性格一样,经过这两日的亲密接触,他也摸透了少女的性格,对少女打的鬼主意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吕绮玲一但害羞,脸上就会泛起红晕:“不过吾丑话说在前面啊……你想要借着这比斗的机会做某些过分的事吾却是不能应允。”
“怎么会……”吕绮玲对着萧珸的目光有些心虚的吐了吐舌头,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本姑娘给你一柱香的准备时间!”说着逃也似的爬到了岸上,一溜烟的跑走了。
一柱香后,那个有着石台的石室里。
吕绮玲拿着火折子,站在香炉前看着萧珸:“登徒子,准备好做本姑娘的狗了吗?”
“姑娘还是担心自己一会成了我的奴婢吧。”
“好!”吕绮玲点燃了香炉里的香:“登徒子,给本姑娘跪下!”
萧珸迟疑了一下,虽说男儿跪君天地亲师,从未有听说跪女人的,不过他毕竟游侠出身,不拘礼数,又忆起之前情迷意乱的时候已经跪着从后面入过少女,再跪一次也未必吃亏,何况他一会有一柱香的时间羞辱吕绮玲,到也不必在乎这许多。于是跪了下来。
“嗯……”吕绮玲坐在石台上看着萧珸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爬过来舔本姑娘的脚!”说着,伸出一只白皙美脚贴在萧珸眼前。
萧珸瞪了她一眼,顺从的捧起少女的美脚舔舐起来,少女的美足他之前也舔舐过,不过那次是被动的,没有欣赏,此时看来,这只脚白皙嫩滑,煞是美丽,脚趾如同珍珠一样光滑诱人,由于两人一直在水里性斗,这只脚没有丝毫的异味,倒是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恶心。
“嗯……不错”吕绮玲满足的从喉间发出呻吟:“那就让本姑娘好好奖赏你一下吧!”说着用白嫩的美足踩住了萧珸的阳物。
萧珸之前刚刚服用过这“心战”用的丹药,身体比平时敏感了一倍有余,吕绮玲的美足刚刚踩住阳物,种种快感便涌上心头,让他动作一缓。
而吕绮玲则不紧不慢的用脚蹂躏着阳具,龟头,马眼,龟颈……男人肉棒的敏感点被他一一划过,接着又用脚将肉棒踩在腹部撸动。很快,萧珸的马眼便流出精来,沾湿了少女足心,而吕绮玲则紧张的看着萧珸的状态,就在那肉棒将射而未射之时,少女突然停下了脚部的动作,还挪开了美足,这可使得萧珸难受无比。
“唔。”萧珸面露难色,尽力咬牙忍住那种发射不得的苦闷感,可好不容易等到那感觉过去,吕绮玲的美脚却又轻抚而上……
“登徒子……你服不服?”“不服……”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萧珸的噩梦,足,手,穴,臀缝,乳,……一柱香的时间里,吕绮玲花式尽出,变着法的作弄萧珸,让他欲射而不能,这却是她小娘教会她的房中妙招,“便是那铁一样的男人,让他不得泄也难受的要命,只得低伏作小,连连求饶。”今日一试,果然给了萧珸极大的折磨,可无论少女怎么折磨,萧珸仍是不肯屈服。
等到一柱香燃尽,萧珸已经是汗如雨下,涕泪齐流,无力的倒在地上。吕绮玲走过来,将如玉美脚踩在他脸上:“没想到你还挺能撑啊。”
“贱婢……”萧珸说话已经有气无力了:“小爷待会一定要你好看……还不把脚拿开!”
“嚯嚯嚯……”吕绮玲笑的像花一样:“你可真是狼狈啊……我等着!”
约有盏茶功夫,萧珸总算恢复了些气力,去那香炉旁取了香点了:“贱婢,去把药吃了,然后跪下!”
按照约定,吕绮玲也只得服下丹药并顺从的跪下——不过她不觉得还有什么阴毒的招式能比她小娘教她的房中术更为厉害,那可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在制服男人方面无人能及。
可很快,她就又一次为了自大而付出了代价。
萧珸站在吕绮玲面前,揪住她的长发,粗暴的把阳物捅进了少女的嘴里,硕大的肉棒直接顶到少女喉头,呛得吕绮玲一阵呛咳,接着,一双大手狠狠揪住了少女胸前的两点嫣红!
腥臭的肉棒已经让吕绮玲很是难受了——因为她刚才对萧珸的寸止,此刻,萧珸的肉棒上满是从马眼外流的阳精。
“贱婢,给我吸!”在萧珸的命令中,吕绮玲屈辱的吸吮着嘴里的肉棒,忍受着乳头被掐的痛楚,萧珸的手是那样的刁钻,掐拧少女的乳头毫不留情。
“唔……”很快,随着吕绮玲的呜咽,萧珸很快便把阳精尽数泄到她的口中,可少女的噩梦还没有结束!被凌辱的那么狼狈的萧珸怎么会放过她?
萧珸很快就把之前被折磨的痛苦尽数还给了她——谁能想到女子的阴精无法发泄竟也是那般痛苦!
“贱婢,服不服!”萧珸坐在蒲团上抚摸着吕绮玲的淫水泛滥阴户,对着正被迫吸舔他大脚的少女道。
“你……休想!”吕绮玲吐出含在嘴里的脚趾,含混不清的拒绝到。
少女的拒绝换来的自然是更加强烈的凌辱,接下来,吕绮玲的全身都遭到了萧珸的凌辱,肉棒在菊穴和蜜穴里疯狂驰骋,可每到少女要达到高潮时便戛然而止,接着是口腔被肉棒的无情捅入,乳房上尽是指印,丰满的蜜桃臀也被打的红肿发亮“贱婢,你服不服。”这六个字几乎成了吕绮玲的梦魇,可无论如何她也没有屈服——才不要向这个登徒子认输!
在一倍敏感度的加持下,吕绮玲感觉这一柱香仿佛一年一样缓慢,当一柱香燃尽的时候,少女已经和之前的萧珸一样倒在地上涕泪齐流了。
“贱婢,我说过要要你好看的。”萧珸左脚踩在吕绮玲的乳房蹂躏了一会,然后俯身蹲下:“小爷说过,要玩烂你!”而同时,手已经捅进了吕绮玲的牝户,修长的手指轻挑间,又一次勾起少女炽热的情欲,而这一次,大手没有半途而止。
“啊啊啊~”伴随着吕绮玲高昂的淫叫声,少女的下身如同喷泉一般,喷洒在石室的地面上。
“怎么,贱婢这就不行了?”萧珸抚摸着吕绮玲颤抖的牝户,把脸凑到吕绮玲的面前:“小爷我可是还没尽兴呢!”
看着萧珸凑过来的脸,吕绮玲的眼神很是复杂,贝齿咬住唇瓣,瞪着萧珸。突然,她抬起头,对着萧珸的唇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血腥的吻,两个人几乎是在撕咬对方。萧珸的牙齿咬破了吕绮玲的樱唇,吕绮玲的贝齿也在萧珸的唇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好像要把之前收到的屈辱都发泄在对方的嘴上,吻到后来,萧珸还把躺在地上的吕绮玲紧紧抱住,像是要勒断佳人的肋骨,吕绮玲则用无力的双手敲打着萧珸的后背。
良久,唇分,两人的嘴唇上都多了一个伤口,微微渗着鲜血,唇角还挂着血迹,也分不清是两人谁的血。
“还斗吗?”萧珸低下头问吕绮玲。
“当然。”吕绮玲的眼中闪烁着水润的光芒:“总要有个胜负。”说着,吕绮玲低下头,用嘴含住了萧珸早已勃起的长枪——萧珸与吕绮玲相拥许久,温香软玉在怀难免心猿意马,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
“贱婢又偷袭。”萧珸嘟囔了一句,侧过身子掰开吕绮玲一双修长玉腿,去舔舐少女的牝户。
别看刚刚萧珸和吕绮玲仿佛一对爱侣般又抱又吻,可一开始性斗,两人便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仅下手异常凶狠,互相咒骂也毫不留情。
吕绮玲像一只调皮的狸猫玩弄硕鼠一般挑逗着萧珸的阳物,硕大的龟头被她整个含在口中吸舔,灵活的香舌从马眼入手,先是用力将舌尖探入一点去刮萧珸马眼的内侧,接着自上而下,檀口将整根肉棒尽数没入,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到少女的喉头,小舌绕着口中的肉棒打着旋,香舌上粗糙的颗粒剐蹭着萧珸敏感的龟头,口水顺着白净茎身流到根部,被耻毛吸收一部分后划过萧珸鼓胀的阴囊,滴到大腿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卑贱的登徒子,还不快把你那下流的阳精泄出来!)吕绮玲含着萧珸的肉棒含糊不清的说道。
萧珸正侧着身子趴在吕绮玲胯间,低头品尝少女的嫩牝,一双薄唇小心翼翼的吸舔着少女微微外露的阴唇,先是像接吻一样用嘴摩擦着两瓣阴唇,再用舌头深入阴道里探索,冷不丁被吕绮玲这么一含,即使萧珸忍耐过人也是身体一颤,险些在少女的唇舌侍奉间真的被榨出精来,当即以牙还牙,两瓣唇瓣包裹住少女炽热的阴蒂,像撮花蜜一样用力一吸。
“呜呜呜~”正在含舔萧珸肉棒的吕绮玲突然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呻吟声,两只水润的眼睛立刻瞪大了,甚至含住肉棒的檀口都顿住了动作。
可萧珸的攻击还在持续,见吕绮玲的阴蒂居然如此敏感,萧珸探出舌尖,粗糙的大舌飞快的摩擦着凸起的小豆豆。刺的吕绮玲淫水泛滥。
“不行,这样下去了……会输的!”吕绮玲在脑海中呐喊着,小嘴也加紧了对萧珸龟头的吸舔,灵活的小舌像擦拭宝珠般一遍又一遍擦过龟头的四周,时而探入龟颈摩擦那一圈棱装的凸起,时而深入马眼刺激尿道,小嘴也极力吸吮着龟头,给萧珸增加压力。
啪嗒……啪嗒……萧珸和吕绮玲埋头于对方胯间,双腿夹住对方的头,唇舌毫无怜惜的在对方的私处肆虐。吕绮玲双手抓住萧珸的两颗玉丸,放在手心轻轻揉捏,左右拉扯。想要从里面挤出萧珸哪怕一点精液。从马眼处经刺激流出的少许阳精都被少女吞入腹中。萧珸则双手把住吕绮玲的香臀,专心致志的舔舐少女的阴蒂,是不是还用牙齿轻咬这颗娇小的东西,少女的蜜穴里潺潺流出的阴精他也毫不在意的照单全收,在吸舔的过程中一并喝下去,两只抓在香臀上的大手将少女娇俏的臀瓣揉成了各种花样。
“哼哼……”萧珸喘着粗气,像是狗舔水一般飞快的舔舐吕绮玲的胯间,两人这么头脚颠倒的互舔下体已经有了半柱香之久,少女的阴蒂在萧珸不断的努力下已经被舔的粉红,对这里的每一次吸吮舔咬都能使少女娇躯轻颤。不过此时,他的状态也岌岌可危——在吕绮玲的不断努力下,萧珸的龟头已经被吸成紫红色,即使用口腔内的软肉触碰也会痛痒非常,刺激性极强,更别说用少女的香舌了,每一次吞吐都是对萧珸巨大的挑战。
对于这对男女来说,此时,唯一能决定彼此间胜负的只有意志力!
两人的吸舔已不复最开始的迅捷,所用的武器也不仅仅是最初的那一张嘴,萧珸开始用手指抠挖吕绮玲的牝户,吕绮玲也用玉手抓住萧珸的肉棒缓缓撸动。两人的速度都不是特别快,因为在这种时候,缓而有力的刺激更能给对方带来快感。
“贱婢……吸溜吸溜……认输吧……”萧珸一边舔舐着吕绮玲的阴蒂一边劝道:“你赢不了我的。”
“登徒子……啪嗒啪嗒……该认输的是你……”吕绮玲埋头吸舔着萧珸硕大的龟头和玉丸:“看本姑娘嚼烂你的孽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忍受的快感也越发的剧烈,吕绮玲的身子不停的扭动,樱桃般的乳头摩擦着萧珸的肚腹。汗水淌在两人的腿上,积聚成了水流。
两个人心里都有了明悟,又一次到了决出胜负的时候了!萧珸的薄唇热吻着吕绮玲的阴蒂,吕绮玲的樱唇套弄着萧珸的龟头。他们的动作越来越迅速,越发的疯狂,已经达到了孤注一掷的地步,完全放弃了自己的抵抗,只想让对方先一步高潮!
“呜呜呜呜呜……”随着少女的呜咽,两个人的身体都剧烈颤抖了起来,胜负在此一举!萧珸忍着下身精关发出的崩溃信号,用力的撮住了吕绮玲的阴蒂,门牙略略用力的啮咬着。而同时,吕绮玲也一口整根吞没了萧珸的肉棒,硕大的龟头甚至顶进了少女的喉咙,与喉头的软肉相互摩擦!
下一刻,两人终于抵御不住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大股大股的阳精从吕绮玲的嘴里溢出,萧珸的脸也被吕绮玲喷射出的大量阴精打湿,两个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受到淫液和汗水的影响,已经和对方的头发,身体粘到了一起,两个人就好像死去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却是因为太过疲惫而直接睡去了。吕绮玲的口中仍然含着萧珸的肉棒………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黎明。萧珸捂着自己的阳物恶狠狠的看着吕绮玲:“贱婢,你是想咬断小爷的阳根吗?”
吕绮玲有些羞愧的双手捂着俏脸:“还……还不是你这登徒子昨夜将孽根留在本姑娘的嘴里,让本姑娘帮你含了一夜……”
萧珸也没有太过追究,伸出臂膀把吕绮玲揽到怀里,大手不安分的逗弄着两颗樱桃:“贱婢,昨夜又是不分胜负,今天要怎么斗?”
吕绮玲白了萧珸一眼,自知有点理亏,也就任由他作为了:“昨天你我已经较量了所有的方式,既然都分不出胜负,按照那书房里的典籍所说不也只剩一种方法了吗?”
“你是说……死斗?”萧珸把玩着少女的酥胸,漫不经心的答到:“我是没问题。”
所谓死斗并不是指两人厮杀,决一死战,而是指这采补练气门派最可怕的一种斗法——寻常性斗对于修士便是败北也不过是伤损些元气道行罢了,可这死斗却有所不同,相斗之人往往都是两败俱伤,赢得得了道行,但也大伤元气,输家则往往道行尽失。
盖因这“死斗”的规则与寻常性斗却是不同,斗前需立下重誓,比斗的方法也并非以谁先高潮决定,而是长久鏖战,非一方道行尽失,再也查不出半点阴精阳精方可结束,所以凶险异常,往往非门内生死大敌或是决斗掌门之位不会进行,传说上一代采补门没落的一大缘由就是门内两位男女真人角逐掌门之位,进入死斗密室以后大战了七七四十九天,最后两位真人想来决出了胜负,可却无人可以知晓——两人竟是在这惨烈的大战中同归于尽了。
可萧珸和吕绮玲两人一没有法力,二也不会采补,只是从那典籍之中学点手段互相淫弄罢了,倒也不甚在意其中凶险,加之此刻两人关系甚是怪异,颇有不清不白之感,虽然性斗不止也只是享受其中乐趣顺带争一口气罢了 。
“那你我收拾下衣物,半柱香后一起去丹房打开密室。”吕绮玲见萧珸答应便道,此刻她的心中尽是想要战胜萧珸然后尽情蹂躏的欲望。
这洞府是采补派门人修士淫战之所,自然有专门用来死斗的密室,此地虽有种种神异法术,但据书上明言便是毫无法力的人也能使用——昔日采补门派门人最盛之时有三百之数,有些没练出法力的弟子或因仇隙,或为了采阴补阳或是采阳补阴练出法力,往往不乏来这死斗场死斗者,只是此法有伤天和,后便禁止单纯为采补死斗,但仍有弟子因世俗等原因结下因果,来此死斗,几百年间,里面性斗的人恐有三五百众,其中约有半数逝世,至多只能有一个人站着出去,“死斗”之名名不虚传。
两人拿着衣服,又带了写食水来到丹室,按照书上的指引打开了暗道,萧珸在前,琦玲在后,走了下去。
暗道尽头是一个石门,萧珸和吕绮玲一左一右,在墙壁上摸索了片刻,拨动了隐藏在墙壁上的开关,门便打开了。
门内是一个横纵约有三丈见方的石室,石室的墙壁上嵌着明珠用于照明,地上不知道铺着什么,踩在地上与石面截然不同,石室一角有一口泉水,与那上面洞府里的温泉别无二致,另一对角有一石台,上面写着二三百对名字,中间的地面上绘着一个法阵。
萧珸和吕绮玲把手里的衣服和食水放到一边,又转头去按石室内的机关将石室闭合,随着机关的响动石门将两人与外界的环境彻底隔开。
“今天,本姑娘就要在这彻底征服你!”吕绮玲双手叉腰,中气十足的看着萧珸:“你跑不掉的!”
“笑话,我什么时候跑过。”萧珸撇了撇嘴,目光充满侵略性的看着吕绮玲的身体:“倒是你这下可是作茧自缚了。”
两人先是走到角落里,咬破手指将自己的名字用血写上去——这也是两人为何非要到这密室里进行决战的原因,死斗密室里的法阵能起到一定的保护双方身体的作用,不至于轻易酿成大祸,否则这采补门恐怕还要早一两百年没落。
“萧珸?”吕绮玲侧着头看着萧珸写上去的两个字撇了撇嘴:“什么拗口的怪名字。”
“是你没有学问吧”萧珸反唇相讥:“珸者,似玉也,所谓君子如玉,可比某人的琦玲有寓意多了,听起来像个神兽似的。”
“你……”吕绮玲有些羞恼,她狠狠瞪了一眼萧珸,盘算着一会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破了本姑娘身子就算了,过了三天都没告诉我名字,还嘲讽我,一会一定要你好看!”在心里这么想着,吕绮玲冲着转身的萧珸咬了咬牙,直接从背后扑了上去。
“唔……”萧珸猝不及防直接便被扑倒在地:“贱婢,你干什么?”
“当然是……”吕绮玲压制着萧珸,一边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萧珸的双腿,另一边空闲的素手伸到他身下抓住勃起的玉根:“先下手为强了~”
吕绮玲胸前的两颗樱桃压在萧珸的背上,柔软的玉兔随着两人身体的摩擦在背上滑动,配合少女娴熟的手法,给萧珸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别得意太早了。”萧珸反手摸索到吕绮玲的玉臀,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触碰到那一线,接着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是吗?”吕绮玲专心致志的撸动萧珸的肉棒,玉手细细把玩着那硕大的龟头:“那就来试试吧!”
两个人都专心致志的猛攻着对方的下体,吕绮玲的玉指划过萧珸滚烫的阳物,时而握住上下撸动,时而松开用手指挑逗萧珸的龟头。萧珸尽管身处劣势,但他仍然没有放弃抵抗,他用尽力气翻过身来,把吕绮玲压在身下,试图挣脱吕绮玲的缠绕的同时也在毫不留情的用手指捅刺着少女的女阴,大拇指伸出按住冒出头的阴蒂碾压,食指和中指已经尽数没入少女紧窄湿润的牝户蜜穴。
吕绮玲被萧珸压在身下,萧珸尽管不是那种长款九尺的彪形大汉,体重不算沉重,可女人承受能力本就不足,加上萧珸紧实的肌肉挤压的她的两颗樱桃,面颊上也渐渐起了些绯红,呼吸也渐渐不畅起来,握住萧珸肉棒的手也不再那么灵巧,整个人失去了一开始那种游刃有余的态势。
可吕绮玲的体位仍然具有优势——尽管被萧珸压倒,可她仍然处于萧珸的背后,能灵活的避开自己的敏感部位,同时进攻萧珸的要害,是以一时间,两人竟然僵持在了这里。
吕绮玲素手撸动萧珸的阳物,此时那肉棒已经勃起到极限,显然离泄精不远了,而吕绮玲的牝户虽然也淫水泛滥,但离极限还有一段距离:“登徒子,你要是不行了就射出来吧!”
“贱婢……”萧珸俊脸涨的满脸通红,可又无计可施,只得看着自己在吕绮玲的素手蹂躏间羞耻的射出浓稠的阳精:“要不是你偷袭……”
吕绮玲已经松开了萧珸,如高贵的女王般用玉足践踏着疲软的阳具,尽力榨出每一点阳精:“都说了是无规则的性斗了,只能怪你自己不小心。”很快,萧珸的肉棒便在吕绮玲的美足的挑逗下高高昂起。吕绮玲见状捂着嘴笑了起来,用粘着萧珸阳精的玉足拍了拍他的脸:“嘴上说的硬气,可孽根还不是在本姑娘的脚下又挺起了?我看你还是放弃抵抗,乖乖在本姑娘的脚下俯首帖耳吧!”
“贱婢,你休想!”萧珸抓住吕绮玲白嫩的脚掌,一把把她拽倒在怀里,翻身压了上去:“你以为偷袭就能赢得了我吗?”说话间,嘴已经叼住了少女的乳头左右吸吮着。
两具身体登时纠缠到了一起,吕绮玲之前本就是强弩之末,被萧珸这一拽,砸到怀里时便已面色酡红。又被萧珸吸住乳头,顿时手足乏力,萧珸的肉棒插进去不过抽插了十余下,吕绮玲便已湿的一塌糊涂了。
“嗯~”吕绮玲的娇喘声越发强烈,萧珸见状,更是大力挺动腰身,肉棒连连抽插,直刺花心:“贱婢,是不是不行了。”
“哦~登徒子,本姑娘丢了又怎样……反正最后一定是你被本姑娘榨干……啊啊啊啊~”话未说完,吕绮玲便在萧珸的抽插下达到了巅峰。
“贱婢还死鸭子嘴硬!”萧珸坐在吕绮玲的胸口上,用阳具抽打着少女娇媚的脸蛋,大手抚摸着吕绮玲仍在抽搐的阴户:“看爷怎么收拾你!”
说着,大手已经插入了吕绮玲的阴户。
“唔~”吕绮玲娇吟一声,张开樱唇叼住萧珸的肉棒吸舔起来……
这对怨侣痴人在这狭小的房间里不停的摧残着对方的肉体,在书上学到的各种技巧都被他们尽情的实施在了对方身上。
时而吕绮玲被萧珸按在地上,用后入式将肉棒狠狠刺入少女花心。时而吕绮玲坐在萧珸身上,女上位尽情压榨着男人的肉棒……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水花四溅的水声,吕绮玲的浪叫声,萧珸的闷哼,两人不服气叫骂声,被对方羞辱折磨发出的惨叫声,埋头吸吮肉棒或阴唇的哧溜声……无数淫靡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这窄小的密室里回荡。
“贱婢!啊啊啊!”萧珸躺在地上不住的惨叫着,吕绮玲骑在他的身上,两瓣阴唇紧紧夹住肉棒,香臀左右不断的摇晃着:“登徒子,本姑娘夹断你……夹断你……让你这么嚣张……”玉臀上下起伏,砸在萧珸的肉棒上。
“嗯~哦……”吕绮玲红着脸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萧珸的大手狠狠揪住少女的乳头肆意的拉扯,与此同时,肉棒毫无怜惜的顶在花心里抽插:“贱婢……老子今天要捅烂你的骚屄!”
“登徒子!呜呜呜!”吕绮玲满脸通红的骑在萧珸脸上,一边用阴唇摩擦萧珸的脸,一边弯下腰用樱唇含着肉棒:“给本姑娘射出来!”
“啊啊啊啊!”萧珸把吕绮玲按在地上,一边用肉棒粗野的抽插少女的樱唇,一边大舌舔舐着吕绮玲的牝户,吸取里面的汁水。
他们扭打着,翻滚着,撕咬着,亲吻着,两个人都已经不知道各自达到了多少次高潮,射了几次。肉欲渐渐支配了两人的意志,萧珸和吕绮玲此时就像两只纯粹的野兽,只想征服对方,取得交配的优势。
“啊……啊……”吕绮玲摇晃着脑袋和萧珸滚做一团,两人撕扯着对方的长发,萧珸的发髻此时已经散开,和吕绮玲的长发混在一起,被精液和淫水打湿难分彼此。大腿互相勾住,肉棒与阴户紧密结合在一起……两个人的下体交合处已经糜烂不堪,吕绮玲馒头似的阴户已经红肿了许多,萧珸的肉棒也青筋遍布,痛楚与快感交织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
残酷的性战仍在继续,在痛楚的刺激下,两人恢复了一点神智,可惜,这只使得战斗变得更加淫荡。
“贱婢,还不放弃吗?”萧珸和吕绮玲抱在一起,下体紧紧的交缠着,阳物在牝户里的每一次抽插都已经是相当的艰难。肉棒传来的疼痛和快感让萧珸的身体都有些酥麻:“都已经这样了还要死撑?”
“该认输的是你!”吕绮玲紧咬着牙关:“能和本姑娘斗成这样已经到极限了吧,快点射出来……”牝户尽力的想夹住肉棒却已无能为力……
两人的身上,脸上,都是血痕和牙印,有些是咬出来的,有些是掐出来的,有些是吻出来的,这些印记互相摩擦,带来微微的疼痛,更加丰富了两人的触感。
“啪嗒……啪嗒……啪嗒……”一下,两下……萧珸的阳具缓慢的抽插着吕绮玲的牝户……肉棒捅刺牝户,牝户夹咬肉棒……两人又一次同时泄出了精华。
“噗通”两具身体倒在地上。
“贱婢……还能再斗吗?”萧珸强行试着支起身体,可他的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本姑娘……奉陪到底。”吕绮玲也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回应道。
由于身体动弹不得,两人只能用交合在一起的下体对对方发动着最后的攻击。
“啪嗒……啪嗒……”不知是谁起了头,萧珸和吕绮玲用手抓住了垂在自己耳边的脚,放在嘴里吸舔——这是要他们为数不多能刺激到的对方的身体了,在这样的决胜时刻,每一丝快感都至关重要。
吕绮玲灵巧的香舌舔舐着萧珸宽大的脚面,萧珸粗糙的舌头也品尝着吕绮玲的如玉美足,一口,两口,三口……随着抽插的频率缓而有力的舔舐着。
舌头划过对方的脚心,嘴巴吸吮对方的脚趾,牙齿轻咬脚掌……尽管脚不是什么敏感的性器,可在两人的努力下还是给对方带来了无尽的快感,看着对方舔舐自己脚的丑态,吕绮玲和萧珸却都没了力气讥讽对方。
阳具仍然抽插着牝户。“啊啊啊!”终于,伴随着一声高昂的淫叫,萧珸和吕绮玲脑袋一歪,又一次斗到了昏迷不醒。
两人嘴边,对方的脚仍亮着阵阵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