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方的盆地中有几座聚在一起的大山。
这里四季如春,山上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
这里便是无忧宫的所在。
无忧宫完全是仿照上清宗主峰的格局建造的。
驭心殿是宗主的居所,位于山顶附近。往下依次是议事的莲华殿,和一众长老的居所。
山腰上往下排布着收藏书籍和功法的藏经殿,炼丹制药制器的百用堂,锻造兵器的洪炉居,制造袍服甲胄的蚕室。山脚下还有好几个演武场。
主峰周围是五座小峰,分别是甲金、乙木、丙水、丁火,戊土五殿的所在。除了甲金殿,其余四殿分设一名总驭奴使作为殿主,统辖各峰弟子。弟子也称驭奴使,分为上使,中使,下使。以服色区分,分别着蓝衣,绿衣,白衣,只有总使可着紫衣。
与其他四殿不同,甲金殿是无忧的私殿,里面没有驭奴使,居住的都是无忧的私宠。其他四殿则负责管理弟子,调教女奴。每殿的调教流程各不相同,根据需要再设分堂,以作调教之用。
山上禁止飞掠,不过远距离可以乘坐宫内的祥云。
林岳的身份是乙木殿的驭奴总使。他的容貌用特殊的材料调整过,原本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变得更加柔和,双目狭长阴鸷,长发散在肩后,一身紫衣随意地披着,襟怀敞开,露出强壮的胸肌和腹肌。
他手上牵着一条长长的银链,银链末端是一个爬行的美女。美女梳着端庄的宫髻,发丝一毫不乱,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是一件淡青色的纱衣,衣襟敞开着,笋乳垂下,随着爬行轻轻晃动。
她的乳头上穿过两枚金环,两条金链从乳头连到她赤裸的阴部,聚在阴核处一枚细小的金环上。一条狐尾插入她的菊门,爬动时,狐尾便左右摇晃,让她的蜜穴忽隐忽现。
晏舞青穿着一件大红长裙,颈戴金环,表情严肃地走在林岳身旁。无忧宫里的规矩,身份越高的女奴身上的衣服越多,作为乙木殿女奴总管,她不会轻易在低级弟子面前赤身露体。
一路上有不少穿着绿色白色服饰的驭奴使向他们长揖行礼。
上山没多久就到了洗心堂。从敞开的大门进去,几个驭奴使正在庭院里拿着软鞭调教新来的女奴。女奴们听着驭奴使的指令不断做出各种动作,稍有迟疑或错漏,身上就要挨一鞭子。若是小错,鞭子会击在她们裸背、臀部,若是严重的错误,鞭子就会落在奶头甚至小穴这些敏感部位,打得她们倒在地上生不如死。
这里主要是训练女奴的服从性,所以驭奴使们往往会故意刁难女奴,激发女奴的反抗情绪,再通过无情的鞭打磨灭她们反抗的欲望。再配合上这些驭奴使的瞑寂之术,压制她们的思考能力,放大这些女奴的服从性,就能将她们调教成乖顺的母狗。
“见过总使。”见林岳进来,他们纷纷停下行礼。
堂前几十名女奴被命令一字排开站好,她们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大多容貌清秀,身材凹凸有致,除了一枚黑色的项圈外不着寸缕。她们并不是直直站着,而是侧对着林岳,上身略微前倾,扶着前面女奴的肩膀,用力挺胸翘臀,尽力展现她们女性的身体特征。女奴们的下体都插着木制阳具,阳具末端吊上铁坠。在整个调教的过程中,若阳具坠下,立刻就会招来一顿毒打。根据入门的时间,铁坠的重量也各不相同,以训练她们蜜穴的紧实程度。
林岳将银链交到晏舞青手中,走到一名女奴面前,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张嘴展示牙齿。拔出她下体的阳具,手指探入旋转一圈。又走到另一人面前,在她腰腿上摸索揉捏一番,又托起她的奶子试试分量。
林岳摇摇头,回头问道:“近日可有什么好货色?”
“回总使,最近都是些普通货色,入不了您的眼。附近有潜质的女奴不多了,您看,要不要让捕奴队到远处寻些好货?”一个蓝衣男子向林岳禀告道,一边偷偷看着总使牵来的美女。
不愧是总使,这女奴的容貌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就是有些面生,怕是总使准备亲自调教,要进献给哪位长老的。
“不可,再远就出了百圣宗划定的地界。让他们着力搜寻,不得懈怠!”林岳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离开。
“是,恭送总使。”几人俯身长揖,等林岳离开才敢起身。
再前方是立心堂。这里负责给女奴定期药浴、修剪毛发、喂食养颜美容的药物,训练女奴的体态仪容。
山路崎岖,林赤月在地上爬行的很慢,见两名驭奴使迎面而来,林岳手中现出一根软鞭,在她大腿靠近蜜穴的地方轻轻抽上一鞭。赤月咬紧牙,差点交出声来,赶紧加快动作,不顾地上的碎石与尘土,快速向前爬行。
进入立心堂的大门,林岳径直走进一间浴房。里面几名女奴正在帮同伴刮除身上的毛发。她们先给同伴的下体打上皂液,待毛发充分湿润后,用小刀轻轻刮除长出的发茬。除了头发和眉毛,这些女奴身上不得有一根多余的毛发。
刚刮好的私处周围红红的,再打上一层雪白的膏脂,等膏脂凝固脱落,那里就和天生的白虎小穴一般光滑幼嫩了。下次毛发再长出来时,就会稀疏很多,反复几次,便可除净毛发。
还有一些女奴趴在长条木凳上,背上敷着草药和黑泥的混合物,这是为了让她们的皮肤细嫩白皙,主人把玩起来更加尽兴。尽管这些黑泥让她们的皮肤微微灼热刺痛,她也不能有一丝动作,只能默默地在木凳上忍耐。
见林岳进来,能动的女奴们纷纷停止工作,跪在林岳身前,向他行礼。然后抬起上身,跪着等待总使的指令。
林岳点点头,穿过一条门廊,走进另一间大房。
十几名女奴立于墙边,双腿半蹲,双肩和后背紧紧地贴着墙壁,头上顶着一块木砖。这是为了让她们的仪态端正挺拔而作的训练。她们每次至少站一炷香的时间,一天要站很多次。
另有十几名女奴,头上顶着木砖,在房中来来回回地行走,两名执鞭驭奴使在一旁不断地纠正她们的动作。
还有一些女奴和林岳牵着的一般,赤裸着身体,头顶木砖,如母狗般沿着墙边在地上爬行。也有驭奴使在一旁监察她们的行止,不断地用鞭子抽打,女奴们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鞭痕。
这些鞭子是小牛皮制成,打着虽然痛,但却不会留下永久性的伤痕。
“这批女奴训的如何了?”林岳向一个蓝衣驭奴使问道。
“完全按计划进行,再过两月,就能全部训练完成。”被问到的男子低头回答道。
“有没有资质上乘的?”林岳扫视着房中的女奴。
“三号房和五号房有两个女奴天分很高,已经送去炼心堂了。”蓝衣男子的脸上露出得色。
“好,月末你自去领赏。”林岳转身离开。
“谢总使。恭送总使。”蓝衣男子大喜着长揖到地。
炼心堂的面积比洗心堂和立心堂加起来还大。这里环境优美,四处种植着奇花异草,在四季如春的环境里常年花期不断,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花草间散布着几十栋木屋。
林岳随意走进一间,里面春意盎然,四五个美貌女奴正在激烈的交合。
她们每个人都被三名驭奴使同时插入,驭奴使只是维持一个姿势,完全靠女奴们自己摇动身体。每个女奴都是满身粘液,屋里飘荡着浓厚的精液和淫水的气味。
在屋旁还有十几个驭奴使坐在椅子上观看,一边喝着药汤补剂。
见林岳进来,众人纷纷站起来行礼。
林岳抬手示意他们继续。
这些女奴每天要练习交合七八个时辰,有时是与驭奴使,有时是与器械淫具。每隔几天,还会被送回立心堂保养休息一两天,以防止过度交合导致性器变形松弛。
“立心堂提前送来的女奴何在?”林岳问道。
一名驭奴使引着林岳走入另一间木屋,两人正趴在软垫上,两腿分开,被驭奴使从身后奸淫。一名身着彩衣,颈戴银环的女奴正在给她们讲解缩阴服侍男人的技巧。
晏舞青给林岳使个眼色,林岳将银链交到她手中,走到银环女奴身后,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
“梦竹,这两个女奴资质如何?教到什么程度了?”
“总使大人。”梦竹媚笑着挺起胸,用乳房顶着林岳的手掌摩擦,“她们天赋很不错,口技已经小成,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倒是更想尝尝你的口技。”林岳捏着她的下颌,“明天晚上来我房里。”
“总使大人好坏,你是想让人家湿一整天吗?”梦竹娇笑着说,一边用成熟美艳的身体贴着林岳撒娇。
林岳大笑着走出房间。他可不敢在这里露出下体,脸可以伪装,但巨物却难以缩小。
走出炼心堂,下面就该回乙木殿了。晏舞青抬手在空中一挥,一朵一丈方圆的纯白色祥云就从山路中浮现,走上祥云,就如同踏上一张柔软的圆形大床。
祥云托起三人,稳稳地向山上飞去。林岳迫不及待地撩起前襟,他的肉棒早已胀的难受,高高地竖起贴在小腹上。林岳拽着银链,让女奴爬到自己身前。女奴跪起来,双手交叉背在背后,小嘴寻到龟头含入,开始为主人口交。
这女奴正是林赤月,她虽然也曾与哥哥玩一些主奴游戏,却远远无法与无忧宫的相比。林岳他们今天所见,也只是无忧宫繁琐的驯奴流程的冰山一角。
就是这冰山一角,也让林赤月和林岳看得欲火焚身,急需发泄一番。
“林赤月,你还真是有为奴的潜质呢。要不要从入门的部分开始,给你完整地训练一遍?你的好徒儿肯定会更爱你的。”晏舞青讥讽道。
林赤月吐出肉棒,竟然考虑了一下,才回答道:“不可能,我的身体是徒儿专用的,绝不会给别人触碰!”
说完,她重新让肉棒进入口中,这次含得更深,她还用力压低脖子,让肉棒反复穿过喉咙的软肉。
林岳舒服地呻吟一声,按住师父的头,像是抽插小穴一样用力肏干。赤月喉咙里发出粘液被搅动的声音,但她的双手始终背在后面,完全没有推开徒弟的意图。
林岳重重一插,整根粗长的肉棒都顶入赤月口中,只剩阴囊露在外面。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才拔出来,命令道:“转过去,我要干你了,师父。”
赤月喘息着原地转了半圈,努力将臀部翘高,将湿漉漉的淡红色蜜穴展现在林岳面前。
林岳轻轻坐在师父的隆臀上,肉棒被她的小穴卡着,垂直指向地面,借着上翘的弹力,用棒身在蜜穴外面研磨赤月娇嫩的花瓣。满溢的淫水顺着肉棒流下,在龟头处结成一团,然后如水柱般垂落。
师父被磨得痕痒难耐,用力压低腰部,让臀部翘的更高,趁着林岳再一次向下研磨时,让龟头正好顶进了她的水嫩蜜穴。
“又在假正经!你在外面爬了这么久,奶子和屁股给多少人看了?”晏舞青低头看着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徒弟奸淫的赤月,“而且你也很享受吧,我看你的淫水可没少流,从洗心堂到炼心堂,这一路都流个不停,小岳,你看看她的大腿。”
林岳停下来一看,果然师父两条大腿内侧都是干涸的淫液,层层叠叠地,也不知被淫液打湿了多少次。
“我...我不是因为被别人看,我是在想着要是被小岳这样鞭打,调教,会是什么感觉,不由自主地就流下来了。”林赤月慌忙解释道。
“师父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是这样吗?”林岳笑着拽紧她脖子上的银链,用力地抽打师父的屁股,在她的雪白臀部上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痕迹。
“对,就这样,啊,好爽,小岳太棒了,用力抽我!”林赤月被收紧的项圈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但下身的快感反而更强烈了,蜜肉节节收缩,形成一个个肉环,强力地挤压蜜穴里的肉棒。
林岳半蹲着,肉棒像打桩一样在师父的小穴里用力冲撞,诛邪也开始散发阳气,让林岳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林赤月摇头晃脑地,一头整齐的发髻都快被摇散了,扬声浪叫着抖动臀部,带给肉棒更强烈的摩擦感。
“真是下流淫贱的女人。”晏舞青知道离间他们师徒关系的企图又失败了,愤愤地骂道。
“小岳就喜欢下流淫贱的赤月,是不是小岳?”林赤月毫无廉耻地叫道。
祥云降落在乙木殿前时,门口的两名侍女惊讶地看到,一名美艳女奴跪趴在云上,浪叫着泄出大股淫水。驭奴总使骑在她身上,大股浓精从肉棒与小穴的间隙里缓缓流出。
以前总使喜欢在摆满工具的房间里调教女人,很少在室外这样纵欲狂欢。
看到两名侍女的目光,林岳抽出肉棒,让赤月瘫倒在地。就这么挺着肉棒走过来,按着一名侍女的头让她跪下清理肉棒上的精液,同时伸手到她薄薄的裹胸里,揉捏她丰满的乳房。
“把她牵进去洗洗。”林岳用冷漠的声音对另一名侍女说道。那侍女赶紧牵起林赤月,把她带进浴房洗刷。
晏舞青冷笑一声,自去自己房里休息。
“主子,你的阳物怎么变得怎么大,贱奴都认不出来了?”替他清理的侍女用含混的声音说道。
“宫主传了我一门秘法,找时间让你们好好试试。”林岳把早就想好的理由说出来。
这乙木殿上的女奴都是他的私奴,对她们来说,根本不可能对主人产生半点怀疑之心。所以对于林岳毫无说服力的理由也完全接受,关注点都放在了“让你们好好试试”这几个字上了,更为殷勤地舔弄林岳的肉棒。
看到这个侍女的表现,林岳不由得有些鄙夷乙木殿的调教手段,这不是把女人调教成蠢猪了?
不过林岳没有遂她的意,让她将肉棒舔干净后,林岳迈步进门,终于结束了这让人血脉偾张的巡查。
走进内室,里面也有两名美艳的侍女,身上穿着抱腹小衣,站在床边。
林岳两手一抬,一名侍女就帮他脱下身上衣物挂好。另一女取下炭火上煨着的铜盆,用毛巾沾着热水为林岳擦身。
水温刚刚好,看来这炭火也是精心计算好的,不至于将水烧的太热,也不会让水冷下来。
擦干身体,林岳躺到床上,两名侍女也脱下小衣汗巾,躺到林岳的臂弯里,将薄被盖上,闭上眼睛,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动作。
不过林岳没有动作,他搂着两女,手掌按在她们柔嫩的肌肤上沉沉睡去。
三更十分,林岳睁开眼,见两女都已熟睡,他右手捏诀,让两女陷入更深睡眠无法醒来。
伸手抓出一件黑衣穿好,走到门前。
走廊里还有几个侍女在守候着,准备随时伺候主人起夜。
林岳在身上贴了一张浮香师姐给的符,直接穿门而过。穿过走廊进入晏舞青的房间。
走廊里的侍女对林岳完全视而不见。
林赤月和晏舞青早已换上黑衣,对坐在棋坪边手谈。
见林岳进来,她们拿出遮脸布戴好,与林岳一起出了乙木殿。
今日是阴天,月亮被黑云遮的严严实实。
乙木殿外只有几个火把在燃烧,不过几步外就是一片漆黑。几名女奴负剑在殿外巡视,她们看不到的殿顶上,三人拉出一幅巨大的黑翼,林岳拉住中间,林赤月和晏舞青各拉住一边的翼肩,三人同时跃起,随着黑翼向主峰的山腰飞去。
三人没有使用任何法力,所以也没有惊动山上禁止飞掠的大阵,滑行到主峰的百用堂附近,林岳收起黑翼,林赤月和晏舞青也贴上隐身符,三人踏着石板路向山上掠去。
主峰的戒备更加严密,遇到举着火把的巡视守卫,三人就停下来等他们过去,以防低掠的劲风让他们察觉。
靠近长老的居所后,隐身符就失去了作用,修为深湛的人一眼就能看破这种小伎俩。
晏舞青旋身一周,就换上了另一名肉奴。她搭配好行头,让林岳和林赤月贴着她站着,发动秘术,两人竟融入了晏舞青的身体。晏舞青可以把一定数量肉奴的肉身收入体内,也可以把不是肉奴之人的肉身收入体内,只不过坚持不了多久。
晏舞青捋平衣服上的皱褶,大摇大摆地拾阶而上,路上的守卫见了她纷纷行礼。
快到驭心殿时,一道清越的女声叫住了晏舞青。
“妹妹,这么晚了,你来主峰做什么?”这女子长发如漆,容貌秀丽,项戴纤细金环,身着一件绿色裹胸长裙,外披轻纱。她的目光闪亮,即使是在这样的黑夜里也如星辰一般明亮。
“姐姐还不是也在这,我想起有件物事落在驭心殿里,正要去取。”晏舞青毫无异色地回答道。
“我奉父亲之命守卫驭心殿,当然会在这。”女子绕着晏舞青打量着,她的目光中明显露出怀疑之色,“倒是妹妹,有什么东西非得半夜来取?”
“赵思雨!别以为一时得了父亲的宠爱就可以把我们不放在眼里。父亲这喜新厌旧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说不定过几天他就玩厌了你,宠幸其他的姐妹。”
“父亲宠信我,只是因为我办事可靠。”赵思雨被晏舞青一骂,怀疑之色反而稍减,“妹妹要取什么东西,我陪你去。”
晏舞青随着她前行,脑中思量着脱身之计。
无忧的寝宫一直都是他的近卫私奴守卫,不想这几日他不在,竟调了个女儿来守卫。晏舞青的这名肉奴长得极像无忧的另一名女儿,但是毕竟是鱼目混珠。待天明后两边一对,无忧宫就知道来了敌人,戒备起来,想进入密室就不那么容易了。
为今之计,只能寻机制服这赵思雨,直接闯入密室,拿走钥匙了。
下定了决心,晏舞青跟着赵思雨走入驭心殿。她脚踩着奇异的节奏前行,脚步声让殿中的守卫都变得有些迷茫起来。
“东西在哪边?”赵思雨回头问道,她的目光也有些散乱。
“在父亲的寝殿里。”晏舞青看着赵思雨的眼睛,深黑的瞳底仿佛有彩光流动。
两人走进寝殿,晏舞青合上门。抱住赵思雨,亲上她的嘴唇。
“唔,妹妹。”她的话被晏舞青堵在嘴里,随即伸出舌头与晏舞青交缠起来。
半晌,晏舞青猛地推开赵思雨,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舌技不错。”赵思雨微笑着对晏舞青道,“原来是晏狐,留下你的姓名来,不然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你怎么能抵抗我的天赋神通!”晏舞青努力压住心中的恐慌,这是她的神通第一次落空。
“只需在你亲我之前对自己下一道摄魂术,你的法术就没法侵入我的神魂了。毕竟你的修为比我高不了多少。”赵思雨笑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晏舞青低声道。
“你装作欣如妹妹还挺像的,可惜运气差了点。如果你是她,就应该先问我是赵思雨,还是赵思雪。”
“我与思雪姐姐长相完全一样,思雪姐姐从来都是穿红不穿绿,我则是穿绿不穿红,就是为了让父亲能轻易区分。但是欣如妹妹是色盲,她分不清。”
赵思雨从虚空中抓出一柄长剑:“还等什么,让你的帮手也出来吧,在这驭心殿上,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林赤月和小徒儿同时从晏舞青身后走出戒备地看着赵思雨。
赵思雨见了林赤月,惊讶道:“是你!”
“你认识我?”林赤月手捏着剑诀,身周青色符文涌动。
“我当然认得你,我的好姐姐啊。”赵思雨收起剑笑道。
她的话让林赤月瞪大了眼睛。
“你...难道是?怎么可能!真的是你?!”她有些语无伦次地看着赵思雨道。
“你和哥哥把母亲带走那年,我才十岁。我们见过的。”赵思雨低头看向地面。
“虽然母亲走了我很伤心,不过我知道她肯定是开心的。她还好吗?”赵思雨的眼眶有些湿润。
“哥哥解开母亲的摄魂术后,母亲就自尽了。”林赤月说道。
空气仿佛凝固了,泪水从赵思雨的眼中止不住地流下。
“她葬在何处?我想去看看她。”赵思雨哽咽着说。
“赤阳山上,剑庐之后。哥哥也葬在那里。你随时可以和你你姐姐去看他们。”林赤月的声音也有些暗淡。
“哥哥也不在了?”赵思雨的悲伤更重,纤手捂住脸无声地哭泣起来。
“他没渡过大劫,身死道消了。”
赵思雨哭了一会儿,擦掉泪水,对林赤月说:“你们来此是为了何事?可是与母亲哥哥有关?”
林赤月把手搭在林岳肩上道:“这是哥哥唯一的儿子林岳,我们此来是想拿到上清宗秘库的钥匙,取到秘库的藏书。”
她转头对林岳道:“岳儿,叫姑姑。”
“姑姑。”林岳对赵思雨道。
赵思雨端详着林岳英俊的脸庞,轻声道:“真像。”
她走近林岳问道:“侄儿,你也想像你父亲那样,拿回上清宗藏书,复兴上清宗吗?”
林岳点点头。
“你们在此等着。”赵思雨转身走到一面墙边,轻轻向前一推一拉,像是握住了一道隐形的门环。
她低诵难解其意的咒语,又在墙上按了几下,墙上泛出清光,逐渐出现一道幽深的门户。
“父亲的密室只有身具赵家血脉的男子才能进入,侄儿,你进去拿出左边架子上的一枚玉玦,不可妄动其他物品。”
“是,姑姑。”
林岳走进密室,里面摆满了赵无忧搜集的奇珍异宝。有兵器甲胄,有宝玉奇金。满满地占满了三个大架子。
最左边的架子最下方,有一块不起眼的玉玦。林岳拿着玉玦走出来。
“这就是秘库钥匙?”林赤月问道。
“不,这里就是上清秘库里的藏书。父亲已经着我取出来了。你们走吧,过些日子我会去看望母亲和哥哥。”赵思雨的眼睛发红,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林赤月走上前抱住赵思雨,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的眼中也有泪水滑落。
“妹妹你失了藏书,定被重责。不如你与我们一起走吧。”
“我毕竟是他亲生女儿,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与你们不同,我的女儿们,女儿的女儿都在无忧宫,我没法抛下她们离开。”赵思雨的目光坚毅,“失书之责,也需要有人承担,我不希望父亲迁怒于他人。没事的,你们走吧。”
“妹妹你保重,尽快来赤阳山看我们。”林赤月知道多说无用,与晏舞青和徒儿登上殿顶,故技重施,搭乘飞翼,滑向远方。
数日后,赵无忧从百圣回来。走进驭心殿,只见自己最喜欢的女儿跪在寝殿门前,双手托着皮鞭举过头顶。
“我丢失了上清宗的藏书,请父亲责罚!”赵思雨低头道。
“进去说。”无忧走进寝殿,盘腿坐在蒲团上,挥手关上门。
赵思雨将前事一一道来,最后跪在父亲面前,递上鞭子。
“哎,你真是糊涂啊!”无忧脸色阴沉,“上清宗因我而灭,他们就是我的仇敌。你怎可协助仇敌盗走经书!”
他站起来,走到赵思雨身后,背对着她说道:“我一直很宠你。你和思雪是我最年长的两个女儿,我让你们统管甲金殿,让你守护驭心殿,这是信任,也是责任!你做出如此之事,我若不罚你,又如何统领无忧宫!”
赵思雨道:“那是女儿的姐姐和侄子,就算再来一次,就算让父亲责罚,女儿也会帮助他们!请父亲重重责罚,以立无忧宫之信!”
无忧大怒,长袖一挥,赵思雨身上的衣物四分五裂,寝殿木门大开。
整个主峰上都回荡着赵无忧愤怒的声音:“赵思雨监守自盗,私通外人。即日起贬为甲金殿贱奴,鞭一百,种摄魂术,以儆效尤!”
莲华殿前,赵思雨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架上,头发被两根竹筷固定好盘在头顶,口中咬着一根蜡烛粗的木棍。她的乳房坚挺,腰肢纤细,丰臀长腿,皮肤雪白,被固定在木架上,如同一件美丽的瓷器。只是一会儿之后,她便会变得惨不忍睹。
场边分别坐着无忧宫的长老,各殿殿主、总管。一众蓝衣驭奴使立于无忧宫高层身后。
眼看线香燃尽,一名蓝衣高喊道:“行刑!”
赵思雪手执长鞭走到妹妹身后,双眉紧蹙,看着妹妹光洁的裸背。她是甲金殿大殿主,对二殿主的刑罚,自然要由她亲手执行。
她先向身后散开鞭子,右臂用力向前一挥,皮鞭如长蛇般舞起,鞭稍在远处发出一声爆响。
“啪!”
赵思雨的背上立刻浮现一道斜斜的赤红鞭痕,
赵思雨闷哼一声,尽全力将惨叫吞回喉咙里。汗水混着丝丝血液沿着她细嫩的皮肤缓缓流下。
赵思雪收回长鞭,再次挥出。第二道鞭痕精准地斜列在第一道鞭痕之下。
赵思雨痛苦地闭上眼睛,几乎将银牙咬碎。四肢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绑住手腕脚踝的绳索深深地陷入她的皮肤。
待到五鞭打完,赵思雪手腕一抖,赵思雨的背上顿时出现一道与之前鞭痕交叉的血痕。
“啊!”她再也控制不住地惨叫出来,双目尽赤地看着天空。只是惨叫声被木棍挡在嘴边,变得含混不清。
场边的人纷纷低头,似乎那鞭子也抽在她们的身上。
待抽完十鞭,赵思雨已经昏了过去。
自有女奴上前为她敷药疗伤,喂食丹药恢复体力精神。
这伤药极为灵验,不多时她背上的鞭痕就只剩下浅红色的印记。人也清醒过来。
不过救治她只是为了继续行刑。无忧宫的规矩,鞭刑为大小各半。赵思雪换上短鞭,走到妹妹正面,用力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左侧乳房上。娇嫩敏感的肌肤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立刻被撕开小口,鲜血直流。
不等思雨喊出声来,思雪又是重重一鞭,在妹妹的左侧乳房上做出交叉的伤口。
思雨本是个骄傲倔强的性子,她是等闲不会服输的,此时却痛得流出眼泪来,疯狂地摇着头。
赵思雪贝齿咬住下唇,她与妹妹的感情极好,但父亲将行刑的任务交给她时,她完全没有推辞,也没有向父亲说情。因为她知道别人来只会打得更痛。
殿里有几个专门执鞭的女奴,她们能用最小的伤,甩出最痛的鞭。
她现在看似让思雨伤得更重,却尽量避开她最敏感的部位。
思雪强忍住泪水,继续在妹妹的两边乳房上打出井字形的伤痕。
还有两鞭。
这是今天最难捱的两鞭。
思雪更不犹豫,闪电般击出两鞭。
“啊!”思雨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口中的木棒竟被她咬碎,尖锐的木茬将她的口腔刺破,随着血水被思雨喷出。
思雨光洁白嫩的阴阜上如今鲜血淋漓,混着她失禁的尿液沿着大腿流下。
这次她连昏过去也做不到,只能痉挛着承受巨大的痛苦。
旁边的女奴上前将她放下,把她抬入旁边的小屋疗伤。
如此刑罚还要再执行四次。
赤阳山上,晏舞青向赤月讲述自己肉奴所见。赤月沉默良久道:“我欠思雨妹妹的,我以后定会偿还。”
“都是这邪功害人!”晏舞青恨恨地说,“岳儿,你赶紧取出藏书,让赤阳山上下改练正功。”
“不可!”赤月道,“此事须从长计议。”
“为何?”晏舞青怒道,“林赤月!你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好徒儿?”
林赤月不理晏舞青,对林岳道:“你还记得我母亲因何自尽的吗?”
林岳点点头。
他现在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心安理得的与姐妹母亲师父尽情交媾,全是因为无忧的邪功。
赵无忧改动的合欢赋似乎让他们能在欲望勃发时忘记血亲的禁忌。或者说,让他们对于突破血亲的禁忌更加向往。
所以赵无忧才会宁可毁掉上清宫也要夺走亲妹妹。所以林赤阳才会与林赤月结为夫妻。所以自己和家中女人才会乱作一团。
仔细想想,自己走上这条路不正是师父引导的吗?
那时真的就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救自己吗?起码以师父的深厚修为一定能让自己不死。
若是重新修炼正功,那么一切都会改变。不知有多少人会因为道德感选择自尽。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林岳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和她们为自己诞下的三个可爱女儿,想起师父和三位师姐腹中可能孕育的生命。
他单膝跪地,对林赤月道:“徒儿一切都听师父的。”
“你们!”晏舞青气极,指着两人说不出话来。
“算了,你们就烂在这山上吧。就是可惜了思雨妹子。”她决绝地转身离开,再也不看林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