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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幼奴桥洞下的哀嚎

作者:小絨 字数:10772 更新:2024-11-06 13:36:37

  赤裸着身体的我,在冷风凛冽的清晨匍匐前进着。

  

   大部分人都还没有起床,但在清晨的大街上已经零星有早起工作的人了。

   没有了衣物敝体,当我意识到即将遇到人时,就只能往大街两侧的绿化带里躲藏,让我赤裸着的下贱身体——尤其是让那条显眼的,连接着阴蒂上金属环的长长狗链尽可能避开路人充满鄙视的目光。

   主人以前虽然喜欢让10岁的我的身体处在暴露的危险之中颤抖,但他并不是真的喜欢让别人彻底把我稚嫩的身体看光,这是我从那一整夜的折磨中总结出的信息。作为幼奴的我,即使在被主人抛弃的现在,也必须时刻遵循主人的要求。

  

   但这样躲避的动作并不一定奏效,因为往往来人都是骑着车,或是快速行走着前进的,而近乎虚脱的我却只能跪伏在地上缓慢的爬行。一不小心,我就会把身体暴露在路人的视线之下。

   主人曾告诉我,在室外,没有主人命令时,作为幼奴的我没有权力穿着衣物,也只能趴在地上像畜生一样爬行。因为低贱的奴隶没有与人平视的权力,只能在贴近地上方便羞辱。

   即使,年幼的我挺直小小的身体,对于一般的成年男性的高度也只能仰视,但这并不妨碍我认为主人的命令就是无比正确的。

   因为此刻我的身体,正因为这样全裸跪行的动作而兴奋不已。

   我稚嫩的身体经过主人长期的训练,在露出状态下本就会强烈的发情,而更要命的是光溜溜的身下,我尚未发育的小小阴蒂还被下垂的沉重狗链不断拉扯,正随着我的动作左右摇晃着,为我带来强烈的刺激。

   于是,即使一整天的饥饿和长时间的兴奋已经让我接近瘫痪,我那从未被使用过的处女贱穴里,也依旧如主人过往的要求一般,盈满了晶莹的淫汁,仿佛在期盼着我的初次性交。

  

   这是非常危险的情况。如果当我的意识因发情陷入迷离,而没有发现突然出现的人;或是因爬得太慢而没有成功将兴奋而赤裸的小小身体藏入绿化带时,路人的目光就会无情的落在我的身上。

   而我受过的训练则会本能的让这样炽烈的目光加倍的转换成肉体的欲火。短短一个早上,我就因裸露的身体被路人看见而跪在地上潮吹着高潮了差不多三次,垂在地上的狗链和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全都因此而变得湿漉漉的,沾满了我稚嫩贱穴里喷流出的淫汁。

   万幸的是,这稚嫩的幼女身体为我提供了掩护,我因长期被虐而有些发育推迟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周边农村里没有开智的小孩。在没有细看的情况下,路人们好像都只会把我当成在家长默许之下光着身子肆意乱跑的顽童,而不会将我与渴望受虐的性奴隶联想到一起。

   只可惜我并不是他们眼里的一般小孩,我是一条连野狗都不如的,被主人调教到即使不触碰身体也可以自顾自高潮的,贱穴里时时刻刻都会因兴奋而充满淫汁却自始至终都未被破处,最后还被主人随意丢弃的,年仅10岁的淫乱弃奴。

  

   眼噙着一丝为自己的下贱而感到悲伤的眼泪,我微微昂首,用嘴里叼着的狗链的另一端往前拉扯自己稚嫩的阴蒂。这曾是主人让我移动的信号。

   于是,身体的本能让无助的我动了起来,就在路人的目光中,我旁若无人地赤裸着身体继续缓慢的在街道上匍匐前进。

  

   突然,一阵冰冷的湿润寒意打在了我的身上,阴沉了一晚的天终于支撑不住,在这秋天的清晨下起了大雨。

   持续一整天的饥饿以及通宵的裸跪已经让我年幼的身体无法再支撑下去了,雨滴正在快速带走我身体里仅剩的热量,再这样下去,我恐怕真的会死。

   但即使我真的因冻饿而死在街头,也不会有人为我伤心。有人会在雨中关心一只贱畜,一条路边肮脏野狗的生死吗?泪水伴随着倾泻而下的雨滴慢慢流过我的脸颊。

   最终,顶着这突降的大雨,我跌跌撞撞的,颤抖着已经湿透的赤裸身体远离了主干道,爬到了江边的偏僻桥洞,这里是我印象中流浪汉最后的蔽身之所。

   就在这里暂避风雨吧,我想。

  

   桥洞不大,水泥地面上湿润的石子扎在我疲累的膝盖上让我感到刺痛,但在这里停留至少可以稍稍远离无情的大雨对我体温的掠夺,。

   我看见了一个用纸箱和被褥搭成的简陋棚窝在墙边的角落,看来这里是有主人的。

   但我的困意和疲倦已经让我无法坚持了。虽然这简陋的棚窝看上去非常暖和,可以稍稍温暖我在冷风中暴露了一整天的身体。但低贱的幼奴不能私自使用别人的物品,最终我还是光着身子蜷缩在棚窝旁光秃秃的水泥地面上,嘴里咬着我身上唯一的物品,那条冰冷的连接着阴蒂的铁链,就这么睡了过去。

  

  

   沉沉的梦中,主人似乎还未离我而去。

   梦中,主人让耐力训练后脱力的我跪坐在茶几上。我知道,这是主人要使用我的信号。

   于是我自觉爬上家里坚固的大理石茶几,把屁股翘起,就像在门外裸跪的姿势一样,将保持着湿润的贱穴和屁眼送到主人的面前。

   主人用肉棒在我10岁的处女贱穴口刮蹭着,让贱穴的淫液涂抹在肉棒的前端,随后抬起肉棒,一口气插进了我刚刚灌肠清洗完的屁眼。

   “哈嗯...♡ ”我压低声音呻吟着。

   主人每天都会使用我的屁眼。那个在我年幼时就被开发得可以随意吞入主人肉棒的屁眼代替了我的处女贱穴,成为了我最重要的服侍工具,让我可以在饱尝贱穴空虚的同时,也能随时用身体为主人服务。

   而当主人愿意将高贵的肉棒——或是其他主人想用于折磨我的道具——塞入我10岁的屁眼时,我也会感到无比的快乐。我的屁眼早已经被主人开发出可以在痛苦与折磨中获得快感,这也让我痴迷于主人对我排泄器官的虐待。

   “夹紧一点。”主人对我发出没有感情的命令。

  

   听到命令,我努力的收缩包裹着肉棒的括约肌,但我这个刚刚才被灌着满肚子液体在操场连续跑了2公里的可怜幼奴,已经无力让屁眼夹得更紧了。

   “哼,真是废物。”

   梦中的主人不满的用下体狠狠撞击了几次我努力抬起的屁股之后,就把肉棒从我的屁眼里无情抽出,随后一脚把我从茶几踢到地上。

   满身的疼痛在这一刻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身上。梦中的我也是一样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样的因疲累而脱力,一样的疼痛。

   主人摔门而去,再一次孤零零的将我抛弃。

   多么可悲,即使在梦中,主人也不愿意重新接受这样没用的我。

   绝望的无尽黑暗中,远远的好像传来了主人带着口音的喊话声。

  

   “他妈的,我老陈的地盘也敢有人抢?”

   随后,裹挟着风声的一脚踹在了我稚嫩而瘦小的身躯上,我被踹得飞了出去,跌落在河边的水泥地上。

   痛苦不已的我艰难睁开眼,一个穿着厚厚破衣的中年流浪汉身上滴着雨水,手里提着数串白白绿绿的塑料瓶,扛着扁担站在我刚刚蜷缩着的位置,满眼愤怒的盯着我。

   我马上条件反射般的想要对这个刚刚对我施暴的陌生人做出跪地道歉的顺服姿势。但浑身尖锐的疼痛与脱力感却让我动弹不得。

   很快,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了我的身上,我被踹得仰头摔在了一块石头上。

   “你他妈哪里来的野小子,趁着老子出去几个小时就...”

   中年流浪汉骂出口的话迟疑了一下。

  

   眼前,原本被我拼命想要隐藏住的赤裸身躯此刻已经被完完全全的展示了出来,那条长长的狗链也从我的口中甩出,掉在了身前的地面上。我与之连接着的稚嫩阴蒂和光滑无毛的贱穴也因此变得更为显眼。

   得益于刚刚的梦境,我10岁的处女穴口此刻微微张开,从中流出的淫液打湿了我兴奋而泛红的下体,就像在诱惑眼前的中年男人一般。

   “哟嗬,还是个女娃子,这是送上门的肉啊。”

   流浪汉看见我这尚未发育的赤裸身体,眼中露出了令人畏惧的寒光,兴奋的朝我扑了过来

   “运气,运气!这年头还能在路边捡到光屁股女娃,哈哈!”

  

   他破烂的解放鞋直接跨踩在我身后的石头上,用手粗暴的抓着我的长发。随即,那不知何时勃起的,散发着汗液酸臭味的肉棒就直接从棉裤里掏出,伸到了我的面前。

   顿时,我的下腹部涌过一阵罪恶的暖流,刚刚被痛苦打断的性兴奋又回到了我的小小身躯,我知道,10岁的我对着中年流浪汉的肉棒发情了。我的体内就像是爆发了一股小小能量一般,让我支撑起瘫软的身体,毫不犹豫的将眼前肮脏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主人曾说,被主人圈养的奴隶一旦被抛弃,就会成为低贱的弃奴,有着将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当作主人一样侍奉的义务。

   于是,就像我无数次服务主人高贵的肉棒一样,我深深的吞进流浪汉的肉棒,带着厚厚包皮垢的龟头就这么活生生穿过了我的口腔,插进了食道。

   一股说不上来的汗臭与尿骚味顿时充斥了我的鼻腔,就像是要将我彻底玷污一般在我的感觉器官中弥漫。与肉棒深深插入喉管的那种熟悉感觉一道,让我有了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胃酸不断反涌。

   但我被长期训练出的,作为幼奴的本能却让我无法抵抗。相反,我开始充满恭敬的主动吮吸嘴里的肉棒,舌头紧紧的贴合着嘴里散发着咸苦味的棒身。

   流浪汉也顾不上关注我的表现,急切的开始在我的嘴里大力抽动,让肉棒反复撞击着我的喉咙。呕吐的感觉让我嘴里的分泌物变得和淫汁一样粘稠,但一天多没有进食的我胃里除了胃酸什么也呕不出来,干呕的本能让我的喉咙只能不住收缩着,就像在主动刺激着流浪汉的肮脏肉棒。

   同时,流浪汉多毛而充满汗酸味的下体也在狠狠撞击着我稚嫩的脸庞,让我的鼻腔一次又一次陷入他下体肮脏的毛发丛。

  

   “喔,我操,你这贱逼还挺会舔啊,本来还以为是普通的女娃,原来练过的啊。你是个被人用惯了的便宜货吧,小贱逼?”

   他拔出了我嘴里的肉棒,拽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脸抬了起来,然后对着我狼狈的面庞无情的羞辱着。

   “对...对不起...♡”

   听着他高高在上的辱骂,我不争气的10岁贱穴似乎更加湿润了。

   就算是在街边的流浪汉,也有好好穿着衣服,堂堂正正在大街上行走的权力,就和所有的正常人一样。

   而我,我这卑微的贱奴却只能在冷风里赤裸着稚嫩的身体,臣服在最被人看不起的流浪汉胯下,接受无比下贱的羞辱。

  

   “吸得那么用力,喜欢老子的臭鸡巴吗,贱逼?”

   流浪汉充满戏谑的俯视着我抬起的双眸,随后再次将肉棒塞进了我的嘴里快速抽动着。

   我应该喜欢这样的味道吗?作为废弃奴隶的我只有听从命令的权力,即使身体本能的厌恶,我也应该努力的喜欢才对。

   也许我是真的喜欢吧,从这恶臭的肉棒进入我的嘴里开始,我下贱的嫩穴就时刻保持着高昂的兴奋,这难道不是因为我发自真心的喜爱这样令人作呕的酸臭味吗。

   于是,我用动作回应了他的提问。

   我痴痴的凑在毛发中用力吸了一口流浪汉身上腐败的臭味,舌头也努力的舔舐品尝着肉棒上汗液与包皮垢混合而成的古怪味道。

   就像以前的训练一般,我自觉而努力的用小嘴细致的吮吸着眼前的肉棒,让肉棒在负压中越来越快的不断进出,同时,稚嫩的咽喉也在不断收缩着,包裹刺激深深插入我食道中的龟头。

   嘴里和喉咙火辣辣的呕吐感不断刺激着我,让我感到窒息一般的痛苦。

   但似乎是印证了猜想,我下贱的身体因这样自虐一般的举动而变得更加兴奋了,浑身因临近高潮而微微颤抖着。会因为主动寻求被肮脏的肉棒侵犯而高潮,我果然是一只彻底的奴隶。

  

   但就在我真正通过脑补获得高潮的前一刻,那肉棒的腥臭味却从我的嘴里离开了。

   “我操,差点交代在你这小贱逼的嘴里。”

   肉棒上布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在我的面前摇晃着。

   我因缺氧而红着脸,无言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肉棒,上面的包皮垢和黑色的汗渍已经被我清理得恢复了肉棒原本的颜色。

   “我还要试试你这穿着狗链的嫩逼呢,看你这样子好像也很迫不及待啊?”

  

   流浪汉拽着那条铁链,狠狠拉起。下体剧烈的疼痛让我只得随着他的动作把贱穴高高抬起,让铁链把我的贱穴拉扯到足以维持性交的高度,否则我的可怜阴蒂可能会真的被那个坚固的合金环生生拉断。

   “这么湿?你这贱逼这么想被老子操吗,哈哈。”

   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贱穴已经让我无法反对这句话了。但看着脸前这有着令人畏惧尺寸的肉棒,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却让我脊背发凉。

   陪伴着我十年的处女马上就要被夺走了。一股不知是高兴还是恐惧的情绪出现在我稚嫩的身体里。

  

   “请... 请您插入小奴的贱穴...♡”

   像是大脑坏掉一般,我没有哭喊,也没有挣扎。而是颤抖着道出了这句请求,眼中含着不知是悲伤还是喜悦的眼泪。

   被主人夺走处女是我许久以来最大的愿望,可惜这个愿望在主人离开后就已经再也无法达成了。但至少,至少作为幼奴的我今天终于有机会真正被人使用一次了。

   如果主人依旧注视着我,他也一定会为此感到高兴吧。

  

   我用手将高高抬起的贱穴左右拉开,露出中间长期保持兴奋和湿润,却从未被满足与使用过的处女穴口,凑到了流浪汉的身前。

   二话不说,流浪汉的肉棒就彻彻底底的贯穿了我的贱穴。

   一种非常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刺激感觉从下体扩散到我的身体之中。

  

   “啊啊啊...♡”

   一直渴望着肉棒的10岁贱穴第一次被狠狠的扩张开了,兴奋的淫汁裹挟着处女血从肉棒的边缘缓缓渗出。

   我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和训练得无比敏感,以往主人对我进行调教时,即使完全不触碰我的贱穴和阴蒂,只是侵犯我的屁眼或是嘴巴或者哪怕是单纯的虐待,我也能够依靠我如同发情母畜一般的下贱身体获得失神的高潮。

   但贱穴作为我稚嫩身体里真正的生殖器官,因交配而带给我的那种陌生的快感,却比屁眼或是乳头这些地方被玩弄的所带来的所有快感都要高昂,甚至可以说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理所当然的,仅仅是被粗大的肉棒进入贱穴捅破了处女膜,巨量的快感就瞬间冲击了我年幼的大脑,让我无法控制的进入了一个漏尿高潮。

   伴随着缓缓流出的浅黄尿液,流浪汉的肉棒在我刚刚才第一次被插入的贱穴中无情的进出着。

  

   “小贱逼被吓尿了,哈哈。嗯,还是个雏儿?我还以为真是来接客的小婊子呢。”

   流浪汉一边用他那沾满黑色污渍的手拽着我阴蒂上的铁链,让我发出阵阵哀嚎,一边狠狠的与身下年仅10岁的我进行着激烈的交購。

   “呜...♡ ,对...对不起...啊啊

   肉棒配合着他的动作,不断的进出我稚嫩的贱穴。

   刚刚才被夺走处女的我,就像被秋风肆意摧残的枯叶一般,在巨大的身影之下,不断因流浪汉下体的冲撞而一次次让赤裸的身躯撞击在粗糙的石头上,而后又被阴蒂上的铁链残忍的拖拽被迫抬起贱穴,微微拔出的肉棒再次伴随着要将我压垮的速度进入我稚嫩的身体。

   肉棒每一次插入我的身体,都会狠狠刮过稚嫩阴道中所有的敏感点,随后如同重锤一般锤击着我尚未发育的子宫口。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从未有过的巨量快感,疯狂冲击着我的大脑。

  

   “啊啊啊~♡♡,对不起... 对... 对不起—— ”

   身体的兴奋和快乐强烈的灼烧着我10岁的神经中枢,让我语无伦次的机械重复着道歉的话。

   “哼,给我夹紧了。”

   流浪汉不满意的指挥我道。

   这句话勾起了我痛苦的回忆,此前梦里的场景仿佛真实的照进了现实,眼前流浪汉的身影似乎与主人的背影重合了。

   噙着泪,仿佛是对梦中主人的赎罪一般,我用上了我最后的全部力气收缩我稚嫩的下阴,努力紧紧的包裹住仍在肆虐的肉棒。

   就像是对我努力的回应一般,如潮水一般的快感再次上升了一个台阶,从我幼嫩的贱穴里一阵阵传来,像电流般在我的小小身体中蔓延。

  

   “我操,你夹的这一下可真爽啊,小贱逼。”

   流浪汉愉悦的声音仿佛是对我的一种嘉奖,久违的被认可的快乐如同甘霖出现在我干涸的心底。

   他猛地加快了下身的速度,肉棒越来越粗暴的疯狂蹂躏我第一次交購便饱受摧残的贱穴。

  

   “哈啊...♡ 呃啊啊...”

   年仅10岁的我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流浪汉的一次次撞击而低声啼哭着,但慢慢的,身体的疲累与虚脱让我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但与此同时,幼奴长期的训练已经却让我敏感的身体将接受快感与痛苦奉为最优先的事项。这让我即使已经接近晕厥,也被迫完完整整的接受贱穴里的狂暴快感。

   终于,从未有过的一阵剧烈热流从下体传来,冲击着我已经所剩无几的意识。

  

   “嗯...♡♡ 嗯哈啊啊啊...♡”

   无法控制的,我抽搐着在流浪汉的身下娇吟出声。还在努力紧紧包裹着肉棒的贱穴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我浑身不住的颤抖,在临近失神的虚弱中迎接了自我出生以来获得的最盛大的高潮。

   “操,我要射了,给我接好啊,小贱逼。”

   流浪汉的动作也终于缓慢下来,肉棒死死的顶住我稚嫩贱穴的深处,甚至让我感觉肉棒的前端已经彻底撑开了我可怜的子宫口。随后,一股热流出现在了我的体内。大量浓稠的精液将我还没开始发育的子宫直接灌满,更多的部分甚至从肉棒与贱穴之间的缝隙渗了出来。

   如果我已经有初潮的话,这样大量的精液应该会让我直接怀上流浪汉的孩子吧。但现在,尚没有生育能力的子宫里满满的精液,只能证明没用的我又一次浪费了本不应属于我的资源。

   眼含着悲哀的眼泪,我在10岁这一年的秋天,颤抖着我赤裸而稚嫩的幼奴身体,在路过的桥洞下与一个素不相识的流浪汉,完成了我人生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購。

  

   他放开了手中拽着的狗链,将早已身体瘫软意识模糊的我随意丢在水泥地上,然后起身将肉棒从我的贱穴中拔了出来了。

   流浪汉也不清洗沾满了体液的肉棒,穿上了自己破旧的棉裤,就直接坐回了温暖的窝棚里,一言不发、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此时,赤裸着身体瘫倒在水泥地上的我正无力的大张着双腿。刚刚破处便承受了暴风骤雨一般的性交的10岁贱穴已经无力合拢。粗大肉棒离开后的穴口张开着,腥红的处女血与略微泛黄的精液混合成一股粘稠的液体,从贱穴的两片嫩肉之间缓缓流到水泥地上。

   小小的身体里,交媾所带来的快感快速退去,我感到之前被兴奋所遮盖的感官正在逐渐恢复。我抬眼望着桥洞苍白的穹顶,身体里饥饿与寒冷所带来的痛苦突然变得无比沉重,意识也开始飞速消失。

   我就这样彻底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时间似乎已经到了夜晚。清晨那场大雨已经停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沉重的水汽,桥洞外隐约可见河对岸繁华的街灯,但却听不到热闹的人声。眼前,水泥墙上的老旧路灯散发着昏暗的黄光,照亮了桥洞中简陋的灰白水泥地板和布满蛛网的墙面。\t

   身体的寒意似乎减弱了不少,粗糙石子与皮肤大面积接触的那种坚硬的刺痛感也消失了。我艰难的撑起身子,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盖上了可以稍稍避寒的破麻布,而身下则垫了一个展开的纸箱,让我可以不必让赤裸的身躯直接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似乎有人在我昏迷时稍微照顾了我。

   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手脚因暴露在秋夜的河边而冰凉,稍稍用力就会虚弱得颤抖。

   饥饿感伴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从空空如也的腹部传来。嘴里肉棒的味道也已经被强烈的干涸的感觉替代。

   而下身贱穴中残存的快感和疼痛也已经退去了,只留下一点麻麻的感觉。我稚嫩身体的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这也是作为幼奴被虐待时仅有的一点优势了。

  

   “唔...”

   搞不清状况的我,干脆从纸箱上再次爬到了水泥地。对着漆黑的河面,我岔开双腿,在粗糙的地面上跪坐着,让外观已经重新恢复成一条小缝的贱穴又一次暴露出来。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努力抬起自己尚未发育的小小胸脯,闭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是幼奴接受调教时的准备动作,是主人最早教给我的内容,也是我在主人面前最常做出的姿势。

   当我刚刚清醒或陷入迷茫时,这样熟悉却又羞耻的准备姿势可以让我的贱穴快速的湿润起来,也能够让我稍微获得一点安全感。

  

   “小贱逼醒了?”

   听到我起身的声音,流浪汉坐在身后窝棚的棉被里高兴的扭过头来望着我,与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的我四目相对。

   “是...”我轻轻的说道,马上转过头不敢望他。

   害怕与害羞组成的复杂情绪让10岁的我只敢用那幼嫩光滑的后背来独自承受身后热烈的目光。

  

   “看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吧,坐来俺这儿,给你点吃的,别真饿着了。”

   令人惊讶的,流浪汉的声音充满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温和与善意。

   “是... 唔...”

   搞不清状况的我,不假思索的执行着刚刚听到的命令。

   刚刚坐到了流浪汉所在棉被旁边的地面上,一只大手就盖在了我的头顶。眼前的男人突然像慈祥的长辈一般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别怕,俺不会再赶你走了。诺,吃吧。”

   他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递给了我,里面装着已经变冷的两个馒头。

   我接过馒头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对一个接近两天没有进食的10岁女童来说,这样的食物也足以称得上是救命的稻草,能够让我脱离饿死街头的命运。

  

   “别着急,慢慢吃,没人和你抢。”

   他看着努力吞咽的我,又笑着递给了我一个装满水的塑料瓶。

   等我终于吃完之后,见我已经不再那么抵触,流浪汉就伸手扯过那块深褐色的麻布,盖在了我因寒冷而不断瑟缩着的身躯上。

  

   “对不起...之前擅自在这里...”

   沉默的过了许久,我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是对清晨未经允许便晕倒在桥洞里的道歉。

  

   “不是都说了没事了吗。”

   流浪汉朝着我摆了摆手,像施舍一般的态度面对着我的试探。

   “你叫什么名字,这么晚不回家没事吗?”他问。

   “唔...我没有名字...也没有地方可以回了...”说着,我低下了头。

  

   “什么意思,和家里人吵架了?”

   “我...我是主人的奴隶,但是主人不要我了...”

   ...

   我乖乖的将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眼前的中年流浪汉。

  

   “呵,性奴隶?你这才多大啊。这么小就开始给人做奴了,你是真他妈贱啊。”

   他听完了我的经历却没有表示一丝同情,只有无尽的嘲讽与贬低。

   然而这却再一次激起了我幼奴的本能。听到这样羞辱一般的评价,我10岁的贱穴突然流过一阵熟悉的兴奋感,慢慢湿润了起来。

  

   “呃呜... 对不起...”我带着哭腔再次道歉,不过这次是为我下贱的身体而说的。

  

   “既然你都没地方可以回了,那要不以后就住在这儿吧。”流浪汉似乎并不在意我的下贱。

   “真的可以吗,呜...♡”

   口中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到贱穴里传来一阵快感。一只温暖的大手伸到了我的下身,两根手指刮蹭着我刚刚分泌的淫汁就这么摸进了我的贱穴之中。

   “当然,也要用什么东西来支付代价才行啊。”

   令人畏惧的笑容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脸上,就像他对我进行那粗暴侵犯时一样。

   “唔...♡ 是的...♡”

   那是自然的吧,天下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这样没用的年幼弃奴,想要获得支撑我活下去的资源,就只能拿我最有价值的东西来兑换。也就是我稚嫩身体的使用权。

   想到这里,我便释然了,完全的放下了自己的戒备。跟随着那丝丝快感,我自觉的挺动下身,让中年流浪汉布满污垢的手指可以更加深入贱穴。

   身上的破麻布随着我的动作从身上滑了下来。他就这么面对赤裸着身躯跪在地上的我,用手指随意玩弄着我10岁的稚嫩贱穴。

  

   “不过这个小逼用起来是真不错,啧啧。看你也挺喜欢被玩逼的,要不以后你就叫小贱逼吧。

   看着在手指的玩弄中逐渐陷入发情状态的我,他戏谑的说。

   “嗯...♡ 嗯哈啊...谢谢,主人...叔叔,呜...♡”

   对弃奴来说,新的名字就像是加在身体上的烙印,获得了新的名字,就意味着要接受对方的随意指使了。

   就像是拥有了临时的主人一样。

   “嗯,你呢,就叫我陈叔叔吧。以后可要听叔叔的话哦,哈哈!”

   贱穴里的手指突然开始快速活动,一次次的刮蹭稚嫩肉壁上的敏感处。快速累积的快感很快让我临近高潮的边缘。

   “陈叔叔...♡ 我会听话呜呜呃...♡♡”

   伴随着我不断颤抖着的媚叫,陈叔叔突然抓住了那条依然锁在我小小阴蒂上的铁链,轻轻的一拽。顿时,过量的刺激狠狠冲击我稚嫩的身体,没有多余的环节,我就在他的面前直接泄身了。

   眼前朦胧的身影慢慢遮盖住了记忆中主人的形象,我知道,自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就已经被身为流浪汉的陈叔叔彻底征服,成为了他手下的玩物。

  

   过了一会儿,看着仍在高潮余韵中的10岁女童的身体,陈叔叔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站起身来。

   “从今晚开始,咱们以后就要一起挨冻咯,小贱逼。我可不是好人,你可要做好准备啊!”

   他一边用轻松的语气说着调侃的话,一边将肉棒从厚棉裤里掏了出来走到河边。

   他要撒尿了。跟着主人训练与调教多年的我,已经猜到了陈叔叔此时在做的事。

   鬼使神差的,我爬到了他的脚下,抬起我稚嫩的面庞,向着叔叔低声恳求道:“陈叔叔,请您尿在我的嘴里吧...”

   “你这奴性还真够重的,我都快忘了你是个小贱逼了。”

   他笑着一转身,将肉棒甩在了我的嘴边。

   “那你给我接好了,漏出来我可饶不了你!”

   浊黄的热尿冲了出来。我用小嘴努力的包裹住叔叔充斥着怪味的肉棒,一口一口吞咽着热尿。

   骚味直冲着我的感觉器官,被羞辱的强烈快感让我激动得微微颤抖着。

   但慢慢的,我稚嫩的吞咽慢慢跟不上热尿喷涌的速度了,突然呛到了气管中。

  

   我含着肉棒剧烈的咳嗽着,顿时热尿就从我的鼻子和嘴巴里流了出来,就这么洒在了我跪坐着的赤裸身躯上。

   久违的温暖的感觉从我的身体上传来,但这却不是我此刻想要的感觉。不过还好陈叔叔的尿只剩最后一点,不至于让我呛出来太多。

  

   “啧,漏出来了这么多嘛。”

   陈叔叔一脸嫌弃的看着狼狈的我。

   “对不起...叔叔...♡”

   我害怕的低下头,但小小的身体却兴奋的不住颤抖着。臣服的仪式结束了,以这个命令的违背作为开端,陈叔叔已经可以开始无理由的随意处置我了。

  

   “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看来今天晚上要好好罚一下你才舒服啊,小贱逼——”

   叔叔将赤裸的小小身体从地上环腰抱起,也不管我的脸上挂满的涕泪和身上的尿液骚臭,抬手直接将我扔到了棚窝之中。

   我痴痴的笑了,年仅10岁的我躺在简陋的窝棚里,就这样直接被猛扑上来的中年流浪汉——那对我来说无比巨大的阴影吞没了。

  

   在这深夜昏暗的桥洞里,我的流浪生活就这样,在淫乱与痛苦中翻开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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