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清晨,陈叔叔像往常那样,抓住我露在纸箱外面的冰凉脚踝,一把将我从简陋的囚笼中拽了出来。随后,就这样提着我赤裸着的稚嫩身体,扔进刺骨的河水之中。
“哼,起床撒尿咯,小贱逼!”
“呜...!”
初冬冰冷的河水淹没了刚刚惊醒的我。失温的感觉瞬间又让年幼的我接近晕厥。于是,就如陈叔叔的呼喊,我忍受了一夜霜冻的可怜身体,终于在清晨足以致命的冰冷水流中失去了控制,瘫软着失禁了。
10岁的我作为流浪汉玩物的弃奴生活,就在湍急刺骨的河水中开始了新的一天。
...
距离第一次和陈叔叔在桥洞下做爱的那晚,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陈叔叔在自己的窝棚对面的空地上放了一个小小的,只有空调外机那么大的纸箱。每天晚上最后一次使用完我的服侍之后,他就会让我自己叼起阴蒂上的狗链,带着满肚子的精液滚到那个箱子里睡觉。
喜怒不定的陈叔叔虽然确实很喜欢我小小的身体,但他并不喜欢与人分享住处的感觉。于是,我就只好将这简陋的纸箱当作我的囚笼,自觉的每天晚上蜷缩在其中,独自忍受寒冷。
时间已经过了十一月,气温就开始变得越来越低,夜晚的寒冷也已变得愈发难熬。
四周的纸板可以稍微抵挡河边夜晚呼啸的冷风,但却不能隔绝逐渐刺骨的寒意。夜里,我会将赤裸的身体紧紧蜷缩在纸箱底部的一层破麻布上,即便这样,这小小的纸箱也不能完整的容纳我10岁的身躯。我整个白天都备受折磨的小脚丫和刚刚才被使用完的湿润贱穴会无可奈何的露在纸箱的外面,承受着寒风的折磨。
这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陈叔叔每晚都可以坐在昏暗的灯光下,以这样的角度细细欣赏我蜷缩而不断颤抖着,艰难的忍受着痛苦的身体。一边看着我阴蒂上的铁链随夜风阵阵摇晃,一边躺在温暖的厚重棉被中缓缓睡去。
而我,最后只能忍耐着寒冷和兴奋,等待着困意彻底将年幼的我压垮,才能勉强在纸箱里熬过又一个夜晚。
我清楚的知道,直到第二天清晨,这具身体才能得到些许温暖。而在这之前,还有一次更为冰冷的洗礼会彻底带走我体内仅存的热量。
在冬天清晨这令人难以忍受的冰冷河水中,10岁的我赤裸着自己小小的身体,艰难的翻滚挣扎着,一次次晕厥又呛醒,才最终带着已经彻底虚脱的身体爬上河岸,湿淋淋的瘫倒在水泥台阶之上。
而就在这时,一直冷眼观看我拼死挣扎的陈叔叔才会走到我的身边。但他所做的只是拽起我稚嫩的下身,让我穿着狗链的湿润贱穴与冻得略微发青的屁眼对着他高高抬起。
在这清晨人人都能路过看到的桥洞里,他毫无遮挡的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准备开始每天早上例行的公事。
“喔,爽。”
他掏出半勃的肉棒,在冰冷的贱穴上刮蹭了一些淫汁之后,就直接顶在了我紧紧闭合的屁眼上。接着,陈叔叔用力略微顶开我稚嫩的括约肌,把温暖的晨尿直接灌进了我已经失去温度的肠道里。
“呜嗯...♡”
一种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感觉在我的身体中弥漫开来。陈叔叔浓浊的晨尿为我带来了宝贵的温暖,与此同时,被强行撑开屁眼的疼痛,以及身体想要排便的强烈警告也在不断累积。
我10岁身体的容量对于中年流浪汉一整泡满满的晨尿来说有些太小了。在陈叔叔终于结束了他的排泄时,我小小的肚子已经被撑得鼓了起来,就像是怀孕了一般。
只可惜尚未初潮的我并不能真的怀孕,我的小肚子里满满的装着的都是流浪汉骚臭的尿液,而这为我带来的强烈便意顿时让稚嫩的身体无助的抽搐起来。
但这样的痛苦仅仅是个开始,陈叔叔毫无征兆的把自己的肉棒从我的屁眼中拔了出来,而就在我的身体迫切的想要喷出肠道里浊黄的尿液时,他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大大的软木酒塞,狠狠的堵住了我颤动不已的屁眼。
强烈的便意就这样被软木塞留在了我可怜的身体之中,将要伴随我接下来一整天的流浪生活。
“啊啊♡——”
不出意外的,我稚嫩的屁眼被粗糙的软木塞堵得严严实实,即使不努力收缩我稚嫩的括约肌,肠道里的尿液也一滴都流不出来了。但代价就是,我屁眼周围粉色的嫩肉被软木塞撑到了极限,甚至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
“哼,嚎什么嚎,这不是你自己要的吗?”
陈叔叔擦干了我身上的水,将浑身冰冷却装着满肚子尿液的我抱到他的棚窝中恢复体温。听到我断断续续的哀嚎,他一脚轻踢在了我不断颤抖却温热且保持着湿润的10岁贱穴上,不屑的说道。
是的,这些天里虐待一般的处境,清晨的身体清洗与屁眼中的灌尿,都是我向陈叔叔苦苦乞求来的。
10岁的我是训练有素的幼奴,早已习惯了主人长期对我幼小身体的痛苦折磨。换句话说,似乎只有承受着永无止尽的残忍虐待,才能让我小小的身体在失去了主人的空虚之中获得些许安全感。
好在这样的残忍虐待所带给我的,也并不只有难以忍受的痛苦。我这稚嫩却下贱的身体,在长期的调教与训练下,即使是遭受纯粹的虐待,也可以从身体的痛苦里获得丝丝电流般的刺激,让我进入发情的兴奋状态。
此刻,终于可以躺倒在棉被中,感受着体内尿液暖意的我,小小的胸口快速起伏着。不知是因为失温而心跳过速,还是单纯因身体的痛苦而不断吸气。
而我光滑无毛的贱穴里慢慢分泌出的淫汁,却清晰的昭示了在夺人心智的寒冷退去之后,10岁的我的小小身体,无可救药的陷入了迷离的发情之中。
以至于陈叔叔对着我稚嫩贱穴踢出的一脚,让我获得了一阵强烈的刺激,喷溅出来的淫汁甚至打湿了他军绿色的破旧解放鞋的鞋面。
“对..对不起...呜呜”
虚弱的我颤抖着跪坐了下来,压迫着我满满灌入了尿液的肚子,向刚刚对我施暴的陈叔叔做出了无比顺服的动作。
“你这早熟的小贱逼,真不知道这几天是我把你玩坏了,还是你把我给带坏了。”
陈叔叔坐在我的旁边,慢慢的抚摸着我的头。
“一般人掉进这么冷的河里可是真的会冻死人的,啧。”
陈叔叔似乎对刚才的行为感到一些不舒服。
是了,陈叔叔即使也对我做了许多过分的事,但他毕竟不是我的主人。他并不享受那种看着年幼的我一步步被折磨到崩溃,看着我一次次被逼入濒死状态挣扎着求生的快感。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对我这样无用的幼奴抱着一些多余的怜悯。
“没关系的,陈叔叔...我喜欢这样...♡”
我稚嫩的眼神中泛起了成人般的情欲,望着陈叔叔说道。
“哼,最好是。先吃点东西吧,你这小贱逼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以后机会还多,别真把自己玩死了。”
陈叔叔拿出了一袋尚温热的杂粮煎饼。煎饼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从切口可以看见里面多加的两个鸡蛋。
这份对流浪汉来说略显奢侈的早餐,是他为了让10岁的我补充营养而专门去街上买来的。
我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食物,心中久违的流过一阵暖意,突然萌生了一种想要成为普通小女孩与陈叔叔相依为命的错觉。
但很快的,我就重新认清了自己的现状。作为一个只能随意让人使用的下贱弃奴,摆脱禁锢的妄想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让人成瘾的毒药,越是想要就越会带来不幸。
好在现在不用思考太多,只需要无条件的遵循陈叔叔“先吃东西”的命令就好。
“谢谢陈叔叔的喂食...”
我跪在地上顺服的接下了陈叔叔为我买的煎饼,然后在他复杂的眼神中赤裸着身体一口一口把煎饼吃完了。
“好吃么?”
陈叔叔问。
“嗯...好吃...”
虽然身体中过量灌入的尿液让我的食欲减轻了许多,但虚弱而冰凉的身体却丝毫无法拒绝这样温暖的食物,嘴里留下的香味也让我久违的获得了下体之外的愉悦感。
好吧,最重要的是,年幼的我真的很喜欢吃加了鸡蛋的煎饼...所以我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就出发吧。”
陈叔叔再次摸了摸我的头顶。
从来到这里的第二天开始,我就央求着陈叔叔白天外出捡垃圾时带着光溜溜的我一起上街。
陈叔叔没有办法,只能每天都带着帮不上忙的10岁的幼奴一起走。当然,还有顺便玩弄一下我稚嫩的身体。
最开始我是准备像以前那样跪在地上出行的,但光着身子的10岁幼奴跟在一个流浪汉的身后爬行实在是太过显眼了。
为了避免陈叔叔因为我的行为被当成驯养幼奴的恋童癖(其实是真的),在陈叔叔的建议下,白天捡垃圾时我会暂时的直立起身体活动,这样可以尽量避免路人对我们二人的疑心。
即使是这样,我这样的小女孩在初冬的大街上始终赤裸着的小小身体,还是非常的不正常。
于是,为了更加方便的掩人耳目,陈叔叔用那块深褐色的破麻布制成了一个简陋披风,作为我的简单露出伪装。麻布那粗糙的布料绕过我纤细白皙的脖颈向两边下垂,稍微掩盖住了我单薄的身体,虽然这样的装束在初冬的气温下可以提供的保暖效果聊胜于无,但好在至少可以一定程度为我隔开路人怀疑的视线——只要对方不站在我的正前方盯着布料的间隙看,再忽略掉我冻得泛红还一直光着踩在地上的小脚,这样的装束就勉强看起来像是“正常衣服”的范畴,足以打消大部分人的疑虑了。
而就在这样简陋的披风之下,掩盖着我冻得瑟瑟发抖,却一直被要求保持着兴奋的赤裸身体。
实际上,捡垃圾的过程是非常消耗注意力的。寻找垃圾堆,翻找垃圾桶,或是拆解大件的垃圾,低头收集塑料瓶,都会占用我很多的精力。再加上年幼的我走在街上经常会因为好奇心过剩而四处观望,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我稚嫩的身体能够因为承受低温的折磨而感到兴奋,但想要时刻都保证我贱穴处于兴奋和湿润是非常困难的。
不过我下贱的小脑瓜还是想到了解决的方法。
拜托了陈叔叔,前几天帮我稍微改造了一下连接着我小小阴蒂的狗链。现在,这条细细的铁链在我白天行动时会向后穿过我的胯间,然后在我的身后用活动锁将中段和尾部连接起来,像腰带一样环绕在我的腰间。
就像是让我穿上了一条由细细铁链做成的丁字裤,只不过铁链的一端残忍的锁在我10岁的稚嫩阴蒂上。
这样,即使我的双手都被占用,也可以很方便的将这条象征着幼奴耻辱的狗链带在身上了。
更为精妙的是,如果此时肠道里像今天这样被灌入了超量的尿液,我原本平坦的肚子就会保持如怀孕一般的隆起,而这样就会向前顶起缠在我腰间的铁链,连带着另一端残酷的向下拉扯我被迫露出来的小小阴蒂,随着我的走动,不断的折磨我尚未发育的性器官。
而环腰的这一串纤细的铁链,又会反过来束缚住我被迫鼓起的小小的身体,不断压迫我已经彻底满溢的肠道。这让我始终无法适应身体里强烈的便意,只能一直努力忍受下腹部的胀痛。
除了这些之外,铁链穿过我的贱穴和股间,还会不断摩擦着我贱穴和股间附近幼嫩而敏感的皮肤,为我带来持续不断的刺激。最后,这条铁链将会紧紧压住屁眼里的软木塞,进一步保证经过强化的残忍便意可以始终折磨10岁的我本就脆弱的意志。
这样持续不断的痛苦与折磨,终于迫使我的身体反复陷入高昂的兴奋之中。让年幼的我身处冬天的大街上,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红着脸不断的发情,让温热的淫汁从贱穴里溢出,消耗着我身体里宝贵的热量。
一整个上午,我都在这样的状态下,裸露着稚嫩的双脚,啪嗒啪嗒的一路跟在陈叔叔的蛇皮袋后面行走。每当陈叔叔呼唤我,我就要会快步走到前面,听他的命令做各种杂活,可能是帮忙拿东西也可能是翻找垃圾堆。
经过陈叔叔数天的悉心训练,我已经可以非常熟练的一边忍受着小小身体里的快感,一边在他捡垃圾的过程中为他提供帮助了。
但我简陋的披风仅仅能够在我站立时遮羞,一旦我将白皙的纤细双手伸出,我身体两侧的破麻布就会自然分开,让我这淫乱的稚嫩身体从中间暴露出来。
也就是说,我要想卖力的干活,就不可避免的要露出我斗篷下赤裸的身躯。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样的动作无疑会带来巨大的危险。
不同于之前的单纯露出,我现在的10岁胴体无论是因灌注了大量尿液而隆起的肚子,还是锁住稚嫩下体的铁链丁字裤,在这冬日寒冷的街道上都显得非常碍眼。
以这样的状态被人看见,我幼齿奴隶的身份大概就会马上暴露吧。一旦摆脱了伦理的限制,10岁的我也许马上就会被许多人拖进小巷里强奸到死掉。
一想到这里,我就会害怕的拉住麻布的边缘,祈祷这简陋的斗篷真的可以掩盖我这淫乱的稚嫩身体。
但即使是这样,下贱的我还是无法摆脱这种偷偷露出的快感。每次陈叔叔让我搭把手时,我总会感觉贱穴里传来一阵热流。这总能让短暂露出的我的稚嫩身体兴奋得不停颤抖。
陈叔叔似乎已经看出来了我对这种危险的渴求。在他确定周围被人真正看见的危险不高时,就会饶有兴趣的命令被狗链持续折磨着的我不停的干活。甚至伸手把我赖以敝体的麻布拉开,让我冷得发抖的身躯更多的在街上暴露出来。
每当这时,对搞不清状况的我来说暴露危险就会直线上升,突如其来的警告会转化成剧烈的刺激感直接冲击我年幼的大脑,让我稚嫩的贱穴兴奋到抽搐。
10岁的我就这样一边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寒冷,忍受着脑内不断的重复着的兴奋和刺激,一边闷头收集着路边的垃圾,度过一整天的时间。
今天的收集路线似乎格外的长。等到我们收集满整个蛇皮袋时,时间都已经到了傍晚。
而我10岁的身体也快要接近极限了。
我冰冷疲累的小脚丫有些感到麻木,无法在行走时保持身体的稳定。于是我小小的身体随着我的脚步不时地轻轻摇晃。
但这对忍耐着肠道里快要爆炸的压力,久久无法得到释放的我来说,即使是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一阵痛苦的恶寒。
腰上环绕的铁链将我隆起的肚子勒出一道凹陷,下体软木塞周围的嫩肉也微微外翻了出来,似乎都在昭示着年幼的我已经快要被肚子里的秽物折磨到崩溃。
走到漆黑的巷子里,我终于忍不住死死夹着自己的双腿,拉住了叔叔的衣角。
“叔叔...我要忍不住了...”
陈叔叔回过身蹲了下来,沾满黑渍的手分开了我的麻布斗篷,盖在了我鼓胀的肚子上。
“不是你说的,让我带你回去的时候才让你排泄吗,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陈叔叔玩弄着我肚脐外紧紧箍住的铁链,轻轻用手按压感受着我身体里的压力。
“呃呜♡...我是没用的奴隶...但是真的快要...呜...♡”
相比前几天,今天的活动时间明显变长了,但这样推卸责任的理由当然不能说出口。于是,这样的罪责理所应当的被我归咎于自己下贱的身体。
自我贬低往往会让我的贱穴兴奋到湿润,但现在已经被便意折磨到无力思考的我,却感到了身体受到了另一股刺激。
“对不起,对不...唔...♡”
听着我的回应,陈叔叔粗糙的手又在我稚嫩的身体上抚摸游离,最后捏到了我因寒冷而挺立着的尚未发育的小小乳尖上,随着他手指的揉捏,我的身体又一次阵阵兴奋的颤抖起来。
对这样的刺激感到兴奋,是最近才从我的身体里出现的反应。
之前主人更喜欢使用我身体可以服务肉棒的地方,从未开发过我未发育的贫瘠胸部。
而陈叔叔却看出我小小的乳尖也有着不小的潜力,经过这几天的开发,我10岁的乳头已经可以回应他的玩弄,让我进入兴奋的迷离中了。
“啧,看你这小贱逼发情,就控制不住总想多欺负你一点。”
陈叔叔的揉捏变得更加用力,我小小的胸部在他的手中变形,拉扯。
并不熟悉的疼痛和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在我小小的身体里累积着,让我的兴奋感不断抬高。
此刻,难以忍受的便意又在我下贱发情的大脑中扭曲成了痛苦的快感。
身体无时无刻的寒冷,下体绵延不尽的痛苦,稚嫩胸部强烈的刺激,让我此刻获得的快感累积到无法平息的地步,一直到高潮前的边缘。
但陈叔叔好像并不想让我这样简单的得到高潮。
我稚嫩身体的状态变化在陈叔叔的面前丝毫无法隐藏,眼看我马上就要被玩弄到绝顶,陈叔叔立刻就把粗糙的大手从我的稚嫩身体上收了回来。
顿时,胸部的强烈刺激消失了,快感也跟着慢慢冷却。刚才的玩弄似乎拉高了我获得快感的阈值,即使身体的其他部位仍然承受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但我下贱身体能够从中获得的兴奋感却在此刻仿佛都消失了一般。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感充斥着我小小的身体。
这些天里,10岁的我无论承受了多么残忍的虐待,我都没有因为身体的痛楚真正哭出来过,但此刻这高潮戛然而止的痛苦让我难得流出了眼泪。
作为幼齿奴隶的我唯一无法忍受的,就是这样似乎要将我淹没的空虚。
“呜呜...陈叔叔,为什么...”
我摇着头,带着哭腔问道。
“你的肚子再忍一会儿也没事。我现在就要去把这些瓶子换成钱,如果你能一直憋到那个时候,我就给你一点奖励。”
说着,陈叔叔解开了我腰上的狗链,然后将牛皮拉环塞到了我的嘴里。
“叼上这个,先走吧”
陈叔叔拿上蛇皮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小巷。
没有了铁链的束缚,腹部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感缓解了些许,但屁眼中的软木塞也因失去了铁链的借力,只能依靠我稚嫩的括约肌来固定了。
为了避免屁眼中不属于我的浊黄尿液在这里喷出,我只能咬牙死死的憋着身下小小的排泄孔洞。
眼看陈叔叔快要走远了,我叼着自己阴蒂上的狗链就摇晃着跟了上去。
被陈叔叔狠狠玩弄了一会儿之后,现在的我的状态比刚才更加难受了。
汹涌的便意与无法得到高潮的空虚感在我10岁的失温身体中交叠,让我承受着多重的折磨。
一言不发的,我冰凉的小手在斗篷下轻轻抚摸着自己红肿的乳头,就像在回味刚才的玩弄。
“呃呜...”
听到我的声音,陈叔叔回头看了一眼欲求不满的我,好像又坏笑着想出了什么主意。他弯下腰,在我的耳边悄悄说:
“小贱逼还是想高潮啊。那我先走远些,你把你小奶子露出来点给大家看看,然后到前面那个路口里找我。”
“...?”
我被陈叔叔的命令吓到了,现在周围的人非常多多,在这里露出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但还没听我提出疑问,陈叔叔的身影就一闪消失在了街角。现在,就剩下我一个小女孩赤着脚独自走在傍晚人潮涌动的大街上了。
突然笼罩的孤独感顿时让我的情绪阴暗了下来。但身体对快感的渴望让我顾不上思考其他。
看着眼前夕阳下的人来人往,我红着脸轻咬着嘴里的拉环,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听话的从前面将麻布斗篷分开了,对着人群露出麻布下的稚嫩身体。
一阵寒风吹过我斗篷下的皮肤,我知道自己最隐私的部位现在已经彻底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连接着小小阴蒂的狗链在身前摇晃着,被揉捏得发红的乳尖也在阴影中若隐若现,再加上失去了束缚的肚子此刻如同装满水的气球一般隆起。
这一切都像是在大声宣告,我是一个正在被虐待调教的可怜幼奴。
但10岁的我高高扬起的,满溢着春意的稚嫩脸庞却又仿佛在告诉其他人,我正乐在其中。
有些路人已经注意到了我的疯狂行为,开始向着我露出的小小身体投来目光。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让过量的兴奋从身体深处传来,我知道,这是我稚嫩的身体在人前露出时才有的熟悉感觉。
我仅存的意识开始随着兴奋而逐渐迷失,呆呆的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
我的身下,正被软木塞扩张着的稚嫩屁眼微微颤动,紧张,兴奋的感觉正在迫使我的肠道开始蠕动,失去了铁链的束缚,强烈的便意正在不断冲击着堵塞着我年幼身体的最后防线。
而整个半天都保持了湿润的贱穴此刻也正不断收缩着,大量晶莹温热的淫汁顺着我纤细的大腿流下,随着我吧嗒吧嗒的前进,在我的脚底浸润出一个一个冰凉的小小光脚印。
年幼的我,此刻正在人群密集的大街中央近乎赤裸着不受控制的发情。
强烈的刺激又一次让我的身体兴奋到快要高潮。在长期的训练之下,我本就可以在露出的状态中自顾自的进入高潮。
而此刻,身体暴露的巨大风险加上不断加深的痛苦为我稚嫩的身体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但我知道,如果真的在这里潮吹出来的话,我一定会脱力的瘫倒在地上,随着软木塞从我的下体中喷出,一切就都完蛋了。
我小小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并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我这个年幼的奴隶此刻已经达到了高潮前的临界。
必须要动起来了。
我心一横,狠狠的用嘴拽住了嘴里的狗链。尚未发育的阴蒂上传来熟悉的刺痛,顿时将我的意识从云端拉回了现实。
被训练出的本能让我的身体意识到,这样的信号代表了“移动”。于是,持续了半日的劳累和疲软,腹部的强烈的便意此刻似乎都消失了一般,我在大街上就这样奔跑了起来。
这样大幅度的动作让我简陋的斗篷再也无法遮住我小小的身体,就像是完全在大街上裸奔一般。
赤裸的小女孩在冬天的街道上狂奔,这一景象让许多路人都驻足侧目。
但现在已经顾不上在意路人的目光了,我兴奋到极致的小脑瓜已经无力思考,只能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寻找出路和忍耐高潮之上。
于是,赤裸着的小小身体就这样快速的从所有人的面前一闪而过。绕过了数个低矮的掩体,我成功摆脱了路人的目光,艰难的到达了远离人群的小巷深处。
在那里,我看见了正等待着我的陈叔叔。
直到这时,我的身体才终于将所有的感受同时爆发了出来。
对刚才疯狂行为的羞耻与后怕,在暴露于冬日气温中的寒冷,以及已经强烈到极点的便意,终于压垮了我临近高潮的10岁的身体。
现在的我只要再多受到一点点刺激,恐怕就可以当场潮吹出来了。
但现在的我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都被用来阻止屁眼里的东西喷出,身体的其他部位已经彻底脱力,就这样瘫倒在了陈叔叔的脚边上。
“哈啊...♡,要...要出来了呜...”
意识模糊的我抱着自己的肚子痛苦的呻吟着,刚才的强烈运动让我的腹痛变得剧烈了。
伸手到我的胯间摸了摸依旧扩张着我稚嫩屁眼的软木塞,陈叔叔满意的点了点头。
“真的好好憋住了呢,你这小贱逼是真听话啊。”
听到这样的夸奖,我望着陈叔叔痴痴的笑了出来。
“那么,现在就给你奖励吧——”
没有任何征兆的,陈叔叔突然就拔出了紧紧塞着我稚嫩屁眼的粗糙木塞。我屁眼里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失守了。
“呜呜呃呃呃...”
我小脸上痴痴的笑意顿时扭曲成了一种痛苦与舒服混合在一起的复杂表情。
软木塞被突然拔掉之后,我被撑开的可怜屁眼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没有给我任何的反应时间,腹腔中满满的压力就已经迫使肠道里的秽物从我的身后泄出。
忍耐了一个上午的浓黄水柱随着我的悲鸣一道狂暴的喷射着,在冬日的寒意中扬起了一阵白雾。
“唔呜... 啊啊啊...”
大量的温暖液体通过了我稚嫩的肛穴,带给我强烈到绝顶的排泄快感。
这种最熟悉,最原始的纯粹快感就这样冲击着我年幼的脑袋。今日此前所有的痛苦和刺激,所有的羞耻与暴露,仿佛都在这一刻回应了我。
我终于如愿以偿获得了剧烈而狂暴的高潮。
“小贱逼现在真的像是在尿尿的小孩呢,只可惜喷出来的不是自己的尿啊,哈哈。”
在这冬日的小巷中,陈叔叔用把尿的姿势将10岁的我双腿分开抱在路边,喷射出的尿液打湿了小巷中的下水道口周围的一大片区域,如果只是远观的话,我的样子就像被爷爷抱着撒尿的孙女一样。
不过,一旦走近看,就会发现我小小的身体在寒冷的风中不断抽搐,分开的双腿之间被铁链锁住的稚嫩贱穴还在猛烈的潮吹,我的脸上也露出了崩溃般的下贱表情。
猛烈的高潮一直持续到我体内的尿液彻底排空。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我大大张开的屁眼里喷出的水柱越来越小,慢慢变成细流。随着最后的一串夹杂着水声的屁,我的悲鸣在巨大的羞耻感中渐渐平息了。
经过这一串消耗体力的活动,早已脱力的我就这样瘫软了下来,意识朦胧的抬头望着眼前陈叔叔无比高大的身影。
“啧,真是不耐玩啊...亏我还给你买了新礼物呢”
陈叔叔笑着用手指拨弄着我湿漉漉的身体,见我的屁眼张开着,已经没有了什么反应,便将赤裸的我用麻布裹住,抱在怀里。
“你看,这是什么?”
陈叔叔一边走,一边终于从口袋里拿出了他买给我的小礼物——一个与他肉棒差不多大小的电动假阳具。
“这是...嗯嗯呃啊啊啊...♡♡”
电动阳具被陈叔叔突然塞进了我从麻布中露出来的小小贱穴里,打开了开关。10岁的我又一次陷入了新的快感地狱之中,发出了充满媚意的叫声。
“我们回去咯,路上可别叫太大声,小心被人听见。”
陈叔叔对着我的小屁股拍了一巴掌,抱着我走出了小巷。看着陈叔叔高兴的侧脸,我知道今晚应该会有更多的折磨被施加在我稚嫩的身体上了。
天已经黑了,路边的街灯也已亮起。没有人注意到街灯的阴影中,一个流浪汉正怀抱着一个赤裸的女童行走。
感受着贱穴里持续不断的震动和快感,我缩起已经快要冻僵的身子,沉沉的伏在叔叔的臂弯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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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