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鹰氏微笑着拒绝了她,“我知道你讨厌那两个孩子,她们让你吃了不少苦——可这怨不得她们。”
“我、我知道,可是——”尚子吸了口气抹了抹眼泪,“这样的生活……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再支撑多久,我已经越来越养不起两个孩子了,如果——如果把她们交给福利院的话,或许她们有更好的生活,那时候我们可以远走高飞,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很好的结果……”
鹰氏笑了笑,扶着她坐下:“你累了,好好休息吧。这事我们以后再谈。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尚子瘫坐在沙发上,看着鹰氏头也不回地走向玄关,穿起大衣,提上鞋子,拿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门——
“如果——”尚子突然说,而鹰氏也因为她的话而停下了动作,等待着她说完“如果,把两个孩子给你,让我自由……你愿意吗?”
鹰氏叹了口气,打开了门:“早点休息吧。哦,对了,下个月是孩子们的生日,别忘了给她们买礼物,钱我放在酒柜下面的抽屉里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客厅里,尚子一人继续瘫坐在沙发上,眼泪还在默默地流,此时的她,从未感觉到如此地迷茫。
9.
从尚子家出来,鹰氏径直回到了家里,走向书房乘电梯下到了地下室,他有些急,因为他知道有人在等他。
地下室的拷问区里,放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盒子。盒子的体量不大,像一个低矮的小冰箱,或是小笼子——盒盖封的很死,密不透风,里面不时传出悉悉索索,碰撞金属的声音。
鹰氏打开了盒盖,里面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躯,像绑粽子一样被绑得结实,黑色的绝缘胶带缠在她的身上,几乎看不清楚她皮肤本来的颜色。
鹰氏将她拎了出来,在他提着胶带将她拎出盒子的时候,就像提着一袋海鲜一样,那女孩“唔唔”地哼叫了两声,从下体里“哗啦啦”地漏下几股水流。
鹰氏像是再扔一袋垃圾,将她掼在地上——这下才能看清她的全貌,是一个14岁左右的小姑娘,她蜷缩在一起,被胶带绑着,固定着身体。
似乎是因为在盒子里蜷缩的时间太久了,无法伸展身体,在脱离盒子后她依然很难伸直双腿,尽管胶带绑的并不是很紧。
鹰氏掏出一柄匕首,蹲下身子将女孩身上缠着的绷带一条条割断,并撕了下来,露出少女洁白的身体。
在割断她嘴巴和眼睛上的胶带时,那女孩更是如同噩梦惊醒一般,忽然坐起身,大口喘息着。
“晚上好,真冬酱。”鹰氏拉着女孩的胳膊让她再次躺下,“怎么样,你有没有好好地忍住高潮啊?”
“不,不要……别碰我。”真冬想要逃跑,也想要反抗,但是一整天没吃没喝的她,在狭小的盒子里蜷缩了超过15个小时,又经历了无数次高潮后,她根本没有力气做剧烈的抗争了。
可是鹰氏根本没把那句“别碰我”放在心上,他继续拽扯着真冬软弱无力的身体,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将她漂亮可爱的小屁股正面向上,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同时一根插进她肛门里的震动棒也显露了出来。
“说什么蠢话,我们早上打赌了,如果你能忍住高潮低于10次,你赢了就放你回家,输了的话会有非常过分的惩罚赐予你——这是我们约好的,对吗?”
“谁要、谁要跟你下这么恶心的赌注……啊啊吖——!!”
真冬忽然叫了出来,因为鹰氏忽然抽出了她肛门里的震动棒,使得她趴在他的腿上,全身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原本被塞满的肛门忽然变得空荡荡的,让真冬感觉凉飕飕的。
“嗯~~,已经没电了。”鹰氏看了看震动棒上已经熄灭的屏幕,嘀咕了一句。
随后他直接站起身,而趴在他腿上的真冬也因他起身的动作被跌到了地上。
鹰氏没有在意她,自顾自地前往一旁的柜子给震动棒装填电池。而真冬趴在地上,疼得吸气——
一整天的蜷缩,加上震动棒在自己肛门里不停歇地震动,她此时不仅仅觉得肛门酸痛,全身的骨头都如同被被刺激了十几个小时一样,几乎快要散架了。
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或许是她逃跑的最佳时机——那个恶魔去给震动棒装电池了,并没有在意她的情况,如果现在不快点逃跑的话……
现在的她,真的后悔那天的离家出走。如果不是自己的赌气,或许现在正偎在家里的沙发上看动漫打游戏,哪里会被抓到这里受这个罪。
不过她很确定那个家伙没有再看自己,他正在翻箱倒柜地翻找着电池,暂时没有注意到自己。
真冬努力地活动起已经僵硬的四肢,关节处咔咔作响的声音之大甚至让她害怕会引起鹰氏的注意,不过好在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她用力支撑其身体,膝盖和双臂共同用力,撅着白嫩的小屁股爬了起来。
随着她动用起肌肉,肛门处的剧痛越来越剧烈,火辣辣的似乎烧起来一样。她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一旦发力肛门就疼得受不了,她只能四肢并用,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用尽全身所剩不多的力气,向着她所以为的出口爬去。
瘦小的四肢支撑着娇弱的身躯,这个14岁的小女孩全身赤裸着在地狱中爬行着,而在她的身后,便是追逐她的恶鬼。
鹰氏很快就追上了她,毕竟她高潮了一整天,又没吃没喝早已筋疲力竭,就算站起来跑又能跑多快呢?更何况她是伏在地上爬行。
“嘿,你要去哪里,真冬酱。”
鹰氏突然出现,一脚踩在了真冬的后背上——真冬那细细的小胳膊立刻支撑不住,颤抖了几下便倒地了。
她仅仅爬行了数米远,就已经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如同奔跑了数公里一般。
鹰氏将已经换好电池的震动棒在真冬的眼前晃了晃,让她看清显示屏上显示的数字——那是震动棒侦测到她这一整天高潮的次数。
“电池装好咯,你今天居然高潮了157次呢!你被震动屁眼也会有这么多次高潮吗?很有快感是不是?——啧啧啧,明明还是个处女,居然有这么下流的肛门。”
“不——我没有——你别说了!!”
真冬别过了脸去,不愿去看震动棒屏幕上显示的那刺眼的“157”——其实就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她明明前两个月刚刚迎接初潮,还未经人事,却被搞屁眼搞到高潮百次,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喜欢被别人玩屁眼的变态女?
她扭过脸去,挥舞着四肢挣扎着,她不仅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也想要逃离这令人作呕的事实——她不想承认自己是个下流的变态女。
“好了,我们回去吧——”鹰氏拽住真冬的一只脚,将她拖拽回了拷问室里。
10.
“接下来该开始惩罚咯。”
真冬发着抖,眼睁睁地看着鹰氏将几块长杆的烙铁塞进了滚烫的火炉里,冰冷的金属与极度的高温相接触发出的铿锵声让真冬更加害怕。
“不……你要做什么?”尽管亲眼看着,但真冬还是不愿相信地问道,抱着侥幸心理,希望自己想多了。
“惩罚呀,这可是赌注哦。没有惩罚怎么可以?”
鹰氏说着,自顾自地将烙铁从火炉中抽了出来——由于加热,烙铁在空气中冒出了热烟,但是还没有被烧红。
“还不行呢……”他看着冒着烟的烙铁,觉得温度还是太低,喃喃着将烙铁重新塞回了火炉里。
“应该还需要再烧一会儿,我们先来玩一下吧。”
鹰氏说着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雄起的性器,紫红色的不知道已经夺走了多少幼女的贞操。
真冬看着那根粗壮的家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刚满14岁的她头一次看到这玩意,可是还不等她叫出来下一刻鹰氏就像扑杀猎物的狮子一样扑了上来,将真冬娇小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不要、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
鹰氏用力压着这个小姑娘,只感觉她拼命蠕动着想要逃离的身体就像条或跳跳的大鱼一样不安分,自己几次想要侵入她的身体都失败了。
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她这么有力气,这不由得让鹰氏有些恼火。
“别再动了!”鹰氏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脸,恶狠狠地吼了一声。
这次真的吓住她了,真冬的脸很小,鹰氏的手随便就捏住了她的半张脸,只露出她的一对惊恐流泪的眼睛。
“虽然我平时喜欢用强的,但是如果你太烦我搞不好会杀了你哦,反正侵犯你的尸体也是无所谓的。”
鹰氏说着,掏出了之前那柄用来割断胶带的匕首,贴在姑娘的脸上来回摩擦着。
真冬停止了挣扎,冰凉的匕首贴在自己脸上,让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这个男人给她看过那些被虐杀的女孩子的录像,她相信这家伙不是在吓唬自己。
“嘛,不过如果你能让我舒服,我就允许你今晚睡在垫子上,并且和我一起是晚餐——反之,如果你让我感到哪怕一丁点的不适,我就把你塞回箱子里,你今晚就在那里面过夜。喝水?吃东西?做梦。”
说完,鹰氏将匕首猛地钉在地上,看着她惊恐的眼睛,问:“明白了吗?”
真冬点了点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而下。
“答我!”
她沉默了几秒,忍着眼泪委屈巴巴地说了声:“我知道了……”
这下她乖多了——鹰氏松开了手,做了手势,命令她转过身趴在地上。
真冬没有犹豫地照做了,她转过身子,像刚刚逃跑时那样用肘部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翘起屁股,对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暴露出自己处女的阴部,和尽管遭受了摧残但仍然漂亮的小屁眼。
她已经被折磨了很久了,吃一口热饭、睡在垫子上这样简单的条件对于她来说却非常有诱惑力,足以让她出卖身体——
当然,对于在箱子里过夜的折磨和更长时间的饥饿口渴的恐惧,或许更甚一筹。
她看不见后面,但是能感觉到越发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在鹰氏的手掌“啪”地一声拍在她的翘臀上时,她的身体不由得颤了一下。
糟了,我的第一次……她这样想道。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那根粗大的阳具正抵在自己的肛门处,他先是暧昧地蹭了两下,有用手指抠了抠,随后一口气捅了进去,入侵了她可爱的小屁眼,进入了温热湿润的直肠。
“请、请温柔一些,我……啊啊啊——!哎呀!”
刚还在祈求的真冬被突如其来的侵入吓了一跳,连连尖叫着扭动屁股,说着,“错了错了错了!不是那里不是那里呀!”
可鹰氏并没有停下,他开始在少女的肛门里抽插,用行动和剧痛告诉她“就是这里没有错!”
“呃啊啊……快,快拔出来……”真冬在忍着疼痛又不敢反抗,只能咬着牙恳求道。
鹰氏用力拍了一巴掌在她的翘臀上,喝道:“你在命令我吗?是想在箱子里过夜吗?”
他的语气非常粗鲁。小真冬从没被人这样呵斥过,吓得立刻住了口。在鹰氏的淫威下,即便痛苦不堪,她还是咬着下嘴唇坚持着,冷汗也流了下来。
14岁的娇小身躯随着鹰氏的冲撞向前一拱一拱的,就像在暴风雨中被摧残的小树苗。房间内除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就是两人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真冬只感觉鹰氏的冲撞越来越剧烈,速度也越来越快,肛门里那根粗大的肉棒上下跳动了几下。
即便没有过性经验她也能猜到了要发生什么了。接下来鹰氏忽然前挺,将一腔热液灌入真冬的身体里。也就在这时,小真冬再也支撑不住,双臂一瘫,倒了下去趴在了地上。
她沉沉地睡了过去,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流在地面上。朝着天花板的白嫩小屁股上布满了鹰氏的红色手掌印,肛门里流出浓稠的精液,只显得更加狼狈。
11.
哗啦。
一盆冰冷的水浇到了真冬身上,刚昏过去的小真冬激灵一下坐了起来,口中惊呼着,被冰水刺激得连气都喘不上。
而她一醒来,就看到鹰氏那张可怕的脸,还有他手中已经被烧得红而亮的烙铁。
烙铁有三根,看形状应该是三个不同的假名,分别是ど、れ、い,连起来就是どれい(奴隷)。
“不好意思啊,汉字的烙铁还在制作中,我现在只能订购到假名的烙铁,所以要给你烙三次,你才能成为正式的奴隶。”
“怎么会……”真冬只觉得双腿发软,几遍全身的每一条肌肉都想要逃走,可就是无法操纵它们。
鹰氏走过来,一脚将真冬踢倒并踩在脚下,让她趴在地上,再次露出她那漂亮的小屁股。
“不要啊,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你会的,不过不可能是现在。”鹰氏毫不犹豫地将写有“ど”的烙铁贴在了她的左屁股上。
哧——!
“咿呀啊啊啊啊——!!!!”
真冬全身都僵直了,每一条肌肉都已最高强度地充着血,绷得紧紧的。
滚烫的烧红的烙铁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迅速降温,冒出缕缕青烟,伴随着刺鼻的焦糊味。刺耳的声音结束后,滚烫的烙铁被女孩的皮肤降了温,而女孩的部分皮肉也被高温融化,如同肉酱一样糊在了烙铁上,以致于当鹰氏将烙铁取下时,它和皮肉还黏在了一起,用力撕扯才勉强让烙铁脱离女孩的身体。
她的小屁股再也不漂亮了,原本白嫩无暇的肌肤,此时缺失了一大块皮肉,凹下去一个ど形状的坑。烙铁上糊了一层厚厚的肉泥,像裹满了番茄酱的薯条。
“哎呀,失败。我应该学习一下怎样掌握烙铁的火候,今天先这样吧,等我学会了再给你烙上れ和い。”
鹰氏将火炉熄灭,将三根烙铁塞进了水桶里冷却。
“惩罚结束,你可以吃饭了。”
可是真冬已经听不见了,她翻着白眼,再次昏了过去,尿液和粪便纷纷从下体里流出来,恶臭不堪。只是时不时抽搐几下,让鹰氏知道她还活着。
12.
“呃呃……”
真冬在昏迷中慢慢苏醒,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儿都疼,最痛的居然是——腿?
意识还不够清醒,但是她已经在怀疑自己的感觉是不是真的,开始回忆鹰氏什么时候摧残过自己的腿。
“哦,你醒了?”
鹰氏的声音传来,模糊的视线里,隐约看到他那张让人不寒而栗的脸。
“稍等一下啊,我在给你止血,一会你就可以吃东西了。”
鹰氏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他的手上沾满了血,满满的都是红色,刚开始真冬还以为他戴着个红色的手套。
止血……?我受伤了吗?……欸,痛痛痛!!
“好痛!你在做什么?”知觉逐渐恢复,腿部的痛感也越来越强烈,真冬猛地一下被疼醒,忍不住大声质问道。
“我在切你的腿做食材啊!不然你一会儿吃什么?”
鹰氏低着头不看她,手里继续忙活着什么。
“我的……腿?”
真冬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右腿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截10厘米左右长的大腿根,而鹰氏正在用喷灯的火焰灼烧伤口止血,同时用绷带包扎。
地板上已经铺满了鲜血了,就连真冬的屁股都坐在自己血液组成的血泊里。
“这……这这……这怎么……?”
真冬晃了晃自己的小残肢,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仿佛做梦似的。
“没事,不用担心,我给你打了一点麻药,会有点痛,但是不会疼得太厉害,忍住就好了——我给你包扎好就可以去做饭了。”
“做……做饭?”
“对啊,用你的腿,瞧——”鹰氏从旁边的地上拎起一条血淋淋的人腿,切口截面不是很齐,似乎是被锯下来,断口处甚至还在滴淌着鲜血。
“这是……我的腿……?”真冬瞪大了眼睛,不断地来回低头抬头,反复看着自己的小残肢,和鹰氏手中提着的断腿。
鹰氏将断腿举高,伸出舌头,舔着上面的血珠:“没错,你的腿太嫩了!我觉得做成整条的火腿会很好吃,还应该配上烧酒的。”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梦!快醒过来啊!”
真冬发起疯来,她大声高喊着,仅剩的一条腿胡乱蹬踹着,双手抱着脑袋在地上撒起泼来。
鹰氏哈哈大笑,他最喜欢看女孩们这幅样子了,他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腿的断面上用力一戳,大笑道:“哈哈哈哈!这不是梦,等麻药劲儿过去后你就会知道了——很疼的哟!”
“恶魔!你就是个恶魔——!!”
真冬愤怒地用自己的小拳头捶打着他,用小脚踹他,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和不甘:“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把我的腿还回来!混蛋——!”
鹰氏非常轻松地躲过了她的所有攻击,随后他抡起那条断腿,抡在真冬的脸上和身上,怒斥道:“可恶!你想死吗,死小鬼?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啊!?谁给你的胆子来反抗我的!?”
说完他把那条断腿扔在一边,掐着女孩的脸,恶狠狠地质问道:“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向我谢罪,你该说什么?”
真冬的脸被掐的变了形,脸上可爱的婴儿肥堆起来挤压了鼻子让她很难呼吸,但她还是用尽了气力,挣扎着挤出一句:“くたばれ!(你去死吧!)”
鹰氏眯了眯眼睛,伸手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在地上拖行,拖到了之前的那个金属箱子。
“你忘记了我的调教!”鹰氏控制住女孩想要挣扎得身体,将她生生塞进了箱子里,“在箱子里过夜吧!”
真冬持续挣扎着,她不断咒骂着,挣扎着,甚至向鹰氏啐口水。用自己的一切来反抗着鹰氏的暴行。
可鹰氏很有耐心,他不断地将想要逃出的真冬塞回箱子里,对她的咒骂和啐口水根本不在意。而且由于少了一条腿,真冬的身体也小了不少,根本不需要胶带来绑缚就可以很容易地塞进箱子里。
鹰氏将箱盖盖上,封了起来上了锁,又用力地踢了一脚箱子,叱道:“好好反省一下吧,小母狗!”
说完,转过身扬长而去——他坚信,一整晚的紧闭定然会让这个小丫头改变态度的,没有什么比这更折磨人的了。
箱子里依然传出真冬的咒骂声,挣扎着,力气之大甚至让金属的箱子都跳动了几下。
然而鹰氏已经离开了,根本听不到她的骂声。不仅如此,真冬的力气很快就用完了,最开始她是因为愤怒,肾上腺素暴增,促使她有了挣扎的力气本钱。
可是随着时间推进,肾上腺素逐渐消退,她很快就累了,并且大量失血和没有进食,再加上箱子内空气稀薄,让她烂泥一般地瘫软下来,萎在了黑漆漆的箱子里,剧烈地呼吸着,像一滩会呼吸的肉块。
虽然有留几个小小的呼吸孔,但是根本不足以供应她如此剧烈的挣扎和大声咒骂。她很快缺氧了,眼前一片金光,而且麻药的效果也正在消失,肛门、体内,还有断腿处的疼痛逐渐剧烈起来——
这一晚对于真冬来说,注定是一个痛苦的夜晚。
13.
离开了拷问室,鹰氏带着那条断腿来到了厨房,像以往一样处理将少女的断腿做成一锅香喷喷的炖肉,然后放进冰箱里储存起来——这以后就是真冬唯一的食粮了。
睡觉前,鹰氏终于有时间思考一下杉本尚子以及她的两个孩子的事情了。
尚子想要跟他私奔——或者至少想要摆脱两个孩子。而两个孩子才是他真正的目标,尚子有可能妨碍到他,也有可能会干扰他。不过无论如何,尚子是一定要除掉的,她是个非常不确定的因素,虽然她讨厌自己的两个孩子,但是未必希望两个孩子受到迫害。
再说了,“母性”,这玩意谁说得准呢?(连寄生兽都无法自控。)
他思考了一阵,打开电脑进入了暗网,在自己的好友列表中,找到了一个名为“Baba-Yaga”的网友。
……
第二天一早,鹰氏没管地下室那还被关在箱子里的真冬,直接打了个电话约了尚子在一家星巴克里见面,并且吩咐她不要带着孩子。
上午的星巴克里没有人,附近的社畜都在忙于工作,整个咖啡厅几乎是空的。
尚子姗姗来迟,她穿着很朴素,化了淡妆,打扮得像个素人。在咖啡厅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鹰氏,踩着小碎步走了过来。
“对不起久等了。”她很小心地拉开椅子坐下,在她心想他一定是同意私奔了,所以她今天特意打扮得不像个妓女,想展示给他自己愿意过普通生活的态度。
“不,没关系的。”鹰氏将一杯拿铁推到她跟前,“我给你点的,请吧。”
“谢谢。”
尚子张开樱桃小口在吸管上抿了一口,然后垂着眼睛,不敢直视他,故意看向别处,有些难为情地问:“那个……私奔的事情……”
“我说过了,那是不可能的。”鹰氏毅然决然地回答道。
尚子心头如同泼了一盆凉水,一切的期待和热情被全部浇灭。
“啊,这样啊。那个……我……那你叫我来是为了……?”
鹰氏笑了笑,说:“我有个比私奔更好的提议——我直接收养两个孩子怎么样?”
他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文件夹,那是他伪造的领养证书和协议。
尚子眼前一亮,她拿过文件夹翻了翻,似乎没找到什么破绽,有些难以置信,她终于直视起了鹰氏的眼睛,希望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真诚,已确认这不是个玩笑。
“真的吗?你愿意收养索菲亚和艾玛?”
“当然——不仅如此,我也为你安排了新的出路。”他又掏出了一个文件夹,摆在她的面前,“我托朋友为你安排了偷渡到美国的航班,给你伪造的护照和签证都在里面。落地之后会有朋友帮你搞定绿卡,你可以在哪里常驻。”
听到他的话,尚子更为惊喜,她兴奋地夺过文件夹拆开一一检查里面的文件——机票、护照,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英文文件。
“这些……都是假的?”可是做的也太真了,尚子这样想,“不会出事吗?”
“你到了美国只要不惹麻烦的话就什么事也没有。”鹰氏喝了一口咖啡,继续道,“机票订在孩子们生日那天。那天我陪她们过,你直接去机场吧。”
“哲人,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尚子抹着眼泪,感动得一塌糊涂,“我、我……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身体了,如果你不介意——”
“啊,不用了。你把两个可爱的孩子给了我,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了。”鹰氏微笑道,“我已经替你付了几周的嫖费,相当于我包了你,所以这段时间你不需要去陪客人了,好好在家陪陪孩子们。一个月后你从风俗店正常离职就好了。”
尚子感动得热泪盈眶,她从没想过自己这么幸运,可以遇到池内这样好的人。过了将近10年的苦日子,她终于要迎来新生活了吗?
离开了咖啡厅,尚子难得地选择坐出租车回家——在车上她看着窗外,八王子市鳞次栉比的街道房屋从她眼前飞过。
哎呀~~,去美国呢!
她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陷入了幻想——或许到了那里她不需要再做妓女了,找个普通的小时工工作,超市收银、快餐店前台,或是日本寿司店的服务员。
她终于不需要再出卖身体了,简简单单地生活下去。虽然自己的英语不好,但是到了那边之后一定可以好好地练习起来的吧。最好再找到一个像池内这样英俊又心善的好男人嫁了,然后当个主妇……
想到池内,尚子又是一阵叹息——可惜呀,陪自己去美国的,并不是他。
14.
回到了家,他和昨晚一样急急地下到了地下室。这里比昨晚安静多了,真冬也完全没了动静,一点也不闹腾了。
鹰氏有些害怕她是不是死了,于是有些急躁地打开了箱子——
万幸,她还活着,胸口的起伏随着箱子的打开、氧气的大量灌入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哈哧哈哧——!呕呕、呕——!”
真冬努力地蠕动起身子想要从箱子里爬出来,可是她已经不可能做到了。
她现在又渴又饿,全身上下都出都疼,尤其是屁股上烫伤那火辣辣的痛,和腿部截肢的切口处的撕裂生疼,都让她疼得几乎想去死了。
而且加上盒中的空气稀薄、出气孔太小导致的缺氧,她一直处于半昏迷半醒的状态。现在接触到了氧气,她只觉得眼前都是模糊的,金色的行星闪来闪去。
“怎么样,你反省好了吗?”鹰氏一脚踹到箱子,让真冬从箱子中滚了出来,趴在地上。
“……”
真冬没有说话,只是剧烈地大口喘息着,她想求饶,可是根本说不出话来。
鹰氏用脚踩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小脑袋拎起来,看着那张满是痛苦表情的小脸:“看来你没有好好反省啊,我是不是应该再多关你几天?”
说完就拎着她的头发将她再次拖向箱子。
“不——不不!……哈哧哈哧……等、等一下,请……等一下……”她剧烈地喘着气弥补着十几个小时以来一直缺少的氧气。
“我、我错了……求求您……别再、别再折磨我了……我会好好听话……求您……饶了我吧……”
短短一句话,她一边喘一边说了近一分钟才说完,生怕鹰氏不耐烦再将她塞回去,那就意味着她必死无疑了。
“你是我的什么?”鹰氏拎着她的头发,注视着她的眼睛,冷酷的眼神似乎在质问,又像是再向她宣告着什么。
“我、我是……”真冬想了想昨天他对自己的称呼,还有烙在屁股上的烙印,她忽然明白了。
“我是,您的小母狗。”她瞥过眼去,不敢和他对视。
“你该做什么?”他继续问道
真冬咬咬嘴唇,转过了身,用双手和膝盖撑住身体,翘起了屁股,再次露出了自己的肛门,和尚未开发的幼嫩阴部——只是这次,她少了一条腿,少了一个可以支撑身体的膝盖。
因为这个原因,真冬只觉得身体的重心怪怪的,歪歪扭扭不停地向两边倒去,就是没办法保持固定的身体。她只好低下头去,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
她听到身后解开皮带和脱裤子的声音,随后和昨天一样,自己的肛门突然被肉棒侵入,疼得她再次叫了起来。
而且由于少了一条腿,在鹰氏的冲撞下她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立刻趴在了地上。鹰氏就这样将她当作了一个软糯的肉垫地毯,趴在了她的身上,侵犯着她的肛门。
“啊啊!求您了,轻一点,我好疼!不要啊——妈妈!”
真冬哭着,一整晚的折磨积压的情绪终于在这时爆发了出来。她开始被绑架后的第一次嚎啕痛哭,那个她一直觉得啰嗦麻烦的母亲,那个处处管着她,和她吵架让她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的女人,此时成了她最想见到的人。
可惜呀,她注定回不去了——身体,和身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