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接下来的几周,鹰氏没有去拜访杉本一家,事实上“林原真冬”这个新玩具,他才刚开始觉得有意思起来。
这几周他每天都和真冬腻在一起,每天除了强奸她以外,便是变着花样地折磨她。
除了鞭挞、灌水、电击这类的肉体折磨自是不必多说,就连精神上的折磨也没被鹰氏忽视——
这几周以来真冬的每一顿饭吃的都是自己的肉体,最开始的5天,真冬吃的是自己的右腿。5天后那条腿被吃光了,鹰氏又锯下了她的左腿。
由于真冬重度抑郁,她的食量大大减少左腿吃了8天才勉强吃完。而后鹰氏又锯下了她的右胳膊,作为她接下来几天的食粮。
他还常常在酷刑之后,将虚脱昏迷的真冬拖到一处地毯上,然后一屁股坐下,将她当作肉坐垫,坐在她的背上打着游戏。
源田父女俩的视频在暗网上帮他发了一笔小财,他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将家里那台老旧的PS4更新换代成PS5,搬到地下室来享受娱乐……
当然,对于鹰氏来说,所谓的“享受娱乐”并不是PS5所运行的游戏本身,而是“坐在少女的后背上打游戏”这件事。
他还买来一些双人合作游戏,并且硬生生塞给屁股下坐着的真冬一个手柄,命令她一起来玩,如果她死一次,第二天就要多挨一次鞭子,或者多灌一升水,或是多10秒的电击。
于是可怜的小真冬除了要忍受酷刑之后伤口的疼痛,和后背上压着的几十公斤的男人体重,还要为了第二天少挨鞭子、少被灌水或是少被电几十秒,而强行打起精神来,和这个不断折磨她的男人一起打游戏。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真冬还能发挥正常的游戏水平,保证自己在游戏中死的次数不会太多。可是后来,鹰氏锯掉了真冬的右臂,导致她只有一只手可以打游戏,很难操控手柄。
只剩下一只手的真冬根本不可能玩好游戏,这已经不再是心态和抑郁的问题了——本该让人愉悦的电子游戏,本该让小孩子沉迷于此爱不释手的PS5,此时对于真冬来说却堪比酷刑。
失去手臂的那天晚上,真冬急得直哭,她看着一旁的小黑板上已经画了十几个“正”字,那是鹰氏记录的她今天在游戏中死亡的次数,这也就意味着她要在第二天多挨50几次的折磨……
那段日子,真冬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过来的,而这一切都将在今天结束——因为今天,是她失去最后一条手臂的日子。
此时,真冬已经生无可恋,她面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鹰氏蹲在一旁,正用锯子锯着她的最后一条胳膊。
咯吱咯吱的拉锯声不绝于耳,可真冬却没有任何反应——这段时间她很乖,因此鹰氏每次都给她注射足够的麻醉药,让她感受不到疼痛,可是这不可能让真冬感到庆幸。
“杀了我吧……”面无表情地真冬,听着耳边拉锯的声音,感受着逐渐失去知觉的左臂,嘟囔了一句这样的话。
“你说什么?”鹰氏停下了手中的锯,将耳朵贴近她的嘴,问道。
“咳咳咳——请你……杀了我吧,求你了……”虚弱的真冬咳嗽了两声,气若游丝,艰难地重复了一遍自己卑微的请求。
鹰氏轻蔑地笑了两声,在他看来,这和“请给我一百亿円”的请求没有区别,无知、可笑又悲哀。
“想开点吧,丫头。你很快就不需要受这些罪了。”继续锯断了真冬的最后一条胳膊,手法娴熟地止住了血。
真冬没有回应,仿佛没听见一样,继续眼神迷离地注视着天花板。
鹰氏为她的左侧的残肢止了血,绑好绷带,又为她注射了一剂麻醉药。他这才停下来,好好看了看真冬的身体——
可怜的姑娘,她已经脱了相了,虽然每天都吃得饱但是体重却一直在下降,现在的她骨瘦如柴的,呼吸间能明显地看到一棱一棱的肋骨;
她的皮肤干枯发黄,相比起她刚被绑架来的时候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此时的她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像个干瘦的小老太太……
而且由于这段时间鹰氏的侵犯和变着花样的肛虐,她的小屁眼已经变不回去了,开得大大的,能清晰看到肠道的褶皱,甚至还随着她的呼吸脱出一小截肠子来。
鹰氏用手将掉出的一小截肠子塞了回去,谁料刚一碰到她的肛门,小丫头的身体就下意识地抽动了两下,阴道里便流出水来——
长时间的调教,已经让她的性敏感从阴部转移成肛门了。而她的阴部至今一直是处女,鹰氏一直都在侵犯她的肛门,而刻意地保留她的处女。他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另有目的。
不过有一说一,看到这部身体现在的惨状,再回想一下几周前那个漂亮、元气的清纯少女,鹰氏不由得心疼了一下。
他摸了摸真冬的小脑袋,难得地温柔道:“好了~~,今晚我允许你跟我睡在床上,好吗?”
真冬木讷地点了点头,不知是因为麻醉药让她神志恍惚,还是这么久以来她已经丧失了情绪表达能力。
当晚,鹰氏烹饪了她的左胳膊,但是真冬没有任何胃口,似乎仍然因为麻醉药而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鹰氏无奈,只能抱着她前往了他的卧室。
在地下室里,鹰氏也有一间装修比较精致的卧室,那是他偶尔会和他的“玩具”们一起睡的小房间。
他温柔地将真冬放在了柔软的床上……本来他想带着她去洗个澡,但是想到左臂的端口不能沾水,便用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身体,又简单地洗了一下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有些太长了,鹰氏便对着镜子给她剪成了短发。
“诶呀,剪得不好。”鹰氏一手拿着剪子,一手扶着真冬没有四肢而无法保持平衡的身体,对着镜子看着真冬的新发型尴尬地说。
真冬似乎感觉到了,今天的鹰氏前所未有的温柔,她居然也开始享受久违的温柔,努力地对着镜子挤出一个微笑,似乎是在鼓励鹰氏“你剪得真好”。
鹰氏也笑了,他放下手中的剪刀,用梳子将她齐耳的短发梳得整齐,然后抱着她爬上了床。
关了灯,鹰氏再次光顾了她的肛门,然而这次确实前所未有的温柔,似乎不是侵犯,而是夫妻间的一次正常的性爱。
两人喘着气躺在了一起,鹰氏侧过头,看了看把脸埋在枕头里,悄悄露出一只眼睛的真冬,忽然觉得这个姑娘怎么这么可爱?
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像恋人一样,而真冬也在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相吻着,良久才分开。
“拿走,我的处女吧。”真冬悄悄地在他耳边说。
这就是斯德哥尔摩吧,鹰氏笑了笑,抚着她的耳朵也悄悄地说:“你留着吧,那是你未来老公的。”
真冬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未来老公?难道他还准备将她放走?
可不等她多问,下一秒鹰氏就将她当作了抱枕,紧紧地楼在了怀里。真冬感受着他的体温,头一次享受到了超凡的温柔和爱抚,她沉浸在此,沉沉地睡去。
……
半夜,鹰氏在一阵挣扎中惊醒过来,他恍然了一会儿才察觉是怀里的真冬在扭动。
鹰氏有些迷糊,但是他分明地感受到了怀中小真冬的挣扎,呻吟,还有抽泣声。
“怎么了?”鹰氏打开了床头灯,温柔地问她。
“……疼!”真冬似乎在强忍着痛感,挤出这样一句话,在昏暗的灯光下,苍白的小脸和疼得发紫的嘴唇格外明显。
鹰氏抱紧她,问道:“哪儿疼?”
“唔唔、胳膊……疼!”真冬流着眼泪,没有大声地哭喊,但是看得出她的确疼的厉害。
鹰氏这才意识到,是麻药劲过去了。他慌忙起身,手忙脚乱地去药柜里拿来止疼药,喂真冬吃了下去。
止疼药起效要有段时间,可真冬的疼痛一时半会无法消退。他只好用力抱紧她,轻拍着她,希望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而真冬也使劲将头扎进他的怀里,用力咬着嘴唇,忍耐着胳膊断口的疼痛,等待着止疼药发挥作用。
现在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也全都是他了。
16.
止疼药起效后,真冬睡了被绑架后最舒心的一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今早看到鹰氏那张脸时,她却不像以往那样害怕和恐惧,或是憎恨。事实上,她今天才开始正视地评价鹰氏的样貌。
不得不说他还是个挺帅的家伙,年龄应该不大。
他还睡着,而真冬看着他的侧颜越看越觉得好看,她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默默他的脸,可她试了几次都没找到控制手臂的方法,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有手臂了。
不仅如此,她现在是个人棍,不仅没有手臂,连腿也没有,一阵自卑感油然而生。可是她还是想要表达自己的爱意——
她努力地蹭着身体凑近了鹰氏的脸,轻轻地吻在了他的脸上。
亲吻把鹰氏弄醒了,他动了动眼皮,睁开了眼睛,侧过头来,看了看刚刚偷吻自己的真冬。
“早、早上好。”真冬满脸娇羞,像是新婚的小夫妻在新婚夜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的尴尬相见。
“早上好。”鹰氏笑着,抚摸她的头发。
两人在床上腻了一会儿,鹰氏便抱着真冬一起去浴室中洗了澡,随后还和鹰氏一起吃了早餐。
鹰氏为她准备了一个他自制的人棍专用椅,可以卡住她没有四肢的身体帮助她平衡地坐在椅子上——由于没有双腿,她现在也不能分清“坐”和“站”的区别了,对于她来说这个姿势应该是“立”。
真冬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双腿的断面和自己的阴部一齐接触在椅面上。而她周围是一圈像婴儿学步车似的护栏,圈住自己的身体,而不让自己倒下去。
这么多天以来,真冬第一次“坐”在椅子上吃早餐,第一次看到桌面。鹰氏坐在她旁边,用刀叉切着汉堡肉喂她进餐,不时还温柔地给她擦擦沾在嘴边的酱料……虽然吃的还是自己胳膊上的肉,可是氛围却完全不一样了。
这或许是真冬被绑架以来最舒服的一天,她不由得幻想起来——自己难道要以这样,没有四肢的身体,以一个小情人的身份,和一个变态的绑架犯共度一生吗?
这样……好像也不错。
真冬有些小窃喜地想着,一瞬间无数的问题涌了上来,他们会办婚礼吗?哪怕只是象征性的,哪怕没有别的任何人参与,没有任何人的祝福,只有他们两个,只要互相道一句:“我愿意。”便是百年;
他们会一起去旅游吗?会有孩子吗?会白头偕老吗?……
每一个问题似乎都是那么平常,可对与她和他来说又是那么的特殊。
吃完早餐,通常是每日酷刑和折磨的开始。可今天,鹰氏却抱着她前往了另一个房间,而不是拷问室。
或许,我要迎来新生了——真冬害羞地心想。不过,即便依旧是每天酷刑折磨,但只要能享受痛苦后的温柔,她也可以接受。
“我们……我们去哪儿呀?”真冬依偎在鹰氏的怀里,像一只被他抱着的小猫咪。
“去你的新住所,你不需要住在拷问室里了。”鹰氏掐了掐她的小鼻子,抱着她在地下室的庞大迷宫中转着。
走了数分钟,两人终于走到了一个紧闭着的房间。这时,真冬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下一秒,屋内传出了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吠叫声。
门开了,是一条巨大的藏獒犬,它被关在一座低矮的笼子里,正在发疯一般地吠叫着,肮脏的狗嘴里露着森森獠牙,流着浑浊的口水,滴滴答答,散发着恶臭。
真冬懵了,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鹰氏,而鹰氏却还是一脸温柔地笑,只是在真冬眼里,那不再是温柔了,更多的是“嘲讽”。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跟你共度余生吧?”
鹰氏抱着真冬的手突然松开,真冬的身体像是落地的果实“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哎呦!痛っ!”她惊呼一声,而睁开眼,便是鹰氏那恐怖的笑容,正诡异且充满了嘲笑荒谬地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以为你是最特别的那一个,明明我杀了那么多女孩,却唯独对你动了真心?然后照顾你、伺候你,一直到你老去、死去?——别做梦了,你没想过那个‘人棍专用椅’为什么会存在吗?实话告诉你,你并不是第一个坐在那椅子上的人棍。”
他贴近她的脸,揪着她的头发,一边说一边讽刺地拍打着她的脸。
“看到它了吗?”鹰氏指着笼中吠叫着的大狗,“这是我一年前在暗网上订购的训练犬,它被实验改造过,有着很强的性欲,并且最喜欢人类女孩了。去做它的新娘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它的第8任妻子了吧。”
真冬瞪大了眼睛,喃喃道:“妻、妻子??难道说——”
“正解~!你以后要跟它生活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睡……哦,当然还要一起做爱~~。还记得我昨晚是怎样跟你说的?——”
鹰氏像昨晚那样,用手抚摸着她的耳朵,悄声说:“你的处女是你‘未来老公’的。从今以后,这条狗就是你的‘旦、那、さん’。”
一切都崩塌了,真冬的世界在一瞬间荡然无存,一切的幻想不仅化为了泡影,那些泡影还化为了可怕的梦魇,化为地狱的恶鬼撕扯着她的内心……
真冬从没想过,也根本不可能去想自己的结局居然是这样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世上有人会被狗艹。
这是个怎样的人会想出如此令人作呕的折磨手段,他曾经以炫耀的态度向她展示那些可怕血腥的虐杀录像,明明是这样一个残忍可怕的人,而她居然还傻乎乎地相信了他的温柔?
“不要……我不要!”真冬挣扎着,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鹰氏,“你是开玩笑的对吧?请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我不会和狗生活在一起的,对吧?!”
“很遗憾——不是玩笑。这个笼子以后就是你的归宿了,你将一辈子被关在这里……哦,前提是你能活一辈子,它的前7任妻子里面最短命的只活了6天,最长的活了9个月。
她们最终都死了,然后被自己的‘老公’当作肉吃掉了。我很好奇你能活多久,会不会破纪录呢?”
“去你的破纪录!”
真冬突然奋力挣扎了一下,用头撞了鹰氏的鼻子,挣脱开来,然后蠕动着身子像条小虫子那样在地上爬行着。
“混蛋!你就是个恶魔!我才不要在这里当狗的新娘!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我要……”
才嚣张了几句,她就忽然觉得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身体开始变得沉重,每条肌肉都软绵绵的。刚在地上爬行了几米,就累得动不了了。
被头槌撞了一下的鹰氏一点也没生气,他简单地走了几步就追上了她。这不由得让他想起第一天晚上,她就是打算这样逃跑,而自己也是这样轻松地追上了她。
“我在早餐里下了药,你很快会进入深度睡眠。”鹰氏笑着看她,那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嘲讽。
“我、我要……我要……杀了你……”真冬喘着气,似乎在拼命与困意作斗争,她知道一旦睡去,就是永恒的地狱。
“下辈子吧,亲爱的。”鹰氏将她抱起来,放在房间内的一个金属台子上。
“我们先来做个小手术吧,不然就浪费了这强效的麻醉剂——”鹰氏麻利地戴上口罩,给双手消了毒,拿出了手术刀。
“我要把你的眼睛切除,反正这个屋子大部分时间都是漆黑一片的,你不再需要眼睛了。
哦,我还要切除你的舌头,这样你就没办法说话了,只能像动物一样发出叫声。如此一来,你就只能用嗅觉和叫声交流了,这应该会和你的旦那さん挺般配的……哦,对了,为了报复你刚刚给我的一记头槌,我还打算为你进行‘割礼’。”
鹰氏揪起真冬的一瓣小阴唇,拨弄着可爱的阴蒂说:“就是切除你的外阴,包括阴蒂——这样你就不会有任何性快感了,今后你的每一次性爱都将没有任何快感,且非常痛苦。”
真冬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但她仍有意识可以听懂鹰氏的话,她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扭动起来,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
可最终她也抵抗不住强效麻醉剂的药性,陈睡了过去,而这一睡,便是永恒的黑暗。
手术后,真冬被剃光了头发,挖去了眼球和舌头,阴部也被切割掉了阴唇和阴蒂,只露出一个丑陋的性洞。
鹰氏为她处理了伤口,注射了一阵快速愈合的药剂,相信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只需要十几个小时就可以愈合所有的伤口吧。
她还没醒,可鹰氏就已经将她塞进笼子里了。
那条大狗一直在吠叫着,它经过实验改造,肉棒粗大鲜红,并且有着难以想象的强烈性欲。它已经很久没有交配过了,一直处于极度暴躁的状态,而今天当天再次闻到人类女性的气味时则再次发了疯,憋闷已久的性欲势必要在今天发泄出来。
当真冬那娇小的身体被塞进笼子里的下一秒它就熟练地趴在女孩身上交配起来,尽管她还在沉睡中。
“享受你的新娘吧。我还有事,晚上再来看你们。”鹰氏起身,擦了擦满手的血,走出房间,锁好了门。
17.
尚子已经离开家很久很久了。久到索菲亚和爱玛都不会数她有多少天没回家了。
由于教育的匮乏,两个孩子只能从1数到10,假名也只认识前5行。这说明尚子至少离家11天了。
最初的一段日子,两个孩子还可以用冰箱里的存货做些简单的料理——由于尚子常常不在家,两个孩子的自立能力相对同龄人强了不少。
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妈妈还是没有回来,冰箱也渐渐地空了。两个孩子不得不饥饿度日,每天只能以喝自来水为生。
而她们的亲生母亲杉本尚子,却拿着家里所有的钱前往了东京吃喝玩乐,美其名曰“再离开这个国家前最后享受一下这个国家的美好”。
她在脸书上发动态,每隔几个小时就更新一下自己的东京之旅,美食、景点、购物,甚至还交了个短暂的男朋友……逍遥得像个富婆。
她早就退了房,和不动产会社的人说她即将移民至美国,因此在这个月月底房子合同到期后并不打算续约。
至于两个孩子,她认为池内已经收养了她俩那便不再是她的责任,就是饿死在家里也不归她管——而且她清楚,池内是不可能亏待那两个孩子的。
因此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着自己的日本全国游,等待着两个孩子生日当天那架在羽田机场起飞的客机。
可她并不知道,两个孩子正在家里饿得直哭,绝望地站在阳台上向楼下张望,期待着妈妈或是池内叔叔的身影与下一秒出现。
她俩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一枚硬币也没找到,只有一袋开封已久的陈旧薯片,被两个孩子分着吃了一下午。
艰难的饥饿日子过了4天,两个孩子才听到熟悉的钥匙开门声,随后门开了,池内叔叔拎着两个大大的塑料袋出现在玄关。
那一刻,在索菲亚和爱玛眼里,简直如同天上最美的那颗星星遥遥而坠,降落在两人跟前,化做一个天使,发出金灿灿的光。
18.
“池内叔叔——!”
两个孩子尖叫着跑向鹰氏,一下子扑在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十几天来的委屈终于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
“好了好了,孩子们,不要哭了。”鹰氏温柔地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尽管他刚刚用这双手切除了一个女孩的舌头眼睛和阴部,将她送入铁笼与恶犬为嫁,葬送了她的一生,而现在他又要来扮演温柔的叔叔,拯救两个孩子于水火的大天使。
凶残的恶狼披上了羔羊的皮,等待着机会的降临。
两个孩子哭了好久才喘过气来,抽噎着翻看着鹰氏拎过来的两个塑料袋。
袋子里装着吃的,是麦当劳的儿童套餐——这个时候也就洋快餐能够又解馋又解饿——因为汉堡用手抓着就能吃,如果是便当的话,恐怕两个孩子真的会开始厌恶筷子。
两个孩子毫不客气地抱着汉堡啃了起来,这4天她们除了吃了半袋薯片,就是靠喝凉水解饿,根本抵挡不住食物的诱惑。
鹰氏看着两个孩子狼吞虎咽,心里默默打着算盘,思索着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池内叔叔,妈妈去哪儿啦?”索菲娅第一个啃完了汉堡,稚嫩地向鹰氏问道。
可怜的孩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亲生母亲抛弃了。
鹰氏摸着孩子的脸,表现出愧疚和善意的隐瞒:“嗯……妈妈有点事情要忙,我们先不管她,好吗?……明天是你和爱玛的生日,你们现在好好地吃点东西,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叔叔带你们去新家过生日。”
“新家?”爱玛听到这个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我们要搬走了吗?”
“恐怕是这样的,爱玛酱。你们要搬去我家,和我住在一起。”鹰氏说道。
“和池内叔叔住在一起?”索菲娅显得有些兴奋,“那太棒了!”
“可是,妈妈呢?”爱玛还是更在意尚子,“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妈妈生气了,所以不回来了。”
“你们什么也没做错,爱玛酱……不用在意她了,好孩子,她会找到我们的。”鹰氏温柔地将两个孩子抱起来,去了浴室。
“现在,洗个澡上床睡觉吧,明天带你们去我家。”
接下来的生活按部就班,两个孩子洗了澡,看了一会动画片,就在鹰氏的催促下爬上了床,讲了个温馨的睡前故事,两个孩子便舒服地睡了过去。
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平凡,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似乎那短短的4天是她们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可这对可爱的混血双胞胎根本想不到,她们的生活将被彻底改变,两个孩子将堕入地狱万劫不复,而她们也将注定,活不到下一次的生日。
其实自打尚子离开家的那一天开始,两个孩子的生活就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深夜,索菲娅起夜小便。她懵懵地从床上坐起身来,金色的长头发披散着,让她显得很可爱。
“唔,尿尿……”她嘟囔一句,看了看身边正在熟睡的妹妹,担心吵醒她,于是轻悄悄地爬下床,小步跑到了厕所。
哗啦啦的抽水声响起,索菲娅从厕所出来正打算回到床上,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在各个房间里寻找起来。
“池内叔叔?”她小声地呼唤道,生怕吵醒妹妹。
可是,池内并不在屋里。她仔细地寻找了每一个房间,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而站在原地仔细回想。
她有些慌了,她很害怕池内也抛弃她们离去,而她和爱玛要继续回归前几天那样的生活。
其实如果她知道今后的生活是怎样的,她会宁愿回到那艰难的几天。
可池内的确消失了,索菲娅找不到他。她来到了玄关,想看看池内的鞋子是不是还在——如果鞋子还在,说明他还在家里,如果不在,那就意味着他已经离开了。
鞋子还在。
索菲娅松了口气,看来是她想多了,池内叔叔怎么会抛下她们呢?一定在某个房间的角落里,是自己没仔细找。
然而接下来,就在索菲亚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
那声音是从防盗门外面传来的,“沙沙沙、沙沙沙”,尖锐而刺耳。
最初,索菲娅以为是自己耳鸣了,于是她立起耳朵仔细听着,那“沙沙沙”的声音更加明显。索菲娅全身的汗毛在瞬间立了起来——
那是有人再用刀刮家里的门!
这声音几周前曾出现在池内叔叔讲的故事里,那是一个让索菲娅做过噩梦的可怕故事,她无数次地想象过这个声音发生在现实中会是怎样的,而那怪物可怕的脸此时随着这个声音的出现再次浮现在索菲娅脑海里。
她吓得呆住,不敢动。而下一秒,她看到防盗门的门把手动了,那是门外有人在试图开门的最佳佐证。
她想要尖叫,但很快便忍住了。她捂住自己的嘴飞奔着跑回了卧室,锁上了门,蹿一般地上了床。
“爱玛爱玛!快醒醒!”她摇晃着妹妹的肩膀,焦急万分地嚷道,“快醒醒!山姥,是山姥来了!我们必须躲起来!”
爱玛被姐姐的摇晃惊醒,听到山姥的名字她也立刻被惊得清醒了过来。
“什么?山、山姥来了?……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刀子刮门的声音了!真的!不快点躲起来的话……”
不等索菲亚说完,下一刻卧室的门被狠狠地踹了一脚,“咚”的一声巨响把两个女孩吓得高声尖叫起来。
“不、不要叫!我们必须躲起来——!”索菲娅迅速冷静下来,捂住了爱玛的嘴。
尽管她在发抖,但还是坚强起来拉着妹妹跑到了衣柜旁边,快速地打开柜门,将她塞了进去。
然而不等索菲娅自己钻进柜子,卧室的门就被一脚踹开,黑暗中门外的身影高大可怕,而手中的刀子在黑暗中亦是寒光烁烁。
眼见自己来不及躲进去,索菲娅立刻关上了柜门,将爱玛关进了柜子里,希望山姥不会注意到柜子里而放过爱玛。可自己却绝了后路。
爱玛躲在柜子里,听到外面姐姐高声尖叫着,然后便是一阵扭打蹬踹的声音。似乎是姐姐正在和什么东西搏斗,然而很快,便没了动静。
柜子外面安静得可怕,爱玛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而她也听到了脚步声向柜子走来。
她快要哭出来了,下体也隐约传来尿意,肾上腺素飙升的难受让她每一处神经都绷到了极限。
柜门被猛地打开了,外面那高大的身影和冒着寒光的刀芒如同一道闪电劈在爱玛眼前。她终于克制不住,“啊啊啊——!!!!”地尖叫起来。
几小时后,索菲娅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
“啊啊!痛っ!”她痛叫了一声,惊醒了过来,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手腕似乎也被什么东西勒住动弹不得。
忍了一会儿疼痛,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处境——
她正被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系住了双手,高高地吊起来,双脚离地。而她的身上也没穿任何衣服,白花花、肉嘟嘟的。只有那一头金色的长头发从后背和肩膀上披下来,勉强遮蔽了一小部分身体。
我……已经被山姥抓到巢穴里了吗?索菲娅哆哆嗦嗦地想着,一瞬间无数的可怕想法冒了出来,她会死吗?会怎样死?被山姥用刀子大卸八块?被砍下脑袋?被开膛破肚?甚至——被活活吞进肚子,然后活活消化……
说起来,她忽然想起刚刚在后背上那一阵剧痛,这让她意识到她可能是挨打了。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转过身去看看身后那个打她的人,她很确信那就是山姥。
然而当她努力扭动着转过身后,眼前那人的模样再一次让她震惊。
“池、池内叔叔……?”
19.
“乙醚的效果真是强啊,我抽了你三鞭才让你醒过来。”鹰氏掂着手里的皮鞭,喃喃道,“如果不是想看你害怕,我会直接给你用烙铁了。”
“池内叔叔,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啊啊!!”
不等她的请求说完,鹰氏又是狠狠地抽了一鞭在她的小身体上,这一次抽在她的肚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红色鞭痕,而索菲娅那肉嘟嘟的小身体也随着疼痛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肉嘟嘟的小屁股也随之很有弹性地上下抖动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主人,如果你对我有任何别的称呼,我就赏你一鞭,明白了吗?”
“不要啊!求您了,池内叔叔,这不好玩——啊啊!!”
鹰氏再次抡起鞭子抽在女孩身上,她不断大叫着,被疼痛折磨得疯狂挣扎着扭动身体,铁链被甩得哗楞楞响个不停。
“别!别再打了!求你、求你了……主、主人……”在鞭子的洗礼下,索菲娅口齿不清地叫出了第一声主人,而她拿肉乎乎的小身体也已经满是鞭痕。
“很好。”鹰氏近前,掐住了她的脸,将那脸上的婴儿肥掐得堆在了一起,扭曲成了一个新的表情。
鹰氏贴近她的脸,注视着索菲娅含着泪花的蓝色眼睛,还有满是泪痕的小脸,恶狠狠地说:“今后,你和爱玛就是我的奴隶。我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必须做什么。反抗——罚!逃跑——罚!你们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必须在我的允许范围内,不然的话,我会用更痛的手段对付你们——明白了吗?”
索菲娅的脸被掐的变形,眼圈红红的,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噙着泪花可怜巴巴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她最信任的男人,委委屈屈地点点头,说:“是,我、我知道了……主人。”
“哟西~!现在,我把你放下来,你乖乖地躺在地上,给我把两条腿分开,越大越好!”
铁链被松下来。害怕再次被鞭打的索菲娅慌慌张张地躺在了地上,分开了双腿,露出漂亮幼嫩的阴部,和可爱的小屁眼。
鹰氏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她拍了张照,随后放肆地把手机一扔,褪下裤子露出早就被惨叫声弄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女孩的身体。
第一次强奸欧美风格的幼女,这让鹰氏异常兴奋。而那孩子的惨叫声似乎也和土生土长的日本幼女不太一样。
索菲娅被破瓜之痛弄得惨叫起来,她大喊着向鹰氏求饶,疼痛和恐惧让她忘记了刚刚的调教,“池内叔叔!池内叔叔!”地叫个不停。
好在这个时候的鹰氏只想侵犯她,根本不想去在意她叫了多少句“别的称呼”。
“来吧,索菲娅。这是你的生日礼物——!”鹰氏熟门熟路地侵入了索菲亚的身体,尽管强奸幼女是个很困难的事情,但好在他经验丰富,“现在我要你保持别动,直到我爽完。”
“不要啊啊——!好痛好痛!你在做什么?!”索菲娅大喊着,被疼痛折磨得奋力挣扎起来。
“我再给你生日礼物啊!别忘了今天可是你和索菲亚的生日呀!”
鹰氏想要继续深入,却发现这女孩太小了。他只能缓慢地一点点深入,然而每深入一点对索菲娅来说都是一阵剧痛,她的挣扎也越来越剧烈。
鹰氏决定一劳永逸,他奋力一挺,以蛮力全根没入,在索菲亚的小肚子上甚至隆起了一个柱形的轮廓。而索菲娅也大叫一声,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此时对于鹰氏来说如同用了一个小号的飞机杯,他只觉得肉棒要被夹断了一般地紧致。即便尝试抽动,也被夹得动弹不得。他只好扭起腰,在她的肚子里搅来搅去,连那鼓在她肚子上的柱状隆起也随着他的搅动不断变形着。
搅动依旧让索菲娅感到疼痛。但她还在昏迷,只是喉咙里“咕咕”地发出声音表示自己的痛苦。
可鹰氏兴奋起来了,他越动越快,兴奋得开始啃咬索菲娅柔软的脸部,将那堆婴儿肥含在嘴里吮吸着、啮咬着,又低下头含住她的小乳头……
直到索菲娅全身都是红红的牙印,与红色的鞭痕摞在一起,像怪异的纹身。
鹰氏撤出了索菲亚的身体后,她还没苏醒,但身体保持着那张开大腿的姿势,露出被开发过的小阴户。此时,她的下体——包括那小阴户——已经满是血迹了,浓稠的精液从小洞洞里流出来,流过她的小屁眼,流在地上。
鹰氏擦擦头上的汗,捡起刚刚扔掉的手机再次拍了一场被摧残后的索菲娅。
他打开暗网,找到联系人列表中一个名为Baba-Yaga的网友——那正是几周前,鹰氏拜托帮助杉本尚子“移民”的人。
算算时间,尚子应该早就到了美国,并且和Baba-Yaga有所接触了吧。
他将摧残索菲亚的照片通过私信发给了Baba-Yaga,并附上留言:“我这边已经得手了,你那里如何?”
他稍等了一会儿,收到了对方的回复:“一切顺利,虽然反抗有些激烈,但已经摆平,她已经开始‘工作’了。”
随后几张照片发了过来,而照片上,杉本尚子全身赤裸地被倒掉在一个黑漆漆的水泥房里,身上满是鞭痕、淤青和红色的血洞。
在她周围,站了十几个高大的美国大汉,他们每个人都赤裸着身体,露着比亚洲人粗大数倍的巨大阴茎,手里拿着的是鞭子、匕首、铜锤等等的可怕刑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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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