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身为男子,且年长韩燕儿几岁,体力要更好一些。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溜进屋子照耀到床上时,我率先从熟睡中醒来。
我用一只胳膊支起身子,脑中犹是如梦似幻,残留的酒意令昨晚的一切回忆如此朦胧,可是那床上惊心动魄的一抹红色、脑中回荡着的一声声昨夜的娇啼、温热光滑肌肤留在我指尖的触感、还有她在极乐之时烙印在我脖颈和肩膀上的一排排齿痕却都在提醒我昨夜的风流旖旎都是真实的。
窗外的海浪声依旧如同每个旧日的清晨一样有节奏地传进我的耳朵,可我知道,我的生活中的节奏已经不同了。
因为枕边的这个女孩已经搅乱了我的心弦,我的生活从此以后永远地不同了。
我轻轻侧身看向身边犹在沉沉美梦中的妙人儿,担心惊醒了这个美丽的尤物,最终忍不住俯身再一次把我的唇轻轻复上她的樱桃小口。
“嗯。。。。。。韩燕儿慵懒地轻轻扭动着身体,脸上慢慢变得绯红,一双玉臂抚上前胸,遮掩着高耸洁白的一对乳峰,结果适得其反,玉臂压迫下深邃的乳沟反而让我的下体再一次一柱擎天。”好呀,小妮子原来也已经醒了在装睡!”我心中暗喜道。想来也是,不管是我还是韩燕儿,初尝禁果的一对年轻男女,已经发现了世界上最极致的快乐,又怎么会轻易满足?
我的汉使大人,该起来了。”我逗弄着床上此刻面含春意装睡的韩燕儿。身下的女孩哪还有初见时那位汉朝女使者一丝端庄冷淡的气质:只见她的一头青丝如云般堆在枕边,白玉雕成一般圆润的香肩下是少女自然挺拔的乳房。挺立的乳峰娇羞地炫耀着自己的丰满高耸,胸口之上是一对精致的锁骨,性感诱人。我俯下身,像是对待一块嫩豆腐一般轻轻的用嘴吻遍韩燕儿的全身,从光洁的额头到乳峰上的两点粉红,再到纤腰之下圆润饱满的翘臀。在我的挑弄下,韩燕儿羞红的脸上表情越发地迷离。
我用手抬起她一只柔软的足,她的肌肤白皙如玉,从修长的大腿到漂亮的纤足都晶莹如春雪一般雪白,让人睹之目眩。
“燕儿,你好美。。。。。。我好喜欢你。。。。。。”
“坏人,什么都被你看遍了。。。一大早又来欺负我。。。”她终于忍不住睁开了媚人的双眸娇羞地看着我,羞冉的目光不时地掠过我胯下跳动的粗硬长矛和硕大的龟头,眼中的羞意仿佛要变成水漫出眼眶。
“昨晚,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弄疼你了吗?”我靠在床头,爱怜地将美人拥入怀内关心道。
“没有,就是。。。你真的好坏。。。那么多姿势,还那么久。。。”韩燕儿羞红了脸。
“都是这个小坏蛋,它最坏了。”她玉手一指我虎头虎脑还在跃跃欲试的龟头。
“小坏蛋?哪小了?是谁昨晚小嘴一直求饶说:“黄郎慢一点,太大了来着?后面又是谁想用小嘴含着这个小坏蛋结果还呛着了?“
”讨厌,坏人,我才没有呢。“少女娇憨地在我怀中耍赖,一边伸出一只芊芊素手,轻轻抓住了我挺立的肉棒。“好大好粗呀,上面还有青色的筋突起来,丑丑的。。。”看着佳人纤手握着我的硕大,还有她诱人修长曲线玲珑的身材。
我终于又一次忍不住扑了上去。
“呀,坏人,不要了,呜。。。讨。。。啊。。。”
我把她面对面抱在怀里,下身的坚硬又一次挺入了韩燕儿温暖紧窄的花径。
“坏人,啊。。。好坏啊。。。好硬啊。。呀。。。”房间里又一次回荡起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连绵不绝娇媚的叫声,还有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声。。。
等到韩燕儿和我终于从房内走出时,外面早已经日上三竿了。
韩燕儿趁着堂屋里没人,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溜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我则四处巡视了一圈,发现忠伯和老兵老李依旧在各自屋内醉酒未醒,这才放下心来。
从这天起,我和韩燕儿就这么开始了“偷情”的日子。
在外人前面我们依然是公开的身份,一个是汉朝来的使者,一位是闽越接待的官员。
而私底下,我和韩燕儿早已浓情蜜意,恨不得日夜厮守。
白天,我没事就以汉使召唤为理由早早回家,陪她逛遍东冶城的大街小巷。
除了南街我们去得最多以外,韩燕儿对东冶的各类小吃店也大加赞赏。
几天下来俨然成了半个东冶通。
到了静谧的夜晚,等忠伯和汉军老兵老李睡着后,我就会迫不及待地溜进韩燕儿屋里和她颠鸾倒凤一番。
在我的连续滋润之下,韩燕儿脸上少女的青涩在短短几天内就完全褪去,原本就闪亮的凤眼时时刻刻流露出妩媚的神采。
虽然衣着举止没有变化,浑身却时刻散发出一股少妇迷人的风韵。
这天夜里,我又摸到她门口求欢。
“黄将军自重,今夜本使无事可议!”隔着门缝,韩燕儿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揶揄道。
她看我连着几日同她纠缠,心里又惊又爱,但是也怕我俩连日欢好身子吃不消,死活不让我进屋。
我在她屋门口好话说尽,最后还是威胁她一会儿老李或者忠伯就会起夜路过,才唬得她开门放我进入屋内。
当然,在我们这对青年男女一阵短暂的半推半就之后,屋内就又传出了肉体相撞和娇喘连连的不可描述之声。
“哪里的猫在叫春呀?”老李迷迷糊糊的嘟囔着,起夜路过韩燕儿门前时,肯定不会想到:我此时正把他们的女汉使抵在厢房的门上,胯下粗大的肉棒大力地一次又一次从后面贯穿着她高挑玲珑的身体。
而他们端庄冷艳的韩姑娘一只玉手支撑着门框,高翘着美臀承受我的冲击;另一只手正死死捂住自己的檀口,极力压低着口中迷醉的呻吟。
在日常生活中韩燕儿身上并没有大小姐的娇气。
她看忠伯在家一个人置办数人的伙食于心不忍,便时常自告奋勇地帮着下厨。
她用有限的食材和老李一起给我们做出几种北方风味的菜肴,让我这个没去过北方的人也大饱了一通北地风味。
慢慢地,我似乎有些习惯了家中有韩燕儿前后忙碌的感觉。
每当我回到家看着她窈窕有致在厨房厅堂间穿行的身影,常会一刹那感觉她已经是这个家庭中的女主人,是我的妻子。
“等你父亲哥哥回来,我就提亲把你娶过门,你要天天给我做菜吃。”每次我拿这话在她耳边打趣她时,她就会涨红了脸,低垂下长长的睫毛,用手假意拍打我胳膊一下:“想得美,我才不嫁给你这个坏人呢!”
居股最近不知在忙什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一次我到水军衙门办事刚好遇到他。他一见我,圆脸上又挂上了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说道:“阿鲲哪,看你神色有些疲劳,注意休息啊。然后神秘地地靠近我,揶揄道:“那个女汉使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啊?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小子要注意保持距离,私通外国使者可是重罪!嘻嘻”
“你快别胡说,”我大惊之下就要捂住他的嘴。
他已经大笑着拱手和我道别,急急忙忙地跑开了。
“大战将至,老弟招待汉使不要太过用心,辛劳费神。要注意多多保重身体啊!哈哈哈。”
就在我和韩燕儿在东冶感情日笃的这些日子里,空气中同大战将近的氛围也越来越浓。
在韩延年离开两个月左右时,衙门里、街面上都逐渐开始流传出一些坏消息。
先是有从南越回来的商人的小道消息说南越亲汉的国王太后已被国相吕氏杀死,吕氏一族已立新王。
还有说被困南越的汉军也已经败了,而且是全军覆没,主帅被杀。
之后又有之前韩延年带去东冶卫戍军中的斥候回东冶传书,通报东冶出发的先锋深入南越之后迎头撞上了数千南越军,被团团合围等等。
随着我每日带回家中的这些坏消息,韩燕儿原本笑语盈盈的脸上笑容也日益减少,和哥哥分别后那副忧虑的模样又回来了,眉头时而紧锁,时而怅然若失。
晚上和我亲热的次数也大幅减少,有时就躺在我怀里不发一言若有所思直到沉沉睡去。
她这郁郁寡欢的样子我看在眼里心里不免也跟着着急起来。
之后不久的一日夜半时分。
我正在房内熟睡,忽然听到有人小声敲门,开门一看竟是韩燕儿。
这是第一次半夜她主动找我。
“怎么了,夫人是否欲火难耐?”我开玩笑道。
“登徒子,坏人,谁天天想着那事情!”她轻拍了我一下,还是羞红了脸。“我睡不着,想和你一同到外面看看海可以吗?她这些天的忧郁惆怅我是知道的,见她有了些玩乐的兴致,我自然连声答应。
“那好,你等我一会儿。”她走进自己屋内埋头在她带来的行李中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出来,手上端着一张小巧的古琴。
夜色如水,我同韩燕儿并肩顺着海岸慢慢散步向远处的一块沙洲走去。
韩燕儿穿着上次从南街买的一件红色本地夏装,裸露出平日曲裾交领严密遮掩着的修长脖颈。
再往下看就是如波涛起伏一般酥胸,浑圆高耸,把夏装前襟顶得高高的。
衣服下摆很短,露出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和秀气可爱的肚脐。
短衫外面搭着一条她从长安带来的做工精细的蚕丝披肩,没有系带,软软地伏贴在她圆润的肩膀和如玉般的胳膊,尽显她高贵迷人的气质。
可能是深夜的缘故,她的下身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汉朝的长纱裤,而是学着本地妇女一样直接围了一条青色的短麻裙。
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在月光下白得发亮,刹是诱人。
深夜东冶的大海漆黑一片。
只有远处岸边几条渔船上摇弋的渔火和漫天的繁星交相辉映。
韩燕儿挽着我的手臂在温暖而轻柔的海风中一同缓缓而行。
走到一片海边平缓的沙滩上时,韩燕儿停了下来,把古琴放在边上的一块礁石上,然后轻轻依偎进我怀里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谢谢你,黄鲲,这些在东冶的日子我很开心,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
我将韩燕儿紧紧搂进怀中:“燕儿,应该我道谢才是!自从你到了东冶,我的每一天都像在梦中一样。你知道吗,第一次在东越王府看见你,我就迷上你了。”
“我那天看见你的眼睛就知道了……坏人,一开始就没安好心……韩燕儿粉拳轻捶我的胸膛,“可是……我真有那么好吗?我天天给你添麻烦,还爱乱买东西,而且我。。。”
“燕儿,你别这么说”,我打断她,“你是上国来的使者,我招待你是分内之事。何况。。。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了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黄鲲在此对大海天地起誓:“以后不管发生何事都会守在你韩燕儿身边,作你的夫君,爱惜你、保护你、不离不弃,此生不渝!如违此誓,利箭穿心而死!” 此刻我真情流露,一席话说出端的是发自肺腑、情真意切。
“大傻瓜!你快别胡乱起誓!赶紧收回去呀!”韩燕儿急急想用纤手捂住我的嘴,却早已来不及。
“谁答应嫁给你了,”黑暗中,她眼泛泪花,然后猛地吻上了我的唇。
许久,我们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坏人,你又在动什么坏心思了!”韩燕儿羞红了脸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用手指向我下身怒涨的长矛。
“它顶到我了。。。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着这事儿!”
“情之所至,情不自禁,你说它别说我呀。”我自豪地挺起下身,向她耀武扬威道。
“嗷呜。。。”夜空中我们身边掠过一只夜归的琉球沙鸥。
“看来这鸟也知人情,飞得再远也要归巢呀。。。”韩燕儿盯着逐渐飞远的沙鸥目不转睛。
“是呀,它可能也有家人在等着它吧。就是不知道它成亲了没有,琉球沙鸥最是喜欢和伴侣成双成对飞翔的,据说如果有一只死了,另外一只就会飞坠撞向海边的岩壁殉情而死呢。”
“至少它是自由自在的。对了,我唱歌给你听呀?”韩燕儿轻叹一声,然后端坐到我俩身边的一块礁石上,将一边的古琴放在腿上,对我说道。
“好呀,你今天带着琴出门我就知道了,海边月夜下美人击弦而歌,我可要体验一把。”
“我小时候住在易水畔一个小村庄,我的母亲就总是爱在易水边弹琴。有时候这样的夜里,她就喜欢给我在明亮的月光下弹琴。她还教了年幼的我两首曲子。一首叫《虞姬叹》,据说是虞姬自刎前对西楚霸王所歌的曲调;另一首名曰《西子湖》,我娘亲说是范蠡和西施隐居太湖一同谱写的古曲。我现在唱给你听。。。”
多年后的无数个夜晚,我时常回想起韩燕儿在这个夜晚端坐在海边的礁石上为我抚琴清唱的场景。
银晖色的月光洒满了沙滩,也撒在韩燕儿美艳绝伦的脸上,也永远地撒进了我的脑海深处。
事后想来,她那晚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分别即将来临,所以歌声中充满了哀婉不舍之意。
也就在那夜的转天早上,汉军水师抵达了东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