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三 花自飘零水自流]
书接上回,言四娘幸得非尘所救,才保全一条性命。非尘携言四娘赴华山修养,这一呆便是两月光阴。然而修养这两个月的日子里,言四娘表面伤势虽已无大碍,可内伤迟迟不见好转,真气内塞,丹田受阻,颇感有劲难使。
这日,言四娘又在凌云观及云阁内闭关修炼,非尘在旁相佐。一番运息后,言四娘险些走火入魔,幸而非尘及时出手,一指封穴,阻断言四娘血气上涌,才救回了她一条命。
“道长,多谢……”言四娘有气无力的瘫坐着,赤裸的娇躯沾满了冷汗,“只是,为何我的内力迟迟不见好……难不成,我的内力就这般废了吗?”
非尘摇摇头,纳闷道:“这……言女侠,我对此也煞是奇怪。按理说,既有华山秘药相辅,调息两月,内力早就恢复如初了。除非……”
“除非什么?”
“言女侠,我虽非大夫,但也通晓些医理。方才为你把脉时,我便隐隐察觉,你可能有喜了。”
“怎可能……”言四娘一怔,身子软绵绵的趴倒在地,“不会的,这不会的……”
此时,所谓的有喜,在言四娘眼中算作“有悲”才是。她摸摸自己的小腹,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流淌。
“言女侠,或许我误诊了,毕竟我非大夫。这样,江湖上有名的医仙,茅山上清派掌门陶弘景,他是我多年好友。由我出面相邀,他定会为你诊断。”
“这,这怎好意思?”
“有何不可?言女侠你周游四海,处处行侠仗义。纵使那自号华阳隐居的陶弘景不愿多问江湖事,这般出手相助还是乐意的。”
非尘这般殷勤相助,心中自然也有算盘。这位一剑红女侠,功夫虽非顶顶一流,但常年行走江湖,武林中人尽皆知,颇具影响力。这类人,与之为善总没坏处。若能卖给她一个大人情,与之相交,更能为自己的野心铺路。
时隔一个月,陶弘景应邀而至,一把脉,印证了非尘所言的“喜脉”……
言四娘为此哭了整整三天三夜,几欲自尽。不仅仅贞洁不保,甚至还要怀上连城火那魔头的孩儿,言四娘从未受过如此这般侮辱。可她转念一想,这孩儿亦是自己肚里的肉。况且连城火与他素未谋面,又怎能算作有干系?若自己轻生,孩儿何其无辜?
遂而,言四娘轻轻拍着自己的肚皮,决心生下这孩儿。
……
又是一个月的时日匆匆度过,言四娘一盘算,自己已在华山叨扰多时,而母亲的忌日逐渐迫近,是时候启程西行了。
于是,言四娘道别非尘。经历一个月的跋山涉水,言四娘终于回到了第二故乡——马头口镇。步行马头口镇的青石道上,言四娘唏嘘不已。为免叫人发现自己的孕肚,言四娘一手牵马,一手掩着肚皮,每一步皆走得小心翼翼。可怀胎五月,言四娘隆起的小腹已如柚子般大小,遮遮掩掩反倒更此地无银三百两。
言四娘的姐夫在马头口镇上开了家铁手镖局,闻名于梁州。言四娘回家时,正巧遇到大姐闫二娘在为小儿哺乳。小儿嘬着闫二娘发紫的乳头,唆得啧啧声响。闫二娘年轻时受过重伤,被一记重掌劈断了心脉。如今伤势虽已痊愈,但周身一半经脉已废,无法再习武,也就只好带带小儿了。
闫二娘见言四娘露面,大为欣喜:“哟,是四娘回来啦!快快,看看我的老二。”
言四娘走上前,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由得眼含热泪。去年来时,闫二娘也大着肚子,没想到今日已诞下这么个大胖儿子了。这是闫二娘的二胎,闫二娘对他疼爱备至。
“可爱吧!”闫二娘向言四娘分享自己的小儿,又说,“算命的说他头大有福,那口子就给他取名叫大福了。你说说,这李大福,名字多土气。”
“真是可爱。”言四娘戳着大福圆鼓鼓的腮帮子,吸吸鼻子,道,“你看,跟姐夫长得可真像。”
“都这么说呢。”闫二娘掂掂大福,唱着小曲儿,“嘿嘿,大福乖乖睡睡……”
不一会儿,大福便眯上了小眼睛。闫二娘将熟睡的大福放到摇篮里,又瞧瞧言四娘,说:“相公办事去了,得明天才回来。三娘和白莲大姐也在衙门有事。还好你回来了,不然光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呢。”
“嗯……”言四娘自觉无颜面对,不禁低着头,支支吾吾作应付。
“一年不见,四娘你胖了呢。”闫二娘从背后搂着言四娘的腰肢,道,“怎的了?在外头被欺负了?跟姐说说,姐帮你撑腰。”
“二娘……”言四娘抚着闫二娘的手,不免感慨,问,“有了孩儿,是何感觉?”
二娘看看大福,道:“只要你看他一眼,他便冲你笑。于是,这世上所有的不快,仿佛全都烟消云散了。”
“真好……”言四娘吸吸鼻子,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和悲痛。泪水顷刻决堤,她如孩童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闫二娘被言四娘这猝不及防的一哭给吓坏了,忙像小时候一般抱着言四娘,捋着她柔顺的长发,边唱小曲儿,边安慰她。
“二娘……我……我叫人玷污了……”言四娘向闫二娘哭诉着,将所有的事全盘托出。
闫二娘听罢,心中不免感慨,道:“四娘,真苦了你了。既然如此,那你当真要生下这孩儿吗?”
“嗯。”言四娘点点头,“他既是我的孩儿,我怎舍得丢下他?”
闫二娘劝说道:“那不如你在镖局住上些时日,等孩子诞吧。有我们姐妹在,你也好有个照应。”
“嗯,好。”
言四娘枕着闫二娘的腿,静静的望着她。
这时,言四娘的另一位姐姐——颜三娘,以及正房应白莲也回到了镖局。
“外头这匹马是谁的啊?”颜三娘边奇怪,边踏进门。转眼一见到言四娘,颜三娘便笑逐颜开的扑了上去,拽着言四娘胳膊,笑嗔,“四娘,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呢!我说,你怎么还似小时候一般,爱在二娘怀里撒娇啊?”
闫二娘眉头一皱,揪起颜三娘的耳朵,道:“三娘,别闹四娘了。”
颜三娘直拍闫二娘的胳膊,大喊:“啊呀,疼!二娘快松手,耳朵快被扯下来啦!我知错了!”
“别说四娘,你看看你,老大不小了,还跟小孩子似的。”闫二娘瞪了颜三娘一眼,“缺心眼儿。”
应白莲放下做事的物件,见言四娘,道:“四娘,你回来了就好。”
言四娘规矩的点点头,道:“白莲姐好。”
“怎么了?”应白莲走上前,默默言四娘的脸蛋子,“是哭过了吗?”
言四娘瞧瞧应白莲,又瞅瞅闫二娘,不知从何开口。闫二娘叹了口气,便说:“罢了,这是极为伤心的事。倘若再让四娘说一遍,就太折磨人了。我来说吧……”
闫二娘代为开口,将事情原委告之。听罢,颜三娘和应白莲面面相觑。
言四娘满腹愧疚,只敢问:“能不能……别让姐夫知道?”
“都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长此以往,纸包不住火,这你是知道的。”应白莲抓着言四娘的手,道,“憨丫头,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不是那种沽名钓誉之辈,怎会嫌隙你?”
“不是,姐夫他嫌不嫌隙我,那又怎样……他又不是我,我相公……”言四娘的脸蛋子一下又红透了,“只是他那人老不正经了,我不想被他取笑罢了。”
颜三娘扬着拳头,耀武扬威道:“他若要敢取笑你,我先揍他一顿。”
闫二娘扑哧一笑,道:“三娘,你鼻涕淌下来了。”
“嘻嘻……”
有了眼前三位姐姐的支持与鼓励,言四娘渐渐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愧疚、不甘和委屈被温暖和对孩儿的盼望所取代,犹如阳光驱散乌云。
……
言四娘的姐夫,李铁狗,在饭点前准时归来,似是算准掐了点一般。
“我说你可真是饭桶神转世,尽挑着饭点回来。”颜三娘一面盛起刚炒好的热菜,一面冲李铁狗说道,“你看,谁回来了。”
“哟,是四娘。”李铁狗一看,忙不迭兴冲冲的掏出酒壶,高兴道,“许久未见。来,四娘,咱们先过一杯。”
闫二娘忙替言四娘挡下酒壶,说:“你先吃口菜吧。四娘前些日子患了病,这段时日不太舒服。”
“哦……”李铁狗见闫二娘煞有介事的模样,便知了分寸,遂将酒壶收回,又讲,“那不喝酒。一家子人有一年未凑齐了,快点吃饭吧,饿死我咯。”
“来啦!”颜三娘放下热菜,转头便被李铁狗亲了亲嘴角,不由得笑骂起来。
两人这副亲昵的模样,叫言四娘好不羡慕。可是,光看着自家人这副和乐融融的模样,言四娘便心满意足了。她忽然想永远留在马头口镇,纵然做一个采菊东篱下的农妇,将自己的孩儿抚养长大,那也不算坏事。不再有刀光剑影,不再有江湖恩怨。温婉的烛光下,操劳一日的相公正与孩儿戏耍,而她望着他们,手中缝织着相公与孩儿的衣裳,那是怎样幸福的一番景象?
食足,便已入夜。不似其他人一般还有活要忙,言四娘是悠闲的。她回到房间,见床铺被褥已摊好,橱柜一尘不染,杂物收拾的整整齐齐,便知闫二娘日日都有替自己收拾屋子,心中更是暖了三分。
言四娘明白,尽管自己一年住不了几日,家人却总盼着自己归来。
忽然,屋门吱呀一响,言四娘回头,见来的是李铁狗。
李铁狗犹豫片刻,道:“我已经听二娘说了。我本以为干娘在虎口镇的遭遇已是惨绝人寰,没想到……谁能想到会发生这般丧尽天良之事。”
“嗯。”言四娘坐在床上,抱着双腿,眼珠子悄悄飘向李铁狗。
“四娘,我们是一家人。若有难处,你开口便是。”李铁狗亦不好意思的挠挠鼻子,似是不知自己心中之事要如何开口。
言四娘摇摇头,讲:“没关系,我已经看开了。”
“四娘,是这样的,咳咳……”李铁狗清清嗓子,给自己壮了壮胆,“你看,干娘既是我的干娘,也是你们几个的母亲。她去世前,我答应过要照顾你们。虽然,那个,我们已算是一家人了,不过,如果亲上加亲,是不是更……好?”
“什么?”言四娘听得有些晕眩,只觉得一股热气上涌,不由得面红耳赤,轻言轻语,“我不晓得你所言何意啦……”
李铁狗更不好意思了,扯开嗓门一口气说道:“我是说,你看,你一个女人独自行走江湖,多有不便,也没个照应。不如,嫁给我!家里也缺人手,等孩儿诞下之后,你便帮衬帮衬吧!”
“啊~”言四娘将脸埋进膝盖里,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
“如何?”李铁狗嚷嚷道,“成不成给个话啊!”
“不成啦!”
“呀呵?”
言四娘抬起头,嘟着嘴儿说:“你这是打算让我做老四吗?”
“诶?等等,我并非此意……”
“我做整整三十五年的老三了。这会儿不仅仅没升级,反倒更降辈分了!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言四娘虽然这么说,可她心里又是一番计较。她并非不愿嫁给李铁狗,可自己一副不干不净的身子,已经配不上李铁狗了。
“四娘……”李铁狗坐上床,坐在言四娘身旁。
言四娘瞅瞅李铁狗,默默的将脑袋靠在他肩头,喃喃:“对不起。”
“有何事好向我道歉的。”李铁狗摊开手,“是我自作多情,我还当你对我有意呢。”
“并非如此,我心里自然有你!”言四娘牵紧李铁狗的手,又说道,“可有些事,此生难以忘怀。如此这般,我怎还能做你的妻子?”
李铁狗凝望言四娘俊俏的脸蛋,徐徐向她凑近,问;“既然如此,那……”
春宵一刻值千金,纵然苦痛难忘,可爱意无法磨灭。四目相对之间,李铁狗轻抚言四娘的脸颊,言四娘亦未抗拒,倒是乖乖的依偎在了李铁狗怀里。两人不需多言语,李铁狗顺着言四娘修长的脖颈,将手伸入了她衣襟中。言四娘直喘大气,紧张的闭上双目,任李铁狗抚摸自己的身子。
两人身子一栽,便倒在了床上。李铁狗伏在言四娘身上,徐徐解开言四娘扣子,将衣襟向两旁袒开。言四娘露出洁白的胸口,独剩一件肚兜遮掩着娇躯。
言四娘一副望穿秋水的眉目另李铁狗心中不由得焦急无比,李铁狗遂一把搂起言四娘,将一腔热血化作一个迫切的热吻,一口尝尽言四娘口中的芬芳。言四娘柔软的舌头纠缠着李铁狗,使他难分难解。
“呜~”
夜深,四下愈发寂静,空气却愈发焦灼。
纠缠之间,言四娘亦愈发觉得娇躯燥热,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袒开的外衫,又将李铁狗一同剥了个干干净净。两具肉体已然被汗水浸泡透彻,肉与肉碰撞之间挥汗如雨。
“呼……”李铁狗压住言四娘的娇躯,手扯她肚兜的吊带,急切的问,“还剩着最后一件,怎么不脱干净呢?”
“最后这件……”言四娘莞尔一笑,“自然得有你来~”
“呵呵,调皮~”李铁狗吻了言四娘一口,单手扯下她肚兜的吊带。言四娘那对白玉一般光滑透亮的美乳便如白兔一般跳了出来。李铁狗忙捉住这对白兔,将两点樱红含入自己口中。言四娘浑身肌肉不由得随之一颤,低头瞧见李铁狗吮完左边吸右边,左右开弓。
言四娘弯起眼睛,嬉笑道:“怪不得三娘说你色,原来这么猴急的~”
“三娘可比我还猴急。”李铁狗边享受言四娘的乳香,边回忆道,“她一吃下我的阳根,就跟要吞下去似的,一口气能咽到喉咙里。”
“那我也要吃~”言四娘一把翻到李铁狗,反而伏在了李铁狗身上。
李铁狗早已一柱擎天,言四娘便媚笑着爬去,直至脸蛋贴在了李铁狗阳根前。如此近距离的目睹李铁狗的阳根,言四娘惊得合不拢嘴。这根肉棒子比言四娘的脸还长,若是整根完全吞下去,那可不单单是通达咽喉那么简单,恐怕能插进胃里。
“要来咯~”
言四娘一壮胆子,猛地一扑,大口将李铁狗的阳根吃进嘴里。可阳根刚一入口,言四娘便后悔了——她这一口吞得太猛,阳根径直插入了她深喉处,激起她一片恶心。
“呜~”
随即,言四娘白眼一翻,眼泪、鼻涕、唾沫直往外冒。可如今吞也吞了,自己酿的苦果得自己吃干净。言四娘强忍干呕,更是用力的往前挺,试图完全吞下李铁狗的阳根。可越是强忍,咽喉处的撕裂之痛便越是剧烈。她的脖颈涨得似是塞进了颗砂锅大的拳头一般,皮肤红得发紫,青筋更是丛脖颈爬到了额头上。继而,更糟的事出现了,她气管被堵,全然喘不上气,两眼直冒白光。
要死了……言四娘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因吞下自己如意郎君的阳根而死,这般死法可当真闻所未闻。
“咕呜……”言四娘自知要死,不如索性轰轰烈烈些。她凭着自己残存的意志,用力做最后的挺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食道已然变成了阳根的形状,而龟头已抵达自己的胃。李铁狗的阴毛摩擦着言四娘的朱唇,这便是最后的终点。
“四娘,你没事吧?”李铁狗赶忙一把推开言四娘,“三娘都没这么吞过肉棒,会死人的。”
“呜……”言四娘瘫躺在李铁狗怀中,目光迷离,舌头吐在嘴角,搀着血丝的酸水顺脸颊流不停。她瞅了李铁狗一眼,喃喃:“可算是得救了……”
李铁狗捧起言四娘的脸蛋,道:“四娘,别一直勉强自己,我看着可心疼了。”
言四娘凑近李铁狗,道:“我还未满足呢~我还要~”
遂而,言四娘向李铁狗张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向他展示自己珍藏的嫩鲍。
“都怀胎五月了,还有如此这般欲求~既然如此,那我便来咯~”李铁狗迎鲍而上,托起言四娘婀娜的腰肉,阳根对准蜜穴便深深钻入其中。言四娘躯干一弓,一对肥乳猛然晃动起来。
“呜呼~”言四娘不禁娇唤一声,不自觉的腆起微隆的孕肚,爽上了天,捏着自己一对肥乳,双指揉起了自己两颗樱红的乳头。李铁狗一番猛撞,言四娘当即花枝乱颤,浑身香汗肆意挥洒。言四娘爽得连连叫春:“呜~好舒服~呜~狗郎~你居然插进子宫了~我的蜜穴变成阳根的模样了呢~”
李铁狗不禁赞叹:“呼~四娘,你这身结实的肌肉,可一点也不逊色你两位姐姐呢~”
“想尝尝吗?~”言四娘抬起了胳膊,露出腋窝及浓密的腋毛来,“此时此刻,我这身肉,都属于狗郎你哟~”
“嘿嘿,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李铁狗将脸埋进言四娘的腋窝中,细细品尝带着骚味的兰香。
尝过言四娘的胳膊和腋窝之后,李铁狗顺势向下,捧起言四娘的肥乳便是一通啃咬。
“还有我的肚皮呢~”言四娘又腆起孕肚,紧绷着腹肌,心里又是紧张,又满怀期待。李铁狗遂将脸埋进言四娘的腹肌中心,舌头舔如她的肚脐之中,用舌尖勾了勾她的脐芯子。
言四娘当场按捺不住了,两股间蜜汁一喷,口中娇呼:“呃~好痒~呃~真舒服~”
李铁狗坏笑,问:“这样就吹了吗?”
言四娘羞红了脸,直言:“才不,我还可以呢~”
李铁狗戳戳言四娘的鼻尖,继续舔舐起言四娘的肚脐来。言四娘虽然口中连连娇喊,腰肢却舒服得扭动不止,与李铁狗舔舐的动作十分合拍。转而,李铁狗又轻揉起言四娘的肚肉,这让言四娘长久紧绷的肚子颇感舒适。她露出一脸欲仙欲死的表情,眼眶里不见眼乌珠,不禁连将舌头收回嘴里这回事都忘记了。
“啪——啪——啪——”
李铁狗的小腹不断撞击言四娘股间两块淫靡的嫩肉,撞得啪啪直发响。言四娘一身娇肉随之疯狂颤抖,仿佛快被撞碎了一般。她的嘴张成了圆形,口外拖着的一条柔舌随她身子一同上下甩动,而她的眼珠子亦如滚珠似的不断翻滚。
“咕——”
“啊,出来了~”李铁狗射出一大泡浓稠的白浊,灌得言四娘满肚子都是。
言四娘望着李铁狗,不由得嗤笑起来,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孕肚,口中嘀咕道:“这下,我的孩儿可算是喝足了白花花的奶呢~”
“呼……”李铁狗放松下来,将言四娘搂入怀中,打趣道,“那我就给他多喝点我的精华。待他出世之后,指不定长得随我呢。”
“才不要呢~”言四娘下体汁水横流,秋水荡漾的双眸逐渐回到了眼眶中央。她瞪着李铁狗,笑嗔:“你若成天这般喂食我的孩儿,不把他戳坏了才怪。”
言四娘紧紧依偎在李铁狗怀中,透过木窗眺望星空。
“打算留下吗?”李铁狗问。
“至少在诞下孩儿之前不打算走了。”
“我们倒是希望你能再多留段时日。”
“嗯……”言四娘若小猫似的打着鼾,“我有些倦了,过些时日再决定吧。”
……
五个月的光阴稍纵即逝,言四娘的肚皮一日比一日大,丰臀巨乳愈发肥硕,体态也愈发丰腴,整具肉体都熟透了。她常常感到力不从心,甚至于常常漏尿,害得裤裆总潮湿一片。与此同时,她的乳汁也愈发分泌过甚,时常一身奶香味。
忽有一日,正当言四娘冲凉时,她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待她低头一看,发现白花花的大腿内侧沾满了鲜血。旋即,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险些倒地上。她猜多半是孩儿有恙,也顾不得穿不穿衣裳,当即捧着大肚皮往外走。
每走一步,言四娘眼前便更为迷蒙一分,如同脑海中升起了一片迷雾,掩盖了她残存的意识……
终于,言四娘再也扛不住了,她两腿一软,陷入了黑暗中……
“四娘,四娘你醒醒……”
言四娘听到有人在唤她,便渐渐睁开了沉重的双眼。这时,肚皮阵阵剧痛如针刺一般扎入她的神经,使她不由得激出一身冷汗。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盆骨几近碎裂,可孩儿却迟迟未露头。她从未想过生个孩儿是这么恐怖的事,比她从前打的任何一场架都费力。
如此这般钻心剜骨的痛苦,纵使按捺一刻也叫人无法接受。可言四娘却生了整整一天一夜。她几度欲剖腹以一了百了,可母爱终究还是胜过了痛楚。只见她两眼涨得通红,浑身肌肉爬满爆裂的青筋,几乎力竭……
“哇……哇……”
终于,一声啼哭宣告了一个新生命降临。而言四娘却因此彻底精疲力尽,甚至八块傲人的腹肌也早已松懈,几乎不见肌肉线条,只剩几道凌乱粗浅的褶皱。
闫二娘将新生儿递到四娘面前,道:“四娘,你看,你的孩儿,他是个男孩儿。”
看着这满身血泥、哇哇啼哭的皱巴巴的小婴儿,言四娘眼中满是爱意。她不禁感慨,这孩儿是她此生最大的成就,现在是,将来也必定是。
言四娘无法起身,只道:“不如,让姐夫给他起个名字吧。”
李铁狗兴冲冲的从闫二娘怀里接过小婴儿,高兴的掂了掂,惊喜道,“哟呵,这孩儿的命根子可真厉害。既然如此……四娘,你看叫壮根如何?”
望着小婴儿,言四娘点点头,道:“好啊,听着就结实。但愿,这孩子也能结结实实的长大成人……”
[chapter:四 长江后浪推前浪]
“啊?~我那破乳名原来是这么来的啊!哼,我那狗爹可会起名!”
澡池里,烟雾缭绕,两位窈窕美人赤裸着娇躯,嬉戏甚欢。言绯雀第一次听言四娘诉说那段尘封的往事,不免惊愕。而当言四娘一说到这儿,言绯雀更是不禁抱怨不已。于是,言四娘一把搂住言绯雀丰满的肥乳,张手便是一顿搓揉,口中连连嗔怪:“你这丫头,怎么关注点尽放这破乳名上了。”
言绯雀红着脸,怨道:“打小被壮根壮根的叫,谁乐意嘛~”
言四娘便云之:“那就怪你狗爹去,我可是给了你‘绯雀’这个好名字。”
“算了,反正都是儿时之事。”言绯雀回首,小心翼翼的问言四娘,“娘,当年被山贼侮辱的事,你还在意吗?”
言四娘看看绯雀,欣慰的一笑,道,“绯雀,你今年十八,这件事便已然过了十八年。十八年里,我们经历了多少是是非非。相比之下,当初那般往事,我早已不放在心上。我呀,反倒有些感激那番命运的捉弄,给了我一个亭亭玉立的好姑娘。”
言绯雀多少有些不愿,低声细语:“娘,你又说我是姑娘。”
言四娘眉毛一挑,坏笑道:“嗯?小丫头,既然你不再是姑娘,那十八岁了还与我一同洗澡?”
言绯雀嘀咕:“呜……行啦,你就把我当姑娘好了,反正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洗嘛~”
说话间,言绯雀不由得挡着自己已然坚挺无比的阳根,生怕又被言四娘看到笑话。这些怪都怪言绯雀自己顽皮。四岁时,言绯雀在恒山派中错将阴阳化极功的秘籍当成了图画书,胡乱误练以致不慎走火入魔,才导致了今日这副不男不女的肉体。而言四娘却当这是天赐良机,为传承自己和母亲严大娘的衣钵,决心将言绯雀当女儿培养,甚至于不惜游历遍千山万水,只为寻得能稳定言绯雀状态的草药。可言四娘不晓得,言绯雀有一颗男儿心,更为确切的说,至少大半颗是男儿心……也可能是一半——其实这一点连言绯雀自己也搞不明白,她确然喜欢女人,可她自己也颇为爱美,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也许我是个喜欢姑娘的姑娘?——言绯雀如此给自己下定义。
不,我更喜欢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儿——言绯雀转而又给自己下了新定义。
总而言之,这是言绯雀子少女时代便有的迷惘。言绯雀很满意自己练就的一身无比阳刚的肌肉,可这纤细的蜂腰、修长的四肢、傲人的肥乳、丰满的翘臀,以及娇媚的面容,反倒让一身紧实的肌肉显得极具肉感——这哪儿是一身肌肉,该说一身淫肉才对!
言绯雀羞得赶忙沉到了水下,水面上只剩下了几个泡泡。
……
入夜,两人回到客栈。言四娘对月饮了几杯小酒,忽而颇觉疲乏,心想应当是白日里过度操劳所致,便早早歇息了。言绯雀住言四娘隔壁间。她原本应当已经休息了,可此时此刻却并无一丝倦意,反而赤身裸体的靠在墙边,倾听其母动静,静待时机。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言绯雀便兴奋无比,她揉着自己的肥乳,阳根撑得笔直。
久久未听见言四娘有动静之后,言绯雀确定言四娘已然入眠。先前,言绯雀在言四娘的酒壶里放了三人份的迷药。如此一来,任凭言四娘内力再深后,也挡不住这般浓浓的睡意。恐怕在白天到来前,哪怕天塌下来,言四娘也不会醒。
言绯雀如此做过许多次,早已轻车熟路,可还是按捺不住兴奋之情。她赤着脚丫,缓步走向房门,又推开房门悄悄朝外一探。待确认走廊与楼下大堂皆无人后,她才光溜溜的跑到了走廊上。即使深夜无人,她仍旧紧张无比,不由得护住一对肥满的巨乳和勃起的阳根,白花花的大肉臀紧紧贴墙,生怕叫人瞧见自己私密之处。她心想,一旦被人瞧见,那名声必当败坏,到时候便要背负一辈子的淫娃人妖之名,怕不是得日日夜夜遭男人轮奸……
“吱呀——”
楼下传来一声没来由的响动,似是户枢开合的噪响。
“啊……”言绯雀被这一声噪响差点叫出声。她偷偷向下一瞧,见到原来是住一楼的小二夜半尿急,要上茅房。
小二似乎察觉到了另一人的气息,提着油灯四下张望,低声探问:“谁啊?是小的叨扰到哪位客官吗?”
若小二再将油灯向上提半分,便能照到言绯雀的身影。言绯雀软绵绵的跪在地上,一身娇肉无法自控的颤抖,泪花在眼眶中徘徊,而她抓着阳根的手也随之越抓越紧……
好在小二同样被吓到了,口中直念叨:“罢了,多半是我心里杯弓蛇影了,还请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呼……”见小二离去,言绯雀终于松了口气,于是轻抚自己的胸脯,将一口气捋顺。可她忽觉手掌心黏糊糊的一片,赶紧一摸阳根,这才察觉自己居然被吓得射精了。这下她羞得涨红了脸,可眼下自己一身赤裸,没擦精液的布,如此脏兮兮的如何是好?无奈之下,她唯有探出柔软的舌头,将掌心中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咕噜——”
言绯雀一口吞下了口中的浓稠精液,感觉自己精液的口感颇似捣糊的生鸡蛋,可味道却更咸,也更腥。
“真当是多灾多难呢~”言绯雀幽幽立起身,小步缓缓挪向言四娘的房间,生怕惹出一丝响动。待到位后,她指尖沾点唾沫,戳破角落的窗户纸,朝里头望了一眼。果不其然,言四娘已酣然大睡。行到此步,言绯雀心跳飞快,她自知马上就要得手,高兴得几乎快蹦到言四娘床前。
言绯雀用剑挑开房内的门闩,做贼一般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言四娘面前。言四娘睡得雷打不醒,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更叫言绯雀雀跃不已。她不禁吞了口唾沫,轻巧的拨开言四娘的薄衫。随即,言绯雀伏在言四娘胸口,自言自语:“娘,我早就长大了哟~你这般美艳,叫我怎能按捺得住?~”
在言绯雀眼中,言四娘是她发泄淫欲的对象。走火入魔后,言绯雀性欲高涨,甚至到了几乎无法自持的地步。她极度渴望言四娘这具肉质紧实、前凸后翘的美肉。她多么想沉溺在言四娘柔软的美乳中,将自己的精华灌入言四娘的娇躯内。
直至一年以前,言绯雀随言四娘杀了一路山贼,偶得一副迷药。当时,手攥迷药的言绯雀简直心花怒放,当晚便偷偷将迷药下在了言四娘的口粮中——之后的那一夜,言绯雀第一次尝到言四娘肉体的味道,她永远不会忘记那时交欢至绝顶的快乐。而言四娘醒后却毫无察觉,毕竟当时已五十有二,比其母严大娘去世时还年长,力不从心是常有的事。
自那以后,言绯雀特意暗中搜集迷药,每每有可乘之机,便迷奸自己的生母言四娘。而言四娘总当自己年老体衰,并未多做遐想。
“娘~你的肉好美啊~你为什么是我娘呢,你若仅仅是一具不思不想、没有魂魄的躯壳该多好~我只需要你的躯壳来发泄罢了~可你是我娘,我们相依为命~我不舍得将你杀了,该如何是好?~难道我这一生都只得这般窃窃的品尝你肉体的芬芳吗?”
语毕,言绯雀解下言四娘的吊带,脱去言四娘的肚兜,言四娘的前胸至肚皮立即毫无遮掩的裸露了出来。言四娘虽已不如二十岁时一般肌肉紧实且线条分明,却因为肉感丰润,反而使曲线显得更为优美。松弛时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厚实的肉臀、丰腴的肥乳和纤长的四肢都使得言四娘的模样淫靡无比。
月色映照下,言四娘白皙的娇躯格外诱人。
言绯雀急切的抓住言四娘一对肥硕的乳肉,可言四娘的奶子太大了,言绯雀的纤纤小手一把抓不满,只得又换揉的。两坨又大又软的肉在言绯雀手中不断变换形状,时而被揪着乳头拉长,时而又被压扁,但总能回归最初的圆润。
揉出了兴致后,言绯雀忘我的将脸埋进言四娘的腹肌中,舌尖一滋溜的钻入了言四娘的肚脐里。
“啊~”言四娘似乎有所感觉,不禁呻吟连连,八块腹肌随之紧绷,隐约的肌肉线条逐渐变清晰。言绯雀抬起言四娘的胳膊,言四娘竟不做一丝丝反抗,自如随言绯雀摆弄。
只听言四娘梦呓这:“狗郎,来~舔我的腋窝~”
言绯雀这才恍然,言四娘正做春梦呢。
“我可是忍了好些日子,就等着这口娘的骚味呢~”言绯雀想也不想,便整个冲进了言四娘的腋窝下,一边急促的呼吸,一边大口的舔舐,贪婪又虔诚,每一口都迫切的要将言四娘的骚味全盘纳入自己的肺中。
“娘,该轮到你做我的女人了~”言绯雀心急如焚的脱下言四娘的裤子,捋着言四娘浓密的阴毛丛,说,“娘,你的屄毛又黑又浓,是不是每天都在期待有男人奸你呢?~既然如此,便由我来喂你~”
言绯雀撸直了自己的阳根,拨开言四娘的蜜穴,遂身子一挺,阳根便当即长驱直入,深入虎穴。
言四娘肚皮一腆,肚脐眼张得又黑又圆。只听她口中又是一番呓语:“啊!~狗郎,你怎这般威猛~这一下子,我的子宫就被你干进来了~”
“娘,你好可恶呢,又将我当成狗爹了~”言绯雀眼咕噜一转,“不成,我得给你点惩罚~”
随之,言绯雀猛地刺出一指,狠狠插入言四娘的肚脐眼里。
“嗷嗷!!~~~~”言四娘的嘴儿张成了圆形,舌头都吐出了朱唇外。却听她又呓道,“狗郎,你怎又两洞一同开攻~我会失守的啦~”
“那就让我看看娘失守的模样吧~”言绯雀来回猛插言四娘的肚脐,插得言四娘肚脐眼里直冒肠油,冒得黏糊糊一大片。言四娘这受尽折磨的模样着实刺激到了言绯雀,言绯雀遂而奋力震胯,向言四娘的股间发起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击,几块嫩肉碰撞得“啪——啪——啪——”直作响。言绯雀自己的一对肥乳亦随节拍不断乱甩,蜂腰左右不断扭动,八块腹肌的形状变化万千。
坐得累了,言绯雀便身子一趴,压在言四娘身上,四坨肥美的乳肉相互挤压,竟挤得奶水横流,难分是谁泌的乳。言绯雀撅起小嘴,一口吻住了言四娘。言四娘立刻作出了回应,两条柔舌相互交缠,唇齿相依,难分难舍,连唾液都掺和到了一块儿,顺言四娘嘴角流淌。
“娘,这里太无趣了~我们去大堂里做吧~”
于是乎,言绯雀一把将言四娘丰腴的身子抱在怀中,从二楼走廊一跃而下,落在一楼大堂中央。她扫开一旁方桌上的碗筷,将言四娘朝上一扔。言四娘一身的美肉“咚”的一阵颤栗,四肢呈“大”字展开。纵使被如此摔弄,言四娘犹未苏醒,而是沉溺在春梦中,口中“狗郎,狗郎……”连连的叫唤。
言绯雀将言四娘的身子摆正,阳根贴在言四娘的肚皮上,随着她的腹中线缓缓下移。待阳根滑倒蜜穴口不远处,言绯雀一把扯开言四娘的阴唇肉瓣,对准蜜穴一插到底。
“呜~”言四娘身子猛然一弓,“狗郎,你来得可真粗暴~弄疼我了~”
言绯雀却继续发力,干得言四娘再而几番娇呼连连。
“吱呀——”
似是有人进了大堂,可言绯雀奸言四娘奸得正欢,将来者全然不放在心上。
“是谁人?”来者原来是如厕归来的小二。这小二一见言绯雀在方桌旁猛奸言四娘,脸上满是诧异,便立马阻止道:“天哪!客官,这可使不得,客官快住手!”
言绯雀做得正尽兴,根本不愿打理此人,故威胁道:“少废话,信不信我杀了你!”
小二为难道:“客官,这不合规矩啊……”
“来来来,你看看这骚婆娘……”言绯雀招招手,让小二过来,又问,“你说她漂亮吗?风骚吗?诱人吗?”
小二提灯看了一眼,不禁吞了口唾沫,道:“虽已是半老徐娘,可依旧艳丽无比。不如说正是因为这妇人如此年纪,还仍有倾国倾城之容姿,才最令人称奇。”
言绯雀又问:“说这么多,想肏她吗?”
小二大骇:“客官,这怎使得?”
“别担心,这婆娘是我养的母畜~只要我答应,谁都能奸她~”言绯雀抓起言四娘的头发,试图贿赂小二,“今天既然叫你撞见,那便宜你了~只要你不说出去,便随你处置~”
小二看看言四娘,又看看言绯雀,不禁吞了口唾沫,问:“那客官……你也能随我处置吗?”
言绯雀一听竟有男人想奸自己,当场怒斥:“想死便直说!”
“不,戏言而已。”小二战战兢兢的走到言四娘身旁,又问,“小的我当真可以……”
言绯雀懒得重复多言,便指挥道:“她有痔疮,睡前又未曾如厕,一入肛门必当窜稀。依我之见,你入她嘴便是。”
小二壮壮胆子,一口气便插进了言四娘的嘴里。他这辈子都未上过此等姿色的尤物,一下子便没了分寸,插得极为卖力,几乎要将言四娘的胃都翻出来了。言绯雀受此感染,亦抓着言四娘的肥乳,疯狂的向蜜穴连环猛撞,而她自己的肥乳甩得叫人眼花缭乱。
“客官~我也要奶子~你的奶子~”
小二居然一把抓住言绯雀一对乱甩的肥乳,不等言绯雀同意便是一通粗暴的揉捏。言绯雀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男子揉乳,转眼脸蛋子一红,娇滴滴的怒斥:“你~你居然~”
“客官,你爽得奶水都流出来了~”
小二揪着言绯雀的乳头,谁也没想到刺激得言绯雀当场败阵,奶头和阳根的“奶水”一同发射。
“呜啊啊啊啊!!!!~~~~~~~~可恶啊!!~~我竟败给了你啊!!~~”
言绯雀两眼珠子即刻翻得只剩下了眼白,张浑圆的嘴儿里,一条没有生机的舌头垂了出来。随即,她便垮在了条凳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根与娇躯看起来极为不协调的阳根却依旧挺立,其精液如喷泉。
“既然客官你已泄了,那你的母畜暂且就归我了~”小二得意的抱起言四娘,当着言绯雀的面,扒开言四娘两块肥厚的大臀肉,看着那深黑浓郁的股间,馋得直流口水。转而,小二径直插入言四娘的蜜穴之中,接着便是一通疯狂的发泄。
“不~不要碰她~”
言绯雀已无力气,连阻止都细若蚊丝,着了魔的小二全然未听见。待小二上了头,便一股脑的射进了言四娘的蜜穴中去了。
言绯雀委屈的低声喃喃:“怎么可以……射在里面……”
待射了个干净透彻,小二也回过了神,悻悻的走了,留下一片凌乱的现场。言绯雀看着自己一肚皮的精液,还有言四娘股间流淌的白浊,便直叹气。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对熟睡的言四娘说:“娘,我们要替彼此清理干净哦~”
随言,言绯雀将阳根塞进了言四娘口中。言四娘似是春梦未央,大口唆起了言绯雀的阳根。而言绯雀也倒趴在言四娘身上,将言四娘蜜穴中的精液嘬了个一干二净……
……
翌日一早,言四娘从清梦中苏醒,不知为何倍感畅快。好在言绯雀将她蜜穴里的精液吸了干净,因此她未有察觉。
与此同时,不知何人敲响了隔壁言绯雀房间的门。言绯雀刚起,开门一瞧是小二,便没有好颜色。
小二面露难色道:“客官,昨夜你坏规矩那事……小的我深思熟虑了一番,还是打算禀报掌柜的。我若昧良心替您隐瞒,以后我日夜难免啊。”
“哼,可笑!你可别忘了,昨夜也有你的份,你可是与我一伙的同犯。”言绯雀抱起胳膊,不屑道,“况且,你不仅玷污了我的同伴,还侮辱了我。你倒是去向掌柜的一五一十的禀告啊。”
“这……”小二立马道歉,“是小的不对,小的头昏眼花。小的我昨夜里什么也未曾见到过。”
小二转头便匆匆离去。
“怎么了?”言四娘正好撞见离去的小二,这小二一副见了瘟神的模样,勾起了言四娘的好奇心,“这小二犯什么混了?”
言绯雀随口糊弄道:“他昨晚上给我们倒的茶水是馊的,这会儿道歉来了。”
言四娘不以为然道:“怪不得,我说那水里怎有股怪味儿。”
言绯雀又反问:“娘,昨夜睡得如何?”
“挺好的。”言四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连肚兜底下的肚脐眼都漏了出来,“神清气爽,舒服极了。我看今日天气不错,虽有阴云,也不至于下雨,正好给这燥火天降降温,免得回头动起手来出一身臭汗。”
“娘,这回的消息可靠吗?”言绯雀问。
“你非尘姑姑亲自探到的消息,还能不可靠?”言四娘张望左右之后,将言绯雀拉进了房里,“金圣教这般魔教蛊惑百姓,势力愈发壮大,切不可随意提及,以免隔墙有耳。我们娘儿俩受你非尘姑姑之托,调查金圣教一事有两年了。好不容易查到他们所谓的金圣姑在这镇子里,若打草惊蛇,岂不是功亏一篑?”
“我明白了。”言绯雀瞧瞧外头,又问,“既然如此,我们用过早膳便出发吧。”
……
这事还得从四年前说起。四年前,江湖中黯然兴起了一股新势力,名为金圣教。起初,这金圣教不过是导引教徒乐善好施的小门宗教。与儒释道之类不同,金圣教拜的是三圣姑,曰天圣姑、地圣姑和活圣姑。这门教派行事虽略怪异,好在从未惹出什么幺蛾子,故武林中无人在意。
两年以前,金圣教愈发壮大,终于为几位武林名宿所留意。这些对金圣教怀揣疑虑的人中,非尘当属最为活跃者。当时,言绯雀随言四娘踏入江湖已有两年,因悟性高,故而功夫底子不错,江湖上甚至给了她一个“武勇西施”的名号,亦与言四娘合称“闭月双娇”。缘此,非尘便将查探金圣教一事托付给了言四娘母女,并特意寻山访水,得了两块绝世寒铁,又依照阎罗五花的霜花剑,托当世能匠打造了一阴一阳两把“葬花剑”,赠予母女两人。母女两人与非尘熟识已久,再加上非尘厚礼相赠,而金圣教之事又非同小可,因此她们答应得非常爽快。
同年,武林不断出现名门弟子失踪之事,亦为当世武林蒙上一层不安的疑云。经由言四娘母女调查之后,发现武林中人失踪,果不其然与金圣教有千丝万缕的干系。然而这些武林中人是生是死,人在何处,至今犹未可知。
直至几日前,非尘下山探访同样有弟子失踪的皇甫无问时,恰好撞见金圣教教徒布施。一番旁敲侧击的打听,非尘与皇甫无问才得知:这段时日里,金圣教三圣姑之一的活圣姑在江南一带某镇开坛作法。两人当即飞鸽传书通知言四娘,前往当地查探。
现在,言氏母女已身处非尘所查到的“春芳寺”前,却被看门教徒拦在了门口,一问才知道,这活圣姑是闭门开坛,非造诣深厚的教徒不得进入。母女两人吃了闭门羹,可并不打算就此告辞。旋即,她们便绕到春芳寺一侧暗处。恰好此处有棵大树,母女两人便攀至树枝上,细细观察这寺院的模样。
言绯雀错愕道: “要说这是一座寺,还不如说这是个富贵人家的大院。你看这雕龙绘凤、金碧辉煌的模样,哪儿有寺庙的样子。”
言四娘左右眺望,对言绯雀说:“听闻这是今年初刚建成的,应当是金圣教砸了重金,特地建在此地,为开坛作法之用。”
言绯雀指着春芳寺后方,讲道:“娘,你看后院临山脚处如何,我们正好可以攀上一旁山岩,再从山岩上跳过院墙,落进后院里。”
言四娘颔首,答道:“不错,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你看,后院守备也少,若我们找准时机侵入,必当万无一失。”
随之,两人趁来回巡逻的金圣教徒不留神,火速转移至春芳寺后院墙外。言四娘先行攀爬到山岩上,一见到院内教徒走远,便招呼言绯雀,与之一同翻进院墙内。后院与前院仅一门之隔,闯过便能见到活圣姑等人。
言氏母女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活捉活圣姑,最不济也得捉个亲信回去,因此每一步都格外小心。对方实力究竟如何不得而知,但不少江湖子弟都已落入他们手中,想来也不该是泛泛之辈。于是,母女两人都已将手押在葬花剑上,悄悄推开隔院门,顺着门缝朝里探望。
前院众人围成了一内一外两个同心圆,而圆的中心另有三人。这三人皆带着鬼神面具,难辨其面目。然而,她们无一例外的赤身裸体,一看便知全是女人。
这三具女体皆属极品,看得言绯雀不禁面红耳赤,暗暗抓着自己一对玉乳,心中荡漾无比。言绯雀吞了口唾沫,悄悄说:“娘,中间这三个女人身姿窈窕,又肌肉紧实,毫无累赘。依我看,必是习武之人。”
言四娘不做声,只因此时此刻,她居然大便失禁了!裹着两坨成熟的大屁股肉的布料中央,一滩棕色污渍赫然在目。这些年里,她愈发感到力不从心,也许是十月怀胎所致,也许是年轻时频频受重伤所致,亦可能两者皆有。总而言之,她不仅一身紧实的肌肉无法持续紧绷,体内也出现了各种紊乱。曾经赖以成名的金刚不坏体神功,如今早已破绽百出,只是未遇到能察觉的对手罢了。
言绯雀回头,奇怪:“娘?”
言四娘一脸难堪,只道:“先等等……”
言绯雀立马便知道言四娘又紧张到失禁了,可眼下情势危急,实在不是失禁的时机。
“娘,还好吗?”
“不碍事。”
言四娘一狠心,撕下遮腿的过膝裙,擦去腿上的污物,随即便问言绯雀:“绯雀,看清楚了吗?里头几人?”
言绯雀一眺望,回头道:“外圈五人,里圈四人,中心三人。从姿态、步伐与吐息来看,里圈外圈九人都是寻常人,若非功夫浅薄,便是没有功夫。但中心三人却不一般,其中两人不知如何隐匿气息的,竟没有一丝生机,另一人背负冷艳锯,那应当是她的武器。”
于是,言四娘指挥道:“既然如此,两圈九人你来对付,尽可能全留活口。至于里头三人,由我收拾便是。”
临进攻之前,言绯雀关切道:“娘,你当真可撑得住?”
“我这副身子,早习惯如此了。”言四娘咬咬牙,道,“再而言之,事已至此,没退堂鼓可打了。绯雀,带我数三声,你先动手,切记留活口。”
“好。”
“那准备好,一……”
“二……”
“三,上!”
言绯雀一冲破隔院门,便拔出配在腰间的葬花阳剑,剑指敌方,以剑气依次穿透离自身最近之人的上脘、中脘、下脘三处穴位。转眼,那人便是面色铁青,两眼发直,没过几息便昏死了过去。
言四娘玉足勾上门闩,将隔院门牢牢关死,随即便紧跟言绯雀飞身冲出。院内敌人大惊失色,围成两圈的剩余八人忙蜂拥向前院唯一的出口——大前门。然而,他们的脚步并不比言四娘飞檐走壁来得快。当言四娘一脚将门闩踢上木架时,这八名教徒还未踏及门廊,唯可见言四娘光滑的大白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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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四娘厉声大喝:“绯雀,快将敌人一网打尽!”
旋即,言绯雀大腿肌肉全力爆发,玉腿三蹴,每一蹴皆暗藏三四百余斤的力道,竟踢翻了千余斤重的丹鼎。丹鼎轰然倒塌,震荡响如雷阵隆隆,令八名教徒无一不闻声变色。而丹鼎中炭火洒落一地,暗火犹存。言绯雀忙连连将这些炭火踢向手足无措的八名教徒,将之困于角落。八名教徒见一地烧着的炭,吓得不敢跨出半步。
忽听一声大喝:“呵!究竟何人?竟敢扰我开坛做法!纳命来!”
中心三人里一戴金面具的女子抄起背后冷艳锯,便劈向言绯雀。这刀子来得虎虎生风,大有开天辟地的架势。言绯雀见状,忙后退数步,不料踩到了倒地者的腿,身子向后一倾,大屁股栽地,摔得尾椎如开裂般生疼。好在刀口砸在了言绯雀裤裆前,与其阳根只差半寸。言绯雀心有余悸,看着明晃晃的刀子,后怕自己险些被冷艳锯劈成两半。
这金面具女果真是个硬点子——言绯雀如是想到。一把足足百斤的冷艳锯,在她手中挥舞自如,其刀法大开大合,更与这百斤冷艳锯配合得天衣无缝。言绯雀自己的功夫不差,但绝不是眼前这女人的对手。
“休得伤我孩儿!”言四娘一声怒吼,抽出腰中葬花阴剑,刺向金面具女。
金面具女当即抽刀断水,挡下言四娘的攻势。金器交碰之间,一片电光乍亮,乒乒乓乓连连响。这两人正面交锋不差多少,兴许言四娘能在内力与招式上胜过一二分,但金面具女一身暴起的肌肉能发出千钧怪力,逼得言四娘不由得不“以礼相待”,依靠金刚不坏体与之相抗衡。
十余招过下,两人不分胜负。旋即,两人同时一掌拍中彼此胸口,同时退出三四步,遂而皆伺机以待,等对方露出破绽。
言四娘见言绯雀欲作掩护,忙厉声喝止:“绯雀,这不是你该对付的敌人。快捉住那余下的八人。”
闻言四娘命令,言绯雀不由得撤后一步,却不慎撞到了另两个盘坐的面具女。这两女人似是没骨架子一般,仅碰一下便仰面倒地。这一下子,言绯雀倒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娘,这两个女的都是尸体!她们的脖子被斩断了,这会儿是重新缝起来的!”
言四娘也不明所以,只道:“竟有此事?真当怪异!将这两具尸首保护好!”
趁言四娘母女你一言我一语的间隙,金面具女当即抓准机会出招,直攻言四娘要害。其实言四娘看似在与言绯雀言语,实则并未掉以轻心,反而故作破绽。金面具女这一冲,倒是中了言四娘的计。言四娘将计就计,佯装转身奔逃。就在金面具女即将追上,高抬冷艳锯欲劈斩,因而中门大开之际,言四娘一个迅疾的回身,眼中猛然杀意四起,使出的一招叫“回头是岸”,向金面具女毫无遮掩的心口刺去……
可惜,言四娘刺的匆忙,这一剑并未刺中金面具女的胸口,只刺入了她的上腹的腹肌中心。银白的剑刃轻易的破开她紧绷的腹肌,血淋淋的剑锋却在她背后钻出。她摇摇晃晃退了两步,手中冷艳锯立于面前,口中止不住的鲜血淋漓。即使这招“回头是岸”未要了她的命,她也伤得不轻。
言四娘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忙指挥道:“绯雀,快将其余人一网打尽。”
话音刚落,言绯雀便用上轻功,跨过两三尺宽的炭火,闯入挤作一团的八名教徒中。八名教徒纷纷摆开模棱两可的架势,欲仗着人多对付言绯雀。可他们不知言绯雀早有准备,毕竟对阵八教徒,言绯雀唯一的劣势便是要以一敌八,她怎会不留后手?只见到言绯雀身影一虚,转眼便踩着一教徒的肩头,腾到了半空。随即,言绯雀以指做剑,连刺出数下。八名教徒一愣神,顿时身体动弹不得,似捏直的面坨一般,未能撑过几多时,便软绵绵的瘫作了一团。
完事,言绯雀道:“娘,这八人我擒住了!”
“不错,看住那八人。”言四娘面对受了伤的金面具女,依旧不敢松懈。这金面具女竟靠着紧绷的腹肌,硬生生的压住创口,以此止血。紧接着,金面具女便又大步急速冲向言四娘,一双巨臂抡起冷艳锯,向言四娘当头斩下。
千钧一发之际,言四娘一脚踢在金面具女腹肌上,借力旋身招架,以“我佛慈悲”化解了冷艳锯的索命斩。言四娘观察了半晌,认为这般大开大合的刀法,颇似青城派一套名为“白云青峰”的刀法。只是白云青峰重在藏巧于拙,看似无比狂放的开合中暗藏无数变化,而金面具女显然学艺不到家,全靠一身蛮力弥补技拙之短。
“你究竟是何人?”言四娘当即问道,“你便是活圣姑吧,你与青城派有何干系?”
“死人不必知道那么多!”金面具女叫嚣着舞起冷艳锯,一时间掀起千层气浪,气势咄咄逼人。
言四娘御气抗衡,心中想着,倘若自己再不动点真格的,恐怕降服不了这敌人。她忙忙舞起手中葬花剑,将使出的这招“一花悟世界”是达摩剑法最后一式,乃达摩禅师于面壁九年间偶然所悟。这一式众家集剑法之大成,重在奇巧,讲求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正当金面具女大臂一把抡起冷艳锯,狠狠朝言四娘扫去时,言四娘一个轻巧的飞身刺向金面具女心口。金面具女自然是提刀架挡。怎料这一刺仅是言四娘的佯攻,却见言四娘剑锋一转,转瞬之间,剑影如莲花般绽开,映着太阳夺目的光芒,晃得金面具女眼中仅剩下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啊!……”
金面具女一声惨叫,一双粗壮的手臂被齐齐斩断,百斤的冷艳锯随即“哐——”的落了地,震得人脚下一抖。一时间,被斩断的动脉飞快缩入断臂之中,当场鲜血爆溅。言四娘急速指刺其腋下极泉穴,阻止其鲜血喷涌。
至此,言四娘终于制服了金面具女,不由得松了口气。金面具女的刀气霸道异常,言四娘娇躯为气浪入侵,受了些许内伤。虽是调息一番便能恢复的小伤,但言四娘已过知天命的年岁,骨子里不如年轻人,终究还是累得直大喘气。
言绯雀欣喜道:“娘,终于……”
不等言绯雀将话说完,忽然一道黑影掠过言绯雀的头顶,学着她的招式,仅一指便封住了她的穴道,又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将之纳入怀中。随即,其手中不知何种武器又朝金面具女疾疾舞出。这一招连刺带斩,好生怪异。
“嘤——”
霎时间,风躁如戛然雕鸣,转瞬又消散于沉寂的空气之中。
“糟了!”
言四娘来不及保护金面具女,只顾自己躲避,险些亦被黑影伤及。这黑影竟一招便斩断了金面具女的脖颈,金面具女的脑袋立马腾出三尺高,又“咚——”的一下落在地上。金面具应声碎裂,底下露出了一张了无生机的娇俏脸蛋。继而,金面具女魁梧而赤裸的躯干向后一栽,轰然躺倒在血泊中,当场暴毙。
见言绯雀在敌人手中,言四娘警惕道:“阁下是何人?若与此事无关,请快将我女儿放了。”
那人立于屋檐之上,太阳之下,浑身都是黑影,叫人无法看清,只认得出是个女人。她手中拿的是一段脊柱形状的铁鞭,不知是将铁打成脊骨的形状,还是将铁皮包在了脊骨上。每段脊骨的两块横突和棘突都镶上了极为锋利的刀片,沾着淋漓鲜血,正是斩断金面具女的利器。
沉默片刻,那人嗤笑道:“此事怎与我无关,你斩断我替身双臂,破我精心准备的法事。今日你们母女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这院门。”
“替身?”言四娘一愣,“莫非你才是活圣姑?”
“无需多言。”活圣姑朝自己腰际抡起长鞭,随即长鞭便缠在了她腰上。想来是因为一手捉着言绯雀的关系,不便使用如此长兵。
言四娘激道:“不用兵器也想杀我?”
“对付你,一只手即可。”黑影抓着言绯雀,纵身一跃而下,欲朝言四娘心窝出掌。言四娘见对方以肉掌相搏,以为自己的葬花剑必当占优,却没想到那人手臂如铁柱一般,竟挡下了葬花剑,反而言四娘无法化解对方的攻势,这一掌扎扎实实的落在了言四娘胸口。
“轰!——”
一声巨响震天裂地,言四娘全身的衣服于顷刻间被掌力震碎,如烟尘般飘散入风中。靠着金刚不坏体,言四娘勉强立于原地,但一身紧绷的肌肉却止不住的打着颤。
“哒——哒——”
鲜血顺着言四娘的嘴角滴落。言四娘袒露的胸口逐渐浮现出一道黑漆漆的掌印。掌力已然深入其肉体以内,震碎了言四娘的胸骨。
言四娘行走江湖,见多识广,当即便靠着经验认出了这掌力是由灵岩派的“大乾明掌”造成的。可言四娘被大乾明掌重伤,无法再行动或言语,纵使她猜出了眼前是何人,也无法一辨是非。
“我现在就送你们母女一道赴黄泉。”
那人抬手,欲一掌拍碎言四娘的天灵盖。恰在此时,远处“嗖——”的一声鸣响,一道红光平地升起,至空中,炸成一道在白日里并不亮眼的烟花。那人先是一愣,又回头一望,怒喝道:“今日便宜你了,你女儿先有我看管。下回见你,我必要你命。”
待那人走后,内伤颇深的言四娘亦无法再硬撑下去,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小便当即失禁。她抱着一对肥乳,不禁心如刀割,老泪纵横。言绯雀命运该当如何,她不敢再做多想,她只祈祷言绯雀不会重蹈自己的覆辙。
“言女侠!——”
非尘派出的华山弟子终于赶到了春芳寺,却只见到赤身裸体的言四娘跪在一滩血泊之中纹丝不动。他们当言四娘死了,上去一探才发现言四娘的身子还是温暖且柔软的。于是,领头弟子莫婉秋赶紧为言四娘披上一件薄衫,问道:“言女侠,发生何事了?”
“啊?”言四娘回过神,忙抹掉眼角的泪痕,转头抱着莫婉秋的腿,嗓音嘶哑,哀求连连,“救救我的绯雀,她被捉走了……我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