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祭典
昨天才下过一场大雨,附近的山林中挂起了一条轻纱般的白雾,随着微风轻轻摇动着。我看向西方,日轮已经快要靠近峰顶,厚重的云幕照耀之下映出一片沁红,祭典就要开始了。
自从几个月前抽签的结果出来后,我就一直忧心忡忡,一想到将要面对的东西,心底里就会冒出不如干脆去死的念头;因为祭典的缘故,食物配给也减少了,主食也被换成各类水果,肉几乎没有,吃的都是圣山产出的蘑菇素菜。体重在两个星期前就达标了,剩下的就是日复一日的锻炼。每天早上都要跳莫名其妙的舞蹈,晚上就是地狱般的拉伸,好在我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了这一切。
过了今天,一切就都结束了。
镇子上的人早就放下了手头的工作,镇民们各自穿上了祭祀用的服装,带上了五花八门的面具。我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周围如此陌生,我仿佛置身异界一般。
不过这样也不错,我可以减少很多心理负担。
我成为祭主的事情,只有神社中少数几个人知情,这几个月他们全权负责我生活的方方面面。而我的亲人、朋友们也还以为这不过又一次和往常一样的祭典,根本无从得知,他们最熟悉的人,居然会成为祭主。
根据惯例,所有人的世俗身份在祭典中都会被暂时抹去。神赐予我们姓名,有了这个身份,我们得以脱离祂的摇篮,开始在大地上繁衍。但是离开神会使得我们的内心沾染邪祟,以至于甚至会背弃神。因为有了姓名之后,我们就从集体中独立出来,成为独立的个体。个体之间的关系又赋予了我们多重的身份,我们不得不在无数种角色之前切换,精神必然不堪重负,以至于忘却了我们最初不过是神的孩子。
我来到镇中心的广场,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素白浴袍,头上带着稻草编织成的面具。周围到处是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我来到这里,就像是一滴回归大海的水。没有人开口说话,因为话语会让我们重新执着起身份。
大家按照被分配的角色,开始在神话时代的舞台上扮演。大多数人扮演的是我们的先祖,穿着和我一样打扮的那些人就是。先祖们的角色最简单,只需要在“神明”们的脚下膜拜就可以了。而那些扮演神明的人,只有他们的打扮是有色彩的。大致来说,红色的代表火之神系,蓝色代表水,黄色代表雷,绿色代表生命,黑色代表死亡。火神们围着中心的巨大篝火一圈圈地跳着狂乱的舞蹈,口中发出的叫喊被淹没在雷神们的鼓声中;那些蓝色衣服的人头上顶着水罐,在信徒身边游走,时不时地将手伸进水里撒向周围的人群;黑色的打扮的人们如同沉默的看客,在外围团成一圈,将其他人包围起来,喻示着所有人都无法逃离死亡的牢笼,即便是神们自己。
我以前非常羡慕那些抽中绿签的人,他们可有福了。被选中都是年轻人。女人们只穿着绿色的薄纱,诱人的双峰挺立着,可以隐约看到发硬的乳头,下身几乎完全赤裸,毛发修剪成精致的三角区域。男人们则在腰间系一条绿带,阴茎硬邦邦地挺立着,像是刺向天空的战矛。男男女女们在人群中游荡,交缠又分离,象征着无处不在的生命。
我走在凡人先祖中间,所有人都对我视而不见:凡人们的眼睛只敬畏神明;神明则只关心自己。
黑色死神的包围圈只有一条缝隙,就是那条从神社流淌下来的月河,它是轮回的象征。
我穿过人群,来到拱桥边,桥上沾满了一群群蒙着眼的人。他们互相紧抓着身边人的衣服,大声哭泣着。他们象征着背弃神明的盲者,将永远地在轮回之桥上迷途,不知道解脱的路就在脚下。
月河清澈而泠洌,我走到桥下的阴影中,彻底从人们中间消失。接着我褪下衣服,将它挂在旁边的树枝上,面具丢在脚下,至此我抛弃了最后的身份。既非神明,也非人子,我是惶惑的幽灵,空洞的无名,造物之外的异人,我需要沿着轮回之河去寻访神明,请求祂赐予我生命的意义,这样我才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在人世间。
我的身体在阴影中洁白如玉,身上的毛发早已被刮得一干二净。我将脚趾试探性地伸入水中,冰冷的河水让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走进河里,舀起河水泼在身上,娟娟细流从苍白的胸脯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流淌,聚集在小腹然后在大腿根处再次分离。我的阴茎因为被水刺激得微微挺立,我感到一股股的热流正在让它充血膨胀。我扶着它,将水洒到上面,很快它就因为寒冷而再次收缩软化。
等身体适应了之后,我整个人潜入水底,然后朝着上游进发。
神社如今已经清空,神官们脱下巫袍后也不过是一个凡人,他们在集会中无法得到任何特殊待遇。不过他们离开前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上岸之后,我赤脚踩在白沙之上,脚心痒痒的,脚趾头缝里很快就沾满了泥沙。我来到神社门前,拿起一块白纱将其遮住小腹。
祭坛上就是神明的雕像,但无人见过其形貌,因为人不可直视神。雕像用一块红布完全遮住,我先朝着祭坛行礼,然后揭下小腹的白纱将私处完全绽露出来。可能是因为敬畏,我感到小腹绷得紧紧的,阴茎无力地垂在两腿中间。接着我转身,俯下上身,用双手撑开后庭附近的肌肉,露出里面的洁净的谷道,表示我整个人都是洁净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再拜,然后绕过祭坛,走向后院的温泉进行最后的净身仪式。
我走进温泉,一直紧绷着的精神稍稍得以平复,我整个人都瘫坐了下来,希望能就这么一直坐下去。因为接下来将要发生*那些*事情。
我叹了口气,因为镇中心的钟声已经响起,黄昏之时到了。
用边上的毛巾擦洗身上的水渍,我一边侧耳倾听。镇中心的鼓声在钟声响起的一刻静止了一会儿,现在重新响起,不过节奏变成了行军。我知道,现在他们正往这边涌来。
真想一头溺死在温泉里啊。
我再次来到祭坛,拿起放在台子上的面具。这个面具被称为“酒神假面”,在神话中,异乡之神就是戴着这个面具混进创世者的国度。面具的混淆力量下,即便是神明也无法看透。面具表面刻着一个英俊男人的面容,但细看之下就会隐约觉得有些怪异,觉得不像是普通人类能拥有的面容。这个面具有一个奇特之处,就是能一定程度上作出各种表情,乍看之下和人脸无二,毕竟是连神明都能骗过的面具啊。面具内侧还有别的机关,不过现在我可不研究这件事情,因为第一批人已经到来。
走在前面的是年轻的女人们,因为她们才是造物者首批的造物,男人们都是从她们的子宫中诞生。她们是造物者的长女,并得到偏爱。
而作为一个外来之人,我想要进入人世,就必须和他们建立*联系*。
唉,终于到了这个时候吗。我带着面具,赤身裸体地走出神殿。
女人们围成一圈又一圈,灼热的目光投射在我的身上,我感到自己不再有任何的隐私。面具之下,我的脸已经滚烫,但表面上我还是不动声色地迎接着她们的目光。
接着,我必须展现自己的*力量* ,或者通俗地说,勃起。
尽管被这么多女人包围,她们身上的衣物稀薄得也足够撩人,但是数量多到这种程度,激起性欲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噢,我已经看到有几个人已经开始窃笑起来,因为我的阴茎现在还是软趴趴的。
我听说在很久以前,有个祭主全程无法勃起,他的下场嘛,嗯,恐怕不那么令人愉快。
在场的女人们都是经过挑选,个个姿色出众,身材也是修长诱人。
仪式的要求是,祭主展现自己的“本钱”之后,愿意参与仪式的女人就走到我的身边,然后我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和她做爱。边上的女人们会开始用各种方法干扰我,而我必须尽可能地满足身下的女人,否则将会有可怕的“惩罚”。当时我得知惩罚的内容后,我差不多一个星期都没有胃口。当我问神官时,问他该如何确保让满足另一女人时,他却神秘地一笑,传授了我一句咒语。这个咒语威力实在强大,当时神官口中的咒语时,我差不多整整一个月都在做噩梦。
然而现在我还是没法勃起。女人们开始哄笑起来,在她们身后,我隐约看到第二队人马正在赶来的路上。第二队人也都由女性构成,她们象征了女性成熟、智慧的一面,我远远望见,她们现在不着片缕,头上绑着长长的白布,正缓步朝着这里靠近着。问题是,她们满身皱纹、乳房长长地坠到腰间,平均年龄在70 岁以上,她们就是即将到来的惩罚。
我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将注意力集中眼前这些年轻女人身上。我开始回忆起那一个个失眠的夜晚,我如何握着阴茎对着杂志上的女郎发泄,然后看着面前女人们的洁白丰腴的大腿,想象着……
勃起其实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我欣喜地感到小腹附近的血流都在往两腿中间聚集,阴茎开始充血膨胀起来,笔直地朝向天空。虽然这么说有自夸的嫌疑,但我的本钱确实不小。
女人们的哄笑停止了,她们盯着我的下身目不转睛,有的人还在吞咽着口水。刚刚祭典上的绿衣们其实已经勾起了她们的欲火。
所有人都举起了手,我有点受宠若惊,但我也知道其实只要成功勃起,仪式会强迫所有人作出这样的选择。
我当然不可能满足所有人,“幸运”者只有一位,然后就是抽签。
有人过来在地面上铺了一块毯子,这就是接下来我要战斗的地方,这么薄一定很磕人……
抽签结束了,后续几对的人也赶到神社,时间刚好。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被抽中了,她面具下的嘴角微微绷着,看得出她非常紧张。
她走了过来,和我并排站在一起,和我一起盯着地面上的白色毯子发呆,偶尔还用余光打量着我,可能是在下意识地分辨我是不是她认识的人。
一个年长的女人走到神社的门前,敲响了铃铛。我暗暗叹了口气,将手放在她的腰间,入手处一片滚烫。
她的身子有些发软,几乎将要瘫软在地上。我将手探入她的身体内侧,然后移去她的衣服,一边将她放倒在毯上。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叫了一下,“别……”
在仪式上出声意味着整场仪式的失败,我顾不得多想,立刻吻住了她的嘴唇。她彻底瘫软在地上,两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剥光了她的衣服之后,我抱着她滚烫的身体,她的皮肤因为兴奋而显得红彤彤的,当我将龟头抵在蜜穴的入口时,她发出了一声轻哼。
周围的女人们也没有闲着,因为搭着绿色腰带的男人们已经赶到,她们一个个地放到在地上,很快就没人有空注意这边发生的事情了。
老实说,这是我的第一次。所以当我发觉女人的身体还不够湿润时,差点不知所措。
透过面具,女人给了我一个白眼,轻轻推开了我。从我的身下翻过身,反而将我压在下面。
我都不知道她原来是这么主动的人。
她抿着嘴,探出手小心翼翼地握着我的龟头,套弄几下后,一边吮吸着自己的手指,之后将湿润的手插进了自己的小穴。我自然也不甘心被她主导,于是就将双手环上了她的胸脯,轻轻地用食指拨动起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几乎是立刻坚挺起来,我似乎找到了她的敏感带,她几乎是立刻倒在我的身上,她轻轻地在我耳边呢喃着:坏人……
她的臀部往后挪着,用手扶住我的阴茎,然后往后一送。我握住她的腰,下半身几乎是本能地往上一挺,她的身子抖了抖,不再有力气继续主导了。
我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毫无技巧地抽送。双手痴迷地在她的身上爱抚着,我尤其喜欢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温软如玉,我的每次抽送如此用力,似乎都要将自己整个人插进她的身体里。
我施展着从不健康读物中学来的技巧,无师自通地用各种体式满足着她。她的双唇张开又合上,呻吟着诱人的旋律。
这类性事诉诸文字不过千篇一律,这里不妨快进十几分钟,我们都来到最后关头。作为一个新手,我能坚持到这个地步自认为已经非常出色,但她似乎距离高潮还颇有段距离,小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不肯让我抽身离去,所以我也无法冷却那愈发高涨的快感。
最麻烦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我自知无力对抗几秒钟之后的喷射,而她吊在高潮之前显然也不会放过我,因此我不得不俯下身子,在她的耳畔,说出那两个字的咒语。
咒语非常灵验。
她立刻呆住,两只小腿几乎软倒,全身只剩下腔内的软肉还在蠕动着含着我的阴茎。奇妙的是,说出咒语之后,我发现冷静下来,整根阴茎似乎也胀大了几分。我持续着抽动,她下意识想要退缩,但我紧紧按住她的肩。
她的双手先是推着我的胸口,发现力气不够反抗后,又开始抚摸起我的脸,可惜她只能摸到我的面具,接着她甚至开始试揭下我的面具了!
我连忙扣住她的双手,将她按住,想了想将她的手反扣在她的背后,我将她的身子提起来,让她跪倒在垫子上,然后重新刺入。
一边抓住她的手腕,一边挺动着下身抽插着,我想要尽快结束,但不知怎的却越发持久起来。
这个姿势久了就变得非常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默默地挣脱了我的禁锢,双手顺从地撑在肩膀下方,臀部也开始律动起来,迎合般地套弄着我的阴茎,仿佛也想要尽快结束一般。
这种貌合神离的动作让我们双方的快感都有所消退,我发现自己的阴茎还没有射精就开始有变软的迹象。我无奈,将她正面放倒在我的身下,我看着她无神的眼眸,她湿润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她回望着我。
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软趴趴的小舌,然后在她的耳边持续地念起了咒语……
她一开始变得非常抗拒,但是当认清自己的体内被不停抽插的事实之后,突然开始真正接受这一切。她开始呻吟,开始叫床,声音大得连边上正在自行其事的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她没有在意,继续大声叫床,直到我觉得实在难为情,用嘴封住了她的唇。她激烈地回吻着我,还大胆地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吮吸着她的唾液,龟头再次胀大。她再次将我最爱的两腿长腿环绕在我的腰间,紧紧地夹住,仿佛要将我挤进她的身体里一样。
两人的高潮顺利成章。我几乎将身体里全部的热血都射了进去,她忘情地身影着。
这样狂野性爱仪式的最后。我将阴茎拔了出来,周围的人也差不多结束了。她已经半躺着。
我们需要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
她起初有些犹豫,但一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就决定放心大胆地叼住我的龟头,用刚刚还彼此热吻着的舌头舔食着残留在阴茎上面的精液。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感到一丝愧疚,但一想到接下来的仪式,我的这点心思很快又被忧虑冲散。
我从她的口中抽出阴茎,点点头,示意都结束了。神殿前方的人们在之后就停留在这里,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并且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我,还有更麻烦的事情要去做。我切换了面具里暗藏的机关,如果有其他人看着我,会惊讶地发现,面具上的人脸变成了一个颇为女性化的面容。
我光着脚,走向神社前的阶梯,往下望去,可以看到阶梯两旁站着两派男人,越靠近楼梯底部,他们身上的衣服就越少,年龄也更加年轻。当我走到最下面的时候,我将被比自己年轻很多的少年们环绕着。
我不知道是谁想出这么古怪的仪式,但我现在正诅咒他。
两旁的男人将视线投向我。不知怎的,在同性的目光中,我的阴茎反而重新焕发出活力。这是因为基因中编码着的竞争机制在其作用吗?因为必须比其他男人能坚挺、粗大,在女人眼中才更有吸引力?但是现在我们面前可没有什么女人让我们竞争。基因真的是个迟钝的家伙。
我往下走着,走出神社,大门在背后关上,也挡住了身后那些正盯着我屁股的男人们。
现在镇子上大部分人都已经在神社山上,还留在镇子里的,是一群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少年。我几乎要产生罪恶感,不过转念一想,发现他们似乎也并不会有什么损失。
他们此刻就聚集在镇子祭台的中央。一个个脸上兴奋异常,想必他们在刚刚都目睹了相当震撼的活春宫,我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的人,因此我知道他们现在的心情;如果此刻周围没有其他人,恐怕他们就要开始撸管了。或许心里还在愤恨镇子里为什么没有给他们也安排一些伴侣呢。
我走过来的时候,他们还一直在彼此交头接耳,还是不是地发出猥琐的笑声,但看到我走过来的时候,个个瞪大了眼睛。
一开始看到赤身裸体的我走过来想必眼前一亮吧,我的身材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在他们眼中也颇为性感吧?事实上我最近洗澡的时候也会常常痴迷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不过我的胯下可垂着一根大肉棒,少年们,你们要失望了吧,哈哈!
但我在他们脸上没有看到失望,甚至也没有厌恶,我只看到了好奇。
在好奇我为什么光着身子?还是在好奇我过来做什么?
有几个男孩大胆地盯着我的肉棒,似乎若有所思。
我原本准备好面对极度抗拒的人,毕竟换了我,可不愿意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在面前走来走去的。我的身子现在这么有魅力,已经能吸引到同性了?还是说他们现在还啥也不懂的缘故?
我没法问,他们也没法说,此刻我们只有沉默的默契。
我数了数,一共 12 个人,我松了口气,这个数量,还好。
我用手势将他们聚拢过来,让他们三个人一组,排成四队,然后挑出一队。此时天色已经变暗,镇子中心亮起灯光。我让剩下的人坐在祭台下面,然后领着挑出的人走到台上。
我从祭台后面找到一顶宽大的白色透明屏障,然后无声地指挥着三个人将它搭在祭台中央。他们一头雾水,但还是按照了我的指示开始行动。
屏障搭建好之后,我领着三人走了进去,接着我在帐篷中央点起一盏灯,灯光将我们几个人的身影都映在了身后帷幕上。
此时祭台外侧的灯都熄灭了,只剩下帷幕映照出的大大的影子。台上下的人恐怕此刻都非常困惑吧,我也一样,不晓得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干什么,不过这样也不错。
我将台上的箱子打开,让三人都围过来,他们低头一看,里面是各种衣服,嗯,女人的衣服。
我看他们一脸奇怪的表情,也没法出声指示,于是只要随便从箱子里挑出一条裙子摆在腰间,然后……我……做了一个颇有诱惑力的姿势。
他们睁大了眼睛。
其中个子最高的男生反应最快,他立刻在箱子里翻找起来,从里面挑出一条黑色丝袜,往我腿上比了比,作出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我还能怎么样呢,只能红着脸点点头,幸好隔着面具,他们可不晓得我现在有多囧。
剩下两个人也反应过来了,个子最矮的那个男生找到了一条皮鞭,而剩下那人则翻出了一顶黑色假发。
我见状在他们眼前比了个三,然后在每个人身前点一下,就收回一个手指。意思是每个人只能挑一件,然后又指了指边上的桌子,示意挑选好之后就把他们放在桌上。桌上还有个铃铛,挑选好之后就可以通知我。
然后我走到后台,留下那三个人开始讨论究竟要把我打扮成什么样子。
我光着屁股坐在了后台,脑子里思绪繁杂。刚刚我是骁勇善战的男人在女人身体里驰骋,但现在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呢?不,我不能去想,如果还抱着男性的身份认同,接下来的事情恐怕不好继续进行下去。我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开始回忆起当时神官的教导,这个时候,切换性格,就需要……
是的,为了应对这个艰难的挑战,模拟出另一个不同的性格是非常必要的。而我的另一个性格,简单来说,就称他为婊子人格吧,因为越放荡、越下贱的称呼,越是能激发出身体里那股瘙痒感。
他们的讨论一时还没有结束,想必因为彼此性癖的关系会产生很多无声的争论。我闭上眼睛,幻想着他们衣服下年轻富有朝气的稚嫩躯体,开始用手指拨动乳头。
有个年长的女神官曾经对我说,男女除了生殖器之外,其实都是一样的;因此女性能感受到的快感,理论上男性也能感受到。众所周知,女性的快感远比男性持久而强烈,那么有什么办法能让男性也感受到那样的快感呢?女神官在我眼前伸出两根手指,她说一个是乳头,另一个就是前列腺。两个地方在女性体内都能找到类似的对应,如果不去刺激阴茎,只是开发这两个地方,就能模拟出女性的高潮。而其中乳头是最简单的,说话时,她捏住了我的乳头开始揉动,我确实感受到了异样的感觉。
这几个月来,我是不是地就会在晚上睡觉前揉捏一下自己的乳头,我发现我一旦这么做,身体里面就会痒痒的,两条腿还会不自觉地夹住,变得非常想要……男人……
一阵铃声响起,我回过神,走到台上,看到桌子上是假发、黑色丝袜、还有女高中生制服。
年轻人就是好懂。
我将衣服拿起,示意他们在台上等着,然后我回到后台,一件件地穿上。
镜子里的我,戴上假发,穿上黑丝和制服之后,已经完全看不出我其实是个男人……好吧,要不是胯下越发坚挺的大肉棒的话,这还挺有说服力的。
对了,看在心情不错的面子上,我还附赠了一双黑色高跟鞋(毕竟一直光着脚实在是太疼了)
我走回台上,三个人都长大了嘴巴,当然台下的人就只能好奇为啥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
即便我走到了他们中间,他们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这样可没法开始啊,我叹了口气,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这时能参考的也只有以前看过的小黄片了。
我扫视三人,矮个子看起来有点猥琐,先PASS,另外一个戴眼镜呆呆的,也PASS,剩下的就是那个个子最高的。他比我还高半个头,我几乎得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嗯,就他了。
我朝他走去,他有点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开始摩挲起他的背。
我真的不晓得怎么勾引男人啊。因为是我自己话,直接脱了裤子开干就得了,但是现在我是被干的那个,所以还是慢慢来,不然屁股开花就难受了。
我将他推到在椅子上,然后将双手环绕着他的头,用鼻子试探着彼此的气息,当我做到他腿上时,我感觉到有根粗大到能击碎我男性自尊心的东西正顶着我。
但这却让我的眼神越发柔软起来。
把剩下两个人晾在一旁,我将手伸进了他赤裸的胸膛,如果他们够聪明的话会自己上下其手,我现在可管不了这么多,我可是在引诱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呢。
他顺从地将自己的双手从衣服里挣脱开,显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我打量着他的肌肉,嗯,作为我的第一个男人,合格了。
我摩挲着他赤裸的背,然后将手探向他的裤裆,但是我突然犹豫了。
虽然之前已经幻想过很多次,但真的握着另一根肉棒是还是个巨大的挑战,更别提这根东西似乎比自己的大得多了。
我灵机一动,牵着他的手引向我的胸口,将衣服褪到肩头,显露出里面略微有些丰满的胸脯,然后在他们三人面前开始挑动着自己的乳头,顺便还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其他两人几乎是同时将手伸向自己的裤裆,而我身下的男孩也瞪大了眼睛,在我默许下开始生疏地捏起我的乳头。
别人来捏……真……他妈的……疼啊。好在他很快掌握了力度,甚至还变着花样,揉动、旋转、轻点,他该不会是个天才吧?
我体内的淫荡人格露出微笑。我大胆地将手伸进了他的裤裆,几乎是野蛮地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将自己的裙子往上面一提,我赤裸的下身就紧紧贴住了他滚烫的肉棒!
两根肉棒彼此挤压变形着,还常常调皮地滑过碰到对方的肚皮。
我低头一看,他的肉棒黑紫色的,龟头的形状也是方方正正的,相比之下我的肉棒白嫩纤长,嗯,总的来说各有特色吧。刚刚隔着裤子高估了他的粗度,现在挑出来一看的话其实也差不多。
我开始挺动下身,另一只手还圈住他的龟头套弄起来,发现太干了,还低头往它头上吐了口唾沫。
这时我的肩膀上忽然多了只手,我扭头一看,发现是那个矮个子的男生,他现在也脱了裤子肉棒直挺挺地顶着我的背,大小形状嘛,嗯……看来身高和长度成比例不是什么都市传说了。不过他现在的主动倒是正和我心意,最后那人还害羞地连裤子都没脱呢。
情动之下,我让他脱掉了我的上衣,还反过手握住他的东西开始套弄。我身下的男人也不甘示弱,无师自通地用舌头开始舔动着我的乳头。
那感觉,简直……太爽了……
我用自己的大腿夹着他的肉棒,模拟出阴道紧握的感觉,一下下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我的腿间搏动着。这时我的脚趾突然一烫,低头一看,发现最后的那个男生居然跪倒下来开始吮吸我的脚趾头,唾沫粘的丝袜湿漉漉的。
现在的年轻人都玩得这么开的嘛?
几处敏感地带受到挑动,我几乎完全丧失了自制力,脑子里只剩下肉棒、肉棒,还有肉棒。
台下的人现在看着屏幕上的剪影,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以为台上的幸运儿在干着一个性感尤物嘛?现在已经开始自慰了吗?
唔……身下这家伙居然把舌头伸进来了啊!
眼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现在也不能真的让他们干,于是我起身,示意其他几个人都站起来。
他们一脸难受的表情,但看到我跪倒在他们面前,仰视着他们的时候,再次兴奋起来。
我的正前方是那个高个子男生,我的连正贴着他的胯下,朝着他的肉棒吹气,他几乎是立刻变得胀大几分。我的另外两只手抓住身下两人的阴茎开始套弄,最后……我低头含住了眼前的肉棒开始为他口交。
我一度疑惑仪式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环节,但神官告诉我,这是吞食生命力的象征。异乡之人成为人类就必须吞咽造物主的精华来实现质变,而我总不可能去给神明大人口交吧?但是根据传说,所有人都是造物者自慰时撒到地面上的精液化成的,所以……?
总之结论是我今天必须吞下好几份精液了。
本质上是粗鄙的含屌吞精,实际操作起来还是颇有章法,必要条件是牙齿不能磕到对方的肉棒,尤其是龟头,此外就是舌技必须高潮。在训练时我曾经舔化了一根香蕉,所以这方面我还是颇有自信。我如同吹口琴一般在他的杆子上来回横吹,唾液混杂着龟头的分泌物流得我满嘴都是,然而即便如此,这种口交仍然算不上高明。
口交最关键的技法是……没错,就是吸蛋蛋!
我将一只手收了回来,暂时委屈了一下猥琐男,然后用手挑起杆子露出底下绷得仅仅的睾丸,然后鼓起嘴巴凑了过去。
不得不说,阴毛裹着满是褶皱的蛋蛋的感觉还真是怪。当我吸着他的睾丸时,他明显得到一股的快感,居然直接射在了我的头上?!
中看不中用啊?我哀怨地抛下已经软掉的男人,他一脸颓唐,嘴巴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默默地坐回到椅子上。
我拉过猥琐男,这下幸运的就是他了。短小的肉棒含起来颇为轻松,眼下的好处是空出一只手可以继续拨动自己的乳头,我也是需要快感的嘛。
这是剩下的那人不乐意了,肉棒从我的手上挣脱,开始往我的嘴边凑,我只好让他俩站在一起,两根肉棒龟头对齐,开始同时为两个人口交,还好他们的东西都不大,不然一张嘴可塞不下。
他们也很快射精。滚烫的白灼液体喷进我的口腔的感觉非常怪异,我几乎下意识地吐出来,但还好我立刻闭紧了嘴巴,因此只溢出一小股顺着脸颊淌到了我的裙子上。
总之者三个人算是搞定了,我将他们推开,示意让他们再叫上三个人上台。今晚还是颇为漫长的。
重复的劳动没有必要反复记叙。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有个家伙居然一上来就想要捅我的菊花,看来是个颇为老练的家伙,后来我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他射出来,看来这家伙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花丛老手了。
最后我服侍完所有人,让他们的肉棒都痛痛快快地射了一轮后,我将所有人都招到了台上。
前几轮的人休息过后已经重新恢复精神,这是连衣服也没穿,各个挺着肉棒想要在我身上大战三百会合。老娘可没有那么多的体力来应付这些不知疲倦的小家伙,不然我的腰可受不了。
他们围成一圈,我现在身上是最勾人欲望的情趣内衣,我躺在他们中央,在他们的注视下自慰,还示意他们也快开始。
看来他们都明白了眼下是打手枪大赛,于是个个都开始快速套弄起来。我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舌头还在我的嘴唇上诱惑地舔着,仿佛是看那根家伙表现最好就决定给他奖励似的。
我勾起腿,夹着自己软趴趴的肉棒,大腿用力向下地扯着,一瞬间我的下体仿佛完全变成了女人的模样。我抚摸着自己的乳头,挑动着,偶尔用手摸一摸其中某个人毛茸茸的小腿。不久之后他们就一个个地将精液喷洒在了我的身上。
宴会似乎终于结束了。但我还没有满足,我身上沾染的精液不过是下一阶段的贡品。
最后射的那人,居然是一开始的那个矮个猥琐男?好吧,小子,今天是你的幸运日。
我将他推到在地上,盘腿坐在他的身上,手将身上的黏液都刮到一处,然后用来润滑我的后庭。我扶住他的阳具——现在他又坚挺起来了——开始缓缓地引导他进入。
被男人干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心理上的快感远胜肉体的。作为男人,一辈子都想要击败其他人,但是殊不知,女人在这方面有独特的智慧,那就是包容。
我很快放出了控制权,因为后面开始火辣辣的疼,我躺在他身上,靠近他的耳旁,对他轻轻地吐出另一个咒语,用我最温柔的声线说道:肏我。
于是一瞬间天翻地覆,我反过来被他压倒在地,他的坚挺如同马达一样进出起来,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已经变得无比持久。
他压在我的身上,我的乳头被夹在胸口和地面之间,被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带来一样的快感;我的阴茎也坚挺起来,在一次次的摩擦中射出索然无味的精液。后面的穿刺还在继续,我百无聊赖地哼出一声声的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