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市的表面平和之下,是DEM与Ratatoskr的明争暗斗。
前不久,Ratatoskr的地下设施方才收治了从DEM手下抢救回的本条二亚,紧接着便在琴里命令下开展了对DEM成员与设施的、更为全面的监控。
“五河琴里,找我来有什么事。”
深夜的Fraxinus上,折纸靠在墙边,对主控室里的另一人说道。
“看样子我应该不用和你点明利害关系......毕竟你愿意来嘛,鸢一折纸。”
琴里自得地笑了笑,显然对折纸的行动有所预料。
她将一些信息投射到面前的大屏幕上,与一无所知的折纸达成同步。
“这是?”
“看上去是很普通的住宅区对吧,但这整栋楼都归一人所属。”
琴里翘着腿含着棒棒糖,不紧不慢地回答折纸的问题。
小手一挥,公寓的照片缩小,在一旁显示出了一幅中年男人的肖像。
“就是他,名字......有没有无所谓,公开的资料里是附近小学的老师。”
“......一介教师的工资负担不起整栋楼的租金。”
“正是如此,所以我希望你去探查一下。”
琴里不再掩饰,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叫她来的目的。
“至于事后的报酬......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最大程度上地参考你的意见,这样可以吗?”
“很有诱惑力的请求......我答应。但是,为什么是我。”
这是折纸最后的疑问,琴里则对此眯起了双眼。
“也许是因为你的实力足够强,又是AST出身吧。”
“我明白了。”
折纸简单答应一声后便离开主控室,琴里也在不久后结束加班回家睡觉。
夜幕笼罩着城市,新一天的太阳同样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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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琴里所说,这是一栋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普通教师划归名下的住宅楼。
年代久远的墙体已经不再完整,拜此所赐楼梯间也没有麻烦的门禁,折纸于是登上楼梯,握紧手中的电击枪,一边谨慎前行一边仔细观察着楼道,寻找人类生存的痕迹。
四楼左侧的房间门前异常的干净,相对的却凸显出人的鞋印,她得以确定这里便是可疑之处。
“嗯......多么可怕......。”
她从阳台翻窗而入,屋内虽空无一人,少女却依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屋内林立着统一大小的培养皿,淡绿色的培养液中所浸泡的是几乎与人一般高的六翅昆虫。
——是不是昆虫暂且另当别论,原本最大不及手掌的飞虫放大到人类大小,令人反胃的面部细节也同样变得更加清晰。而它们尾部,无一例外地生着如同折纸手臂般粗细的粗长肉棍,颜色则与身体一致的漆黑,隔着玻璃都让折纸感到生理不适。
“阴谋的真相,是虫子吗。“
“嗯?”
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穿过她的视野,响起某物振动着的声音。
“......?!”
虽然是一瞬间的事,但折纸确实看到了。
红色和黑色点缀的小虫子的身姿,与培养皿中浸泡的一模一样。
它转瞬间消失在视野里,训练有素的少女瞬间摆出战斗姿态,握紧枪柄防范接下来的危险。
“呜、啊啊!”
瞬间,从屁股传来了尖锐的触感。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空挡,折纸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便被击飞出去,苦吟一声撞在墙上。
“咳咳......这种速度,果然很危险。”
少女在心中下定决心要将它们排除。
她重整态势,忽略身体撞击墙壁带来的痛苦再举起枪,全新的问题却摆在她面前。
下半身的感觉凉飕飕的,似乎还有液体的触感。
低头细看,自己为了方便运动而穿的热裤已被透明的黏液所溶解,就连作为上衣的紧身T恤衫也只剩几块碎布,纯白色的内衣暴露在外,内裤则一同消失无踪。
形势虽然紧张,少女的脸颊却不免染上一抹绯红。
翅虫再次隐去了气息,只留下翅膀扇动的声音忽远忽近,昏暗的房间难以辨别位置。
她只得紧握着枪,一边谨慎地贴着墙壁,一边向电灯开关靠近。
“呃啊啊——!”
猝不及防地,她又一次被击飞了。
明明耳朵已经捕捉到了翅膀扇动的声音飞速靠近,肢体上的反应却无法支持她反击。
肌肤又反馈了粘液的触感,这回就连仅剩的内衣也完全被溶解了。
赤身裸体的少女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也许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是自己第二次坠地的位置正好就在开关附近吧。
灯光点亮,折纸的视野却并非如此——黑影笼罩了她的身躯。
“唔——唔唔唔!!”
粗黑硕大的肉棍突破贝齿的防线,一举冲进口腔深处,若不是根部太过粗大,甚至有将整个身体塞入喉管之势。
随着灯光亮起,培养皿中的翅虫们也骚动起来,破壁而出。
它们顺着黏液的气息,汇聚到丧失抵抗能力的折纸周围。
它们的身体似乎还没有完全成熟,与刚才为止对峙的巨大个体相比,身材小了两圈,体色也明亮一些。
宛如刚刚破茧而出的幼体,所有翅虫身上都沾满培养液,黏糊糊滴滴在地上。
浑身酸痛的折纸被虫群凝视着,口中粗大的肉棍又让她难以呼吸。
鲜红眼瞳中投射出的眼光让她本能地感受到了恐惧。
(不行,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心中只剩下这单纯的想法,折纸口中使力,上下两排贝齿一同噬咬着口中令人反胃的肉根。
“吱吱吱——!”
翅虫的嚎叫声是如此令人不快。
“呜、啊......”
愤怒的一击将少女击飞出去,大概这次她真的再也没有反抗余力了吧。
命根子被狠狠咬了一口的翅虫似乎是虫群的首领,它尖锐而不失愤怒的嚎叫声指挥着群虫围在折纸身边——奇异的是,没有手脚被刺穿的痛苦,也未感到粘液覆盖肌肤表面的怪异粘稠,虫群仅仅拽着折纸的四肢将她托起,悬在半空。
少女的视野很模糊,却仍能辨清近在咫尺的巨根,它仿佛因为自己的啃咬而肿胀得更大了。
“绝对......不能......”
蜜穴附近的肌肉传来了明显的触感。
如此坚硬,又炙热,微微的颤抖向她传达着愤怒的信息。
“呜、啊啊......!”
折纸甚至没有完全看清它的余裕。
翅虫的肉棒是如此粗大,坚硬,折纸紧致的穴道与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在肉棒尖端面前脆弱得不如被水浸透的白纸。
“嘶......呜、啊啊......哈......”
大脑最先感受到的是痛苦,无论精神上,还是心理上。
少女痛苦地呜咽,丝毫没有从粗暴的性行为中得到任何的快感——说到底,被从未见过的非人生物侵犯,真的能算性生活吗?
(对不起......士道,我没能守住......)
心上人的面庞在眼前浮现,折纸于是更为伤心。
可惜,浑身上下反馈而来的痛觉因为四肢的无力完全无法缓解,而眼前,侵犯着少女玉体的翅虫已经蜷缩了身躯,上半身趴在折纸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三对虫足环绕着少女纤细的柳腰,深入体内的肉棒也稍微抽出了些许,腾出一点点位置。
“哈啊......哈啊......”
折纸明白,这是即将进行活塞运动的前兆。
但她却连一句像样的话语都组织不出来,只得粗重的喘息以缓解身上的痛楚,以最凶恶的眼神瞪向近在咫尺的翅虫双目,两行清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流下。
泪珠滴落,在坚硬的地板上支离破碎——一同破碎的还有折纸心中最后的一丝期望。
“呜呜、呜啊啊啊啊......!!!”
翅虫开始了自己的征服。
堪比大瓶矿泉水粗大的肉棒粗暴地轰开肉穴,即使先前已被强硬插入一次,仍给少女带来巨大的痛感,苦闷的呜咽与翅虫们翅膀振动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久久回荡。
也许是本能分泌的淫水,也许是过于粗暴的插入而流出的处子之血,翅虫的大肉棒获得了某种液体的滋润,在肉穴中肆意蹂躏的过程逐渐变得顺滑起来,速度也随之越来越快——最令折纸感到崩溃的是,自己竟然在满盈的痛苦中,体会到了一丝愉快。
那是一丝被身心双重的苦闷盖过、却又远胜于平日里自慰时感受到的,极致的快感。
(我怎么可能......在这时候、觉得舒服......!)
即使是出发前的最坏打算,这也不是折纸所预料过的。
她甚至做好了被人轮奸的最坏心理准备,但却对自己本能感受到快感这件事羞愧至极。
暴露了裸体,失去贞洁,肉体被侵犯,还不知廉耻的爽了起来——自己,背叛了士道。
背叛了自己丧失生活希望后生命中唯一的光芒。
“呜呜、哈......哈啊......嗯咿咿......!啊啊啊啊——!”
悲伤与自责占据了绝大部分的思绪,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淌。
少女痛苦地呜咽,呻吟,但丝毫不知自己的声音中已带上了欢悦之意......哪怕再如何悲伤,再如何嫌弃自己,她大脑中始终有一部分被翅虫抽插蜜穴带来的快感牢牢地占据了。
负责将折纸身体支在半空的翅虫们也迫不及待地想来分一杯羹,在保证她不会坠落的前提下互相争斗起来,最后脱颖而出的幸运儿获得了侵犯她小口的权利——这下就连呜咽这种发泄情绪的渠道也被阻断了。
失败者们对此也并不甘心,第二轮争斗过后,少女的嫩菊也沦为了翅虫泄欲的工具。
翅虫们享用着少女的身体。
即使她恢复了少许气力,有了挣扎的资本,负责禁锢四肢的翅虫们也服气地履行自己的职责,让少女无法动弹——与此同时,深插蜜穴与菊门,甚至口中的三根肉棒,都完全地适应了这具充满活力的肉体,活塞运动的速度也比先前任何时候都更快。
(士道......实在对不起......)
腔内的肉棒异常地颤动,这代表着什么,折纸简直再清楚不过。
屈从于飙升的快感,折纸在近乎窒息的苦闷中被送上愉悦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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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里,你知道折纸去哪了吗?”
“......我,我不知道。”
面对哥哥的提问,Ratatoskr的司令官尴尬地偏过头去,没有说真话。
毕竟是自己派她去执行的任务,结果导致失踪,怎么说也不是什么敢光明正大承认的事情。
餐桌对面的士道耸了耸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报纸——五河家的报纸,向来是订给士道自己一个人看的。报纸上刊登着上周一栋居民楼发出古怪巨响的新闻,官方的报道最后以该房屋的所有人为自己烧菜时不小心炸了锅子道歉为结尾。
而与此同时,就在报道中的这栋居民楼内,一位中年男人穿好衣服提上手提包,准备离家上班,陪班里的五十多个孩子度过愉快的一天。
临走前,他向屋内看了一眼。
“祝你今天也玩得开心。”
“咔哒”
门关上了。
只见屋内的培养罐里,一位白发少女正被束缚着,翅虫们争先恐后地围在她周围,随时等候着,等候着争抢下一个插入蜜穴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