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行动不便,独孤一路从门口将她抱到了别居的房内。这别居的地暖烧得热,刚刚进去不久,阿秋的鼻子上就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独孤很快将她身上的大裘衣除去,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绿色锦缎长裙。长裙做工考究,将她美好的身段勾勒得愈发婀娜多姿。
独孤的眼神暗了一下,火光隐现,双手不做停留,继续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扔在床榻下。
同时俯身亲吻她微张的红唇,含糊地说:“这几个月我忍得辛苦,今天可能会失控,你忍着些……”
或许是被他的急切感染了,阿秋也有些晕眩,迷迷糊糊地接受着他铺天盖地的亲吻,只觉身子仿若置身云端,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待她回过神,独孤已经将两人的衣物都尽数除去,火热的躯体贴上她的,覆身将她压在床上。
床上铺着极柔软的蚕丝被,她一下子就陷入其中,背后轻柔的触感对比前面他坚硬滚烫的胸膛,让她不由细细呻吟了一下。
“阿秋,我好想你……”他喟叹,一手握住她的丰盈,然后低头含住了另一边,张大嘴巴把乳头周围的乳肉也一并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用舌尖翻搅挑逗。
敏感的前胸传来极为舒服的酥麻感,让阿秋不由挺起上身,双手也抱住了埋在胸前的头颅。他吮吸花蕊发出的“嗒嗒”声让她既羞窘又动情。
“公子……”
他带着魔力的双手顺着她两侧的线条往下滑,经过她敏感的腰部时引得她不由自主的一阵战栗。
“你好敏感……”他低叹,“你也想我了,是吗?”
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黏糊糊的了,阿秋有些窘迫地横着手臂遮挡住自己的眼睛,无措地侧过头。
独孤忽然咬住她一边的茱萸往外一拉,极具弹性的玉峰被拉扯变形,也令她痛呼了一声。
他抬头打量身下的她,玉体横陈,丰满的前胸经过他的逗弄更是肿胀饱满,原本粉色的乳头高高翘起,被吸得变成了红色,坚挺无比,上面还沾着他的唾沫,亮晶晶的,显得愈发诱惑。
偏偏她用手挡着眼睛,一副柔弱顺从任人蹂躏的样子,更是勾起了他深藏的兽欲。
下体暴涨得几乎要裂开,他知道今天注定是要失控的,怜惜地喟叹一声,拉开她修长的双腿,俯身凑向她双腿间的私密地带。
先是挑弄了一下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在她无意识的细微呻吟中终于满足她心底的愿望,含住了双腿间绽放的花蕊。
“啊……”
在她双腿间尝到蜜汁香甜的味道,独孤更加过分地推开她的双腿想要更加深入的占有,却听到她一声惊呼,虽然只发出一半就被她硬生生忍住了,但她不由自主僵硬的身体已经表达了她的不舒服。
他这才想起来她拉伤了筋骨,两条腿不能分得太开。
他抬起身,只见阿秋瞪大了眼睛,很快地表白:“我没事。”
没事才怪!
他白了她一眼,下体的巨兽咆哮着要进入她,占有她,撕裂她,可她却偏偏……
他呻吟一声狠狠将她抱在怀里:“阿秋,我会被你弄疯的!”
两人一贴合,他下体斗志昂扬的巨兽就顶在了她柔嫩的腿间。
忍太久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已经硬成这样了……
身为医者的本能又蠢蠢欲动了。
可是阿秋也不笨,知道直接跟他说,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于是她转换策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公子,我想要……”
他僵硬,搂着她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把不受控制的野兽放了出来。
“公子,我都湿了……”阿秋再接再厉。
他低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将欲望插进她双腿间摩挲着,大掌复住她湿润的私密处,狠狠揉搓她敏感的突起。
他粗鲁的动作让她敏感的下体仿佛被烈火炙烤,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喊痛,艰难地承受他失控的侵犯,甬道内汁水飞快地分泌着顺着甬道汨汨流出,很快就湿了他的手掌。
他伸出粗大的两根手指插入紧致的蜜穴并开始猛烈地抽插,被异物入侵的酸涩疼痛让她闷哼一声,溢出眼泪。
他吮吸她滑落的泪水,声音有些难以压抑的颤抖:“阿秋乖,我知道你疼……忍一下吧,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睁开眼眸看他,只见他因为强力的忍耐而涨得满脸通红,额头的青筋都仿佛要爆裂开来,一双眼睛因为欲望而发红,眼底却依然是掩饰不了的怜惜。
他已经被欲望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却还强忍着让她慢慢适应,生怕生硬的入侵会伤到她……
阿秋分开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肢,双眼因蒙着泪光而迷离动人:“公子,你进来吧……”
她一定能容纳他的,这个如此怜惜她爱护她的男人,是不会撕裂她伤害她的!
他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而彻底失去了理智,抽出早已黏湿的手指,他将狰狞的欲望抵在她玉户之上,硕大的龟头将她柔软的花瓣撑开,宛若发狂的巨兽般咆哮着要进入她。
借着滑腻的蜜汁,硕大的龟头滑入了一半,但几个月不经人事,她的甬道又恢复了紧致,生生将巨兽卡在里面,而她小穴中的内壁因为异物的入侵而紧紧收缩,一吸一合地搅住他的龟头,那种被紧窒而灼热包围住的销魂感令他克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低吼,沙哑得厉害,性感无比。
“呃……”她细细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将巨兽容纳进来。
而已经失去理智的他哪里能忍受得了这种销魂的折磨?
一个挺身,不再顾忌女人的感受,被卡在洞口的龟头使力一沈,竟然将沈重的男根插入了一半。
阿秋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撕裂了,硬生生被他的进入划开两半,那巨大的性器,像根棍子捅进了她的身体里,硬邦邦的,却灼热得烫人。
剧痛与滚烫两种感觉交替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终于无法克制地低低哭泣,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浸湿身下的被单。
独孤本来被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弄得失去理智,狠狠冲撞了几下,无意间一低头,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使他脑海微微一凉,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怜惜地吻干她的泪水,一遍遍地亲吻着。
“对不起,阿秋乖……一会儿就好了……”独孤一边她耳边诱哄道,下身的捣弄却是没有停下,粗长的男根一下比一下深入,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地被迫吞吐着男人的巨大硬物,阴茎和肉洞摩擦得“扑哧扑哧”作响,带出不少淫液,流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飞溅到男人前后晃动的两颗阴囊上,打湿了床单,满室的淫乱。
“呜呜……”阿秋被他的硕大顶弄得不时打哽,昏头昏脑地,只记得重复一句,“我不疼……呜,我不疼……”
这傻瓜!
她难道不知道这时候为了顾及他而逞强说不疼,比直接撒娇耍赖喊疼更令他怜惜吗?
“我的傻阿秋……”他调整了一下角度,不再一味地深入侵占,而是对准了她体内的那一圈软肉顶弄冲撞、摩擦剐蹭,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阿秋被他顶得身体发抖,险些被撞飞,但腰肢被死死搂住,死命按向他的臀部,火热的粗长微微拉出又使力刺进去,“啵哧”,拔罐声频繁而有力,汁液乱飞。
不多久,阿秋突然剧烈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流顺着男人抽插的阴茎流出来,滚烫的体液浇灌着龟头,小穴在猛烈收缩,男人不由得微微停下,享受被嫩穴紧紧包围和收缩的快感。
眼看终于将阿秋送上了高潮,独孤露出得意的微笑,不再压抑自己开始猛烈的抽插。
巨兽次次深入,在她窄小的子宫口不断顶弄旋转,滚烫的体温让阿秋哀叫连连,却已经无力抗拒,只能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明明是难以忍受的胀痛感,但其中夹带的海啸般的快感却一次次将她卷入情欲的狂潮中,往往一次高潮刚刚结束,下一轮又接踵而来。
许久,直到她的子宫口被狠狠撞开,容纳下他硕大的龟头,他才咆哮一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喷洒出浓稠的精液。
滚烫的浓液将阿秋刺激得再次高潮,但经历了一场历时长久的欢爱,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是闷哼了一声,就在他怀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