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开始录制了吗。腓特烈妈妈好哦,今天是你得病的第二十五天,这里是小提督,你的好孩子哦。”屏幕亮起,里面是一间宽大明亮的办公室,一个上身军服下身赤裸的娇小正太站在画面前方,硕大的半勃起鸡巴随意耷拉在两腿间。
背后是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前坐着一位穿着栗色连体背心裙的风骚成熟美人,一对浑圆的奶球鼓胀地顶出,带有乳袋设计的高档定制裙子紧紧地裹住一对浑圆的美好,因为太过紧致,表面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奶罩的花纹。下身一道夸张的曲线缩进蜂腰,再凶狠地拉出肥硕的臀部曲线,面料在桃形的软肉上被极大的拉伸,让人担心走路时肥臀的扭摆会把它撕裂。丰润的大腿交叠在一起,挡住了让人窥视内中美好的一切可能,极薄的肉色吊带袜遮盖了白的发光的肌肤,最后把所有这些美好束缚进一双系带攀附在小腿上的华丽黑色高跟鞋。诱人的美人儿正戴着耳机安静地工作,正是腓特烈大帝。
“是这样的呢腓特烈妈妈,我来说明一下近段时间发生在你身上的情况哦。首先是二十天前来帮你看病的李医生,那天给你的药其实是混合了雌性荷尔蒙和微量春药的合成药,才不是什么狗屁特效药啦,只是为了让你身体不停排卵产乳,持续而轻微的发情而已。”
“然后呢,我也很关心腓特烈妈妈的身体哦,这段时间一直在喂妈妈各种药哦,比如提升尻穴敏感的药啊;加重沉迷状态,让你的意识更加迟钝的药啊等等,现在妈妈的嘴吧和下面两个穴穴用沾了精液的鸡巴插进去没动几下就会高潮吧哈哈哈,这都是儿子的功劳哦。”
“啊,另外,我还有一直在帮你催眠哦,特别渴望我的味道啊,渴求精子什么的,哈哈哈看你在澡堂偷偷闻我沾了精液的内裤真是有够好笑呢。”
“对了,十天前因为让妈妈第一次帮我口交一次性喝了太多精液,发情得太严重,屁股一直像待操的母狗那样扭来扭去,淫水不停地流出来纸尿布都裹不住,真是很伤脑筋啊。我怕你会烧坏脑袋,就把你屁穴和淫穴的处女都夺走咯,一天之内丢掉了三次处女呢,哈哈哈哈我脑子坏掉都想不到妈妈竟然是处女呢,赚大了啦~~处女妈妈被儿子的大鸡吧夺走处女实在是个世纪笑话。”
小正太走过去把腓特烈大帝头上的耳机摘下,走到镜头前晃了晃:“啊,还有这个,耳机的作用超乎我的想象啊,虽然每天只是重复播放一些淫词艳曲、乱伦故事,但是好像对腓特烈妈妈你潜意识影响蛮大的,哈哈哈哈你都没发现吧,你最近自慰随口就能喊出‘骚屄要乖儿子的大肉棒操到子宫里去‘这种话了呢,之前明明就是一位典雅而威风凛凛的美人啊,虽然现在在我面前也还是装模作样一副正经高雅的样子,但是每次见到我都会忍不住手淫吧~~当然,你自慰到不了高潮也是因为儿子我的催眠暗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你得到满足啊,母猪婊子妈妈~~”
“然后呢,机位准备,灯光准备,接下来就是一场大戏了——《清醒状态下的腓特烈妈妈,首次看到儿子的大鸡吧无法忍受发情,勾引他在办公室操穴》第一场,今天我的目标是要在清醒状态下突破口穴和屁穴,边喝母乳边把腓特烈妈妈肛奸高潮二十次哟,请努力配合我吧妈妈,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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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中小正太突然露出一脸焦急,跑到成熟美妇身边“啪嗒啪嗒”地猛烈拍打着她面前的办公桌,过了好一会儿,美妇好想才回过神来,恍然地揉揉眉心,对小正太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怎么了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找妈妈吗?”
小正太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下身一挺,露出让让女人几度欲仙欲死的雄起,哭丧着脸说:“腓特烈妈妈,我的大鸡鸡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硬硬的,裤子都穿不上,好奇怪啊,涨死我了!”
腓特烈这才注意到男孩下身勃起的巨大恐怖,瞬间愣了。
她眼睛无措地撇来撇去,尴尬道:“呃......这个......孩子,你先冷静,把裤子穿上。”
小正太瞬间大哭出声:“呜哇!我就是......呜哇穿不上裤子......呜呜丢死人了,提督不穿裤子......呜呜什么的,我没有办法领导镇守府的大家了啦呜哇!”小正太激动的浑身乱抖,两只手挡在眼前不停抹着眼泪,大鸡吧甩动间直接摊在勒腓特烈的丝袜大腿上搓来搓去。
腓特烈像被烫到了一般浑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乱飘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被腿上的大鸡吧吸引,本能地想伸手去捉,却又像被打了一样硬生生停住自己的动作。
她咽下口中不知为何大量分泌的香涎,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呃......孩子,你先,呃,不要哭了,这是男人的正常......嗯,现象......你先静一静,静一静,妈妈帮你想办法好吗?“
小正太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哭得更大声了,扑进腓特烈的怀里,头扑在柔软的奶球上,扭动着身体撒泼:”呜呜呜......妈妈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不要不管我啊啊啊呜呜!“
腓特烈也就是嘴上占占提督的便宜,其实自己哪里养育过孩子,遇到这情况心头实在慌得成了一团乱麻,生怕镇守府里其他舰娘听到声音推门进来,那就真的有损提督威严了。只能轻拍着小提督的后背,嘴里颠来倒去就那几句话,让他冷静,不要慌,妈妈会帮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渐渐的提督声音越来越小,变为细细的喘息,闷闷的声音从腓特烈胸前爆炸的双峰中传出:“哦~妈妈......好舒服......请,请再快一点......”
腓特烈纳闷着,突然感觉到自己手中一股灼热,视线一低,悚然发现自己的左手竟不知什么时候在不自觉中抚摸着自己孩子的阴茎,时而掌心轻搓着铃口,五指灵活地刺激冠状沟;时而食指无名指熟练地扒开马眼,中指轻柔而淫靡地刺激尿道。一只玉手不多时已沾满了溢出的先走汁,闪烁着淫荡的晶莹。
腓特烈像烫伤般惊恐地松开手,捂住嘴想压抑自己的尖叫,却忘了手上的前列腺液。一股浓烈的粘稠感和刺鼻的性臭传入大脑,像是雌性的机关被打开,她不自觉深呼吸着那种陌生似又熟悉的味道,心中慌乱渐渐被不知名的情绪抚平,乳头随着呼吸和血液一跳一跳地迅速硬挺凸起,股间的蜜肉疼痛而甜蜜地收紧,花芯过电般向大脑传递本能的渴望,柔软而丰润的臀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放松,菊蕾的褶皱灼烫中充血膨大。
腓特烈的人格被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雌性本能取代,她恢复了平静,或者说暴风雨前虚假的平静。她舔净自己唇上残留的先走汁,不动声色的咽下,将交叠的双腿放平,轻轻拍着正太怪物般微微跳动的鸡吧,温柔地对自己的孩子说:“如果像刚才那样舒服,那就什么都不怕了吧?”
小正太似懂非懂地怯生生点了点头,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泪珠。腓特烈看着这样子的提督,表面温和母性下黑暗的欲求滔天而起,叫嚣的雌性本能要疯狂地交媾然后受精!恨不得卷起身前的孩子囫囵吞下。
但是不行,在那之前,她是这孩子的妈妈,她得有妈妈的形象。
双手灵活地搓动腿上的巨大肉虫,丰满的丝袜美腿时不时抬起把那溢出的先走汁拭净,同时刺激着尿道口。腓特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羞人的服侍技巧,或许是本能吧,她想,只要看到自己的孩子在自己手下微眯着眼露出舒爽的表情就够了,其它的东西她现在实在懒得思考。
但是过了很久很久,腓特烈和正太脸上都渐渐露出了郁闷和不安的表情,因为那条淫肉棍经过长时间的摩擦,除了变得更大一点,其余毫无变化。
正太不安地开口:“妈妈,这样鸡鸡好像还是变不回去......”
腓特烈马上接口说:“没关系的,孩子,这只是前奏。妈妈知道怎么做,你这只是最简单的生理变化,妈妈会帮你妥善地解决掉的。但是不管妈妈要做什么,不要惊讶,放心交给妈妈好吗?”
正太张张嘴,迟疑地点头。
嘴中突然分泌出大量香涎,身体像是为了这一刻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腓特烈妩媚地飘了自己孩子一眼————她本不该有这样的表情,但是想到要为身边的这个雄性做接下来的侍奉,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展现自己雌性的一面。
正太的鸡吧颇为绅士的回之一跳。
轻扶硕大的鸡吧,她看着正太的眼睛,用精心修饰的烈焰红唇深深地亲了马眼一下,留下自己爱的口红印,丁香小舌微吐,对着铃口快速而调皮的轻扫着。看着自己孩子的表情从惊讶到激动重又变成那种眯着眼享受的样子,她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柔情。
不断刺激尿道口让前列腺液疯狂地涌出,鸡吧显得越发狰狞,暴凸的青筋快速转运着血液。正太不由自主地呻吟着,抓着腓特烈头上的两只角微微用力,腰部不自觉地把往前挺动需求更多:“哦嘶......妈妈,腰好麻啊,哦哦......进到妈妈嘴里了......啊,暖暖的好舒服......嘶哦!”
腓特烈努力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收束牙齿,以方便自己的孩子在自己口穴中进出。但是她显然低估了一头青春期淫兽的欲求,硕大的鸡吧在自己嘴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开始她还能颇有余裕地轻抚正太硕大的卵蛋,伴随抽插的加剧,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扶着男孩的胯间,像是迎合又像是拒绝。在听到孩子:“妈妈......哦嘶妈妈......我还想再深一点......好舒服哈啊哈啊”的声音后,她好像确认了什么,深呼吸一下,双手抓住正太往自己嘴里用力一送,在对方“啊啊啊”的惊呼中,吞下了自己孩子全部的鸡吧。
这时腓特烈的喉咙鼓起,她眼睛上翻,几乎快要窒息,但是被受到刺激的正太可不管她,在他眼中现在的腓特烈妈妈就只是一个口穴肉便器而已,抓着她头上的双角疯狂的抽插着,大龟头不停碰撞着喉咙和食管,甩动的卵蛋“啪啪啪”地撞着她的下巴。腓特烈平时战无不胜的肉体这时变成了纯粹的为了雄性取乐的存在,翻白的双眼不能视物,在窒息和黑暗中发情的下流身体违背了她的精神变得酸软无力,双手无力地拍打着自己最爱的孩子,却不能把他推开。
在长达一分多钟的时间里,正太满意地看着他的腓特烈妈妈如母畜般大口吞吃着自己硕大的肉棒,双手无意识的拍打自己无果后,又本能地攀上大鸡吧和卵蛋用心服侍着榨取精液,嘴角流出的香涎混合着先走汁滴落在身上打湿了栗色背心裙,若隐若现地透出里面黑色的硕大奶罩。坐在办公椅上的双腿无意识的踢动挣扎着,裙子被这动作上卷露出下身美丽而淫荡的黑色透明蕾丝内裤,大片的淫水打湿了内裤和阴毛,然后散发出强烈地勾引雄性交配的信息素。
正太看着几乎丧失意识的母畜妈妈心想差不多了,手指猛地搓几搓母畜妈妈下身挺立的阴蒂,美丽的发情人妻在懵懂中只觉身体突然被一股电流击中,呼啸的快感瞬间把自己吞灭,下半身猛地喷洒出一道晶莹的露水,在高潮中无意识的疯狂挺动。
正太拔出大鸡吧,看着腓特烈失神地倒在办公椅上,两条丝袜美腿大开一抽一抽,邪恶一笑,趁着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卷起裙子到腰间,把吊袜带摘下,拔掉湿透了的内裤丢在地上。人妻性感的,能吸引千人操万人骑的美丽下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肥厚多汁的鲍鱼带着水光紧紧地盖住那一个引人向往的销魂洞,无法想象粗暴进出时两片唇瓣对男性器的亲吻摩擦是怎样神仙的滋味,往下是一朵淡红色的菊花蕊充血膨大,藏在肥硕的臀肉中一下一下地开阖,往上是浓密顺滑的黑色阴毛,沾染着滴滴晶莹的淫水,所有这些美好,都是号召男人发起冲锋的响亮号角。
腓特烈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孩子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裸露的下体,错愕而害羞:“怎么......孩子你为什么对妈妈耍流氓?!”但她却没有什么动作,一是因为她现在还有些脱力,二是因为,她突然发现,被这个孩子视线看到的地方,像是有一根灼热的羽毛划过,让她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满足和兴奋。
正太津津有味看着她的胯下:“原来女孩子是长成这样的啊~哦,妈妈,刚才你尿尿了呢,我怕你穿着湿裤子会感冒,所以帮你脱下来了。”
腓特烈羞愧地掩住自己的俏脸,本来是帮孩子发泄欲望的,没想到孩子的欲望没有发泄,自己竟然会在那种环境下潮吹出来,还被自己的孩子认为是尿尿,实在太丢脸了。
突然,她感觉下身传来触碰感,她连忙看去,却见自己的孩子饶有兴趣的边自己手淫着边撑开两片阴唇往里窥视着。她连忙制止,急道:“我的孩子,那里是妈妈隐私的地方,不能碰!特别是像你这样,边摸着自己的大鸡鸡边碰那里是很失礼的行为!”
“哎~~不行吗?可是我的鸡鸡现在还是很胀痛啊。”正太可惜地嘀咕着,恋恋不舍地望着她淫荡的性器官:“亲生妈妈很早就死了,爸爸一直在本部忙工作,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的尿尿的地方呢。”看到这个孩子可怜的样子,腓特烈心中瞬间被柔情充满了,而且她的雌性本能也迫切地想要看着这个孩子边自慰边亵玩她的性器官,给她视觉精神肉体三重的快感。
“但是,”正太突然理直气壮地说:“妈妈你也看了我的鸡鸡吧,还吃了,那我也要看你的妹妹吃你的妹妹!”
腓特烈脑子乱哄哄的,只能答应:“那,那好......啊,不能这样乱碰,你如果好奇的话,妈妈指给你看吧。”
腓特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给孩子看自己的私处,定了定神,她坐在桌子上羞耻地摆出M字腿,纤纤玉手指着私处说:“这......这个叫做阴蒂哦,也叫小豆豆,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好孩子提督点点头,“最敏感的地方碰了会怎么样呢?”
“会......会舒服......”
“哦,我碰了妈妈的阴蒂,妈妈会很舒服吗?”这句话像电流一样传遍了腓特烈全身,瞬间像是被丢在太阳下一样浑身滚烫,她脑子中的某个开关再次被打开,高潮才被压下去一点点的兴奋被这种淫欲的气氛瞬间调动起来,她结结巴巴地回应:“是,是的......孩子如果碰妈妈这里的话,妈妈会很舒服......”
正太边手淫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搓弄起小豆豆,腓特烈像中枪一样突然停止身体,然后难耐地扭动呻吟着:“哦......对,就是这样......妈妈.....哦齁......好舒服!”
正太亵玩了一会儿,在腓特烈快要高潮时突然停了下来,她无法忍受母畜一样的向着正太的方向把自己的大屁股推送了一阵,直到正太饶有兴趣地开口:“妈妈,那其他的地方呢?”才无声的叹息一声,无比可惜地把肥硕的大屁股放回椅子上。
腓特烈这时已经完全发情,一张平时严肃高傲的俏脸带着魅惑的羞红,眼睛水汪汪的满含春情,粉嫩的小舌像是要回味孩子在自己嘴里的味道又像是口渴,不停地舔舐着饱满的红唇。
她媚媚地看了正太一眼,想了想,低头指着自己的菊花:“这是......妈妈的小屁眼儿哦......”正太无所谓道:“这个我也有呀。”她的俏脸更红了,细细的喘着气:“但是,妈妈的这一个,可以把你的大鸡鸡放进去哦,比刚才的嘴巴还要舒服哦~~”
“哎!~~~~”正太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一小朵不停开合的菊蕾,把大鸡吧凑到上面顶了顶,硕大的龟头被菊蕾温柔地吻住,粘稠的粘液流出湿润龟头,“对,就是那样~”腓特烈期待地看着正太的鸡巴不停地扩张她的屁眼,她发现自己或许有肛交的潜质,有时候发起情来,不单前面的淫穴会又痛又痒的搅动,后面的屁眼同样会发烫胀痛,所以她今天想要用自己处女屁眼儿来为自己的孩子泄出欲望,而处女之身,肯定还是得留到神圣的婚礼上给自己的老公,这是绝对的!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她全身上下,早被眼前这个装懵扮傻的好儿子玩成了二手货。(笑)
正太在推送间,慢慢把弱小的菊蕾扩大,大鸡吧逐渐被淫荡的屁穴带着淫糜的“咕叽”“咕叽”声吞下,在两人“唉”一声悠长的感叹中,整只大鸡吧被屁穴吃下,菊蕾可怜地被撑成巨大的圆形,甚至皮肤因为过大的拉伸变成半透明。
“现在 ......哈啊......孩子你可以动一动了......哈啊......好烫......孩子你的大鸡吧烫死妈妈了~”
“嘶~腓特烈妈妈,太紧了啦,你放松一点哦......”
“哦齁!~~慢点......轻点乖孩子......妈妈的屁眼儿是第一次......啊......舒服吗?”
“好舒服好舒服,没想到腓特烈妈妈拉粑粑的地方也能被我的大鸡吧插进去......妈妈你舒服吗?”
“哦......舒服......妈妈好舒服......好孩子现在可以......啊快一点......哦对......就是那儿,用大龟头狠狠地翘!......啊爽死妈妈了!......用力!乖孩子~~”
正太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用手指着腓特烈妈妈的淫穴,好奇的道:“妈妈,那这个小洞洞呢?”
腓特烈妈妈被正太操屁眼儿操得浑身乱颤,黑色秀丽的长发随着抽插一甩一甩地跳动,她满脸通红,有些耻辱地道:“那......那里是妈妈的......淫穴......这两片是阴唇......哦哦......保护淫穴用的,男人的......大鸡吧插进去,就会被......啊啊好舒服......两片阴唇包住......非常舒服哦......里面的淫穴,男人的大鸡吧......嗯哼......一插进去,就会......爽的飞起来......啊......然后射出精种......妈妈就会......哦......怀孕了。”
“哎,这样吗~~那我要插妈妈的小淫穴。”
“啊......哦......不行......嗯......这里,只能......在结婚后......哦......给老公插......”
正太突然气愤地猛烈甩动腰部,巨大的鸡巴快速在熟女的皮眼里进出,带出一股股浆液,有些甚至被摩擦成了白色的浆泡,包裹着两人的性器官:“妈妈还有别人要结婚吗?这个小穴不是注定留给我的吗?”
腓特烈露出一个坏笑,媚媚地道:“那不一定哦,妈妈......啊哦......有可能给你找一个......啊嘶......爸爸来插妈妈的小......淫穴呢~~”
正太脸瞬间憋红了,扑到熟女身上,伸手进熟女的裙子里,往上一推,把裙子和奶罩推上去,一手抓着一个丰满的不停甩动地大奶子,同时咬着其中一个用力吮吸起来,胯下的大鸡吧像是打桩一样即快又狠地拔到龟头处再笔直插入,像是要把这个淫荡的屁眼儿钉死在原地:“臭妈妈......臭妈妈,插死你!干爆你!吸干你!让你找爸爸......让你找!让你找!”
“啪啪啪”的臀胯相交声又快又响亮,腓特烈发出淫荡的媚叫:“就要找就要找~~给我的孩子......啊啊......戴一顶......齁哦......大大的......啊......绿帽!”她现在完全抛开了母亲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下流的雌性,脑中想象着不认识的野男人跑来操她,自己的孩子在旁边看着自己打手枪,一会儿又变成自己的孩子趁她的爸爸不注意偷奸自己,脑中的妄想变成了强烈的崔情剂,大屁股殷勤地迎合着大鸡吧的操干,或是迎合或是扭动,大量分泌的肠液被大鸡吧挤出来发出“滋滋”的淫糜响声,很快,她就被强烈的快感推到了高潮。
“好孩子......快一点......啊!......妈妈要来了!......快快!......嗯嗯......乖孩子的鸡巴......又硬又长......屁眼儿爽死了......不行了!哦!!!”
腓特烈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双腿钳在正太的腰后,两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把正太用力往她身上压,恨不得吃掉他一样快速挺动着肥熟的大屁股。
正太死死的咬着牙,好似在强忍着射精的快感,等腓特烈因为高潮微微失神放松力量的时候,他猛地拔出大鸡吧,对准小穴,在腓特烈慌张而骚浪的叫声中:“孩子不行,那里是......哦齁!......失......失贞了......啊,烫死了,又要高潮了!”“啪”地一声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操到小穴底部,龟头和子宫抵死缠绵,放开精关在妈妈的淫穴深处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哦嘶!尿......尿出来了!啊......这样,腓特烈妈妈就不能......哦去找野男人了......”
半晌,母子俩抱在一起躺在地上“哈啊哈啊”地喘着粗气,正太的大鸡吧还在腓特烈的小穴里时不时地跳动两下,挤出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务必把所有种子,都输入眼前这个熟女的淫穴中。
腓特烈妈妈哀怨而懊恼地敲着正太的头:“坏孩子,你让妈妈失去贞洁了,还有你的尿尿就是射精,你把种子射进妈妈的子宫里了。”
“哎~~这样妈妈就会怀孕?”
“应......应该不会吧,一次射精就怀孕什么的......”
“好!那我就多射几次,让妈妈彻底怀上我的孩子,然后确实地做我的婚舰。”
“噗嗤,小笨蛋,不怀孕也会......啊~~听妈妈说完话啊,不要再操妈妈的小穴了,结婚前这是不行的~啊......好爽......不对......快出来......啊......干到子宫了......对,就是磨那里......好舒服,齁哦......快出来啦~~插了十几分钟了......还不够吗......哈啊......滚烫的精子......哈啊啊......高潮了!被滚烫的精液射......高潮了!”
“咕咕!......不要一下插小穴......一下插屁眼儿穴啊!......咕咿咿咿咿!脑子要变得......奇怪了......齁哦......放过妈妈,求求你......咕咿!啊啊......分不清哪边是小穴......哪边是屁眼儿了......哦......不要在这时候夺走......嘶流唔唔妈妈的初吻......嘶流哈啊......又要去了!......射......射进小穴!咕!......哈啊哈啊......”
这一天,腓特烈被连续强制高潮了14次,整个人被裹在白浊的精种中昏死过去,而她的肚子,因为子宫口的紧窄,吞噬了大量的正太精种却不能排出而微微地鼓起,性爱大战结束半小时后,小穴和屁眼还慢慢地淌出白偏黄的浓稠腥臭精液。
从这往后,腓特烈妈妈除了偶尔被我抓住机会操干小穴外,再也没让我过界,一直都是通过肛交、乳交、口交甚至是足交来满足我。我总是在各种她不注意的时候找机会用大鸡吧突袭她的淫穴,有时会被她先知先觉地挡住,而失败的后果就是她小屁眼儿要被我疯狂奸插得红肿疼痛。但是只要成功插进小穴,肯定得射她个五六七八炮。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让我暗暗好笑,而我们的感情也在这一次次的办公室性爱中迅速升温,不到一个月,我要迎娶腓特烈妈妈作为婚舰的消息就在我的海军圈子里传播开来。[newpage]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设定好了的完美——碧蓝如洗的天空,刚好的微风,真心祝福的亲朋,毫无差错的仪式,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对璧人吸引。他们身份不同、年龄不同、甚至外表也有很大差距,但他们欢笑着拥抱在一起,用激动而克制的灿烂笑颜播撒自己的幸福,大杯大杯的香饼承载着他们甜蜜的滋味,宏大而美丽的交响乐是他们美好生活的礼炮,珍馐美食、觥筹交错,到处是尽情舞蹈绽放自己魅力的美丽少女,到处是举杯畅饮揶揄着祝福的优雅绅士。宴会像是永远不会结束般喧嚣着。
在这对新人交换戒指的时候,宴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人们震天的欢呼和口哨声中,这对新人羞涩而坚定地为对方戴上誓约的指环,所有人都看到,美丽的新娘身上亮起了一阵白光,衬托得她更是绝色无双。
但是,这对璧人在之后却有点心不在焉,新娘很快就下去休息了,听说身体有些不舒服。而新郎应酬众人的时候,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之前的兴致高昂。
或许是疲倦了吧,没有人在意这样的小事。当新郎被众人哄笑着推进镇守府陪伴他的新娘时,夜已深
我疲倦地回到房间,腓特烈妈妈已经换好了睡衣,半躺在床上出神地想着什么,美好的玉体带着优雅诱惑的香气勾引着我心底的野兽。
我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才走过去,在她眼前挡住视线,拍了几下巴掌唤醒她:“妈妈,在想什么呢?”
“我的孩子.......”腓特烈妈妈复杂地看着我,眼中有幸福,有惋惜,有雀跃,也有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只是在想,我这样的病,还有多久能好呢。一生一次的婚姻宴会,也不能参加。今天戴上婚戒的时候,我确实感到有一股温暖的力量滋润着我,但是”她捂着自己的心脏“这里好像还是缺了一块.......”
我沉默着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心中挣扎。
腓特烈妈妈爱恋地看着我,伸手仔细地摸着我的脸,嘴里喃喃着:“我一直觉得好不现实,我这样的人,真的也能这么幸福吗?前身是无法被制造的战舰,此身又是这副落魄的样子,我一直在惶恐,我的孩子选择了我真的好吗?他还有这么长的人生道路需要跋涉,我能帮他多少呢,我会带给他多少苦恼呢,我能不能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呢?”腓特烈妈妈说着声音逐渐低沉,脸色有些勉强。
我轻轻蹭着她摩挲我脸庞的手:“妈妈,夫妻不是工具,不是一个人要为另一个人产生多大的价值,而是两个人能互相理解,互相扶持,互相包容,对另一方有火那样炽烈的爱情,又或变成海那样深的亲情。”
“我这个样子,能扶持包容孩子你做些什么呢?”腓特烈妈妈伸出双手,自嘲地笑了笑:“残废也不过如此吧,连自己的婚礼宴会都不能主持,待在房间里等着自己丈夫把所有事情处理好,自己无耻地享受着一切的便利与爱情,像一个娃娃.......”
腓特烈妈妈越来越激动,声音逐渐提高,但看到我平静地目光后,她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像一股一直支撑她的气散掉了,颓废地低头,喃喃道:“对不起我的孩子.......对不起,我不想这样子的.......但是.......”她紧紧地蜷缩起来,头埋进膝盖里,像是贝壳,又像是等待审判的罪人:“孩子,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永远痊愈不了了.......”
我张张嘴,无法欺骗她不是,也无法诚实地说是。
等了半晌,腓特烈妈妈转了转头,似擦干净了泪水,抬起头露出个勉强的笑容:“好了啦,今天是一个值得开心和我们铭记的日子,不该说这些的。”她笨拙地拉了拉吊带的睡裙,露出半截浑圆的饱满山峰,脸上带着妩媚:“孩子,在这个神圣的日子,让妈妈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你吧。”
我看着她既不妩媚,也不开心的容颜,那种深深的憔悴和腐朽如跗骨之蛆在她身上吮吸着营养迅速发育成长,总有一天,她会如垂落的花瓣,碾进泥泞里,只剩无尽唏嘘。
张了张嘴。
我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可笑,你以为你还剩下什么吗?”
“什.......么意思?”腓特烈妈妈一怔,一种不好的感觉如黑暗中突袭的蝎尾,突然刺中她,那猛烈的毒随着慢慢高昂的心跳传遍全身。
“嘿,你自己看吧。”我不答,起身从一个暗柜里掏出一个储存卡,插到电视上开始读取播放其中的视频。
“嗨,腓特烈妈妈,今天是你得病的第15天.......”电视里传来我得意的笑声,还有熟悉的音乐室。
腓特烈妈妈瞳孔剧烈地颤抖着,她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自己一无所知地被淫辱,一无所知地被下药,一无所知地被催眠,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身体会变得那么奇怪,所有的因果都被视频里那个熟悉而淫猥的脸一字一字吐出,残忍的风暴席卷而来,她的脑中华丽的宫殿在崩塌,浩瀚的宇宙无声寂灭,所有的生机都离她而去,她看着画面中的自己,那些淫糜的画面距离她如此遥远,像是隔了一个世界。
“为什么呢?明明会成为夫妻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腓特烈带着深深的迷茫,她的语气再无其他,只有比海还深的疑惑,她要问清楚,哪怕下一刻就死去也好。
“母畜!”这时候,现实和画面里的声音重叠了,她迷茫地看着我,也迷茫地看着画面里的自己被我在无意识中夺走第一次后无情内射。
“我需要一个母畜啊,”我又重复了一次这个词,“婚舰,舰娘什么的,很好得到吧,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想自己培养自己最棒的收藏品。”
那语言是猛毒,腓特烈妈妈胸膛剧烈起伏间竟然“噗”地呕出一小口鲜血,淡淡的紫色灵气在她的身边浮现,我眼中闪过欣慰和紧张,但她根本没有闲暇去管这种事情,只是迷茫地不停问着我:“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呢,结婚后也可以的吧,妈妈一直很宠你呀,只要是你想要的,妈妈会.......”
“需要遵循你的意志什么的,我才不屑!”我坚决冷酷地打断她的话,“我想要的不需要你同意,我会自己创造,而不是跟你好好撒娇玩什么母子游戏求来的。”
我轻蔑地看着她,在她喃喃的低语中“不会的,不是的,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身边的紫色灵气越发浓郁,几乎要看不清她的身影。
我残酷地吐出事实:“我在遇到你的第一时间,就决定把你当成母畜了,你的什么孩子妈妈游戏,什么婚姻,这些都是稳定你表面人格的手段,我在意的是你底层被我培养的母畜人格!现在,我已经调教成功,你这个腓特烈我已经不需要了,今后,只要你保留着被我塑造的母畜人格苟延残喘摇尾乞怜地活下去就好!”
我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身体,不过随意搓弄了几下,在她死灰般的目光下,她的身体就不能自控地流出淫水,我讥笑着:“哼哼哼哼哼,呵呵呵呵,看看你的身体,哈哈哈哈哈,我需要的就是这样一副下流的能让我尽情享乐破坏施虐的身体啊,腓特烈什么的,决战方案什么的,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垃圾!”
“不要说了啊!!!!!”巨大的尖叫带着轰然的炸裂,我像布娃娃一样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周围的墙壁、家具统统都被轰飞。巨大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趴在地上好半晌起不来。
烟尘弥漫,腓特烈妈妈的身影若隐若现,那安静地空气中仿佛孕育着什么,然后伴随着一种狂乱和兽性的恐怖波动,那黑暗中陡然出现巨大狰狞的恐怖黑影,不时闪过的紫色光焰带着森冷的压迫力笼罩着整个房间。
“哒哒”的高跟鞋声渐渐逼近,冷漠的杀意在空气中向我铺天盖地地压下,我勉力支撑起上身,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张开嘴露出带血的牙齿嘿嘿笑着。
“怎么,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是以为我还有什么肉体或者精神上的破绽被你利用吗?”狰狞的舰装刺破弥漫的烟尘,腓特烈妈妈带着比起之前更加暴力的舰装出现在我眼前——那些舰装上的兽口如呼吸般喷吐着紫色的灵气,原来金属的表面被大面积的结晶质代替,腓特烈妈妈身上的舰装也被光滑如同龙鳞的黑红色紧身鳞甲代替,背后微微甩动着一条龙一样披满鳞甲兼具力量感与美感的长尾。
我把自己撑起来翻个身仰躺着,好痛!会不会断了肋骨.......
还没等我喘口气,那条长尾划破空气啪一下抽在我的脸上,我被打得翻滚出去,头昏脑涨,脸上火辣的触感和液体流下的冰冷交相混合,眼中泛起漫天金星,嗡嗡的不知道身处何地,意识出现短暂的紊乱。
我又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嘿嘿喘息低笑着:“腓特烈妈妈.......我.......我最后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你现在是深海,还是舰娘.......第二个,你的状态恢复了吗?”
冰冷的炮口微微抬起我的下颚,让我直视那双充满兽性与杀意的眼睛:“怎样都好,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如果你是深海,走出这个门口就会被大批海军逮捕,如果你状态还没恢复,那么你连万分之一的逃跑几率都不会有。”我笑着回答她。
“不要.......再笑了啊!!”腓特烈妈妈暴虐的吼声炸裂,同时我肚子又挨了重重一击,倒退着滑到墙边,我忍受不了,趴在废墟中大口大口呕出今天喝下的美酒。
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为什么你要那么开心啊,玩弄我这么值得你骄傲吗,告诉我啊!我的一片真心你难道不能察觉吗?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居然.......打得我.......这么重.......看来.......真的.......很生气啊.......”我艰难的喘息着,血水混合着唾液呕吐物从口里不断流下,在温室般成长的人生中,我从没这么狼狈过。
我勉力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向腓特烈妈妈砸去。
腓特烈妈妈面无表情地承受了我像是开玩笑又像是泄愤般软弱可笑的一击,那石头甚至差点没砸中她就已经往地上坠去。
“疯子,变态,最低!”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我,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一片晶莹。用力地吞咽着,仿佛要把那眼中灼热的水滴咽下,她凝立半晌,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怎么,不杀掉我吗?你对我的恨只有这点吗?”我趴在地上望着腓特烈妈妈的背影高声喊着。
“.......我是你的婚舰.......哪怕只有一天,一小时,一分钟,我都是”她呆立半晌,悲痛的声音传来,逐渐带上哽咽:“我只怪我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为什么不能好好把引导你成为一个好人,明明我们是最亲密的关系,从遇见你开始,你就是我的孩子,所有的舰娘里,只有你我在初遇时是最特殊的.......到现在,你变成了我的丈夫,为什么这一切我都没有发现,我好后悔.......为什么连这一点点幸福都要从我身边夺走,明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哪怕是我没有的也会尽力去争取.......可是为什么你偏偏要的不是这个我.......为什么遗弃的偏偏是这个我.......你们好残忍,命运好残忍,前身也是,此身也是.......或许我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世上.......”
她仰着头,像是在质问苍天,又像是那冥冥中的命运。滚烫的泪水倾泻,渐渐浇灭心中那骄傲的火焰。
“你要去哪里?”我挣扎着摸到电视遥控板,问她最后一个问题。
“.......无论去哪里,就算是自沉,这也是我的自由,你想把我变成一个低贱下流的笼中鸟,我的意志、我的身体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服从,因为我是腓特烈大帝,我的荣光,哪怕千年后也会依然闪耀!”
她心丧若死地缓缓离开:“你的卑劣计划从开始就注定彻底失败,永远不可能成功.......离开你,离开镇守府,离开海军,我要去寻找自己最终的安宁。”
我笑了,满足地、成功地,旋即又带着期盼或者说惶恐的语气:“你.......妈妈.......你先看完这个再做决定好不好?”
我按下手中的播放键。
视频中是黄昏的提督室,提督和腓特烈在办公桌的两边相对而坐,提督默默地凝视着他。
“今天是......腓特烈妈妈得病的第50天整,也是我与妈妈婚期的倒数第二天。 ”提督语速缓慢地说着,像是在讲着一个久远的故事,语气缥缈,似回忆,似抒情。
“其实,我是骗妈妈的,什么李宗瑞医生,都是骗人的,他只是个卖淫药的真小人。我在你受伤的第一时间就与真正的海军本部研究员沟通过了,也许因为妈妈是本不存在的方案舰,导致一诞生核心就有缺憾,才会被深海特别针对重伤到核心。也就是说,这种伤势,永远也无法痊愈。”
说到这里,提督似乎是哽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对面那个不管他说什么,似乎都没办法回应他的美人。那专心致志的态度,是对这份温柔,最大的残忍。
胸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慢慢恢复了平静,他的语气有些沉重:“让腓特烈妈妈变成这样,完全是我的问题,我不该让没有满星的妈妈出征,也不该盲目自大地去参加EX作战。什么海军的荣耀,什么集团作战的名次,什么积分,现在想起来,不过都是过眼云烟。你大破了,沉船了,那些染上了鲜血的功勋与战利品,比起眼前活生生的,由我亲手从故纸堆里拉出来的腓特烈妈妈,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可惜,我明白的太晚。果然,才14岁的我,再怎么说,担任提督都太早了。”
他落寞地看着腓特烈大帝,但是,美丽的人儿依然毫无所觉,低头专心处理着自己的公务。一张桌子,分隔两个世界,这份感情,似乎永远都无法传达。腓特烈大帝的创伤,痛在了两个人的心上。
“我日想夜想,想破了脑袋,想得发狂,懊恼得撞墙,好歹让我这个榆木脑袋想出了两个办法。在与本部研究员交流后,他们也认为这可能是唯二的办法了。”他放松身体,趴在桌上,抬起头露出温柔的笑容,看向还有两天就要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第一个就是结婚,世界上无数的事实证明,因为爱和美好,婚舰的实力会大大提高。刚好,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要把你变成我的婚舰,这不是为了治愈你而与你结婚哦,而是我想娶你顺便试试看能不能治愈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这就是我的梦想,或许我就是为了成为你的孩子当上提督的吧,这种无端的宿命感有时自己想起来也会发笑,可能这就是少年的爱情吧,我的青春被一个腓特烈大帝塞得满满当当,炽烈如飞蛾扑火般爱着她,我不后悔。”
“如果婚舰不能让你恢复,你因为爱和美好无法升华,那么我就会用堕落和黑暗毁掉你,这就是我的第二个备用计划,让你因绝望和痛苦彻底深海化——腓特烈妈妈,你们铁血帝国使用了非常多的深海科技,其实可以算半个深海,只是你们的根源,是用魔方塑造出来的,所以,不管怎么深海化,你们应该都能保持住自己舰娘的身份。有这样的前提在,我决定铤而走险.......”提督慢慢恢复坐姿,声音也带着无法改变的坚定:“我一直都知道,腓特烈妈妈,你因为无法顺利诞生的痛苦,和你能以绝强之姿在战场上驰骋的骄傲,你喜欢在胜利后嘚瑟地说‘真遗憾,安可演奏还没有开始呢’,那是你君临整个碧蓝航线的狂气,是你标榜自身无法媲美的骄傲,是你对历史上无法建造的遗憾的回击。你是那永远无法堕入人世的白月光,这样骄傲耀眼的你,绝对不能习惯平庸繁琐的文书处理的秘书舰生活,那样的生活,你的心灵会像冬天的花朵迅速枯萎死去,然后选择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绝望地自沉。所以,哪怕让你恨得我发疯,让你杀掉我,让你背叛碧蓝航线,我也会恢复你。”
“这段录像带只会在满足两个条件后才能播放。”
“第一点,腓特烈妈妈你强烈地想要恢复自己的状态,并且光明的力量不能治好你,只有这样,我才会播放之前那些黑暗的录像。”
“第二点,那些黑暗的录像播放给你看后,如果你恢复了最强状态还不想杀掉我,那说明腓特烈妈妈你也深深地爱着我,被爱人背叛的痛苦胜过失去你的实力,而重获实力的愉悦也敌不过失去爱情的绝望。那么,我们之间的爱情才有挽回的可能。只有这样,我播放这则录像才有意义,否则,我愿意做你泄愤的牺牲品——没有腓特烈妈妈的未来,不是我想要的未来。”
“第三点,这是特殊情况,即你深海化失去理智不能自控杀了我,然后又被海军逮捕审判——这盒录像带已经寄到了李医生的手里,他会把这盒录像带私下交给海军总部,那么他们就知道了所有的这一切原因,而你就可以无罪赦免。”
他望着那毫无所觉的美人儿,沉默地拉起她的手吻了吻,站起来看着摄影机,眼中泛起晶莹,声音颤抖:“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赌上生命,我还那么年轻,我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甚至我还会拥有跟你一样性格的舰娘,现在所有的冲动和伤痛或许都会被时间抚平。但是我又不受控制地去想象,你一天天的,只能活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孤单地工作,孤单地吃饭,孤单地创作、孤单地演奏.......我这样想着,心脏便一阵绞痛,失去你,我等不到时间抚平伤痛,那创口便会贯穿我的身体让我痛苦到癫狂。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遇见你,这样我便不会忘了我自己。”
“这几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很害怕,总是被惊醒,坐立不安一遍一遍检索着自己的计划,然后在寂静清冷的深夜发着呆,回想起你:第一次大建看到英姿飒爽的你,在船坞看到潇洒回港的你,在音乐室看到挥舞指挥棒的你,在提督室看到自信汇报任务的你,笑靥如花坐在我对面的你,抱着我温柔安慰的你,还有,穿着婚纱对我害羞微笑的你.......想着想着,心便暖了起来,原来我跟你留下了这么多的回忆。”
“我爱你啊腓特烈妈妈.......我望着你,望了又望。一生一世,全心全意,我最爱的就是你,可以肯定,就象自己必死一样肯定……你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怎样都可以。但我只望你一眼,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他轻轻擦了擦眼睛——这个可以在腓特烈面前假装嚎啕大哭的人,却在腓特烈或许永远无法知晓的咫尺之遥,流泪得如此克制而坚强:“所以,豁出一切,不择手段,我都要拯救你!”
他凝视着摄像头,就像穿越时间和空间看到了此刻的腓特烈大帝。屏幕内和屏幕外的我,同一时间,温柔地,深情地,一字一句地道:“我只想要那个腓特烈妈妈回来.......真心为你。”
视频到这儿就结束了。良久,这方空间安静得吓人,我平静地看着腓特烈妈妈,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看到剧烈颤抖的双肩,半晌,嘶哑的声音像被推开的老旧门扉响起:“真的是.......混账.......我可不承认.......你这样的人.......是我的孩子什么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自行其是地.......做多余的事情.......我好害怕.......好害怕.......”她死死地握着拳头,鲜血一点点滴落下来,像是泪水。
“你死了的话.......情啊爱啊这些.......你到底懂不懂啊.......混蛋.......这种混蛋.......为什么做到.......这样.......脑子坏掉了吗.......”
“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她嘴里呜咽着,死死地咬着牙,掐着自己胸口,像是那一块被挖掉了一般用力的掐着,狠狠地掐着,佝偻着背,大口地喘息着,像是终于从无尽的噩梦醒转过来。
“你这样的.......笨蛋.......”
她转头看着我,像是全身脱力了,跌坐在地上,然后慢慢地,卑微到了尘土里一般向我爬来,脸上狂喜、哀求、感动、自责、恐慌:“告诉我,这是真的,这不是在骗我.......永远不要这样欺负我了好不好?”
我笑着,像是春天阳光的温柔,又似那追逐信仰的虔诚教徒:“这一次是真的真的,再也没有反转了,因为我啊,深深地,深深地爱着我的腓特烈妈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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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里的爆炸还是吸引了慌乱的宾客前来,大家绕过一片狼藉的砖石碎屑,就看到腓特烈妈妈在我怀中像是一个孩子般大声哭着,带着深深的庆幸,又带着满满的幸福,她笑着,却止不住泪水,她哭着,却满脸灿烂。
大家手忙脚乱把我送去医院,最后检测断了两根肋骨,补了三颗牙,腓特烈妈妈在这期间,愧疚得快要哭晕过去,看她那样子不是众人拦着,可能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赔给我。大家纷纷安慰她胜过我还多,好像她才是病号 似的。
最后她形影不离地陪着我直到我出院为止,每天每天夜里,她都要拉着我的手陪伴着我才能入睡,我如果中途起夜上厕所,不到一会儿她就会惊醒惶恐地大呼到处寻找我。我知道她是因为后怕差点杀掉我,所以有些担心过重,我也没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只能每分钟每秒不厌其烦地陪伴着她,一丝丝拔除她的心理阴影。
到得出院这天,是个跟我们婚礼那天一样的好天气,腓特烈妈妈和一众舰娘们打包着行李,兴高采烈地商量着回去后的集体出游计划,这时我的主治医师却推门进来,平静地道:“前几天帮腓特烈夫人做的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你们还不能出院,腓特烈夫人的身体出了点问题,必须住院观察。”
大家悚然一惊,我和腓特烈妈妈皆是有些不安地对视一眼,难道深海化超出了阈值?
医生看着我们逐渐凝重的气氛,突然展颜一笑“恭喜你们,腓特烈夫人怀孕了!”
“哎,什么?~~哎哎哎哎哎!!!!~~~~~”
腓特烈大帝线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