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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冲动的结局

作者:Akakuro 字数:13787 更新:2024-11-05 09:13:26

  “B018号,赵雨晴!请到二号窗口办理您的业务!重复一遍,B01号……”

   赵雨晴正在座位上发着呆。直到工作人员下到了等候大厅大声嚷着“赵雨晴在不在”,她才如梦方醒,原来是轮到自己了。

   这里不是什么电信营业大厅,或者是什么银行储蓄所,而是一家公立的肉畜处理机构。赵雨晴早早地就销了户,今天是过来接受处理的。

   女人的强制屠宰年龄是35岁。赵雨晴今年28,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纪,工作能力突出,家境也不错。她完全可以再多活几年。之所以决定提早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因为她觉得,最近的生活实在是糟透了。

   首先是工作。一单千万级的大业务,从头到尾几乎都是她在跑,与客户沟通、联系代理商……忙了半年,业务讲定了,外营总监的提拔却落到了林莺晨的头上。这个狐狸精才刚大学毕业,仗着年轻和屁股大,一进公司就傍上了老总的座椅。赵雨晴是个挺传统的女人,不怎么乱搞,除了迫不得已地帮老总口过几次,她的下面还真没插过老公以外的鸡巴。

   她林莺晨的批难道就是金子做的,一夜的床单比一千万还值钱?

   其次就是家里的那位。林莺晨顶这个ol的名号,外表同内心一样清纯,这样的人设吸引多少富豪大贾的眼球,可林莺晨对老公以外的男人一向不假任何辞色,谨守着妻子的本分。可她老公呢,最近莫名其妙地玩起了女人——玩的倒也不是活人,是用死去的女人身体做成的模特。听说处理中心最近推出了个“塑化肉体”的服务。参与首批服务体验的都是些小有名气的贵人女子,其中甚至包括了当红女团靓女时代的全员。也不知道老公是走了什么门路,居然把这个组合的主唱给买了回来。快递送来的箱子足有一人高(装着个死人,可不是有一人高),开箱一看,里面是个无头的裸体,丰满而挺翘的胸,平坦而柔韧的小腹,再加上一双圆却结实的美腿,POP明星所独有的身材惊艳无比。其实老公一直以来也很专情,可他看向这具裸体时,那眼神里的波动就是让赵雨晴很生气,觉得老公就是在出轨。

   一件事衰可以,事事都衰就难顶了。人家都说,“成功人士,就是要家庭事业双丰收”。对比之下,自己家庭事业双受挫,那不就是个失败者?伤心之下,她瞒着老公,只身一人来到了处理中心。联想着老公那色眯眯的眼神,再看着工作人员轻车熟路地把自己的身份信息大类从“城市户口”移到了“待宰肉畜”下,赵雨晴心理暗暗酝酿着报复的快感。办完了处理手续,日头已经到午。等赵雨晴回到家中,桌上已摆好了碗盏,老公正在厨房里忙碌,刀光剑影之间,一条鳜鱼瞬间被开膛破腹,上了蒸锅——清蒸鳜鱼,那是赵雨晴的最爱。听到了门口的动静,老公从厨房探出头来:“哟,老婆!回来了?上午干什么去了啊,也不打个招呼?“

   望着油烟中那含笑的面容,赵雨晴的眼里突然落下了泪——是的,自己一上午都去干什么了啊?疯了么?

   女人的心肠就是这样。情绪一上来了,思考问题就容易跑偏。赵雨晴是回过味来了,可她的身份证早已经在碎纸机里变成了一堆碎片。

   为了陪赵雨晴度过她人生中最后的日子,老公请了假。往日的性生活向来佛系,可自打赵雨晴成了肉畜,夫妻俩不约而同地就换了面孔。每天夜晚,老公凶悍的如同一头种马,一天三发起步,每发至少半小时,那鸡巴似乎都比往日的要长上一截。赵雨晴本来就没怎么被开发过,全身上下的所有口子都宛若处子般紧俏,这当上肉畜了,内心又存起一股雌兽般的狂野,滚烫的身子求生般的欲填不满,恨不能被老公插穿。吞精、乳交,老公甚至还在她的肛门来了一发,体会着精液流动在直肠中的灼热感,赵雨晴觉得新奇而又刺激。想想几天后自己就要和老公说拜拜了,内心明明有点伤感,可回过头,又觉得临刑前的这段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充实。自己去做肉畜究竟是不是对的,赵雨晴有点说不清了。

   不过有些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赵雨晴上路的日子终于到了。临刑前夜,老公将她身上的每个洞都射了个遍。赵雨晴一夜未眠,她裸着身子,细细地打扫了一边房屋,将自己的化妆品和衣物等全都收拾齐整,然后她洗了个澡。等一切忙完,天已经蒙蒙亮了。老公还在床上睡着,精疲力竭的他跟死猪一样,喊声震天。赵雨晴也没打扰他,只是为他理了下被子,然后披上打扫时翻出来的的旧风衣,踩着双老高跟出了家门。

   赵雨晴真空上阵,风衣的领口显露着大片的雪腻,胸脯处也隐隐约约地顶着两个小点。赵雨晴洗澡的时候还给自己褪了毛,风衣下摆露出的小腿修长光洁,更是宛如两条玉柱。装扮朴素,但这丝毫不影响她一路上吸睛无数,在搭公交的时候,甚至有人在雨晴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带入处理厂的衣服是无法回收的,赵雨晴这么穿单纯是出于节约,没想到还能惹出事来。好不容易进了处理场馆,那些渗人的目光才逐渐消散——场馆里基本都是女的,谁稀罕谁?不过人们还是会看她,眼神中的不是情欲,而是怜悯——赵雨晴穿的实在是太穷了,她看起来就像是贫民窟走出来的贫贱妻子,绝非什么上流社会的白领OL。

   复核了到场身份,赵雨晴的名字便正式列入了今日的处决名单上。按照排序,她前面至少排着两百多个人。于是她就找了个座,细细地咀嚼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却没想到处理厂的效率如此之快,眨眼间就轮到了自己。

   古代靠唱名和生辰八字验明正身,现代有那么多科技,要证明她赵雨晴是赵雨晴很简单。处理区入口的关卡只有两个工作人员看守,摁了指纹,验了瞳孔:“二区,前面左手。”说完,工作人员就把赵雨晴放过了关,“下一位。”

   那语言和动作,电影院的影厅引导员都比她们有感情。不过确实也没必要对一头将死的猪怀暖言以待。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雨晴姐!”

   赵雨晴转头一看,排队候检的队伍里伸出了一只手挥啊挥的,顺着那洁白的手臂往下看去,挥手的人正是之前抢了自己提拔的林莺晨。

   林莺晨穿着一身星空粉的塑身长宽T恤,T恤的下沿没了半个大腿,所以她就没穿裤子,就贴着阴穿了条蕾丝裤,露着两条青春无敌的美腿。包裹在沙滩高跟凉拖里的脚还点了红色的趾油。

   脱下了公司的西服,两人在工作上的牵绊似乎也荡然无存。赵雨晴甚至觉出了一丝感动——能够在这种时候遇上个熟人真的很开心。两个女人就这样一起往命运的终点走去。

   女的走在一起,嘴巴是闲不住的。两个人从天说到地,最后便提到了来接受处理的原因。赵雨晴问道:“你怎么也来了?李总他们不是才给你提的总监?”

   “切。你以为是真提啊?那都是为了一个情趣——杀一个实习生有什么意思,杀总监才刺激。这天提总监,第二天就把我卖了。”林莺晨翻了个白眼,“我批里吃过多少根鸡巴了。其实男人都一个吊样,对女人的追捧从来不是出于向往,而是为了蹂躏。”

   “那……你男朋友呢?你不是说过他人不错?”

   “不错是不错。”听人提到自己的情侣,林莺晨高傲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悲凉,“害。不谈了。我的肉体补偿款会全额给他,李总那边也答应了会给他些补偿。我沾染了那么多男的,其实也配不上他。”

   赵雨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水火不容的竞争对手,说上很多掏心窝的话。她终究是大了林莺晨六岁的女人,三观要厚实得多。对于林莺晨话中隐含的悲伤,她没有幸灾乐祸,而是深切的同情。“别那么悲观。你能说出这些话,心里也是装着他的吧。他会理解你的。”说罢,赵雨晴伸出了手,轻轻地抚上了林莺晨的脊背,就像是抚慰自己的孩子。

   “那你呢?赵姐是怎么被送来的?”说完了自己,林莺晨随口问起赵雨晴。

   赵雨晴梗住了。愣了半天,她讲道:“我是自愿的。”

   “自愿?赵姐这大好年华的。”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今年二十八,第二年就三十八。女人奔了三十,老得就快,不如早点把自己做了,肉质好,补偿金还多点,哈哈。”

   赵雨晴当然是在撒谎——自愿的原因,这让她怎么说?家庭原因么?其实老公爱她爱得深沉。说是工作?自己的最大死敌,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马上就要挨刀宰。如果她赵雨晴能多耐一耐,那今天一过,她就可以守着美满的家庭和总监的位置,欣赏林莺晨的脑袋被李总他们挂在办公大厅的收藏壁上。可是现在?

   好在处理间的大门已近在眼前。“进去吧!”赵雨晴拉开门,以一声招呼结束了这令人尴尬的话题。

   原来这处理间里还有着另一扇门,估计门后的里间就是最终处理的地方,而赵雨晴她们现在所处的应该相当于是等候厅,厅里摆着两溜长椅,或坐或站的已经有了十几个女人。听到有人进来,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门边。这些女人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裸躯间,夹着一具小麦色的另类肉体。从那些眼神中,赵雨晴觉出了一丝不善——当所有人都赤着身的时候,穿着衣服才是违反伦理的。一个离得近的女人给她们指了指门旁的一个绿色的塑胶桶:“衣服脱了,扔进去。”

   低低地念了声谢谢,赵雨晴忙解掉扣子,将风衣和鞋子丢入了桶里。当她收好鞋子直起腰,林莺晨也已经一丝不挂了,C杯的乳房如两个包子坚挺圆润,柔韧的腰腹曲线诱人,再加上一张阳光的俏脸。如果不是同在一个屋檐下,谁能相信这样一个清纯的女孩竟是个靠风月上位的老手?

   这时一个身着护士服、揣着记事板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女士们,安静!处理时间已经到了,喊到名字的就跟我走!章若楠!”

   巧了,第一个点到的就是那个黑皮。那个女人不愧叫“若男”,肤色康健不说,小腹上隐隐的还有着腹肌,一双乳房得有D杯往上,乳形却毫不下坠,呈突起的峰形,骄傲地挺立在胸前,胸膛与胯部还有着明显的比基尼晒纹,估计入厂前是个沙滩救生员。

   看着那黑皮扭着对白屁股,随工作人员消失在里间的门后,林莺晨喃喃道:“我记得肉联规定,肉畜被屠宰前需要受敬的,怎么那些工作人员连个感谢致辞都不说?“

   会有这种看法,还是因为林莺晨年轻气盛,自尊心强得很,对工作人员的粗放自然就有些不满。赵雨晴倒是很欣赏这种干练效率的工作风格:

   “肉畜法刚通过的时候,志愿的女人多稀缺哦,当然要致敬一下。”看林莺晨还是不太高兴,赵雨晴又补充道:“现在老一辈的肉联委员也被宰的差不多了,她们的法案也就过时啦。”

   说话间,里间的门又开了。黑皮不见了,只工作人员一个人走了出来:“仇雨莼在不在?”

   也就是三分钟的时间,一个女人消失了。工作人员的护士服还算是整洁,但衣角的白布上突兀地沾了几点红。

   一个略有些瘦小的女孩糯糯地跟到了工作人员的身后。走入里间的时候,她一直含着胸。

   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候室里的女人越来越少。处刑的顺序可能是以报道的时间为依据的,最晚进入处理室的赵林二人被排到了最后。看着倒数第三个女人——一个长着娃娃脸,身材略有些发福的少妇被工作人员带走,林莺晨突然靠在了赵雨晴的肩膀上。

   “雨晴姐,我有点怕。”

   陡然的肌肤相接,柔腻的触感令同为女人的赵雨晴心神一晃,“怎么了?”

   “就……要死了,所以怕。”

   小姑娘到底是小,刚才还气鼓鼓地抱怨,现在就瑟缩缩地软了。赵雨晴侧头看了看,林莺晨的一头秀发几乎抵在眼前,薄荷味的香波气味淡淡地缭绕着赵雨晴的鼻尖。也许是因为紧张,女孩的呼吸很急促,饱满的胸脯快速地起伏着,樱红的乳尖微微颤动。

   赵雨晴突然觉得身子有点热。

   现在处理间只有她们两个人。

   也许……

   望着林莺晨雪白的身子,赵雨晴缓缓伸出了手。

   就在这时,门“哐”的一声开了:“林莺晨!快点。”

   该死的!工作人员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赵雨晴的手就这样伸了一半,不知进退。正尴尬呢,林莺晨突然握住了雨晴僵在半空的手。

   “处理员姐姐,可以让这个赵姐陪我一起吗?”

   “里边就一个断头台,只能一个一个砍。”工作人员摆了摆手,“没法陪的。”

   “不是要陪我一起死!就是……我死的时候她能在旁边看着,就好了。我现在很怕。”

   林莺晨长得漂亮,这满面的楚楚可怜,连不交好的赵雨晴都扛不住,一般人自然也没法招架。那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会,问道:“你们认识?”

   林赵二人都点了点头。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一起进去吧。我也好快点下班。”

   说罢,她在记事板上打了两个勾,然后抽出了一页新纸,夹到了板子的最上面。

   林赵二人走进了里间,林莺晨一直攥着赵雨晴的胳膊。

   姑娘们已经知道了,里间的刑具是个断头台,而她们则会被砍掉脑袋。这是工作人员说漏的嘴。然而,尽管心理有所准备,在看到那太高有七尺的金属机械时,两人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林莺晨甚至把赵雨晴的胳膊捏的发紫。

   工作人员已经卸下了卡颈口的上挡板。看着发滞在原地的二人,工作人员咳嗽了一声:“林莺晨小姐是哪位?麻烦快点。”

   “哦!哦哦……”

   林莺晨的身体动了起来,脑袋却还是有点呆。她愣愣地走了过去,正要跪下,工作人员却拉过来一个箱子:“别着急。先看看这些东西有没有要穿的。”

   “什么东西啊?”赵雨晴也凑了过来,然后就看见了一箱子的丝袜和高跟鞋。

   “这是?”

   “丝袜和高跟鞋。”工作人员回答的很干脆。赵雨晴哭笑不得:

   “我也知道这是丝袜和高跟鞋。可是,为了保证食材的卫生,肉畜在接受处理的全过程中不是都要保持全裸吗?”

   “外来的衣物当然要抛弃。”工作人员解释道,“但我们这提供的丝袜和高跟鞋是可食用的。你们的处刑都会被录像,穿上我们提供的特殊鞋袜,既可以提高处刑的情趣,同时还能确保食品的干净卫生。当然,这只是我的推荐,你们可以选择不穿。”

   赵雨晴想了想,穿着丝袜被斩首好像也不错。地板挺硬的,有层薄布垫着也能舒服点,那就穿吧。林莺晨还是有点犹豫。

   “真的没问题?”

   “出了事我们担责。”工作人员不耐烦了,“食品安全局找的是我们,难道还回去冷鲜柜里找你们么?”

   林莺晨笑了。这黑色幽默还挺有道理。于是她挑了双白色的过膝袜,然后跪到了地上,把脖子放进了下挡板的凹槽中。袜子一站地面,顿时吸上了血水,袜面逐渐透明的同时还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

   赵雨晴挑中的是黑色高跟与同色的吊带高筒袜。望着林莺晨翻向天空的白袜脚,赵雨晴问道:

   “不穿鞋子吗?“

   “跪着扭脚腕,不穿。”

   看着公司后辈在断头台下顺利就位,赵雨晴新下略松,眼睛便四处打量了起来。处理间的四壁很整洁,只地面沾满了血污。一面墙上接着个小臂粗细的水管,积血已经被冲洗过了,可稀释过的血泊里依旧沉淀着凝固的血块,地砖上也有着粘稠的黑渍。房间四周并没有尸体,断头台的旁边有一个两米高,一米宽的矩形地洞,被处决后的尸体大概会被直接推进洞里。除此之外,墙边还放着两个框子,里面都是女性的头颅。赵雨晴过去探头一看,一个框子的最上面赫然便是那个婴儿肥,她的娃娃脸已经泛白,可滚圆的眼珠还溜溜地动着,一时未死,逐渐青灰的嘴唇还在张合,不知是想呼吸还是说话。过会,自己的脑袋也会变成这样。看着这颗濒死的头颅,赵雨晴的心里一阵恶寒。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健美的身影,那个小麦色的美人,她的长相也很漂亮。于是她伸手去找,可找了半天,框子里就是翻不到她的脑袋。

   就在这时,工作人员叫到:“你!再碰这房间里的东西试试?”

   房间里就三个人。不用喊名字,赵雨晴也知道招呼的是自己。

   “碰了又怎么样?横竖都要掉脑袋了,我还能多个头给你砍不成?”

   当然,这句话,赵雨晴只是在心里过了一遍,说还是不会说的——万一用断头台被用成了断腰台呢?或者出点什么别的刑罚。总归还是斩首舒服些。

   赵雨晴可不知道,仔细看过这间屋子的除了工作人员,肉畜里她是头一个,应为一般女人进来就要挨刀了,时间又紧,心情也紧,哪有时间欣赏风景。

   看完了整个房间,赵雨晴的眼睛终于落到了林莺晨的身上。她娇俏的身子跪伏在地上。断头台的挡板有些低,林莺晨不得不分着双腿以降低重心,一对白嫩的乳房垫在膝盖上,而臀瓣边缘露出的肉红色的脚掌翻向了天花板。女畜法已施行很久,反抗已经成为了历史,现在的肉畜是无需束缚的。林莺晨的双手无所适从地捣鼓了半天,最后还是自发地背到了腰后,右手握着左腕在臀瓣上放好,仿佛已被反绑。虽然表现的很配合,但女孩的呼吸却一直急促着,光裸的脊背不断起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她好像还有点紧张。”赵雨晴说道,“要不要我再安慰一下她?”

   “不需要。临刑时,大多数女人都会这样。”工作人员摆了摆手,“要斩了,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看起来是在询问林莺晨的遗言,可是工作人员的眼睛却明明看着自己。赵雨晴有点奇怪:“啊,问我还是问她?”

   “都可以说。这批的死线还有二十分钟,时间充裕的很。”工作人员看了看手表,“你们不是认识吗?有什么想聊的赶紧,最后的机会了。”

   赵雨晴看了看那跪伏在地的娇躯。工作上有一两个恶性的竞争对手不是常事?自己恨林莺晨也就罢了,何苦作贱自己?到头来反倒和这妮子成了断头台下的“刎颈之交”。而且,林莺晨人也不坏,她只是个有上进心的年轻人,也许手段有问题,但她也只是想往上爬,并没在谁的脚下挖过坑。生死关头,赵雨晴发现自己看透了很多以前不明白的东西。

   这时林莺晨轻轻唤道:“雨晴姐,你过来。”

   赵雨晴依言蹲到了断头台的挡板旁,“咋了,小林?”

   “扶着我的脑袋,好吗?”林莺晨本来冲着地面的脸转了转,看向了赵雨晴,“下面太脏了,不想掉进去。”

   枷板下摆着个捅,是用来装肉畜的首级的。金属的桶壁已然黯淡无光,前人所留的血水都结成块了。于是赵雨晴将双手拢成了碗状,托住了林莺晨的腮帮。“可以了吗?”

   林莺晨梗了梗脖子,用下巴压了压赵雨晴的手,“挺稳的,可以。斩吧。”说罢,林莺晨笑着闭上了眼。

   “斩了?”工作人员的声音从头顶飘落,“不再聊聊?”

   “斩吧。”赵雨晴应道。

   话音刚落,耳旁便响起了金属刮蹭的刺啦声。接着一声脆响,掌心中的那张脸突然前扑,仿佛林莺晨脱离了枷板的束缚,整个冲向了自己一样,吓得赵雨晴跌到了地上,沾了一屁股血水。回过神来,才知道林莺晨是被斩首了,前扑过来的不是她整个的人,只是那颗脱离了脖颈的脑袋。脖子一断,卡颈口对身体也就没了束缚。林莺晨猛然挺立了起来,胸部以上的部位高过了挡板,坐在地上的赵雨晴能清晰地看到她颈部的血泉和颤抖的乳峰。半分钟的功夫,那无头尸体便歪在了地上,断颈探出了挡板右侧,双脚则出在左侧,三团白肉一阵抽搐,只不过单独的那一截还在滋溜溜地喷着血。那一双白袜脚蹬了半天,等血流减缓,脚上的动静才逐渐慢了下来。

   也不等尸体死透,那工作人员起了一脚,勾着林莺晨的股沟,就把她的尸体踢进了旁边的矩形洞里去。只听一阵渐远的骨碌声,那凹凸有致的肉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刚才还立在自己面前的林莺晨,现在就剩下了怀里的这个脑袋。赵雨晴还沉浸在这落差里懵懵的说不出来话,那工作人员说了声:“到你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时候到了。

   工作人员拿开了上挡板,赵雨晴仿着林莺晨的样子跪下,把脖子放到了凹槽上。地板跟想象中的一样硬棒,好在膝盖上定了层丝袜,跪起来轻松了不少。不过这高跟鞋倒确实有点问题,脑后咔哒一声响,赵雨晴只道是铡刀落了,一个激灵,脖子下意识地往后一昂,却撞上了个硬疙瘩。原来刚才工作人员只是卡回了上挡板,自己的头还在,不过挡板一按好,脑袋搬家也就是迟早的事了。跪在铡刀下,赵雨晴突然意识到,这双手没绑起来是真的不得劲,放哪都觉得怪怪的,而且还总想反抗,想去护住自己的后脖子。她这才明白,无拘束的处刑也未必是个好事。干脆把手也背到身后算了,老祖宗斩首时都要反绑着双手,还真是种智慧。摆好了姿势,赵雨晴的头颅便自然地垂着,视线也就看向了地面。脑袋探出颈枷的视角是肉畜所独有的,看着一个木板从自己的下巴一路延伸,一直接上了满地的鲜血——属于林莺晨的新鲜的红就在自己的眼前流动,甚至还浮着几个血泡,这视觉冲击力是很强的。

   一股、凉中带酥的震颤从毛发颤到了赵雨晴的灵魂,她说不出这是兴奋还是害怕。

   一切准备就绪,赵雨晴就等着临脖一刀了。工作人员突然问了句:“脑袋是要送回XXXX地址吗?”

   “什么?”赵雨晴的声音从挡板的另一边传了过来,嗡嗡的——卡颈板硌着喉咙,说起话来不太舒服。

   “你不是申请了送货到家的服务吗?“工作人员解释道,“好像还勾选了人头活化的附加服务。这些都是你办理处理手续的时候填的,忘了?”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说起来,虽然家门天天进,但赵雨晴只是认识路,自己家具体是几栋几单元还真不太确定。填证明的那天,她地址是对着身份证抄的,现在身份证早就碎完了,除了丝袜高跟,她身上也没了其他东西。

   “要是送错了地方,还挺麻烦的。”看赵雨晴犹豫,工作人员提醒道,“毕竟你马上就要死了,死人是没法修改和校对订单的。”

   赵雨晴想了想,“您带电话了吗?”

   工作人员掏了掏口袋,“带了。”

   “我挂个电话问问。”

   接过手机,赵雨晴熟练地拨打了那浸淫了千遍的号码。听筒里传来了嘟——嘟——的等候音。赵雨晴有点不安,老公是很忙的,这是个陌生号码,他很可能会拒接。四十多秒过去了。赵雨晴都准备好收听“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身边”了,听筒突然一噪,接通了。

   “喂,请问哪位?”

   “老公,是我,雨晴!”

   “雨晴?你还活着?这都中午了,我以为你已经……你没去处理中心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惊喜。赵雨晴的鼻头突然一酸,“是,还活着。不过,快死了。我已经上了断头台……对,是已经,脖子都被锁住了。”

   这时,雨晴的肩膀被工作人员拍了一下,“说重点。”

   “是了。老公,咱家的地址是不是XXXX?”

   “没错,怎么了?”

   “嗯,过会我会回家的——不过是躺在箱子里,然后……头和身子会分开装。”雨晴想尽量表达的委婉,如果直接说“自己的尸体会被送回家”,这听起来对自己和老公都是一种残忍,“嗯,我会回去的。记得签收。”

   良久的沉默后,听筒那边回应了,“嗯。那今天我就不睡午觉了,等你。”

   “好的哈。回见。”

   “回见。”

   雨晴挂掉了电话。将手机还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工作人员接过手机后,问道:“男朋友?”

   “老公。”雨晴勉强挤出了个微笑,“他挺可爱的。”

   “嗯。”工作人员叹了口气,“生离死别我看的多了,你们这种纯出自然的倒是少见。还有什么遗言吗?”

   除去悲伤,赵雨晴的内心竟异常的平静。

   “没有了,砍吧。”

   说罢,她又梗了梗头,以便让自己的脖子伸得更长。这时,脑后传来了那熟悉的金铁声。声音起了不到一秒,赵雨晴的脖后就传来了一阵剧痛,视野也瞬间天旋地转。蓦地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接着,赵雨晴便感到自己的腮帮撞上了什么东西,然后整张脸以颧骨为支点晃了晃,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弱,逐渐归于平静。赵雨晴觉得脑袋一阵缺氧般的晕眩,她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想吸点空气,结果口腔里却涌入了一股恶臭,直冲鼻腔。眼角斜斜的有一缕光,自上而下地照着。赵雨晴眯了眯眼,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靛蓝色圆壁,以及壁上呈流滴状的粘稠血迹。

   是了,自己已经被斩首了,脑袋掉进了断头台下的那个桶里。赵雨晴突然有点后悔,后悔没让那个工作人员接着自己的脑袋。她说过的,时间还很充裕。这个小忙,她应该会帮的吧?林莺晨是对的,这个桶真的很脏。

   这时,头皮一紧,仿佛有谁揪起了自己的头发。接着,赵雨晴的视线便慢慢地高了起来。她看到了流着血的挡板,看到了斫入板子的刀片,最后,看到了一具白嫩的身子,以及裹着丝袜,抽搐着在血泊里踢踏的健美双腿。血泊的远处孤零零地漂着一条小船,原来是那女尸挣扎得有点猛,踢掉了一只高跟鞋。

   接着,赵雨晴的思维逐渐地黑了过去。

   ……

   一阵颠簸中,赵雨晴悠悠地醒了过来。

   颠得好厉害啊……地震了么?

   我好像还活着。

   赵雨晴想揉揉眼。然而心思动了,胳膊却空荡荡地没有反应。赵雨晴想低头看看自己的胳膊怎么了。周围黑漆漆的,勉强有几缕光线。等赵雨晴适应了光线,便陡然看到有双眼睛近在咫尺,正扑闪扑闪地注视着她。赵雨晴这才觉出了嘴上的软糯,原来有一张脸正鼻对鼻、嘴碰嘴地跟她怼在了一块儿。赵雨晴吓了一跳,她想把腿后撤,可大脑发出的指令又一次石沉大海。

   这时,那阵颠簸停了。隐隐的听到两个声音在交谈。

   “XXXX,石先生,对吗?”

   “对。您是?”

   “国营处理厂,快递专送。您妻子的人头到了,”

   头顶上突然扎进来一把锉刀。然后刀子划啊划的,从赵雨晴眼前一直划到脑后,划得她头皮发麻,几乎觉得那锉刀要划破她的头皮。接着,一阵亮光突然照了进来,陡然的重见天日花了赵雨晴双眼。

   “怎么有两颗头啊?”开了箱,老石瞅了瞅,“嗯,其中一个确实是雨晴不假。”

   “最近搞活动,志愿活体处理的肉畜,其受益人可以享受头颅上的买一送一。”工作人员有点歉意地笑了笑,“说起来,也是我们自己的工作疏忽了,砍了后才想起来,忘了让您或赵小姐提前挑个赠品。于是就把赵小姐之前的那个林小姐给您做了送过来了。好想她们两个还认识,希望您能满意。”

   说罢,工作人员便转身离去了,留下了一个小箱子和一个大箱子。小箱子已经开过了,里面就是那两颗脑袋,脑袋都还活着,补过妆了,白玉似的两张面庞唇对唇地吻在一起,看得老石热血贲张。他想起了那个主唱。自从赵雨晴表达过不满后,主唱的脑袋就被收到了地下室。前几天去扫灰的时候,她的眼皮还能动上几下。如果妻子的脑袋也经过了相同的处理,那么……

   他将妻子的脑袋捧在了胸前,轻轻地唤着:“晴儿?晴儿!”

   动了!妻子的眼睛动了!还动的很灵气!不光眼动了,她的嘴唇也在张合着。处理厂的手艺真不错,那润红的唇肉间似乎还黏着涎水的死线,完全看不出这是颗被斩下的脑袋。

   妻子要被宰杀了。挂掉妻子死前的电话之后,老石一直是悲伤的。可是,看着妻子单独的头颅,本来的伤心欲绝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洪水般的情欲。他解开了裤子,将妻子的脑袋凑到了早已挺立如抢的鸡巴旁。

   赵雨晴也看到了老石。再见到情深义重的丈夫,这位任性的少妇露出了愧疚的面容。她不停地张嘴,那是在说对不起,不过没了声带,只有口型却发不出声音。说了好几遍,赵雨晴见老石不搭理她,反而往自己的嘴边儿伸了根鸡巴。死鬼哟,一心只剩下色了,老娘的道歉还不如口活重要么!那龟头圆鼓鼓的,轻而易举的撑开嘴唇,插入了赵雨晴的口腔。赵雨晴一怒之下,满心想着啊呜一口,给色胆包天的老公来个“割以永治”。可牙齿一触到肉冠,原本满含杀意的力道顿时变成了挑逗般的轻啮。罢了,这本来就是自己的冤家,活着时含他的鸡巴都是种义务,这只剩下颗脑袋了,反而要更加金贵么?

   另一边的老石也正爽。雨晴不光嘴唇光润,口腔内部更是湿得不行,龟头捅将进去,温热的口腔带着粘稠的口水,包裹着那青筋暴起的话儿。雨晴又卷起舌头,奋起十二分的精神去舔,从马眼舔到肉冠根部和包皮相接的那圈凹陷。牙齿还时不时地压一口肉棒底藏着的那条输精管。女人没了身子,只剩个脑袋把在手里,于是如何交合便全靠男人的掌握。老石状态渐盛,双手送那头颅的频率越来越快。一颗脑袋何其的轻便,老何的麒麟臂全力施展,雨晴的头便如拨浪鼓般,一分钟恨不能甩上六十下。没了咽喉的限制,赵雨晴是不怕噎的,那鸡巴想捅多深就多深。老石的本钱也不错,若是一插到底,猩红的肉冠甚至能从断颈那儿探出头来。这时雨晴的腮帮也会撞到老石的胯上,发出小鼓般的叭啪皮响。无论是抽插的频率还是深度,这口交的体验都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万万提供不来的,非得砍了头的才行。

   赵雨晴也惊讶了。本以为送行前的那几夜已经是丈夫的巅峰了,没成想见到自己分了家的身首,这混账居然还能更上一层楼。不用考虑食道和气管的感受,这不光对男人来说是种福利,对女人来讲也有着独特的好处——她赵雨晴终于得以毫无包袱地体验一次深喉的感觉。就觉得一根润而硬挺的物事从自己的口腔顶着上肉壁,一直搓到了咽喉的尾巴,那另类的充实感真的很刺激。心里激动,赵雨晴的舌头动的就更活泛,如果老石的肉棒如一根铁棍,那雨晴的舌头就成了一条灵蛇,这一蛇一棍乌龙绞柱般地腻在一起。插了有十分钟,那鸡巴突然颤巍巍地杠住了自己的喉咙,然后喉管上便一阵扑簌簌的痛,仿佛受到了根高压水枪的冲洗,接着,从口腔到脖腔,一整条肉道里便都溢满了湿热的粘稠感——老石射了。

   口交从来没进行得如此狂野而尽兴。爆发时,明明有着肉壁的缓冲,那精液还是顺着食道奔涌而出,去势不衰地划过了一条抛物线,然后撒在了放在地上的小箱子里。新鲜热辣的腥臭味先是溢满了口腔,接着直冲鼻尖,雨晴顶着这水枪般的幸福感,激动得晕了过去,好看的大眼向上翻起,吓得老石还以为雨晴被自己草死了。

   林莺晨年轻,活化处理一做完,那脑袋就醒了。她是一路吻着赵雨晴的花容月貌过来的。清新的发香,柔顺的肌肤,这简直是一场属于首级的办公室恋情。林莺晨正高兴呢,箱子就开了,雨晴姐的脑袋也被拿了出去。女人被斩首,兴奋的不光是男人,女人自己其实是爽的。现在箱子里只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不对,是一颗脑袋,既没男人也没女人的,林莺晨虽然没有下体,但嘴巴总归也是个洞,红唇若那阴唇似的翕动不断,满心想要尝尝男人的滋味。可是听那快递员和男主人的对话,林莺晨也明白,这是到了赵姐的家了,收获的是她老公——老公的鸡巴,她一个外人,急着抢就不对劲了,只能干等着。这是淋头突然浇下一对液体,又热又粘的,林莺晨挑着眼睛往上看,那液体却沿着两腮一路侧流而下,没过眼睛,看不见。林莺晨的脑袋是背着老石放的的,隐约就听到脑后有男人的喘息声,她就觉得这是精液——那简直是天降甘霖!她就裂开嘴,一截肉舌头死命地往腮帮上够。好不容易够到了几缕粘液,把舌头再缩回来一尝,又咸又腥,味道正的很。于是,林莺晨的表情便夸张了起来,一张脑袋肌歪肉斜,支撑着那舌头在腮帮上能舔得远一点。

   这时,林莺晨的视野突然开始升高。原来老石也注意到自己射的有点乱了,便琢磨着把沾了精液的林莺晨的脑袋擦洗一下——这脑袋可是他的财产,他得爱惜。结果,拿起来脑袋一看,这小淫娃竟然在如小孩渴奶般,吧唧吧唧地吃着一脸的精液,这给老石看得又惊又喜,刚爆发过的肉棒又有些硬。于是他干脆把肉棒也塞入了林莺晨的嘴里。后者赶忙迎上舌头,细细地将他肉棒上的余精全部舔了个干净。

   发泄完毕,老石给两人略冲了个澡,然后寻了个通风的窗台,借着断颈把两颗脑袋端端正正地摆好,让她们自然风干,老石自去拆那大箱子——里面是两人的无头尸体,他要从尸体上寻些肉做完饭。

   不知不觉月已上天。本来寻思着时间晚了,吃得多了,身体会遭不住。可这两具肉体偏又生的如此丰美,那奶,那脚,那腿,手一碰,没了生命的肉体便随着手劲晃悠,都是白花花的肉浪,实在是太过馋人。犹豫了半天——吗的,人家姑娘都被砍了头,这才供出这样的美味来。难道自己竟做不到舍命陪君子,真就放着这些美肉不问,反去追求什么养生?

   挑了半天,老石抱着近十斤的一堆肉团进了厨房。这都是些精华,从那一百多斤肉里挑出来的——乳房要吃的丰满,赵雪琴奔三了,近E杯的奶子兼具少妇的挺拔与熟妇的肥腴,自然是上选。腿肉也可以肥点,赵雨晴坐了五六年办公室,那大腿滚溜的圆,必须尝尝。五花是肚子肉,和玉足一样,都是从林莺晨身上割的。老石不认识林莺晨,但他认肉。现在的大学每年都有体能测试,林莺晨性子又泼辣外向,这刚毕业不久,身子就如同一段藕花,又水又脆又韧,小腹紧实,小脚高耸,都是极品。

   赵雨晴和林莺晨两个头并排靠着,夜风吹过耳鬓厮磨。雨晴斜眼看看,莺晨一脸的恬淡,静静地看着夜幕下的灯红酒绿。这丫头连婚都还没结呢,雨晴暗想。也不知对于这短暂的一生,她究竟有何感想。倒是雨晴自己,突然开始气恼:除了一儿半女,自己其实什么都有了,然而就因为一时冲动,一手的号牌全被她亲手抛到了水沟里。

   罢了,活化后的脑袋还能活个十天半月的,好好珍惜这段日子吧。

   这时老石过来了,一手一个,将两个脑袋分别夹在左右胁下,仿佛夹着两个西瓜,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餐桌前。

   菜已经做好了。餐桌上吊了个琉璃灯,一通电,橘粉交迸的柔光暖暖地照着赵林二人,以及一桌的珍馐美馔。五花肉红烧,脚用醋溜过后也烧,白皙的脚面被酱醋烧得棕红。醋去了脚上的汗臭与皮腥,也软化了乳房过了油后就着洋葱、土豆和鲜奶煨炖,成就了一锅法式的奶油靓汤。大腿被抽取了骨头,只剩下了纯肉,用暗碳熏烤后承载了板子上,腿肚子在下,重力的作用下,饱满的肉质将本来滚圆的切面压成了个发福的圆三角,切面的肉心还有着淡淡的红,是完美的七分熟。

   头颅已经是洗净了的。老石也不会画什么妆,只给两颗脑袋涂了唇,描了眉,然后便将两人面朝着自己,一左一右地摆在了桌子一边,他自己则独占了另一边的座。切下来一块肉,首先喂给赵雨晴——对老婆的尊敬,老石是存在骨子里的。那是快红烧肉,小小的方丁果冻式的。这是自己身为正室所应得的,在林莺晨羡慕的目光中,赵雨晴笑着接下了老公的馈赠。肉块入嘴,鲜香滑糯,老石的手艺还是棒的。赵雨晴心满意足地咽了下去,却忘了自己没有食道和胃去接。咽下去的肉碎混着口水全掉到了桌上,一些汁水顺着断颈与桌面间的缝隙开始流散。老石忙拿布去擦,擦净了汁水。赵雨晴看着老石捡起了那一坨碎肉,本来以为他要扔的。没想到老师眼咕噜一转,居然把那些肉全塞入了嘴里。这恶趣味的吃法羞的赵雨晴满面通红,林莺晨则瞪大了眼,瞳孔里几分好奇,几分羡慕,不知道这对夫妻在玩什么花样。

   入夜,两颗脑袋被老石带到了床上。雨晴虽然被斩首了,脑袋却还盯着,他不敢,也不愿当着老婆的面去玩别的女人。雨晴却使劲往林莺晨那斜着眼,望着老石多安慰安慰年少断头的小女孩——走了趟鬼门关的赵雨晴,心思也敞亮了。老石玩弄林莺晨她不会再吃什么醋,她现在只是同情,觉得林莺晨年纪轻轻的,在社会上受的都是些勾心斗角。趁着最后的日子,好好照顾她些吧。于是那摆在枕边的脑袋便静静的观赏着,看着老公的精液挂在了林莺晨的嘴角,赵雨晴也笑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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