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将军府。
小楼开窗,半倚佳人,纪梦竹莲臂轻移,玉指掠过窗前那开得正旺的梅花,美目间多了几分独处时特有的哀怨。
“林大人。”
王管事刚踏入院门,便看到了二楼的纪梦竹,一双细长的眼睛迅速掠夺她被压在窗台的饱满酥胸,接着快步走近道:“来了几封信,是给您的。”
“放那吧。”纪梦竹轻叹一声,暗道想来又是那些京都的妃子们送来的日常问候了,在有些方面,她和林峰一样,多年的军营生活下来,现在的她仍是更习惯和男人打交道。
“这封信有些奇怪。”王管事抽出了一封,皱着眉头道:“看信笺不像是京都那边的料子,字迹也是歪歪扭扭,难道是哪位退伍的老兵?”
王管事话音刚落,正在房内小睡的林峰却是走了出来,他接过王管事手中的信笺,有些费力看着那些虫子爬过的字迹念道:“夫人……亲启,干厌?”
“哪个营有叫这名字的?”林峰也是满脸疑惑,按理说这么奇怪的名字,他应该有印象才是。
不过纪梦竹在听到后倒是有些坐不住了,窗前的她摆了摆手,先是示意王管事退下,接着又唤林峰上楼,二人靠在桌前,林峰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了纪梦竹道:“夫人你可记得这叫干厌的?”
“什么干厌!”出乎林峰的意料,纪梦竹竟是满目欣喜,有些呵责得看着林峰道:“怕不是牛庆吧!”
“是吗?!”林峰一拍脑袋,忽得笑出声来,道:“还真像是那小子干出来的事情。”
二人急忙取出信件,发现其中的字迹虽仍是歪斜,但比信封之上的落款要清晰许多,看来是有人指点。
“夫人,将军,见信安。”
“我在山上很好,师父,师兄,师姐,对我都很好,我学了很多东西,下次回去,林七和林九怕是已不是我的对手了,不知你们过得如何?”
“天正宫消息灵通,前几日刚刚得知君怡在无忧门也很好,想来二位不必太多挂念,我本想早些送信,但天正宫周围一无邮差,二无镖局,只得等大师兄回来后才托他以仙鹤携此信回去,还请二位不要见怪。”
“今年过年怕是回不去了,如果君怡有心,就请她替我多喝两斤竹叶青罢,也不知她和张世子何日成婚?”
“也替我向林七和林九两位带声好,山上饮食清淡,我十分想念府上的白肉。”
“当然,我更想夫人和将军,不知道在我离开的时间,夫人欠肏的大屁股和大奶子有没有变大?”
“我的鸡巴不知怎的粗长了许多,下次回去,一定让夫人更舒服。”
……
一封信东拉西扯,虽然用词不尽如人意,但纪梦竹和林峰依然能感受到牛庆的一番挂念,不过每每在纪梦竹就要感动落泪之际,牛庆不时冒出的荤言荤语便又让她羞得俏脸通红。
看到这封信,纪梦竹不由得又回忆起那段淫靡的日子,不觉得胯下已经濡湿一片,而林峰也被牛庆的言语刺激,一边收起了信一边道:“还是这小子像个男人,夫人在林七和林九面前晃着屁股勾引了那么久,这俩人竟是不敢作为,真是……”
纪梦竹又是白了林峰一眼,接着从林峰手里接过信,放在了床头一处精美的木匣中,那里还存放着林君怡寄来的信件,林峰看着床前的纪梦竹由于弯腰而不由得撅起的丰臀,几束斜阳穿堂而过,朦胧的光影之间,不难看到这一身细薄长裙之下纪梦竹那丰腴的娇躯。
“说起来林一前几天也来了信,说是万兽山那边闹了个乌龙,山上派下来的人便是天正宫的吕风,想来就是牛庆的大师兄吧。”林峰悠悠道。
“确是不假。”纪梦竹转过身来,胸前颤巍巍的豪乳荡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她再次回到林峰面前,柔声道:“如今京都那边豢养妖兽成风,也不知那些小姐们怎么那么大的胆子,莫不是忘了前些年那些妖兽荼毒世间的日子了?”
这话让林峰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叹了口气道:“无知者无畏……如今把持万兽山的正是林一,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肯定逃不了干系。”
“京都遍地都是皇亲国戚,他如何得罪的起?”纪梦竹善解人意,他能猜到林一的难处,尤其是他刚刚上任,正是需要站稳脚跟的时候,一些王爷妃子讨要几只没什么威胁的妖兽他怕是无法拒绝。
“希望他心里有数。”林峰仍是有些担心,道:“听说天正宫的吕风赠予了一本万兽录,以林一的性格,他定会仔细研读。”
思索了一阵之后,林峰不安道:“用不用我向圣上说下……”
话未说完,纪梦竹便摇了摇头,道:“你现在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老农,还是不要参和这些事,好多双眼睛都盯着呢。”
林峰只好无奈得坐回了身子,作为开国大将军,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敏感,贸然和宫里通信,定会遭到不少风言风语。
“等君怡完婚,我们还要陪她去京都面圣,到时候你在和圣上商议也不迟,如今不妨嘱咐林一几句,让他多加小心便是。”纪梦竹柔声建议道,她知道一时半会杀不了这些风气,京都那些官家太太和小姐们,为了暗中攀比做出什么事情也不奇怪。
今天东家小姐养个鸟,后天西家的夫人就牵来了猫,在过些日子,怕不是那些王爷们连老虎狮子这些能轻而易举噬人的妖兽也敢养了。
…………
千里之外,京都。
一处戒备森严的道观内,一群士兵不时驾着马车驶入,大堂之上,一位容貌冷峻的男子正身披火红披风端坐其中。
在男子身边,另一位士兵正奋笔疾书,口中不停道:“张留元,正三品,五岳绿婵免一只,干柒号车,丙三笼;贺云,正二品,碎星红静鸾一只,震壹号车,甲四笼……”
与此同时,院内一排马车旁,各自站着几位士兵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些妖兽,接着交到了各房的管事面前。
整件事情正有条不紊的进行,但一声娇喝传来,众人纷纷回头,看到一位身着红裙的少女如一团火焰般闯了进来。
“林一!”少女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雀跃,她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大堂内,娇声道:“你可算回京了,我的银狐呢,在哪辆车?!”
他口中的林一,正是如今朝中大将,也是林峰的义子。
正在端坐的林一不得不站起身来,神色平静得示意手下继续工作,接着才来到了少女跟前,双手作揖道:“还请六公主责罚,青花幻银狐数量稀少,且成年银狐不在解禁名单之内,所以……”
“你给本宫打什么官腔呢!”林一话还未说完就被六公主打断,她双手掐腰,样子颇为刁蛮道:“我问你要的可是幼狐!”
二人的谈话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几位士兵好奇得撇过头来,眼光不停在六公主身上打转。
这还真不怪林一管教不严,而是本名为高夏云的六公主今日所穿乃是一身颇为暴露的红色纱裙,层层叠叠的布料虽多,但都是透明材质,从前看饱满酥胸几乎一览无余,从后看她小半的翘臀亦是清晰可见,再加上她勾人的容貌和生来高贵的气质,让院里的不少士兵都看得想入非非。
“银狐母子连心,我抓了幼狐,母狐必定要报复,想必六公主应该了解,青花幻银狐性格狡诈阴险,我不能白白送掉手下的性命!”
“呵!说的好听!”六公主往前一步,饱满的酥胸几乎顶在了林一的盔甲之上,继续道:“若真是这么危险,长公主那只是从哪里弄来的?”
“回六公主的话。”林一面不改色道:“长公主那只银狐乃是机缘巧合被我捕获,母狐在诞下幼狐之后便丧命,也是只有这种还未睁眼的幼年银狐才能带出万兽山,因为在世间抚养可以避免其邪性滋生,而且……”
“我不听!”六公主再次向前,那胸前的柔软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定是长公主那骚货给了你一些好处,哼,我哪里比不上她,告诉你,她会的我都会,她不会的我还会,你若是真想,我甚至能把母后喊来让你享受一个母女同床!”
这话说得极为大声,连院里的士兵都听了个真切,可在日益豪放的京都风气之下,竟无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第一,我和长公主乃是清清白白。”林一不卑不亢,虽是低着头但声音却是异常坚定道:“第二,容在下再提醒一次,银狐不在解禁名单,若是六公主实在生气,在下现在便去往长公主住处,当着您的面诛杀那只幼狐!”
听到林一强硬的回答,六公主终于败下阵来,她转身离开,口中却仍是喃喃道:“哼,生着一副欠肏的骚肉,偏偏装不完的清纯,不知道背地里被多少跟大鸡巴肏过了呢!”
她这话说的正是长公主东方初绘,院里的人当即低下了头,牵扯到宫里的事情,他们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气鼓鼓的六公主刚刚离开不久,林一的一位护卫便急匆匆赶来,凑上来耳语道:“长公主就知道她会闹,说实在不行就把那银狐让给她罢。”
“不用。”林一挥了挥手,道:“她再刁蛮也不过是个公主,不必担心。”
不过说完这句话林一却是又补了一句道:“不是还有几只九光禅么,晚些时间送到六公主那,就当赔罪了。”
护卫点了点头,又低声道:“长公主还说了,院里的白月仙开了,让将军您得闲了去赏个花儿。”
林一的本是冷峻的眉宇间闪过了一丝柔软,他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大堂。
长公主东方初绘,这唯一一位不姓高的公主一直被大家津津乐道,她的生母缘是高纬的发妻,但在诞下她之后也便撒手人寰,而在战乱中,东方初绘也一直流离世间,林一之所以送她那只银狐,多半也是觉得和她比较像。
再到后来高纬称帝,这位一直失散的女儿便又寻了回来,为了补偿这些年的亏欠,也是为了怀念当时的发妻,高纬特地没有改去东方初绘的名字,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幼在外长大的东方初绘一直无法融入京都这个奢华淫靡的大圈子,这些年来因为她清冷圣洁的面容,不少人都暗自腹诽这位公主不知会被哪家的公子摘取红丸。
……
天正宫,弄拙峰。
“哦,所以师父乃是萧晴,哦不,萧先主的后人?”弄拙峰上,牛庆摸着下巴缓缓道。
“是的,三十年前,师父无意间得到了萧先主的阴阳双剑后竟被瞬间认主,而后师父就一直搜寻天正宫的秘闻,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如今的天正宫才得以建立。”吕风躺在一处平坦的石头上,看起来很是惬意。
牛庆苦思冥想,回忆着大殿之中的壁画,又问道:“那门内其他几位先主的兵器呢?”
吕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除了阴阳双剑便再没寻得。”
“那不应该啊……”牛庆有些纳闷,道:“我看秘闻上记载,南宫慕云,萧晴,林疏影三位先主不是都飞升了吗?”
“是的。”吕风点点头。
“那你看哈,飞升的话,她们的兵器不是一块跟着就上去了吗?”牛庆指了指天上。
“谁知道呢。”吕风也想不明白,道:“秦洛,黄虎熊两位先主为了彻底封印妖魔大阵,不惜以自身性命为代价,可那次大战几乎汇聚了全天下的真气,不光封印了妖魔大阵,也无意间将上界之门也一并摧毁了,唉……”
牛庆也被三千年前的大乱震惊到有些唏嘘,不由得想起前几天书上的一些记载:秦洛,黄虎熊,南宫慕云等为报私仇,搬山六千里,坏下界气运,妖魔并起,引世人口诛笔伐,秦担大任,黄随其后,燃精血,诛妖邪,然大乱已起,群雄齐心,封大阵,关天门,此,世间太平,再无人飞升。
“对了。”吕风忽得翻身下地,走到了铸造台前,道:“你这拳套明日就好了,这是你第一把武器,还是你来起个名字吧。”
“名字?”肚子里一点墨水没有的牛庆可谓是心中一惊,暗道我还真没想过这事。
“对,就像师妹的九天剑,师弟的玲珑珠那样。”吕风再次催动真气,炉中的火顿时猛的一旺。
“就叫……那个……”牛庆想破了脑袋,到了最后索性自暴自弃道:“就叫安全套吧!”
“安全套?!”吕风回头,他还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对,带上拳套不是更安全了吗,就叫安全套。”牛庆嘿嘿一笑,竟是十分满意。
“确实……比较安全。”吕风无奈得笑了笑。
“不过戴套不好,戴套不舒服,我还是喜欢无套……”牛庆越想越开心,便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吕风自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笑道:“放心吧,这件拳套包你满意。”
牛庆在铸造台前看了看,之后又走到了角落里,这里放着吕风经常背的竹匣,不过牛庆还未走近,就在一个偃甲旁看到了一堆零件,其中有一个笼子模样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玩意大概巴掌大小,看起来甚至关不进一只鸟,牛庆看不明白,便拿在手里向吕风问道:“师兄,这是个什么玩意?”
吕风远远得看了一眼,解释道:“这是师娘在飞仙桥下捡到的,我研究了许久也没弄明白,不过能感觉到这东西不像俗物,本想是用在偃甲上,但它一直没什么反应。”
“哦……”牛庆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正要放下的时候却是异变突生,只见手中木笼忽得变幻着形状,一息之间又瞬间平静,不过在牛庆看清了它现在的样子后却是皱着眉头扔在了地上,道:“我靠,这他娘的,贞操锁啊!”
吕风在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后就迅速赶了过来,他一脸欣喜的捡起地上的木笼,道:“原来还真是一件法宝!”
“什么法宝?!”牛庆话音刚落,吕风手中的木笼竟瞬间飞了起来。
二人皆是一惊,吕风还未来得及躲避,就看到那木笼忽得下坠,直直飞入了他的裤裆,一声闷响过后,二人顿时面面相觑。
“师兄?!”牛庆被吓得声音都打了哆嗦,道:“那,那东西呢?”
吕风的脸色很是复杂,震惊中夹杂着些许不安,道:“在,在我那里……”
“什么玩意?!”牛庆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一刻钟之后,看着有些紧张的吕风,牛庆才缓缓开口道:“所以这玩意现在箍在了你的鸡巴上,我靠,还真是个鸟笼啊?!”
“能不能取下来?!”牛庆又问道,毕竟吕风是他的师兄,这事又是因他而起,所以他现在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又是鼓捣了半个时辰过后,看着吕风满目不解的摇了摇头,牛庆心里又是一沉,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连吕风都解不开。
“要真是取不下来,师姐不是要守活寡了!”牛庆很是惋惜道。
“不急。”还是吕风见过世面,他很快冷静了下来,道:“等我去问下师父。”
牛庆只好又是一阵道歉之后离开了弄拙峰,他今天还得找李青檀修习体术,好在上山后他见到的奇门异术已是多不胜数,所以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也只是有些抱歉,并未觉得有多么震惊。
而且他相信见多识广的大师兄日后定能找到解脱之术。
牛庆离开之后,故作镇定的吕风这才放开了手脚动作起来,方才牛庆在场,他自然不好脱了裤子检查,而检查的第一项,自然是他那话儿还能不能用。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李青檀,回忆着之前的点点滴滴,他心中的柔情终于在刻意之下化作了欲火,不过就在他感受到胯间几寸长的鸡巴有所反应之时,那箍在上面的笼子却忽得传来了一道难以忍受的气流。
吕风脸色一变,暗道不好,耐下性子,他又试了几次,可每到欲念升起之时,那笼子竟如活物一般不断干扰着他的脉络。
来不及多想,事关重大,吕风只好下山,准备向萧玄霜求救,不过就在他经过飞仙桥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引起了他的注意,这让他不由得停下脚步,眼光越过稀疏的竹林,来到了飞仙桥上。
那里正站着牛庆和李青檀二人,不过令吕风吃惊的是,本是该修习体术的二人此刻却是另一番姿势。
一身青衣的李青檀跪在地上,在她一张冷艳无双的俏脸前方,正是牛庆那根昂首挺立的粗大阳具,吕风心中一惊,纵然他见识不少,也没见过牛庆这般粗大的物件。
“师姐,师父都告诉我了,那天你在逍遥峰偷窥的事情可瞒不过她……”牛庆趾高气昂道。
“我,我没有……”李青檀虽是嘴上拒绝,但一双美目却是牢牢得黏在了牛庆的鸡巴上。
“呵,难道那日在逍遥峰上一边看着师父被我肏一边扣着骚逼的乃是另有其人?!”牛庆逼问道。
这话让吕风心里又是一沉,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牛庆和萧玄霜之间的那些隐秘的事,陈安对此也没有隐瞒,熟知天正宫历史的吕风知道这是母子二人的必经之路,所以并未有多意外,不过在看到一脸媚意的李青檀跪在牛庆胯间时,他还是忍不住得有些气血翻涌,不过他不得不承认的一点就是,此刻的李青檀,竟是这般好看。
换作旁人,看到心爱女子被其他男人如此作践怕不是早已刀剑相向,但心性极好的吕风却仍是镇定了下来,他对李青檀对他的感情有绝对的自信,也想搞清这一切的原因。
被牛庆这般逼问,李青檀虽是羞赧自抑,但嘴上还是冷冷道:“我不过是有些好奇,你可不要多想。”
听到李青檀的回答,吕风心中忽然松了口气,他忽然想到李青檀早已封印了自身情欲,就算在牛庆的面前如此这般,想来也是事出有因。
见李青檀还在嘴硬,牛庆却一点不急,他晃着鸡巴道:“那我便收起来吧,也免得污了师姐的眼睛。”
“等等!”李青檀的阻止让牛庆心中一喜。
“你每天挺着这么长的东西练功,我不过是怕你乱了心思,所以才……”李青檀继续道,眼神盯着眼前紫黑的龟头,那檀口间的热气直让牛庆一阵舒爽。
“才怎么样啊?”牛庆又问道。
“才想出帮你排出那些东西……”李青檀只觉得浑身燥热,往日里萧玄霜那愉悦的神情一遍遍在眼前浮现,身上情欲打开之后,在萧玄霜的刻意引导之下,一向对萧玄霜说一不二的李青檀不由得陷得越来越深。
“那就好。”牛庆往前挺了挺身子,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在了李青檀的琼鼻之上,一股腥臭袭来,但李青檀却不觉得讨厌,反而暗自贪婪得深吸了几口气。
“不过师父让我肏她的嘴逼的时候,可不是你这般样子……”牛庆得意洋洋道。
李青檀回忆起那日萧玄霜口中的淫语,本是有些羞怯,但汹涌的情欲却让她檀口轻启道:“请……请师弟……用……用大鸡巴……肏……我的……嘴……嘴逼……”
尤物口中淫语刚落,竹林里的吕风就浑身一震,一股热流自腹间升起,刚刚才经受过木笼限制的他瞬间心中一紧,暗道不好,本能般有了反应的他正准备迎接木笼的气流,但忽得却感到了一阵平和而活跃的真气涌入体内。
怎么回事?
方才我想着师妹勃起时,这木笼就以酸痛限制,这会看到师妹跪在另一个男人胯间,这木笼怎么反倒换了性子?
难道……
吕风心中一惊,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传闻秦先主得一法宝,名为囚笼,佩戴此法宝者将继承绿奴心性,不可违逆,不可调和。”
想到曾经萧玄霜说过的话,吕风已经知道了胯间的木笼究竟是何物,不过本该是绝望的他却欣喜起来,脑子里瞬间想通了一切。
他当然知道秦洛是个绿奴,不过和陈安一样,将振兴师门当做己任的吕风曾一度为自己的血脉而踌躇不已,他本以为只有先主的血脉才能为天正宫尽一份力,但没想到的是,这囚笼竟然蕴含着如此大的魔力。
看来命运早已注定,我终究还是为天正宫的大业有所作用!欣喜之下,吕风甚至忘了心爱的师妹已经被牛庆的鸡巴撬开了红唇。
“我这根鸡巴,可不是谁想吃就吃的。”牛庆的龟头刚刚接触到李青檀的贝齿就收了回来,如今的他已不是毛头小子,很有耐心道:“我的鸡巴和师兄比,谁的大。”
虽然李青檀还是处子之身,但也曾不小心看到过吕风的阴茎,她本以为那就是正常尺寸,没想到牛庆的出现让她曾经的观念瞬间崩塌。
“当然是……”李青檀微张着小嘴道:“你的大,他的那里远不及你……”
听到心上人如此评价自己,吕风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在想通了刚刚的一切后,他也明白了李青檀为何这般作践自己。
原来师妹并没有背叛我,而是为了天正宫的大业……吕风心中想道。
牛庆本想再让李青檀羞辱吕风一番,但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便没有继续,而是身子一挺,那硕大龟头便径直顶开了李青檀的小嘴,有了萧玄霜的经验,牛庆这次进入没有丝毫留情,甚至第一次就将龟头死死得往里顶去,直到他的阴囊贴在了李青檀径直的下巴上才停下了动作。
而李青檀也不愧九天剑仙之名,常人女子被这么肏一下,怕不是要当场昏死过去,但高超的身体素质和悠长的气息给了李青檀很快适应的能力,竹林处的吕风更是一惊,他没想到牛庆的鸡巴竟然一下子就插得这么深,看着李青檀那皓颈之上的显眼凸起,吕风不由得暗道,若是让我来,肯定连师妹的喉头都碰不到呢。
“不错,看来你和师父一样,是天生的鸡巴套子!”牛庆本是可以的羞辱落在了李青檀的耳中却变成了夸赞,起初她还有些本能的反胃,但当想到萧玄霜被肆意使用的场景之时,那些体内的不适竟全化作了澎湃的情欲。
随着牛庆毫不留情的进出,李青檀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嘴角开始不断往外渗着粘连的粘液,牛庆心满意足的看着往日里冷艳师姐被肏得俏脸稍稍变形的淫贱模样,心中的欲望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吕风看得心中一阵酸爽,他逐渐理解了陈安,看着那张自己都未曾一吻芳泽的小嘴被牛庆大力的肏弄,他在心痛之余也不由得暗爽起来。
不过终究是第一次口交,李青檀在半刻钟之后终于是败下阵来,牛庆抽出鸡巴,看着正低头咳嗽的李青檀道:“你这比起师父可差远了,师父可是能被我一直肏到射精呢!”
低着头喘息的李青檀来不及回答,牛庆便用他沾着李青檀口水的鸡巴大胆得拍打起她的俏脸起来,在夹着着水声的一阵啪啪声过后,李青檀本是天姿国色的俏脸上竟出现了几道勾人的红痕。
这让现在的她看起来是如此淫媚,和之前的剑仙形象简直是天差地别,若不是吕风亲眼看到,定不会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他心爱的师妹。
而牛庆之所以现在敢如此胆大妄为还要多亏了萧玄霜的推波助澜,当时的他在惊喜之余也不禁感叹道看来自己这一世还真是天生的黄毛命,不对,应该是绿主命,就是不知道大师兄吕风有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他当然有,竹林里的吕风早已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无比兴奋,胯间被囚笼限制得不能勃起的鸡巴也早已射出了几瘫稀薄的精水,不过他还是舍不得眼前的香艳场景,尽可能得隐匿起气息,全身关注得看着牛庆再一次把鸡巴插到了李青檀的小嘴之中。
李青檀的双手无意识得靠在了牛庆的大腿上,在他一次次的尽根没入之中,李青檀的琼鼻不时被压向牛庆的小腹,而牛庆沉甸甸的阴囊也早已将她的下巴拍打得通红。
不过牛庆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刚刚插入的瞬间,早已对此期待许久的李青檀就已经被弄上了高潮,看来牛庆有句话说得没错,她的确是一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牛庆却没有刻意压制射精的欲望,又是一刻钟之后,他便猛地抽出鸡巴,对准了李青檀的俏脸开始发射起来。
李青檀躲闪不及,或者说根本就没想要躲闪,一张摄人心魄的俏脸便被牛庆射了个一片狼藉,一滩滩浓厚的精液不断射向她的额间,又顺着她的脸颊不断向下滑落,等牛庆射完精的时候,眼前的李青檀早已被精液射了个满头满脸,甚至就连那三千青丝之上都沾染了许多白浊,剧烈气味袭来,李青檀的娇躯不住的颤抖了几下之后便再次登上了高潮,而在一旁偷窥许久的吕风也在这刺激的场景之下第二次射出了精水。
许久,终于回过神的李青檀望着牛庆的背影,忽得感觉到一道目光,但等她转身望去的时候,那静谧的竹林早已变得空空荡荡。
离开飞仙桥的吕风并没有按照原先的计划去找萧玄霜,而是原路返回了弄拙峰,这是他思考很久之后才下的决定,看着李青檀的俏脸之上被复上了其他男人浓厚的精液,吕风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
所以他没有打算和李青檀坦诚相待,想到李青檀这些日子一定瞒了自己许多事情,吕风的嘴角竟缓缓扬起。
哼,既然师妹想骗我,那就别怪师兄我作弄你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