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着我,张了张嘴,转过头去说了声:“没错。”
我能够听出来妈妈是在安慰我,心情有些低落,又想到了妈妈背着我约见的那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一种安全感缺乏的感觉袭来,同时回想起在学校人工湖旁做的一番思想斗争,我忍不住轻声唤道:“妈~”
妈妈扭头望向我,我侧身靠向她的肩膀,贪婪地吸舐着她的体香,说:“妈,其实你打我的时候还是痛的,特别是我真的犯错了的时候。”
说着我的右手绕过妈妈腹部抱住她,妈妈伸出一只手轻轻抓住我的手腕低声回道:“打你你又不改,有什么用呢?”
“如果我什么错误都改正了,你不再打我,那我可能还真不习惯。”
妈妈扭头望向窗外,良久,她回首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到那天就是你真正长大成人的时候。”
我希望永远不长大,一直一直做妈妈的孩子……我在心里默默的许下这个愿望,就算它不可能实现。
妈妈可能是肩头被我压得不太舒服,她扭动屁股朝另一边挪了个身位,我顺势躺在她的怀里,妈妈见状伸手在我头顶推挨,没能推动我分毫,手上的力道慢慢收小,最后十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轻轻摩挲,就跟小时候我睡不着她抚摸着我的头给我讲童话故事的时候一样。
只是,小时候的我没有珍惜这母爱的温柔,现在也一样。
在我头顶抚摸了一阵之后,妈妈叹了口气,说:“起来,我去睡觉了。”
我头埋在妈妈的腹部,感受着其中给我带来的温度与令人情迷意乱的体香,闷声闷气的问了句:“妈,我能够挨着你睡吗?”
这个问题若是放在小时候或者说是我与妈妈还是单纯的母子关系时,还算是比较正常,但放在眼下,不管我是否是想挨着妈妈睡还是想睡妈妈,它都是那么的暧昧,甚至是赤裸裸的宣示。
不出意料,妈妈毫不留情地将我从她怀里掀下,揉了揉大腿瞪了我一眼,留下一个“滚!”字头也不回地大步回到卧室,只在空气中留下了淡淡的清香。
我当然不可能听妈妈的话滚的,却又不能够太过心急,在不知道妈妈是怎么看待我与她之间的感情的这段时间,我很难把握好这个度,我隐隐间察觉到了妈妈最近有些不同寻常,可具体的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坐了会,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衣,从妈妈的卧室门口经过时,我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接着试探性的转动门把手,让人意外,妈妈居然没锁门。
房间里黑漆漆的,隐约能见床上侧躺着的妈妈,她没有反应,可能是睡着了。
此时站在门口的我感到了一种偷窥的刺激感,望着被子盖在妈妈的娇躯上形成的幅度,我的心啊,跳得嘣嘣的快,我很想偷摸的钻进妈妈的被窝,再次抚摸那让我沉醉的柔滑肌肤,只是这么一想,我险些没能控制住自己就冲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我之所以踌躇,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对未来的迷茫,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逐渐认识到,乱伦终归是一条不归路,再这样下去,有极大的可能会将妈妈甚至是我自己推向无法翻身的深渊……也或许这只是我的心理安慰,暗示自己还是会替妈妈着想的。
我向后退了一步,拉着门把手缓缓关上,在即将关门之时,我又想到了一点儿:妈妈明知道我回家了不会安分,她依然没有锁门!
这是不是说明了妈妈表面上很抗拒这份情感,实则内心还是被动接受的,不然……不然她为什么不锁门呢?
对!一定是这样!我开始在心里面对自己说:妈妈她是放不下这个面子,所以才不反锁门,以此来暗示我可以……可以爬上她的床。
在经过了这样的心理暗示之后,先前的负罪感一去不复返,哪怕真相有可能只是妈妈忘记这回事儿了。
我再次推门而入,将门轻轻关上后蹑手蹑脚地来到妈妈床边,妈妈背对我侧躺着睡觉,呼吸平稳看样子没有发现自己的闺房已经失守了。
我还没有傻到把妈妈喊醒,捏住被角掀开,尽量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拖鞋钻进了充满着香味的被窝。
看着妈妈发丝下洁白的后脑颈,我实在忍不住前倾轻贴上去,几根发丝钻入我的鼻孔,瘙痒的感觉混合着洗发水的清香,让我的欲望和爱恋喷薄而发,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不能趁着妈妈睡着的情况下得到她,最多就是占占便宜。
“妈,你睡了吗?”我小声的问了句,妈妈没有回答,呼吸平稳如前,见状我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手掌盖在妈妈随着她呼吸一上一下的肩头,向下探索。
五根手指沿着妈妈的手臂来到她的腰间,妈妈的身体忽然极为细微的战栗了下,我被吓着收手,仔细观察妈妈的反应和她的呼吸,判断出她应该还是属于睡着状态,于是我再度回到她纤细的腰部。
妈妈的腰平时看起来挺丰盈的,摸起来更是柔弱无骨,不瘦不胖,一手刚好能握住。
在妈妈的腰部来回抚摸了一阵了,我又想探索下其他地方,只是碍于位置的原因,我的手最多只能伸到她的胯骨处。
我半撑起身体,低头观察了一下的妈妈睡着时的样子,她侧躺在软塌上,一头乌发如云散开,眼睛安安静静的闭着,眉目不像平日里的那般严厉,微跳的睫毛下盖着的阴影透着一股淡淡的忧愁。
也许只有在睡梦中,妈妈的忧伤才会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