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醒来时,屋里只剩下她,蒋彦是个闲不下的不去打猎就会劈柴,修理下院子的篱笆。
想到今晨两人做的事,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里却泛着淡淡的甜,完事时恍惚中听到他说他很快活,其实她也很快活,虽然时间有点常,但因为是他并不觉得多么难受。
她不是个好媳妇,成亲后每次都起不来身给他做顿早饭,让他饿着肚子,她心里实在不好受。
以后晚上多做几张烙饼和几碗小菜,让他早上热热。
下床时腿酸得厉害,下身更是酸胀麻木,不知道他的欲望怎么这么强盛,这几天除了第一次后她疼得厉害让她休息了一夜,其他晚上少不得要两三回。
他每回时间长,自己丢了一两回他才一回,再这么下去她真担心自己吃不消。
不过听说是新婚才这样,等时间长了,慢慢的自然会没那么热衷了。
白秀穿好衣服洗漱完就去了厨房烧火做饭,蒋彦将外院的栅栏和鸡窝修理了一遍,又将大门加了一道门栓。
他不能常待在家守着她时,家里得弄得安全点。
想着等明天再把院子的墙砌高点,那样应该就安全了,他们家兄弟两人会武,一般人不敢来犯上,但也不乏吃了熊心豹子胆的。
他到无所谓,可如今有了她心里就放不下来,生怕她有点事儿。
……
两人一起吃了午饭,又小睡了下。这几天蒋彦不去山上打猎,一直陪着白秀。
白秀大多待在家做刺绣,自己与村里人来往不多,不会有什么人找上门来。
两人将桃子和葡萄吃了,剩下的西瓜太大,夏天又容易坏,他们想送到县里去,一家人一起吃。
院子里有一颗高大的枣树,树叶浓绿茂盛,上面结满了青涩的小枣,如同一把撑大的大伞,将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上午的时候,蒋彦会把凉榻搬到树下,让白秀在树下吹吹风,做刺绣。
他有时会陪着她说说话,实在没什么话了就看着她。
她依旧纯美,却因为他夜夜浇灌,眉眼多了分少妇特有的明媚勾人。
起初白秀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都不敢抬眼去看他,慢慢地习以为常,勉强还能维持着淡定。等她绣久了,脖子和手酸痛时便会同他说说话。
夏天衣服单薄,越发显得女人身段玲珑,蒋彦的目光缓缓从她脸上移到白皙纤长的颈项,然后游离在精致的锁骨处,再往下就被衣服藏住的小胖兔。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见她正闭着眼仰起脖子,手绕到后颈轻轻垂着。
他吞咽了下,伸手到她颈后,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缓缓揉动。
白秀微微睁开眼,对他轻笑着说:“蒋大哥,我自己来就好。”
蒋彦也笑了,没有收回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拢入怀中。
白秀也顺势靠在他怀里,合上眸子正好休息一下,再绣个一天半衣服就都做好了。
然而,她还眯多久,胸口就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她低头半睁开眼,便看见一只大手覆在胸口隔着衣服轻轻揉捏着。她连忙伸手拉住它,想要将它撤开,却反而被扣住,连带着一起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