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弄,里面又紧致得不容通过,蒋彦又难受又舒服,忍不住在她耳边说起荤话来:“我的小妖精,以后天天让我操,把下面的小嘴操松点好生儿子。”
边说,身下更加用力地捅入。
白秀感觉自己的子宫就要被插破了,忍不住呜咽着求饶,让他轻点。
第一回蒋彦射得快,他缓了口气,双眸依旧被欲望蓄满,小麦色的面孔染上了情欲的红,见身下的人浑身粉腻,不住的轻颤着:“秀儿,舒服不?”
白秀双手垂落在身侧,紧紧揪着身下的床褥,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哼唧了两声,没有回复。
蒋彦也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只有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的份儿。
缓过射精的劲后,身下又很快地硬了起来,将她的腿扛到肩上,肉棒几近垂直地对着那还未合拢的小嘴,狠狠地刺入,大力插干起来。
白秀脑子里白茫茫一片,第一回他太过急切,让她很长时间缓不过来,又紧锣密鼓地承受第二回。
有些红肿的花唇被猛烈的抽插微微摆动,几乎裹不住粗壮的肉棒,不时地被操弄地陷进又翻出,承欢的细缝被撑开到极限呈O 形,紧绷绷地不留半点缝隙。
蒋彦听着她或高或低的呻吟声,欲望越发强盛,以前还会顾及着她身子尚未张开,如今已经被自己弄了一个月,应该承受得住了,身下越发猛烈地冲撞,每次都要破开子宫口,抵达那小小的嫩肉。
幼嫩的子宫口被屡次冲撞,白秀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地哭出来。
就算是第一回也不像现在这般,她每天被他索求,时间长了有些难挨,可是这回男人强横的力度近乎凌虐,每一下又深又狠,本来要容纳下他的肉棒就很不容易,如今这般犹如折磨一样,毫无怜惜。
“啊……痛,不要…………求求你……蒋大哥……轻点……”
蒋彦乌眸中欲火翻滚,听着她低泣求饶的样子,越发撩动着心里潜藏的暴虐,恨不得想将她操穿她。
不过到底,理智回归,俯身亲吻着她的唇,带着抚慰,身下的动作也变得轻缓起来……
被弄了三次,期间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白秀终于被他放过,此时,几乎人事不知,手指连弯起的力气都没有。
蒋彦连忙将水壶中烧好尚温的水到到木盆里,替她清理身子,见她身下一片狼藉、红肿不堪,有些懊恼自己不知分寸。
有了婆娘就该好好对待,更何况秀儿这种身子柔弱的,他竟然这般……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
翌日,白秀醒来,浑身酸痛不止,想到昨夜他这般对自己,心里难免有些委屈。
蒋彦已经拾掇好了自己,又煮了米汤,想到昨夜自己做的事,大早上杀了只鸡,用滚烫的热水泡着拔了毛,又将鸡放入锅中大火煮着。
出来时见她脚步虚浮时,越发心疼,连忙快步走过去扶起她。
白秀心里不满,想要将他的手挥开,却是不得,越发不高兴了。
蒋彦知道她生气了,今天清早给她上药的时候,还有些肿,可想而知昨晚她有多疼了。
他握着她的手捏了捏:“秀儿,昨晚是我不对,你要生气就打过几下。”
他这么说了,白秀心里的火已经去了大半,轻哼了声:“我打你做什么,你真的知道错了,那接下来七天别碰我。”
又七天,蒋彦只觉得迎头暴击了下:“三天。”
白秀稍稍妥协了:“五天,不许再少了。”
“好!五天就五天,正好我去山里看看。”蒋彦只能认了,谁让自己犯了错,惹媳妇生气了。
白秀微微蹙起眉:“不是已经和二弟说好当武师,怎么还去山里。”打猎毕竟不安全,她想想就担心。
“没事,我打了这么多年猎也没出过什么事,如今家里有了你,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好吧!那你得小心点。”
“我晓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