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蒋彦就离开了,昨晚白秀给他整理行囊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三日便三日,只要他别上前就好。
但蒋彦非要去,男人决定好的事,女人不好干涉,她也只能嘱咐他注意安全了。
蒋彦担心她一个人在家害怕,将黑子留下来看家,黑子是狼狗,又经过训练,灵敏得如同豹子般,一般人还真奈何不了了。
白秀每天在家里也就做做刺绣,做饭喂喂鸡、两只兔子和黑子。
晚上,一个人在屋里,吹了灯后,坐在床上。
之前有他陪着,夏天天热,他身上热气重,又爱抱着她,她晚上就没干过汗,如今他上山,她一个人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翻来覆去好一会,她才睡着,次日起得也有些晚了。吃了饭后,她将昨日换洗的衣服洗干净晾好,就听到狗吠夹杂着人的尖叫声。
她连忙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叫:“黑子,回来,别咬着人,”等到她走到门口,看到来人是谁时,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你来我家做什么?”
黑子被喝止后,在门边来回逡巡,目光凌厉地盯着那人。
春杏好不容易等到蒋彦上山,刘麻子一直没动静,她实在忍不住跑上门来想探探底,没想到黑子一下扑过来,虽然没咬她,却也把她吓得花容失色。
“我,我来……”她梗着脖子,看着站在门边美丽动人的女人,想到原本这应该是自己的生活却被她占了,心里的害怕渐渐褪下:“白秀,你最好离开蒋大哥。你算什么,我和蒋大哥青梅竹马,你一个窑姐儿,配得上他。”
“你才是窑姐儿,婚都没成,和野男人在田里滚,还敢肖想我男人,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去村长那儿告发,让村子里的人把你给沉塘了。”
白秀虽然不会与人结仇,但也不是随意让人拿捏的,尤其还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跟别人的男人乱混也就算了,还盯着别人的男人。
春杏没想到她知道,那天蒋彦看到了,她就觉得没脸了,但还是不想看他们一家过得好,没想到他竟然会告诉白秀。
她啊地尖叫了一声就往白秀那儿扑过去。
白秀被她吓到,连忙后退,黑子立刻扑了上去一下将春杏扑倒在地。
春杏见它长大嘴,尖牙正对着自己的喉咙管,吓得她差点没尿出来,连忙求饶道:“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让它别咬我,再也不敢了。”
白秀皱了皱眉,这样的人她真不想放过,刚才她扑过来分明是想行凶,可是她不是判官无权处置她,只得唤了黑子进屋,将大门插上。
春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呸了一口,一瘸一拐地离开。
……
“你是说,蒋彦走了,只有一条狗守着。”
春杏连连点头:“只有那只狗,前几天蒋家三个兄弟搬去了城里,前天蒋彦上山了,那白秀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跟天仙似的。”
刘麻子见她口里夸着,眼中满是嫉恨,对蒋家那婆娘越发有兴趣了。
“你到底去不去啊!”春杏见他不答应,有些急了。
刘麻子若有所思道:“等我明天摸摸底先。”说完,就去扯她的衣襟,另一只手探到裙下,拉下亵裤,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春杏双腿勾住他的腰,嗔了眼:“慢点儿。”
“你不就是喜欢快吗?”
刘麻子快速地操弄起来,见她在身上被弄得一上一下,眼里满是鄙夷。
还村花呢?
被他设计得手了一回后,刚开始还会推拒,后来就跟只母狗一样,被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要不是她长得可以身段不错,他早就不想碰这个贱女人了。
春杏微微闭上眼,享受着那剧烈的冲撞,她勾搭的几个男人提,刘麻子是村里的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闲,不过这事里属他本钱足,让她最舒服。
她春杏长得漂亮,干嘛要和那些农妇一样每天辛苦劳作,年老色衰,男人看上别的女人。
她勾搭几个男人,他们有什么都会偷偷送给自己,穿红戴绿根本没啥问题。
如果不是看上了蒋彦,她还真想一直这么过下去。
烛光幽幽,床榻咯吱晃动,透过窗户,隐约可以窥见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不断地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