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起了自己偶然看的春宫图上的画儿,将她双脚抬起。
因为双腿猛地被抬起,肉棒从肉洞中叭地一声分离。
听着这淫靡的声音,蒋丞迅速将她的双腿并拢搁在右肩上,目光落在腿缝处那微微张开,蜜汁泛滥的花穴处,跪坐起身手握住灼热硬挺的阳具用力插了进去。
“呜嗯……太……太重了,不要这样……三弟……”女人断断续续叫喊着,被抬高了大半个身子让她无法稳住自己,臻首着想要换个姿势。
然而,回应她的是又粗又长的肉棒破开稚嫩的甬道狠狠地捣弄,直捣花心,反反复复的推送令她再也受不住到达了顶点,女人花心深处涌出股股花液,尽数浇灌在蒋丞的龟头上。
“啊……”蒋丞被烫得低吼出声,腰杆僵硬,下身更加快速把肉棒往她小穴抽送,每一下都好像打桩般又深又快,终于在最后几百下抽插后,他再也控制不住撞开她的宫口,将精液全都射入她子宫里……
黑暗的屋子里,透过蚊帐隐约可以看到窗户口处泄露的月光。
床上的男人喘息有些粗重,他缓缓探到身下,摸到一片濡湿,双手攥紧成拳在床上用力敲了几下。
一双晶亮的圆眼里满是羞愧与无地自容,他竟然在梦里和……
清晨白秀起了床,准备出门打水洗漱,却见蒋丞正在院子里晾床单。
这床单洗了没多久啊,怎么这么快就洗了,虽然疑惑,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想来是住在县里讲究多了吧!
蒋丞听到她的脚步声,身体有些僵直,脑子里满是他把她压在床上干的画面,一般做梦总是模糊易忘,可那个梦却如此清晰。
“三弟!”
“嗯……啊!”蒋丞猛地转过头,目光却不敢正视她。
见他反应有些奇怪,白秀难免有些担心了,端详着他好一会。
蒋丞被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看得越发焦灼,整个人好像被火烧一样,垂眸故作镇定地问:“大嫂,你叫我有事吗?”
“没事,”白秀摆摆手笑着说:“就是问问你有没有想吃的,我好给你做,好不容易回一趟家,得吃好点才行。”
她正提着水倒入木盆中,穿着一身粉色绣着不知什么花的衣裙,身段玲珑。
蒋丞见她蹲下时,双手合拢捧着水往那精致的小脸上浇,水珠亲吻着她柔嫩瓷白的脸颊,然后缓缓下垂,经过下颚,落入颈项处,最后滑入领口里。
他连忙移开眼,却又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将目光落在自己脚尖,呐呐道:“大嫂,不用那么麻烦,你做啥我吃啥。”
“一般蒋大哥上山多久才回来?”白秀想他得紧,又怕他一个人在山上出什么事。
话题突然转到大哥身上上,蒋丞既庆幸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有有些失落。
“运气好的话三五天,运气差点十天半个月,有时甚至会空手而归。”
现在已经差不多五天了,还没回来,是不是代表运气不怎么好,秀眉微微蹙起,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察觉到她在为大哥担心,蒋丞撇开掉那些坏情绪:“大嫂,别担心,我大哥打猎可厉害了,以前摸索的时候受过几次伤,现在大多满载而归,而且他还练过一些拳脚功夫,力气又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听他信誓旦旦的话语,白秀稍微放心了些,又想到她担心自己的男人被三弟知道,有些羞赧了,连忙到了洗脸水往屋里去。
见她步伐急促,蒋丞脑子活络,大概猜到她在害羞,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丝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