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来!”白木跑来前来欢迎他。
深海看了一眼白木,白木顶着一头乱槽槽的白发,天蓝色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抬高手臂伸出手:
“你没有买糖给我吗?”
深海把皮衣脱下来扔到了白木头上,白木挥舞着小手把皮衣从头上拿大来。本来乱槽槽的头发就更加杂乱了,一根呆毛趁机立了起来。
在小心翼翼地把皮衣挂在了门口的悬浮把手上,白木抱怨道:“你家皮衣多危险你 不知道吗?”
“他刚刚吃了一个狼灵,最近不会动弹了。”
”你又拟神化了?”白木一脸严肃地问道。
深海刚脱下皮衣,下半身是一条不知名木头制的腰带,上身修长而富有爆发力,像被章鱼触手勒出血印般的紫色纹身从腰上一直缠到了肩膀的下端。
没关系,只是一个刚刚显形的狼灵,没有怎么激发精神。深海一边把银灰色的头发扎成辫子一边想要解释,却用余光扫到了白木。
白木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饱含着担忧,稚嫩的小脸满脸严肃,嘴角却委屈的下撇,两只小手紧紧地握住摆在胸前。白木今天和往常一样穿着家居装,白色的背心和灰色的短裤,赤脚在木地板上踏着。
为了体现自己的威严,白木偷偷地跳起了脚尖,白嫩嫩的脚尖白里透粉,因为过于前倾,两颗小豆豆也一览无余的从背心里上方可以瞄见。
深海扎好了辫子,把刚想的解释咽回口中。
他脸色一沉,微微一叹。拟神化后想要回归人类形态就必须要找到锚点。一般锚点都是一种执念,但很明显深海给白木介绍的自己执念是不怎么正经的。
深海给白木介绍的是自己太过喜爱自己的身体了,必须要知道每一处细节才能回归自我。
白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担心而又羞涩的跺了跺脚。
“那我再帮帮你?“
深海听到这里脸色由刚刚的叹气变成了微笑。他单手抚胸鞠了一躬:“不胜荣兴。”
然后一把抱起白木。白木坐在深海的臂弯里,双手放在深海的脸上,软柔的抚摸着,在深海含笑地眼神下,他糯糯地描述着“你的脸很好看,嗯,你的眼睛是灰蓝色的,鼻子高高的,耳朵是软的——”
白木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问着“会不会太笼统了?”
“不会。”
深海看着白木因为害羞而泛红的脸庞,和因为羞人而泛起雾气的蓝色眸瞳,像极了酒吧里那杯“蓝色多瑙河”,醉人而优雅。
白木双手点了点深海的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巴。
“你的嘴也是软软的。”
然后深呼了一口气,两只小短手搭在了深海的肩头,嘴巴轻轻地点在了深海的嘴唇上。
白木小巧的舌头好奇地在深海地牙齿上点了点,细细地用舌头感受了一番深海的牙齿,然后撬开牙齿,小心翼翼继续深入,却被深海的舌头缠住。
白木轻嘤了一声,呼吸聚然急促了起来,在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迷乱而模糊地想到:\"唔,好热,好软,好舒服~”
主动与深海缠在一起,小小的舌头忠诚的反馈着欲念与细节,情迷中一双大手从短裤外伸了进去,轻轻揉捏起自己的屁股。
白木呼吸错乱了一下,舌头滑溜的退出了这场缠绵,低声地求道:“别在这里,家门口太乱了。”
于是他们就进了卧室,电子灯随之回应而亮。
白木的短裤被脱下,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背心,两只小脚丫叠在一起,乱糟糟的头发上有些汗珠。
他现在只穿了一件背心和内裤。白木踏了蹭深海的脸庞,抱住了深海的脖子把头埋在深海 的胸肌里,小舌头一路滑到了深海的下体。
\"呜,你的肉棒很热,捏起来硬硬的,味道很怪,但是又”白木羞涩地压低了声线, 奶声奶气地回答:“但又很好闻。”
双手握住了深海,白木伸出了舌头舔了一口马眼,然后含进 去半个龟头,吞吐了起来。
白木感到了自己的小弟弟也硬了,隔着内裤在深海的大腿上磨蹭。
深海长呼了一口气,用精神力量把白木转了一圈,看着白木微微温润的内裤,他轻轻的地脱了下来,再脱下来的过程中。白木的小弟弟还调皮跳一下。
在把床头的某种润滑用剂和一串木珠拿了起来后,深海对着白木白中透粉的菊花轻轻点了点。
白木正努力吞吐着,一股凉意就突然从后庭传了过来。
木制的珠子细腻而又润滑,从第一颗珠子开始就担负起了探索洞穴的重任,在狭隘紧迫的肉壁挤压中缓慢前行着。
白木上半身的半袖已经被汗浸透湿了,胸前的两个小豆豆也透过衣服露了出来。若隐若现地被背心所遮掩。
白木通红的脸庞满是羞涩,湛蓝的双眼水雾朦胧,带着一种清纯的色欲。
第一颗珠子的直径是四庞贝,每一颗珠子依次递增两庞贝。
白木粉嫩的双脚被深海用念力提到了半空,脑袋躺在深海的下体旁边,奇异的麝香伴随着白木的呼吸直冲脑门。
他正在用自己全部的精力关注自己的后庭,努力地用肉壁往里面吸附木珠。伴随着肉壁的蠕动,白木嫩嫩的双脚也不断地从收缩紧绷到竭力张开。
白嫩嫩的五个脚趾头像蚕豆一样小巧可爱,在半空中不断的有收缩紧绷再到张开,薄薄的汗液已经覆盖住了脚背和脚心。
“嗯,好涨~好热~是第四个了~唔~加油白木~你可以的。”白木柔软的脸颊抵在深海灼热而坚硬的下体上,含糊地表达着自己现在的所思所想。
在一阵努力后白木,终于用自己粉嫩的菊花吞进了第五个木珠。
已经虚脱下来的白木大口呼吸着,急促的呼吸伴随着深海下体好闻的香味一起进入了白木的口腔中。与之相对应的白木呼吸所带出的水汽也刺激着深海的下体。迷迷糊糊中呼吸已经平稳的白木伸出舌头舔了舔深海的蛋蛋,并含了进去,细细吮吸着。
深海把那一串木珠拔了出来,白木唔嘤一声,内在的空虚让他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扶住了深海的下体,慢慢的坐了下去。
“唔,好大,大概有第五个木珠加上第四个木珠那么大吧~”白木轻声说着,白木轻轻皱起的眉头与额头的汗水,同他通红的皮肤形成了一种别样的妩媚。深海看着白木已经微微透红的肌肤,把他抱起来。用舌头轻轻舔了一口白木额头旁边的汗水,低声说:“粗度还会变化的,但长度你还没有测量。你就一边测量长度,一边测量粗度吧~”
于是把白木抱了起来。
突然的体位变化让白木惊呼出声,白木连忙用双腿紧紧地缠住深海的腰,把脑袋埋在深海的胸前,深海温热的双手紧紧地捏住了自己的屁股,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给自己插入了十分粗长的“安全棒”。
“呜,不要~好深~唔啊~太刺激了,唔啊~”
“慢点,慢点~啊~太快了~感受不过来了~深海~啊~”
进进出出的速度并不慢,白木双手环着深海的脖子,努力测量着深海的长度。 深海也配合的适当降低了速度。
\"啊~肚子好涨,唔~ ”白木眼角开始泛出生理性的泪花,双脸潮红的开始低哼起来, “好舒服,啊唔~”
“到底有多长呢?”
“唔,很粗很长,就,就很大,唔,你的下面很大~会让我很舒服。”白木糯唧唧地回答,带着情迷与意乱:“这样的描述可以吗?”
“可以,我现在感觉情况有些稳定了,要好好感谢一下你呦。”
深海低笑了一声,放开了双手,开始腾空挺进。
“啊!太深了,啊唔,要掉下去了~,啊,啊唔~,慢,唔, 慢一点,慢,唔,快,快一点~啊唔~不行了,好舒服,要坏掉了~”
深海突然的松手让安全棒一下子被便顶到了白木的最深处,他像被乒乓球拍颠球的球一样忽上忽下快速地拍打着,为了防止掉下去,他双腿牢牢地盘在了深海的腰上,仿佛是自己在迫不及待的迎合一样。
“啊~ 太刺激了,唔,要死了,要死了,唔~好舒服~”白木奶声奶气地高叫着,不遗余力的表达着自己。
深海把白木放在床上,两只手一手一只白木的小嫩脚,感受着白木光滑的触感,进行最后的冲刺。
在白木一声高昂的呻吟之后。深海在白木最深处释放出来。
在白木急促的呼吸声中,白灼的热液从他后庭处缓缓流了出来,沿着耷拉在床边的小腿流满了整个脚面,最后滴落在地上。
深海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白木,把他抱进了热水里仔细的清洗了一遍,然后抱着白木回到床也沉沉睡了过去。
深海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是无数的坚冰与纷飞的蝴蝶,还有一抹熟悉的红色。
奇怪的熟悉感和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困惑让他慢慢睁开了双眼。
已是凌晨。
等他坐起来靠在床头的时候,他发现旁边的白木已经睁开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天空还未破,只是露出来一点点的白。
白木冷冰冰的白了深海一眼,继续赤裸的躺在深海的怀里,无力的说道:
“你昨晚很尽兴啊!我现在的腿软都站不起来了。”
深海也不反感,笑了一声。“看来城主你醒过来了?昨天晚上你为了安慰我,可是好好的把我描述和测量了一遍。”
“不要再说了,帮我穿衣服。”白木冷冰冰的打断了深海,“是那套繁重的衣服,不是便服。今天要去找主教商讨一下事宜。”
“现在才凌晨四点,算了,我来帮你洗漱一下吧。”深海抱起了白木,浴缸自动的生出了热水,并调到了适当的温度。
“昨晚只是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并没有把你里面清理干净。”深海调戏说道。“今天就帮你好好清洗一遍。”
于是手指不安分的进入了白木的菊花里。白木身体微微一颤,轻哼出声,他马上的怒喝道了一声不正经,让深海好好洗。
于是深海拿起肥皂好好清洗。那块肥皂本就不大,在清洗的过程,不经意被白木吸了进去。
深海笑了一声,反手抱起了白木,在浴池中轻轻抚摸着白木顺滑的肚皮:“亲爱的城主大人,快搞出来,不然怎么帮你清洗?还是说~看来肥皂不方便洗漱,要不然。用我的专属用品帮你清洗一下?”
白木感到一根灼热的柱体在自己后庭处来回磨蹭,心中的欲火也不禁翻腾起来。
他低声说到:“那还不快点。”
于是在温热的水流中深海一下子就捅了进去。白木满脸通红,一声也没有发出,只是通过鼻子发出魅惑的低哼。但在进入佳境的做爱中,几声不清不楚的呻吟从他紧闭着嘴角吐了出来。白木双脸通红,明显受着极大的刺激。
深海低声道:“昨天晚上,那个单纯的你可比你大胆多了。表达的可清楚了,说,我都快不行了,想要我,快一点,慢一点,像你这样闷哼可是不行的哦。”
白木翻了他一眼,害羞的说到:“少罗嗦了。快点做。”
于是深海开始了早上的抽插运动。越来越快。白木稚嫩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的透露了出来,明显带着羞涩不想发出声来。
“快一点,慢一点这种要求,还是可以提出来的。”
“嗯~呼~快~快一点~”
于是深海满足了白木的些许要求。
可怜那块小肥皂,在激烈的摩擦中变成了泡沫,起到了清洗与润滑的作用。
啪啪啪~啪啪啪。
震荡起的水花溅向四周,清澈的水声伴随着击打声,与低声的呻吟声混在一起,随着含糊不清着索求在水雾朦胧的浴室里飘荡。
白木白嫩的脚底在浴池的底部紧紧张开,在突然的一瞬间五个脚趾又紧紧缩缩到一起。白木长吟一声和深海长吐一口气后,水花开始由激荡变得平静。
深海看着白木挺立的玉柱,轻轻点了一下,粘粘糊糊的。
“城主。你该不是被我干射了吧?”
白木不说话,只是伸展了双手,示意深海继续清洗。
哇,都不说话了吗。明白傲娇城主已经到了心理承受的极限,深海便不再调戏,开始了正经的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