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蘭大:活潑而開朗的輕巡少女,貓耳和尾巴實錘了貓娘的屬性,有些時候會有“喵”的口癖。鎮守府內十分可靠的防空力量,也是這方面的專家,而且因為明快的性格讓人感到親切。擁有感應他人心理活動的能力,但是只能感受到一些基本的情緒,與真實的情況可能略有偏差。樂於助人,並且因為心靈感應能力,經常會四處奔波來幫助自己認為有需要的同僚——以及提督。
“太麻煩,真是太麻煩了啊……”
將那份確認的郵件發了出去,我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已經在黏稠的夜色中黑暗下來的辦公室,伸了個懶腰,然後將雙手被在身後,一點點地走出門去。
從故土享受了難得的小憩,同時也被逸仙和重慶榨了個爽,歸來後的自己還沒來得及怎麼重新適應自己原本的工作,海量的文書、審核和行政工作便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在度過了忙的像陀螺,除了工作就是睡覺的數日之後,總算將大部分積壓下來的工作處理完畢的我才看到了最麻煩的一份通知。
內容很簡單,就是根據地球政府最高軍事機構——海空軍委員會的決定,不滿四十歲的各個高層軍官需要定期回到他們最初的起點:地球聯邦海軍學院,和新兵一道重新進行一個月的基礎複訓。據這份通知的說法,原因是避免部分崗位上的軍人過度官僚化。而按照時間表,我的複訓時間就是在下個月。
……想對鎮守府統領下手就直說啊,我忍不住腹誹道。鎮守府統領這一職務與其說是軍事崗位,倒不如說真真切切的是行政職位,因為更多時候讓各個提督或者說統領頭疼的不是對深海的戰爭,而是物資的配給、人事的安排以及和揣測不安的各國政府之間的外交。而所謂的基礎複訓更像是對大小鎮守府統領的一個敲打:你們只是戍邊之將,而非一國之主。
望著燈光已經自動開啟的鎮守府,我忍不住踱著步子在走道內徘徊著。望了一眼隨身攜帶的終端機,上面顯示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半。忍不住將身軀靠在走道窗邊,一邊望著柔和月光和燦爛星點下還顯得燈火輝煌的這座要塞,一邊籌畫著在我回去複訓的那段時間內將鎮守府的內務交給誰,一陣莫名的煩躁和業火在我體內蔓延著。
“我看你呀,就是年輕氣盛。我覺得,你應該去找幾個女人,敗敗心中的火,小心給你憋壞咯。”
不知道為什麼,羅雲老師這糟老頭子的這種“教導”總是在這個時候浮上心頭。不過他這一套敗敗火的理論倒也有道理——若是去做一些追求愉悅的事情,就不會去想煩心事了。工作也確實已經完成,所以稍稍取悅一下這兩天辛苦工作的自己倒也沒問題吧。
這麼想著,我卻突然意識到現在已經是大多數人回宿舍的時間了。一般來說整座鎮守府為艦娘們設定好的固定熄燈時間為晚上十一點半,起床時間為早上七點半,但是多數人基本都會在九點左右就回到宿舍處理自己的私人事務。比如英系艦娘們基本會聚到一起喝茶談天,提爾比茨會玩那些最新上架的遊戲,赤城會去練習茶道,蘇聯會想辦法找到伏特加一醉方休等等。
換句話說,現在基本都是他們支配的“自由時間”,長久以來大家基本也達成了共識,有什麼安排要在自由時間也就是九點之前說定,否則安排便會紊亂。
——其中就包括了夜晚是誰跟我在一起這種事。
作為上司倒是可以直接用權威讓我的婚艦前來撫慰因為工作而錯過九點這個時間的自己,但是我自己卻就是那種喜歡有條理而厭惡計畫因為上司一時興起而被打亂的人。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所以還是不要麻煩她們比較好吧……想到這裏,我只得無奈地轉過身。難道說今晚只能自己上網找點東西然後自己解決生理問題了嗎?
“亞特蘭大感受到有人需要幫助了!統領閣下是想我了嗎?”
“啊……!亞特蘭大你幹什麼啊!”
就在我轉過身的那一刻一個調皮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轉過身便看到穿著白色薄外套,一頭豎著貓耳,藍色短髮,後面還有著一甩一甩尾巴的少女。那張突然出現的臉配合近在咫尺的聲音,在這幽暗的走到裏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這麼大半夜的突然這麼跳出來,很嚇人的啊。”
稍微平復一下心情,我後退兩步,盡可能地擺出一副莊嚴的樣子。
“感受到您……好像很孤單呢。亞特蘭大覺得您需要幫助!”
我突然間想到的是,亞特蘭大似乎有所謂的心靈感應能力。簡而言之就是大致感知到對方的喜怒哀樂和心境。然則,這等能力似乎頗有有限,感知到的想法至多與真實的想法方向一致,具體內容或許便有千差萬別了。
“您是在想我的事情嗎?是不是想要亞特蘭大陪陪您呢?”
就如現在這樣。明明想到的是她的心靈感知能力,她感知到的卻只有“我在想她的事”這一點。雖然根據夕張的研究,根據感應對象的區別感應的結果或許會很大差別,但至少對我她便只能做到這種十分模糊的感應。
“啊,我很寂寞呢。”
稍微調整了一下心境,我微微垂下頭,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完成工作之後就只有一個人被留在辦公室裏,這種感覺可是不能說不悲涼啊。”
“誒,真的嗎?讓我聽聽!”
似乎貼得越緊感應就會越真實——然而這也太近了。她幾乎將整個腦袋都靠在了我的胸口處聆聽著,讓我忍不住心跳加速起來。再怎麼說,這都是一名少女啊。
“唔嗯……感覺到您真的很孤單呢,正好亞特蘭大沒有別的事情,就跟您一起過這個夜晚吧!”
將自己的心靈分了層,然後將最開始的欲求放入心之底部,將表層用孤獨填滿。用這樣的方式便讓她感應到了我的孤寂。當然,這份孤寂是真的,畢竟誰也不想工作到晚上九點後看著一片濃烈的黑暗暗自感慨自己被世界拋棄了一般。
話說回來,亞特蘭大還不是我的婚艦啊,我忍不住想到。不過這麼近距離一看,輕巡少女居然意外的可愛,貓耳好似活了一般地微微晃動著,尾巴反應高昂的心境似地上下搖擺,再加上臉上那副開朗溫暖的微笑,的確能讓不少男士的內心化掉啊……
“……啊,拜託了。”
順勢而為般地,我就這麼應承了下來。
結果,亞特蘭大就這樣來到了我的屋子。
“誒呀,這就是統領閣下的屋子呢,居然這麼整潔。”
我無奈地苦笑一聲。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姑且也是有按時清理的,雖然主要的工作都是聲望做的就是了。”
那位瀟灑的女僕長也是我的婚艦之一,我在心裏暗自說道。
“哇哇,這床鋪可真是柔軟!就跟水床一樣!”絲毫不講究禮數般地,亞特蘭特拖了自己的鞋子就蹦到到了床上,“好像還有統領閣下的味道在這裏呢~!”
她就好像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床鋪一般,像一只貪睡的貓兒一般蜷縮在床上。那副毫無防備的樣子讓我忍不住將視線投射到她的裙擺下。
“所以不要就這樣躺在我床上啊,有什麼話起來說吧。”
嗯,是藍白相間,跟我想像的一樣。
“不要!亞特蘭大覺得好困啊……”
那是音調低了下來的語氣,看起來是真的覺得很舒服麼——眼神也開始迷迷糊糊起來,亞特蘭大仿佛真的進入了睡眠模式一般。
“好了,聽話,趕快起來……”
我忍不住彎下身,對著她的那對貓耳說道。而亞特蘭大卻好像沒聽到一般:“我想要睡覺,您也一起來嘛~”
一手啪啪地拍打著灰色的被褥,另一手扯著我襯衫的衣角,就好像一個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在鬧騰一般。
“好了好了,我來就是了。”
沒辦法拒絕的我只得做上床,然後側躺到了她的身邊。感受著亞特蘭大那撲面而來的溫熱的,來自女孩子的香氣還有那副動來動去的活潑樣子,卻突然有種自己在哄跟自己差了很大歲數的妹妹一般。亞特蘭大的心理年齡到底多大啊……雖然這活潑天真的樣子很讓人為她擔心,但是也確實蠻可愛的就是了。
“啊!統領閣下誇亞特蘭大可愛了!好開心呀!”
貓兒一般的少女直接翻過了身,用幾乎冒著星星的眼睛近距離地望著我的臉。那琥珀色的眼睛在屋內並不明亮的燈光下閃著興奮地光芒,倒映著我的眼睛。那副柔軟的身體和稍稍帶點芬芳的味道就如往我原本就在的火焰丟了一堆燃油一般,讓我感受到自己的理性不再起作用。幾乎要抱過來的那一具白皙的身軀,毫無防備大開門戶的大腿,剛剛結束洗浴的那副飄揚的洗發水的香味,還有她扔掉自己的外衣之後幾乎只遮蓋重要部位的那套帶著一只藍色貓咪頭像的胸衣和藍色短裙,無不在刺激著我自己的感官。
“亞特蘭大。”
“嗯,嗯唔……?!”
在她那張興奮的臉對上來的那一刻任由動物般的本能親吻了上去。完全不去考慮對方是否會拒絕一般,我逕自用舌尖撬開了她淡粉色的嘴唇,將自己的舌頭纏繞在她小巧的口腔裏,任由唾液交換;右手則纏繞上了她挺拔的腰部,將她摟了過來,盡情地感受著她的氣息。
亞特蘭大的目光一開始似乎還帶著些震驚,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便好似接受了這般胡來一般的,眼神一點點舒緩下來,緩緩闔上雙目,任由我在她的嘴內索取著。
良久,終於得到少許滿足的我才將唇舌分開,微微喘著氣,用充滿欲求的眼神望著亞特蘭大。
“……抱歉,看到你這麼可愛我就忍不住了。”
視線交錯著,喉嚨忍不住發出了咕咚的聲音,那就像遠古蠻荒時代中,動物獵食前的蠢動一般。
“……可,可以哦!”
若是突然對一般的女性做出強吻,估計這個時候我受到的是一記巴掌。然而。
貓之少女作出的是意料之外的應答。
“我聽密蘇裏小姐說,如果晚上被統領閣下單獨帶到房間的話,就是要做那樣的事情了。所以……其實我今晚已經做好準備了喲。您的眼神有點可怕,雖然還是克制著自己,但是亞特蘭大能感受到您已經很想要了吧。但是,我也一直喜歡您,所以,沒關係的……”
密蘇裏那傢伙啊……整天只會交給別人一些奇怪的東西,下次非得好好懲戒一下她。
“雖然,我確實很想要你,但是比起這個……”
我從背後抱著她,坐到了床邊,讓她坐到自己腿上,背靠著我的胸口,然後從身後環抱著她。
隨後,從衣兜中掏出時刻準備著的婚戒,盡可能鄭重地從身後遞到她的右手上。
“這是婚戒……還是希望你能夠收下。而收下之後,便是婚艦了。鎮守府內婚艦很多,但是我不會忽視你們中的任何一位。”
“謝,謝謝您……”原本的活潑化為了此時微紅的小臉,十分不好意思般地,急匆匆地從我手中接過了婚戒,然後套上了右手的無名指,“這樣,我就也是婚艦了呢,嘿嘿嘿。”
“放心,第一次做這種事,我會慢慢來的。”
輕輕撫弄著那如新生兒一般柔嫩而潔白的肌膚,先是只在手背上輕撫著,隨後一點點地向上挪動著,猶如按摩一般揉著她的手臂,然後是肩膀。要讓她適應這樣的行為地愛撫——在那個糟老頭子的指導以及無數次和其他婚艦的實戰經歷中我算是勉強把握了這樣的技巧。將有限的力度集中到手心處,一邊在肩膀和那小巧的身軀上繼續撫摸著,一邊看著亞特蘭大微微發出聲音的反應,然後調整著力度。
“哈啊,好,好癢……您好像理髮師一樣,啊,統領閣下的手……嗯嗯……”
已經有些輕車熟路地,將手探向她的胸前。亞特蘭大的胸部並不大,甚至是偏小的那種類型,但是依舊比鎮守府內某艘戰列艦要大上不少,可以感受得到這裏的溫度異常地高,隔著衣服便能感受到那劇烈跳動的心臟。緩緩一手將這小巧的胸部握住,然後一點點揉動起來。感受著手中傳來的小籠包的柔軟的質感的同時,亞特蘭大的口中也發出一絲絲的哼聲。同時我也感受到,自己雙腿間的那根逗貓棒急速攀升著,仿佛就要從她後面進入一般高聳著。
“這個力度,沒問題嗎?感覺到不舒服就說,不用強忍。”
雖然也可以直接強硬地上,但是果然,自己還是希望好好愛護這些願意成為自己婚艦的少女們啊。
“沒,沒關係的,按照您的想法來就好了,哈啊……”我的動作沒有停下來,亞特蘭大就如被逗弄的貓咪一般搖擺著自己苗條的身軀,發出煽情的聲音,“既然已經成為了婚艦,那您儘管怎麼來都可以,哪怕疼也沒有關係。因為這樣的疼痛,一定會是婚艦那份特殊的印記吧?”
注視著那個開朗的亞特蘭大露出的堅強的微笑,我的胸口便熱了起來,忍不住將她從後面抱了起來,然後輕輕地在她的貓耳邊吹了一口氣:
“那麼,我也不會粗暴地佔有你的。請好好放輕鬆吧。”
繼續撫摸著她的肌膚。亞特蘭大那修長的四肢上有著日光留下的痕跡,一點點撫過她細長而結實的大腿,探上她如雪般白皙的平坦小腹,那帶著血色的豐潤柔滑的肌膚,賦予了指尖令人舒服的彈力。被如此撫摸的亞特蘭大輕聲呢喃著,猶如夢囈,又猶如輕聲的貓叫。如同被欺負一般的可愛樣子,好似在告訴我她在害羞。那一點點放鬆的身體慢慢向我靠了過來,重新將手放到胸口,一鼓作氣地將那一層潔白的胸衣拉了下來,兩枚小籠包般大小的胸部便微微跳動著。抑制住自己直接捏著亞特蘭大的乳頭讓她進入狀態的想法,由始至終地只是用手包裹著那一對小籠包,感受著原本不明顯的乳頭一點點地翹起,刺激著我包裹著她胸部的手掌。
“哈嗚,碰,碰到胸部的那裏了……”
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隨後又轉化為揉捏的姿態,指肚一跳一跳地按壓著她的兩顆小葡萄,手掌依舊擠壓著那小小的乳房,仿佛要將所有的嫩肉擠出來一般。隨著動作的一點點激烈,能夠感受到亞特蘭大一點點變得不知所措起來,似乎已經失去了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無法自己地,如貓咪般地叫了起來,身後的尾巴也有些興奮地搖動起來,不時刮過我的身體。見到如此,我便向那還沒有染指的最後聖地伸出了手。
“嗚喵……?!”
似乎是驚訝,亞特蘭大發出了小小的驚呼。等我的手指登上內褲上那片柔軟的小丘之後,我才發現這裏已經濕透了,看起來是方才的愛撫有了最佳的效果。
“已經濕了啊,沒想到你就這麼想做色色的事情嗎?”
“不,不是的,好丟人啊,哈啊,不,不要玩弄啊……!”
對那已經失去了開朗而變得害羞的不行的貓娘微笑著,用手指開始隔著那一層藍白色的內褲摩擦著聖地上那微微的凹陷。隨著我手指的每一次動作,亞特蘭大的身體便會微微的抖顫著,就好似受驚的貓咪一般。那溫熱而浸潤的私密處讓人聯想到伊甸園內亞當和夏娃偷吃的禁果,而那有如小貓叫聲般的嬌喘也讓我忍不住動作激烈起來,想要讓貓之少女更加舒服。
“脫了吧。”\t
見時機已到,我便向著已經濕潤的藍白色條紋內褲伸出手去。
“不,不要!”
亞特蘭大剛想反抗,我便搶先一步把那道礙事的枷鎖拉了下來。接觸到新鮮空氣的股間在愛液的潤澤和室內不算明亮的燈光下閃著魅惑的光芒,在我目不轉睛地注視之下,不斷湧出的水滴一點點弄髒了床單。
“好,好丟人啊,都被看到了……”
“我覺得很好看喲。”
我發自內心地這麼說。似乎有句電影臺詞就是這麼說的,女人的這個部位便是男士通往天國的鑰匙;若是那個愣頭青一般的自己肯定會對這句話嗤之以鼻,但是如今品味過這番滋味的自己卻不由得對這句話表示認同。
“不用害羞了,這裏只有我吧。我很享受能看到你的這幅樣子啊。”
稍稍以指尖觸碰,亞特蘭大便會做出敏感又可愛的反應,從洞口流出的新的蜜水又點點滴滴地淌了下來,粘在指尖上,連成一道絲線加成的透明的橋樑。再下一刻,我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撫摸著亞特蘭大的頭。她失去力氣般地癱軟在了我的胸口,好像經歷了一場劇烈的運動一般。我便一手抱住她,將手掌放到她的胸口繼續畫著圓圈揉著她的胸部,另一手儘量不將她弄疼地繼續揉捏撫弄著她的秘處;一點一點地,那地方的水聲便和她輕輕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到了最後,貓之少女便放棄了矜持,開始放聲地叫了出來,那份呻吟在我聽來便是無比悅耳的交響樂。
已經可以了,我自己這麼判斷著。
“統,統領閣下,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從後面頂著……”
似乎要確認質感一般,亞特蘭大開始如貓抖水一般扭動著身體,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我一陣抽搐,幾乎差點就要射了出來——要是在正式開始之前因為這麼一個突襲就射了出來,那估計以後我在鎮守府裏就抬不起頭走路了。
“您一直在忍耐著自己吧,亞特蘭大都感覺您的心都要糾成一團了,所以……”
無需多言。我從背後吻了吻亞特蘭大柔軟的耳垂,然後起身,從正面將她的嬌軀緩緩地放倒。輕輕撫摸著因為有些緊張而顫抖的亞特蘭大的發絲,另一手扶著逗貓棒對準了秘所。已經濕潤而溫暖的觸感一點點蔓延開來,我微微用逗貓棒的前端撫弄的入口,一邊細細地摩擦起來。
似乎,跟大多數艦娘的第一次都會用這種傳統的傳教士姿勢,當然或許也有例外……比如跟密蘇裏第一次做的時候就是她主動的。而我之所以習慣於用這樣的姿勢,或許還是自己從他人那裏獲取的理念吧。
“女孩子的第一次,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下,都會非~常~疼,至少在一開始的時候會是這樣;所以就不要像只禽獸一樣性交,做個人,用正常的體位,像個正常人類去做吧。”
那是艾拉給我的“指導”。不得不說,把我帶壞的是老師那個糟老頭子,但真正教授我這方面具體技法的,是艾拉,而這些技法最開始實踐對象就會是我那些資歷最老的婚艦——一般是列剋星敦。等到技法熟練後,便會在所有人身上推廣。簡而言之,這就是我這頭種馬的養成之路,各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罪孽深重”啊。
而“罪孽深重”的自己找到那地方自然也不像處男那樣稚嫩。而將逗貓棒前端僅僅是微微深入,略顯衝擊性的事實就讓我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畢竟是再一次掠奪了又一名懷春少女的初夜啊。雖然這樣的事情已經做過不少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這方面的情節,雖然自己並不強求,但是每次獲得一名少女的初次都會讓我感到愉悅。不得不說這真是一種非常惡劣的收藏家或者是征服者的心態,還是說,這是男人的通病呢。
“啊,啊,有什麼進來了,感,感覺好熱呼喵……”
僅僅是前端,亞特蘭大的腦袋便不安地搖動著,貓耳似乎也在微微抖顫,仿佛在抗議著異物的侵入一般。我便梳理著她柔軟的頭髮,感受著上面似乎是紫色的香氣。等到她微微點了頭之後,我便緩緩地將腰部沉了下來。
“很快就不疼了。”
我自己都清楚這句話是謊言,因為我從沒見過第一次炮戰中不喊疼的女士,唯一的希冀就是這句話能稍微緩解下她的緊張。而再這樣拖下去,估計亞特蘭大也會更難受。一邊感受著如排出異物一般的粘膜的壓力,一邊微微吸了口氣。那應該便是處女膜,而正準備挺身突破的時候——
“沒關係的,請您進來吧,一起將我的第一次……做到最後吧……?”
將那個時候亞特蘭大有些害怕卻又堅持的表情映入眼中,我一鼓作氣,將逗貓棒一口氣插入了最深處。
“唔嗯……!!”
將整根逗貓棒全部吸了進去的亞特蘭大,呼吸劇烈地紊亂起來,那平坦的小腹頗為大幅度地起伏著,胸口也後仰著承受著這插入的衝擊。
“……不要緊吧?”
怎麼可能不要緊,我忍不住在心裏暗罵愚蠢的自己。然而除了這麼做以及輕輕地撫摸著亞特蘭大的腦袋還有那一對貓耳,我便什麼都做不到了,只能靜靜地等待著剛剛被自己破了身的貓之少女的反應。
“沒,沒關係的,已經全部進來了吧?那,那我也很高興哦。”被我撫摸著腦袋,貓咪一般的女孩子臉上卻沒有多少陶醉的神色,“請,請不要在意我,您一定是想動起來吧,在我的裏面動起來吧?那就按照您喜歡的樣子做吧……能夠成為婚艦已經很高興了,明明沒有那些姐姐們豐滿的胸部、也沒有那麼溫柔的性格、也沒有什麼現在大家都很喜歡的傲嬌什麼的屬性……”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摸了摸她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的臉蛋,亞特蘭大便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
那副開朗的微笑後面,是不是隱藏著寂寞呢。
“這就是現在我想做的事情啊。好好地珍愛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又為什麼要強迫自己帶上面具成為別人呢?”
“您果然……很溫柔呢,跟那些已經是婚艦的姐姐和妹妹們說的一樣。她們都說,跟看起來不一樣,在纏綿的時候,您一定是最溫柔的人……”
亞特蘭大用臉蛋蹭了蹭我的手掌,就好似被撫摸得舒服了的貓咪一樣。那裏已經有了溫熱的汗水,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
溫柔……麼。
“我只是,不想已經在戰爭中受到足夠創傷的你們再因為我的一己私欲再受傷。”
我微微地動起腰部,然後繼續輕撫著她的臉。
“感到難受就說出來吧,我在這裏呢。”
不過,亞特蘭大微微發出的呻吟聲似乎表明,已經不太痛了。我便稍微解除限制,更進一步地在內膛動了起來。然而那剛剛失去處女的內壁就好似口腔吸著吸管那一般緊緊地吸著我,這對亞特蘭大似乎是極大的刺激,她的聲音似乎帶了更多的不安和緊張。為此我也不得不再次稍稍慢了下來,從肩膀開始,到微微隆起的胸前,平坦的小腹,以及相當結實的大腿,讓她還在微微顫動的身體安靜下來。不過即便只是微微抽動,十分緊致的處女穴也給了我極大的快感。稍稍找回了一點感覺後,我便前後擺動著腰,讓結合部發出咕噗咕噗的水聲。
有了水聲便說明沒有那麼痛了,或許這便是疼痛和快感的轉捩點……
“您,您很舒服嗎……”
貓之少女有些生澀地抬起頭,稍稍鼓起勇氣問著抱著她苗條的身軀抽插的我。
“啊,當然。被你這麼纏著,感覺一不留神就要射了呢。”
實際上還要差些火候。遙想起自己第一次跟列剋星敦做的時候甚至還沒插進去,只是微微被她肉感的大腿微微一蹭就泄了出來,當時的自己恨不得立馬跑到鎮守府的城牆上跳海自殺——就算是處男,那也太丟人了——結果那天晚上就成了列剋星敦像個姐姐一樣地安慰著似乎一夜之間變回青春期小男孩沮喪不堪的我,到第二天晚上再次共枕我才算是正式結束了自己丟人的處男生涯。
當然現在的我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不說什麼種類的內壁都見過,但至少也不會丟人到那種地步。至於亞特蘭大,雖然確實相當緊致和愉悅,但確實還沒有到能隨時讓我繳械的地步。
“那,那就請您射出來,這樣您舒服的話我也會很快樂的……啊嗚……!”
似乎說出了口次意識到自己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她害羞地把視線躲到了另一邊。那副初經人事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讓我覺得更加可愛了。那副張開著雙腿引誘著我的樣子讓我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過於優柔寡斷了,甚至對自己生出了幾分厭惡。然而那副奉獻的樣子,卻也讓內心那想要稍稍敗敗火的享用貓咪一般的少女的獸欲如海水一般一點點漫上沙灘。忍不住雙手抱住她白皙而苗條的身軀,劇烈地在她體內衝擊著。這份活塞運動的要領已經爛熟於心,在膛壁內突刺的同時一手也不斷地在她的身體上游走著,先是捏著那小小的胸部上的葡萄刺激著,然後是將手按到還在交合的部位的上側,沒花多少力氣便找到了那根一點不老實的私處擺動的尾巴。按捺不住耐心的好奇,微微一抓那尾巴,便感受到夾著逗貓棒的內壁劇烈的緊縮起來,甚至讓我都忍不住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有趣……”
鎮守府內有無數的傳言,其中有一個傳言便是,抓住港區內那些有尾巴的艦娘們的尾巴,她們便會進入發情的狀態。而根據亞特蘭大的這一表現,此言不虛。如動物學者發現了新的生物特性一般,我忍不住用力地一抓她的尾巴,被這麼一手攻擊的亞特蘭大哪里承受得了,身體有些不老實地扭動起來,一股泉水汩汩地下身瀉了出來,讓交合變得更為舒爽,也便允許我深入得更加內側。
“哈啊,感,感覺沒有那麼疼了,嗚喵……!”
亞特蘭大的嘴一開一合地呻吟著,不斷地在被我發洩獸欲的過程中搖晃著。被她那一副奉獻的樣子所勾起欲求的自己漸漸淡忘了要溫柔這件事,只記得抓住尾巴她便會發情和興奮的自己毫不顧忌地拉住她的尾巴,好似抓住了什麼軟肋一般,不停地反復抽送著。
“阿喵,感覺被插得好舒服啊喵,好像,好像要,要壞掉了喵——!”
我很溫柔什麼的,現在看來或許就是個笑話。但是既然貓之少女那麼祈願希望我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做了,那麼我也就有了順應她這麼做的藉口吧。疼痛什麼的似乎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仿佛都感受不到什麼別的事物一般,按照自己的欲望而行事。那份如貓咪一般的呻吟聲拍擊著我的耳膜,望著那微微有所起伏的小小的胸部,讓我更加興奮。這種感覺就好似下坡一般,一旦開始便會因為慣性再也停不下來。大腦中的宇宙仿佛已經消失,抓著她的尾巴,完全沉浸在將自己的逗貓棒不斷地進行抽送的動作。亞特蘭大的聲音似乎實證了她很舒服的事實。結合部不斷湧出的蜜水讓交合更加潤滑,我便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抽動著,刻意讓淫糜的水聲充滿了整個房間。伴隨著不斷劇烈的動作,一股湧泉噗嗤地噴了出來。
“哈啊……感覺……身體都軟趴趴了喵……”
眼神迷離的亞特蘭大仿佛失去了大部分意識般地,吐著鮮紅的小舌望著我。那絕對是高潮的證明,顯而易見的事實讓我自己興奮地顫抖起來,繼續將自己的逗貓棒插進已經相當潤滑的蜜裂。
想要滿足她,想要滿足自己,這樣的欲念不斷地填充著自己的心房。
“那麼,一起舒服吧……!”
低沉在戰吼中做出了宣告。被那副失神的表情吸引的我內心只剩下衝刺這個想法,在不斷地持續抽動和愛撫之中,胯下的逗貓棒似乎也即將到了極限。儘管射精的瞬間已經無比迫近,但我依舊只是肆無忌憚地動著腰索求著亞特蘭大,不斷回蕩的噗嗤噗嗤的淫穢聲響似乎已經傳出了這個房間,擴散到九霄雲外。
“是時候了……是時候了……!亞特蘭大啊,可愛的貓娘啊……!我要中出你,我要把你真正地變為我的婚艦——!”
“是的,請將我變成您的婚艦喵……!”
不錯,戒指更像是擺設,對我而言唯有完成奪取處女之後的中出性交,才是真正的和婚艦締結誓約的儀式。接近極限的那一刻,我就如打樁機一般將腰部壓到最深處,就如要將那通往天國的鑰匙完全打開一般,在抽送到最底部的那一刻,眼前閃過白色光芒。就在這個瞬間,全部白濁的精液也全部被釋放了出來。在粘稠的液體注入身體的那一刻,亞特蘭大就如躺在地上的貓咪一般,跳著舞般地扭動著身體。
“全部收下了啊……”
射出來的量連我自己都感覺不少,但是亞特蘭大就好似不浪費食物的節儉主義者一般,幾乎一滴不落地將精子吞了進去。而這個時候,她也只是微微地吐著氣,好像是因為強烈的快感,或者說第一次的疼痛而半失去意識一般,微微地合上眼睛沉眠著。
我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發絲,等待著她醒來。
“剛才……誒嘿嘿,謝謝款待了喵……”
夜深人靜之時,似乎將要到了貓咪的睡覺時間一般,亞特蘭大靠在我的肩膀上,微微打著哈欠。
“啊……明明我說了自己不會粗暴的,最後還是那個樣子,真是抱歉了……”
“不……您已經對我很溫柔了喵,所以現在亞特蘭大一點也不害怕和疼痛了喵。就是,有點,想睡覺了呢,已經很困了……”
她抬起頭,用仿佛閃爍著和屋外的星光一樣光芒的眼神望著我。
“能夠一直……一直都在亞特蘭大的身邊嗎?”
作為回答,我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
“當然。”
不同於之前開朗的微笑,亞特蘭大露出了溫柔的微笑。隨後,十分安詳地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