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泉镇是一种宁静而平和的小镇,镇的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低矮丘陵,在丘陵间点缀着一些农庄,这个小镇只有几千居民,没有什么产业,也远离繁忙的交通,唯一出名的小镇南侧的几座小山,因为大陆最长河流——蓝月河就发源于此。
这个小镇在幅员辽阔大陆上显得十分渺小,偏僻的地理环境与匮乏的物产也使得此处缺乏世人的关注,小镇的居民门也大多心态平和,处事波澜不惊,就连小镇的统治者依莲女爵也是如此,唯一值得关注的就是每年一度的丰收节,在这一天小镇会把这一年中的收获运往蓝月河的下游的大城市并换回一些必备的物资。
而我人生的第一个18年就是在这个小镇上度过。
我叫塞佛-若拉,生活在苍泉镇的一个看似普通的家庭中。
与镇里的大多数孩子相似,我有一个温柔而贤惠的母亲,在镇上经营一家小工坊,靠制作一些简单的工具生活,不过与一般有了孩子的妇人相比,我的母亲似乎能够抗拒时间的流失,一直像那些没有孩子的女士一样保持着青春,即便是有了我18年后也美貌依旧,小麦色的皮肤异常柔滑,在每天晚上搂着母亲睡觉时我都会用脸颊在母亲的皮肤上揉擦,而且总也蹭不够似的,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稳入睡。
我读过书,在蓝月河下游的城市中上过学,具备学徒级别的智慧术以及或许可以算是基础的制造术。
但我并不喜欢学院,或许是因为我拥有镇上最美丽的容貌,这让学院里的其他姑娘感到嫉妒,或许是因为我总是将身体裹的严严实实的,这也让我看起来很另类,总之学院里的姑娘们都不愿意和我说话,不过我也并不生气,相反我很感激这种情形,因为这可以让我专心学习,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学业,然后回到母亲的怀抱中去,最重要的这可以让我更容易的守住心底的秘密——我是一名男性,至少从特征上是。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与别人不太一样,一般的姑娘双腿之间有一个圆润的耻丘,在耻丘上有一道潮湿的缝隙,用力舔的话会流出一些美味的液体,小时候我最喜欢的游戏就是从母亲的耻丘上舔舐那香甜的体液,个别姑娘在耻丘上可能会有一些漂亮的毛发。
然而在我的两腿之间则生长着一根肉茎,但我并没有因此感到难过,这根肉茎带给我很多欢乐,在晚上我喜欢将一边将肉茎放在母亲的双腿之间来回摩擦,一边吸吮母亲的乳房,有时候则放进母亲的耻缝内,感受那潮湿的挤压感,这通常会让我浑身都洋溢着快乐。
唯一不好的是我必须将自己的身体完全遮住,而不能像其他孩子那样大方的露出身形,因为男性在这个世界中十分罕见,至少在苍泉镇上我没有见到过第二个男性,不过好在我那绝美的容貌会吸引大多数人的目光,让他们不注意我身体上的异常之处。
还记得在学院里听生育课的时候,漂亮的老师曾经讲过在上古时代男性和女性的数量几乎相同,但不知为什么男性的数量突然下降,并提到这可能与生育方式的改变有关,不过现在在大城市还有一些男性的存在,随后老师解开长袍,露出圆润的身体,用一根仿真的教具来展示男性的特征,随后将教具的一端插入自己的耻缝,并走过每一个同学的面前,让她们仔细观察,大多数同学都对那根两根手指粗的教具发出惊叹的声音,而我则紧盯着老师那丰满的乳房,想象着能用我的肉茎代替那根细小的教具,甚至老师走到我的面前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根手指点到我的额头才让我从迷茫中回神,这时老师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小塞佛,别担心,将来你也会有和我一样丰满的乳房的。”刹纳间我的脸变得通红,同学们大都在轻轻的偷笑,大概她们都认为我是因为平胸才把身体遮挡这么严实。
随后老师靠座在讲台上,让我们仔细观看她的下体,为我们讲解女性下体的构造——被我称为耻缝的淫穴和后面的菊穴,然后用那根肉茎造型的教具扒开了外阴唇让我们观察阴唇上阴蹄、尿道、阴道等,说着就将教具插在了阴道里,并用两根手指摩擦起来阴唇顶端的小阴蹄,一边快乐的喘息一边警告我们说不要随便玩弄这些部位,如果玩坏了的话调教师们就没法帮助我们了,不过老师诱人的姿态让警告缺乏效力,我看到不少姑娘都将手伸到了两腿之间抚弄着。
随后老师为我们讲解现在调教师们是如何让女性受孕的——将一个秘制的卵果放到子宫中,并用一根前段有一个小圆球的长杆插入阴道内来展示,最后老师将要为我们展示上古时代的生育方式;“下面这个环节需要一位同学来配合,有谁愿意吗?”老师环视班上的同学,随后看到了满脸通红的我,“赛佛,可以吗?”我不知道是如何走上台去的,只记得用双手握住了教具的一端顶在小腹上,并将另一端放进老师的耻缝中来回抽送,幸好我早已将我的阴茎牢牢的固定在腿上,否则一定会把长袍顶穿的;渐渐的一些微微的呻吟声在教室中回荡,有一些是老师发出的,另一些则是我的,即便是这样,老师也没有忘记给我们讲解知识,当然是伴着呻吟声讲解,最后老师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作为答谢,并结束了课程。
但回想起那些关于男性特征的知识,我发现我与一般的男性又有些不同,他们的阴茎在勃起后也就两指来粗,一掌长,而且受到刺激后会很快射出液体并失去硬度,但我的阴茎勃起后足有小臂大小,而且从没有射过任何液体,只能等待它自然软化,更重要的是男性下体与耻丘的连接处会有一个小袋子,而我的阴茎则直接长在耻丘上,只是在根部有一个金色小环。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因为我看快就结束了学业,回到了苍泉镇,与母亲一起经营小工坊,白天与母亲一起制作并销售道具,晚上则搂着母亲一起睡觉,并把肉茎放在母亲的阴道中一整夜。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一天母亲去镇公馆送货回来,神色异常紧张,原来依莲女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到了我身为男性的事情,纸果然包不住火。
但我却觉得没有什么,女爵对人很和蔼,似乎也很喜欢我,最坏的情况不过就是女爵把我招到镇公馆去当仆人而以。
不过母亲却不这样认为,第二天,母亲就去拜访了她在镇上最好的朋友赛琳娜——她也是我们镇上的调教师,当有人生病或祈求生育时大多都会求助于她,同时她也是镇上最博学的人。
而且母亲回家后就一反常态的不再准许我碰她的阴穴,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因为菊穴更热也更紧,晚上可以让母亲躺在我的身上,双手抚摸在母亲的乳房入睡,这样更舒服(我的身高已经比母亲更高了,也比镇上的绝大多数人高,是远近闻名的高挑“美人”)。
生活也没有其他的问题,唯一的变化就是家附近经常出现镇里的卫兵,晚上经常能够听到卫兵们高跟筒靴走路的声音。
直到两周后的一天,依莲女爵直接来到了我家,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女爵,女爵拥有一头蓬松的棕发,面容略显宽阔,但却十分耐看,嘴角的一颗痣让女爵显得更加性感,半透明的深红色披风盖住光滑的肩头,一串碎钻石项链盖住了脖颈的大部分面积。
两颗饱满膨胀的钟罩型乳房赤裸的挺在胸前,没有丝毫下垂的意愿,皮肤异常光滑,乳头上挂一对长长的挂饰,上面镶嵌着核桃大小的红色宝石,随着走动而轻轻摇晃,乳房下面是一个红棕相间条纹的束腰,勾勒出纤美的身体曲线;耻丘上面有一小撮赤红色的耻毛,修成了心型,从耻缝中垂下一条金色的锁链,下面同样挂着宝石,从外表看不到任何固定器物,看样子应该是固定在阴道内了;整条腿都被深黑色的皮靴所覆盖,一直覆盖到大腿根处;双手也带着黑色的手套。
我痴痴的看着女爵华丽的装饰,下体又有了反应。
“你就是塞佛-若拉?”女爵微笑着问道。
“是的,我的孩子就是塞佛-若拉。”母亲答到,看起来有点紧张。
“长的可真美,要不是那个大人物的话,我就把你藏起来慢慢享用,”女爵轻轻的说,然后提高了音量,“来吧,这是镇上给你的礼物,记得把它挂着显眼的位置。”
女爵挥挥手让卫兵将一块牌匾搬到屋内,随后就转身离开了院子,我依然痴痴的望着女爵,转过身后女爵的依然很诱人,在半透明的披风下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丰满的臀部,臀缝中也挂着一条金属链,显然菊穴里也有东西。
直到女爵走远我才回过神来,掀开那片匾额上的布,发现上面写着“苍泉镇第一百名男性”,这是什么?
我感到十分诧异,回头看到母亲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正想问一下的时候,母亲却命令我呆在家里,自己走了出去。
晚上,母亲和赛琳娜一起回到了家里,却在房间了发生了争吵,在睡觉的时候发现母亲在流泪,再三询问下母亲也依然什么都不说,我只能舔净了母亲的泪水并紧紧的搂住了母亲,母亲也以同样的紧抱来回应我,一夜无语。
第二天,母亲病了,浑身发烫,我去找来了调教师赛琳娜,赛琳娜却也束手无策,在母亲生病的日子里,我一直陪着母亲身边,直到两个月后母亲永远的离开了我,母亲走的时候面容平和,双手捂着小腹,似乎那里有异常珍贵的宝物,而母亲临走前说的“我爱你,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的声音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母亲的葬礼是赛琳娜一手操办的,我则一直在暗暗的哭泣,直到赛琳娜将我拉上她的马车,并说出了我令我震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