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真是……”
白发的阿戈尔少女在荒原上行走着,身上从束缚中挣脱留下的青紫痕迹隐隐作痛,而无形的压力让她不敢止步,机械的迈动双腿向前走去。
痛苦的枝条在她的身体里生长已久,枝头让她渴望的,代表着最后怜悯的死亡的花朵含苞待放。被干渴之手攥紧的肺泡吞吐着空气,却过滤不出一点点让身体能够继续行走的活力。
要死了吗?
她曾经听人说过,死亡是荒野赐给每一个流浪者的最后的怜悯与爱抚,先是轻微的疼痛,然后是宁静,最后荒野会把它们的灵魂接纳,让它们在无尽的黑暗中得到安息,直到永远。
可她却只感到到了无法言尽的苦楚,似乎整个世界的恶意都尽数施加在她的身上,疲软的双腿跪倒在地,只有柔软的沙地愿意在最后给她一点点宽慰,让她在最后能感受到一点冰冷之外的东西。身体越来越沉重,在闭上眼睛之前喉管发出一声与呻吟无异的叹息,
“受够了啊……”
视野归于黑暗,而在意识消散之前,一阵脚步声从远方传来,可她已经无力再一次睁开眼睛去看,最后她露出了一点点带着虚伪幸福的微笑,在内心对这个待她不公的世界发出最后的咒诅。
“真的受够了啊……”
病房中,穿着单薄白衣的阿戈尔少女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睡梦中无意识的抱紧了枕头。而坐在她身边的人则是察觉到了痛苦的反应,停下记录医疗数据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
荧草无数次怀疑,所有的痛苦只是无尽长夜中数不清的噩梦,自己终究会苏醒,继续挣扎着活下去,面对数不清残酷的现实。
从那个小小的,最终因为饥荒消逝的阿戈尔村庄开始,幼小的她在这片大地之上一点点留下属于她的痕迹,只是身上承载了太多本不应该由她承受的苦楚。无数次她曾经一度陷入了濒临死亡之前美好的幻境,最后被在苦痛中磨砺出的违和感拉回人间。
直到这一次
“……”
“……?”
海风的气味钻进她的鼻孔,让她回想起来了自己所遭受的一段暗淡的经历:在荒野之中她遇到了一群所谓的“好心人”,然而仅仅是几日的安宁过后,信仰深海的教徒们便展现出了它们的偏执与疯狂,若不是及时挣脱了束缚逃脱她早已经成为下一个祭品,被……
“你!……呜呃……不要过来!”
睁开眼睛,本能的退避着面前的人影的她从床上滚落,铺着软垫的地面并没有给她带来足以使身体清醒的痛苦,在地上喘息的她惊魂未定,直到面前伸来了友善的手。
“唉?不要怕哦,小家伙。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不用担心~”
伴随着和蔼的语调,她的身体被从地上搀起,这时她才看清了眼前之人的样貌:并不比自己大多少的银发少女穿着白色的外套,和蔼微笑着坐在床的一边,蓝色眼瞳中除去友善的信号没有一丝多余的杂质,继续向她解释着此刻发生的一切。
“嗯哼,我的名字叫艾塔维拉,是我在荒原上发现了你,然后把你带到了这里来,是遇到什么糟糕的事情了吗?小家伙?”
亲切的语调让她的戒备减弱了不少,靠在床边看着面前自称艾塔维拉的和善少女,许久才慢慢的说出自己的经历。
“我遇到了奴隶贩子……被他们捕获之后关了起来,直到夜里他们的营地遭遇了袭击,我才挣脱开束缚,想办法撬开了笼子的锁逃了出来。”
往身上拉了拉被子,顺滑的布料紧贴肌肤的感觉让她安心了些许,方才继续说了下去。
“之后……我一直在逃跑,我不敢休息,因为我害怕它们会追上我,一直到最后……”
短暂的沉默,她蜷缩在被窝里,贪恋着少有的温暖,劫后余生的身体对于这样的感觉渴望异常,将那些已经消逝的温暖记忆唤醒,让她不由自主的对眼前的人投以信任。
“没事了,小家伙,现在你已经安全了……好好到睡一觉吧,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哦,对了,你的名字是什么呢?”
“唔……芙洛斯珀·格拉斯,在伊比利亚语中的含义是“荧草”,或者直接叫我荧草也可以。需要我为了你……或者做些什么吗?”
她慢慢的诉说着,脑海中想起的却是她的姓名所代表的事物,在伊比利亚随处可见的植物,除去夜间细微的微光之外再无能与其他与各种各样的杂草分别开来的细节,却有着异常顽强的生命力,正如在荒野上挣扎的她。
“毕竟是你救了我……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的。”
她那么说着,迎来的却是轻轻的抚摸,从面颊到头顶传来的没有一丝关切之外的情感,让她有些呆滞,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放下戒备,只是为了享受纯粹的放松感觉。
“不需要那么想啦……嗯,小荧草,现在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觉,除此之外,不要想别的事情哦。”
额头被留下轻轻的一吻,这时候她才有机会仔细感受着艾塔维拉身上的那股像是海风一样的气息,没有伊比利亚的风中常有的微微咸味,如同午后的微风一样让人温暖,让她想起来了自己曾经有过的贫瘠又快乐的童年生活中那一段段悠闲的时光。连忙将身体埋进被窝,不愿让面前的人看到自己眼角垂落的泪痕。
“嗯……我会的……谢谢姐姐……真的很感谢……”
艾塔维拉的房间总是带着一种慵懒与温暖兼具的轻微杂乱感,在荧草到来之后却大幅缓解。在荒野上被贫乏折磨许久的荧草会规规矩矩的把所有东西小心的收好,只是这里不需要有食物储备,对饥饿的恐惧在悉心照料下第一个化无乌有。一开始大家每一天她都会跟着艾塔维拉在罗德岛上穿行,邂逅着形形色色的人们,感受着未曾体会到的纯粹善意。
每天清晨被轻轻唤醒,慵懒的在温暖的被窝中蠕动着身体,无论是继续安睡还是在罗德岛上闲逛,又或者是在那间小小的庭院里,躺在藤萝编制的吊椅上看着工作的艾塔维拉发上一天的呆。她所需要做的只是选择,在无数种美好中随意的选取一种尽情的享受。
最美好的生活永远都是单调的,暖色调的日常下荧草慢慢的了解着这座名为罗德岛的舰船,以及那些和蔼友善的人们。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或许她可以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嗯哼~那么,欢迎下次再来。”
送走了又一位客人,在门口挂上歇业的牌子,拿上装着温热鲜花饼的纸袋和一壶花茶,向莱娜招手道别,完成了一天工作的艾塔维拉哼着歌回到了自己的小宿舍,轻轻打开了门。
“我回来啦~”
房门被推开,在床上蜷缩着的娇小身影微微动了动,闻着花朵的香气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面对摆在自己面前的花茶与糕点却是呆呆的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啦?今天的份,是我自己试着做的呢,是不是荧草觉得不如之前的好呢?嘛……那样的话还是让莱娜代劳好了。”
头顶被抚摸着,但是荧草却还是一脸茫然与呆滞,没有作出丝毫反应,直到她突然趴在了艾塔维拉的怀中,怀抱对方的双臂紧的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随着呼吸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在艾塔维拉不解的呆滞下空气之中宁静的只留下了细小的啜泣,直到鼓起勇气才说出埋藏在心底的话语。
“艾塔维拉姐姐……我觉得,我真的永远不会好起来了……”
已经多久了……
只要痛苦过去了,一定会好起来的,这样的简单话语背后是一个个的噩梦,在午夜惊醒的她不敢让身边的人担心,蜷缩着身体把抽泣与悲伤埋在棉被与内心里。
那些在荒野上挣扎的经历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不会如同人们所想的那样,用着幻觉,幻听,和内心的低语之类的手段来折磨她。只需要在平静的午后或是宁静的深夜用猛然攥住心脏的感觉让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就够了,就足以击穿内心一切防线上那道永远不可修复的裂口。
她该怎么选呢?如果真的有能轻松的和一切彻底隔离开的方法就好了,不需要面对那些牵绊或是恐惧与痛苦,但是那样的东西真的存在吗?除去挣扎着活下去之外……自己真的有第二种选择吗?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了,艾塔维拉姐姐。”
合拢双目,躺在庭院中的躺椅上,鼓起勇气说出内心想法的荧草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放松,沉下身体等待着将要到来的责骂或是不解,可是她只是听到了一小阵有些无奈的笑声,让她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我……做错了,对吧?”
对啊,快点否定自己的愚蠢想法吧,这样她就能继续坚持着活下去,哪怕再痛再难也无所谓的。
“没什么啦……真的没什么的,只是荧草其实可以早点把一切告诉我呢。这样的话,或许我就可以早一点帮助荧草了呢。不如说小荧草真的没有必要这样的坚强呢……早点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就好啦。”
指尖抚过发丝,缠结的银色垂柳如同暗自痛苦的时光里愁结的心绪一样呗慢慢理顺,若不是泪水已然流淌而出过一次她肯定会再度崩溃的流泪,可是现在的她只是勉强稳定着情绪,躺在床上静静的做着深呼吸。
“可是……姐姐应该也帮不了我什么的吧。”
她的笑容带着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苦涩,以及比哭泣更沉重的悲怆和无奈,只是用依靠的行为回应着来自艾塔维拉的关切,直到耳边传来了轻轻的话语。
“真的有办法的,荧草……只需要相信姐姐就好啦。唔……小荧草,现在想哭吗?那就在姐姐怀里哭一会吧,没事的啦,事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艾塔维拉抱住了怀中喃喃自语着的荧草,寂静之中唯有轻微的呼吸声弥漫,荧草幼弱的双臂紧紧搂上艾塔维拉的腰肢,随着喘息声越抱越紧。潮湿的感觉亦在同时将艾塔维拉的胸口濡湿。
“嗯……我相信姐姐……我会好起来的……一定会……一定会……”
断断续续的话语最后再难拼凑成句,荧草缩在自从她开始流浪以来第一个能将一切安心托付的人
怀里,失声痛哭。
幽蓝泛紫的花草将视野占据,原本让人不适的颜色在张狂的运用下反而带着一种独特的华丽,让荧草的注意力被其完全吸引。
“这里是莱娜小姐为我专门准备的疗养间呢,嗯……可能装饰风格有点奇怪就是啦。”
倾听着艾塔维拉的话语,荧草在小小的床铺上放松着自己, 但是心底的小小好奇还是让她忍不住问出那个问题——虽然并没有更多的怀疑意味在其中就是了。
“所以……艾塔维拉姐姐要怎么帮助我呢?”
碧蓝的双瞳眨了眨,与艾塔维拉的银瞳四目相对,而后小脑瓜上被轻轻的弹了一下,伴随着抽气声荧草咬了咬嘴唇,皱眉看着艾塔维拉等待着回应。
“很简单啦~既然荧草只是不想要接触这个会给你痛苦的世界的话……就让荧草小姐和这个世界脱离开一会好好休息一下就是啦。”
“脱离开……如果能那样的话就好了,可是那种事情是做不到的吧。”
喃喃自语着的同时,随着外衣被脱下白嫩如初雪的滑嫩肌肤暴露在了艾塔维拉的面前,只是荧草并不在意这样的情况,她反而愈发放松的体会着直接抚上身体的微风,让自己短暂的抛开那些烦扰的想法。
“嘛~其实,是完全可以做的到的哦。”
随着话语荧草的身体被轻轻翻转,在床上趴好似乎是为了安定荧草的情绪,艾塔维拉俯下身子,在面颊微红的荧草额头上轻轻一吻。在旁边的架子上寻找着一件件东西。
“可是……姐姐又会怎么做呢?我可想不出……”
在话语的间隙荧草看着艾塔维拉的动作,只是她翻找出的一样样物件却让她想到了某些让她脸红心跳的事情,源自于在庭院中的闲适下午偶尔窥视到的事物,那些在让人羞耻的处境中安静又幸福的人们……以及一点点埋藏在她心底的细密的心绪。
“不……不会是和莱娜姐姐做的一样……要把我那样……”
并不是羞耻或者恐惧,曾经的她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甚至在目睹了莱娜所做的那种被称为疗愈的事之后有一点些许的向往,可是面对着来自于自己熟悉与信任之人的爱抚她还是有些羞耻,更不用说一切的起因还是因为那生自于自己内心的软弱,让她的羞耻更加加剧。
“嘛——小荧草看样子已经猜对了呢,那么,接下来相信姐姐就好啦。”
为三穴准备的精致器具已经擦拭干净,虽然并没有着让人羞耻的尺寸与配色,朴素的外观甚至像是医疗器械,趴在枕头上,双手交叠撑住自己的下巴,面颊微微泛红的荧草等待着将要到来的羞耻事情。而艾塔维拉则是不紧不慢的用润滑油擦拭着手中的东西,等待着荧草做好准备的时刻。
“唔……马上就要开始了哦?”
“嗯……呜嗯……”
咽了咽口水,荧草轻轻点了点头,但是也许是因为艾塔维拉的疏忽,在她真正做好准备的前一刻冰冷坚硬的感觉就已经有些粗暴的侵入了后穴,吃痛之下十指猛的攥紧了枕头。直到那股扩张带来的轻微痛感消退,羞耻退去之后急促的喘着气,话语之中夹杂着些许羞耻与娇息。
“可以不可以...稍微轻一点啦...”
虽然闷哼着轻轻埋怨,但是异常的充盈与满足感充斥着自己的脑海,身体乖乖的伏好等待着下一步的侵犯与欢愉。很快软胶质地的导尿塞和洁白色的震动器如对方所愿的顺利进入她的身体,三件玩具各司其职的呆在她的体内。最后是一块为了她的羞耻心贴在下身的胶贴,在几处开口之外微微用剪刀挑开。
“现在还适应吗?唔...刚刚大概有点粗暴了呢。”
从趴卧的姿势回归平躺,胸口丰满的双乳被抚摸一番之后贴上一对乳贴,内部细小的颗粒借此直接的紧贴荧草胸前稚嫩的樱桃。私密部位被占据之后荧草好久才回过神来,在床上不安踌躇着却没有任何抗拒的情绪。
“没关系啦……只要,最后事情能变好的话……”
伴着一点点羞涩和无助的微笑有了些许生气,让艾塔维拉也用同样的表情对荧草做出回应,轻轻的抱了抱怀中的孩子。
“放心好啦,接下来的过程会舒服很多的,不会和刚才一样难受啦。”
伴随着话语她从架子上取下下一步疗愈的器具,洁白的织物随着手指拉动的动作慢慢的覆盖了怀中荧草的身体,先是四肢随后是躯干。泛光的面料富有弹性,让每一根手指和脚趾都被一视同仁的包裹着。纯粹的洁白将身体占据,随之而来的温暖让荧草蜷了蜷身体,意识沉沦在柔软的要让自己在其中化开的感受体验之中。又被坚硬的事物缠上身体带来的刺激感从昏昏欲睡中弄醒,手指在触摸身体的时候抚摸到了坚硬的龟甲束带,以及艾塔维拉在轻轻卡住每一个卡扣的手指。
“呼……这样一看小荧草,以后的身材肯定很好呢?”
温和的话语并没有调情的意味,却还是让她感到了些许羞耻,闭上眼睛只是倾听着艾塔维拉的指尖在自己身上划过时与洁白织物摩擦传来的细微的声音,以及下身带子上留下的接口与从连身袜上开口露出的,占据三穴的事物的端口链接时清脆的咔哒声。
“也许吧……”
延迟了好久她才做出回应,毕竟她很少想自己以后的事,对于生存的期许她早已经被迫和主动丢弃殆尽,如今却愿意重新捡回。手指接过艾塔维拉递过来的项圈,咽了咽口水之后自己慢慢带上,任由皮带被拉紧,与自己身上的束带相连。随着系统结合,暗藏在束带中的为她在接下来的包裹禁锢中馈送灌肠用的营养液以及排出尿液的循环与穴中的事物相接,在轻微的嗡鸣后归于平静。
“那……就这样永远的被束缚着,好像也挺好的……艾塔维拉姐姐……”
手臂被轻轻握起,柔软的绸布被规矩的放在她的掌心,五指握拳之后用柔顺的丝袜包裹严密。最后是自粘绷带层层叠叠的缠绕包裹,配上稍微严密了些许的帆布质地无指手套。无法活动的双手被拉到背后,顺滑的白色丝带顺着双臂攀附,最后以一件白布质地的单手套收尾,肩带绕过胸口交叉,束缚双臂的部分则是与身体以布带和卡扣固定一起,最后是一根从末端伸出的布带,穿过在胸前排布好的卡扣空隙,最后与绕过双肩的部分汇联。
“唉?那么荧草,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明明……你和我说过的啊,并不喜欢这种被剥夺自由的感觉。”
并未言明的代词,平和的语调,却代表着那一点点荧草不愿让回忆触及的过往。可是曾经对这样的行为充满反感与厌恶她此刻却甘愿被束缚,闭上眼睛感受着丝带在自己的双腿上一点点攀附,先是腿根,随后是脚踝以及膝盖上下,还有大小腿的中段以及被雪白色包裹的脚掌。当白棉面料的拘束套包裹上她双腿的时刻拘束感变的更加强烈均匀,随着上面的布带被一根根拉紧少女的内心被钩动着,甚至想要被束缚的更严更紧。
“啊!?因为姐姐来的话……感觉完全不一样啦……”
最后也只能用这样的理由做着辩解,荧草连忙像是撒娇一样的拱了拱艾塔维拉的胸口,掩盖着内心的不安。她真的好可怜又好傻,明明自己想要摆脱一切牵绊的与世界隔离,可是到头来发现自己还是被那个叫做爱的鸟笼关的死死的,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要脱离的想法。她的面颊轻轻艾塔维拉被白丝包裹的腿肉,想要用上面熟悉的味道来抹去自己的不安,可是却把自己弄的更羞涩了。
“唔……我的心情……已经好多了……谢谢姐姐……”
放肆了短暂片刻之后她躺回了床上,脑袋空空的享受着身上温暖的囚笼,直到一团温热的织物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上面熟悉的气味让意识本能的羞耻与抗拒,可是身体却已经不自觉的努力起来将那件东西含进口中。目睹一切的艾塔维拉只是在心底暗自善意偷笑着,手指微微发力把刚刚从自己脚上脱下的温热丝袜送进荧草的口腔。
“嘛~以后我也欢迎荧草来找我接受这样的照顾呢,总比把一切闷在心里好多了,对吧?”
辔具式的口塞终结了荧草心身不一的纠结,让她安静的放下羞耻感受着口中丝袜的味道,更不用说另外一条还被对折之后紧紧蒙住她的口鼻与下巴,占据嗅觉的气味让她真正意义上的排除了一切想法与杂念,只是嗅闻着感受着那股温暖的午后海风一样的亲密味道。
“嗯哼~这样才乖嘛~接下来,好好睡一觉就可以啦。”
继续的束缚之前是轻轻的吻,隔着丝袜的包蒙在荧草的唇上印下印记,黑色的眼罩适时的遮蔽了她的视线。身上的玩具也在恰当的氛围里启动,轻轻刺激着三穴与乳首让荧草进入状态。身上被一层层雪白色的丝袜睡袋包裹与覆盖,每一阵包裹感从脚尖开始攀附的过程都能引起她一阵在口部的封堵下更加动听的喘息。而等到束缚的主色调变成了洁白坚实的绷带时她又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静静的倾听着艾塔维拉呼吸,隔着厚实的包裹感受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让绷带的结实拘束一点点延展的过程,从面颊到身体再到脚尖,随后再次往复,使得她成为了洁白无暇的完美艺术品,最终以灌进耳道的一阵清凉感觉收尾,万籁寂静空无一物的世界里唯有她被温柔的囚困于无尽的温暖中,逐渐沦陷。
“唔嗯……”
她好像一下子有很多的话想说,可是占据头脑的感觉让她只想睡个好觉,闭上双眼放空思想,第一次她如此期盼醒来的时刻,期盼着晨光之后美好的明天。
“嘛……现在结束了呢。”
洁白的女孩被艾塔维拉温柔的塞进了一件帆布拘束套中,拉好作为点缀的黑色皮带,伪装成碧蓝花草的海嗣们慢慢蔓延着,将她的身体覆盖,温柔的照料着。朦胧迷幻的旋律在空间中响起,回荡于灵魂的深处,它们哼唱起那首自大群的意识诞生起便传唱至今的摇篮曲,让怀中的孩子不再被噩梦所困扰,得以在安眠之中褪去痛苦与迷茫。
而统领它们的神祇,此刻站在屋门外,看着覆盖雪白色人蛹的迷幻色彩,温柔的挥了挥手,在关上大门之前为花丛中的人献上祝福。
“唔,祝你睡个好觉哦,小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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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