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彤彤亲吻了一下艾萌萌的长发,道:“还需要做什么?”
艾萌萌没有动,道:“除了让你回来?”
艾彤彤的左手抬了起来,放在艾萌萌的胸口,从艾萌萌的衣襟伸了进去,艾萌萌没有阻止艾彤彤,而是任由他的手穿过了她的外衣,伸到了她的乳罩上。
艾彤彤的手指在她的胸罩上来来回回地滑动,她的胸罩很薄,她的乳房很大,艾彤彤的手指轻易地找到了她乳房上的凸起,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夹住了那点凸起,微微地前后揉搓几下,艾萌萌就将头贴得更紧,似乎是害羞要把头都埋在艾彤彤的怀里,随着两个手指的揉搓,她发出了微微的“嗯嗯”声。
艾彤彤的手居然是如此灵活,食指和中指还在轻轻的揉搓着艾萌萌的乳头,拇指已经顺着乳罩的上沿伸了进去。
艾萌萌的皮肤极好,一个人的皮肤优劣和遗传有关,但是后天的爱护保养更加重要,春都的水很好,养的春都的女人皮肤都很白。
艾萌萌有专门的皮肤护理师,皮肤如婴儿般娇嫩细滑,艾彤彤每次轻抚艾萌萌的皮肤的时候,他都会赞叹,一个快要到三十岁的女人了,皮肤怎么会那么好,谁说女人过了二十五岁皮肤就会差的?
而今天,艾彤彤发现,原来艾萌萌的皮肤并不都是那么嫩滑,在柔软的嫩滑中,在胸罩隐藏的地方,有一些不多的不规则的细小的凸起,围绕着已经被他挑逗得勃起的细小的圆柱体。
艾彤彤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声,他的拇指居然在抚摸着艾萌萌的乳晕,他居然抚摸到了艾萌萌的乳晕,那些不多的不规则的细小的凸起已经随着乳头的勃起而充血,越来越大,但是却越来越光滑。
艾萌萌享受着艾彤彤的抚摸,艾彤彤的手指隔着乳罩揉搓着她的乳头,她的心里满是满足,艾彤彤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乳房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不仅仅是满足了,她甚至渴望着艾彤彤再大胆一些,再深入一些。
不知道艾彤彤和艾萌萌是否心有灵犀,艾彤彤真的更加大胆了,艾彤彤真的更加深入了,他的整个手已经深入到艾萌萌的胸罩里面,正在努力地握着她整个的乳房,不知是艾彤彤的手太小了还是艾萌萌的乳房太大了,艾彤彤试了几次还是没有完全把握。
艾萌萌依然没有动,任由着艾彤彤的“胡作非为”,她用很轻很柔的声音,道:“坏东西!违规了啊!”
艾彤彤道:“我们有规定吗?”
艾萌萌仰着头,伸出手刮了刮艾彤彤的鼻子,笑道:“有些东西,可以看,不可以碰!”
艾彤彤的手没有松,依然握着艾萌萌的乳房,道:“既然都已经碰了,就不怕继续碰下去了!”
艾萌萌道:“犯规是要受到惩罚的!”
艾萌萌的声音极尽诱惑,艾彤彤感觉他怀里的身体在发烫,他的身体也随着发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艾彤彤猛地将艾萌萌压在了沙发上,双唇在艾萌萌的脖颈上亲吻着,有些迫不及待地道:“那你就惩罚我吧,现在,就算死,我也接受!”
他的手完全伸到艾萌萌的衣服里,艾萌萌的衣服是如此的“弱不禁风”,艾彤彤微微的用力,衣服就从她的身体上剥离开,露出她的香肩,露出她仅有胸罩的上身,只是这样的身体,被压在了艾彤彤的身下。
艾萌萌居然还没有动,她在感受艾彤彤的亲吻的同时,轻声地道:“你想让我死吗?坏东西!”
艾彤彤道:“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艾萌萌道:“幸福以后,我就没脸见人了!”
艾萌萌的话依然温柔,艾萌萌的话依然很轻,确如一把铁锥插到了艾彤彤的心口,他慢慢从艾萌萌的身上爬下来,重新坐到沙发上。
他和艾萌萌是亲姐弟,纵然他们多么相爱,那种禁忌,是怎么能轻易打破的呢?
神可以肆无忌惮,他,和她,毕竟是在人间。
艾萌萌也从沙发上起来,将散下的衣服重新穿好,将胸罩整理好,她的胸罩已经快被艾彤彤拉到小腹了。
听到她的话,艾彤彤能从她的身上起了,她感到很高兴,无论怎样,他是那么深爱着她,因为爱,他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但是艾彤彤从她的身上起来了,她的心里怎么还有一些失落了?
除了说那些话,她为什么没有一下手就阻拦他?
如果他继续,她还是不阻拦吗?
自己不是已经放弃任何的反抗了吗?
为什么还要说那么话呢?
其实只是本能地说了句,其实她说了,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
过了相当长的时间,也许真实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对两个人来说,似乎过了几个世纪,等到艾萌萌再一次端庄地坐在沙发上,一切都恢复如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有艾彤彤知道,他的阴茎分泌出的液体弄湿了他的内裤;只有艾萌萌知道,她的护垫上面有些透明的液体,黏黏糊糊让她感觉非常不舒服。
艾萌萌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确定一切都整理好了,对着艾彤彤道:“好了,坏事你也做了,该是听话的时候了!”
艾彤彤仍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你现在是当家,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艾萌萌道:“你觉得秦培培怎么样?”
艾彤彤道:“你不觉得在这个时候谈论另一个女人,是很可笑的事情吗?”
艾萌萌笑了笑,拍了拍艾彤彤的大腿,道:“你回来当家,我听你的!”
艾彤彤道:“算了吧,我可没有你的本事。秦培培啊,还算不错,除了有时候有点二儿。”
说到秦培培,艾彤彤就没有办法不想起秦培培到周伟东那里告他“强奸”,若不是二儿,哪个姑娘会这么做?
艾萌萌道:“是人不错,还是人不错啊?”
艾彤彤看了看艾萌萌,艾萌萌笑得非常的“阴险”,他顿时明白了艾萌萌两个“人”的不同,一个人是“精神”,一个人是“肉体”,他淡淡地道:“都不错!”
艾萌萌道:“既然你认可了,就做你女朋友吧!反正妈妈也挺喜欢她的。”
艾彤彤道:“是吗?其实我个人觉得,钱小猫也不错,你不是都给她艾家儿媳妇的工资了吗?”艾彤彤指的是钱小猫每天七百元工资的事。
艾萌萌道:“钱小猫不行,太瘦了,还是秦培培吧,大屁股,能生养!”
她学着艾月华的口气。
对于这样的“谬论”,艾萌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艾彤彤道:“行!不过,当家人,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和钱小猫做的那天,我没采取措施,你要是看到她恶心啊、呕吐啊什么的,记得通知我啊!”
说完,艾彤彤站前身,他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地方,刚才的刺激犹在,他可不想让他的小弟弟再次受苦,即使不做什么,看着艾萌萌就让他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
艾萌萌道:“坐下!”
艾彤彤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道:“当家人还有什么吩咐?”
艾萌萌道:“我要说的,你都知道,顾援朝还有三年零七个月退休,这三年零七个月,你见到他要保持微笑。”
艾彤彤苦笑一下,道:“我保证不哭,行不?”
艾萌萌板着脸,道:“不行!”
艾彤彤咬着牙,道:“你是当家的,我听你的!”
他弯下腰,托着艾萌萌的下巴,凶巴巴地道:“知道我做了当家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吗?我会脱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打你的屁股!”
艾萌萌笑道:“你现在做当家,我自己脱!”
艾彤彤道:“有你的!”
他突然向前,狠狠地吻在艾萌萌的唇上,艾萌萌的双唇还是那么柔软,他几乎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再一次不争气的发生了变化,他忙退身,走向房门。
艾萌萌道:“我让后厨做了点吃的,你给咱妈和培培带过去,顺便给顾援朝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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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援朝看着挂着的吊瓶,从他醒来,这已经是第三个了,脸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了,准确地说,他已经感觉不到他鼻子的存在,呼吸一直用口,培培和艾月华都守在他的床边,女儿好久没有在自己身边了,这样可以和女儿多呆一会儿。
醒来后不久,他在房间的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高高的个子、魁梧的身体,他以为他看错了,而那个身影,直到他彻底看清,才悄然离开。
不需要任何人告诉,他也知道那个人是谁,和年轻时的他是如此的相像,只是更加魁梧!
当年的青涩少年,怎么就看上了给部队送菜的王师傅的女儿王妮儿呢?
是那两条大辫子吸引了他吗?
当王师傅到部队大闹,叫骂着哪个王八蛋让他女儿怀孕的时候,他真的吓坏了,不是他不想承担责任,父亲是老革命,位及军长,被人知道他这个“将门虎子”有严重的“作风问题”,父亲不但会亲手枪毙他,父亲本人也会永远抬不起头,幸好王妮儿嘴硬,一直没有说出是他。
在那个年代,这算是头号事件,可以“上纲上线”的重大问题,事情一直闹到师部。
在王师傅大闹部队后的第二天,全师集合,王师傅带着女儿到部队来认人,他还记得当时他的腿一直在抖,生怕王妮儿会在全师人的面前说出他是王妮儿肚子里孩子的爹。
没有想到的是,还没有等王妮儿认,马文东就已经主动走了出来,承认了一切,王妮儿居然也点头认可了。
在全师的谩骂声中,师长做出了“除名”的决定。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除名意味着什么,他真的想站出来,告诉所有人,他才是应该被“被除名”的人,但是,他真的没有这个勇气。
马文东被关进了军区大院,被关进去的第一天,他就托关系去看马文东,马文东居然一脸满不在乎,不让他提任何王妮儿的事情,反倒叮嘱他不要来了,对他影响不好。
出大院的时候,他看到了墙上的那行字,他现在依然记忆犹新,那行字是如此的刺眼,觉得那行字是在讽刺嘲弄他: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如果细节上与史实不符,请谅解,我没有办法穿越到那个时候当兵,我只能根据现在的情况推测,谁知道那时候军区大院写的除了“毛主席万岁”有没有那行字。现在肯定有,不过,能看到这行字的人应该不多!)
在文东被关到大院的那一年,他被提到了团长,他几乎动用了各种关系,有时候不惜打着家里老头子的旗号。
马文东最终在大院被关进十八个月后释放,处分依然保留,马文东不可能留在部队,在文东离开的那天,他哭着给文东跪下,文东依然是一脸满不在乎。
从此马文东没有了消息,他一直在部队,不温不火,随着政局的稳定,世界的和平,部队的职能也在“和平年代”发生了变化,老爷子每次见到他都在发着牢骚,现在的并不像兵。
他也在老爷子的牢骚中娶了妻子,生了女儿,他一直试图找到马文东,可是一直没有什么结果。
他以为也许一切就这样过去了,没有想到,马文东居然找到了他,还给他送来了一个“兵”,那个兵就是艾虎。
文东倒是直言不讳,艾虎就是当年他和王妮儿的孩子,刚被分到他的团,完完整整地还给了他。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样子了,记得和文东在酒店的房间里喝了很多酒,聊了很多当年的事情,当他醒来的时候,文东再一次离开了。
那时候团里的人都知道艾虎是他老战友的儿子,是他的干儿子。
艾虎也非常争气,各项评比都是游戏,尤其是搏击,不知道在当兵前和谁学的搏击,非常实用。
很快,在艾虎的要求和他的重点关注下,艾虎进入了特种大队,当上了特种兵。
他本应满足,让他不满意的只有两件事,一是虽然艾虎知道他是艾虎的亲生父亲,但是和他并不亲近,二是艾虎拒绝透露马文东的住处。
本来他想一直留艾虎在部队,留在他的身边,只是很多事情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艾虎在一次外出中,与野蛮执法的警察发生了冲突,艾虎打断人家三条肋骨,差点伤及脾脏,即使有他的关系,艾虎依然背上了处罚,艾虎也主动提出了退伍,并明确表示要回到马文东身边。
艾虎亲自给文东打了电话,文东征求他的意见,他知道他无法公开承认这个儿子,就同意了艾虎的要求。
文东是亲自接走了艾虎,接艾虎的时候,还带着艾萌萌,希望可以将艾萌萌许配给艾虎,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谁知道,文东带着艾虎走了以后,又很少和他联系,艾虎和艾萌萌的婚事也再没有提起。
随着家里老爷子的去世,以及部队的种种腐败让他越来越看不惯,在裁军的当口,他主动申请到地方,在公安局干起了警察。
骨头里的那些“红色”一直支撑着他的“高尚的人格”,他自认自己对得起头顶的国徽,却对不起身边的人。
在北京那次定性为“反革命暴乱”之后,全国开始严打,他被跨省调到了春都市,这个他有二十年没有回来的老家打击海上涉黑走私案件,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要打击的犯罪团伙的头目,居然是马文东。
原来马文东从部队离开后,就回到了春都,开始成品油的走私,称为春都走私的两大集团之一。
还是文东主动找到了他,他以为文东会要求他放过自己,他甚至想到文东会提起过去他所亏欠的,但是文东没有,文东不但把帐本、人员名单都交给了他,还告诉了他,文东要和另一个走私集团谈判的时间、地点。
让他惊讶的是,文东自始至终都没有让艾虎参与任何犯法的事情。
自己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态呢?
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他带着警察包围了马文东和另一个走私集团谈判的地方,文东居然是一个人到的谈判地点,当看到他包围了所有的地方后,文东对着自己的心脏开枪自杀了。
和文东谈品牌的走私集团,算得上的头头几乎都被他亲手枪毙了,他把文东给他的帐本和名单都烧了,只要是马文东的人,他连一个都没有抓。
他的报告是如此写的:接到知情人举报,春都最大的走私团伙海龙帮在碧云天洗浴休闲酒店集合,我办案人员包围了酒店,在开枪示警后仍受到暴力拘捕,在交火中,市民马文东为了掩护我办案人员,被歹徒的子弹击中,不幸身亡。
在春都市轰轰烈烈地给着名企业家、被追认为烈士的文东开追悼会的时候,他没有敢参加,他无法面对他的好兄弟,无法面对他亏欠的文东,他躲在酒店,抱着文东的相片痛哭。
那一天,他只想和文东在一起,不希望见任何人。
可是,文东的兄弟,钱文还是找到了他,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如果不是艾虎拦着,他一定会被钱文活活打死。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离开春都的汽车上了,是艾虎安排的,艾虎还给他留了一封信,上面只有一行字:永远不要回春都!
后来他才知道,道上流传的版本是:文东和他谈好了,只要文东死,他就放过文东的所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