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想到从云会语出惊人,粱胤鸣抬起眼皮,看著她那双微带湿润眼睛里闪动著,隐含著期望璀璨星光。
还没等想著如何回应,门口响起两声清脆敲门声,有粗狂男声传来,“火狐,外面有情况。”
原来不是来观察他们的?
从云心思一忖,粱胤鸣已经以最快速度脱下两人的外套起身开门。
“出什么事了?”以不耐语气问著,,粱胤鸣将刚才脱掉外套重新穿上。
“阿虎们在房子后院抓了个女,嘴巴很硬,死活不肯开口。”门外大汉扫了屋内从云一眼,“让你过去审审。”
“好。”粱胤鸣应著,准备跟一起离开。
“等下。”
身子被拦住,粱胤鸣投去一个疑问眼神,“怎么回事?”
“让马子一起过来。”
粱胤鸣眼色一暗,回头看著从云,一言不发。
※※※
跟在粱胤鸣身后走了几步,从云突然追上脚步,不安地拉住手臂,“我有点害怕,他们会不会怀疑人是我带过来的?”
一只手被抓得紧紧,使得他不得不顿住脚步,粱胤鸣低下头正眼看著她眼睛,察觉到女人眼里充斥著不安与慌张。
很快,粱胤鸣勾唇邪肆一笑,眼里闪烁著自信光芒,“有我在你怕什么?”
那轻松口气,就恍若天底下再大事到了口里,都成了芝麻绿豆点小事般。
一句话,瞬间抚平了从云心里面不安,那一刻,她突然发现,有些人,真只要他在,无论什么事都可以不必惊,不必恼。
从云就绞尽脑汁想破脑袋,她也没想到,现在被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女人,竟然陈莉薇妹妹,陈梦丹。
现在陈梦丹,哪里还有一点上次张牙舞爪的模样,此时的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与椅背后面,被一群凶神恶煞男人围在中央恶声质问著。
见到从云,陈梦丹脸色一慌,斜著脖子更加不肯说话。
感觉到异状,粱胤鸣转过头问从云,“你们认识?”
“她是邬岑希未婚妻的妹妹。”从云如实以告。
听到她的话,粱胤鸣托著下巴,偏头径直打量著陈梦丹,粱胤鸣转过头问从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不一会儿,伸手打断屋内几个男人的质问,举步走到陈梦丹面前,拉开她身边椅子,坐下。
“是你姐让你过来吧。”
甫一听到这话,陈梦丹愣住,瞪大眼睛望向声音人,可对方却没有看她,只对著面前的空气兀自悠哉地翘著二郎腿。
“是不是她让你跟踪这个女人,然后把她一言一行报告给她。”说著,粱胤鸣一手指著从云,目光终于转向左侧的陈梦丹。
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从云一眼,陈梦丹撇过脸去,依旧不肯开口。
“不说?”粱胤鸣“嗤”地一笑,猛然一脚将陈梦丹合拢著得双腿拉开,女人身上超短裙随著动作越来越低,修长匀称双腿没有穿丝袜,粉红色丁字内裤若隐若现。
“哟,还穿著丁字裤。”粱胤鸣表情带著调笑,回过头看了身后几名大汉一眼,“虎哥,待会一起尝尝这个小妞滋味怎样?”
“妈的,这女的不仅长得正点,身材也够辣。”几名男人眼睛放光地盯著陈梦丹超短裙下肉欲风光。
陈梦丹咬牙,努力避开粱胤鸣的色脚想要合拢。
“小妞,满十八了吗?”粱胤鸣扒开她夹得紧紧大腿,眯眼瞧著一条线状绑带丁字的带子若隐若现地陷在女孩粉红色阴唇里面,反反复复地摩擦著,粉红大阴唇清晰可见,配上乌黑浓厚阴毛,反反复复地摩擦著!
肉洞中似乎已有淫液流出。
腿上挣扎明显弱了下来,陈梦丹的脸色潮红,避开粱胤鸣露骨的目光。
“火狐,跟这妞多废话什么,先干了再说。”后面几个男人早已矜持不住,直恨不得上前扒了陈梦丹的衣服。
听到他们的话,从云面带紧张地看著粱胤鸣,正带著一副垂涎三尺的色狼模样调戏著面前的女人。
直觉心里犹如坠入冰窖,凉凉,从云自我安慰,她不早就知道吗?
男人都如此,粱胤鸣也不能例外。
“行。”粱胤鸣站起身,爽快地说,“你们先来,待会我来善后。”
话未说完,其几人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中间的年轻人已经快步陈梦丹面前,脱光全身衣服,胯下粗长男根早已昂首挺立,不顾陈梦丹挣扎,一把扯掉她上衣和超短裙。
被这么一弄,陈梦丹大腿张得更开了,也因为这样,所以她双乳以及小穴都以极为明显姿势裸露在粱胤鸣以及其男人的面前,湿透的裤裆下,肥厚阴唇正在微微张开,内裤下大小阴唇恰似饿极了婴儿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著……
※※※
没多久,一阵女性求饶声以及男人哼哧声从一间隐秘的破房内传来,且有愈见响亮之势。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分?”坐在刚离开没多久的小卧室内,从云有点担心地问。
对屋外传来求饶声恍若未闻,粱胤鸣斜过身子躺在床上假寐,“那我可没办法,是她自己送上门。”
“你觉得,等会你过去她会不会交代?”从云说著,忍不住侧著身子,半靠在床上看著他,在心里描画著他的五官。
“不会。”
“不会你还让……”从云提高语调,蓦然发现粱胤鸣眼窝很深,眼角下面有两道浅浅黑眼圈,显然经常熬夜所致。
“她不会开口,但也不会跟陈莉薇交代今天所看到的事情。”没有人会愿意把自己耻辱暴露给别人知道,就连自己最亲的人也不例外。
“要不我们帮帮她?反正她最后都不肯开口。”粱胤鸣嘴唇豔豔红色,只要一开口,那两瓣豔丽红唇便会张开玫瑰般笑容。
粱胤鸣跟蓝翎不同,蓝翎随时都在笑著,而粱胤鸣则习惯性地笑著说话,也许,这种习惯连自己都不知道,却被努力想要了解他的从云惊喜地发现。
“帮?”粱胤鸣打开一只眼睛,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女人啊──”
“女人怎么了?”粱胤鸣话到尾声,却被突然凑到脸上不到几公分的处从云吓了一跳。
“没必要粘那么紧。”粱胤鸣反应过来,挫败地推开从云。
“我只想要多了解你。”
“了解?”粱胤鸣下意识地勾唇,没发现自己无形中给了从云一个邪恶笑容,“了解我的人,还是心?或者……嗯?身体?”
听著前面破房内女人求饶声转为高昂的叫床声,从云近乎痴迷地看着他的笑容说出心中一直以来疑问,“听到这个,难道你不想要吗?”
“不是不想要,是没兴趣。”粱胤鸣起身泼水洗脸,早被从云弄得没了午睡的兴致。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望著粱胤鸣背影,从云脸上有著懊恼,“血雨腥风?还打打杀杀的日子?”
如果她没记错,上次出现在病房的那个男人,是粱胤鸣的哥哥。
“如果我有一个这么有钱哥哥,或者富裕家境,我不会像你这样──”
听到她话,粱胤鸣身形一顿,背著从云自嘲地喃语,“像什么?像我父骂子畜?众人喊打?还是过街老鼠,见不得光?”
感觉到浑身透出来那种顾丧感,从云上前,想要抱住他,但却在他的背后退缩了,“对不起,我没有这么说你的意思,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放著好好日子不过,却要选择过这种生活?”
粱胤鸣不语,拉开瓶盖,打开一瓶红牛喝了几口,对从云的问题不予理会,却在抬眼见到女人执著表情时闪了闪神。
过了许久,直到从云差点决定放弃的时候,粱胤鸣默然开口,“你以为,邬岑希那几匹狼为什么会这么死心塌地跟著他?”
这跟邬岑希手下有什么关系?
从云不解,却还很快地作出答案,“因为们之间有很深的兄弟之情。”
“错。”粱胤鸣摇头,“为了一个‘义’字。”
“跟褚爵的关系,就好像邬岑希跟手下几匹狼的关系。”
“褚爵是谁?你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
听到从云的问题,粱胤鸣不禁失笑一声,别看这女人看起来挺严肃,有时候问出来的问题却好笑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