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据点是城外修道院附近的一处农民的家里。
据说血手是以非常的和平的手段征得了主人的同意,和以往一样,这里有着一个大地窖,地点隐蔽,周围还装上了红外线的探测器,但是想到今后不但是要面对张魁的那帮人,还要应付来自内务部的通缉。
我就有点心烦意乱的感觉。
5分钟之内我已经抽了6根烟了。
“照你这么下去,不到干掉张魁。你就会死于肺癌的。”血手对我说。
他虽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我知道他也很紧张。他不是一个喜欢用玩笑来调解气氛的人,那些调侃的话对他来说,只是掩饰内心的不安。
凯文一个人忙碌着,现在,以前,因为我的缺席。
大家不能完全的投入到“工作”中,而现在,我的归队并没有减轻大家的压力,追杀和反追杀成最主要的问题。
如何先一步找到张魁的人成了我们最主要的目的。
“我们什么线索也没有。”凯文一摊手,“不知道联络人,不知道他们的大概范围,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的目标。”
“不。”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试试从S.E.M.情报科哪里找一点线索。至少在这上面,我们还是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我的ID是不能用了,但是他们一时半会可能不会改动其他人的。”
因为组织里本来是严令禁止内部人员互相透露ID和密码的,但是我知道铁人他们的。
他们也知道我的。
“你试试看用这个。KKY_ PTAKA,密码是7727- 97- 321 0- TAWY.”我报上了刀子手的号码,他虽然不在了,可是总部也许要2天之后才能消除这个ID。
“好的,但是要等一下,因为我要消除路径和开一下反追踪设备。”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一个人忙碌着。
这里是房子里的主卧室,窗外是一个小花园,花园里种着修剪得比较整齐的一些庭院植物,还有一个小小的基督像,望着基督象,我忽然想起了安娜。
这个可怜的姑娘现在到底如何了呢,就当我正要再点起新的一根烟的时候,我听见凯文叫我:“头。”
在内务部的公告板上,我看见了自己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蓝色的印章——失踪。
“头,看来你还没有成为叛徒。”凯文笑了笑。“这张照片挺酷的。”
“少废话,看看这个选项。”我指了指动态栏,“第六小组。”那就是我所呆过的,由恺撒所领导的小组。
“所有有关的资料,明白。头。你过半个小时再来吧。”
在客厅里,大家也都在忙碌着。麦克在准备着弹闸,水妖在组装着他的枪。
汤姆在帮助皮特干着什么,两个人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
“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
“啊,头。”皮特冲我笑了笑。“这可是好东西。”
那是一个光滑的,银灰色的圆柱体,一侧是透明的玻璃。里面是固定着的一根透明的,散发着淡蓝色光泽的管子。有婴儿的胳膊那么粗。
“这是塞尔维亚人发明的,高爆液体。你可以用助燃剂把他稀释以后灌到可乐罐子里,这玩意非常稳定,容易挟带。它要用特定的催爆物来引爆。这里的剂量可以把整个村庄从地球上抹掉,我想也许你用的着,我就带来了。”
“很好。皮特,你想的没错。现在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只要凯文。”
我指了指内室。
“找到他们,干掉他们。没有什么谈判,宽容,俘虏,日内瓦条约什么的。”
“明白了,头,照你说的办。”
皮特无动于衷的耸了耸肩膀。
看到他的表情,我突然感到害怕,我记得我在尼日利亚第一次作为SEMS的下级成员参加行动的时候的模样,那时候我剃着光头,提着有备用弹仓的半自动步枪,穿着廉价的迷彩服独自一个人穿过一个被游击队洗劫的村庄,周围的茅草屋还在燃烧,到处是烧焦的蛋白质,汽油,腐烂的尸体的臭味,我浑身无力,口渴和村庄的惨象让我几乎提不动我的步枪,湿透了的迷彩服象盔甲一样紧紧的粘在身上,我用枪托支撑的身体才勉强走到指定的会合地点,当我坐上直升机被带到安全地带的时候,我整整两天吃不下饭,只能喝水,吃一些半流质的食物,那场面太让我震惊了,而现在,穿着衬衫,牛仔裤的皮特轻松的从嘴里说出能够毁灭整个村庄的话,我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我的内心在颤抖,我想大声的叫喊,不,应该是哀嚎。
你们想要什么?
你们到底为了什么这样互相厮杀,我们都是人类,活生生的人类,不是生下来就是等着被烧焦或是枪毙的工业产物,为了什么我们站在了今天的台阶上,我也想问我自己,我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为了什么活在世界上,真的仅仅是为了,为了向那个给了我生命,又抛弃我的女人复仇吗?
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震撼,我走到了谷仓里,那里堆着一些干草,停着一辆蓝色的菲亚特小汽车,车身的油漆开始剥落,4个轮胎也不见了,我打开吱吱嘎嘎的车门,一屁股坐在了还残存的沙发上,这时血手一言不发的拉开车门,把他敦实的身躯勉强挤进了狭小的车身,他看也没看我,只是自言自语的说话。
“我见不过不少,真的,我见过不少你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他们跟我们不一样,他们也许本来应该是医生,律师或者是小提琴手,面包师,其中的有些人非常有才华,可是我活到了最后,为什么?”
血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我笨。因为我比他们愚蠢,所以我活了下来,这一行不需要聪明人,他们太敏感了,想到了我们想不到的东西,他们自己把自己绑上了十字架。”
“你是在说我吗?”
“不,不是。”
血手轻蔑的看了我一眼。
“你还不够聪明,但你也不够笨,所以我一直看着你,我想看着你是如何死去的。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给我的那些钱?”
是的,如果仅仅是钱的话,血手是不会接下这趟生意的,他和屋里的年轻人不同,他知道什么是害怕,什么钱可以碰,而什么钱只能看看。
我现在的状况非常糟,不但要面对张魁和他的手下,更要命的是,我的做法完全是对SEMS的背叛,他们能容忍多久?
也许我的身份特殊,到最后,也许只是把我囚禁在地中海的某个小岛上,让我孤独的死去,而他们呢?
SEMS是不会放过血手他们的。
“那么打个赌?看看我会不会毫不知情的死去?”
“好的,10000欧元赌你会被下级成员蒙着脑袋枪毙。”
“成交。”
我们握了手,血手心情愉快的离开了。
开始下雨了。
雷欧娜坐在床上,手中的扇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整整一个礼拜过去了,胡安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他没有离开意大利,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SEMS和黑手党的情报部门把持了意大利所有的港口和高速公路,他也没有出现,他在哪里,他在等待着什么?
他是否收到了什么讯息?
圣徒象一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了雷欧娜房间的门口,他很狡猾,当他第一次得到了雷欧娜的身体之后,他又回复了彬彬有礼的表面包装,他和雷欧娜谈话,一起喝咖啡,聆听其他成员向恺撒的报告,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小组里面临着分化,雷欧娜在心中暗自窃笑,刀子手的遇刺和胡安毫无关系,这一点她知道,圣徒知道,恺撒也知道,但是铁人和詹姆斯却错误的解读了上层的含义,也许这两个家伙也会跟着胡安离开,呵呵呵呵,那么走着瞧吧,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
“我完全同意。”
圣徒象是完全看穿了雷欧娜的想法,他孤傲的站在咖啡桌的旁边,他没有坐下,是因为雷欧娜在沙发下装了一个压力装置,如果有人冒冒失失的坐下,那么马上就会被三把不同角度的科尔特手枪所发射的钢头子弹打穿身体。
“局势开始严重起来,老板无法解决,所以他让危机提前爆发了。”
“老板在想什么,并不是你,我,或者恺撒能够判断出来的。”
“无能的长子和蠢蠢欲动的养子,如果是你,你会做出什么选择?”
“那么你呢?”
“我保持中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我只是这个庞大机器的一个触角而已,也许我们都认为自己处在核心部位,但是相信我,雷欧娜,没有了我们,还有一些陌生的脸孔会爬上来,他们并不比我们差,只是运气和时间的问题。”
“你是——鹤组的成员?”雷欧娜小心翼翼的问道。
听到了雷欧娜的问题,圣徒的眼睛里也闪烁出了凄厉的光芒,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他保持不变的冷静说道:“不。我不是。我也不知道谁是。”
“哼!”
雷欧娜摆弄着一缕垂在肩上的头发。
“我们,哼哼,S级,不过是戴着镀金的项圈的狗,如果老板是主人的话,那么牵着狗的绳子就是鹤组。你不想成为其中的一环吗?”
“我们的谈话太多了,雷欧娜小姐。我想我该走了。告辞了。”
圣徒破例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转身离开了雷欧娜的房间,硬底的小牛皮手工皮鞋踩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居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特别是当他还保持着优雅的姿势的时候。
你和我,胡安和张魁,不过是一群互相厮打的狗而已。
雷欧娜叹了一口气,她忽然有些希望圣徒留下,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圣徒在她身上的模样,她的牙齿咬着嘴唇,眯着眼睛,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被合身的旗袍所包裹的,平坦的小腹开始明显的起伏。
“哦,我多么渴望你啊,你这个傻瓜,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我吗?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可你却不懂得珍惜……我愿意把圣徒的脑袋割下来作为送给你的礼物。你这个大傻瓜,只有我才最适合你……你却从来不能领会到我的心意。”
安娜按照妈妈说的那样,从垫着红色丝绒的小盒子里,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起一小撮褐色的,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的如同烟丝一般的东西。
她把它们塞进了水烟的烟斗里。
宽大的房间里,放着如同呻吟一般的阿拉伯音乐,墙上挂着来自突尼斯和伊朗的手工挂毯,地上也铺着厚厚的,柔软的羊毛地毯,周围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圆形的,绣着金线的垫子和放着水烟的小茶几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来尝一口吧,宝贝。它能让你忘掉所有的烦恼,每次我们都尽情的享受一下!”
妈妈穿着紫色的丝绸长袍,柔软而细密的长袍质地很坚韧,穿在身上如同轻柔的晚风一般舒服,在印度大麻的作用下,妈妈已经开始进入了迷幻的境界,她的长袍从肩膀上滑落,大半个白皙的乳房露在外面,不知道是大麻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妈妈的乳头呈现出紫红的色泽,乳晕上浮现出了肉色的颗粒,妈妈蜷曲着身体,半坐半躺的靠在垫子上,她把头发烫成了带着红色的棕色,还带着波浪的形状,妈妈笑着,涂了紫色眼影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长长的睫毛用化妆笔梳成向上弯曲的形状,妈妈模糊不清的怂恿着安娜从黄金烟嘴的水烟管里吸食燃烧后味道很怪的大麻。
安娜上身穿着薄薄的丝绸比基尼,年轻的乳房鼓胀着,她的皮肤如同巧克力一般的光滑,身上同时带着智利,法国,印地安和日本的血脉,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闪烁着,这两个女人足以勾引教皇了。
妈妈的喉头象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牢牢的掐住,她用手抚摩着自己的胸脯,还在长袍里的另一边乳房也跳了出来,妈妈的身体虽然是经过了金钱的精心打造,可是还是逃不过岁月的狙击,乳头的位置不在垂直于胸膛了。
在腋窝的位置,也开始出现了些许的皱纹,可是妈妈的皮肤依然白里透红,娇嫩得如同刚从锅里捞出来的饺子,还带着青色的光泽,那是纯种东北亚蒙古人种的美女所特有的质感。
妈妈伸手在安娜线条分明的肚皮上摸着,她的指甲用凤仙花油涂得血红,妈妈突然发出了小声的抽泣,断断续续,象是喘不上气一样。
“我老了,虽然我从来不吝啬在自己的身体上花钱,可是当我看到你,我就知道。总有一天,当你学会了我的这些手段的时候,我就该退休了,你真漂亮。安娜!”
安娜的脑子里象是塞满了刚刚采摘下来的棉桃一样,她忍住想要咳嗽的感觉,脸蛋黑红相间,她浑身无力,有一种感冒发烧的感觉,她想把衣服脱掉,洗个冷水澡,就象在秘鲁的时候,常常和胡安做爱之后那样。
“胡安。”
安娜小声的念叨着。
“我那么爱你,我的爱对你是什么样的一种折磨啊?你想杀我。如果我的死能让你感到片刻的安宁,那么请带走我的呼吸和心跳吧。”
脑子越来越胀,眼前开始出现了五彩缤纷的花纹,周围的世界都消失了,只有她和“奇奥夫人”的存在,她开始感觉一阵恶心和想要呕吐的扭曲感,只有那只手,那只涂着凤仙花指甲油的手,是那么的真实,那只手顺着腹部爬上了胸口,安娜乳罩的带子给解开了,妈妈的手指轻轻的撮着安娜的乳头,安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恶心呕吐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舒服。
她渴望奇奥夫人的手,她更渴望充实而占有的感觉,被征服,被另一个女人征服的感觉,如同一场粉红色的革命,没有流血,没有牺牲,只有飘飘欲仙的快感。
妈妈轻轻的扭动腰肢,随着音乐的节奏。
她盘旋地从地上站起来,光着脚踩在颜色鲜艳的地毯上,她的脚指甲也涂成了红色,脚踝上带着一个精巧的脚环,她每动一下,脚环上的小铃铛就响个不停。
妈妈的眼睛出奇的明亮,摇晃玻璃杯里的葡萄酒,就能看到这样的光泽。
妈妈的长袍已经垂到了腰际,她的上身完全赤裸着,饱满的两个乳房象是挂在树上的水蜜桃一样的诱人,安娜迷惘着看着妈妈,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妈妈随着回荡在房间里的阿拉伯音乐的旋律舞动着,节奏不是很快,她把两手手掌合拢,高高的举过头顶,从舒展的手臂到圆润的脚掌,妈妈的身体水蛇般的舞动着,她时而害羞似的转过身去,把光滑的背部展现给安娜,妈妈的身体更富有肉感,不同于安娜黝黑的皮肤象是一只未成年的安第斯小母鹿,妈妈更象是成精多年的老水蛇,不可否认,她的腰部已经有了一圈多余的赘肉,可是赘肉的痕迹却不是很明显,相反,却更增加了她女性成熟的魅力,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妈妈的动作也变得狂野了起来。
妈妈把一缕不老实的卷发叼在嘴里,两手呈45度垂在身体的两侧,中指捏着拇指,她这个时候才开始向安娜展现腰部的力量,她的腰令人眩目的扭动着,画出一个又一个圆圈,妈妈把脸转向左侧,目光停留在自己圆润的肩膀上,右手摆到和肩膀一样的高度,左手则保持不变,她用右脚踏着地面,左脚勾在右腿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扭着腰,然后换了一个方向继续舞动着。
当她把长袍完全从身体上剥离出来的时候,这段著名的“希律王”之舞才开始进入高潮,妈妈紧逼的大腿肌肉丰满,她跳起了阿拉伯和印度混合的舞步,每一个动作都着力体现自己身体的美好,一对乳房左右跳动着,妈妈的脖子向后仰着,扭着腰身体朝后弯曲,然后再挺直,安娜被妈妈的舞蹈吸引了,她情不自禁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摇要晃晃的想要跟随妈妈的舞步一起跳动,可是没有站稳,却把妈妈也带到了地上,一黑一白两具迷人的身体躺到一起,妈妈压着安娜,她的大腿弯曲起来,用膝盖摩挲着安娜的侧腹,舌头舔着安娜的乳头,象是发情的母兽一般不能自己。
安娜被妈妈撩拨得情迷意乱,她无助地低下头来,渴望地寻找着妈妈的嘴唇,当妈妈主动吐出舌头放进她的嘴里,安娜陶醉的吮吸着,一边用力撕扯自己的裙裤,和妈妈在地毯上扭成了一团。
当两人都一丝不挂的时候,安娜焦躁地在妈妈的身上吻着,她的手上下搜寻着,妈妈发出了愉快的笑声,往安娜的耳朵里吹气。
“啊!夫人,我要你!”
“来吧,宝贝。温柔的要我好吗?”
安娜用阴部摩挲着妈妈的阴部,两个女人都发出了低沉的缠绵声,可是无论两人如何努力,上天都不会让她们的身体上长出此刻所渴望的器官,可是安娜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仅仅是妈妈用手指翻开她的外阴,安娜的身体就抖动个不停,当妈妈转过身,用手指轻轻的分开两片湿润的阴唇的时候,安娜更是激动不已,她缺氧一般大口的呼吸着,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妈妈把自己的臀部对着安娜的脸蛋,她吸了一口气之后埋下头去,用手分开安娜的阴唇,用舌间在敏感的阴道口做小范围的舔舐,安娜发出了低沉的叫喊声。
“啊!啊!啊!我的天。”
妈妈听到了安娜的叫声更加努力的用舌头舔着,一边扭动着雪白的臀肉,两片肥厚的臀肉左摇右摆,而中间那道神色的裂缝确是微微张开,中间似乎还有什么黏液的光泽。
安娜吃力的抬起头,她巍巍颤颤的摸索到了熟悉的部位,学着妈妈的姿势,用舌头舔着,只是一下,妈妈就仰起了头,她的声音从喉咙的底部压抑着窜出嘴唇,得到了鼓舞的安娜也就不再忧郁了,她飞快的舔着,一边用手指揉着菊花周围的嫩肉。
妈妈在手指的刺激下得到了莫大的快意,她也加快了舌头在安娜的阴道里的挖掘工作,此起彼伏的春声似乎把房间里的音乐都压制住了,两个女人也不知道玩了多长时间,妈妈意犹未尽地从安娜的身体上划落,跪在地上喘着气,安娜也是大汗淋漓,她失神的歪着脑袋,用手抚摩着刚刚得到解放的胸部,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宝贝,你睡着了吗?”
妈妈爬到安娜的身边,她用舌头舔去安娜鼻尖的汗水,安娜扭过脸,她一睁开眼,就看见妈妈的眼睛正凝望着她,那双眼睛象饥饿的狼一样的明亮,安娜似乎是被蛇凝视的青蛙,她再也转不开眼睛了。
“我,是你的主人,宝贝……”
“你……主人……”
“你的敌人,他叫胡安……”
“敌人……胡安……”
“他要杀你,你要杀他报仇,你恨他,你非常恨他……你要杀了他才能结束噩梦……”妈妈一字一句的说道,她刚才渴睡的表情不见了,脸上的肌肉不在柔顺,如同锋利的军刀一般刚毅。
“我……恨他……报仇……”安娜梦游一般重复着妈妈的话,她的瞳孔涣散,呆呆地看着妈妈。
“你被他的朋友绑架到了这里,你逃了出来,他会来找你,然后,你把他带到……”妈妈贴近安娜的耳朵,轻言细语地说道。
“我……逃跑……在……带他到……”安娜机械地重复着妈妈的话,一边害怕失去妈妈一般,紧紧地搂着妈妈,不肯放开手。
在名贵的伊朗挂毯上,有一个很难察觉的小洞,在这后面有一个摄相机和麦克风,这两样东西的线都通过中央电脑连接到中央控制室的监视屏幕上,在这个不足10平方米的小房间里,放着6部从不同角度的摄象机取景的监视器,而6号正戴着耳机,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上所发生的一切。
“她干的不赖。现在就等着蛇上钩了。”6号摘下耳机朝着身后说道。“你觉得如何?”
在房间的阴影里,坐着一个面目模糊的人,他有一双皮包骨头的手,经脉粗大,手指修长。
他站了起来,从阴暗的角落走到屏幕前。
8号一如往常,穿着合身的名贵服装,在有些太过温暖的控制室里,6号穿着白色的短袖,而8号却一丝不苟地带着丝绸围巾,他的头发光彩照人。
“真搞不懂。”8号薄薄的嘴唇咧开了一条缝。“在我眼里,她是长了一身好皮肤的收藏品,却还会这些的小技巧。”
“嘿嘿!”
6号指着屏幕,大声的分辩道:“你和她上了床就知道了,这样的女人交给你有多可惜。我会让老板把她赏赐给我的,直到60岁她还是个尤物……”
6号的声音嘎然而止,他看到8号的微笑。8号正微笑着看着他。
8号低头思考了一会,转身离开,6号忽然觉得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太大了。
“不管是谁,只要跟他在一起,都不会觉得自己穿得太多的。”6号望着已经关上的门自言自语道。“真受不了你们。”
“不过好戏开始了。”
6号关掉监视器,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来吧,可怜的小爬行动物,你一定饿了吧,来吧,这里有好吃的,就等着你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