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刘老板在吗?上回说让半个月后来取货,怎么,收了定金又不干啦?”夜来香酒馆的门口,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一边敲门一边喊道。
“别敲啦,我天天下午都走这儿,已经七八天没开门了。”正好一个老头慢悠悠地从一旁走过,“我听说她们家老板和伙计都给抓进去了,也不知道是犯了啥事儿。哎~世道不太平啊,多好的俩姑娘…”
“这可麻烦了,我从她们这儿买了一大桶酒,要是拿不回去可怎么跟人家交待……”
数十里外,洛兰城的地牢里,洛兰警察总署的拷问官们也在寻找着一个交待。自从柳莺和张洁被押送到这里以后,他们日夜不停地想要从两人口中套出她们和蔷薇团的关系,因为从夜来香搜出的赵梦雨等三人的尸体上都印着蔷薇的印记。可是无论用什么办法,两人咬定了只是看中了三人身上的钱财,这种明显的谎话自然不能让拷问官们满意。警察总署的长官们对这两名疑似的政治犯不敢怠慢,眼看自己人搞不定局面便去请了帮手,说起来这名帮手还是我们的老朋友。
“蔷薇团这帮婊子,上面那张嘴可比下面那张硬多了,兄弟们在这折腾了七天七夜,硬是一个字儿也没从她们嘴里撬出来,先跟您说,这俩可是两个硬茬子啊…”拷问官面露疲态地对来人说。
“你们没和她们打过交道,想让她们开口,一般的办法是行不通的,不怪你们,带弟兄们去休息吧。”里昂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地牢,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两人肯定知道不少重要的秘密,要不肯定像前面被处死的闫翩翩等人一样,为了求生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没做太久的准备,里昂径直走进了一间拷问室。
拷问室的正中央,张洁被绑住双脚,赤身裸体地头朝下倒吊着,脑袋下面是一个盛满水的大水缸,张洁没了光泽的头发散乱地漂在水面上。“你们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老娘什么世面没见过!”见又有人进来张洁轻蔑地说,但语气明显比几天前虚弱了许多。
“警察总署这帮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样的大美人儿交到他们手上就是这么对待的?”里昂望着张洁笑着说,“还愣着干嘛,快把这位小姐放下来。”
刚被放下来的张洁甚至根本就站不稳,一个趔趄瘫坐在地上,但她的语气依然高傲和倔强:“喂,大叔,我说你们就别白费心思了,我们说了,就是看那几个娘们儿不像是什么穷鬼才把她们弄死的,都已经认罪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里昂当然知道她俩绝不是什么劫财的女贼,只是眼下刚接手这个案子,不管是了解情况或是想些招数对付她们都需要些时间。不过所幸上头给了他充分的时间去跟柳莺和张洁过招,于是里昂也不着急:“没问题小姐,他们可能只是没调查清楚,条子嘛,他们一直都是那么办事儿的。看得出小姐也是个爽快人,我让我的人再去查一查,要真是像你们说的那样,我保证给你们一个痛快!”
“切,这还像句人话。”听到这样的说法张洁的脸色有所缓和,里昂也没想在她这儿多磨叽,命左右将张洁绑在椅子上,简单吩咐了几句就去到另一个房间了。
关押柳莺的房间比另一个更加阴暗潮湿,进门之后里昂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到一名伤痕累累的女子头上蒙着黑罩子,赤身裸体地大叉着被绑在木架子上,光滑白皙的腹部左右各有一处被烙铁烫过的痕迹,显然她比隔壁的女人接受了更严厉的拷问。“你们确定…这女的还活着?”里昂皱了皱眉问一旁的人。左右连忙说:“大人,我们虽然没让她吐出什么东西,但这么重要的犯人,弄死了我们还要不要活啦!”里昂示意旁人揭去柳莺脸上的罩子,柳莺苍白的脸上此时异常平静,看到面前的女人里昂突然怔了一下。
“大人,她肯定是昏过去了,您等着,我这就去把她弄醒!”
“不…不用,你们先出去吧,这女人不简单,我来处理就好。”里昂说着走到柳莺身前,端起柳莺歪向一边的脸庞仔细端详着。“不可能啊,她的话怎么会…”一向冷静的里昂心里突然起了波澜,七年前夜来香的那个夜晚似乎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正在赶路的里昂停在了夜来香的门口,他早就从朋友们口中听过这家小酒馆,如今在旅途的疲惫中路过这里,自然没有不进去坐坐的理由。推开门后,酒馆里一个客人也没有,柳莺慵懒地坐在柜台后吐了个烟圈说:“这位客人,您要点儿什么?”“听说你们这里有种酒叫君再来,给我来上一杯。”柳莺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笑了笑说:“好的客官,您稍等,这就来~”不一会儿柳莺拿了一大瓶酒回来,“今天店里也没什么客人,不知客官是否有兴致和小女子共饮一杯呢?”里昂自然是来者不拒:“一个人喝的叫闷酒,如果掌柜的愿意我当然没问题。”酒过三巡之后,两人也打开了话匣子,交谈间柳莺提起了近期的一个案子:“先生可知道最近诺卡斯的那件案子?”“你是说诺卡斯那件三女被害案?那案子全洛兰谁不知道,要不是凶手已经落网,全诺卡斯的妓院可能都没人上班了吧!”“哈哈哈您可真逗,不过那案子还真是有点意思。三个婊子被齐刷刷地砍了头,说是死前还被三个凶手轮奸过呢。”
里昂瞬间感觉有一丝不对,明明凶手手段那么残忍,和被害人同为女人,并且是长相身材均属极品的女人的柳莺,谈论起这件事来非但没有一丝恐惧,反倒带了些赞许和欣赏的语气,这种异样常人可能会直接略过,但当时就已从事多年行刑的里昂却绝不会忽略这点。虽然如此,但里昂还是保持了脸上的表情继续说:“可不是,我还听说三个凶手先轮流让那几个婊子每人给自己口,然后又把她们蒙上眼,每人操一个,最后让她们各自选出是谁刚刚操过自己。”“哈哈,真是不幸啊,三个人都没选对所以都被杀掉了,可真对不起她们自己的工作呢!”“如果是您的话肯定能活下来吧。”里昂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酒局上的对话之后他和柳莺早就明白了今晚会发生些什么。“那不如您自己来猜猜看呢~”柳莺一边慢慢地笑着说一边走到里昂身边,鲜红的嘴唇紧紧地和里昂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转眼到了第二天的上午,里昂马上就要离开夜来香继续赶路了,昨晚数次激烈的性爱毫无疑问让两个人都意犹未尽,可里昂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浓。就要离开夜来香的时候他回头问柳莺:“宝贝儿,你的店开在这荒郊野外的,就你一个人照看着,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你一点儿都不怕吗?”
“哟,您怎么还关心起我来了,大!叔!”柳莺的语气里带了些俏皮。
“那倒大可不必,”里昂也被柳莺逗笑了,“只是我想啊,如果你真的也碰到这样的凶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呵,那几个小毛贼还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倒还想跟他们交流交流呢。”
“交流交流?”
“工作需要!好啦大叔,再不回去的话你老婆可要等不及了哦!”
“哈哈哈哈,那我们再见啦!”
“拜拜~”
一晚相处的直觉让他们两人都隐约觉查到了些什么,正是这隐约间的东西让柳莺甚至对里昂坦露了一些本不应该说出的秘密。这当然不是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那天之后里昂便成了夜来香的常客,共同的工作,或者说爱好让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他俩甚至会先约定好下次会面的日子,那天柳莺会提前在门上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夜来香的大门也就只对里昂一个人敞开,这样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幽会一直持续到蔷薇团和黄金团的战争开始。当然,里昂和柳莺在一次次的肌肤之亲中也向彼此坦露了自己的秘密,里昂得知柳莺不仅仅是蔷薇团内部的行刑官和夜来香这个联络点的总管,甚至还负责部分蔷薇团内对间谍暗杀活动至关重要的制毒和制药工作。
按理说如此重要的职位不应该外任,但对处刑和尸体的特殊癖好——这也正是柳莺成为行刑官的原因——最终让柳莺不得不离开蔷薇团的权力中心。就在里昂和柳莺遇见的三年前,25岁的柳莺早就因为她展现出的非凡的制毒天赋和别出心裁的处刑方式离开了姐姐柳菲所在的战斗队伍,并让自己的后腰上绽开了四朵蔷薇,这样的年纪能位居如此位置,团里甚至有了她日后会当上团长的议论。但一切都随着一件突发的离奇事件戛然而止了,在一次与法瑞斯的战斗中,蔷薇团的一名五星军官不幸被俘并被以极为香艳但侮辱的方式(这里留个尾巴吧哈哈)处死了,之后她的艳尸被送回了蔷薇团。在军官的尸体就要下葬的前一天晚上,柳莺秘密来到停尸房想要了解军官死前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凌辱,在了解了法瑞斯人的处刑方式后,柳莺看着面前将军的艳尸,想象着将军被处刑时的场景,竟对着尸体自慰起来。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自己的竞争对手监视了,这个对手不是别人,正是后来蔷薇团的副团长闫翩翩,正在柳莺对着将军的艳尸自慰地难以自拔之时,闫翩翩突然闯进停尸房把柳莺逮个正着。虽然柳莺潜入停尸房的举动勉强可以理解为想要了解处刑方式,但自慰这件事却被认为是侮辱尸体,审判之时柳莺的老领导时任副团长的刘妍——柳莺和柳菲进团时刘妍是她们的营长——一再向陪审团说明柳莺出众的业务能力,这才免去了柳莺的死罪,但却将她永久从蔷薇团除名。此后刘妍又多方奔走才最终将柳莺安插进了夜来香,成为了蔷薇团编外的制毒师和处刑官,而她的这个角色在刘妍当上团长之后才仅向团内的高级干部们公开。也就是从这件事之后,柳莺对蔷薇团的感情便几乎只剩下了对刘妍和柳菲的个人感情,而这样的感情里却也包含了对蔷薇团的忠诚。柳莺知道蔷薇团最为重要的秘密之一——如何让团员后腰的蔷薇消失,也知道蔷薇团分散在各地的情报网点,正是这样的忠诚让她对这些秘密守口如瓶,最终撑到了里昂来到她面前的这一刻。
内心的焦急让里昂用浇冷水的粗鲁方式让自己的爱人醒了过来,柳莺在浑身的冰冷中慢慢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里昂焦急的脸庞。
“柳莺…你还好吗,看看我,我是里昂啊…”
“里昂…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里昂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汹涌,紧紧抱住了木架上的柳莺。
“里昂…我好痛…”柳莺的声音极其虚弱
“对不起…我这就把你放下来!”里昂急忙取过一旁的钥匙将柳莺手脚的镣铐解开,失去了支撑的柳莺像沙袋一样瘫倒在里昂身上,她也想紧紧抱住自己的爱人,但双手却没有一丝力气。里昂抱着柳莺将她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蹲下身子望着她说:“我已经想到办法把你救出去了,等到那时候我们一起,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什么办法?”
“你们就承认自己是蔷薇团的人,上面自然会下令把你们全部处死,到时候我会请求让自己来做处刑官,同时要求把你的身体带回去。这样只要我在行刑时稍微做点手脚,你只需要装死一段时间,等回了我那里,一切就都没问题了。”
“可是…这样真的可以瞒过去吗?”
“没问题的,我干行刑官这么多年,他们很相信我。而且没人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不会有人怀疑的。”
“里昂…”
“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办,现在只要你亲口去跟隔壁的姑娘说让她承认,只要告诉她可以把你救出来,她会同意的吧。”
“会是会…可是…”
“别犹豫了,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我去给你找点吃的,再休息一下,我就让人去把人带过来。”
没过多久里昂就命人将张洁押到柳莺的房间,张洁得知里昂的计划后一口应允了下来,退一万步说如果不是她那天没关紧夜来香密室的门她们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拿到承认二人蔷薇团团员的供词之后事情就变得简单很多了,供词中也只是说夜来香是蔷薇团的一处据点,两人杀死赵梦雨等三人只是因为对投降与否产生矛盾(这倒是实话),其他据点和蔷薇消失药剂的事儿一概没有暴露。上头对里昂的办事效率大加赞赏,很快批复将两人两天后处死,里昂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她们的处刑官。
接下来的两天里里昂和柳莺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欲望的火焰似乎要将阴暗潮湿的拷问室点燃了一般。里昂将处刑方式定为了七年前他们初遇时讨论的那桩杀人事件的样子,只不过选择的方式变成了柳莺和张洁自己按下选择的按钮,而且对柳莺处刑的方式当然不能是斩首,所以里昂又将其中一台装置改造成了带机关的绞索,这样里昂就可以在处刑过程中做些手脚让绞索在一定的时候停止收紧,从而为柳莺的假死创造条件。时间很快来到了处刑当天的清晨,缠绵过后柳莺的眼神变得越发犹疑起来,她转过身去低声说:“里昂,要不你还是不要救我了吧…”
里昂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不!怎么可能?为什么要这样想?你不想以后都和我一起生活吗?还是你觉得计划有什么问题?”
柳莺平静地说:“当然里昂,我当然想,我也知道你的计划完全没有问题。只是自从你前天跟我说过你的计划以后,我就不停地想到刘团长,想到姐姐,甚至想到张洁她们,她们都因为同样的原因死掉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是活下来的那个人?我甚至觉得如果我活下来,以后每次我在享受活着的快乐的时候,我都会想到她们,我都会觉得很痛苦!”柳莺一边说着一边抽泣起来。
“不行!这说不通!难道她们不想让你好好活着吗?为什么那天张洁这么爽快地就认了供词?她们都想让你活下来啊!”
“她们也好,你也好,真的有考虑过我刚刚说的这些吗?真的里昂,我这两天一秒钟都没有睡着,我脑子里全是这些事情,以后又能好到哪儿去!”柳莺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还有里昂,你听我说,这两天里每次我想到你要亲手处死我的时候,我真的…每次都非常兴奋。做了这么多年的处刑官,最后要被自己的爱人处死,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期待呢?”
里昂沉默了半晌说:“这两天我们做爱的时候,我也无法克制自己想到处死你的时候,而且…相信你感觉得到,我也非常,非常兴奋…”
“对呀里昂,绞死我吧!我们的感情就是因此开始的,况且你还能继续保存我的身体,夜来香还有防止尸体的腐烂药水,把它取回来,然后我们就能永远都在一起了。”柳莺的语调也变得兴奋起来。里昂找不出理由再次拒绝柳莺的请求,于是便应允了下来。
行刑在上午10点开始,不得不说里昂考虑得十分周到,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他还特意把另一场行刑也安排在这里一起进行。待处决的女子名叫方楚楚,说来她被处死也是纯属冤枉。方楚楚是洛兰都一所学校刚毕业的大学生,虽然个子不高但生得一双巨乳,齐刘海灰棕色直发,长相十分甜美可爱,宽阔的胯部和圆圆肉肉的肥屁股跟她丰满的上半身非常相称。早在多年前前方楚楚就让高中时的男友开了苞,自此她便对自己的私生活不加管束,几年间固炮就换了好几个,其他约过的男人更是不计其数。方楚楚之前甚至对蔷薇团都没有什么了解,但好死不死她偏偏在后腰纹了一朵蔷薇,前几日她刚约过的一个小混混就以此为由把她举报了上去从而获得了一笔不菲的奖金。方楚楚后腰的这朵蔷薇要比蔷薇团团员们纹的要稍大一些,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也不会受到什么处罚,但警察局对蔷薇团的政策却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方楚楚可不是什么久经训练的女兵,面对警察们的严刑拷打没过两天她便屈打成招,认下了自己是蔷薇团团员的供词。这一切都正好赶在柳莺和张洁处刑的节点上,于是她便被里昂选中和两人一起被处死。
处刑室的中央摆着3套刑具,左右是两个断头台,中间是用以让受刑者趴着被处刑的一套装置。张洁、柳莺和方楚楚被蒙上眼睛,从左到右地撅起屁股趴在刑具上,张洁和方楚楚的脖子正处于铡刀的下方,而柳莺的脖子上也被套上了绞绳。三套刑具的旁边都有四个按钮,其实无论按下哪个按钮刑具都会启动,早就知道这一切的柳莺此时也显得比较平静;张洁也因为长时间担任柳莺的行刑副手,对自己能活过这个游戏没抱什么希望;而方楚楚却因为紧张,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里昂告知方楚楚的正是那道选择题,这个可怜的女孩以为对方是觉得自己也有冤屈才给了自己这样一个“机会”,殊不知在她被举报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刑具上的柳莺一丝不挂,这是里昂与她的约定,而张洁和方楚楚则分别穿着黑色和白色的胸罩与丁字裤,张洁还为自己要了一双黑色丝袜,两人的穿着都勾勒出自己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而参与行刑的“工具人”总共包括里昂在内12名兵士和军官也已在一旁准备就绪。根据事前的规定,柳莺三人每人为其中的4个男人口交2分钟,如在2分钟内男人没忍住精关则按钮选项自动减少一个,口交完毕后从4人中随机挑选一人后入刚刚给自己口交的女人,2分钟内女人必须做出选择,选错或超时刑具都会启动。
“反正我今天都要死啦,不如趁这会儿再好好玩玩,怎么说还有这么多精壮男人陪着呢~”此时张洁的内心也涌出一股按捺不住的兴奋,得知柳莺可以被救走并能和自己的爱人共度余生后她内心的愧疚几乎完全没有了,“里昂这老头还有几把刷子嘛,想得出这么个招,要有机会还真想跟他好好学学。”不得不说张洁具备了一名行刑官所拥有的基本素质,至少到了这会儿表现得还比较淡定。没容得她多想,监斩官一声令下,张洁隐约感到有人从自己身边走过停在了自己面前,几乎同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脑袋,一根硬挺的肉棒粗鲁的叩开了张洁的双唇。
这些参与行刑的官兵们都是里昂从作战有功的兵士中精心挑选的阳具粗大的男性,因为服用过药物官兵们的肉棒都比平时勃起是更大更硬了一些。“好家伙,上来就是个硬茬子!”张洁暗自感叹道,男人的腰部一下一下地向前挺进,将龟头送到张洁的喉咙深处。“真没想到有天我也能让人设计着怎么被弄死,这样说来倒不如好好配合配合,也不枉费人家一番心意不是。”在这场游戏开始不久后张洁也进入了状态,她一边被插一边感受着嘴里的肉棒,喉咙里因为受到肉棒的撞击不自主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晶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边流了出来,“这个男的…嗯…挺粗,还挺直,感觉毛还挺多的…嗯…而且是比较强硬的那种…”两分钟的时间过得很快,监斩官发出信号之后,男人意犹未尽地将依然硬挺的肉棒从张洁的口中牵着几缕唾液拔了出来。“呜呃!哕…”肉棒的突然拔出让张洁大喘了几口粗气,可没过半分钟,第二个男人很快来到了她面前。
“等等,不是说把他们口射了就能自动排除一个选项?切!这不是看不起老娘嘛!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娘的口活!”随着第二个男人将鸡巴塞进张洁嘴里,她突然想到了这场游戏的另一条规则。正好这个男人似乎也想让张洁好好展示一番,只把自己的肉棒停在了张洁的唇边,这给了张洁充分的自由去服侍他。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张洁整个身体变得柔软了起来,她先是用舌尖围绕着龟头,一圈一圈地缠绕着,过了不久又将龟头含在口中,吐出一些唾液用嘴唇将津液涂满整个肉棒,紧接着唇舌轻轻吮吸,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虽然蒙着眼睛,张洁还试图抬起头望向面前的男人,这男人明显抵挡不了这样的攻势,没过一分钟便情不自禁地“哦…哦…”呻吟了起来,一只手按在了张洁的栗色卷发上。感觉到面前的男人一点点进入了状态,张洁又发动了一波新的攻势,她开始用力缩紧自己的口腔并尽可能抽出嘴里的空气,这让男人感到一阵酥麻从下体传来,随着张洁发起的一波波唇舌攻势,男人在约摸一分半钟的时候就交了货,用力地按着张洁的脑袋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了出来。张洁继续吸吮着男人的肉棒,直到男人的下身停止了挺进方才罢休。男人呻吟着将肉棒从张洁嘴里拔了出来,此时她又抬起头,狡黠地笑着将唇边的精液舔了个干净。“说不定这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吃这玩意儿了,可要好好享用一下呢!”张洁这样想着,满足地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呼…呼…”被张洁口到缴枪的男人重重地喘着粗气走回自己的队伍,就这样被排除出选择的序列显然不是一件令人骄傲的事情。“怎么着老五,没想到你跟打仗的时候一样,也是个快枪手呢!哈哈哈哈!”“切,这娘们儿口活还真是不错,你们俩可别想着慢慢享受,直接顶穿这骚逼娘们的嘴就是了!”“行了吧老五,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磨磨唧唧的!”第三名士兵一边说一边走到张洁身后,手指戳了戳张洁已经流出花蜜的淫穴,“你看这骚逼都已经等不及了!撑不过那两分钟等会儿可连操她的资格都没有了!是不是啊,小骚逼?”男人说着已经走到了张洁面前,将还沾着花蜜的手指伸进了张洁的嘴里,张洁也心领神会地抬起头转着圈儿吮吸着手指。“少跟老子来这套!”男人突然拽起张洁脑后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随后便将硬挺的肉棒粗鲁地塞进了她的嘴里用力地抽插着,两分钟过去,第四个男人也用同样的方法狠狠地操了张洁的嘴。当最后一个男人从她嘴里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张洁觉得自己差点就要被插得窒息而死了,两根几乎是前所未见过的粗大肉棒轮流抽插自己的喉咙,而且中间几乎没停下十秒钟就换好了班,这让张洁有些难以记起两次口交的细节。
“第三个…好像是直的…而且喜欢揪我头发,第四个…第四个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最后拔出来的时候感觉到鸡巴有点儿弯,如果等会操我的是个弯鸡巴那肯定就是他了…”张洁一边哕着喉咙大口呼吸一边盘算着,“对了,里昂那老头好像没说我选对了会不会把我也一道救了,说不定还真有机会呢!得好好选才行!”张洁显然是被几根大肉棒操晕了,完全忘了像他们这样的处刑官从来都不会放过自己的猎物,只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最终再玩弄她们一下而已,更别说头上那把铡刀让她连装死的机会都没有。张洁一边望着右手边只剩三个能按动的按钮,一边在脑中盘算着三个男人的特点,就在她正在盘算的时候,抽中签的男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随着监斩官示意游戏的第二部分开始,张洁身后的男人一下将早已在张洁的骚穴口沾满淫水的鸡巴一下送进了她的最深处,“啊…”张洁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沉而沙哑的呻吟,肉棒的尺寸显然超过了她的想象。“嗯…不像个弯的,直的的话刚刚第三个好像比第一个大点,这次这个这么大,搞不好是第三个呢。”张洁一边感受着骚逼里的肉棒,一边被操得发出快美的呻吟,这个十分钟前还很淡定的女人因为对自己生存可能的错觉竟变得十分紧张。“啪”地一声,男人宽阔的手掌重重地拍在张洁结实的屁股上,随着性爱的继续男人又对着面前硕大的屁股连拍了好几下,屁股上的巴掌配合着用力的抽插让张洁爽得浪叫连连。一分钟过去,就在张洁仍无法确定究竟是哪个男人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揪起她的一大绺头发,在手上盘了一圈之后将张洁的脑袋扯了起来。
“就是他了,第三个,一定不会错的!时间不多了,得赶快选好才行!”就是这一下让张洁最终锁定了目标,在一浪浪的快感中她努力伸出右手,按下了左边第三个按钮。
“不错嘛小妞,你也知道老子的鸡巴比他们都大?”这是张洁除了伙伴们的呻吟之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叭”一声绳索断掉的声音之后,张洁头顶的铡刀哐当哐当地落了下来。“难道我…选错了?不可能啊…那男的明明那么…”刚刚想到这里,张洁感到脖颈处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即身下的地面开始飞速往后移动起来,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了重量,整个人好像被人甩到地面上一般,娇媚的脸蛋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后又往前滚了两圈。“哎,干我们这行的,怎么可能给人留的了活路呢?我真傻啊…”在自责中张洁最终失去了意识。当然这只是她的脑袋飞出去之后造成的错觉,断头台上张洁的断颈中飙出两股红色的喷泉,一直喷到她头颅落下的地方后面。张洁的左右手伸展着在空气中抓了一下之后便无力地垂在了身体两侧,随着两阵剧烈的抽搐,她的上半身栽倒在断头台上,因此而抬起的下体失禁的黄色尿液飙了出来,喷在身后男人的下体和断头台上,同时恶臭的粪便也从菊门中卸了出来。而她身后的男人此时却顾不上这些,张洁久经锻炼的身体本就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此时这具无头艳尸濒死时阴道的急剧收缩让男人爽到不能自持,对着张洁下身的骚洞又疯狂输出了好久,仿佛身下的女人是死是活对他已经不再重要了。
来到方楚楚这边,虽然她在临刑前夜一宿没睡地试着说服自己傲人的性爱经历能为自己挣得更大的生存机会,但第二天早上狱警们将她从牢房里带出来的时候,这个23岁的姑娘一瞬间就崩溃了。她哭着挣扎着想要留在牢房里,仿佛阴暗冰冷的牢房是自己温暖的小窝,但一名普通女子哪里抗衡得过两个狱警的拉扯,在将方楚楚拉出牢房后,狱警们几乎是拖着两腿发软的她来到行刑室。不得不说监斩的士兵确实坏得过分,为了一会儿更好地观赏这个丰满女孩的洋相,他骗方楚楚说死刑犯人临刑前多喝冷水可以让心情平静一些。可怜的方楚楚信以为真,为了平静自己的情绪不停地喝水,喝到甚至肚子都有点鼓起来了,后来被押来的柳莺和张洁看到这些也忍不住偷笑起来。然而当方楚楚好不容易有勇气能不被抬着走上行刑台时,看到闪着寒光的铡刀她做了一早上的心理建设又崩塌了,双腿一软便“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清澈的尿液从她盘着的两腿间“哧哧”地流了出来。“我不要死…我是冤枉的…我不要被砍头啊!!!”在被按到刑具上时方楚楚依然不停地挣扎哭喊着。“忘了我昨天给你说的了吗小妹妹?”里昂对于这种情况早就见多不怪了,“你以前睡过这么多男人,这种游戏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我都跟上面说好了,等过了这个坎儿,我们立马就放你回家!”“你…说的是真的?”方楚楚抽泣着问里昂。“当然,我从来不骗小姑娘!”里昂微笑着说。感到一丝慰藉的方楚楚于是不再哭喊和挣扎,乖乖地趴在断头台上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参与行刑的11名官兵(当然,除了里昂)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比起淡定不少的柳莺和张洁,他们显然对这个吓破胆的天真女孩更感兴趣。这不光是因为她的临场反应,由于发育早和性经验丰富,方楚楚胯间的阴毛比普通女人要茂密许多,纤细的白色丁字裤对她的私处几乎完全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当方楚楚撅起屁股趴在刑具上时,股间的阴毛甚至往后延伸出五六公分长,被尿液完全打湿的白色丁字裤让整个画面显得更加淫靡。而当第一名士兵将硬挺的肉棒搭在方楚楚的唇边时,她又想起里昂刚刚对她说的话,“只要玩好这个游戏,他们就会放了我!一定可以的!”想到这儿,方楚楚的心里又踏实了一些。就在这时,监斩官一声令下,方楚楚面前的男人也开始了行动。
“唔…”随着男人粗鲁地将肉棒塞进了方楚楚的嘴里,方楚楚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军队里久经训练的士兵们可不是学生和街边小混混们能比得上的,再加上这些官兵都是里昂挑选过的阳具粗大之人,方楚楚立刻就感到口中这根肉棒带来的不一样的冲击。“这个男的…怎么…这么大…而且好硬啊…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大这么硬的!”方楚楚也不禁暗自感叹,她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这样的鸡巴在自己蜜穴里来回抽送的样子,肥嫩的屁股开始不自觉地扭动,两瓣馒头状阴唇间的蜜穴里也开始有淫液流了出来。抽到方楚楚的几个士兵在下面就商量好了,要让这个没见过真正世面的小淫娃好好爽一爽,上来的第一个男人就尽可能地将肉棒深深插进了方楚楚的喉管里。“快停一停…好大…要受不了了…”方楚楚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呕呕”的声音,黑布蒙住的双眼已经开始翻白,不断分泌出的唾液恰到好处地润滑着男人的抽插。“受不了了…快…停…呜啊…啊…咳咳…”方楚楚脑海里的话语随着两分钟时肉棒的抽出变成了气道畅通后的本能反应。第二个男人给她留出了一些呼吸的时间,他们都希望自己能成为享受方楚楚蜜穴的那个人,要是给她口交插得憋死了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短暂的休息结束后,第二个男人也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塞进了方楚楚的嘴里,刚刚缓过劲来的方楚楚又迎接了一次和刚刚一样粗大的肉棒和一样猛烈的抽插,第三次…第四次…方楚楚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身体和精神都远比不上张洁坚强的她完全无法招架这样的攻势,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像张洁一样想着体会每根肉棒的特征,更别说想办法给自己排除哪怕是一个选项了,方楚楚引以为傲的性爱经验在从未见过的硕大阳具面前没有发挥哪怕半点作用。被四个男人口交以后,方楚楚几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她的身体瘫做一团维持着撅起屁股的样子跪趴在刑具上,挂着两颗巨大乳房的胸部向下剧烈地起起伏伏,茂密的黑森林间也流出一股乳白粘稠的花蜜。
“口交和抽签已结束,进入下一个环节!”监斩官的发令让还在喘着粗气的方楚楚猛地回过神来。“糟了!刚刚那四个男的…有什么区别吗?第一个好大,第二个…也好大…第三个…完了完了完了,刚刚被他们插得都要昏过去了,怎么可能记得这些!怎么办怎么办…啊!!!”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方楚楚突然感到自己身后的空洞被狠狠地填满了,刚刚的口交早已让方楚楚的骚逼里温热湿滑,男人低下头将方楚楚的丁字裤拨到一边,看着她有些发黑的菊门和宽阔肥美的屁股,抽送的速度一点一点越来越快。个子不大的方楚楚本身阴道就比较紧致,被如此硕大的阳具突然侵入,带来的饱胀感可想而知。“嗯…嗯啊…呃…呃…呜哦…❤”方楚楚的呻吟声逐渐由娇媚变得沙哑,但焦急和恐慌让她完全无心享受这本该快美的性爱,“你是…第几个…呃昂…告诉我…好不好…啊!!求求你…”方楚楚逐渐放弃了猜测对方的身份,转而想要哀求对方告诉自己正确的选项。这当然不会有半点作用,反而让男人在一脸坏笑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方楚楚就在男人更加猛烈的攻势下一波波向高潮的顶峰迈进。
就在方楚楚一面焦急着如何做出正确的选择,一面被动地享受着男人的抽插之时,一阵哐当哐当的声音从右边传来,方楚楚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看到张洁脑袋向前飞出,脖子里喷出血液的情景,这个二十几岁的学生哪见过这样的场面,瞬时间完全慌了手脚,她努力地想要从男人的身下逃脱出来,可身后的男人双手用力按住方楚楚的肩膀,让她像一只小鸡一样动弹不得,只能双手徒劳地向后划拉着试图抓住男人的手臂。惊慌中的方楚楚甚至忘记了按下右手边的按钮,两分钟的时间很快走完了,方楚楚头上的铡刀准时地落了下来。“等一下!等一……”听到头上的响动方楚楚突然想起来自己甚至没有随便选择一个按钮,可现在一切都已为时太晚,或者说早已为时太晚。“噗嗤”一声,方楚楚染着灰棕色直发的脑袋便向前飞离了她的身体,伴着两股血液的喷出落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哪怕提前随便选一个也有机会的呀…”可怜的方楚楚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不知道自己早已走进了死胡同,就在铡刀落下的前几秒,她的身体在持续的抽插下到达了高潮,身体里留存着的电波让她在失去了头颅后又僵直着颤抖了几秒,紧致的阴道又用力地夹了几阵其中的肉棒。望着身下方楚楚僵直着挣扎的双手和颤抖的大屁股,身后的男人也忍不住刺激泄了身,虽然只撑了两分多钟,但最起码他享受到了这个极品尤物最后的礼赠。而在男人紧紧贴住方楚楚的屁股尽情喷射时,方楚楚从跪上刑具便开始高涨的尿意最终也失去了控制,两股间犹如泄洪一般将早上喝过的冷水全部变成温热的尿液飙了出来。而因为喝下太多的冷水方楚楚大便失禁时不出意料地窜稀了,她应该庆幸自己没有看到这一切,这样的情景让这个人死时会失禁都不知道的女孩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不知会为她增添多少屈辱。半分钟后男人意犹未尽地将仍然硬着的肉棒从方楚楚的逼里抽了出来,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小腹喷上了方楚楚的粪便,于是他立刻嫌弃地走下了刑具,只留下撅着屁股的方楚楚的艳尸跪在上面,粘稠的精液一滴一滴顺着她茂密的黑森林掉在已经积了一滩尿水的刑具上。
让我们再把时间拨回十几分钟以前三人刚跪到刑具上的时候。11名士兵刚刚抽签决定完一会儿要给自己口交的女人,抽到张洁和方楚楚的士兵们自然为自己有机会享用御姐或是学生妹的蜜穴而兴奋不已,而抽到柳莺的三个士兵则显得有些沮丧,不久前他们刚刚得知这个熟女人生最后的一次性爱已经被里昂预定了。他们当然也没有对里昂和柳莺的关系有所怀疑,作为这场行刑的设计者和黄金团中资历最老的一批士兵之一,里昂当然也有资格安排今天的一切流程。虽然如此,柳莺也用尽了自己的媚态和技巧,给被安排在前三个走到自己前面的士兵们一次终生难忘的口交,毕竟她也知道这是自己人生中最后几次品尝男人阳具的机会,再不好好珍惜就只能等到下辈子了。但也没有人在这个过程中泄身,倒是下来之后一个个都对着刑具上香艳的镜像好好打了次飞机。
前三名士兵离开后里昂紧接着来到了柳莺面前。熟悉的气味让柳莺瞬间认出了自己的爱人,里昂抚摸着柳莺柔顺的金色长卷发,将自己的肉棒一点点塞进了柳莺的口中。这根肉棒柳莺再熟悉不过,她最后一次细细感受着上面青筋的纹路和细细的褶皱,脑海里往日的情景不断浮现,夜来香的初遇,会面时如何兴奋地分享自己执行过的花样翻新的处刑,交流精巧的新处刑方式,当然还有一次次的共赴巫山。两人都曾因为自己对行刑、对尸体的特殊爱好被人鄙视,甚至打入监牢,正是在夜来香的那次相遇让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到一个与自己有着同样爱好,甚至是同样工作的异性。柳莺当然能感受到里昂在肉棒进出间隐藏不住的深情,她也相信对方和自己此时怀着一样的情感,这样的情感也让柳莺如同对待宝物一般舔舐吮吸着面前的肉棒。两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了,里昂不舍地将阳具从柳莺的嘴里拔了出来,拔出的后一刻,在柳莺深情地吻了一下面前的肉棒之后,里昂的目光在柳莺扬起的脸庞上停留了一秒,便头也不回地走到了柳莺身后。
经过两分钟亲密的口交,柳莺的蜜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走到柳莺身后的里昂用手指温柔地摩擦着柳莺已经渗出爱液的馒头穴,柳莺娇媚地发出“嗯…”的一声呻吟,摇晃着圆圆的屁股迎合着里昂的手指,口交后到监斩官下令前的每一秒对他们来说都显得无比珍贵。监斩官下令后,里昂让肉棒一寸一寸地慢慢进入了柳莺的蜜穴里,这或许不是里昂最后一次进入柳莺的身体,但对于柳莺来说则是最后一次了。里昂温柔地爱抚着柳莺从后背到后腰光滑的肌肤,同时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嗯…嗯啊…里…嗯❤…用力…用力操我…操我的骚逼…啊❤”熟悉的感觉让柳莺深陷其中,相比于两侧传来的此起彼伏的激烈呻吟声,柳莺的呻吟则显得温柔许多,甚至差点叫出了爱人的名字。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分钟,两人的性爱也迅速进入到最为激烈的部分,响应着爱人的呼唤,里昂用尽自己的力气将肉棒一下一下地向柳莺的蜜穴里输送,腰部撞击着柳莺早已湿润的下体,“啪!啪!”淫水润滑着肉体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一滴滴落在柳莺的胯下,柳莺婉转的呻吟也随着一次次的碰撞变得越发激昂和妩媚。
“哐当”一声,柳莺右边张洁头上的铡刀落了下来,“洁妹妹,等着我…”毕竟是与自己朝夕相处三年的徒弟与密友,知道张洁被斩首时柳莺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想到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里昂敏锐地发现了这样的变化,用更加温柔的抚摸安慰着自己的爱人。两分钟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柳莺也逐渐在里昂的抽插中即将来到第一次的高潮。明知这是无用的动作,柳莺还是伸出右手按下了代表着里昂的第四个按钮,这也表示自己是在爱人的安排下做了最后的选择。“吱吱吱…”脑后滑轮转动的声音传到了柳莺的耳中,柳莺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开始慢慢收紧了,想到自己即将死于爱人安排的处刑,柳莺终于来到了高潮。她的呻吟声变得越发柔媚,整个身体也开始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颤抖,阴道内随着淫液越来越多的分泌变得更加温热湿滑,肉壁也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剧烈收缩,此时左边方楚楚被杀的声音对她来说就显得无关紧要。为了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陪伴,里昂将双手轻轻按上了爱人的肩膀,而胯部响应着柳莺的高潮更加用力地抽送着。随着绞索越收越紧,柳莺窒息的反应也变得越来越明显,她支撑着床面的双手向后伸出后被里昂紧紧握住,里昂感受着爱人双手传来的力量,内心百感交集。“里昂,就是这样,绞死我吧!❤”此时柳莺已经不能发出呻吟了,整个行刑室里只剩下了她断断续续的干呕声,黑布下柳莺的双眼已经泛白,她柔软的舌头也已经从口中滑了出来。而这些柳莺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女行刑官的感知里只觉得自己的头要炸裂了一般痛,胸前的两颗圆球也越来越鼓胀,当然她还能感觉里昂粗大坚硬的肉棒在不断冲击着自己身后的黑暗以及随之而来的一波波快感,同时下体的尿意和便意也开始慢慢清晰起来。柳莺握紧了身体两侧爱人的双手,甚至将指甲嵌入了里昂手背的皮肤,准备与爱人一起迎接自己死亡的来临。
在以往的行刑中,犯人们的失禁是柳莺感到最为兴奋的一部分,因为它标志着死神已经叩开了犯人的生命之门。感受到自己的失禁即将到来,柳莺的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阴道的收缩变得短暂、急促而更加有力,这也是女人在同时进行性爱和抑制自己的便意时的本能反应。“里昂,原谅我…”这样的反应持续了几十秒后,柳莺按照事先的约定有意识地握了两下里昂的双手,这也标志着她准备好拥抱自己的便意并迎接死亡的来临。本处于性爱主导一方的里昂此时却显得无能为力,除了用力握住爱人的双手继续着猛烈的抽插之外,里昂只能努力地抑制着不让悲伤的表情出现在自己的脸上。“嗤”地一声,一股淡黄色的骚尿立刻从放弃抵抗的女行刑官胯下喷射出来,随之而来的第二股、第三股,尿液的喷射也从急促慢慢变得平缓。与此同时,在“噗噗”两声闷屁和屁股一阵微微的扭动之后,粗粗的粪便也从柳莺娇嫩的菊门中泄了出来。“里昂,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吧…”随着自己的失禁柳莺也迎来了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高潮,她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了里昂的肉棒,阴道中不断分泌的爱液流了出来,伴着尿液一起落在床上。“柳莺,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在柳莺高潮的攻势下里昂也打开了自己的精关,将滚烫的精液尽情喷射在爱人的蜜穴里。“姐姐…刘营长…我来了…”在极度的满足中柳莺的最后一丝意识消散了,只剩下淫穴内部与整个身体一阵阵无意识的抽搐。里昂放开柳莺不再紧握的双手,俯下身来从背后拥抱着自己的爱人,感受着她身体里最后一丝柔软和体温。在柳莺的艳尸上尽情回忆了一番两人的过往之后里昂才从跪趴着的肉体上站起身来,按照事先的约定抱起柳莺走下了行刑台,台子上只剩下张洁和方楚楚一黑一白的艳尸,一左一右地趴在断头台上…
这次行刑之后,里昂因为最后对柳莺长长的拥抱引起了上级的怀疑,他把这样的行为解释成“想起了自己的一位故人”,因为在黄金团内密集的关系网,上面也没再追究里昂的责任。而里昂本就没打算继续自己的工作,他早就想好了柳莺死后就辞去自己的职务。按照柳莺之前的安排,里昂秘密去了夜来香,取回了保存尸体的药剂,然后将柳莺存放在了自家的密室,这对行刑官的情侣也实现了自己一生一世的誓言。
May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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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