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最近几次小五请喝酒怎么没见着你啊?”
“小五?小五这家伙还有钱请喝酒?”
在一家叫名典的咖啡馆里,牛乃夫正和几个社会上的“兄弟”一起磕着瓜子扯着闲话,嘴角上沾着卡布基诺的白色沫子。
这是几个从前的同学以及同学的同学或者同学的朋友等等,他们与牛乃夫可以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但从一开始他们就趣味相投打得火热,在学校以及刚刚踏上社会时这几个兄弟没少因为牛乃夫泡同学的“马子”、追外校的女生、撬工友的女友惹出祸端而拔刀相助过。
他们曾按照年龄大小排行过,尽管牛乃夫在当时所谓的“十兄弟”中仅仅排行老八,但因为他家庭背景的不同以及本身出手的豪爽、脑袋的灵活,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这个“老八”几乎成了这一群人中的“老大”,直到牛乃夫的公司越来越上了正轨业务日益繁多,他才渐渐地与他们疏离,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却依然在另外的一个世界里混迹,有两个兄弟如今也成了各自区域里的“大哥”。
牛乃夫一年之中总要请他们聚个三、四次,或泡澡洗脚,或酒肉穿肠,或品茶喝咖啡……
这天,牛乃夫又约了“十兄弟”一起碰头叙旧,唯独那个叫“小五”的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好几通电话打过去都被告知“已停机”,但眼前的事实是所谓的“已停机”似乎只针对着牛乃夫,这让他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恼怒,而在座的几个人也开始觉察到了什么。
“怎么啦?牛哥。”问话的是“小七”,一个专干看盘护庄收水营生的在这个城市东南角已颇有些名声的家伙,“我最近在乐巢夜总会看到他好几次了,前天他还叫老大、二哥、老六和我一起喝酒的,身边一直带着田……”说到这儿,他突然打住了。
“啊,一直带着谁?”牛乃夫被小七搞得一头雾水。
“田……田慧。”当小七说出这个名字时,其他几个人都神情有些怪异地看着牛乃夫。
牛乃夫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了几声,引得旁边的客人都朝这儿观看,他马上压低了声音:“田慧?田慧这个骚货还在咱们这个圈子里混啊?她今年要45岁了吧?”
牛乃夫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大家都放松了下来,并一同发出了很有些猥亵的笑声,小七更是对牛乃夫说道:“牛哥啊,上次你和田慧差点没把我恶心死啊,哈哈……”几个家伙再次发出更为淫荡的笑声。
小七所说的“上次”其实已经是八、九年前的事了,而那个叫田慧的女人当时是跟着小七的。
“上次”正好兄弟们在一起喝酒,小七带来了个谁都不认识的女人,但谁都能看出那个女人的年龄比所有的兄弟都要大。
田慧长得并不漂亮,一米六不到的个子是牛乃夫“接触”过的女人中最矮的,三围显得有些夸张,第一眼见到她时牛乃夫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小时乡下看到的那些熟透了的妇人,但田慧保养良好的肤色是乡下妇人们所无法比拟的,而且性格颇为爽直,与牛乃夫他们一样大筷夹菜大口喝酒,笑声很有些感染力。
“上次”喝酒的地方曾经是某个行业管理局的办公大楼,因为被机构改革掉了,所以办公大楼就被改造成集餐饮住宿娱乐于一体的“三产”项目。
那次小五也在,他当时正承包着这座大楼顶层的卡拉OK厅。
牛乃夫已记不清“上次”究竟怎么会和田慧厮混到一起的,只记得当大家都喝得脚下有些发飘后就到了小五的卡拉OK厅,在继续嘈杂一片的喝酒侃大山过程中,不知不觉田慧就和他坐到了一起,并且视小七如无物般地搂搂抱抱。
兄弟们也见惯了牛乃夫的这些举动,同样地报以熟视无睹。
至于最后怎么和田慧一起进的房间,牛乃夫也已经记忆模糊了,但对于房间里的那段过程可谓印象深刻,甚至是刻骨铭心,这倒不是因为那次的过程有多么的妙到巅毫,而是小七所说的“恶心”。
牛乃夫清楚地记得那次一进房田慧就被他扒得精光,硕大的乳房下垂着乳晕很深乳头很大,同样硕大的屁股白得有些晃眼,一拨弄双乳和屁股上的肉就兴奋地摇晃跳动不已。
牛乃夫也被田慧胡乱地扒成了赤条条的“四眼田鸡”,两个人冲澡后没有擦干没围浴巾就疯了似地搂抱啃舐起来。
那时候的牛乃夫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尽管已喝得醉眼惺忪,但肉棒却在酒力的支撑下反而像晨勃般坚硬粗壮,引得田慧紧紧地攥着肉棒一脸淫荡很夸张地大呼小叫:“哎呀,牛哥啊,你的东西比我老公的大多啦,肯定很舒服的啊!”
牛乃夫坐在一张圈椅里分开着双腿,让田慧像一条母狗般跪在胯间,抱着她的头将铁杵似的肉棒捅到嘴里,拼命地按压起来。
田慧的脸很快就憋得通红,几次想挣扎着吐出肉棒换气,但都被他摁住了,只能呜呜咽咽地不停套弄,肉棒上满是口水的沫子,直到实在憋不住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她才奋力挣脱开来,趴在他的一条腿上不住地咳嗽喘息,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拍打着牛乃夫的腿说道:“咳咳,都……都被你插到喉咙里了,你……你想弄死我啊!”
其后两人便迅即转入了“正题”。
牛乃夫仰面躺倒在床,酒力已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但欲火却依然剧烈地升腾翻滚。
田慧为他套上了房间备有的套子,背对着他握着肉棒并没有马上骑坐下去,而是用龟头掻弄着自己的阴户,在阴蒂阴唇处不停地摩擦,一股股酥麻的感觉让牛乃夫呻吟了起来,直到他的下体按捺不住地耸动开始寻找那个洞穴时,她才将龟头对准了穴口,在已经泛滥的淫水中稍稍转动了几下,然后猛地坐了下去,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哦”的一声……
“啊……啊,你的好大啊,都……都戳到底啦……”
田慧是当时的牛乃夫遇到的作爱最痴狂的女人。
她的骑坐快速而有力,几乎成跳跃的姿态,一只手还不停地揉摸着他的阴囊,或摸弄着自己的阴蒂,好几次由于套弄的幅度过大而使得肉棒弹落出来,她就迅速地抓起塞入进去。
席梦思急促的吱嘎声,就像一叶舢板在疾风骤雨中行将散架时发出的声响。
龟头受到强烈的刺激,快感就像疾风骤雨中的舢板似地不停撞击着牛乃夫的神经,让他的痴狂也彻底挣脱了缆绳,在她的骑坐里大声地叫唤,拼命地耸动……
她又趴下身子抱住他的腿,屁股用力地向后蹭送。
牛乃夫的手不知怎么摸进了屁股中间的那条沟缝,他感到下体腻滑的淫汁有些粘手,但他没有能够想到其它。
田慧很准确地领会了他的意图,她坐起转过身来面对着牛乃夫,弄了些口水涂抹在屁眼处和套子上,握着肉棒慢慢地慢慢地对准挤入一点再挤入一点,当龟头被一圈肌肉紧紧地包裹住了后,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又慢慢地朝下坐去。
惺忪朦胧中牛乃夫似乎看到田慧伸到嘴边弄口水的手上有些别的颜色,好像是红色。
此刻,大半个肉棒都已没入了菊门并开始缓慢地套动起来,那种被紧密吞食的感觉让当时还很少玩肛交的牛乃夫转瞬就忽略了那些红色,套弄逐渐地加快,快感似乎更为强烈,牛乃夫突然猛地朝上一耸,田慧一声大叫一下扑倒在他的身上,牛乃夫抱着她不顾一切地耸动起来,还不时地抬头吸吮咬噬那两个肥硕的乳头,直把她咬得嗷嗷乱叫……
“啊……慢点啊……痛……痛啊……不要啊……慢……慢点啊……”田慧的下体用力地压着双腿也用力地夹着,想让牛乃夫的耸动轻缓一些,但他并没有慢下来,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头在他的颈边像是很痛苦地磨来蹭去,但渐渐地两个人的下体纳入了同一个节奏,菊门也不再像开始时那么的紧窄艰涩,田慧随着牛乃夫的耸动一起套动……
酒精顽强地锁住了精关。
牛乃夫记得两个人中间休息了一阵,好像还喝了几口茶抽了一根烟,但田慧为他套上房间里仅有的第二只套子的情节是确凿无疑的。
她拉上了被子,尽管两个人都是汗水淋淋,然后趴在他身上让肉棒再次进入阴道,嗯嗯啊啊地在一番激情不减的扭动摩擦中把两个人都推向了欲望的巅峰。
牛乃夫感觉到了下体的淫汁似乎更加的沾黏,但高潮过后的疲惫以及与酒精抗争的倦怠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牛乃夫是被小七的电话给叫醒的。
他们几个人在卡拉OK里玩了个通宵,小七想上来休息了。
田慧已经不在房里。
牛乃夫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洗漱,把房间让给小七,但床榻之上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
床单中间一滩血红,还有些黄色的污秽,被子上也有斑驳的血红,一条掉落在地上的浴巾也是污迹斑斑,他又愕然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有被擦拭过的痕迹,但依然看得出下体残留的血污,都已干结,空气中似乎还隐约有腥臊味。
牛乃夫一阵恶心,赶紧拉上被子,把地上的浴巾塞进垃圾桶,然后冲进厕所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一边使劲地冲洗擦拭。
到了卡拉OK厅,只剩下小五和小七,牛乃夫把房卡给了小七,诡异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和小五一起下楼各自打的回家了。
只一会儿的功夫,小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老……老牛,你们两个也太骚太下流太恶心了吧,居然连红灯都闯啊!让我还怎么睡啊!”
“哈哈,兄弟啊,这才叫爽呢!房间押金我付在总台了,够你住上几天的了,哈哈……”那时的牛乃夫,其实和小七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牛哥,小五他对你怎么啦?前天我问他怎么没喊你,他支支吾吾地说没联系上你,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小七是这些人里面对牛乃夫最死心塌地的一个,他能为了牛乃夫同别的兄弟翻脸,“你们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吧?”
“靠,那个女人我都快七、八年没见过了,电话都没了,长什么样我都快记不得了!”自从那次让他恶心了一把之后,牛乃夫就对田慧敬而远之了,尽管其后大家又喝过几次酒,但再也没碰过她哪怕一根指头,并随着他们几个兄弟间聚会次数的日渐减少,与田慧也很快没了交集,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小七的再次提起,他几乎都快忘了在自己的那些经历中还有个叫田慧的女人,“小五这狗日的,有钱喝酒泡女人玩KTV,就没钱还债啊!”
其实,小五承包那间卡拉OK厅没多长时间就难以为继了,之后又陆续折腾过好几种生意,但无一例外都以亏本告终,三年前说要做办公用品的生意而问牛乃夫借了5万元,说好一年就还,牛乃夫也从没催过他,一年期满后他又说因为有几笔款子还没结到手再容他宽延两个月,牛乃夫没多往心里去,可没想到自从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主动联系过牛乃夫,他也以为小五又重蹈覆辙藏起来躲债了,心想就当募捐做慈善了吧。
但今天听小七他们一说,牛乃夫感到有些生气,有点被耍的感觉。
当牛乃夫把小五借钱的事告诉他们后,几个兄弟都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小七第一个忍不住跳了出来:“这狗日的,连牛哥都耍啊!我看他现在生意做得不错,还搞了个门面呢!”其他几个兄弟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起小五。
“呵呵,算了,大家兄弟一场,他请你们喝酒唱歌就当是我请的了哦!”杯子里只剩下些卡布基诺的泡沫,牛乃夫笑眯眯地招呼服务员再来壶上好的乌龙,一付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洒脱模样,但说出的话在小七他们听来简直就觉自己是小五的同谋一般。
“不行!他妈了个B,这狗日的小五,不把牛哥当兄弟,就是不把我们当兄弟了,我去找他!”小七的脾气不但说得出,更做得出,“这事牛哥你就别多管了,我一定帮你把钱给要回来!”其他人也附和着小七说不能就这么被小五耍了,他不仁你也不用对他仗义,钱要回来宁愿大家一起吃喝玩乐。
牛乃夫依然不急不缓地劝慰着,但小七是越劝越来劲,好像小五欠他的钱一般,拿起电话就要招呼手下的小弟,牛乃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依然笑眯眯地说道:“别冲动,你怎么去要钱我不管,但千万别让我下不了台,更别给我惹出大的事情啦!”
气氛终于又回到了“兄弟情深”的场面,小七咕隆一口喝完一盅乌龙茶,笑着对牛乃夫说道:“牛哥啊,你放心,我就是干这个的呀!不过说实话,上次我真服了你和田慧两个了,真没想到你还好那一口啊,哈哈……”
“滚你妈的蛋,我还不是捡的你的破鞋啊!”牛乃夫在众人戏谑的哄笑声中也一脸淫秽地辩解道,“你以为我喜欢闯红灯啊?那次起步时明明是绿灯,谁能想到半路上会亮红灯啊,而我那次也喝得差不多了,呵呵呵……”
“喂喂喂,牛哥,我都说过无数次了,田慧那张屄我可一次都没碰过!”小七涨红了脸,众人又是一阵浪笑,老六拍着他的肩膀被茶水呛得直咳嗽……
关于5万元借款的事,小七很快在第三天就办妥了,五扎百元大钞分文不少,牛乃夫要给他一万元作为辛苦费他坚决不要。
当天晚上除了小五和另外一个常年跑外地做生意的兄弟外,牛乃夫约齐了“十兄弟”中的其他所有人,请他们喝了茅台吃了鲍汁鱼翅还上了KTV,在KTV他又很慷慨地为每一个兄弟都安排了一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