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拿海峡上,大大小小的船舶四处游荡,港口码头也是热火朝天。里佩尔把两个行李箱都放在快艇的角落,正伪装成一个休闲的旅客,戴着太阳镜,享受着快艇上飞溅的浪花与绚丽的阳光。他完全不担心罗马苏醒过来会从行李箱里逃出来,毕竟他可用结实的绳子把她捆得跟粽子一样,才将她塞进箱子里的。即便她力气再怎么大,也不可能挣脱绳子的束缚,再从内部把行李箱破拆开来的。
“到了,客人。”
“谢谢。”
引擎的轰鸣声缓缓停止,里佩尔把墨镜摘下塞到胸口的衣兜里。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艘大游轮,上面挂着五彩斑斓的旗子。游轮甲板上摆着一片片的桌椅,似乎是具有完备的生活设施。但诡异的是,这艘游轮上似乎一个人也没有。快艇缓缓地顺着惯性开进了游轮的舱内,这里环境昏暗,有一个通往室内的大铁门。
“你的小费。”
里佩尔随手把一沓零钱塞到开船的伙计怀里,拎着两个手提包,下了快艇。待得快艇走远,他才伸手拉开铁门,带着手提箱走了进去。
因为早在一开始就通过通讯终端联系了这位名叫巴托·酷路泽的金主,里佩尔在这一路上也未曾遭受过阻拦。按照对方给的地图,里佩尔很快就找到了游轮中心的大厅。按照对方所说,他就在这里等待里佩尔交货。
维内托的样子让他大跌眼镜,那么这个巴托·酷路泽,又是何方神圣呢?是与意舰联有利益纠纷的黑恶势力老大?是单纯特别有钱的变态死宅萝莉控?还是说,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总不能也像维内托那样,一开门是个美少女吧?
里佩尔沉默了一小会儿,便轻轻推开了眼前的门。
门后的空间,并不是如他想象的那般,是一个巨大的宴会厅。相反,门后的房间是一个甚至可以说是狭小的小房间,甚至比维内托的办公室...卧室还要小。狭小的空间里,堪堪摆放着一系列看起来科技含量很高的道具和机器,一个个散发着莹莹的蓝光。而在这些玩意的簇拥下,则是一个洁白的疑似解剖台的东西。这个解剖台和一大堆机器,占据了房间内大部分的地盘。而此刻,正有一个橙色长发的背影。她穿着白衬衫,黑紧身裙,紧身裙下则是黑丝连裤袜,此时正对着解剖台正倒腾着什么。
——好嘛,还是美少女。
里佩尔耸了耸肩,把右手中的白色行李箱向前一推。
“喏,你要的。维内托我已经解决掉了,尸体没有损伤。”
“不愧是专业杀手...钱已经汇过去了。不过金额比较大,所以可能得等一会才能收到...相信我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啦。你要是信不过我,就在这等一下好了。”
橙发少女转过身来,接过了行李箱。直到这时,里佩尔才终于看到了她的真容。
他没想到,这位【巴托·酷路泽】穿着一身OL制服一样的衣服,外表却如此青春可爱。想必,巴托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编的假名吧。里佩尔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无所谓。不过,不论是当时和维内托的约定还是出于他自己的私心,他都更乐意在这里多待一会,至少看美少女也挺养眼的。
“嘿嘿,维内托...我的VV......让我先开箱验验货...”
巴托搓着小手,在一边的操作台上随手取下一双白色的医用手套,舔了舔嘴唇,缓缓拉开了行李箱的拉链。
“啊~人家朝思夜想的VV~~❤”
橙发少女乐开了花儿,赶紧把双手伸进行李箱里,把维内托双眼紧闭的尸体从中搂抱了出来。由于已经死去了一段时间,维内托的尸体已经出现了死后僵直的情况,变得有一些僵硬了。巴托费劲地托起维内托的小屁股,将雕塑般永远沉睡的幼女放到了解剖台上。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样子,似乎更是点燃了她的猎奇之魂,捂着脸蛋,夹着大腿,对维内托一个劲地发着情。尸体的僵硬并没有难倒这位少女,只见她又掏出一枚针管,朝着维内托的脖颈里打了进去。立竿见影地,在里佩尔惊叹的目光之下,维内托的身体迅速地瘫软了下来,发青发白的尸体也逐渐变得如生前那般红润。
“这是什么力量?”
“嘿嘿,没见过吧?这是防腐液,这是塑化剂,这是人格排泄药剂,还有这个......是的,是的!”
“都是小姐您自己制作的吗?”
“当然!人家可......不对,不对!都是人家背后的势力做的...它、它的名字可不能告诉你哦!”
满脸写着骄傲的少女突然改口,连连摇着手。
“转账应该到了吧?没什么事要不你先走吧...”
“不了,我比较好奇贵势力的药剂...”
里佩尔瞥了一眼通讯终端,并没有提示报酬到账。
顿时,少女的脸便皱巴得像一坨团起来的废报纸一般。她赶快回头,摩挲了一下下巴,轻轻抚上了维内托的脖颈。
“啧啧啧,有点可惜了。我要的是维内托的【没有损伤】的尸体...这脖颈上的勒痕,好像去不掉呀。”
到了这一步,巴托才刚刚从获得了维内托(死亡)的喜悦当中回过劲来。她好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皱着眉头,挑着里佩尔的刺。
“这,似乎和我的要求有些不符...按照你们这行的规矩,我好像不需要支付酬劳了。”
尽管这么说着,橙发的少女却解开了她的衣服,用一把手术刀,沿着维内托的锁骨正中一直划到了她的小腹。洁白无暇的肌肤像是奶豆腐一样被切开,薄薄的黄色脂肪层与肌肉外翻出来。由于腹部的压力,维内托的肠子、内脏,争先恐后地从这巨大的创口涌出。至于胸口那里,由于实在是太平了,仅仅只能展现出肌肉下方漂亮的肋排而已。似乎是先前打的药的原因,维内托的死体即便被开膛,也一点血液都没有流出。
“您要知道,【没有损伤】的尸体是不可能存在的...喝下毒药会损伤内脏,隐秘的枪击或者毒素注入也会损伤外表,闷死、溺死会让她的面目狰狞。”
里佩尔耐心地解释着,同时也在观察周围的环境。他出色的听力告诉他,这船上似乎真的就只有她们二人——如果不算此时还装在行李箱里的罗马的话。可按理来说,能付得起这般酬劳的大人物,保镖团队绝对不会少,除非她拥有像维内托、罗马一样的力量。可她刚刚把那么轻盈的小维内托从行李箱里搬出来都累到气喘,怎么看怎么是个柔弱的普通女孩。
“哼,考虑怎么杀人是你们的事,我只负责付钱。现在你没有完成目标,我最多只会支付你十分之一的酬劳。”
“小姐,我劝你...”
“怎么,生气了?得罪了人家背后的势力,你以后可就别想再接到委托了。”
巴托皱着眉头,凶巴巴地瞪了一眼里佩尔。说完,她便扭过头去,继续对维内托上下其手。刚刚,她似乎又打了一针药剂,让白发红瞳的幼女像是活动手办一样,任由少女摆着姿势。不得不说,她有些心灵手巧,仅仅几分钟的功夫就把维内托重新捏得像活过来了一样——如果不看她被开膛破肚的地方的话。
“...小姐,这算是做完了吗?”
里佩尔轻轻地问了一句。
眼前的维内托,宛若一尊蜡像。她大大地岔着双腿,做着淫荡的M字开腿的姿势,把精痕干涸的小穴暴露了出来。而维内托的双手,则一手比着胜利手势,另一只手扒着小穴,把失去温度的阴穴深处展示了出来。她的表情,也被橙发少女摆弄得栩栩如生,翻着失去高光的瞳孔、微微吐着嫩舌,简直和同里佩尔做爱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真是个标致的萝莉碧池,没错吧?好了,有你在这里,人家的性致全没了,赶快走吧!”
巴托没好气地说着,挥舞着手中空空的针管,就要赶里佩尔走。
“可是小姐,就算十分之一的报酬,我也没有收到啊。”
心跳又加速了。
里佩尔冷眼盯着橙发的少女。就在刚才,她敷衍自己的时候,也是心跳加速了——她在紧张什么呢?
“啊...这个...嗯......对了!靴子呢?有衣服有靴子才算是没有损伤...没有靴子和小内内的话,这十分之一我也不能付!”
看着橙发女孩故作镇定的样子,里佩尔差点笑出声来。他早就看明白,这女孩压根就没钱付账,这是在找借口想要赖账呢。之所以不点破她,只不过是里佩尔的恶趣味罢了。
“好,好。别的衣服就在另一个行李箱里,你可千万不要赖账啊...你不会没钱付吧?”
里佩尔慢吞吞地,来到了另外一个绿色的行李箱旁边,把它打开,但却让行李箱的背面对着巴托。忽然,他冷不丁质疑了她一句。
“怎、怎么可能!人家背后的势力,那可是富可敌国......”
好了,这下确定了。她所谓的背后的大势力,也压根不存在。
这下,里佩尔没了后顾之忧,掏出刀子来,把箱子里坚固的亚麻绳索依次割断。
笑话,他怎么可能会单独把维内托的靴子装一个箱子里?这枚行李箱里,可是装着一位大活人呢。
还没等里佩尔割开最后束缚着罗马双手的绳索,早已苏醒的绿发少女便直接从行李箱中一跃而出。她在箱子里听到了对话的全部,跳出箱子的瞬间,更是看到了自己的姐姐维内托被摆成了如此淫荡的姿势。
“波茨——!!!!!我要让姐姐承受的痛苦,也让你这个碧池也承受一遍!!”
罗马一把扯下了封在嘴巴上的黑色胶带,眼中几乎要喷出火焰来。说着,她回头用几欲杀人的目光瞪了一眼里佩尔,仿佛在说:待会再找你算账!
“咦?咦??罗马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我好像没有点额外服务吧?”
愤怒的罗马一瞬间就来到了橙发少女的面前,按着她的脑袋,把她狠狠地压到了解剖台上,一抬头刚好可以看到维内托扒开着的小穴。
“原来如此...真名叫波茨,是吗?”里佩尔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手拎起墙边的一柄消防斧。
“喂、喂?!你想干什么?不、不怕人家背后的势力了吗?”
“你有个锤子背后势力!!大姐头她只是不让你摸胸而已,你竟然雇佣杀手,把维内托大姐头她,她......”
罗马越说,越是伤心,眼泪都一滴滴地落在了波茨的衣领上。
“没、没有办法呀!!VV她又不搭理我,只能这样让她一直留在人家身边了......”
波茨理直气壮,可是她的体能根本就无法挣脱罗马的压制,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行了,闭嘴吧碧池。没钱付账的话,就用命来抵账吧。”
里佩尔甩着消防斧,淡淡地说。一听这话,波茨顿时瞳孔缩小到了针孔大,连忙摇着头。
“不行,不行!!你不能杀我......”
“为什么呢?我有很多要把你宰掉的理由。不过,最重要的可能还是维内托的委托吧...她临死前拜托我,要把雇凶杀她的凶手宰掉。”
里佩尔说着,消防斧的锋利斧刃在波茨惊惧的瞳孔中反射着寒光。
“噫——!不要,不要!!人家还没有和VV酱贴贴呢!!!”
波茨挣扎得更激烈了。她这会终于知道害怕了,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劲儿,鼻子一抽便淌了眼泪下来,白皙的小脸瞬间被赤色染上。可下一刻,波茨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啊嘞?”
通体红色的消防斧,嵌进了一截白皙的藕臂之中。
“咦?咦??我,我的手臂......”
“剁她,把她剁了!!”
波茨的一条手臂直接被消防斧斩断,猩红的鲜血沿着解剖台四处流淌,汇聚到了维内托M字开腿的脚下。她呆愣地看着自己被砍断的那只手臂,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对方竟然就这么动手了。
“等、等等?!饶命,饶命啊啊啊?!”
“求饶的话,下地狱以后再和维内托大姐头说吧!”
罗马紧咬着牙,指甲都抠到了波茨的肉里。而里佩尔也不多废话,又是手起斧落,就好像菜市场里熟练的肉贩子一样,“梆”地将波茨的另一条手臂也直接砍断。平滑的断面上立刻渗出血液来,汩汩流着,在解剖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泊。
“不要,不要——我给你钱,我我我有钱,我有钱的!!!我,我把钱全都给你,不要杀我...”
虽然被砍断了两条手臂,但波茨依然精神地乱扭着、挣扎着。
“嘘——在完成委托之前,我是不会答应委托目标的请求的。”
里佩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把揪住了波茨的头发,把她整个人都拽到了解剖台上。
波茨看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耀眼灯光,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牲畜。就像不久前的维内托那样,只能在这白花花的板子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人宰割。
相比纤细的少女手臂,波茨的大腿就要粗很多。不过,这并不代表她胖,而是她的大腿相对比较丰满圆润,尤其是和身边的罗马、维内托比起来,更是显得要粗一整圈。而来到她的腿边的里佩尔,其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噫噫噫噫!!!!”
似乎是意识到了对方要干什么事,波茨赶快乱蹬着一双小脚,试图把对方踹开。
“帮我按住她的上半身就好。”
里佩尔给罗马下着指令,一手直接紧攥住了波茨的一只脚腕。少女无谓的挣扎顷刻便被化解,纤细的嫩足在杀手钢铁般的掌心里不得动弹分毫。
“碰!”
又是手起斧落,手起斧落。里佩尔连续碰到了两个怪物,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缺乏锻炼了,终于能在正常的普通人面前呈呈威风。丰满的大腿也被齐根剁下,坚硬的腿骨在里佩尔的斧下就如同嫩豆腐里的一块莴笋,被轻松斩断。
这下,刚刚还威风凛凛的波茨,便变成了一具可怜的人彘。当里佩尔托起了波茨的下巴时,她已经因为剧痛与失血昏了过去。
“死、死掉了?!可恶,怎么能就这样便宜了她......”
“还没死呢。罗马,你...帮我拿一下那边的凿子。”
“喔...好...”
不知是里佩尔的气场震住了罗马,还是他刚刚砍断波茨的四肢,让罗马感觉狠狠地出了一口气,现在罗马俨然一副忘了里佩尔才是杀死维内托的真凶一样,甚至都下意识听从了对方的吩咐。
趁着罗马去拿新凶器的功夫,里佩尔把浑身染血的橙发少女从解剖台上抱了起来。齐根而断的双臂与大腿根还不断涌出着鲜血,刹那间就染红了里佩尔的衣裳。不过,他倒也不在意,把桌面上凌乱的断肢一条条地拎了起来,统统丢到一侧的垃圾桶之中。他咂吧咂吧嘴巴,竟然把裤子脱了下来。
“喂...喂?!你在干什么呀?!”
罗马那边刚刚拿到凿子,回头一看,却发现里佩尔抱着人棍波茨抽插她的下体的样子,脸蛋“腾”地一下就红了。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她害羞了,而只是因为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兴奋了起来罢了。望着男人攥着波茨的巨乳,肉棒不断抽插着女孩的嫩穴,罗马想起了“碰巧捡到”里佩尔的那时候。她为了维内托大姐头能够和精神状态最为饱满的猛男做上一次,甚至强行把高潮憋了回去,没有让里佩尔射在体内。而被维内托打发去后花园的时候,罗马也没能忍住欲望,小手不老实地伸进胯下发电了许久。但是,仅凭自己的一双嫩手,又怎么能和里佩尔粗壮如龙的肉棒相比呢?而现在,她已经可以正大光明地要求里佩尔中出自己了——可维内托已经死了。
“怎么,不是你说的吗?要她也承受当初和维内托...一样的痛苦。”
粗硕的肉棒在少女的蜜壶之中进进出出,带出噼噼啪啪飞溅的淫液之声。波茨的小穴远没有维内托的那么紧实,一看就是经常自慰的主儿,把肉穴都挖松了。里佩尔在女孩子的子宫之中播种着,还不忘说着话来敷衍罗马。
“欸?是、是这样的吗?”
罗马茫然地半张着嘴巴。相比维内托,她纯洁太多了。——或许她这样的萝莉碧池没有谈纯洁的资格,但她对于性方面、性癖方面的了解实在太过匮乏,以至于罗马很可能只懂得性交,甚至可能连性交代表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干这种事很舒服。
“...你的那位大姐头维内托,也是在死前享受到了这股欢愉哦。”
规模颇巨大的双乳,和维内托形成了极为明显的对比。不过里佩尔,比起萝莉的钢板,倒是更喜欢波茨这样的美乳。不大不小,一手可握;手感绵软,却富有弹性,揉搓起来无比舒服。
“明明死掉了,为什么会......?”
罗马想着想着,一拍手掌。
“对哦,难道是死掉的那一瞬间真的很舒服...大姐头是专门让肌肉猛男杀掉的?”
这么一想,似乎一切便也解释得通了。
而波茨,虽然因为失去四肢而痛到晕了过去,但里佩尔一直持续不断的抽插,终于让他嗫嚅出了两句话。
“呜呀?是谁在人家身上......”
她眨巴眨巴惺忪的双眼,下意识想要抬起手来揉揉眼睛,却完全感应不到自己的四肢。波茨低头一看,发现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正在自己的密室之中进行着活塞运动。
“噫、呜...噫啊啊啊啊?!”
在昏迷期间累积在身上的快感瞬间反映到了波茨的脸蛋上,她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瞬间变得崩坏,下半身也潮水乱喷,高潮所让她喷吐出来的爱液统统被肉棒的抽插带出来、再插回去,起了一层细细的白色泡沫。看着翻着白眼的波茨,里佩尔相当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醒啦?那就继续吧。”
当肉棒再一次插入波茨的小穴之时,她发出的已经不再是惨叫,而是代表舒爽的一声声高亢的淫叫。大腿上、大臂上血淋淋的伤口失血过多,已经让她的痛感麻痹;阴道与子宫中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甚至让她的血液循环加速,让波茨在弥留之际忘记了痛苦,尽情享受着原始的生殖本能带来的濒死的极端快感。
罗马痴痴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小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到了小热裤的里面。幼嫩的小穴尚未得到手指的临幸,就已经遵循本能地流出了淫汁。
“唔...波茨,好像很舒服的样子......维内托大姐头,也这么舒服过吗......”
“喂,罗马...”
“嗯...难道说,人家错怪他了?毕竟那么舒服的事,做过一次就算死了也值得......”
“罗马?”
“欸?!”
里佩尔的一声声呼唤,终于把意识处于朦胧之中的罗马拉回了现实。她意识到刚刚的失态,赶快红着脸把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纤细的指尖上还沾着缕缕的银丝。
“快过来呀,你能为维内托报仇的机会,也就只有现在了。”
里佩尔催促着,巧妙地又把杀死维内托的全部责任转嫁到了波茨的身上。
“用你手里的凿子,给这只赖账的碧池开个洞吧。”
这时的波茨,已经被巨根干得失神,里佩尔所说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见,满脑子的理性思维已经被统统替换成了快感至上。
“我,亲手来吗...明明,我应该痛恨波茨才对?”
罗马握着凿子,看着波茨不断轻轻抽搐着的后脑勺,有些茫然。可在短暂的茫然后,罗马又立刻恢复了之前那凶狠的目光。
“不管维内托大姐头是不是自愿的,波茨...你这家伙杀掉姐姐大人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锋利的改锥样金属钎一下抵在了波茨的后脑勺上,罗马举起另一只手里的锤子,酝酿着力量,可要下手的时候,却又犹犹豫豫。里佩尔趁此机会,一边不忘持续对波茨的小穴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将眼睛瞥向了罗马。顿时,他瞳孔紧缩。
没想到,这个绿毛小萝莉,居然这么有料?!
罗马在刚刚的混乱之中,已然变得衣衫不整,半脱半破的小背心已经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脱落。而从这紧身小背心的顶端,里佩尔恰好可以一览她身上的风景。
或许是因为平时穿得衣服太紧不显身材,在男人的视野之中,居然出现了一对颇有弹性的丰乳。不看身高,光看胸部在身上的占比的话,甚至比起波茨都不遑多让。里佩尔回想起刚刚见到罗马的时候,那一马平川的胸部,似乎在回忆里又多了一点隆起。
隐藏巨乳,大胸萝莉!他又想了想维内托那贫瘠的身材,不由得怀疑究竟谁才是姐姐、谁才是妹妹了。
“嘿——”
“呜呼噫?!”
沉闷的敲击声与怀中的温软突如其来的抽搐,将里佩尔从回忆拉回了现实。罗马已经不再犹豫,手中握着的透骨尖钉已经随着锤子的击砸,陷进了波茨的后脑勺,把她的颅骨都打出裂隙来。顿时,一抹抹鲜血顺着后脑的伤口向下流淌,沿着凿子一直淌到了罗马的手臂上。这还远远不够,她下了狠心,再次高高举起了锤子。
“呃啊嗯!!”
波茨惊恐的目光向身后瞥去,可里佩尔却把她束缚住,让罗马尽情地发泄着她的怒火。头皮皲裂,颅骨破开,在罗马非人类的力量之下,即便是再坚硬的颅骨,也像是凿椰子一般被敲出了破口。
“噫噫噫噫——人家真的错了,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
死亡的气息已经让波茨无法呼吸,又或者是大脑的某个部位破损导致她的呼吸也受到了影响,她用着混沌不清的口舌,不断求饶,祈求能够有一条生路。下体正被里佩尔爆插的肉缝之中,狠狠地一抽搐,竟然是被吓得失禁了。
“好脏的。”
里佩尔赶快拔出肉棒来。把波茨扭动着的身躯拉远,看着高高滋起的尿液落了一地。他灵光一闪,把波茨的身子转了一圈儿,正对向了罗马。
“吓?!”
罗马被惊了一跳,急忙闪开。热腾腾的尿液一下甩了维内托一身,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脸蛋上。可是,维内托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维持着那副M字开腿的痴女萝莉样,扒开小穴,伸着舌头,简直就像是故意接住波茨的尿水一样。
“呜哇啊...”
罗马急忙抽出手绢,想要替自己的大姐头拭去脏污,可洁白的手巾一下便被她手上因为砸开波茨后脑而染上的血迹所沾染,变得红糊糊一片。
她的失禁持续了许久,一直到罗马洗净了双手、换了手帕,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维内托为止。虽然口头上不说,罗马好像对波茨摆出的维内托雕像的造型非常喜欢,在清洁的时候都有意让她继续保持着动作。
“竟然还活着吗...真顽强啊。”
失禁结束后的波茨,身体微微抽搐着,眼泪早已经流干。在知道自己的大脑暴露在空气中后,她便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只是继续用那细若蚊蝇的声音嗫嚅着。
“对不起...请放过我吧...真的对不起......”
虽然依旧在求饶,不过从她灰暗下来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来,波茨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彻底绝望了。
不过,这也是她的报应。
里佩尔想着,揪着她的脖颈,把她重重地按在了解剖台上。这一次,她是趴着的,因此就算尽全力抬头,也不过只能看到维内托的一双脚丫罢了。
“噫、噫噫...VV酱...维内托大人,放过我,我错了!放过我吧!!”
“...”
里佩尔松开了按压在波茨大脑上的手指,把藏在她脑子里的颅骨碎片取了出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表现。不过,杀手的时间往往都是有限的——他要给予波茨最后一击了。
硬邦邦的大肉棒再次登场,这一次它并没有锁定女孩的嘴巴或者肉穴,而是用它的马眼直勾勾地盯着波茨后脑的那枚破口。看起来,这不大不小的缺口,恰好可以容纳阳具的通过。
开枪杀人还要浪费子弹,里佩尔自己定制的子弹一发就要好几欧元,能够换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餐了。那么,还不如用肉棒代替枪械,又省钱,还能解决里佩尔操弄半天没能射出来,积攒许久的性欲问题。
“?!”
波茨的身体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迟钝无比,只觉得后脑勺一冷,随后便被什么灼热的东西抵住了。
是枪口吗?!真的要死了?
她绝望地想着,殊不知脑后顶着的东西虽然不是枪口,却胜似枪口。
“喝...”
里佩尔低吼一声,堵在波茨后脑勺的肉棒猛然爆发,瞬间便破开了她布丁一样的脑组织,如同破开慕斯一样让肉棒长驱直入,一直穿透到了她的额骨。
“呜吼呕呕呕——”
顿时,波茨发出了一长串难以辨别人声的惨叫。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颅内捅出一个巨大的破口,直接便贯穿了她的大脑,即便是手枪子弹直接射入额头,恐怕也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
在里佩尔插进波茨大脑里的一瞬间,她便已经死了...余下的反应,不过只是尚未死去的神经所做出的最后的挣扎罢了。
“!!!”
波茨的下半身剧烈地抽搐着,尽管已经没有了双腿,可那腰部与腹部的力量也依然强健。忽然,她猛地弓起了腰,在半空中僵直了。可尿液早在不久前的恐怖失禁之中排空,爱液也在绵延的高潮里干涸,她残破的身躯仅仅是挺了挺腰——最终,居然什么都没有放出来,空虚地张合两下小穴,便软软地倒塌下来,像一团棉花糖一样附着在了解剖台上。
“哦哦,这脑子的触感真不错!”
里佩尔在积累了那么久的快感之后,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放开了精关,将一大股一大股的乳白浊液灌注进了波茨的颅腔之中。粘稠的精浆无孔不入地钻进波茨的大脑皮层,沿着那一道道的沟壑,混着血丝形成了一批批纵横交错的河流,进一步破坏着她的大脑。破损的大脑碎片也满处飞射,脏兮兮得满地都是。
“......”
罗马俯下身子来,看着波茨的翻起白眼吐着舌头,却又泛起青紫的脸蛋,显然还有些不爽。明明她就是杀死维内托大姐头的幕后主使,可却能死得这么愉悦...不合理,真的不合理!可一开始也是她亲口说的,让波茨和维内托在同样的痛苦中死去,况且反悔也没用了,人都已经死了,总不能让她复活再杀一遍吧?
“呼...”
里佩尔长出了口气,把沾满血液与精液的肉棒擦拭干净以后,才提起裤子。他一边系着皮带,一边挑着眉毛,呼唤着正在发呆的罗马。
“喂,罗马小姐...你也明白的,杀手出手杀人,可是要拿到报酬的。”
“啊?!竟、竟然还要报酬的吗?!”
本性良善的罗马,竟然在这时忽视了眼前的男人才是杀死维内托的直接真凶,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自己的零花钱。算到一半,她突然想起:维内托已经死了,现在整个意舰联的资产都是她的了。
“啊...那个,人家身上暂时没什么钱,我们可以回总部那边取...”
“呵,不用了,你姐姐已经把报酬预支了。”
“什么?”
罗马眨了眨眼睛,没有反应过来。预支了?
忽地,她眼前一花。正处于放松状态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里佩尔会突然暴起袭击,反应便慢了那么一瞬。也就是这么一瞬的功夫,里佩尔已经把手中的物件捅入了罗马的脖颈。
“你、你干什么?!”
反应过来的罗马一挥臂便是十万匹力量,狂猛的气息直接将里佩尔掀飞了出去。若是一般高手受了这一击,恐怕不死也要重伤。而里佩尔作为经验丰富的杀手,早有预料,想必是不会轻易扑街的!
“喝呃!”
没有用到花哨的技巧,里佩尔仅是利用胳臂把力量偏移了出去,更是借势拉开了与罗马的距离,与死亡游刃有余地擦肩而过。
“呜...可恶,你、你干了什么...”
正打算脚下一踏地面冲出去追击的罗马,忽然感到浑身一阵酸软,险些瘫倒在地。
“砰!”
虽说通过偏移将罗马那股非人的巨力消弭,里佩尔依然被击飞得远远的,把铁皮的墙壁撞出一个坑来。后背火辣辣地痛,里佩尔却露出了笑容来。
他刚刚扎进罗马脖颈的,正是那曾经放在解剖台上的人格排泄药剂。可惜,波茨还没有来得及用它干坏事,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吔?!”
罗马捂住脖颈,这才注意到上面扎着的针头。她强撑起无力的身体,硬生生把那针管拔了下来,却发现针管的推子已一推到底,里面什么都不剩了。
“这这是什么呜呜❥dayh舒hol服efuck%#不❥❥?!?”
激烈的快感摧枯拉朽地击破了罗马的所有防线脑袋里充斥最淫贱幸福的感觉。更甚,这种感觉仿佛都开始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 在她的体内慢慢下沉、下沉...
死...?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体内的力量一点点地被抽走,在不断迫近的死亡气息之下,罗马勉强支撑着她最后的理智。她的直觉告诉她,若肛门的肌肉不收紧, 恐怕...自己真的会死。但无论她夹得多紧,她感觉自己的力量依然在不断流失:从头顶、到颈部、到胸口、到丹田......便是离大脑越来越远了。
也正是这时,里佩尔也终于道出了真相。
“你姐姐在临死前,就预支了报酬...这次任务的报酬,就是你,罗马啊。”
“什、什么?!维内托大姐头她...不、不可能!”
顿时,罗马便动摇了。力量再次轰然卸去,此刻的她已经与一位同等身高的女孩体质相近了。
“你、你骗人家!维内托大姐头她,才不会把罗马像这样,当做物品去变成交易的筹码的!”
“随你信不信咯——现在我可要拿到我的报酬了。”
“休、休想!”
罗马虽说口头上依然一口一个维内托大姐头,但她的内心早已心生怀疑。红扑扑的脸蛋映衬着她此刻正承受的快感,正是这股愈来愈强烈的排泄欲望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所敬爱的维内托大统领,是否承受不住濒死的快感而做出了本不会做出的承诺呢?
可就在她纠结的功夫,里佩尔已经闪身来到了她的面前。换做平常,这位经验丰富的杀手敏捷的动作在罗马眼中也不过龟爬般,可现在她竟是无法看清了。
“喝啊!”
一记直拳,捣进了罗马裸露在外的,那平坦而毫无赘肉,相当适合腹击的小肚皮之中。
“呜咕?!”
她瞪大了眼睛,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轻易击中。而真正令她震惊或者说兴奋的,则是从她下半身传来的那一声轻响。
“噗呲!”
罗马的括约肌一直紧绷着,突然遭受如此重击,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移位了。强劲的生物电流推动着人格排泄药剂的能量从下体扩散到全身,淫水和人格布丁瞬间凝聚成实体,从她的菊门喷射而出!
“?!”
已发不出声音,罗马的身体一下趴倒在地上抽搐着,只有了出的气,没有了进的气。
“噗噗噗噗噗~❤”
青葱色的果冻状凝胶噗溜噗溜地从罗马的菊门喷出,虽冲势凶猛,但却还保有形状。大概巴掌大小的一小坨绿色的凝胶被罗马排放到了地上,那里面盛装着她的人格、记忆、情绪——乃至灵魂。
“呜...维内托......维内托姐姐...我、我来陪你了...❤❤”
罗马直翻着白眼,哼唧着,在自己的脑海之中说出了她最后的遗言...随后,罗马便失去了意识,彻底沉沦于黑暗之中了。
里佩尔跨过抽搐着的罗马的身体,弯下腰来,把地上的那些绿色布丁统统刮进了随身携带的小玻璃瓶里。那坨凝胶颤动了一下,顿时罗马被遗留在地上的躯体便猛烈地高潮了起来,飞溅起来的淫液差点就淋到里佩尔了。
“...呼。”
他望着已然空无一人,准确来说除了尸体以外空无一人的房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里佩尔扭头扛下已经定型了的维内托淫乱萝莉塑像,抱起已经被清空脑花的波茨,揣着装有罗马人格凝胶的小玻璃瓶,用脚蹬在罗马跟尸体无异的身躯的后背上,把她当做抹布一样搓动着,打算把她们装包带走。
就在这时,里佩尔看着果冻一样的罗马的人格凝胶,想起了弹道凝胶——那是一坨模仿人体组织强度的透明胶质固体,可以某种程度上模仿子弹在人体内的杀伤。每次,他的联络人都戏称,那弹道看起来简直就是阴道。
而罗马的人格凝胶不同,无论如何用手指戳、捏,它最终都会复原成一坨,还会自己排出脏污,不沾手,时常温暖。
简直就是完美的飞机杯材料不是吗?!
里佩尔想到这里,沉默了几秒钟,随后默默把怀里的凝胶又重新掏了出来。
“抱歉了罗马小姐,既然你姐姐把你作为暗杀任务的报酬送了出去,就代表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相信组成飞机杯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吧?就算是冷血的杀手,也要在自己的私人空间解决性欲呀。”
似乎是听到了里佩尔的自言自语,那瓶翠绿色的凝胶忽然颤动了起来。不过不论怎么颤动,它这一坨没有自主行动能力的史莱姆,也没有逃离这里的能力,只能在抖动之中被里佩尔倒在了手里。
“你就倒在这里,成为飞机杯的一部分吧!”
杀手说着,将手上的绿色凝胶一倒,便精准地填满了波茨被打了个大窟窿眼的脑穴。
“完美!这样一来,人格凝胶就代替了那些被破坏的脑组织...喔,我都不敢想象这脑穴飞机杯得有多爽了。”
里佩尔赞不绝口,又用手指轻轻戳了两下原本是脑穴的位置。他拿起消音器当做模拟的肉棒,轻轻捅进了凝胶之中。顿时,在罗马的人格凝胶与大脑之中残留的神经的带动下,波茨的整个脑穴顿时蠕动、收缩了起来,脑脊液代替了爱液溶进凝胶之中起到了极佳的润滑作用,散发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气息。大概测试了一下飞机杯的功能后,波茨的这具身体便没有用了。
已经尝过少女脑穴滋味的里佩尔,对于波茨的身体,波茨的肉穴,已经不感兴趣了。刚好只带了两个行李箱没地方放第三具尸体,他索性掏刀把波茨的脖颈割断,将她的头颅拎了起来,放置到已经成为行尸走肉的罗马怀里。因为死去一段时间外加四肢被切断失血过多的原因,波茨在被斩首以后流出的鲜血已经相当少,仅仅只在解剖台上流淌出了小小的一滩。
这样多的东西,两枚不算大的行李箱已经装得相当勉强。于是,里佩尔不得不亲力亲为,把少女们曼妙的身躯团成团,尤其是罗马。她比维内托的身高稍微高了一些,导致她被塞进行李箱的难度更大,再加上她怀里还抱着里佩尔此行最大的收获之一——波茨的脑穴飞机杯。说起来,虽然波茨只剩下了一个头,但她的脑子还活着...被罗马的人格凝胶维持着活性,神经意义上的活着。
在装满了两个行李箱后,里佩尔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到当地人发现这可疑的船的时候,必定会有人上船调查。而自己提前走,便减少了暴露的危险。至于尸体...管它呢,反正永远不会有人查到里佩尔的头上。更何况,他还要快点返回意舰联呢。维内托在当初可是许下了承诺......杀死波茨的报酬,仅仅只有罗马一个女孩子,可是不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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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