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九,按照村子的习俗要去赵氏祠堂祭拜,妈妈精心打扮了一番,天蓝色紧身高领毛衫勾勒出高挑苗条的身材,纤细的胳膊更衬托胸脯的高耸硕大,一对豪乳几乎占据了大半的布料,一副胸怀宽广,母仪天下的气质。蓝黑色紧身包臀裙堪堪遮住裆部,翘臀的紧致曲线一览无余,复古的褐色油光丝袜裹住丰腴修长肉感十足的大腿,脚上的华伦天奴高跟鞋最为亮眼,艳红的颜色鞋尖镶嵌方形一圈钻石,12厘米的鞋跟只有钉子粗细,踩在地上声音清脆,她本就高挑,这身装扮气场更强,青丝挽成发髻盘在脑后,黑框严肃冷淡的眼睛,一副精明能干的女强人形象。
“丽娜,你穿的太扎眼了,去赵氏祠堂,你一个外姓人别太高调。”奶奶看不惯了。妈妈耀眼的像个明星,而我们只她的跟班。
“哦。”妈妈自顾自的应着,却没有换的意思,还转过头给爸爸翻白眼。
按照习俗,为表示对先祖尊重,全程需要步行去祠堂,明媚的阳光下她肌肤白的发光,高挑又火爆的身材走在村里到哪都是焦点,人群簇拥着她围了一圈,椭球形的傲人双峰微微下垂,随着步伐上下跳动,然而又因为高高在上的气质和咄咄逼人的气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在人群中却找不见杰克,本来他就是多余的,也没人注意到,但我心有余悸,早上他发信息说今天要让妈妈脱掉内裤,光屁股给他摸,还会让妈妈把丝袜和鞋子也脱掉给他。
我要不要让妈妈提防杰克?但偷窥和小姑舔我鸡巴的事可能会被抖出,我好孩子的形象也随之崩塌。
没必要,就他那装神弄鬼的把戏,我都看得出,小姑怎么也会信?想起她那满足的表情,一定是被大黑屌征服了,才会陪着他胡闹。
但妈妈可不一样,从模特到首席设计师,从学校到商界,男人堆摸爬滚打出来绝不是吃素的,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对付那些油腻老男人都游刃有余,岂会被他染指?现在还没出现,怕不是提前逃跑了。
终于到了祠堂,进门跪拜要脱鞋,我跟在妈妈后面,看她脱下高跟鞋,纤细的脚指如饱满玉珠,好似钢琴琴键,因为脚丫扁平消瘦,一用力脚掌上脚骨耸起,脚丫像折扇一般,油光丝袜脚尖加固,脚趾金色的美甲透出暗金的光芒。她伏下身子,将丰腴饱满的大腿抬起,肥硕紧实的大腚也随之撅起来,包臀裙自然向上卷,险些漏裆部,她慌忙捋裙子,跪拜一下,又得捋裙子。身边围了一圈老少爷们,裤裆都是撑起来的。
“妈妈,那个阿姨好漂亮啊。”原本没人说话,一个四五岁的童声划破了宁静。
“嘘,别说话。漂亮个屁,那是个狐狸精,娃少看。娃他爸也少看。”孩子的妈妈说完又对一旁的男人说。
“少说坏话,那是迪娃媳妇儿,长得多正派,咋是狐狸精呢。天上的仙女儿还差不多,迪娃真有本事。”听声音是林子叔,爸爸的老同学。
“哪有这勾人的身材,看她的勾子和大扎…呸!不要脸。我说你参加同学会那么积极,就是去看她的吧,晚上还回味无穷的。”
“你这婆娘说话酸溜溜的,嫉妒就是嫉妒,就这女人的模样和身材,进村后哪个男人没点歪想法啊?又不是圣贤,能管住自己的身体,就算好男人了。”旁边的男人也参合到话题中。
“二娃这话在理。”林子叔说道,原来旁边是赵敬家的二娃,他二十多岁却不愿做活,是村里的街溜子,整天游手好闲,招蜂引蝶,打听东家长李家短。
“看把你们迷的五迷三道。还说不是狐狸精,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她的骚劲。”
“阿姨的屁股长前面了。”他家的小孩又插话道。
“小孩子不许乱说话,一会儿磕头后赶紧走,离妖精远点。”林婶子捂住小孩的嘴,“她是不是塞了馒头,咋长那么大。”
“像肿了似得。”林子叔说。
“这要是馒头,怕是放了一袋面,和了一盆面额。这大馒头笼屉都放不下。”敬二娃说道。
“每天挺着俩麻袋不重么?”
“屁股大得像磨盘似得,都给肏圆了,我宁愿当驴,每天围着转。”
“我家还真有个土磨盘……”
“你是不是也想当驴,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看她耳环闪的,戒指亮的,哪件首饰不比咱家的房子值钱,就她脸上涂的油比你吃的油都多。”林嫂不服气的说。
爸爸应该也听到他们的对话,非但不生气还得意洋洋,出来给林子叔和敬二娃发烟,几位毕恭毕敬的接着,崇拜的看着爸爸。紧接着妈妈也出来了,脚一伸进去,就像触电似得跳起来,迅速甩掉,抬起脚,油光丝袜的足底沾着白色浓浆,脚尖还滴着粘液,不断冒着热气,看来还很新鲜。她再捡起来看,又扔掉,捂着口鼻,像是要忍住呕吐。
爸爸捡起来高跟鞋递给她,问“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妈妈摆手拒绝,嫌弃的将头躲向一旁。
爸爸一看,脸色也变了,提着鞋子愣住。
“看看你们赵家村做的好事。哪个混蛋干的,垃圾,臭流氓。明着不敢做,就恶心人是不是。王八蛋,臭狗屎!”妈妈开口大骂,全然不顾自己的高贵形象。
“美人果然脾气大,俩奶子是气大的吧,俩气球。”林子叔对敬二娃说。
“泼辣的才够劲,一推就倒像死鱼一样有什么意思。”敬二娃盯着妈妈的屁股吞口水,他们只敢嘴上快活,却不敢靠近。
“畜生,敢做不敢承认?一家都死绝。”妈妈义愤填膺,两颗乳瓜胀得更大,随着她的咒骂直晃动。
“丽娜!闭嘴。骂街也不看看场合。没教养。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和妈妈相视一望,都不好意思说,半天爸爸挤出来句“没事儿。”
“没事就走,别在这丢人现眼。祠堂里乱说话要糟报应的。”
“我这没法走了,你去把车开来吧。”妈妈踮着脚说。
“开什么车,矫情。你是怀孕了,还是腿断了?我老太婆都能走,你就走不动?你是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
妈妈听了奶奶的话,更加气了,蹲在地上不说话。爸爸不敢反驳,只好劝妈妈,“村里的习俗就这样,坐车心就不诚了,在祠堂干坏事,要倒霉一年。”
“我真后悔来你们村子。”
“穿上吧,忍一忍,也没人知道。”爸爸将高跟鞋里的白色浓浆倒出来,递给妈妈。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虽然嘴上仍在抱怨,却还是识大体的穿在脚上,忍着大腿都在颤抖,恶心的快要呕吐了,爸爸赶忙帮她提上。
回来的路上,高跟鞋里面粘稠又热乎乎,湿溻溻还滑滑的,鞋跟又高,走不快。她几次让爸爸等等,都被奶奶叫走。我跟着大姑小姑走在前面玩手机,走了一阵才发现妈妈掉队了。
天色渐暗,我们终于到家,杰克竟然不在家里,而妈妈也一直没回来,难道他有所行动?我期待却又害怕,吃鸡也心不在焉。
忐忑的心情愈发强烈,终于爸爸怕出什么事去寻妈妈,刚到门口就碰到,她弓着腰,夹紧腿,不时捂着裙子,坡着脚,刚进家门就破口大骂。“穷山恶水出刁民。一村子的垃圾,畜生,王八蛋。”
“又怎么啦?”
“还问我怎么了,说出来都嫌脏了我的嘴,你们村子全是流氓。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明天我就走。”一进屋,她就把高跟鞋脱下来摔到地上,但名贵的价格又有些心疼。
“路都封了,怎么走。”
“我不管,必须走。什么破地方。”她把脱下的丝袜和高跟鞋扔到门口的垃圾桶里。
“消消气,再买就是了。”
“哪里是买不买的事,玷污的我…脚都不想要了。”她气冲冲的下楼,走进浴室。我也跟下楼,正撞见杰克也回来了,他神神秘秘的带我进屋里,掏出复古的油光丝袜和限量版高跟鞋给我看。
“哦”我点点头,这有什么,妈妈扔掉的,被你捡了算什么本事,恋物癖变态,被妈妈发现肯定绕不了你。
他看我无精打采,又从口袋里掏出条蕾丝内裤给我看。
“什么?这是…”妈妈的?我惊讶的大叫。
他捂着我的嘴,拿出手机给我看,视频的镜头一直对着羊圈,两分钟过去了,没什么动静,这有什么看的。
“怎么啦?”我有点不耐烦。
“别急。”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一扭一拐的慢步走过来,边走边看手机,正是妈妈,她仍然因为鞋子里的恶心,忍着走又不快。
她扶着羊圈的围栏,四处观望一圈,脱下鞋子闻了闻。又撇到一边,似乎想扔了掉又舍不得。她的这双高跟鞋上万块,而且是限量版,不一定能再买到了。
正犹豫着,一个黑影从后方悄悄靠近,走到她身边了也没发现,突然抱住她。
“啊!谁?”她本能的蜷缩身体,护住胸部和首饰,但对方瞄准的是她的屁股,猛地掀起裙子,手扒着连裤袜迅速拽下,说时迟那时快,等妈妈反应过来,丝袜已经连同蕾丝底裤拽到大腿根,她赶忙夹紧双腿,弯腰去提,却被对方勾住底裤。
“松手!”拉扯中妈妈害怕内裤被撕破,不敢用力,顺着对方的力气被拉到围栏边上,紧接着对方逃跑了。
妈妈本想去追,却发现内裤被一条链子锁锁在了围栏上。她没见过这种情况,顿时傻了眼,检查了一下,蕾丝的材质哪有钢索结实,硬拉只会把内裤扯断,而舍不得内裤自己就只能被锁在这羊圈,打电话找人帮忙又不好意思。
“怎么样?羊圈里锁大肥羊。”杰克得意的对我说。
脚下是恶心的液体,周围是刺鼻的羊膻味和咩咩的叫声,她只能立刻做出选择,提着内裤和连裤袜口,一边褪下来一边小心的环顾四周,围栏的高度只允许褪到大腿根,再将腿从内裤里拔出来,将要抬起腿时,我心跳加速,杰克故意点了慢放。
拍到了,他真的拍到了,妈妈抬起腿时,大腿根部光秃秃的私处,虽然天色昏暗又隔着太远清晰度不够,但也能看到她叉开的大腿根裆部白茫茫一片。
“你妈妈竟然是个白虎。”杰克说道。“我摸内裤的时候就感觉不对了,一看回放,好家伙。”
白虎?我也没想到。不对,我怎么可能知道。
紧接着她又将另一条长腿从内裤和丝袜的禁锢中掏出来。我们又确认了一次。
丰腴白皙的大长腿裸露在空气中,浑圆的大白腿似乎自带发光,昏暗的夜色都亮了几分,看得我口中生津,却先听到杰克的吞口水声。
她卷下包臀裙,弯腰检查链子锁,还在纠结怎么把内裤取下来。她可真大胆,裸漏的大白腿温润如玉,晶莹光洁,随着她的动作还轻微的晃动,无时无刻不激发着雄性最原始的冲动,就连我这个亲儿子都可耻的看硬了,她怎么还有恃无恐的逗留在哪里?
果然黑影再次靠近,趁她不注意,突然掀起裙子,对着撅起的大白屁股狠狠煽了几下,啪啪巴掌声清脆。紧接着传来她的哀嚎“哦…谁?啊…畜生!”
她一转身,黑影也拽着她裙子跳到身后,再转身,黑影又先一步跳回来,再煽几下,整个过程都站在侧面,故意让镜头拍到圆滚滚肥嘟嘟的屁股。
“你妈妈的大肥屁股比绵羊的还带劲。一拍下去冰凉凉,摸着滑溜溜,手感软绵绵得还能弹起来。”他说着又慢速重放了瞬间。皓月般的浑圆大腚堪比汽车轮胎,被几巴掌煽得波纹荡漾,晃悠不停。
“哦,你…混蛋。”和妈妈纠缠一番,黑影才逃走,她恼羞成怒想去追,又似乎有所顾虑,赶忙卷下裙摆,扶正衣冠,看他跑没影了,也不敢继续逗留,提着丝袜和高跟鞋,光着脚丫小跑着离开了。
几分钟后,黑影靠近相机,一摘下头套,杰克的猩猩脸漏出来,他拿起相机,靠近被舍弃的蕾丝内裤拍特写,柔软丝滑的内裤上还有妈妈的温度,裆部中间还亮晶晶一块。
“好好的复古包臀丝袜和华伦天奴高跟鞋,她为什么会扔掉?”
“大概是因为被粘稠液体弄脏了吧。”
“那你猜高跟鞋里的粘稠液体是什么?”他把妈妈的丝袜递过来,我捧着一闻,妈妈的体香夹杂着一股腥臭的味道,经常撸的我再熟悉不过。
“是精液?”
“哼,你妈妈就是骚逼,穿着灌满我精液的高跟鞋,走起路都能湿了。满脑子都是被肏的幻想,还假正经。”
杰克打开内裤指给我看,果然黑手指的位置水渍已经干涸。我惊讶的合不拢嘴,难道妈妈真的是他口中的假正经?
“怎么样,服了不?”想起之前说要妈妈脱下内裤送他,光屁股给他摸,真的做到了。
“佩服…服了。”我连连点头,原来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去祠堂时就知道能射到高跟鞋里,那时就已经盘算着有洁癖的妈妈会因为恶心而走不动路,回来的路上被拉下,给他偷袭的机会,从而埋伏在羊圈锁住她的内裤,借机会摸她屁股。
“还想看吗?”他挥了挥手机。
我点点头。
“明天到现场看,现在必须听我的…”
我听了激动的心快跳出来,他能把盛气凌人的妈妈耍的团团转,属实将妈妈的心理揣摩透了,如果配合他,不知道还能玩出什么花头来。想象他黝黑的手掌摸着妈妈白皙屁股的画面,我的弟弟就硬得停不下来。
“以你妈妈的洁癖,肯定不是洗个脚就能结束,非把自己洗个三遍不可。你上去盯住你爸爸,随时手机和我联系汇报情况。”
按照他的计划,我上楼拉着爸爸下棋,小姑把其他人叫到邻居家拜年。他神神秘秘的,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妈妈将自己锁在浴室,量他也没什么办法。
过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妈妈回来,就是洗澡也太久了,果然爸爸起疑心问妈妈呢,我只按杰克的吩咐回答:不知道,好像和小姑走亲戚去了。爸爸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其实妈妈的手机在楼下大厅,早被我设置成了静音。
爸爸累了一天,睡着了。我也迷迷糊糊睡过去,大概又过了两个小时,听到楼下有声音,一听是小姑她们回来了,接着传来大声的吵骂声。
我跑下去看,妈妈只穿着拖鞋裹着浴巾,正和奶奶争吵,夜色下的她酮体雪白,肌肤甚至比浴巾还白,把院子都照亮一块,浴巾堪堪到大腿根,非但遮不住她火辣的身材,还秀出笔直修长的大腿,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高级沐浴液味道。
紧接着院灯被打开,灯光照耀下她的肌肤晶莹剔透,仿佛出水芙蓉。二叔和三叔看似在劝架,却根本没人想她们停止,只在借机会偷看妈妈的惹火身材。
我听了会儿明白,原来她洗完澡后发现浴室的门突然打不开,被困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没有手机,只能一直泡着。等了很久终于听到门口有声音,她呼喊求助,结果三叔一下把门推开,害得她春光乍泄,赶忙护住胸让三叔出去,自己穿好衣服骂骂咧咧出来,奶奶和她吵起来,说她什么意思,勾引别人看洗澡?
妈妈委屈的眼眶湿润了,怒喊道,“一个二个都没脑子,老太婆嘴巴不干净,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拿我当什么人了?是家里的浴室太邪门,门突然打不开。”
“混账,你真没教养,到底骂谁没脑子,遇到鬼打墙活该,白天在祠堂乱说话,晚上才会遭报应。”奶奶自然也不甘示弱。
二叔三叔把他们拉开,妈妈裹着浴巾怕走光,夜已深也不想再计较,各自没骂几句就回屋了。
爸爸也有些疑惑,小声嘀咕“怎么洗澡洗这么久。”
“真是活见鬼了,你们这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在里面洗澡,突然门就打不开了。”
“都出去串门了,谁没事锁门干嘛。”
“你不信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信我信,别吵了。消消气,时间不早了,快来吧。老公让你舒坦下!”
“哼,没兴致了,睡觉。”
我猜又是杰克搞的鬼,但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发信息问他,直到很晚才回复,让我按照他的安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