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衣柜门缝能看到床上的黑白两人缠绵在一起,脸上还陶醉在高潮后的满足与快乐中,粗盐的晶状覆盖物遍布妈妈全身,赤裸的白皙酮体显得更加淫靡,突然有人“哐哐”砸门。
“谁啊?”小姑问道。
“也不小点声,想让左邻右舍都知道吗?”外面的人不耐烦地嚷道,听声音是爸爸。
小姑打开门,爸爸走进来看着床上如胶似漆的两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哼…你们…你们…见到乐迪了吗?”
坏了,爸爸竟然是来找我的?没想到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有人会关心我在哪里,看来爸爸是真的爱我。但一会儿找不到我,我该怎么圆呢?
妈妈撇了撇嘴,一副厌恶的表情,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杰克则冲着爸爸坏笑,用厚厚的鸭子嘴轻吻着妈妈欣长的脖子,漆黑地膝盖顶开她的白嫩大腿,漏出湿漉漉的还夹着坚硬大黑屌的阴户,缓缓拔出粘满爱液的大黑屌,拔的越多与插入方向角度越大,直把妈妈小腹顶起个包,快要拔出时他突然猛地向回一顶。
“哦~你怎么还硬着…”妈妈惊愕的睁开眼,发出疑问后又瞥到墙角的爸爸,立刻压低声音,害羞的对着杰克发出仿佛蚊子叫地吐出最后两字,她不假思索的问题,却是对杰克强壮身体的赞美,亦是对爸爸羸弱的羞辱。
她害羞却令杰克更加来了兴致,又挺胯顶了几次,每次都顶得她高仰起螓首,下颚指天,发出“哦~”的带着满足又压抑的低吟。
“我问你话呢,儿子不见了。”
“哦~我怎么会知道…啊~你,别…别动了。他在村里怎么会走丢。啊~受不了了~快拔出去啊…”她眼睛眯成一条缝,胸前被顶得乳浪翻飞。
只听“波”的一声,仿佛红酒开盖,大黑屌总算是彻底拔了出来,因为抽得太猛,像雨刷器一样晃动,无毛的馒头穴被还留着他的轮廓,一时恢复不过来,爱液混着精浆从粉嫩的穴口缓缓流出。但更多已经射进深处的子宫,倒不出来,把妈妈肚子都撑鼓了。
爸爸假装在找我,却反复瞟向他们,杰克故意晃着大屌示威,炫耀他作为男人的资本和征服妈妈的战果,仿佛得胜的将军。反观爸爸像个小丑。他还翻窗帘和桌子,难道以为我在玩躲猫猫吗?坏了,他万一翻到衣柜我就完蛋了。
爸爸你可真的心大,老婆都和黑人搞到床上了,还找我干什么,怎么还有脸进来,不觉得尴尬吗?
“他不在这里,是不是出去玩了,你去商店和广场找找呢?”关键时刻小姑为我打了掩护,也算为缓解爸爸的尴尬而找了台阶,爸爸自然借坡下驴,嘴里应和着退了出去。
屋里传来黑人大声的嘲笑,他让小姑把窗户打开,挺着湿漉漉的大屌再度冲锋。
“哦~你要干什么,怎么还能…”妈妈诧异杰克刚射完怎么又能行,年轻的身体似乎有用不尽的能量。
“看到老公怎么不打个招呼。”
“你这个混蛋,啊~”妈妈憋红了脸,被内射后的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满足的身体格外敏感,大黑屌几下抽插就让她再次攀登至顶峰,所以刚才她一直忍着呻吟,此时放松后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
“刚才夹得很紧么,在老公面前被干很刺激吧。”杰克激烈的抽插,直顶得她大奶子甩动。
“哦~哦~,不要再说了。”她抓着床单,贝齿咬紧红唇,虽然嘴上拒绝,呻吟声却充满享受。
“你的儿子不见了,你不担心么?”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嘿,我们救了他。”
“胡说!哦~你是个混球。”
“提起儿子来,似乎夹得更紧啊。你爱废物儿子比老公更多吗?”杰克揉着大奶子的手,突然猛揪她的乳头,
“嗷~不许你说他,他是个好孩子。”
“窝囊废老公生出来的不是废物是什么。”
杰克在外面骂我,我非但不生气,还有一种特殊的崇拜从心底油然而生,是崇拜他坚硬的大屌,还是强健的体魄,或是代表力量的黑色肌肤,我也不清楚,但臣服力量大概是自然界中所有动物与生俱来的本能。
“讨厌~闭嘴啊,哦~干我吧~干死我。”妈妈涨红了脸,汗液挂满身体,粗盐点缀在她的肌肤上,斑斑驳驳,还透着冷白色的光泽。“好痛~要坏了…哦~要…死了…呜呜…”
“哐哐…”再次传来砸门声,还是爸爸。
“你们能不能小声点,今天大年初一,左邻右舍都在家,注意点影响。”看来爸爸在楼下听不下去了,但他做老公的都不敢抗议,还要以他人名义,连我这个儿子的都替他窝囊。
丢人的老爸,还不如不来,这样的劝告简直就是在羞辱自己,为这场盘肠大战加了副添味剂。杰克掰过妈妈的螓首,用肥厚的脏舌头,舔他优雅圣洁的天鹅颈,右手竖起个大拇指,似乎在炫耀,你的老婆真美味。
“噼里噼里啪啦…”突然响起的爆竹声盖过了妈妈的呻吟。
喜庆的声音仿佛在为黑鬼庆祝,他也像是表演似得挺起胯部,膝盖撑开妈妈的大腿,让爸爸能看清那根在自己老婆白皙阴户中的强壮黑屌,不知是杰克太大,还是妈妈太紧,或是夹得太用力,每次拔出时都会翻出一些粉色嫩肉,插入又塞回去。黑手捧着原本只属于爸爸的大奶子狠狠蹂躏,柔软的白皙硕乳在充满力量的黑手指揉捏下变换成各种形状,鲜明的反差带来强烈的冲击力。
“piapia”黑色胯部撞击白嫩的肥屁股,发出清脆的声音,黑色巨炮上粘满了白色泡沫。
“呜呜…快停下啊…”爆竹声停下后,妈妈的呻吟再次变得清晰,她皱着眉努力的压抑着,以让自己显得是被迫的,而不那么淫荡,自幼接受的精英教育和长久以来营造的高贵人设,令她还顽强的固守着矜持的底线,但粗暴的大黑屌野蛮的入侵正一步步突破她的底线。
杰克让小姑找爆竹继续放,说是驱邪。他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能当着爸爸的面将妈妈肏的高潮迭起,简直比征服对方还爽。黑色的手臂将白色酮体环抱住,黑手指本就粗糙,加上粗盐摩擦在肌肤上触感更强烈,这招对付波霸屡试不爽,揉捏巨乳时仿佛过电一般,尤其是顶端的红豆,轻轻一捻,怀中的尤物就猛地一抽搐。
“哦~不要,我…你…啊~快停下~啊~”她的脑袋晃的像拨浪鼓。以前和堂弟看片时总觉得AV女优都是装的,今天看妈妈的表情才知道不是,她爽得忍都忍不住,四肢颤抖,美目翻白,舌头打结,语无伦次。
不知何时,杰克已停下了动作,但妈妈依然一边嚷着,“哦~快停下~”一边主动的扭着腰,摇晃着雪白的大屁股一颠颠的套弄黑屌。
杰克意味深长的邪恶一笑,爸爸被羞辱的无地自容,气得直跺脚。“你…你们…”
只见黑腿撑起妈妈的白屁股,把大屌一抽,她挺起胯,双腿大张,屁股夹紧一拱,“噗呲”喷出一股爱液,同时嘴里发出舒爽得仿佛解脱般的“哦~”一声。紧接着合上丰腴的大腿,并拢得太猛,发出“啪”的一声,同时收紧小腹,摇着银蛇般的细腰,在空中打挺,再打开双腿,摇晃着屁股,仿佛已处在高潮边缘,杰克突然的抽出的空虚感令她如鲠在喉,嘴里喃喃的仿佛撒娇一般。“哦~不,不要~啊~我要~我要~”
杰克捧起她的硕乳对着爸爸晃了晃,再含进嘴里,嗦得她一阵颤抖,又将另一只递给她,她无所顾忌的自己含住。面对大黑屌的调教,再矜持高贵的女人也只是一头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雌兽。
“哥,我不敢放爆竹,跟我一起去吧。”小姑打破了爸爸的尴尬。幸亏他们走得快,否则又将看见杰克两个台球大的卵蛋跳动着在妈妈圣洁得子宫中播种,我仿佛看到无数的鸭子嘴猩猩脸的丑八怪占领了昔日属于我的故土,还叫嚷着让我滚出去,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我们可是全村的大户人家,爆竹声在全村是最响,时间最长的,最气派的,在这传统的春节里,我穿着喜庆的新衣本该向长辈磕头讨压岁钱,现在却躲在衣柜里看着黑人与妈妈的盘肠大战,腿都蹲麻了也不敢出声,唯度小弟弟硬邦邦的,裤裆里也射得黏糊糊一片。
“大师辛苦了。”经过两次失败,爸爸最终把奶奶搬了上来,她盯着妈妈裆部不断涌出的精浆,脸上也挂不住了。“请下来用膳吧。”
“老人家,我已用圣液注满了妖狐的身体,可保你们全家无恙。”
“感谢大师。”奶奶恭敬的鞠躬。
杰克让妈妈一起去吃饭,却不允许她回去换衣服,让小姑随便拿两件给她。小姑知道我躲在衣柜里,只能拿了件米色风衣给妈妈披上。风衣原本能盖过小姑的屁股,但妈妈比小姑高挑丰满许多,风衣的胸前被顶得高耸,扣子根本扣不上,只能用胳膊抱住胸脯最丰满的部分,因为前胸顶起了太多了布料,下摆也变得紧张,堪堪遮住大腿根,后面硕大翘挺的屁股更是只能盖住小半个,因长期健身而塑造的坚挺蜜桃臀全漏出来,只能用手遮住。
“这可怎么穿。”
“不想穿你就光着出去。”杰克恐吓道。
妈妈立刻低头闭嘴,全然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只把目光投向小姑求助,小姑又给她找了条JK过膝袜。棉袜包裹笔直的长腿至膝上10公分,恰好漏出大腿最性感饱满的一截,材质带着浓烈的青春气息,黑色棉袜不仅衬出她凝脂般润泽的肌肤更加白皙,还将腿型修饰的更加纤细修长。走在人群中,远看又纯又欲,仿佛校园大长腿的高挑御姐美女,但走近一看,赛过肩膀的肥硕屁股和馒头型美鲍全露出来,黑袜更衬出健美浑圆的大腿修长,丰腴的大腿根比腰粗,被袜口紧紧箍住涨起一层性感的“熟妇圈”,谁能想到这双强有力的长腿刚被大黑屌征服,仍在止不住的颤抖,内侧挂着亮晶晶的液体,裆部还不断滴汁。
等他们出去,我赶忙溜到后院菜园子里,往身上洒些土。再到前院,却只见餐桌不见人,听到西楼传来堂弟的哭声,走上去一瞧,原来人都在这里。
“你跑哪去了?”爸爸质问。
“我去爷爷坟上磕头了。”这样回答既提供了上午不在家的好借口,又圆了昨天上坟时异常的慌。但精心编织的谎言根本没人在乎,大家都看向堂弟的屋子。
我凑近一瞧,二叔正在揍堂弟,大姑站在一旁,手上还拿着两条蕾丝纹绣内裤,看样子是维多利亚的秘密高级款。小姑悄悄告诉我,大姑在给堂弟整理屋子时,从枕头底下发现的。难怪妈妈只能穿性感开档情趣内衣,原来内衣都被这小子偷走了。
“爸爸,别打了,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是谁,人不大,色心不小,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我在一旁幸灾乐祸,不过也庆幸我偷的时候没被人发现。
“二哥别打了,孩子知道教训就行了。不能怪孩子,只是有些妖精太迷人。”大姑拉住二叔。
“你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些,什么叫妖精迷人?”妈妈自然听出了她的阴阳怪气。
“我可不敢,还想活得久点。”
“都少说两句。”奶奶劝住二姑,让大家吃饭,但我知道她和大姑在妈妈这吃了几年的憋,每次去城里都没有好脸色,现在肯定要还回来。果然刚上饭桌,奶奶就举起杯“难得全家吃个团圆饭,以前走了几年背运,现在终于找到根因,以后会鸿运恒达,让大家举杯。”
放下酒杯后又单独敬杰克,“大师,我们准备的匆忙,不知你有没有斋戒,”
杰克说“黑皇教的戒都是用来约束信奉的教徒,黑为皇,黑为圣,无须戒律。”
“既然这样,今天每个人都要向大师敬一杯。”奶奶先自嗨起来,又对妈妈说,“丽娜你要好好修行,改过自新,我们赵家也不计前嫌,众生平等,你虽然是淫狐命,只要努力配合大师,帮家里转运,也算是功德一件。”
“哼!”妈妈听不下去,端上碗筷和小孩坐一桌。
杰克说“淫狐转世,天命如此,不能怪她,今生在我胯下好好侍奉,来世才能投个好轮回,脱去这身骚皮媚骨做主人。”
“大师您可得好好治治她,家里的男人都被迷的五迷三道,小孩都不学好。”大姑头一个向杰克敬酒,看到妈妈去了小孩一桌,让堂弟快过来。“以后离狐狸精远点。”
妈妈听了,把筷子一甩,恶狠狠的扫视一周就要回屋。
“站住!”杰克叫住了她的背影,“把筷子捡起来。”
妈妈委屈的看着众人,照做后回了屋。我一人坐一桌也没什么心情,扒拉两口饭,也匆匆回了屋,隔壁静悄悄的,妈妈不会想不开吧?没过一会儿又从隔壁传来爸爸妈妈的吵架声。
“你穿成这样,又想去见那个黑鬼吗?真不要脸,你就那么爽吗?”爸爸回来就先发毛。
“呸,我穿成什么了?还有脸说我,你个孬种,我被冤枉时你在哪里。蠢货,我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们这样愚昧的一家人。”
“我看你没被冤枉,你个婊子。”
“你再说一遍?混账东西,你没保护好我,还敢骂我!让别人非礼你老婆,不是你同意的吗。”
“我…我哪里同意了,当时那个情形,我有办法吗?”
“怎么没办法。你的老婆被人欺负,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黑人可恶,老太婆更恶毒,最垃圾的是你这个妈宝男。”
“我怎么了?那你至于喊那么大声吗?周围邻居都听的到,我还要不要脸面了?”
“媳妇重要还是脸面重要?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个家待不下去了。”
“你给我站住。”是爸爸摔下行李箱的声音,“疫情都封村子了,你要走哪去?”
“哪里也比这强,一家傻X,垃圾,说出来都脏我的嘴。”
“哼,我看是你只顾着自己爽,其实真心想和那黑鬼做吧。”
“呸。你不要血口喷人,他给我用药了,痒得不行,我一个女人能怎么办?”
“那你的痣是怎么回事,连下面那么隐私的位置都知道。”
“我怎么知道,提起这个我就来气,作为老公,你不知道我哪有痣?更何况那种地方的痣我自己能看到吗?”
“放屁,你屁股眼边的那个痣,不把你扒光了,捋平了谁能看得到。”
“所以你也信我是狐狸精是不是?那还有什么争得。我是狐狸精就让我和那个黑鬼走啊?”
“我…我当然也不信。”
“我看你就是孬种,废物。不是男人。”
…
他们越吵越厉害,开始摔东西,似乎灯和杯子都拿来摔。这样下去我真怕他们会离婚,就因为我的谎言,酿成大错,我该去坦白吗?
正当我犹豫时,小姑进来传话,奶奶叫爸爸去包汤圆。她则留下和妈妈聊。
我偷偷溜出去,扒在门缝看,屋里的碎玻璃散了一地,妈妈坐在床上,她换了件墨绿色碎花高领针织衫,修身的款式勾勒出身材丰满的曲线,无袖设计漏出光洁纤长的胳膊,沉甸甸的大球高耸的将胸前顶起仿佛蓄势待发的导弹,衣角扎在黑色包臀裙里,更显得胸脯的峰峦陡峭。包臀裙紧紧的裹住蜜桃臀,前面绷紧出三道褶皱,后面隆起的两座山丘压在裙上印出个γ型的深邃沟壑。笔直的长腿套着30D黑色丝袜,裙摆下方丝袜被丰腴大腿撑展开变得有些透明,肌肤透过丝袜显出冷白色,均匀的印着Balenciaga,丝袜越向下黑色越明显,脚踩红底黑帮尖头高跟鞋,只是换身衣服,将青丝盘在脑后,她就又恢复OL女强人的高贵冷艳气质。任谁也无法想象几个小时前她还赤裸着酮体,浑身挂满汗珠粗盐和精斑,气喘吁吁的瘫在黑人床上。
“嫂子,不要怪他们,我家的人都愚昧,总有一天他们会理解你的。”
“你怎么来了?”妈妈虽然觉得小姑的话在理,但想起她在杰克身边为虎作伥,就没好话。
“嫂子你怪我吗?”
“我不想见到你。”
“我知道你还怪我,但我最能理解你的心情。开始时我也排斥,但接受后就解脱了,甚至将他融入了我生命的一部分。不对,他就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不想听。”
“你一定恨我,为什么帮助黑人对付你。其实我一直拿你当我亲姐,崇拜你,羡慕你,正因为如此,我才要这样做,我觉得你一定是更契合主人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将掀起一场变革,以拯救崩坏的世界,主人就是世界上唯一的光。”
“拯救?”
“没错,全球变暖,自然灾害,矛盾冲突和肺炎疫情,都是世界走向末日的前兆,只有主人能带我们走出未来。”这段说辞颇有邪教的味道,小姑是认真的吗?
“你在大学就学的这些?”果然妈妈也诧异,恢复气质的她甚至带着PUA的口吻起来。
“与主人教我的相比,那些东西不值一提,我愿放弃一切,生命的意义就是为主人存在的。”
“你被洗脑了吧?他还只是个孩子。”
“他是圣灵童子,末日的救世主,信奉他才能摆脱轮回的苦痛,服侍他就能得到普通女人一辈子也得不到的快乐,圣根中蕴含着强大能量,令我蠢蠢欲动,嫂子难道没发觉么?你的身体也做出了回应。”
“我…没有。”妈妈迟疑了一下,不自觉的低下头,翘起二郎腿来。
“从我见到主人时,就被他精壮的身体,充满力量的肤色所吸引,主人是世界的王,需要建立新的秩序,才能应对末日。”
“所以淫狐说,只是你们哄骗人的把戏。”
“嫂子不信吗?你的天命是淫狐转世,就是为主人准备的,无论你在哪,做什么人,最终都会是他的侍女,他的性奴。你拥有高耸硕大的胸脯,健美丰腴的长腿和肥硕翘挺的屁股,足以令你傲视群芳,然而红颜祸水,连我们女人都羡慕,男人更是为你争风吃醋,甚至小孩也为你误入歧途。虽然我理解你,但外面的那些人谁会理解呢?”
“唉…”妈妈发出无奈的叹息。
“优秀并不是错,其实你引以为傲的身材就是为主人准备的,保养完美的身材只为吸引主人交媾。其他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我可是你的嫂子。”
“在大义之前,爱情都可以放下,亲戚感情又算的了什么,不仅是我哥,任何黄种男人都不配拥有你。我们应该臣服更优秀的雄性。”
“优秀的雄性?”
“没错,就是身材健硕,拥有充满力量的黑色肌肤和强壮男根的黑人。各大洲其他肤色人口均在下降,只有黑人人口在上升,也说明了世界的选择。”小姑抓起妈妈的手,接着说。
“他们拥有优秀的血脉,而我们的国策也一直为腾空换雀做准备,如今危机与灾难增多,人口进一步下降,急需引入优秀的血脉。”虽然都是歪理,但现象好像确实如此。
“无论什么原因,我都无法接受一个黑人。闹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或许会离开你们赵家,但我下一任先生也还是会找国人。”妈妈果然有了离婚的打算,我不想失去妈妈,也不想失去爸爸,我本来拥有完整和睦的家庭啊。这一切都怪我的小小谎言,我该去澄清吗?
“错了,嫂子,我们根本不配做他的伴侣,顶多只能做他的信徒,奴婢,侍女。被他拥有已经是我等黄肤贱奴莫大的荣幸了,怎敢奢望成为妻子?开始我也排斥黑人,但见到主人健硕的身材和充满力量的黝黑肌肉,我就明白,黄肤的我只能跪下做他的宠物贱狗,肤色的差距标志着血脉的压制,而这是我永世无法逾越的鸿沟。”
妈妈听得入神,抱紧胸脯,双乳挤得从胳膊中溢出来,双腿换着交叠,夹紧得太用力,大腿挤成椭圆,侧面浮现出性感的凹陷。
“我臣服在他的胯下,迫不及待的褪去衣物,用双唇迎接圣根,用下流淫荡的身体服侍他,浴液流淌在喉管和阴道里。”小姑用手抚摸着嘴唇,闭上眼陶醉的呼喊道“唔~我渴求圣根中的神圣能量。”她两根手指伸进嘴里。
“够了!呼~呼~”突然,妈妈打断了小姑的意淫,深呼吸几下,平稳气息。“你走吧,我累了。”
“嫂子,你休息吧。”
我赶忙躲回屋子,又听到小姑补了一句。
“你终将成为主人的侍女,加入我们只是时间问题。”
我该怎么办,如果他们离婚,我会成为单亲家庭,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就没了,该死!我就不该听杰克的,要去和妈妈承认撒谎吗?但乖孩子的形象就破灭了,家里、村里和学校的人该怎么看我,我这辈子就毁了吧。或许我该先警告杰克,让他收手?我几次迈步到门口,又胆怯的退回去,无论找谁都没有勇气,就这样踌躇着睡着了。
隔壁的吵架声把我吵醒,他俩又在吵。
“荡妇,黑人的屌就那么爽吗?还呆在这里干嘛,滚去爽啊。看到你就觉得脏。”
“笑话,有什么资格说我脏,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还有脸骂我。谁稀罕来这里,我真是瞎了眼,找你这个窝囊废。我现在就走。”
“你走哪去?全村路都封了。”
“我去和那个黑鬼睡。你满意了吧?”妈妈把门重重的摔下,她真的要去找杰克?我想刚想偷偷跟出去看,门就被敲了三下。
“阿哲,妈妈能进来吗?”她轻声问道,未等我回应便推开门,看我躺在床上,就凑上来坐在床沿,才发现她的眼眶有些发红。
“阿哲,妈妈再问你一次,你要诚实的回答我。”她咽下了所有的委屈,我真不忍心再骗她。
“嗯”我点点头。
“那个黑鬼你以前认识吗?”
“不认识。”
“妈妈的内衣是你偷了挂在那里的吗?”
“不是。我…不知道。”我还是没有勇气承认,真像个孬种一样,难道是遗传了爸爸的窝囊废基因?心疼妈妈但又惧怕她的盘问,做了错事又害怕承担后果,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杰克拆散我们家吗?只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涌上来。
“你昨天生病和那个黑鬼有关系吗?”
“没有,妈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哭着回答道。“呜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恶心想吐,又突然发烧。妈妈对不起,我做错什么了吗?”
“好了,妈妈相信你。”她将我搂入怀中,轻扶着我的背,温柔的说道。“你是个诚实的孩子,我培养的优秀乖孩子,不会撒谎的。”
母亲的怀抱永远是最温暖柔软的地方,对于我的妈妈,还有表面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小姑叫我们去吃饭,妈妈不去。我吃完给妈妈带回来一些。她坐在床上刷着手机,脱了华伦天奴的鞋,健硕性感的大腿交叠在一起,互相挤扁,丝袜撑得更加纤薄,尽显大腿的白皙,秀气的小腿交错缠绕,保持优雅得淑女修养,柔软的腿腓挤出道浅浅的秋刀鱼般的凹痕,足根处的丝袜绷得太紧而显得白嫩,脚尖加固更添神秘诱惑。由于姿势的原因,原本高耸的豪乳将针织衫顶得更加稀薄,几乎透着一片一片的耀眼白光。爸爸面对这样一个惊艳四座的美娇人,怎么舍得生气呢,犯任何错都能被原谅的吧。
她招手让我过去。“乖孩子,想着给妈妈带饭,懂事了。怎么脸红了,热吗?”
我摇摇头,哪有像我这样的儿子,看到妈妈还会害羞。
“妈妈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她郑重其事的说。
“如果我和爸爸离婚,你会选择跟谁。”怕什么来什么,终究还是来了。
“妈妈,你们为什么要离婚?是我不乖吗?”
“大人之间的矛盾很复杂,你不懂。你回答我就好。”
“如果非要离婚,我选择跟你。”
“好孩子~”她激动的将我紧紧搂住,“妈妈会好好照顾你,加倍爱你,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她重新躺回床上,“你昨天都看到什么了?”
想起昨夜被赤条条的绑在床上,脚拴着皮绳被一字马打开,阴户暴露的一清二楚,被肏得气喘吁吁,大奶子荡漾着乳波,最终满身大汗瘫在床上的女人,真无法与眼前高贵冷艳蕙质兰心的妈妈联系起来。
“我头晕了,啥也没看到。”
妈妈听了回答才算是放心,她犹豫了下,还是没脱衣服就躺下了,毕竟儿大避母。她贴着床沿躺下,身上的香味让我舒服得很快睡去,她却辗转反侧睡不着。
夜里睡一觉醒来,发现妈妈正分开双腿跪趴在床上,反弓着腰撅起屁股,不知何时已脱了上衣和裙子,只穿大号无痕聚拢内衣和连裤袜,硕乳自然下垂,bra都有些不堪重负,上半部分鼓得从杯中流出来,臀型被丝袜勒得明显,两瓣高高隆起的山丘将丝袜撑得几乎透明,若不是裆部加厚一块,仿佛丝袜根本不存在。除了日常健身,她平时还会花时间做臀部美容,肌肤嫩得快要流出水来,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在夜色中仿佛皎洁的月亮,甚至还泛着幽幽的光泽。
她纤细的手指伸到内裤里揉搓,另一只手挤进bra中轻柔,嘴里压抑着“唔,哦~”屁股跟着抖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弄了几下,轻声叹息,小心翼翼的躺下,一会儿又深到bra里,双腿绞在一起摩擦。
我怀疑杰克的药效是不是还没过,能让她深夜这么想要。但又不敢盯着看,只能眯着眼,她谨慎的盯着我,见我转过身,就不动了,只静静的躺下,待我背对她就又开始,往复几次,她轻声长叹,穿好衣服理了理头发,出去悄悄的关上门。
她真的要去找杰克?不会的,妈妈绝不是被吊起胃口就跟着欲望走的轻浮女人,我想跟上去看看,但不敢跟太紧,过了一会儿攧手攧脚的出来,不见踪影,但楼下没有关大门的声音。她一定还在北楼,我趴杰克门上没有动静,等几分钟又怕妈妈从别的屋子出来撞见我,索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