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土狼狻猊,又名乔宝儿。
今天是我被囚禁在格子之中的第N天。
狭窄的空间紧紧地包围着我,完全动弹不得,
双手双脚还都被巨大的镣铐紧紧束缚。
至于我的狗鸡巴则是被贞操锁死死地禁锢着,
现在仿佛都快硬不起来了,
后庭的肛塞也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的身份。
我在这样的黑暗和欲望中煎熬着、沉沦着,
却也渴望着哪一瞬间盖子能被打开,
能有一束光芒来救赎我的狗命。
终于,一束久违的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
主人将格子中的我牵了出来。
“犯人乔宝儿,出来行刑!”
“遵命长官…”
铁链碰撞的声音随着我扭动的身子缓缓出了格子,
如同任人践踏的虫子的我爬了出来,感受着周围温暖又刺眼的光芒。
“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我缓慢地向更亮的门外走去,
四处摇晃的乳夹不断刺激着连着锁的锁链,
而狗屌刚想勃起又很快被锁给限制了空间,
刚想勃起很快便被锁给压抑了回去。
当铁链声停止了碰撞,我在门前恭敬地站好,
然后润了润许久没有发声的嗓门。
“报告!”
“说!”
在得到说话的许可后,
我跨步向前,在主人面前低头跪下。
“报告长官,犯人乔宝儿前来行刑。”
“什么刑罚?”
主人明知故问。
“宫刑...”
亲自说出自己要被执行宫刑,
我的羞耻心顿时爆表,
但狗屌却又不自觉地跳了几跳。
“操,又是一条阉狗!”
即将成为主人脚下的一条阉狗了...
“是,长官。”
我惭愧地将头压得更低,
没一会儿就被眼前的一股热气所吸引,
那是主人的白袜脚。
顿时什么阉狗,宫刑都被抛到了脑后,
我连忙下贱地将脸凑到主人的脚掌前,
主人却向左走几步,又向右走几步,
戏弄的看着我,我不得不爬来爬去,
垂在地板上的锁链不停的响。
在我终于将鼻子贴上去时,
主人又收回了那诱人的白袜脚。
“爬过来!”
“是,长官...”
我扭动着身子爬到了主人的胯下,让主人更加方便地调教着我。
撑着后面的地面,主人用脚尖勾住了我乳夹上的链子,
贴着我的腹肌用力往下划,
然后在我被锁住的狗鸡巴上停了下来,并上下踩踏着。
“喔,喔啊!”我忍不住发出淫叫。
紧接着,主人又把脚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连忙抓住这个机会用力闻着主人的气味,
可是还没等闻一秒,主人便给了我两脚。
看主人的脚悬在半空,我又将脸凑上去,还没等闻,主人就踢了我两脚。
“操!”
“啊...香!长官...”
终于,主人将脚移了过来,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独特的气味,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发出淫叫。
在我还沉浸在主人的白袜脚时,
我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主人抓着我的头发,
用静电胶紧紧缠住了我的双眼,顿时我又回归黑暗,看不到任何一丝光芒。
“知道为什么把你眼睛蒙上吗?”
“不知道长官...请长官告知。”
很快,我便适应了静电胶这独特的触感,它不像在格子中被完全拘束,
也不像拥有视野那般自由,而是处在二者之间的一种快感。
“让你看不到你的狗鸡巴最后一眼!”
主人嘲弄道。
“嗷,是长官...”
贱狗的狗屌从一开始便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主人,
是主人脚下的玩具,任由主人处理,由不得贱狗。
这么想着,我的狗屌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欢呼着想要抬起头。
这次,虽然没了视野,
但是我依然能通过嗅觉感受到主人越来越近的白袜脚,
我连忙伸出舌头大口吸吮着。
先是从脚尖开始,然后慢慢向下移动,上下移动着舌头,
从脚尖舔过脚掌到脚底,然后一口含住主人的脚指头,用舌头来回摩擦着。
这时,主人突然将脚从我嘴中抽回,
然后一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我的狗屌,只听“咔嚓”一声,
CB锁被取了下来,禁锢感消失了,
重获自由的狗鸡巴像头野兽般不断增长,疯狂地流着淫水。
果然贱狗的狗屌还是该锁,
不然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它的饥渴,只能任由主人阉掉。
在卡环被取下的那一瞬间,我的狗屌终于被完全释放。
“流了好多水啊?”
“是...长官。”
我的狗鸡巴已经涨得像根大肉肠,有气无力的,
在主人白袜脚的蹂躏下开始逐渐变硬。
我被反铐的双手撑住地面,双膝跪地,此时的我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主人玩弄着我的狗鸡巴。
主人上下踢动着我的狗屌,好像踢球般将它玩弄于脚掌。
突然,我的乳头一紧,
主人贴着我胸肌的脚勾住了乳夹上的链子狠狠地往下扯。
“呃啊啊啊啊!”
乳夹被硬生生地扯掉了,乳头的痛感更是一碰就格外难忍。
眼前一片漆黑,四周再次回归了平静。
我的听觉变得越发敏感,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大概能知道主人的位置。
“呲!”
一阵清爽的液体喷在我的狗鸡巴上,
这种感觉在主人的揉搓下开始逐渐被放大。
“贱狗,你的毛要一点点地消失了。”
主人用剃刀架住我的狗鸡巴,
它却不争气地硬了,好像它要快点被阉掉,
然后正式成为主人脚下的玩具。
“呃...长官。”
惊险,刺激又害怕,
这种复杂的心理使我更加兴奋。
“爽不爽?”
主人将剃刀贴的更紧了。
“爽...!呃,贱狗想看!”
贱狗想看自己成为阉奴的过程...
“你没有理由看,你没有视野,你不配看!知道吗?”
主人无时不刻地提醒着我的身份,
我只是一条贱狗,没有资格违抗主人的命令,
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知道!”
“兴不兴奋?”
“兴奋!”
“一会儿就要把你鸡巴阉掉了!”
“哦是...长官...啊啊啊!”
主人扯住一撮毛,然后用力割下。
“哦好爽...爽...哦...啊啊啊!
嗯...啊!啊!啊!嗯...啊好爽...”
感受着屌毛一点点消失的疼痛,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我更加放纵。
想象着自己马上就要变成无毛狗,
甚至是一条狗屌都没有的阉狗,觉得自己更加得无脑下贱淫荡。
“看你的狗毛在一点点脱落,你马上就要变成一条无毛狗!”
啊...阉掉贱狗,救赎贱狗吧...
您就是贱狗的信仰,救赎贱狗的那一束光...
我开始吐出舌头,像狗一样喘气,并扭动着身子,
在真正成为太监之前不停地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