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呀!”方天吼到。
“跳,跳什么舞?”杜菁菁说话带颤了。
“跳脱衣舞呀,你以为我做爱前喜欢看什么舞?”方天压低声音说。
“没学过。”杜菁菁紧张地说。
方天把小闺喉管上松了点的手又掐紧,小闺两脚乱抖。
杜菁菁心疼不已,忙说:“我跳,我跳就是,求你把手松一松。”
她实在没学过,只好跳起拿手的民族舞。
方天见半天没脱,不耐烦了,“你他妈的脱啊,这么久一根毛都没看见。”
杜菁菁从小就是家里娇娇女,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眼泪刷刷往下掉。
看着方天手里挣扎的小闺,只得慢慢地解着衣扣,倒把段孟姜女哭长城演饰得淋漓尽致。
十二点刚敲过,南坚蹑手蹑脚走进来,映入眼帘地却是极度猥亵地一幕。
他紧紧地搂住受创的母女,用嘶哑地声音拒绝了杜菁菁报案的请求。
脑海里是那几个早化为灰烬,刚劲有力的大字:淫人妻女者,妻女人淫之。
听完她母女哭述,他用低低地声音说:“今晚,张市长找我聊了一晚的天,区长年纪大了,这次机构改革会下来,如果不出意料……”他没说下去,他知道在官宦之家长大的杜菁菁知道事情的严重,会知道怎么取舍。
果然,杜菁菁只叹口气说:“那人拍了些照片,怎么办?”
南坚一听,就知道没问题了,说:“那人无非就是要几个钱,等他找上门来,买回来就是。”
百般安抚下,杜菁菁终于沉沉睡去。
南坚脑海却在走马灯,如果不出意外,那人就是方天了,要不也是和他关系极深。
只是怎么联系,找李倩问,还是找雷老板,或直接上门兴师问罪,又要掩人耳目,哎,明天去伤脑筋。
“方天,电话。”雷开很惊讶。
接电话的时候,听见那低沉地男中音说,请叫方天听电话时,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他的人也很惊讶,虽然大家都知道方天是本地人,但他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去,只是隐约透露过有段伤心往事,不想触及,碰了几次钉子后也就没人问了。
没想到今天居然有电话到这里来找他。
方天放下背上的麻袋,拍拍灰,也许以后来这就不是来打工了。
其实昨晚在紧张地等了一晚,也没有任何消息,方天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喂。”方天接过电话,雷开盯着他望,好象他脸上突然长出朵花。
“是方天吗?”对方试探地问。
“半个小时后,大桥中央见。”方天直接了当。
“好。”对方没犹豫,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余地。
方天对雷开说:“晚上打电话给你。”
是约我吗?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雷开大脑短路,他终于接受我了吗?
他要向我表白了!
各种想法冲击她,让她足足呆了三分钟,清醒过来,方天已不知所踪。
方天站在大桥中央,悠哉悠哉看着来来往往地货轮和在岸边不远打鱼的渔船。
那辆熟悉的车停下,是南坚亲自开来的。
西装革履的他,被河风吹得猎猎,越发显得他潇洒飘逸。
“爽,爽呀。”方天对南坚说:“昨天,第一次睡别人老婆才知道,原来是这么爽。你睡了我老婆五年,想必有更多体会和经验哦。”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南坚对他说。
“听不懂?没关系,就当你不认识我,我不知道你,大家各走各的路就是。”方天有恃无恐。
“你有两条路,一是你现在开车把我撞下去;另一条是,叫住我大家谈清楚。”方天看也没看他,头也不回的走。
“好,你站住。”南坚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他,就是上次看见的那个害羞得象个小男生的方天。
“给我老婆破处的人是你吧?”方天问。
南坚几乎都快疯了,“不要说这无聊的话。”
方天正色,说:“也许你觉得很无聊,可是我觉得很重要。”
“是的。”南坚很无奈。
“五年来,一直是你在给我带绿帽子?”方天再问。
南坚迟疑一下,说:“就我了解的李倩,应该除我外,没有其他的男人了。”
方天松了口气,总算没和那个糟老头做姨夫。
南坚看他神色缓和,问自己最心急的问题:“胶卷?你有什么条件?”
方天笑了,“钱,唯一的条件。”
南坚心里也笑了,只怕你不要钱。
脸上不露声色,问:“你要多少?”
方天淫笑,说:“象这种照片很值钱的,尊夫人身材、相貌均为上佳,一直都训练有素造型奇特,颇有难度,当然我也做出点小小的贡献,主要成绩还是夫人自己做出来的,这些出个写真集或贴到网上什么的都合适。再加上下面注释何人、何地和某区长夫人战场实录,一定更加抢手,说不定将来还有人慕名前来,参观游览也说不定。
南坚脸都气歪了,说:“不要说这么多废话,四万块,一手教钱一手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