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不信。”刘斌的眼神有几分疯狂。
田卫指了指酒杯说:“再喝点。”
刘斌凶狠地望着他,说:“你为什么还要我喝?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以前不说。”
“你醉太久了,只有多喝几杯才会清醒过来。”田卫端起那个杯子一饮而尽,喃喃说:“可惜不是杜康。”
“怎么喝不惯吗?我以为五粮液口味纯正些。”雷开说。
“你要我干什么?”刘斌眼神变得几分悲伤,问雷开。
“找你的不是我,是方天,你去和他谈吧,先休息下晚上他会过来的。”雷开再对田卫说:“先安排住你隔壁房间吧,你带他上去。”
田卫帮他拎起包说:“走吧。”
上了二楼,刘斌拖住田卫,问:“你们是合伙起来骗我,对吗?”
田卫看着他哀求地眼神,叹口气说:“不要这样好吗?晚上见过方天后,你可以走的,他不会逼你。”
“不行,我等不到的,我真的无法等到晚上。”刘斌绝望地说。
田卫推开间房门说:“进去吧,我的任务做到了,具体你要怎么样,我不管了。”
刘斌坐在床上,心潮翻腾,一会儿是安柯温柔地对他笑着说:“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跟你走。”,一会儿是安柯不耐烦地说:“加班呀,加班你也要跟着去,还象个男人吗?”,为什么呀,同样一个人在不到一年的时间有这么大个变化,不知不觉整个下午的时间他就坐着过去了。
田卫轻敲下门后,走进来说:“吃饭了,下去吧。”
刘斌一跃而起,说:“方天回来了吗?”
“哦,方总还没回来,不过应该就快了吧,昨天也是我们刚吃完饭他就回来了。”田卫说。
“那就快吃饭。”
刘斌飞快的扒着碗里的饭,桌子上的菜动也不动,仿佛吃完了方天就会立刻回来似的。
“我炒的菜就这么难吃吗?”雷开夹了一筷子猪头肉送到他碗里。
他说句谢谢,就和米饭一起扒拉到自己嘴里。
雷开无奈地笑笑,再给田卫、余快也一人夹一把,两人都推着说:“不敢当。”还是接下。
等雷开收拾完,洗了碗筷,来到客厅,发现刘斌站在门口看着漆黑的外面。
雷开问:“怎么不看电视呀?”
“没意思。”回答简洁明了。
“他们两个呢?”雷开搭讪着。
“他们说去下面上网。”
“哦,他们到地下室去了?你怎么没跟去。”雷开再问。
“方天怎么还没回来?”刘斌反问。
“来了,来了。”雷开看见远处公路拐下柱汽车灯说。
果然是的,没多久就听见习惯的两声喇叭声,雷开按开大门。
方天拿着个黑皮公文包下车来,招呼着过来接他的雷开、刘斌。
“等下,上去再说。”方天对急着要开口的刘斌说。
“今天还好吧?”方天搂着雷开进了客厅。
“恩,目前一切顺利。”雷开的头轻靠在方天肩膀上。
坐下后,方天从黑包里面翻出叠照片,对刘斌一扬手,说:“等这些东西去了,所以回来晚了。”
刘斌接过,颤抖地一张张翻看着,牙帮咬得紧紧的,泪水还是不自觉的流下来。
“为什么?”看完最后一张后,刘斌问,不过对象显然不是在场的另两个人,因为他是脑袋埋在两腿之间问的。
“你想去问她吗?”虽然不是问他,方天还是回问句。
刘斌摇摇头,面如死灰。
“要我帮你吗?”方天对快要淹死的人丢下一根稻草。
“要。”刘斌紧紧握住这根稻草。
“你去睡一下吧!都快三点了。”余快担心的对还在电脑前计算的刘斌说。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明天就要去衡市,现在还在玩游戏。”刘斌冷冷回他。
“等我做完这个任务就去睡觉,妈的,那死鱼跑哪里去了,老子都快在地板上躺半个小时了。”可怜地余快挂了,还在密道士救命,“明天要在车上躺6、7个钟头,现在睡了岂不可惜。”余快解释说。
“即使你明天顺利谈下,我们还是只有30%的可能性成功。”计算了一晚的刘斌,终于有了个结果,虽然是个很惨的结果,伸个懒腰关掉电脑说。
“那好吧,我们一起努力。快点睡着。”余快也放弃任务,准备睡觉。
这边结束战斗的时候,楼上却战局正酣。
雷开在一阵阵冲击的快感中,兴奋地用双腿盘住方天,大力大力的用手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方天停止动作,悄声问:“想试下上面的味道吗?”
雷开害羞的恩一声,挨着他的胸脯点点头。
“抓牢呀。”方天抱紧她,慢慢往一侧翻。
“不要他溜出来。”雷开感觉着体内坚硬随着翻滚出去半截了,不舍的说。
方天猛地加快动作,两人又紧紧地契合在一起。
他把她慢慢扶起,说:“坐直,把腿盘好,对,就象观音坐莲。”
雷开一边上下运动着,体会着与以往不同的感觉,一边说:“什么呀,做这样的比喻也不怕亵渎神仙,这明明是照片上......”
话说到一半,就被身下方天猛烈的反向运动刺激得嘶出声了。
她大力夹紧,迎合着他的动作,火烫火烫的分身在连续牵引下,终于受不住了,喷吐出白色液体,雷开伏下身子,躺在他怀中问:“要是,要是我有了怎么办?”
方天感受着射后的舒适,懒懒地说:“那就生呗。”
“你会娶我吗?”雷开问重点了。
“恩,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方天很干脆地回答。
雷开趴在他身上,小声地抽泣,能有这样的答复她也算满意了,真这样也比那些被一脚踢的好呀,她还能怎么样要求呢,做他合法的妻子曾经都一度以为是奢望了,有些事装做不知道也许更好。
连续一个星期上拉无阻力,下压无承单让马德成心里发虚。
在唐经理手上拿到合同看过后,他就明白自己走上条不归路,走到底摘取最后果实是他唯一出路,签定的合同毫无理性可言,赤裸裸的决斗,这种手法他听说过。
在那个寒冷酒醉的午夜,他那个早已死去的朋友和他提及过,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赢家不会是太太药业,甚至不会是唐经理或他现在牌桌对面的对手。
“马哥,怎么办?”飞虎证券配给他的助手之一,赵坚问他。
“怎么了,”失神的他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脑显示屏上。
上方一笔大单,不停的往下砸,不仅把他们虚挂的3000万打掉,还连破几个价位。
“是谁出的货?”马德成问。
“欲丰基金。”赵坚说。
“出货,赶快出货。”马德成急道。
欲丰基金一向在证券界已上层消息灵通著名,前不久,见他们如此大手笔的做太太药业,证监会的田主任就打电话过来问过,听他们给了准信后,欲丰在下午就和他们一起出手吃货。
现在既然他们如此动作,只有一个结论,上面有大大利坏,他们现在是在逃命了。
不到三分钟,太太药业就从涨停跌至跌停,市场一片哗然,本来跟着太太药业一片涨声的医药板块应声跟着下跌。
“我手上的吃满了,谁再给我个空户头。”
“糟糕,糟糕。我的这个吃过头了,现在要把他上报了。”
“不会吧,好险,多吃一手我也完了。”
“谁帮帮我呀,我今天的指标全用完了。”
大亨证券三楼秘密作战间内一团混乱,个个都象无头苍蝇一样忙乱,不过大家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注意,我们现在湘中药已经控股34%了,大家都把手上其他股票抛掉,全力吃进湘中药,下午三点以后我们柳龙公司正式向中国证监会提报告,收购湘中药。”方天站在转椅上大声喊道。
大家一片欢呼。
“现在成本价是多少?”方天问。
“我们从3.45元吃起,现在是5.11元,摊平后成本是4.37元。”刘秋君笑着回答。
另一个秘室内,一个站着的男子懊恼的问:“怎么会这样,砸进2万多手,股价没有跌,倒涨起来了。”
“我建议,现在赶快去查一下,谁在市场上收购。”坐在电脑前的男人冷静的说。
“谁会收这个垃圾股,连续两年报亏,只有1个月ST寿命了,立刻就要PT。”站着的说。
“哼,你不是感兴趣呀?难道就不许别人也看上这支股票。”坐着的反击。
对了下传进来的资料,坐在电脑前的男人笑了:“还真被我说正了,现在市场上确实有个公司在收你看中的湘中药。”
“你快说,什么公司?他收了多少了?”站着的男子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