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藤条在卢匡义壮硕傲人的大肉棒上抽出无数狰狞隆起的鞭痕,深入皮肉的剧痛令男人的鸡巴无法再保持坚挺,几声惨叫过后,那原本骄傲的阳物已如泄了气一般疲软回缩,仅剩下原来的三分之二大小。
为了保证刑责能顺利进行,范师爷在贾似德耳边说道:“大老爷,这卢匡义生性淫贱,您看看,不对他打屁股板子,他这鸡巴还硬不起来呢。”
贾似德嗤之以鼻,认可了师爷的提议:“看来当真是省不得这道功夫。来人,上刑板,带姜笞臀。”话音甫落,师爷又上前耳语了两句,令贾似德改变了主意,招来刑官另做了一番安排。
不多时,两名刑官站到了卢匡义身后,将他的身子压在木墩上,由其中一人扒开了他壮实浑圆的臀瓣,足有小孩手腕粗细的肛塞,即刻顶在了卢匡义的屁眼上。经过木驴反复抽插肏弄的肉穴早已是红肿湿滑,几乎不费多大力气,那冷冰冰的异物便硬生生地侵入了穴道。
卢匡义瞬间察觉了异样,穴眼内并未传来预期的灼痛感,反而是一阵噬肉入骨的痒,令他不由自主地收缩吞吐起来。“这不是姜塞,是山药!”卢匡义惊觉胯下阳物有了反应,而板子也在这时落了下来。
“呃啊——”卢匡义痛叫一声,本能地直起身子,一旁的刑官恰好乘此机会,抡起藤鞭照着那不知羞耻的粗硬肉屌重重地抽了一记。卢匡义下意识地闪身躲避,又给了另一边的刑官理由,对小男孩施以严厉的刑板笞臀。
板子重砸在臀瓣上的同时也推挤着肛塞,黏液带来的刺痒更是推波助澜,重燃难以遏制的欲火。卢匡义牙关打颤,眼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刑官的鞭笞之下不见萎缩,反而愈发膨大,从马眼里渗出湿黏的淫水,仿佛正享受着鞭打一般。
然而刑责终究是刑责,卢匡义的大鸡巴再硬也是肉做的,近乎锋利的藤条划过肿胀不已的粗屌,所到之处尽是凄艳的猩红。不长眼的刑具在男子胯下的方寸之地肆意凌虐,从龟头到茎身无处不是施刑的对象,鞭梢更是屡屡“偶然”地扫过蛋囊,激起受刑之人必然的惨叫挣扎。
纵然酷刑难熬,卢匡义却仍是竭尽全力与身体本能的反应做对抗,为了小鱼儿他知道自己必须如此。又宽又厚的刑板沉重地拷打着那两瓣瘀紫斑驳的小屁股,发出阵阵响亮有力的“噼啪”声,时刻提醒着卢匡义,此刻正在台上当众受刑的,不止他一个人。他只是不经意地瞥见小男孩软嫩的屁股蛋子在刑板的重责痛打之下无助颤抖,便于心不忍地扭过头去,回避这令人心疼的一幕。
正当卢匡义身心煎熬之际,身旁的刑官对他低声提醒道:“夹紧菊穴。”
耳边忽地传来熟悉的声音,卢匡义余光一瞥,才发现身旁握板执刑的竟是徐成。卢匡义虽不知用意为何,但出于信任依言照做。徐成运足力气,落板时手腕微微一转,令板头的一角戳进受刑人的臀沟,一击之下露出穴口的山药竟被打得粉碎。
肛塞损毁,依律要进行更换,让卢匡义终于得以喘息片刻。
徐成从衙役手上接过削去表皮的山药,只一个转身的工夫,他已将其调换成了藏于袖中的山姜,而那截薯蓣则通过袖管滑落到靴子里。
徐成虽是刻意低着头避开视线接触,可经过贾似德跟前的时候,这有些陌生的面孔还是引起了后者的警觉。
“府衙里何时竟有如此年轻的刑官?”贾似德疑心道。
师爷解释说:“是去年来的新人,叫徐成。只因原本的人选突感不适,这才临时找了他顶替。”
二人交谈之际,徐成已把姜块送入卢匡义的后庭,姜汁很快便中和了薯蓣黏液的毒素,令菊穴深处刺痒全消。不仅如此,卢匡义惊讶地发现,原本绵软虚弱的手脚,此时却在姜汁的刺激下渐渐恢复了气力,丹田之内犹如春潮泉涌。原来薯蓣乃极阴之物,卢匡义受木驴榨精之刑,已是阳元亏虚,薯蓣之毒令阳虚之势加重,致其体内真气郁结。而山姜则属至阳,解毒之余更令阳元扭亏为盈,凝滞的真气随之运化如常。
贾似德忽然想起一件要事,急忙问道:“那日我让班头去查,是谁暗中给那男娃子上药医治,结果如何?!”
“这几日除当值时间以外,进出过大牢的衙役共有五人……”此番回想,师爷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大……大老爷!徐成他,他也……”
贾似德一脚将师爷踹翻在地,怒骂道:“你这没用的蠢货!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及时通传?!”继而大喝一声:“此人乃山贼同党,速速拿下!”
话音未落,却见埋伏已久的罗谦等人亮出兵刃,自人群中冲杀而来。徐成亦有所准备,抽出怀中匕首割断了卢匡义手腕上的绳索。后者接住了罗谦抛来的长刀,转眼间就用刀背击晕了一旁的刑官,其余者皆四散而逃。他飞奔到小鱼儿身旁,小心翼翼地将男孩抱下桌面,护在身后。
“这……这怎么可能?!”本该是尽在掌握的局势却在瞬间逆转,贾似德对此始料未及,失算的挫败令他怒不可遏,“一群饭桶!快将贼人拿下!”
衙役虽人数占优,可他们早先就曾领教过卢匡义、罗谦二人的武艺,皆是不敢近前,只得围而不攻。这便中了罗谦的计策,包围圈外的手下偷袭得手,将衙役的防线撕开一道缺口,卢匡义趁机拉上小鱼儿,众人一鼓作气冲了出去。
卢匡义领着众人躲进曲折狭窄的巷弄,暂时摆脱了追兵,小鱼儿也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男孩侧身倚靠着墙面,虚弱地说道:“卢叔叔……我,我跑不动了……”他满脸歉疚的表情,一双小手揉捏着脚丫子。
卢匡义看到小男孩那细皮嫩肉的足底一片红肿,便明白了缘由,贾似德下令让刑官鞭打小鱼儿的脚心,正是为了防止他逃跑。明知如此,卢匡义仍安慰道:“小鱼儿再坚持一下,只要逃出城外就安全了!”
小鱼儿拉住卢匡义的袖子,一时泪如泉涌:“卢叔叔,小鱼儿这就把蜡球取出来,你带着它快走吧。”
罗谦找来了几件破旧的衣服和一只足够小男孩藏身的竹篓丢给卢匡义,打断道:“再不走,衙门的人就要追上来了。”
卢匡义替小男孩套上衣服,双手搭在他肩上,眼神坚定地看着他:“小鱼儿,卢叔叔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拖累,恰恰相反,你是我的希望。也是大家的希望。”他替小男孩抹去脸上的泪水,鼓励道:“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小鱼儿止住了眼泪,咬了咬牙重新站了起来,握住了卢匡义的手:“卢叔叔也……也要平安无事。”
贾似德与一众衙役、捕快追至曲弦河边,卢匡义等人正是在此处消失了踪迹。
一名衙役来到贾似德面前,呈上了一样东西:“知府大人,这是属下在河堤旁捡到的。”贾似德一眼认出那是一支姜塞,心想卢匡义果真到过这里。
师爷急于将功补过,立刻接话道:“大老爷,依小人看,那伙贼人应该是过桥逃往南门了。”
“知府大人!”一名守军模样的男子出现在贾似德面前,“小人是西门守军的一名管事头领,依小人之见,山贼应该会向城西逃窜。”
“胡说!离这最近的分明是南城门,贼人为何要舍近求远呢?”
贾似德抬手示意让师爷闭嘴,“你知道些什么,接着说下去。”
那人呈上了装有盐粉的布袋,解释道:“小人今日在路上不慎撞到一乞丐,这盐袋就是他掉在地上的。可是三天前,小人曾遇到过一伙自称前来敬香礼佛的盐商,那盐商老板的腰间所挂的布袋子,与此物一模一样。”
“所以你怀疑,那几个盐商就是山贼假扮的?”
“小人已经向坚固寺的住持求证过,三日前确有几名盐商造访,但发生劫狱那日之后,人就不见了。小人据此断定,那些人就是山贼。”
贾似德略加思索,又抛出另一个疑问:“可是你又如何肯定他们会前往西城门呢?”
“小人以为,他们未必会从西城门突围。然而坚固寺毗邻城墙西南角,眼下佛塔焚毁倒塌,城墙出现缺口,岂不正是最有可能受贼人利用的弱点所在吗。”
贾似德深知情势紧迫容不得他犹豫不决,便索性赌上一赌,指点了几个手下巡捕,下令道:“火速赶往坚固寺,通知潘大人预备应敌之策。”
日落时分,卢匡义等人重返佛寺,寻找出路。经过大火洗礼,佛塔由中间断成两截,坍塌的上层楼体砸落在城墙上,洞开一处豁口。那正是众人赖以脱逃的最后一道关口所在。
众人进入寺院,周围一片寂静,半个人影都看不见,这不免让卢匡义心中起疑。哪怕已经将僧侣安置他处,照理说也该留有几名守军打扫火场,如此不寻常的安静只有可能预示着危险的来临。
罗谦也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吩咐手下准备应战。顷刻间四周火光亮起,众人惊觉自己已被守城兵士团团围住。佛寺依山势而建,院落、宝殿错落有致,皆在山林掩映之间,守军正是借此地利,藏身其中伺机而动。卢匡义环顾四周,近处有长矛、短刃将其包围,高处更有十几把弓箭已对准了他们。果真是布下了天罗地网。
“卢匡义,尔等已是笼中之鸟、瓮中之鳖,若想活命就不要再做无谓抵抗,束手就擒吧。”贾似德缓步踱出,负手而立,泰然自若的神情似是胜券在握。
卢匡义也十分清楚,面对数倍于己方的守军,自己根本毫无胜算。他小声地问罗谦要如何应对,后者却只说:“拖延时间,随机应变。”
情势如此危急,叫人何来随机应变的余地?卢匡义无奈,攥紧了背上竹篓的草绳,上前周旋道:“贾大人,常言道困兽犹斗。禽兽尚知拼死搏命,更何况是有尊严的人,怎么可能引颈就戮呢。”他将视线移到一旁的潘大人身上,接着说道,“况且,我已知道你与潘大人勾结,拐卖幼童的秘密。想必潘大人也不会容许留下活口吧。”
潘豹气急道:“满口胡言!你可知诬蔑军中要员、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哪怕当真是胡言乱语,我一个将死之人,潘大人又何必要与卢某一般见识呢。”卢匡义壮着胆子又向前了一步,“除非是卢某猜中了,才值得潘大人如此动怒吧。”
“半年之前,黑面虎率领手下劫取粮饷,却意外发现岭阳府干着拐卖幼童的勾当。正是从那时起,剿灭山贼便成了贾大人的头等大事。要从岭阳将人运往京畿,必定要走水路。为了避免暴露踪迹,恐怕不会使用寻常的码头,而是另有一处隐秘的渡口所在。而那个码头的位置,我们已经找到了。”
和卢匡义预想的全然不同,从他开口揭穿阴谋起,贾似德就一直不动声色,甚至听闻秘密的出货地点被发现时,也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不对劲,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卢匡义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然而眼前的危机令他来不及思索,只能暂且忽略这细微的疑虑。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本府又何惧之有呢?”贾似德的眼中透出残忍的杀意,昏黄跳动的火光更映出他心底的阴暗与疯狂,“如你所言,只要将你们尽数剿灭在此,就再无他人知晓此事了。那黑面虎连他自己的儿子都救不了,想必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听到这里,卢匡义解开了草绳,竹篓滚落到地上,里面竟是空空如也。贾似德见状露出惊异的神色,“怎会如此?那个小娃儿呢?!”
此时,太阳彻底沉入地平线之下,收起了最后一丝余晖。
“太阳落山了。”小鱼儿喃喃道。他蜷缩身子,盖着草席,躲在桥洞下的一只木盆里,依照卢叔叔的吩咐,等到天色完全变暗之后再开始行动。眼看余晖消散、暮色笼罩,小男孩明白,时机终于到来。他解开了岸边的绳索,用力对着桥墩推了一把,借着夜色的掩护,一路顺流而下。这是卢匡义赌上一切,为小鱼儿谋求的一条生路。
当听到卢匡义说要引开追兵,让他独自逃出生天时,小男孩又不免感到动摇,追问着卢叔叔,自己真的值得这么多人舍身犯险吗?
“小鱼儿,在乎一个人,无关值不值得。”卢匡义安慰他道,“大家想要救你,你爹爹想要救你,都是因为他们在乎你。所以不要再问值不值得,当你在乎一个人,不管为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你是我的希望,也是大家的希望。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卢匡义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鼓舞着小鱼儿。此时此刻,虽然没有卢叔叔在身旁护卫,小男孩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