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赖皮之狗
缘馨任由嫂嫂拉着手,去摸那新生出来的处女膜,心下惊讶,世上竟然真有这等神奇丹药,自己以前怎么从没听过。
“这是佛门的丹药,只在几个知名大庵中流传,我曾入大童庵学习欢乐阐,自师傅处得了一些,你嫂嫂当年也用过,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了,不然,人伦败坏,咱们便成罪人了。”
呼通伯这次倒不曾撒谎,这丹药确实是佛门秘术,他也确实曾假扮女人入大童庵学习。
“原来,姐姐们不是害我。”
“缘馨说的哪里话,嫂嫂怎么会害你呢。来来来,刚才不曾进行,我们继续。”
缘馨心下有些坠坠,经过刚才一事,那火热的感觉已经消退,听了嫂嫂的话又不好拒绝。
“算了,今夜已深,咱们暂且睡下,明日再玩吧。”
呼通伯说这话,一边转身去下那木龙放在一边,而后重新穿上亵裤。
缘馨赶忙答应。
芝兰不知这淫贼怎么突然又停了,但也不是第一次,只好打着哈哈。
缘馨想要吃一粒那个丹药,却被宋卿拦住。
这几日姐姐这里还有花样,若是此刻吃了这丹药,怕是有的你苦头吃了。
芝兰一旁附和,缘馨以为有理,于是放下不提。三人各怀心事,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缘馨心思有些复杂,她一遍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一遍又觉得宋卿姐姐说的话没错。即不曾解除男人,对夫家也有交代,闺房日苦,女人们互相安慰犹如隔靴搔痒,有了这东西,以后闺房的苦闷可就好过多了。
呼通伯的心思确实难以讲明,还是那个道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淫贼,而且是祖传的淫贼。他母亲就是被淫贼掳走奸淫生下了他,他自幼学习各种淫邪功法,一身的邪术大部分都是从他父亲处得来。行走江湖这些年,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一直以折磨女人为乐。无论是豪门贵女,大家闺秀,还是乡野没人,江湖女侠。在他手里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精神崩溃的大有人在,也不曾见他稍有迟疑。这几日几次三番对这普通富家女心慈手软,今日更是情愫暗生,他心中不由得恼怒不已。
他暗下决心,明日定要狠狠的折磨这女人一番,不为别的,只为了做给自己看,让自己记住,他乃是一个淫贼,一个没有感情的采花淫魔。
这并非偏激,这呼通伯修炼的邪功所致,凡修炼这邪功的人,都会染上一门邪癖,有的爱上禽兽交欢,有的喜欢男风被动,有的好幼女,有的好人妻熟妇不一而足。呼通伯的邪癖前文讲过,就是爱看女人的失贞之痛,交欢之时,对方越痛苦,他就越快乐,故而养成了他喜欢黄花大闺女的喜好,还特意去佛门偷了那“回贞丸”。原本今日就要让缘馨意外破处,受尽痛苦,而后染上性瘾,每日经受破处之痛,怎料想事到临头自己却畏缩了。他心中以为这是自己修炼的心魔,若是不能破除,以后修为恐怕再难进一步,所以暗暗盘算,未来几天一定要将缘馨折磨的精神肉体双双崩溃,无论多么心疼也要挺住。
第二天清晨,三人各自洗漱不表,单说呼通伯。他样貌不改,依旧那美女模样,出了宁府大门,走街串巷,不一会出了城,旋即不再隐藏,变会本来模样,施展轻功,片刻后来到一处小山村。此村名曰乔家村,村内鸡犬相闻,几家门前竖着丧帆,村民们都出去劳作,此刻村内没什么人。三转两转,呼通伯停在一处相对完善的砖瓦房前,听着院子里传出的声音,显然,屋内之人正在白日宣淫,且战况激烈。
此间房屋原本的主人姓乔,乃是本村的村长,颇有人望,发妻早亡,膝下两子,都取了临村的女子为妻。前不久,大儿媳妇生了个女儿,虽然欢喜,但也有些遗憾。就等着哪个儿媳妇能生下孙子,自己把家里的几亩薄田给两个儿子一分,享受天伦之乐。
为什么说本来呢,因为此刻这房子换了主人,房主从乔老汉一家,变成了癞皮狗。这癞皮狗不是狗,是村子里的一个懒汉,本姓赖,早忘了本来名字,他父亲在他还小的时候就病死,他母亲含辛茹苦将他养大,实指望他成家立业,自己也好安享晚年。谁承想,这癞皮狗涨大之后,整日不知劳作,只知喝酒赌博,活活气死了老娘。如此一来癞皮狗没了管束,越发肆无忌惮,为了还赌债,卖了妻子女儿,每日间偷鸡摸狗,调戏村中媳妇寡妇,是个人人喊打的家伙。这一日他提了铁板,调戏到了村长儿媳妇的头上,村长大怒,招呼人将他捆绑起来,丢到山中去喂狼,这小村子隶属琅焦县,琅焦就是狼叫,因城镇周围常有野狼出没得名。
那天夜里癞皮狗冻得瑟瑟发抖,原以为这荒唐的一辈子就过去了,正打算下辈子投胎改过自新做个好人,不成想时来运转,一个路过大侠救了自己,那大侠一身英雄气概,带着一个美艳少妇一个十一二岁的俊美少年,那女子真美啊,比那村长家的儿媳妇还美无数倍。
大侠救下自己,听说自己被人丢在此处喂狼,带着自己回村中质问村长。村长在那大侠面前控诉自己往日恶行,还以为这大侠会大发雷霆把自己丢回去,癞皮狗正打算逃跑,谁料那大侠不以为意,还认为自己是个可造之材。给自己平了反,将那村长一家全都锁了起来,霸占了村长家的房屋给自己住,还让自己这个癞皮狗当村长。
一开始村民还不服,大侠当场连杀数人,见识了这大侠的厉害,村民们不再挣扎,全都乖乖听话。
之后几天那大侠每日早出晚归,将村长一家丢给自己,任由自己施为,能把村长家的两个媳妇骑在胯下真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分,大侠还给了自己壮阳的丹药,这大侠真是自己的贵人。去你妈的改邪归正,老子就要最堂堂正正的癞皮狗。
这几天大侠出去就没再回来,好在大侠带着的少妇和少年还在自己这里,这对男女十分贵气,互相以母子想称呼,一看就是大家族出身,一举一动说不出的派头。这些都还算平常,只道是那大侠的家眷,只有一点奇怪,每隔几日大侠的房间里都会传出交欢之声,声音剧烈,自己在院外都能听到,有几次自己趴窗偷看,却看到那儿子在奸淫自己的母亲,大侠就在一旁看着也不阻止,这场景让癞皮狗心砰砰直跳,看得入神,却见到那大侠定定的看着自己,癞皮狗只道今日怕是休伊,下辈子做个好人吧,谁知那大侠不但没有责怪,还让开身影让自己看得清楚。真是好生奇怪。
前几日大侠说要离开几天,拜托自己好生照看那对母子,自己当然要好生照看,大侠是自己的大恩人,他的老婆孩子也是自己的大恩人,每日都是送去最好的饭菜,还叫来村子里几个手脚勤快的媳妇过来伺候,每次去送饭都能看见那美艳的少妇,癞皮狗十分心动,回头就抽自己嘴巴子,倒不是什么感恩戴德,只是怕自己懂了歪心思让大侠看出来弄死自己。
今日又是这样,一大早自己去送饭,就看到母子二人在床上交欢,场景甚是忘我,但是脸上却看不出欢快之色,反而是憋得通红,十分痛苦。癞皮狗不敢多看,虽然上次大侠没有责怪,但是这些江湖人的事,自己还是少知道的好。他们母子从早上一直干到晌午,娇喘从未停歇,那声音都沙哑了。弄得赖皮狗心痒难耐。
乔老汉和两个儿子被关在西屋,三人被脚镣锁着,每日有人送饭倒粪。生命虽然无虞,但是尊严确是尽丧,那癞皮狗不仅强奸了乔老汉的儿媳妇,还用自己三人的性命要挟两个媳妇伺候他,每日喂水喂饭,擦洗按摩,还要他们三个每日学狗叫,给他们起名老黄大黑小白,分明是狗的名字。
今日晌午乔家二儿媳送来饭菜,转身刚要出去,就看到癞皮狗冲了进来,将二媳妇按倒在地。
“别,姥爷,求你了,别在这里,公公看着呢。”
二媳妇赶忙求饶,癞皮狗却全不在乎。
“就是要他们看着才好。”
说这话便扯开二媳妇的衣服,露出里面白生生的奶子。见她还带挣扎,赖皮狗轮圆了一个打耳光,扇的二媳妇左脸肿起老高。
二儿媳吃痛,不敢再反抗,这能别过脸去。
“阿琳!”
乔家老二见自己媳妇被打,目龇欲裂,双目赤红,叫着自己媳妇的名字,猛地扑过来,却被脚镣拴住,一下子摔了个狗啃泥。
癞皮狗见她扑过来吓了一跳,忙要躲避,又见他摔在地上,顿时笑出声来。
“狗啃屎,狗吃屎,那边有饭不吃,偏要过来吃屎,小白,你做狗做的入戏了呀。”
乔老汉见自己儿子的丑态,也是出言。
“癞皮狗,做人留一线,你今日把事情做绝,来日那魔头走了,你要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