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小岛上,最出名的便是开放式的沙滩了。
一切有关于海边的想象:金黄的沙粒、雪白的浪花、碧蓝的晴空,都在这里汇聚出独一无二的美。
尤其是太阳刚刚升起的世界,一切都是那么地明媚柔和,宛如新生的生命般吸引着游人的目光。
当然,山水虽美,不及美人。
当母亲和张可盈出现在沙滩上的那一刻,无疑整片海岸都为之失色。
两位佳人兹一登场,便夺去不可计数的目光,顿时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张可盈身着一身尤能突出身材的三点式,异常娇艳。
艳红的上身甚至包不住张可盈那硕圆的奶子,深邃的乳沟和嫩白的乳肉从三角形的遮盖漏了出来,大胆而迷人,下半身的泳装内裤紧紧遮住了重要部位,将白皙而丰腴的大腿完全展现在外,这一身开放的泳装很好地衬托出了张可盈那惹火的身材,瞟上一眼就宛如被勾走了魂一般,让人心神荡漾。
而一旁的母亲则是另一种风格,她正穿着我怂恿而买下的分体式泳装,这一套黑色的分体式相对而言更保守一些,但也不至于防御得严严实实的。
虽然我不愿意别的男人将狼一样的目光驻留在母亲身上,但要是连我都不能一饱眼福的话可就有些过犹不及了。
母亲上半身穿着犹如护胸一般的上装,虽从款式上来说将胸部完全遮盖了起来,可母亲的双乳浑圆饱满,将泳衣完全地撑了起来,有如裹着壳尚未剥开的白润荔枝,就算看着那优美的线条,也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下半身则是拖侧的泳裙,飘下的黑色薄丝就好似欲掩弥彰般,述说着母亲那细腻而光滑如脂玉般的修长双腿的魅力。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反倒让人自心中燃起一种禁忌和好奇,去探索这位绝代美人所蕴含的所有秘密。
母亲和张可盈都拥有着冻龄的姣好容貌,再配上那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一颦一笑无不牵人心神。
沙滩上某些男人一时间躺下的躺下,坐下的坐下,弯腰的弯腰,鲜少有见得能挺直身子的。
看来我左拥右抱的两位佳人已经让他们产生难以忍耐的生理冲动了,对于他们来说是无法言明的羡慕和尴尬,于我而言则是让人有着满心优越和骄傲。
那重重惊艳的目光既是鉴赏着母亲他们的美貌,也在露骨地向我散发嫉妒,毕竟我这偕眷同游,还是左拥右抱,怎能不惹人嫉恨。
看着那些男人的尴尬动作,更是让我有一种几乎要溢出的满足感。
当然,于我而言,母亲和张可盈的泳装都足够靓丽,可是张可盈那将欲望明晃晃展现出来,反倒让人感觉到有些退避三舍,而不敢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如若是两个人单独相处在室内的话,定然是让人把持不住,不过到了公共场合,感受就有些微妙了。
母亲这边倒全没有这种顾忌,那种遮掩反倒更增添了一层韵味,可谓是一种健全的诱惑。
我欣赏着母亲的泳装,心中隐隐多了几分期待。
记得上次看母亲穿上这身泳装,只换了片刻又换了回去,就算想揩揩油也只能偷偷摸摸没什么机会,如今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足以正大光明地揩油了。
“小桐,看姐姐这身怎么样。”
张可盈特意对着我摆了个重心前倾的pose,强调了一下她那傲人的双峰,看上去俏皮又有些色气,就如同一只勾人的小妖精般。
我看得有些血脉偾张,连连点头,说好看好看。
张可盈的性格本就开放,行事又颇为大胆,我生怕继续盯下去在母亲面前出什么岔子,赶快将视线挪了开来。
母亲的姿势则是显得有些忸怩,她两手交叉放在身前,如雪藕般的腿部相贴,配上黑丝裙摆落在腰间,站姿更显优雅,满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她也不正视我,浅浅地低着头,态度很是难为情。
“妈,你穿这身也很合适,非常好看。”我对着母亲鼓励了一下,母亲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总归是点了点头,比起刚才可放得开一些了。
母亲这样的感觉倒是我最习惯和喜爱的,状如张可盈这样太过热情的,我反而也消化不了。
男人多少总还是希望将主动权保留在自己手中的。
见我对她不太上心的样子,张可盈撇了撇嘴,叹了口气说:“你夸我的时候也太敷衍了吧。”
“哪有,肯定是你想多了。”
我与张可盈拌着嘴,母亲见我们这吵吵闹闹的,也是不禁为气氛所感染,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张可盈年纪虽然不小,但表现得总像个孩子王一样,大概在学校里,她也是如此和学生打成一片的吧。
我们又往前走了些,任凭脚印留在沙子上,往更靠海的地方走去。
潮水涌起又退去,在沙滩上缓缓地推着,洇湿了最外端的那部分沙,也沾湿了张可盈和母亲的美足。
张可盈正与海浪嬉戏着,说想寻找螃蟹和贝壳,快活地在浅滩处跑来跑去。
母亲则是微微欠身,任凭水花打在自己身上,感受着大自然所带来的那一抹清凉。
早上的沙滩边,阳光还不算猛烈,温度也没有那么高,不必跑到阴凉处和伞下,我则是在不远处的水中游着,浮力托着身体,有一种舒缓的安抚感,我用胳膊轻轻拨动沉静的海水,感受着这种美妙。
回望海滩边,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身影,她站在海水中,几颗水滴从雪白的大腿上缓缓刮下,看到这一幕,我只觉得连身子都有些不安分起来。
不一会,母亲和张可盈又汇合了,两个人有说有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是如此耀眼夺目,让我的心猛然一动,之前还能稍稍收敛自己,但现在,我的小兄弟可是骚动起来,把紧身的泳裤给高高撑起。
我悄悄调整了一下阴茎的位置,四下张望,终于在海岸附近寻找着不会有人的角落。
心中略一计划。
为了这一刻,我可是期盼了数天之久,要不是昨日张可盈横插一脚,我早就与母亲双宿双飞了。
早在看见母亲身着泳装时,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母亲在我身下嘤咛娇喘的模样,再加上昨日与张可盈在母亲眼皮底下偷情的经历,更是让我现在对于“刺激”极度渴求。
想想看,在这沙滩上,冒着随时被人发现的危险与母亲尽享肉欲之欢,该是多么让人沉迷的一件事。
想到这,我实在是不能忍耐下去了,吐了一口粗气便往岸上游去。
母亲本来在与张可盈说笑,见我过来了,对我说:“正好,小桐,你在这里陪你姐姐一会,我要去一下卫生间。”
我本想答应,但脑中咕噜咕噜一转,顿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于是说:“我也想去,妈,咱们俩一块吧,可盈姐你要来吗?”
为了显得更自然一些,我特意询问了一下张可盈的意见,当然,心里自然是想着她不来是最好的。
“啊?啊……我先不去了,我在这里等你们吧。”张可盈本来在踢着水花,蓦然听我这么一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她的回答正合我意,我在心中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表面上却显得很是沉稳,又转过来对母亲说:“那就咱们两个去吧,妈你知道卫生间在哪吗,我来带路吧。”
母亲摇摇头,又昂了昂头示意我带路。
其实我也不知道卫生间的位置,最终的目的地其实是周边的无人区,在走了几步以后,喧嚣的人声就被波浪的潮涌所覆盖掉了。
我见差不多了,一把将母亲拉了过来。
母亲似是在想什么心事,被我忽然一拽,“啊”地发出了一小声悲鸣,紧接着如失了神般,整个人都摔了过来,掉在了我的怀中。
怀抱着母亲的温软娇躯,嗅着母亲身上的体香,我只感觉到本来就蠢蠢欲动的下体迅速膨胀起来,像是要把泳裤给顶穿一般。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成为了欲望的奴隶,满脑子都想着要插入母亲的身体中,干得她欲仙欲死,当即就拉下泳裤,让我那挺立的肉棒弹了出来,暴露在了空气中。
母亲还有些不可置信的慌乱,露出了疑惑又有些害怕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纯洁无瑕的小白兔,这一下子更激发了我的施虐欲,拨开母亲下半身的泳装,黑色的布料露出一侧,让粉嫩的肉穴出现在我面前,这幅画面充满了暴力的性意味,让我本就松弛了的缰绳应声碎裂。
我再不多犹豫,抓着母亲的腰间,一拍那丰满的双臀,将母亲的身体靠在礁石上,忙不迭举起我那早已恭候多时的大肉棒,前段的龟头微微震颤,因为完全充血而显得红润油亮,看起来竟比平时显得更大一些。
母亲本想抵抗,但身子被我按在石头上,半悬空着,也使不上力气,只能咬着嘴唇,羞红了脸,用满是浓情蜜意和愤恼的目光等我一下,又不安地挪开了视线。
从她这个视线看过去,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过来,因此母亲浑身紧张不已。
我毫不理会母亲的生气和担心,满脑子想的都是将这具肉体占为己有,在母亲的身上尽情发泄我那如柴火般熊熊燃烧的欲望。
我调整了一下角度,对着母亲那紧致而粉嫩的肉洞冲了进去。
“痛……”母亲咬紧了唇,脸色有点苍白,她的下身还没有完全湿润,如今遇上了这般几乎是被强奸的处境,干涩的膣道经凶悍的怪物开发,有一种火辣如撕裂般的摩擦的痛苦。
见母亲吃痛,我也不勉力继续往里送去,而是如挑逗一般将腰上下顶压,让母亲那秘密的甬道能够充分容纳和包裹我的分身。
母亲此时的姿势是背部贴着石头,两只腿被我拖着,几乎是悬浮在了空中,宛如漂浮般的无处着力更让母亲的身体变得敏感。
她完全没想到儿子会在这里强行和她做爱,就在离着人潮百步之隔的地方,让自己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
要是以往的她定是要训斥喝骂儿子几句,让他赶快收了那不轨之心。
但一想到自己要在这种地方和儿子行苟且之事,又让她觉得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就这样,她的表情又羞又怒,身体却极为听话地迎合着儿子的插入。
就在我碰触和挑逗着母亲的同时,我感到涓涓细流自母亲的花径默默漫出,看来如此刺激的情况,确实让母亲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仅仅是触碰和磨蹭,就让她有了感觉,那原本干干的嫩穴肉壁道内也淫湿润滑。
就算母亲想要抵抗,这身体的反应也完全出卖了她。
我大喜过望,抱紧母亲的柔臀,疯狂地向内顶去,被蜜汁充分包裹的鸡巴此刻开始大显神威,我控制好节奏大力地肏干着,沉沉一下子顶到花心,然后拔出,再次插了进去,每一次都是铆足全力,有节奏地冲撞着母亲的宫口。
看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在母亲的身体内无阻地进出,听着耳侧那吵闹的人声,我和母亲暴露在沙滩上任凭最原始的欲望肉体相交,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不断地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如此感受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在不知不觉中,母亲的身体也不自觉地配合着我前后挪动,她拼命地压抑着喘息,可还是有甜美的娇媚的嗯嗯声从呼吸之间洒了出来。
见到母亲也如此入了迷,我自是毫不保留,拼命地展露雄风,在母亲身上不知疲倦地耕耘着。
母亲的脸蛋沾满了红晕,羞赧和娇媚融化在这种野性的交合之中,道德和羞耻心完全被撕碎,留下的只有身体的温度。
随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一股酥麻感集中在了龟头附近,我知道这是我要到极限的信号,顿时将身体停了下来,抵抗着这射精的欲望。
母亲感觉到儿子顿时不动,也知道他马上要濒临极限了,她早已在如波涌般的快感中迷失,却秉着最后一丝矜持和理智,边柔若无骨地推着儿子的身体,边气喘吁吁道:“嗯……不要、不要射、嗯、进去。”
母亲这身似浮云,气若游丝的模样,实在惹我心动,我悄悄靠近母亲的耳边,用温柔而蛊惑的声音说:“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吧。”
一想到自己浓厚的精华全部注入母亲的子宫,把母亲的肚子搞大,孕育出我们两人的后代,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我立即冲刺,让粘膜缠绵在一起,然后抵住花心,一股又一股,将全部的精液播撒到母亲身体的深处。
在肉棒跳动了两到三下,开始沉寂下来后,我便将稍稍软下来的下体抽了出来。
恰此时,母亲的泄身还没有停下来,她浑身依然颤抖着,紧闭着双眼,陶醉于连绵不止的高潮。
最后,涌入她身体内的滚烫的精液,再度刺激到了她那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将奔腾的高潮直接推上了巅峰。
伴随着一股无可抑制的冲动,一股水柱从她下体射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金黄色的液体——母亲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漏尿失禁了。
终于,在这一次喷薄过后,她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软软地倒下,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温柔地抚摸着红潮尚未褪去的母亲,知道她还在品味那高潮的余韵,这潮吹,正是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的最为强力的证明。
对此,我当然也是十分满足。
母亲如依人的鸟儿般蜷缩在我的怀里,怒意早已消散殆尽,余下的只有幸福的满足感,她浑身红通通地冒着热气,宛如要被蒸熟了一般,看上去娇俏动人。
我本以为她会像平常那样大发雷霆,没想到现在的母亲显得是如此顺从,或许正是这样大胆的性爱,那种理性与欲望的冲突对撞过后留下的一地鸡毛,才让母亲长久的心理压力被释放了出来,不再纠结于伦理的束缚,能够更加开放地享受性爱的美好。
在爱抚母亲的同时,我还不忘做一些小动作,在母亲的圆臀上来回施为,而母亲此时也无暇顾忌我的抚摸了,只是浅浅的喘息着,又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我看着母亲那被我肏得泛红的花瓣,阴唇外翻,让穴口暴露在外,一收一缩的肉洞处,宛如呼吸一般将白浊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挤出,这幅场景看上去太过淫靡,让我刚射过一轮本应陷入清醒状态的身体再次野兽化,在我身上嗜虐的心思更为强烈,只想干他个天翻地覆不知西东,顾不上那许多。
但要是在这里继续做爱,后续收场实在是有些麻烦,不说别的,就母亲这身被我蹂躏一遭的泳装,再一轮过后,可不知道会变成何种样子,到时候可就有些麻烦。
于是我对母亲说:“咱们回酒店吧。”
母亲眼神迷离,眸光中隐约弥漫着一股春情。
看来方才的激情也没有让母亲彻底满足,身体还要继续这欲望的纠缠。
我微微一笑,抱起母亲,就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海滩这边,张可盈还在等着两个人回来,她无聊地坐在海滩上,用小脚丫踢着海水,踢出雪白的浪花。
一个人呆着,总还是有些许寂寞,她本以为两个人很快就会回来,但没想到左等右等依旧杳无音讯。
她擡起头来,向着远方望了一眼,沙滩之上人来人往,可她所期许的那个少年的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
她的心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股预感,告诉她他们不会回来了,又告诉她她投入的感情,大概也没什么用了,想到这,张可盈就觉得一阵失落,脑子里天旋地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嗨,小姐,你一个人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玩啊。”身侧出现了两个男人,一副轻佻的语气,或许是看她孤单而落寞的身影,觉得有机会好下手吧。
如若是往常,张可盈说不定会和他们开开玩笑,将气氛炒的活络,这样就算拒绝也不显得尴尬失礼,倒是能给人留下个好印象。
但现在的她哪里有精力估计这些事。
心中的愁闷就够她喝一壶的了,现在又被陌生人搭讪,更是有些焦躁起来。
“别烦我。”简单粗暴地下过逐客令后,两个轻佻男也彼此看看对方,摆摆手走了。
实际上,这已经不是张可盈打发走的第一次来搭讪的人了,前前后后换了多少波她不知道,而那些人又是什么长相她也记不清楚,唯有一股无法消弭的哀愁缠绕在心底,让她惆怅不已。
她早就对那个少年倾诉过自己的感情,虽然没有被接受,但这并不能打消她的热情,只要他没有喜欢的人,那么这段时间就可以算得上是自己在独占他。
她好不容易和赵芍芝打听来出游的消息,又费尽心机加入进来,为的,就是与他一起多呆一会。
可现在,这段相处的时光却让她感觉到有些痛苦,他的目光始终围绕着他的母亲,根本不怎么停留在自己身上。
敏锐的第六感让她感觉到,那种眼神早已超出了儿子对母亲的信任和依赖,而更像是男人对女人的关怀,思维一扩展到这里,顿时让张可盈觉得慌乱不已。
自己好像成为了一个与他无关的局外人一般。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她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这次也特意选上了一身热情大胆的泳装,为的就是让那个小色狼多看自己几眼,哪怕是偷偷看自己,也会让她有一种满足和得意,可是,他仅仅瞧了自己一下,大多时候都在殷勤地照顾着自己的母亲。
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问题。
再查证一下吧,她抱着一种不可能的可悲的希望,希望是自己想得太多弄错了。
回到放手提袋的躺椅附近,找出手机给赵芍芝打了过去。
与此同时,酒店里的房间中,传出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啪的声音,那是大腿与臀部对碰所发出的淫乱的惑响,肉棒在花穴中噗嗞噗嗞地抽插着,那是火热与火热相叠加的愉悦,是最原始纯粹的欢乐,是温存,是舞蹈。
酒店中的窗帘被凌乱地拉了起来,从缝隙之中射来一道光,落在室内,也落在男女交合的仪式上,宛如为他们庆祝着,洗礼着,赞颂亚当和夏娃偷食禁果的画面。
低沉的喘息与急促的娇鸣糅合在一起,源自于血脉深处最深沉的欲望,我在母亲的身上尽情挥洒着,用所有的力量抽插,将触电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带给母亲。
在这张床上,我们已经不知道换过多少次姿势了,时而面对面躺下,时而拥抱着坐在一起,时而在床边做着猥亵的交缠,时而从背后倾诉无处安放的爱意。
母亲在与我的交欢中也异常配合,方才那场天人交战彻底燃烧起了她压抑着的情欲,再不遮掩从唇角突出的缠绵的淫声。
“嗯……嗯、呜呜……”母亲似是因我粗暴的交媾而噙着泪,表情中却多了几分享受,我见母亲如此模样,更是快上心头,一阵心驰荡漾,一遍大力抽送着,又伸出巴掌在母亲那圆润的臀上拍了几下。
欺霜胜雪的肌肤立即起了粉红的掌印,看得人心生爱怜之意,想要温柔地对待宛如天造的艺术品,又想将这份完美破坏。
母亲的婉转娇啼听得我浑身好像涌现出使不完的精力,早先已经内射了数次,但现在我的肉棒依旧坚硬得不可阻挡。
我心中满是将母亲干到怀孕的念头,那种禁断悖德的感觉更是将刺激进一步地放大,母亲嘴上总说着不要,但最后都没有阻止我,任凭我将白色的精液注满她的花心。
而此刻,我与母亲交合的地方,呈现出鲜红与浊白相穿插的画面,显得淫靡不堪,更是让我为之兴奋,此刻,母亲正高高撅着屁股,身体伏在床上,如同动物交配般接受着我粗暴的冲击,我看不到背对着我的母亲的表情,但想来一定是羞得不可方物,要不然怎么会将脸紧紧地趴在床上呢。
“滴铃铃铃铃——”
正当我和母亲欲一同奔赴天国时,床边手机的铃声突兀地响起,一遍又一遍,越来越响。
这下母亲也没办法无视,只好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她举起屏幕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看清打来的人是张可盈,母亲摆了个手势示意我停下来,然后按下了通话键。
“……喂……?”母亲尽力想平息因为激烈运动而引发出的娇喘,努力忍耐,却让她的声音更染上了一层妩媚。
“喂,是赵姐姐吗?”隔着手机能清楚地听见张可盈的声音。
“嗯、嗯……是我,有什么事吗?”母亲忍得很辛苦,一只手接着电话,另一只手则是掩着口鼻,不让喘息声显得太过明显。
“姐姐你不舒服吗?听起来声音有点奇怪。”张可盈和母亲也算是比较熟悉的关系了,透过电话自然能听出母亲身上的不自然,而母亲也不那么擅长掩饰,毕竟光是努力把话说完就已经耗费了她许多力气了。
“啊……嗯、嗯……没事,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回酒店休息了。”
“……是这样啊,那姐姐你好好休息吧。”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张可盈似乎感受到了些许问题。
就在这时,我忽然玩心大起,用肉棒狠狠地顶了母亲的花心一下。
听着母亲这随时有暴露危险的电话,感觉无比刺激,要是一边打电话,一边做爱,又是怎样呢?
“嗯……啊、嗯、嗯、唔……”母亲本想简单嘱咐两句就挂掉电话的,没想到这时却遭受了我出其不意的进攻,自膣内传来的滚烫触感和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娇呼出了声,又感到不对劲立即压低声音试图掩过去。
“姐姐你那边的声音有点奇怪,没事情吧?”果不其然,张可盈马上就发现了母亲的不对劲。
“没……没事,就是、嗯、碰到了桌子而已、唔……”母亲做着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大概也知道再继续下去有些不妙了,急忙挂掉了电话。
话筒那头的张可盈自然不是没有听到赵芍芝发出的奇怪声,对男女之事颇为精熟的她又怎么可能像一只天真无邪的小白兔那样被糊弄过去。
虽然在此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可一旦知道了这个事实还是有些难过,而她那姣好的脸庞上,泪水不由自主滑落下来,宛如一只哀啼的杜鹃。
她终于还是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一种天人相隔的孤独感立即涌上了心头。
无依无靠,无处安放。
我和母亲继续着荒淫的游戏,这突如其来的电话竟然让我们的性爱带上了一种偷情的刺激感,当然,母亲因为电话而紧张的时候,也是我最舒爽的时候,她那温热的肉壁将我的男根紧紧夹住,就好像在吮吸我的肉棒一般。
随着母亲擡手将手机扔到一旁,我也凑了上去,贴到母亲的耳边,温柔地吹了一口气。
母亲的耳朵异常敏感,随着我的吐息,也是浑身一颤,接着耳侧泛红发烫,让人忍不住想把耳朵一口含住。
“舒服吗,老婆?”我挑逗似的在母亲的耳边低语,内心却满是幻想着母亲什么时候叫我老公的日子能够到来。
不料,老公还没迎到,迎来的先是一掐。
母亲反手就捏住了我的腰间肉,这一块的肌肉比较娇嫩,不须用力就让人感到万分疼痛,母亲嗔了一句道:“又乱叫。”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立即从口头上表示了投降,同时抓紧母亲的柔臀,再一轮挺撞起来,母亲也被我顶得花枝乱颤,嗯嗯啊啊地浅吟着。
“你呀,真是一头发情的牛。”母亲的声音比往日更长娇柔,听上去就好像让心中都被熨帖了似的。
刚才一度中断的性交再度继续,啪啪啪的水声更是让人面红耳赤,而我和母亲已无暇顾及这些,随着我的一声低吼和母亲压抑的娇吟,我们再度同时达到了高潮。
时间来到了下午接近晚上,我和母亲收拾完了杂乱不堪的床,那床早已被淫液弄得透湿,任谁看了也会猜想出刚才这里发生过怎样的疯狂,看来今晚我又能抱着母亲一起睡了,我打着这样的小算盘,母亲娇羞地敲打着我,埋怨我又不顾场合乱来。
大概到了晚饭时间,我们才与张可盈合流。
本来下午有预定,我们三个要一起去岛上某处观光,哪成想这一时兴起,和母亲连做爱带休息,这一下午时间都这么悄悄溜走了。
最后,三个人还是找了附近的一家餐馆,点好餐准备吃饭了。
说来也有些奇怪,向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张可盈,现在却表现得异常安静,也不知道是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张老师,你没事吧?”母亲也察觉到张可盈的状况有些不对,连忙关切地问道。
“……啊?”张可盈听了之后,像是左耳进右耳出似的,一时之间连问的什么都忘了,低头沉思片刻,才说道,“没事,没事。”
这没事倒不像是说给我们听的,而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母亲见张可盈这幅低沉的模样,有些着急,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入手,她看了我一眼,我也一挑眉一摆手,告诉她我也是一无所知。
张可盈静静的将面前的菜夹到自己的碗中,宛如淑女般小口小口品尝着,远不是她平常那般豪放的作风。
“我先去一趟卫生间。”母亲站了起来,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张可盈放下了筷子,看了我一眼,又向母亲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回过头来,悄声说:“你们下午,是在一起吧。”
她说的话是一个问句,语气却是完完全全的肯定。
我恍然记起下午张可盈打的那个电话,结合她现在表现出的反常反应,我的心中警铃长鸣。
大概我和母亲的关系在她那里已经露出了些马脚,这让我颇为不安。
本身我和张可盈就保持着不可告人的关系,现在她又知道了我与母亲之间的秘密,秘密越是交错重叠,风险也就越高,万一哪天雷引爆了,我们全部不能独善其身。
“是、是的,我妈她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是着凉了。”我回忆着母亲的借口,但说出来的时候却总有点心虚。
想起母亲曾虚张声势在父亲面前表现得那样强势的场景,我不禁为自己的失败叹了一口气。
当然,不论我说什么,相比张可盈的心中都有了结论,否则她应该是问我下午去做什么了,而不是问我下午是不是在一起。
听了我的话,张可盈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那微微眯起的双眼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早已经看穿了一切一般。
她就这样,也不开口,就是这么静静地看着我。
我咽了一口唾沫,身体不自觉地动了一下,总觉得张可盈的眼神看得我有些发毛,再难在这个空间中待下去了。
“我也去一趟卫生间。”我话还没说完就立即站了起来,一推椅子赶紧加快脚步从这个宛如审判中的无形空间中离开了。
现在,桌子上余下的唯有张可盈一人。
她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周围。
这时的餐馆正热闹,觥筹交错声、嬉笑怒骂声,从四面八方坐满了客人的方桌上传过来,她的心里却是与之相反的冰冷,只觉得他们吵闹。
张可盈何等聪明,仅仅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成为她摸索真相的蛛丝马迹,更何况,宋桐似乎完全没有什么要藏的意思。
她回想起那个雨夜,那个自己慌张的、害怕的、苦苦哀求宋桐留下来的雨夜,那个时候,他宁愿冒着那么大的风雨,顶着自己温柔乡的诱惑,也要坚持回家。
他回家的目的,除了他的母亲,还能有谁呢?
仅此就足以证明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但那个时候的宋桐又有所不同,他宛如一个迷路的孩子般纯真,跌跌撞撞不断找寻着道路。
而现在的他却更多了一种成熟感,褪去了之前的那种青涩。
这本是让张可盈大喜过望的事情,可冷静下来仔细思索便知道,这其中的因缘一定不简单,男人的成长,往往伴随着某种代价,早先听过宋桐家里父母矛盾不和,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早熟,可那种早熟又与他现在的感觉全不相同。
而作为铁证的,当然是自己下午听到的赵芍芝的那迷离般的喘息,两个人在一起发出那种声音,除了在做爱,还能是在做什么?
没想到,他们的关系竟然已经到了这一步。
想到这里,张可盈不禁有些失落,她知道宋桐并不喜欢自己,自己的感情是一厢情愿,但自己和他的关系多多少少还有着那么些许暧昧,尤其是,自己可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本想虽然无法占有,但一时拥有也不错,但现在,就连这个一时都不属于自己了。
赵芍芝虽然拥有过人的美貌,但之前总板着一张脸,看上去辛劳而死气沉沉的,反倒糟蹋了那种美。
可这段时间以来,她越来越荣光焕发,张可盈再清楚不过,这恰是证明了她得到了爱情的滋润,因而从心境上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而给予她这种爱的,正是自己所爱的那个男孩子,是自己日思夜想却可望不可即的少年。
遥想他当初的青涩,现在两人竟然突破了最后的一层障壁,想到这,张可盈就觉得浑身无力。
她觉得她应该嫉妒,但好像也没理由、没资格去嫉妒,毕竟,那个男孩,从一开始就不属于自己,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她只觉得鼻尖一酸,热泪在眼眶里滚一圈就要掉出来。
她赶紧抽了抽鼻子,咽了口气,然后下意识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孜然排骨放到嘴里。
她成功把眼泪收了回去,代价是这块令人垂涎三尺的排骨,却再无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