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班级后,下一节课是政治课。
政治课就更简单了,说白了凭借的就是记忆力,杨昊然如今的状态宛如开挂,上课后,他也不管老师上课在讲什么,独自一人翻着政治课本津津有味看了起来。
那瓶神秘的药水,不仅赋予了他超强的脑经元运转速度,还给予了他非同凡响的目力,两者结合,他翻着历史课本的速度非常快,平均八九秒一页。
政治课下课后不久,杨昊然感觉脑海浮现的冰凉感活跃度逐渐降低,他的思维、目力仿佛蒙上一层白雾,变缓、变慢,逐渐犹如齿轮卡壳般,布上层层阻碍,龟速爬行。
体验过那种开挂的感受,恢复成正常人状态,他一时感觉难以接受,巨大的心里落差,令他手无意识翻出了小盒子。
杨昊然看着手掌上那形似化妆盒的扁平盒子,刚想打开,他犹豫了,这种神秘的药水功效实怔怔注视了黑戒一会,杨昊然不自觉的笑了笑,他在想什么呢?
怎么可能?
这枚黑戒是童年的他,被无良小贩欺他年幼无知,以莫乌虚有的名义“皇帝的戒指”谁骗他买来的。
他从小戴在手上,就算知道被骗了,恨得牙痒痒的。可习惯成自然,加上有些纪念警示意义,就保留了下来。
抛开不切实际的臆想,杨昊然回顾着脑海浮现的画面,那画面清晰栩如生,犹如亲生经历了一般,他又有些迟疑了起来。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以前看那些色情小说,如沈姨的著作,母狗与主人。
看到刺激的剧情,那屏幕上单薄的文字仿佛跳动着组成一幅幅淫靡画面,令他浮想联翩。
诺是睡前畅想着,偶尔会做一场美妙的春梦。
可梦是虚假的,醒来后,梦中的一切就仿佛蒙上了一层迷雾,回想起来朦胧胧不真切。
而这次不一样,他能记起梦中的一切,沈姨脸上那妩媚动人的神情恍惚浮现在眼前。
“要不要打电话过去问问沈姨?”
杨昊然拿着手机嘀咕着。
如果不是梦的话,沈姨应该和他一样,留有记忆。
打开微信,看着联系人“沈姨”,杨昊然有些迟疑不决。
现在自己适合和沈姨摊牌么?为了一个不知真假的梦?
思虑片刻,杨昊然放弃了这个想法。
真也好,梦也摆,现在他就当做一场梦吧,一场他和沈姨的香艳春梦,梦中有些未完的约定,或许未来现实也能美梦成真。
不过这件沾有神秘色彩的春梦,终究在他内心留下了痕迹。
了却心事后,杨昊然这才察觉裤子似乎黏糊糊的,他脸色一僵,不用脱裤子他就知道什么情况。梦遗了!
梦中他在沈姨嘴中射了一发,这下对上了。
偷摸的打开房门,走廊外静悄悄的,漆黑一片。
杨昊然轻轻关上门,用手机手电筒照着,小心翼翼的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尽量不发出声响。
这么晚了,妈妈和妹妹应该都睡觉了吧,他可不想影响到她们休息。
经过妈妈卧室房门的时候,他蹲下身子看了下底下门缝,见没有光线透出,心里松了一口气,妈妈关灯睡觉了。
这么晚了,他去卫生间换内裤,要是被妈妈发现了,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可他转念一想,迟迟找不到和妈妈亲密接触的借口,如今,这是不是一次机会?
一念至此,他小脑袋瓜犹如上了高速,急溜溜转,几秒,他就想到了方法。
二楼是只有妈妈、妹妹、和他住的,自从小时候妈妈和老爸闹矛盾,老爸就自己一个人搬去了一楼居住。
起因他大概清楚,老爸是乡下人,老家离G市很远,那时候交通没有现在这么便利,回去一趟探亲很费劲。
从他出生后,老爸等了几年,到他六岁那年,老爸终于按耐不住思乡之情,和妈妈商议一起回老家一趟。
可那段时间正是妈妈公司起步阶段,回老家路途遥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公司又离不开她,于是妈妈拒绝了,夫妻之间的隔阂就从那时候诞生的。
妹妹瑶瑶老爸思虑良久,终究没带上她一起,主要还是路远、加上那段时期比较混乱,如果再带上瑶瑶,老爸担心看顾不过来。
那一年,老爸单独带着他一起回了爷爷奶奶家,那名黑戒,就是在临近老爸老家镇上买的。
为人子,他不好怎么评判妈妈当初做的决定对不对,不过从后来妈妈每年一次带他和妹妹去看望爷爷奶奶,他知道,妈妈内心对这件事心怀愧疚。
以妈妈的冷淡性子,就算知道自己错了,她宁愿自己慢慢去弥补,也不会主动去找老爸低头认错。
她就像一个高傲的白天鹅,翱翔于天际,永远不愿意低下那昂起的头颅。
而老爸,性子温和文雅,唯独对待这件事情,像一个倔驴,对,就是倔驴。
这是他的看法,照他看来,大丈夫能屈能伸,主动认个错又有何妨?更何况对象是妈妈这样一个如诗如画的大美人呢?
杨昊然敲定了方法,思虑了下可行性,觉得不妨一试。
他来到二楼阳台,晾衣架上拿上自己晾干的内裤和撑衣杆,重新回到妈妈卧室房门前。
杨昊然深呼了一口气,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轻轻松开手,撑衣杆垂直落下,落在冰凉的瓷砖上,发出兵乓几声清脆的响声。
夜晚的静谧落针可闻,更何况近在咫尺的几声脆响,杨昊然静静等待了几秒,他集中精神,颇为紧张,七八秒后,妈妈卧室传出了细微的声响,不久灯亮了,缕缕灯光从门缝底下透出。
而听到动静后,杨昊然早已溜之大吉,匆忙捡起撑衣杆,脚步略显急促朝着卫生间奔去。
到了卫生间门口,他不急着进去,耳朵贴着墙壁侧听声音,直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