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一楼周世文房间。
周世文没有如他说的学习,也没有心情看视频,他双手交叠垫在头下,躺在床上,看着眼前洁白的天花板,怔怔出神。
他维持这个状态已经半个多小时了,他感觉心很乱,妈妈的话不停的回响在他脑海。
妈妈要和那个自己仅一面之缘的穆鹏海同床共枕,虽然妈妈说是仅仅睡觉,不会和他做什么,但他内心还是止不住的发慌发堵。
他也仅仅是一个高一的少年啊!还没有脱离父母的依赖,因为是单亲家庭,他对妈妈的依恋更多,更浓,只是这种话他当然说不出口。
妈妈要找另一半,还是和他同龄的高中少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自己还有妈妈的陪伴,可妈妈呢,孤身一人至今,他体会妈妈的辛苦,所以阻止的话如鲠在喉,难以出口。
哪有什么大度开明,那只是他不想让妈妈失望摆了。
可是,面临即将不再独属自己的妈妈,那个同龄少年,穆海鹏,他很难说的上信任对方,也害怕妈妈所托非人,交织着各种担忧留恋,恐慌的心理自然油然而生。
与其妈妈所托付的那个人是不熟悉的穆海鹏,他更愿意妈妈所托付的人是昊然,最起码知根知底,两家也是世交,彼此也是从小玩到大,妈妈也不会有从此离他而去的担忧。
或者说,他的绿母心理也隐隐作祟,相比不熟悉的人玩弄自己那美艳妖娆的妈妈,他更愿意暴肏自己美母的是死党杨昊然,两者之间,从小玩到大的死党杨昊然,肏自己的妈妈,对他来说更刺激,更直观,或许等熟悉了,还能问问他肏的自己妈妈感觉怎么样?
他看的绿母小说或者绿母视频,脑海幻想的男女主角就是昊然和妈妈,如果妈妈所托付的哪个人是昊然,彼此相交莫逆,他以后或许能如绿母视频拍摄那般,亲眼看着自己的妈妈被死党杨昊然狂肏,这对他来说差不多相当于幻想照进现实,十分刺激,昊然能在自己面前肏自己的妈妈,对他来说,也相当于母前犯,他应该也会感觉十分刺激,这种荒唐的事情也可能在现实上演。
只是,如果是穆海鹏的话,这一切就无谈说起……
因此,他现在的内心纠结万分,说不清的滋味,好像一切都在往坏的一面发展。
妈妈要和那个穆海鹏睡觉这件事,他要不要通知下昊然去阻止,自己要不要袒露心扉,和他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周世文想想着浮出这个念头。
一念至此,他内心蠢蠢欲动,只要昊然能阻止这一切,那么一切还能挽回。
自己的变态心理,也有幻想照进现实那一刻,至于要不要说,只要现在阻止了这一切,以后可以根据情况慢慢透露,不会一下子被死党发现那种心理的窘迫尴尬无地自容感。
况且妈妈应该挺喜欢昊然的,如果再有自己的支持,妈妈就有可能踢开那个穆海鹏,换昊然上位,昊然能得愿所偿,以后昊然看在这件事份上,也可能让自己观摩他是怎么样玩弄自己的妈妈的。
既然妈妈能看上自己的同龄人,那么哪个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死党昊然?
如果说,一开始,妈妈就告诉,找的另一半是他的同龄人,还是他的死党杨昊然,他是打死也不会同意的,可如今事到如今,是穆海鹏更糟糕,两者择其优,他自然更倾向杨昊然。
起码,自己送自己的妈妈给他肏,够朋友了吧,也无愧这么多年的交情,以后自己只是要观摩下,难道他还能拒绝么?
一念之此,周世文怦然心动,他拿起手机,打开微信页面,找到备注“昊然”的联系人,拨了语音通话。
……
另一边,杨昊然扶着已经重振雄风的大肉棒,正要插入沈姨的骚屄中。
沈清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穿着黑色丝袜的丰腴美腿摆出 M形,光滑的丝袜早被打湿,泛着淫靡的光泽,赤身裸体,仅穿着丝袜,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一幅请君入瓮的模样,她面色红润,望着杨昊然的目光中,满是柔媚之色。
杨昊然瞄准湿漉漉的娇嫩肉洞,挺身直入,咕噜一声,食指大小的洞口被猛然撑大,柔韧的包裹性,令它能含着粗长的大肉棒容纳而入,四周粉嫩的屄肉蠕动包裹着,似在欢喜主人的进入。
沈清红润的脸颊嘤咛一声,看着直直插入自己下体的大家伙,水汪汪的眸子媚眼如丝,这可是她下半辈子幸福的钥匙,也是她的小主人。
就在俩人即将再次进行鱼水之欢时,一声不和时宜的来电响铃声响起。
杨昊然有些不爽,拿起一旁振动的手机正打算挂掉,瞥见来电联系人备注是世文,不由一惊。
“谁啊?”沈清瞧见杨昊然神色,询问道。
此刻她双腿 M形依然高抬着,保持着一个被插入下体的淫荡姿势,动作不便,看不到手机界面。
“嘘……别说话,是世文。”
杨昊然小声示意沈姨,他有点琢磨不透世文这时候打电话,是什么情况,他有点担忧,还是点了接通。
不会发现了他了吧?
沈清原本还一幅轻松的神色,一听这话,脸色瞬间绷紧,紧张的看着杨昊然。
俩人此刻宛如偷情的奸夫淫夫,不敢声张,一时之间,房间之内,静谧无声。
“喂,是昊然么?”
一声俩人都无比熟悉的声音响彻在房间内,打破了这静谧的氛围。
“哦……是我,世文,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杨昊然装作若无其事的语气回答道,然而他的心脏紧张的砰砰直跳,生怕世文来一句,我知道你在我家里。
他现在可肏着人家的妈妈,这要是被发现了,别说从小玩到大,过命的交情也得翻脸。
“嗯,我有件紧急的事情想和你说下,你现在方不方便?身边有没有人?”
杨昊然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胯下脸色红润的沈姨,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沈清玉指放在红唇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