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金宝其实是姨小时候养的一条小锦鲤……”
杨昊然耳畔响起了沈姨的声音,她在讲述她的过去,他放慢脚步边走边默默的听着。
沈姨出生在一个军人世家,她的父辈都是那段特殊时期的大功臣,乃至她的父亲也是一名将军。
按她说,她父亲比较古板木讷,从小对她家教严厉,像一个糟老头子,所以她从小对世文的抚养都较为宽松,不想他经历一个和她一个童年,世文的成绩她从来不过问,世文的成绩优异或许是在宽松的氛围下,没有压力,自主学习的。
她的婚姻也是她父亲安排的,对方是她父亲老战友的儿子,俩个老头子拍板定下了她的婚姻,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结婚后不久她就怀了世文,而就在这时候,她才发现她的丈夫是一名同性恋,丈夫在她逼问下坦白后,她怀着孕来到了G市,她大学是在这座大城市读的,并且,这里也是她母亲的老家。
所以世文从来没见过他的爸爸,俩人其实也是几个月前才正式离婚,她想自由,对方也想有着婚姻的名头自由,更重要的是应付两个糟老头子。
几个月前,她所谓的公公去世了,丈夫联系她离婚,俩人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这段十几年名存实亡的婚姻结束。
杨昊然听完后,恍然大悟,怪不得有男人舍得放手沈姨这个极品尤物,原来是同性恋,就算是他也感觉三观受到了冲击。
俩人逐渐来到了一处小草坪,有一颗大树,这个位置杨昊然瞧着有些眼熟,仔细回想,好像是之前沈姨拍艳照的地方。
他停下脚步,俯瞰着脚下匍匐的沈姨说道:“沈姨,摆一个标准的母狗姿势给我看看?像你之前拍照那样。”
沈清不知道他想玩什么,听令照做,她四肢着地,翘着肥臀微微摇晃,美腰微微小伏,美艳的俏脸仰望着杨昊然,她那双迷人的媚眼满是魅惑:“主人,我是您的骚母狗沈姨。”
杨昊然玩性大起,装起冷脸冷冷道:“你这骚母狗学母狗都不会,舌头呢,吐出来……喘息懂不懂……和狗一样喘……对。”
“哈……哈……哈哈……”
沈清吐出粉嫩的香舌,学着狗一样喘息着,那诱人的姿态令杨昊然性欲大增,他继续指挥道:“前肢立起来,后腿跪着,手掌往下蜷缩着,对,就是这样,舌头继续喘息。”
“哈……哈哈……”
沈清后腿跪着,立起上半身,洁白的藕壁弯曲立在胸前,白嫩柔荑朝下卷缩着,美艳绝伦的魅惑俏脸如同母狗般吐着舌头喘着气,白皙的天鹅劲戴着一个黑色项圈,狗链蔓延到面前少年手上。
这一幅美人犬图,杨昊然当即掏出手机记录下来,随着咔咔几声闪光闪过,这一幕永远定格在照片上。
女人的美艳、下贱、卑微展现的淋漓尽致。
杨昊然拍完后,光天化日之下,脱下裤子,背后倚靠在大树下惬意坐着,胯下的大鸡巴一柱擎天,屹立在胯,他朝着沈姨招了招手,如同在和着自家的宠物招手示意她过来:“沈姨,过来舔主人的大鸡巴。”
沈清宛如一条真正的人形母犬,爬到他面前,螓首朝着他胯下靠近,乌黑如绸缎的秀发披洒两肩,她性感丰润的朱唇朝着直指她脸颊的大肉棒吞下。
“啪叽……啪叽……”
她螓首上下起伏,秀发摇曳,脸颊两侧鼓起平复,给小然然做着深喉口交,随着淫荡的吸吮声和混合津液的响动,淫靡的靡靡之音响起。
杨昊然眉头舒展,满脸惬意,享受着沈姨小嘴的服侍,他仰望着湛蓝的天空,突然开口说道:“沈姨,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他这句话一出,沈清娇躯微微一颤,停了下来,她吐出湿漉漉的大肉棒,看着小然然仰望着天空,少年那俊俏的侧脸,她怔怔几秒,眼神浮现了一缕温柔,以玩笑的语气说着:“怎么?不是想姨给你当母狗么?改变主意了么?”
杨昊然看着天上的云朵悠悠然飘着,正如他的内心宁静祥和,他没有回答,自顾自说着:“你知道么?沈姨,我小时候就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甚至因为你多次的勾引戏弄,有些恨你,恨你的同时……喜欢着你!这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不知道我的喜欢是不是单纯贪恋你的肉体,甚至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可我就想如这一刻般,想让你陪伴在我身边,直到我这辈子的脚步走完……散场。”
他低沉的语气慢慢诉说着:“可我没有安全感,我只是一个少年,侥幸得到了你的亲眯,你就像天上的云朵一样,这时候在,可随时都能飘远,我无法触摸,也无法追赶。”
沈清望着眼前从小看到大的男孩,他内心的惶恐甚至将自己当一条狗牵在身边都无法安抚,她白皙的玉手抚摸上男孩的头发,美艳的俏脸注视着男孩的眼睛,嫣然笑道:“好啊!姨就当你的母狗老婆吧!老公~”
她娇媚的语气如同热恋情侣向着男友撒娇,那一声老公尾音拖的长长的,充诉着动人心魄的媚意。
她的心,第一次朝着男孩靠近,不是因为绑定的堕天使游戏,不是因为长辈看小辈的喜欢,不是因为自己的M倾向找一个主人,眼前的男孩,她没看错人,仅此而已。
沈姨这声老公,杨昊然听的心肝一颤,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沈姨叫过他主人,小然然,老爷,乃至性交的时候淫荡的喊他老公,可却从来没有这一声来的安心,如同徐徐暖风,抚平他内心泛起的涟漪。
“老婆!”杨昊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如同质朴的大男孩阳光明媚,使人心生暖意。
“嗯,奴家在,以后就是你的母狗老婆。”沈清妩媚一笑,随即退后两步,在杨昊然惊讶的目光中,她伸出粉嫩的舌头朝着杨昊然的运动鞋面舔去。
走了一段路,白色的运动鞋面被尘土染灰了一点,她柔软的娇舌不谦弃脏,舔着男孩的鞋面,仿佛是一场特殊仪式,仿佛是代表“夫妻”双方,妻子以后的地位以及对丈夫未来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