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素跪在床上,闭上了美眸,红润的俏脸和挺拔的酥胸都紧紧贴着床,雪臀高高翘起。
熟透的又何止裴清茗一人,此时的周素的翘臀也如同水蜜桃般散发着香气。
房间里一片安静,除了她自己那轻轻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再无其他声音。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在漫长的等待中,时间流动得慢极了,仿佛凝滞了一般,连思维似乎都变得迟钝了许多。
周素的内心忽然升起了一股躁动不安的情绪来,难以抑制。
那是来自身体的本能和欲望,她想,这么多年都都忍过来了,也不乎眼前的一会儿的工夫。
周素咬着嘴唇,开始回忆起了跟老板相处的美好时光。
那些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以前,跟在老板身边帮他打打下手,听惯了他命令式的语气,也养成了无条件服从他的习惯。
从早上开始,一直忙到深夜下班,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就觉得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怜爱。
虽然每天都身心俱惫,却过得异常充实,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各种意义上的充实。
晚上开车回家,会欣喜于自己明天还能见到他,一如早晨八点钟的太阳般。
幸运的是,如果工作提前完成,他会抱着她走进休息室,一起休息,甚至有时候性欲来了,他们就毫不顾忌的锁起门来在办公桌上做,把桌子上文件全部拂到地上,弄得一片狼藉。
那时候,她什么都不懂,对于如何该发骚发浪伺候男人,更是全然不知,不知道从哪里一招“弯腰撅臀”,经常被他打趣“怎么像小狗一样——”一般狗狗撅起屁股来的时候,就说明她想交朋友了。
周素觉得,其实只要选对了主人,做狗又有什么不好呢?
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主人,自从跟了他之后,原本青涩的身体,在经年累月的调教下逐渐变得敏感,她开始懂得如何回应他的期待。
所谓的“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大概就是像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这样没羞没躁。
时间悄然流逝,也许只有十几分钟,或者十几个小时也有可能,又或者是十几年。
她把放置PLAY玩成了一场回忆录,几乎靠着想象力达到了绝顶。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细微的开门声。
那人一言不发,就这么慢慢走过来,一点点靠近。
周素心跳加速,她深吸一口气,嗅到了不久前才刚闻过的味道,顿时感到一阵心安。
她忍不住摇了摇屁股,像是摇尾乞怜一般。
周素的内心渴望着有一场从容不迫的欢爱,而不再不是偷偷摸摸、匆匆忙忙的了。
他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滑入,在那处隐秘的温柔乡附近打转。
隔靴搔痒的刺激,让周素的娇躯不断颤抖着。
耳边忽然传来了他温柔的声音。
“奶奶睡醒了,我们陪她晒了会儿太阳……素素,都这么湿了,一定等着急了吧。”
她嗓音颤抖,“别说话……爱我……”
通常来说,沉默的性往往意味着列行公事,没有爱抚和情话,女性是很难达到最高的境界的,细究起来,这是因为女人是一种感情动物,她们习惯于通过身体的感知去认识世界。
在她们的意识世界里,爱通常是要大于性的。
这也是为什么有的女人可以通过帮爱人“口”获得心理上的快感的原因。
但周素不是这样认为的。
即便是办公室的隔音再好,他们之间的性也经常伴随着刻意压抑的呻吟,身上的衣服也不能完全脱掉,疯狂交合只求速战速决,她也因此喜欢上了狂暴的后入式。
明明造爱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取乐,在他们之间,却更多的贴近和回归了只求繁衍的本质。
周素的人格也在这一过程中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半推半就道享受起服从的快感。
她希望自己是一个称职的好秘书,做个工具人也无妨,所以自家老板可以想用就用,不用就丢一边……只有她这样天生就具备良好的服从性的女子,才会觉得乐在其中。
就在这时,周素感受到了久违的火热。
被进入的那一瞬间,她不自觉低吟浅尝起来。
拨开重峦叠嶂,重新开辟道路的那种胀痛,不由得让周素想起了那个在办公室里的主动献身的夜晚。
那天晚上发生的情事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因为忍耐了很久,所以去的很快,顶多不过五分钟,周素就可以说是被打的溃不成军,落花流水,她有些失神的翻着白眼,好似陷入了一片沼泽,每一次的挣扎,只会令自己越陷越深,索性身子一软,半趴在床上,再也不动弹了。
接着,他在完全没发泄出来的情况下缓缓退出了她的身体,穿好衣服,又简单替她清理一下,就在这时,裴清茗也推开门,缓步走了进来。
“哥哥,你们做完了吗?”
本来她多多少少还有一些吃醋,但是见到周素这么不堪的样子,竟然隐隐地有些想笑,“呵呵,这么没用。”
顾青檀帮周素拉上裤袜和内裤,用手从腰部开始把裙摆的褶皱抚平,然后把裴清茗拉过来,轻轻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作为惩戒。
这一下并没有打的很重,倒是有些像是击股为号的调情。
“不许幸灾乐祸,还是说你想替她?”
裴清茗连忙摇摇头,自己好多年都没做这种事情了,下面现在还有点隐隐作痛,她微红着脸问道,“怎么你们办事都不脱衣服的。”
顾青檀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习惯了。”
裴清茗轻啐了他一口,这个哥哥坏透了,真过分啊,到底是偷情了多少次,才会养成这种习惯啊。
现在仔细想想,小时候自己是不是撞破过好几次了?!
记得有一次,印象很深刻,当时高中英语老师兼班主任就解开裙子坐在了他的腿上,自己问起来,老师低着头面色潮红地说,不小心摔倒了,正好坐在他的身上。
她眯了眯眼睛,忍不住问道,“哥哥,你是不是以前把夏老师给睡了?”
他微微一怔,随即若无其事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