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刚才的话,顾青檀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他眼里,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天生的奴才胚子,要说原因,无非就是积威约之渐也——长期调教束缚而逐渐达到的效果。
举个例子,艾玛曾经是货真价实的伦敦贵族圈名媛,她的祖父曾经参加过抗击过德国法西斯的战斗,父亲是知名企业家,曾经是英国上议会议员,她自小娇生惯养,毕业于牛津大学,结交的也是同阶层的人,有着极为光鲜靓丽的人生……像她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娜塔莎女王作为外部力量干涉的话,不可能成为这副下贱的样子。
此刻,艾玛正媚眼如丝地仰头望着他,快速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声音轻轻地撒娇示好,“你想在开车时候看见人家的屁股在你旁边晃来晃去吗?”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们出车祸。”
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小骚.货在车里就开始发浪,害得他硬得难受,接着又伸手摸了摸她她的下面,然后又摸了她的胸,“安静一会,等到了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话一出,艾玛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小狗是不会畏惧和主人的嬉闹的,在她极为信任的主人面前,可以放开一切。
她最害怕的不过是失去主人,然后回到过去的那种生活里,每天训练技艺也不知道是为了谁而训练——简直就好像不断地重复挖个坑,然后再把土填回去的过程,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艾玛现在已经知道之前吃的苦头、受的调教究竟是因为谁了。
是她主人的主人,真正的主人。
她并没有对他倾诉衷肠,说自己真的好想主人,每天都想着主人来找她,而自己作为奴隶,又不敢贸然地去找主人,只能苦苦等候着。
今天他终于来找她了,很高兴、很开心。
路上她一直在自我慰安,把穿着丝袜的双腿并拢夹着不断摩擦,体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呜……”
她双乳之间色情地夹着安全带,侧躺在副驾驶真皮座椅上,撩起了下身穿着的黑色包臀裙,将裙下风光整个暴露在他视野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美腿内侧的湿痕。
到达目的地,在地下停车场熄火拉起手刹之后,坐在驾驶位上的顾青檀缓缓扭过头看着艾玛,呼吸渐渐加重,而她哪能不知住人心中所想,直接毫不客气的扑了过去坐在他了身上,分开两条被丝袜包裹的美腿,紧接着用指甲撕开丝袜,拨开细细的内裤,准备让主人长驱直入。
此时此刻,先到一步的乔雨荷已经下了车,见两人久久不愿下车,便觉得有些奇怪,待到走近了一些才发现,透过单向膜,根本看不清楚车内的情况。
乔雨荷仔细一想,瞬间明白了许多,不由得俏脸一红,啐了一口,暗暗道,喂,怎么连这点时间也忍不了呀,也亏在这停车场角落里没什么人路过。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帮他们把风,还是该不知羞耻地加入进去。
然而,就在乔雨荷犹豫不定的时候,车门竟然打开了,随后两人衣衫不整的下了车。
让时间回到刚才。
……
艾玛低声问了他一句,自己应该用前面还是后面?
顾青檀微微一愣,望着她泛着潮红俏脸,恍然记起她前面还是处女。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该怜惜一些,不应该随便在车里这种地方仓促而就。
想起之前跟小方(方艳青)那次,他其实就已经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了。
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并不爱小方,跟她上床也只是因为气氛合适而已,事后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是为了上床而去上床的,而没有考虑过小方内心的感受——小方是很期待跟他发生关系的,而且那是她的第一次,但却是跟别的女人一起开淫趴,实在是有些不应该的。
后来有了前车之鉴,在面对妹妹和小乔一起的时候,也就没有顺势取走小乔的处女。
其实这些事情,换做是他作为裴清风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去考虑这些,就是操个逼而已,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
只能说他变得比以前温柔宠溺了许多,不再把不爱的女人当泄压工具,当成奴隶随意使用,而这也许就是他所期待的改变。
“手套箱里有避孕套。”他示意她去拿。
“不要。”艾玛抗拒地摇摇头,“我很干净。”接着,又像只小狗一样蹭了蹭他,轻声道,“你都塞进来,其实上次也不是很痛……”
在这一点上,艾玛其实跟夏望舒一样,感觉戴套不舒服,因为跟男朋友上床就是为了体验那种快感,如果戴上避孕套,就好像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层膜,不光是他不尽兴,自己也会不舒服。
“那就不要做了,下车。”
哪怕是之前的他,也不会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玩月工交——他可没有什么重度施虐倾向。
艾玛听到他淡淡的语气,还以为他生气了,刚才有些恃宠而骄的态度一瞬间就软了下来,乖乖听话。
所以这就导致乔雨荷看到艾玛的时候,就像是见到了一条并紧双腿夹着尾巴的小狗一样,她也不问缘由,默默在前面带路。
进了电梯,一路无话,也并没有遇见什么邻居。
进了公寓,他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正对门口的是一个不大不小客厅,摆着张单人沙发和电视机,收拾的很干净,装修的也是很平常,偏向简单实用的那种风格。
唯一让人在意的就是,光线有些暗,似乎主人平时不会拉开窗帘采光。
顾青檀仔细一想,念及她的小癖好,瞬间明白了许多——经常只穿着内衣内裤就在家走来走去,当然会养成这样的习惯。
这时,乔雨荷打开了客厅的灯,顺带着打开了挂式空调。
这还是先生第一次来她的家里做客,不免得有些紧张。
因为并没有能招待他的,硬要说的话,也就只有自己了。
于是她强忍着羞意拉着他,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艾玛紧随其后。
打开房门就闻到一股幽香,是女子馥郁的体香,和好闻的香水沐浴露混合的味道,透出一股撩人的闺房气息。
相较而言,主卧室很大,中间是一张双人大床,上面散乱着一套粉色的薄纱内衣,应该是她昨晚穿在身上早上脱下了没来得及收好的。
床正对面是梳妆台,上面摆放着不少名牌的化妆品,有些连包装都没有拆开,似乎是刚买来不久的样子。
靠窗户那边有一面很高的穿衣镜,深色的窗帘不出意外也是拉上的,靠门的那边是个带着抽屉的嵌入式白色大衣柜,这是便是她的藏宝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