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大凤篇]
镜州市,A港区。指挥官正为上面发来的接待名单发愁。
他想不好,究竟该拿哪个女孩子去招待。那位可是无女不欢的准将,宫里有亲戚的存在,哪里是他这样的小指挥官可比的。
“指挥官,您在担忧什么呢?”
秘书舰翔鹤凑到指挥官身边。毫无疑问,她在装傻。这份文件是她亲手交给指挥官的。
“没什么…”指挥官压根不想接这个任务。不出人,显然驳了领导的面子,不识抬举。
不给指挥官拖延时间的机会,翔鹤拿起文件,像是先前没有开封似的,认真看着每一个字。
“原来如此…准将要来,我们得出个舰娘接待。”
按照帝国的惯例,上级来下级视察,陪吃陪喝陪玩,还得送个女人“暖床”。
法令条文,没有一条这样的内容。实际操作,敢不这么干的都玩完。
“而且啊,翔鹤,人家有哥哥在宫里当差,三品顶戴不假,皇上跟前新进的红人。”
翔鹤早就想到了该说的答案。俗话谓之,请君入瓮,守株待兔。
“要不然我过去吧?怎么说,我也是秘书舰,指挥官大人您会因为我…”
指挥官怒火中烧,连忙站起身,从背后抱住佯装战栗的翔鹤。
“你不要这么说。我怎么舍得把你送到那王八蛋床上?”
“指挥官不要这样,我会为了指挥官…”“总之,不行就是不行,知道吗?”
成功了。翔鹤心中小窃喜一场。本来她不是真的要去陪床。
“那么,指挥官您觉得谁合适呢?既要等级够高,也要稀有度够高,还得长得身材好…要找到这样全能的人,挺难哪…”
指挥官忽然想起一个人,逃命似的翻箱倒柜,找到了她的简历。事业重于泰山。
“这不是就有吗?大凤,你们重樱的舰娘,航母,金皮,等级到了一百…”
好感度也到了一百,挺合适的。翔鹤在心中补上一句。
“指挥官,大凤是个好姑娘。您别要让她在这种床榻上浪费光阴。还是我去…”
“行了。港区到底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就这么定了。大凤去。”
——就这样,因为日常对指挥官调情,多次抢了秘书舰翔鹤的风头,大凤接到了新的任务。
“翔鹤大人…这不是开玩笑吧?指挥官…居然让我去?”
大凤不敢相信,平时对她的撒娇嘻嘻笑笑的指挥官,会下达荒诞不经的命令。
“命令终归是命令…大凤,你放心。再说,指挥官可是说过,这个事,非大凤不可呢。”
某些女人恋爱时智商为零。大凤听到指挥官说“非大凤不可”,顿时飘飘然,完全听不出来翔鹤含沙射影地挖苦与嘲讽。
“指挥官大人真的是这么说的?”
“真的。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指挥官。”估计他会早点把她打发走。有的是便宜话等着呢。
大凤平时完全相信指挥官。一听这话,顿时情感支配了大脑,赶走了为数不多的理性。
“翔鹤你这个前辈虽然有点假惺惺,这个时候总算说了一些高兴的话。”
“我们都是重樱的舰娘,这种时候我们都得听指挥官的,不是吗?”
“没错,没错!指挥官大人,您放心,我会让您满意的!”
望着大凤一路小跑回去梳妆打扮的背影,翔鹤依旧保持着巴黎老佛爷商场的标准微笑。
“傻逼。”气若游丝,声不予闻。
——这天晚上,正如高雄、胜利等等女人在人类原始活动中度过一个又一个高潮,大凤身着旗袍,走进了准将大人的卧室。
卧室里充斥着浓烈的酒精味。随便一看,有一个有点不搭调的西洋浴缸在卧室正中央。
“哟,果然如那小子说的,国色天香,国色天香啊。”
“谢谢准将大人。还请准将大人多多关照我们家指挥官哟。”
“没说的,不过嘛,你得让我看看,你的才艺哟。本大爷不是柴米不进的二郎神,却也不是不挑食的叫花子。”
一开始,大凤挺高兴的:原来准将大人不要她上床,今天晚上能早点回去了。
她熟练地端起琵琶,《长歌行》、《声声慢》,无形的音符随着指尖的波动,余音绕梁。如果面前是一个中国国乐的教师,大凤能得到对方客观而公允的评价。
可惜,她面前的男人,不是来欣赏纯粹的音乐来的。
听完两首琵琶曲,本名萧道成的准将大人喜上眉梢。
“好,好。没想到,大凤姑娘不仅人长得好看,手指如细葱,就连琵琶曲都弹得这么妙!好,好!”
“谢谢夸奖。”如果能就这么样,把萧道成准将哄高兴,对港区的大家也是个好事…
“美人乐曲弹得如此之好,想必身姿也不会差,来,这里的浴缸还是你们的指挥官给咱预备的。美人出浴,让爷我开个眼界。”
果然还是脑子长满精子、前列腺液混着脑浆的男人呢。
公事公办,大凤没有多犹豫,放下多余的琵琶,脱下无用的旗袍与内衣,进了水…
“等等…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疼啊?”
女性的下体,跟男性的阴茎一样敏感。如果让一个男人在阴茎与睾丸涂沫清凉油风油精,那个感觉,即便在干瘪的阴囊上沾上那么一点,酸爽无比。
同理,感受到下体的剧痛,大凤恨不得马上站起身来,找个干布擦干净身体。
“诶?美人儿,您这么样,爷我可不过瘾呢。来,泡个个把钟头~”
根据萧道成的吩咐,浴缸里满满的混合物。酒精与香水交融,白醋软化着有些老化的皮肤。
大凤哪里能忍得住这么长时间,只好苦苦哀求,像洗澡的小狗呼唤着主人的解脱。
“萧大人…您有别的什么玩法,奴家陪您好好玩。”
“别介,爷我这儿掐着表,给你时间,不着急。爷还有点事问问你呢。”
下级面对上级,不让坐下,站着,跪着,半跪着,不能坐。
大凤只好耐着性子,陪萧大人谈天说地,从帝国在韶山大帝带领下建国的光辉历史,到这个港区建立以来的点点滴滴,怎么兜圈子,消磨时间,怎么说。
明明萧大人说的都是振奋人心的事,大凤心觉怎么浑身上下这么难受呢?
她哪里知道,为了接下来“办事”方便,翔鹤早就往池水里下了药。随着蒸汽的升腾,大凤只会感觉到浑身上下燥热地想找个地方狠狠解脱,心里如猫爪子挠,于言难尽。
“怎么了?大凤,是不是不舒服啊?”
萧道成突然的开明大度,感动着有点吃不消的大凤。原来这个大人,还有这样体贴人的一面啊。她马上就能从这个奇怪的热水池出来了。太好了。
人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恩威并施,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官场老套路。
要不怎么说,大凤一个舰娘,胸大无脑,蠢呢。
“要不要出来休息一下?放心,我这儿有一些清凉解渴的饮料。”
大凤一听这话,不顾浑身赤裸,赶忙抓起身旁的大浴巾裹身。不知为何,萧道成没有阻止她。
“谢谢萧大人…这是什么?好甜啊?”
“海军部新进的牛奶,我只给你一个人喝。”
看着大凤一边道谢一边喝光这些牛奶,萧道成嘴上不说,心里满满是笑意。
“谢谢萧大人…等等,这是怎么回事?这些…怎么回事?”
大凤的双乳,竟然慢慢流出浠沥沥的乳汁,最开始只是一点点,后面越来越多。
没有经历过孕期的她,按理说乳腺不会分泌乳汁。
“大凤啊,谢谢你的奶。”
萧道成似乎是有备而来,拿出一个电动挤奶器。单从架势来看,怎么看都是给奶牛用的大家伙。他轻车熟路,一边一个,不顾大凤清风似的阻拦,套上,打开开关。
“怎么回事…好痒啊…好难受啊…”
她因为酒精的熏陶,下体的剧痛,没有力气推开这两个吸奶接头。她趴在床上,双膝跪床单,希望用晃的方式把两个接头晃走,顺便做着不知所云的干呕,像是被酒精熏恶心了。
“好,美人儿既然有如此雅兴,咱也不得不陪你玩玩。”
萧道成的哥哥虽然顶着三品顶戴进了宫,究竟根基不稳,强上怕只怕被人玩仙人跳坑了。现在这样,就算拉个针孔摄像头来,也是大凤自己发骚,勾引良家男子。
借着刚才跟大凤侃大山的当间,他用手上的仪器扫过周围,没有窃听器与摄像头,这才敢玩这么一手。
他套上了双层肛交用避孕套——跟不是人的舰娘生野种会让人笑话,有失体统,有失身份——寻着大凤的下半身,骑到了她的后面。
到此时,大凤依稀之间恍然大悟,想扭动屁股,阻止他找准位置插入。
“呵呵,你发骚这么长时间,现在这会倒不情愿了。真是上青楼当婊子,下青楼立牌坊,没你这么不要脸的骚货。爷爷我今儿还非得把你个小妖精办了不可。”
大凤那点微不足道的扭捏,只是增加了前戏的余兴。很快,血管爆粗的阴茎隔着避孕套,冲进了最终被按住动弹不得的屁股。
原来萧道成习惯干屁股,不管男的女的。在京城的时候,几个有名的相公堂子(高级男娼会所)与清吟小班(艺妓会所)的值班的都熟悉他,有名的“屁股精”。
“果然舒服…老子操了这么多屁眼,这个挺舒服。”
紧致的沟壑恨不得把每一滴精子榨取出来,养肥眼前这个白花花的屁股。想到这里,萧道成有了干劲,加速抽插。
因为没有灌肠,每次抽出,或多或少,肠道内的粪液都会带出些许,到处飞溅。
“大凤…真想不到…你现在在随地拉屎哩。”
“不要这样…指挥官…救救我…指挥官…”
挤奶器尽职尽责,粗大的管子涌动着滚滚的热奶,流向一旁的金属密闭奶桶。这次萧道成来,可是跟京城的一些酒肉朋友夸下海口,要把这一桶装满带回去的。
大凤不会想到,这个时候的指挥官在做什么…
“翔鹤…这些…都属实吗?这…这太可怕了。”
望着眼前这几份揭发材料,指挥官难以置信,大凤居然会是跟外面私企倒卖军用物资的内鬼。可是,又如何能不信呢?
难怪每次清点仓库,数量不多,每次却总是少了那么一点“不知去向”…
“说实话,指挥官,我也不敢相信呢。您说,大凤这个姑娘,虽然怕闹腾了一点,对吧,但是没有什么坏心眼…”
欲盖弥彰。表面说和,暗里拱火。越是说的洁白无暇,越是与面前这些鲜明对比。
“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指挥官,我还是得说,大凤这个孩子,为什么非要倒卖物资呢?”
“还不是贪心!真是的!我都那么照顾她了,她居然这么回报我!”
“指挥官…”“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让我安静一下。”
说完“请注意身体,好好休息”,翔鹤关上了熟悉而略显陌生的木门。紧皱的眉宇顿时欢脱起来。
那几份揭发材料,都是翔鹤串通几名码头工人做的。因为,这其实是翔鹤的生意。
准确点说,是上面差人,找个白手套干脏活。她为了保护指挥官的清白,自己出面,挣的钱基本用在了港区建设。——一小部分留给她和瑞鹤以假名名义在韩国开设的信托基金,保底。
翔鹤只是不想把这些告诉相信正义再曲折终究存在、俗称傻白甜的指挥官。
大凤啊,谁让指挥官这些天有所察觉?
纸包不住火,指挥官发现真相只会更痛苦。
到了这一步,翔鹤心里默默低吟,大凤啊大凤,都怪你平时那么爱表现自己,抢老娘的风头,老娘吹笛子你就弹琵琶,摆明打擂台;
今儿,让你尽情表现个够。看看明儿,你拿什么脸面去见指挥官。
要知道这儿的指挥官,最讨厌当了婊子立牌坊的万人轮了。
————大凤来不及知道这些,浑身筋疲力尽,只有抽动的吸奶接头与身后的大活人,带着这个失去灵魂的躯壳来回飘荡于死气沉沉的热络空气中。
乳头与肛门早已红肿。乳房不受控制地抽动。双腿失去了直觉,任由他随意把玩,连同那对沾满汗水与香水的玉足。
她只知道,等萧道成甩着三个带着粪液的避孕套,打结挂在她头发上以后,终于轮到了正戏。
此时的她,已经连呻吟的气力都快没了。幸好萧道成及时给她面前放上一盆水,让她能舔着水,不至于脱水过度。
先前混进牛奶的高剂量催乳剂,让她直到现在还能从硕大的乳房往管子榨取如泉涌的奶水。若非如此,未性交女性硬邦邦的乳房,怎么也难取得如此丰硕的成果。
管子在空中,乳白充斥着内壁,涌向奶桶。她伸着舌头,在一下一下地撞击中,一点一点往前舔舐着兑了催情药的水。
她的脑子什么都没了。一片空白。一片炽热。一片混沌。
萧道成偶尔用一点热油灌进她饱受蹂躏的肛门,能让她勉强从目下语无伦次的低声呻吟中,冒出几个总算是人话的“啊”,再重重落到床单的骇浪之中,任由推拿。
“哎呀呀,才这么点,你就叫啦?真是的,你比春明楼的小刘差多了。他一个男的,我往里面灌热油,他还不忘跟咱打俏皮话哩。”
床上,一个野心勃勃的纨绔,一个任人宰割的活死人,一场人类原始的繁衍活动。
…大凤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能安歇的时候,是几时?新的一天啊,何时才能快些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