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希佩尔海军上将(希佩尔)篇]
镜州市郊区海边,欧美名家设计的海景别墅像是北非古罗马遗迹漂移到了远东的海岸线,人工营建的喷泉、凉亭与果树又恰有阿尔罕布拉宫的余韵。
晚风习习,清风阵阵,夜光月色下一群青年人纸醉金迷,顺便联络下各自的关系与生意。
钱多了烧得慌怎么办?如果是前清,王公贵族带头抽个鸦片烟,比拼土耳其鸦片风气好还是印度巴特纳鸦片口感正,本土产的土(鸦片)烟只配给泥腿子(农民)与臭苦力(工人)做个模仿权贵享受的梦,好歹人家权贵躺牙床抽高档鸦片,这边农工躺凉席抽低端鸦片;
如果是美帝,同样的道理,抽大麻,吹白粉,精英聚会没毒品简直不是人,比如美国前总统小布什便是在精英聚会中习得抽大麻烟枪的技能,当总统前被政敌挖出称不上黑历史(法不责众)的这段过往才装模做样“我已悔过,不同以往”,还获得一众媒体水军的热捧。
对家里或熟人基本都有官宦在朝——夏国许多二代的基本背景——的他们来说,学前清或美帝狂吸毒品炫富只能搞坏自己的身子骨,所以,比起毒品,今天他们要玩个好玩的。
玩什么都不如玩大活人好玩,要不然人争夺政治权力还有什么乐趣?
“吕兄,今天你在这儿给咱们准备了哪一出?我怎么看这酒水平庸至极啊?”
这位酒友不满今天见不着法国进口的百年干红,因为庭院象牙桌上有白兰地,有香槟,唯独没有他最喜欢的、波尔多某酒庄订购的品牌干红。
“曹弟你别着急嘛,待会儿给你个好戏看。各位,各位,今天大家来我这儿玩,都放开一点,我给大家带个绝活来~”
等他们所有人的“后台”正式退居幕后,他们现而今公子哥的身份方才消失于天地间。
一位西装革履的侍从应声带着三个女子入场。只见其中有一位金发双马尾,平板的身材反凸出小俏身材的可爱,白皙的手臂与双腿配上灰红相间的制服,硬气与可爱奇妙地结合在朱唇小口的俏脸身下。
她便是希佩尔海军上将(希佩尔),因为某些原因被主动送到这儿来供大家取乐。
看惯了日式色情漫画的人也许会觉着,到了这一步,估摸着在场的众多官商才俊非得好好和这三女“大战”不可,又也许会觉着区区三个女人怎么够这么多人玩。
要是仅仅这样,那可就太没意思了。在场的这些个公子哥们哪个不是从小玩女人长大的?女人身上那点部件,不比做“两本账”虚报款项或者吃请宴席的俗套来的陌生。
再好吃的菜,不换点花样吃,纵使是琼露仙丹也得吃反胃的。
第三位看客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吕兄,今儿你是让她们学狗叫啊?还是让她们吃人粑粑啊?”
酒席的东道主年龄并不比在场各位大,但因他爷爷在帝都当大官,官阶高于在场各位的“后台”,大家自然喜闻乐见喊他做大哥尊长,自己不顾年龄差距硬自认晚辈弟弟。
古代夏国官场历来如此称兄道弟,哪怕是有志推翻朝廷的农民起义军一样如此。
如太平天国后期的顶梁柱之一、英王陈玉成对叔叔陈德才一样称之“弟”而自称“兄”,因为这个叔叔是他直辖的牙将部下,他的权位高于叔叔。
“不,那些我想大家都看腻了。我今儿给大家玩个新鲜的。你过来,和那边那几个把水柜推来。慢着点,别把里面的玩意儿弄惊着了。”
希佩尔见了那水柜,只见钢化玻璃制成的大水柜隔开左中右三层,趴在壁上满是张大嘴巴的水蚂蝗。它们是稻田常见的麻烦,因为农民光脚插秧,它们个个顺着气味寻到腿脚,或直咬脚背脚踝,或顺大腿往上爬吸血。
女人只要不是七老八十,按理说定期都会来个“大姨妈”。
“哟,小妞~怎么样,害怕了?”先前那位“曹弟”见希佩尔动容,出于天生的恶趣味,故意把手铐脚链的她往水柜边推搡。
“哈?我有允许你碰我吗?笨蛋,你在看什么!快从我身边滚开!”
希佩尔这番话换来结实的一拳,久经风浪的脑壳撞在坚硬的钢化玻璃上,玻璃没事,头部往水渗漏的血迹却吸引了似乎休眠的水蚂蝗。
血液一滴滴顺着玻璃壁往水里流,滴落散开芙蓉花开的烂漫,水蚂蝗们有些甚至开始蠕动往依旧流血不止的金发马尾爬。
“曹弟,你太性急了。这么个玩物你认真作什么?现在好了,得,各位,上正戏了。”
比起脑震荡带来些许晕厥的希佩尔,另外两个女子直接下跪哭天抢地。她们一个是导演骗说“潜规则”送来的京师戏剧学院毕业生,一个是找领导商量工作却被下迷药送来的某企业女科员。
若是要面对如此阵仗,她们哪怕是死也不敢来。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到了这儿还妄想耍性子,未免太天真。
“唉,瞧瞧,各位,咱哥们为了找一群活蹦乱跳的处女玩这一出,容易吗?这俩还不识相。来人啊,给我扔进去!”
连带头破血流的希佩尔,三人扒光被周围的侍从三两下扔进了水蚂蝗狂欢的水池,各待各自的地儿。经血外流,群虫附膻。嫩奶子嫩胳膊,白细腰白大腿,怎么不比乡下磨得塞磨盘厚的泥腿子脚底板更好啃血肉?
黑压压的一小群蚂蝗哪里见过这么多活“血包”?它们呼呼啦啦拥了上来,很快不顾她们的惊呼与挣扎爬遍全身,螺旋式的利牙吸盘各就各位咬进血肉,吸吮着人体最鲜活的血液。
其中,一些水蚂蝗闻着血液味儿,沿着脖颈爬到了希佩尔的头上,头皮无法保护血肉免于尖牙利齿的吸盘。
“哼,你们这群混蛋,就只会做到这里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怀畏惧吗!”
比起另外两人的哭天喊娘,希佩尔依旧硬气地怒怼着周遭围观嬉笑的公子哥。
如果不好理解他们为何嬉笑,还请代入旧社会老京城人围观斗鸡斗蝈蝈开赌局的热络。
一群畜生正被另外一群畜生蹂躏,为此高呼不断惊叫连连,撕心裂肺的女声传入他们的耳中,配上她们清一色如花似玉的面庞与身姿,简直是野兽派的美学杰作活在人间!
“哟,听你这丫头片子的口气,你比那两个人更勇敢咯~”
事业在身的公子哥们玩遍了太多逆来顺受的女子,主动倒贴真婊子或欲擒故纵绿茶婊的不要太多。比起那些个容易对付的,这儿居然还有这么烈的丫头不肯屈从于他们,就像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富户突然吃到了粗粮烤山芋,难免有种王国维“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同感。
“吕兄,这姑娘你得给我留个活的。我得好好玩玩她~”
左右两格的女子先后因剧痛与哭喊脱力晕死当场,任由水蚂蝗啃噬着身上依旧鲜嫩的血肉。唯有希佩尔完全不屑于面前这些人的肮脏手段,一声不敢喊疼,一下不愿叫屈。
平时她会一直骂心仪的海军士官是笨蛋,现在,为了那个笨蛋,她怒目直视在场的公子们。
“别着急,咱们还得慢慢来~来人,把那两个拉下去处理了~”
预先准备好的抽水泵抽干了水柜内的积水,漏网上满是虹吸贴网的水蚂蝗。三人身上全是伤痕累累鲜血沥沥,希佩尔也终于脱力晕倒在干涸的水柜内…
周围的人们不管从水柜拎出撇在地上吃西北风的希佩尔,自顾自三三两两谈着最近的生意,什么城建某项目多报的几亿资金投了美国风投,还有哪家“老爷子”在京城官场遇到了什么难事,端着酒水吃着佳肴,看着裸女吹着凉风,等着宫殿加工好新一轮的熟食。
车间一样广阔的厨房加工好了香气扑鼻的熟食,一道貌似是烤乳猪,一道貌似是炖骨汤,却有着过大的分量,得拿水缸大小的大盆装着出来。
大家正事谈得差不多,闻香气扑鼻不动心,之前吃的佳肴早已填了些肚子,何况这种场合谈正事才是主戏。
“给我醒来,婊子!让你他妈装死!”
“曹弟”一脚揣上希佩尔血迹斑斑的脸,小牛皮鞋的鞋印混上干涸结痂的创伤。不管怎么样,希佩尔从哭喊着对心上人道歉的美梦醒了过来,现实需要她再表演一出。
“没死就好,来,拉两条我特训长成的名犬。吕兄,这两条狗是我请名家培训养大的好狗,本不愿割爱,现在赠与吕兄。”
因着血统杂交的缘故,这两条狗虽说长相能让人辨认出应有的犬种,依旧凸显出与其说英气不如说阴森的奇怪气息。
“好,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也许有人会觉得,两条狗值得多少钱?如果把这两条狗从小接受“英犬教育”与“精心饲养”的费用折算出来,恐怕比很多底层人一家一辈子能挣的钱还富余许多。
哪有直截了当送真金白银银票地契的?那是大清,不是国朝,岂非生怕别人抓不着把柄抓现行?再说,他送礼的时机正巧,“好钢用在刀刃上”,所以送的东道主心花怒放。
“诸位,咱们今儿开个小赌局,这仨畜生哪个最先吃不动喝不动,赢家通吃,输家输本。”
于是乎在场各位纷纷压赌注,省建筑公司的股份啦,某地某局的职务啦,夏威夷某处的海景别墅啦,德国的某古典城堡地产啦,资产大小刚好称得上一点零花钱,小赌怡情,不大赌不伤身。
希佩尔依旧顾不及身上渐渐结痂的伤痕。身下的阴部来之前特意被这边人贴了封条,故而水蚂蝗咬不破周围的阴肉。饶是如此,正好到来的月经渗出透水的封条,先前水池自然是一片血海。
东道主特意找了三个大概今晚都要来月经的处女,实在是煞费苦心。
她脑子空空,迷迷瞪瞪醒来个晕乎的空躯壳。脑海萦绕的满是之前士官的音容笑貌。
——哼,今天就特别容许你夸赞几句好了
——笨蛋!既然回来了怎么不来见我?哈?谁在担心你!
——哈?这种事情都做不好,你是笨蛋吗?
——哈?担心我?被你这种人担心可高兴不起来
——哈?谁会喜欢你!只是欧根想和你一起吃饭,我陪她而已!笨蛋,不要会错意了!
——哈?谁会爱上你!我只是按照规定上交出击时捡到的东西罢了!哈?戒指,那种东西谁会戴啊!
——哈?我为什么非要带上这个不可啊!算了,难得今天心情不错……照顾我一生一世?哼,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到了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平时一直以为理所当然的关怀与爱护是那么的珍贵。为什么那些时候她的嘴那么贱,非得喊一句‘笨蛋’才能跟他好好说话?
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要是可以…我不会再骂你是傻子了。
“小丫头,要是你给我吃前面这两盆肉和汤,多吃多喝表现好点,我会让你回去的哦~”
东道主的话霎时间点醒了流血过多的希佩尔。她大脑宛如浆糊,只剩下唯一的信念支撑着她:只要活着回去,不管怎么样被责骂,希佩尔都想回到无名指戒指的另一个主人身边。
“你想不想?我数一二三,大家跟我来哦~”“一!二!…”xN
这群人是恶棍,她只要熬过去,好死不如赖活,回到他身边更重要。他肯定还不知道吧?看他们的样子,即使他挺身而出,反而会害了心上人。
“哈?你这种菜鸟想和我比试!?”
皮肤惨白的她非但没有因身体的极度虚弱偃旗息鼓,反而迎着东道主挥舞的斗牛布奋不顾身冲了过去。
她已经顾不及这些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脑袋伸进去吃肉抢汤。偏偏这次做的大盆底大口小,两条狗与她一起是塞不进去吃着的。
就这样,本能想要吃肉的两条狗与气力虚弱的希佩尔厮打在了一起。她的胳膊多出了无数狗咬爪痕,鲜血与脓液再次流遍她略显娇小的身躯。
两条狗随着打斗逼出了与生俱来的凶性,他们与公猪一般大小的身躯却少了多余的赘肉,骨骼强劲咬合力可怕,对面前勉强站起的希佩尔面露凶光,大有吃不了缸子肉就活吃了她的架势。
这个时候的希佩尔,还顾忌什么呢?身下的封条依旧往外流淌着血迹,痛经让浑身尚未愈合的创口更显得如滚钉板似的痛不欲生。
她紧紧咬住上下牙,害怕一丝一毫的叹息换来对面两条活狼的拼死反扑。如果不搞定它们,她实际上根本吃不着烤肉与肉汤,更别提回去见心上人的一线生机。
周围的“看客”们远远站开,早在刚才两盆肉、两条狗与希佩尔都引到了缩小版罗马斗兽场的地方,自然足够让有钢化玻璃墙壁保护的他们尽情观赏,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血腥厮杀。
…希佩尔已经记不得她是怎么搞定那两头猎犬了。唇齿上的血迹与狗毛清楚说明了当时的歇斯底里。两条狗倒是没有死,侥幸被周围的侍从抢救下来。
连带着,她打了两针,镇定剂与狂犬病疫苗。渐渐恢复清醒的她想起来东道主的承诺,只要把脑袋伸进去,像狗一样喝汤吃肉,也许他们会放她一马…
看了如此精彩表演的公子们对东道主的盛情款待赞不绝口,先是蚂蝗吸活血,再是二狗斗一女,现在有女狗吃“狗”肉,一环套一环,实在是精彩绝伦妙不可言,比单看光屁股美女搔首弄姿精彩多了!
…“好了!我吃了不少,你们得放我回去吧!”
望着剩了不少食物的两盆,希佩尔有些心虚,但最初东道主说多吃多喝就能回去,现在两条狗早久下场,她一个人吃了这么多,总不算输了条件吧?
“吕兄,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第四位发言的客人引经据典,“宋朝的庄绰著书《鸡肋编》卷中:‘老瘦男子廋词谓之‘饶把火’,妇人少艾者,名为‘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又通目为‘两脚羊’。’不知今日的这两盆,是‘饶把火’、‘不羡羊’还是‘和骨烂’?”
这不怪他,他爸和他都是有事干女穴教职工、没事干女穴生女秘书的学术系大官僚,有点事儿喜欢拽个酸文酸里酸气显摆读书的那点文化素养,全无他诱骗威逼女穴们上床玉体横陈的直爽豪迈。
他这么一说,倒是点醒了在场一些还没明白过来的公子们。原来这才是今天的压轴大戏!
“什么‘饶把火’?什么‘不羡羊’?你们说的什么啊?”
希佩尔不明就里的天真表情逗得在场所有人狂笑不断,原来世界上真的有如此不明世故的蠢材!偏偏她身材窈窕长得还挺好看,小巧的奶子一只手正好尽在掌握,安产型的屁股能给不知道在座的谁生个有备无患的私生子。
他们一起狂笑了好久,有的是边大笑边喝酒水润嗓子,嗓子润好了接着笑话希佩尔的无知。
“你吃的这两盆肉,就是刚才拉出去那两个人做的肉~怎么样,吃着可口吧?我家的厨子可不是泛泛之辈~”
正好发育却来不及破处生产的女体肉质偏紧,即使是乳房那也是实心瘦肉居多,加上她们两个平素都注重保养,肉质鲜嫩不肥不腻,却因细腻肌肤锁水多了分瘦肉之外的薄薄油脂似那秋刀鱼。
东道主这儿的厨子接着肉可不管什么人不人,按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主子吩咐的口味别出心裁,烧出与家畜肉大体无异却又多出点独特口感的人肉菜。
希佩尔吃到现在,终于定睛注视着盆中的骨头,汤里水里飘出头的,不正是人才该有的骨盆与脚骨吗?她赶忙呕吐连连,先前胀大的肚子只得连吐带拉把这些腌臜全泄露出来。
大家又笑了好久,真是个傻子,吃了这么久人肉人汤还不自知,好容易吃下去又良心不安吐出来,真是个十足的蠢货废物!
他们这些个人面蛇心的当代贵族们理解不了,希佩尔被强行拉进这个圈子作“表演类宠物”的痛苦。在他们看来,她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是给他们取乐,不然再拉过去做成人肉菜,不叫人吃,给刚才伤得很重的两条狗吃回去补补身子。
拉车的羊吃人奶,车停哪儿,晋武帝司马炎玩那儿的女人。拉车的羊,上床的女子,一模一样的畜生玩物。他们又有什么必要对眼前痛哭流涕哭号回家的希佩尔另眼相待呢?
哪怕今天的事儿传出去,朝上有的是熟门熟路同道哥们给他们“擦屁股”,封言封评封调查三连走起,“控制”证据“合理”定调一应俱全。族中长辈见事败露,最多会把他们骂一顿狗血淋头,说“胡闹出了圈”“做事要仔细点”,终究不会有什么大风大浪。
开玩笑!那两条精细饲养的名狗在他们眼里,可比这漫天之下随处可见的“两脚羊”宝贵多了!
…“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啊!我求求你了!我不骂你笨蛋了!我要回家!你别过来…啊!”
封条撕开,脏污冲洗干净。像屠宰场拖死猪似的,人肉菜春药”调料“发作的希佩尔扔回到最初的院子里,一架据说是仿安托瓦内特风格修的小沙发。
要是那两条狗吃上人肉菜,估摸着怎么也得来个“二狗一女不分阴阳杂交混操“的新戏码来逗乐在场的公子们。
先前跃跃欲试的“曹弟”当仁不让承了东道主的情,长满胸毛腿毛的奔三躯体带着一身浓烈的“男性气息”扑到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希佩尔身上。
顺着希佩尔屁眼上流淌下来的处子朱血远远望去,臀交肉瓣外是那一群群继续点评先前“四场大戏”的公子们。他们依然像看戏曲最后的收尾一样对两个人露天的性爱“表演”评头论足,时不常还能总结出不少颇为精辟的打油诗与顺口溜博得一片口彩。
唐宋名士赠小妾女奴予人如酒席推杯换盏,东道主自然内心毫无波澜,看客点评体位回忆“戏剧”的行列少不了他的嬉笑爽朗。
——远在镜州的B港区外一间旅馆客房,那位士官的手上空空如也。刚刚结束一场“激战”的他躺在床上,过多的床上运动消耗了白天本就因工作疲惫的精神。
“我说,到了这会儿,那头应该忙的热火朝天了吧?”
他骗希佩尔说去汇报工作,伙同港区收了好处费的几名工人设伏,捆了久等不到人主动寻找的她。
为的是什么?春秋时代,齐国厨师易牙手刃亲子,只为给国君齐桓公做可口人肉菜,讨得后来齐国丞相的权柄。如今的他,不过把妻子送到了对出处心知肚明的“人家”手里,任由他们随意支配玩弄。
“人家”怎么会不记得他的功呢?这世道,不怕你任劳任怨,就怕你默默无名。哪怕是个直播吃屎的直播主,照样一夜成名名声显赫。他在B港区打转太久了,想要调任到某个心仪的职位去。
前期该给的钱都想办法给过去了。“人家”不是直接收钱的混子。所以,他找了基金会捐款,找了某些人孩子就读的学校捐款,至于最俗套的请客吃饭更是不亦乐乎,好不容易换来一个献妻邀功的天赐良机。
“人家”那类存在的人,看他跟老天爷往地上找一只蚂蚁一样。不多表现让人看见怎么行?
今晚的炮友是他请托的“关系户”之一。她在省教育厅当差,对钱不大敏感,四十多岁水桶腰肥猪脸有着格外旺盛的性欲,平时可是专找小男孩玩弄“吸童阳补老阴”的。
“人家热火朝天不假,咱这头也把你喂饱了不是?五回高潮,三轮射精,我可不亏你哦~”
等希佩尔被他们送回来,他还得再把口袋里的戒指戴好。两人的婚姻关系正好让她的这次“献身”有了意义,政治流氓的他可想着哪天混出头,把这傻了吧唧信了他表面心肝的傻缺舰娘换掉,换个更年轻、更水灵、依然是处女的新老婆。
升官发财死老婆,夏国官场的三大幸事。面子活比孔孟还完美的他不想继续纠结,面前的老妇人虽说貌丑,上了床叫床声和体位姿势可迷人了,他的“老二”刚开始差点扛不住。
青年时代清廉自守刚正不阿的梨园校尉曹孟德,不也顺应崩坏变乱的时局,成了汉末群雄“汝妻子吾养之”“休教天下人负我”的中老年曹丞相?
有时候,丑女人做爱别有一番韵味,就和吃惯精粮改吃粗粮新鲜劲一样,不是吗?
——今夜,相隔两处的夫妻,同样因为房事交欢,发狂地嘶吼,喧嚣,尖叫,疯癫,燃烧着尚且年轻的生命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