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兄:
敬启。
非常抱歉,在没有经过您允许的情况下,就把您和您的家人带到了这里。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很痛苦,感觉生活没有希望,我想着,尝试一次被禁用的魔咒,如果成功去往另一个世界,并能开始安静平稳的生活,我就咬咬牙活下去;如果失败,或者远方的世界也是如此,那不如去死了。
我的魔咒成功了,但是它是一个置换反应,我和我的家人到了您的世界,但是把您和您的家人,也就是另一个宇宙的我们,置换了过来,而且这个过程无法逆转。对不起,让您进入这样的炼狱,如果您在这里也难以生活,我只能以死谢罪了。
我传送的时候带上了一盆花,和我的一位女仆。但是这个过程被一个邪恶的牧师发现了,他试图阻止,但是可能被卷入了这次传送。在新的世界我没有见到他,但是这也可能意味着您的一位朋友或家人被传送到了离您较远的地方。
说到我还有女仆,您大概能理解,我算是一位小少爷。按理说,我的生活应该是滋润的。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一个小鱼塘里面最大的小鱼,自命不凡,跳进了大海,结果发现海里的“小鱼”都可以一口吞下自己,而且自己在咸水里面,就算不被吃掉,也会很快脱水而死。在我的世界,猪人族本来就是被歧视的名族。我父母早亡,我的爷爷可以说是暴发户,于是为了后代的发展,也可能是为了他的面子,砸了很多钱把我挤进了所谓的贵族学校。但是在这里,歧视更严重了。“高等种族”对猪人族的歧视,大都市对乡巴佬的歧视,对外地人的歧视,old money对young money的歧视……至于他们会用什么手段,非常抱歉,万年兄,您很可能也要经历一次了。不要试图反抗,也不要试图让家长和老师、学校沟通,那只会招来更严重的欺凌。
至于我家的女仆们,她们只是被家父的金钱吸引来帮我们撑门面的。祖父在场的时候还勉强有点人样,不在的时候,她们不仅不好好工作,而且言谈举止对我的态度和我的同学无异,只是还不会直接上手欺凌我罢了。只有一位女仆,梅琳娜女士,一位她们眼中的大龄剩女,认真工作,也给我最基本的尊重,但是却被其他女仆欺负和侮辱,一如我在学校的遭遇。具体的行为,我也不想赘述了……替我像您的亲属道歉。
唯一的慰藉,是我们可以通过这个笔记本沟通,我们在这个本子上写下的东西,可以同步到对方的世界。
弟培根顿首再拜
我其实比较淡定的,做猪就是要心绪平和。吃面条就吃面条,吃包谷就吃包谷,吃泔水就吃泔水。洗澡就洗澡,滚泥坑就滚泥坑。虽然直立行走有点奇怪,但是我适应的还挺快的。这会都能刷牙了,就是有时候会捅到鼻子,没关系啦,顺便刷刷。猪不在乎。
我妈一开始也比较淡定,她先读了这封信,然后在开始整理她在这个世界的物品,接着捏了捏自己稍显孱弱的身体,让我赶快洗漱好跟她去晨跑。她要把原本世界身体的那副肌肉赶紧练回来。
“噜噜噜,小臭猪,来,到妈妈这来,叫一声妈妈我听听。”
“妈。”变成猪人小少爷之后,我继承了原本几百斤的力量,却再也没有那么壮硕的体型,而是变成了一个长着猪耳猪鼻猪尾的胖墩男孩,外表看起来,似乎是在青春期。
“好乖好乖,妈妈的小臭猪好乖。”看起来妈妈很喜欢能把自己的小臭猪抱个满怀的感觉,以往,她甚至环抱不住我腰围的一半。妈妈揉了一会我的脑袋,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捧起我的猪脸,认真地说:“不对,妈妈好像得改口了,得叫你培根小少爷了。妈妈之前可没少过你好吃的,你不许克扣妈妈工资哈。”然后歪起头想了想说,“好像也不用,我看了咱们的异世界兄弟留下的信息,咱娘俩反正也不受待见,也没啥社交,还不如我行我素嘞。”于是妈妈又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好啦,那你还是妈妈的小臭猪,走啦,晨跑。”
晨跑,指十公里,还有蛙跳俯卧撑什么的。
好在这个世界的我家院子,和原来的养殖场差不多大。
“宝啊,妈看了一圈,这院子弄观赏草坪和花坛太可惜了,不是那块料,不如整点养殖吧,咱们还弄养殖场。”
“妈,用地类型。”
“对吼,回头我再查查这边的规定,别整违法了。”
“妈,顺便帮我看下你们的雇佣合同,我想把其他仆人都辞了,换几位老实人进来,像柱子哥那种。”柱子哥是我们养殖场司机,家有媳妇和俩闺女,是个温柔的硬汉。
“就是,这几个所谓的女仆啊,根本不是干活来的,就指望到有钱人的庄园里面当当花瓶,希望哪天被哪个少爷看中,做个情妇,真是浪费了她们的高等学历,有辱斯文。”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像当初抢你保研资格那位,你懂吧。”
“别说这个了,妈来气。”
“妈,我会说话你不会不习惯吗?”
“还好吧。你作为猪本来就挺聪明的,简单的意思妈妈能知道你想表达啥,而作为人你挺蠢的,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懂的话,所以没啥落差。”
我还是得感谢一下原来的培根老弟,是在学校假期把我们传送过来的,这样我还有一段时间准备,算是异世界新手保护期吧。
这些天,我们娘俩一个是锻炼身体,争取尽快恢复原本的身体机能;二是研究一下自己的工作内容。清扫烹饪、学习考试,两个世界的模式大同小异。不过我上学要学的内容,和妈妈开养殖场需要储备的知识,则和原来的世界差别较大。
“猪猪你看你看,妈妈想养这个!”
“可是这个肉质中下的嘛。”
“但是它的牛角会喷火耶!难道不是很酷吗?”
“反正是我那便宜猪人爷爷挣的钱是吧。”
“嗨嗨,我李云龙就没打过这样的富裕仗。”
其他的女仆们倒是比想象中安静些。
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对她们的羞辱没什么反应吧。
首先,我本来就是猪,而且我确实不太习惯说话,有时候会用猪语小声哼哼;而我妈就是养猪妹,从小就是,读研还是,工作也是,劳动最光荣。至于“好臭好臭”,那就再习惯不过了。有时候,我听到她们说我用什么恶心啊、下流啊的眼神看她们,我会主动给她们解释,比她们骚的小母猪我配过的多了,我对她们真的没有任何生理反应,希望她们理解,言辞诚恳,目光真挚。
简而言之,当你真的是一头猪并安于现状的时候,个别文化水平低,骂人都不会换词的废物,拿你真的没什么办法。
至于妈妈,她选择了一个巧妙的下马威。她当着这些人的面,半个小时噶了一只独眼鸡(头顶有一个360度旋转的大眼珠,不会打鸣)一只突击鹅(直线奔跑很快但是不会飞,腿肉很香)一只岩羊(头骨是类花岗岩),干净利落,如庖丁解牛。哦对,还把院子周围叫春的野猫(外形有差别但是蛋都在相似的位置)都抓起来噶了蛋。不过后者更多是对我的警告。妈妈要求我和之前一样,妈妈让我去配种我才能配种,不能滥交,不然一经发现,噶尔蛋。这个我没问题。说实话我其实有一段时间没什么兴致了。小母猪真的腻了……你要知道,作为猪只有那一种姿势,多了真的很无聊。之前倒是不小心看到过妈妈偷偷看的人类小电影,有点好奇,但是以培根小少爷在这个世界的人际关系……怕是难有这样的机会。尽管清醒的时候没有什么兴趣做些什么,但是一大早牛纸还是要支起帐篷来。
陆续辞退那些本来在这里待着也难受的女仆们,白天锻炼,办手续,翻地装修,买禽畜苗;晚上妈妈研究异世界养殖技术,我研究培根哥的课本,慢慢地,我们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其他问题都解决了,只剩下了牛纸。
作为一只种猪,从能干开始就天天干,这还是我猪生第一次洗床单。
我梦到妈妈斜靠在我的身侧,妈妈一边温柔地亲吻着我,一边……
dll缺失……虽然我知道哺乳动物大致都是那回事,但是我还是dll缺失了。
但是还是洗床单了。
于是,第二天醒来时,看到妈妈坐在床边担心地看着我。
她有些犹豫。
但是觉得还是要说。
“小臭猪猪,那个,妈妈,那个,就是,男孩子到了年纪,额不对,就是,你明白吧,现在不能像之前那样经常去配种,而人类男性又不同于公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人类的发情期,所以,但是,就是,偶尔,需要自己解决一下,不然就会出现昨天那样尴尬的情况,但是要适度,就是,用手,就是,你明白吗?”妈妈语无伦次地。
我大概明白了,人类男性可以用手帮自己简单地解决生理问题。我在妈妈的鼓励下,尝试了半天,但是都没有掌握技巧。本来我对手的使用就不是很好,而且对于自己用前肢接触牛子这件事情很惊奇,大脑还没处理过这样的感觉,看的妈妈很着急。
“小臭猪好笨。”妈妈喃喃道。
想了想,妈妈低着头说道:“要不然,妈妈给你演示一下吧。没有别的意思哦,妈妈只是在教你小男孩必修的生理卫生课。你可要赶紧学会,因为这种事妈妈做起来比你自己做要累得多。”
我靠在妈妈的胸口,望着妈妈的眼睛,妈妈的眼中充满了关心,让我想起小时候生病的情景,那时,我因为是唯一一头乖乖吃药的小猪而受到了妈妈的喜爱。只是,关心之余,还带有一丝羞涩。从来没有在妈妈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对于牲畜的生殖器,几乎是妈妈每天都要关注的事情,特别是怀孕母畜,必要时还要多次把整个小臂探入去检查怀孕的情况。这一刻,会有这样的反应,大概是妈妈从某种程度上,已经把我看作了人类,一个成年男人,一个异性。作为一头猪,我并不觉得被当做人看是什么让猪感动的事情,我反倒有些害怕:如果真的以后妈妈一步步变得把我完全当做一个普通的成年男性人类/类人类,那么,我还能继续做妈妈的小臭猪宝宝吗?不过,我的身体从原来的比妈妈壮出好大一圈,变成现在能被妈妈抱起来转圈圈,现在的我,被妈妈当做宝宝显得有点合理起来。我的生活并不需要妈妈照顾,原来可能还需要妈妈帮忙洗澡,现在有了双手,都可以自己给自己拌饲料了,个人卫生更是不在话下。可是,靠在妈妈身边,被她叫着“小臭猪”,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让猪无法割舍。
妈妈并不能理解我这层思考,但是也看到了我表情的微变,“怎么啦,有点紧张吗?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啦?明明是睡过无数小母猪的老司机了,却还要被妈妈教这么简单的事情。哎呀哎呀,不管你怎么想,在妈妈眼里,你永远是个小笨猪,小宝宝呢,有太多事情还没见识过,需要妈妈慢慢教给你呢。以往,你的世界只是我们的小村庄,以后呀,你有了双腿,妈妈就可以带你去看看整个世界了。到时候,会有好多好多东西都是你猪生第一次见到哦。但是不用害怕,因为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妈妈的指尖轻轻在我的小腹、大腿和肉棒周围轻轻滑过,痒痒的感觉传来,我的呼吸有些加重。“放松,呼,宝宝,放松,跟妈妈一起,放~松。”妈妈用一只手揉着我的一只耳朵,一边在另一只耳边柔声低语着,一边缓缓吹着暖暖的风。“宝宝的小脑瓜,好像在飞速旋转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呢,这样不对哦。放松的时候,舒缓的时候,应该什么都不要想,把注意力放在妈妈对你的触碰和抚慰上。”
妈妈的手,握住了我的肉棒,时而轻轻撸动,时而又用指尖如跳舞般逗弄龟头,时而在背后的青筋上滑动,时而捏捏蛋蛋,妈妈的手不小,但是在我的肉棒面前,一只手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可是伴随着妈妈的鼓励和亲吻,只是这样轻柔的刺激就让肉棒维持着坚挺。妈妈喜欢亲吻我的猪耳朵,还会时不时轻轻咬咬,嘟囔着“要是拍点黄瓜凉拌一下就更好了”。妈妈其实很喜欢在我的耳朵上留下印记,但是毕竟本猪皮糙肉厚,妈妈又舍不得太用力,所以每次啃咬完,仔细去看,耳朵边缘都只有一点微微发红,牙印是完全找不到的,让妈妈有些失望。
一只手的刺激不太够,妈妈也意识到了。她让我靠在床头,双腿分开,然后,她跪坐在我的面前,两只手一起握住了我的肉棒。这个角度,即便是认真望向妈妈的眼睛,余光也难免瞥到妈妈胸前的春色。妈妈也才起床,睡裙下并没有文胸,丰硕的双乳将单薄的布料撑起,隐隐凸起两颗小珠。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敞开着,深邃的幽谷和白嫩的北半球尽收眼底。妈妈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嘟囔了一句“小色鬼”,但没有生气,也没有遮掩,而是稍稍前倾,缓缓凑近,让我看得更加真切。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妈妈的酥胸上,让人垂涎。
“一只手果然不太行呢,”妈妈叹口气,“都怪你的小兄弟长得太大啦,这个角度看过去,好有压迫感。”妈妈假装气恼地拍了一下肉棒,可是肉棒像不倒翁一样很快又立了起来。妈妈一边拍一边埋怨着:“原来做猪猪的时候长得大一点可以理解啦,怎么变成人样之后,牛牛的形状和大小还没变啊。真是的,妈妈想帮你一下都好困难。可是如果这时候找个小母猪过来,她会被你这种缝合怪物的样子吓跑吧。”
“嘿,小臭猪,小蹄子怎么攥紧了呀,是舒服吗?还是紧张呢?乖,乖,不怕不怕,妈妈帮你照顾着大棒棒呢,妈妈知道这里是宝宝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妈妈会很温柔的。好啦好啦,妈妈给你亲亲,就不要害怕了好吗?”
妈妈轻轻合上眼眸,把脸凑了上来,不需要看着,也能准确地吻到我的每一处,耳朵、额头、眼睛,鼻尖,脸颊,脖子,锁骨;同时,双手轻车熟路地上下游走,抚慰着躁动的巨根。妈妈停了停,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让一枚枚吻落在了我的嘴唇。
我的心砰砰直跳,一股原始的冲动涌入脑海。想要充分地品尝妈妈的唇舌,想在妈妈的唇瓣间肆意啃咬,想把舌头挤进妈妈的口腔胡乱搅动,想把妈妈香甜的津液吸干。
不,不止如此,想扑倒妈妈,想压住妈妈,想把涨红的肉棒整根插进妈妈的身体,抽送、撞击、嘶吼!妈妈如果开始呜咽,就堵住妈妈的嘴巴,不许她求饶。把妈妈的身体像飞机杯一样使用,只考虑自己的欢愉,不在乎妈妈痛不痛,谁让她先勾引我的!
可是,这样的本能必须克制。作为一只成年种猪,一个遵纪守法遵守校规校纪的猪人族在校生,也作为妈妈的小宝宝,无论如何不能对妈妈兽性大发。哪怕知道最后大概率还是会得到妈妈的原谅,也决不能伤害妈妈。
不过,妈妈并没有意识到面前的乖宝宝、小臭猪居然有如此不堪的想法,她只觉得我火辣辣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部,像是要冒火。
“小笨蛋,可以哦。”妈妈浅浅地笑着,鼓励着我,“妈妈的奈奈,就是用来照顾小乖宝宝的呀,怎么宝宝自己还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伸出手去,试探着覆上妈妈的双峰,小心地捏了捏。妈妈亲亲我,微笑着点点头。妈妈用香吻提示我调整着力道和手法,我也仔细探索着妈妈的需求。忽然,妈妈咬了咬我的脖子,我以为是弄疼了妈妈,可是却听到她说:“宝宝明明是第一次欺负女孩子的胸部,怎么这么熟练啊,妈妈要忍不住发出声音了,你……你可不许笑话妈妈,不,不止,听都不许听。”说着,妈妈直起身来,用乳肉包住了我的脸,挤压着、揉搓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宝宝乖,呜,妈妈,呜,妈妈喂你吃奶呀,哼呜,要轻轻地吸,轻轻地咬哦,弄疼了妈妈,就是坏宝宝,只有乖宝宝才有奶吃,坏宝宝只能眼巴巴看着哦。还有,还有妈妈没有呻吟,没有娇喘,是宝宝在幻听哦。妈妈知道宝宝在心里正笑话妈妈呢,所以才用乳肉把你的嘴巴堵上,不许你说妈妈的坏话。喂,小臭猪,小臭蹄子在摸哪里呢。算了,妈妈的手也空不出来,你摸就摸吧,哼,等下妈妈空出手来一定打你屁股。”本以为享用到妈妈的双乳,就能冷静一些的,没想到我的内心只会得寸进尺。我享受着妈妈暖暖的洗面奶,伸出舌头舔去妈妈乳沟中细细的汗,轻轻啃咬妈妈的乳肉,像喝奶的小宝宝一样吮吸妈妈的乳尖,抬起头让妈妈的大白兔搭在脸上,把头埋进妈妈的深谷狠狠吸气,再向着刚刚被舔湿的乳头缓缓吹气,欺负敏感的妈妈。两只手也不安分地揉起妈妈的臀肉。妈妈的臀部很丰满,因为坚持锻炼而十分紧致,弹性十足。想象着肉浪在指缝间抖动,让我愈发兴奋,忍不住耸动起腰身,让肉棒在妈妈双手间穿行。只是妈妈的手穴就如此快乐,如果能侵犯妈妈的温柔乡,该是如何让人迷醉的快乐。听到妈妈说要打我屁股,我从对妈妈不礼貌的性幻想中惊醒片刻,鬼使神差地,我在妈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哎呀,臭猪猪,你干嘛呢。哎呀,坏猪猪,臭猪猪,哎呀,坏宝宝,臭宝宝,你难道,哎呀,还要妈妈给你认错吗?别,别打啦,妈妈答应之后不会打你屁股就是了,你这孩子,真,真是的。”
妈妈挣开我的怀抱,略显愠怒地把我推倒,解下睡袍的腰带,把我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双脚跨立在我的耳旁,在我的注视下缓缓脱下了内裤。粉嫩的蝉翼从妈妈腿间滑下,落在了我的脸上,遮住了眼睛。小内内把妈妈的温度和体香混进了我吸入的空气,惹得我心里一阵着急。要是妈妈就这样坐上来,用臀肉覆盖我的脸庞,也许别有一番风味呢。这种想法如果说出来的话,会被妈妈讨厌的吧。
“妈妈不跟你说话了哦,妈妈要认真弄了,宝宝也要把注意力集中到棒棒上哦,闭上眼睛其他知觉会更敏感哒,小笨猪。”
比刚刚更加湿润、更加温暖、更加滑腻的触感包裹了顶端,是妈妈手上涂了精油吗?有什么在绕着龟头转着圈圈,又集中攻击马眼,然后清理起了冠状沟。妈妈的手指好灵活,可是,该有这么软吗?缓缓向下,再向下,到了一半的时候停了一小会,又继续向下走着,温暖包裹了整根。妈妈的两只手,不是没法把我的棒棒完全包住吗?不过,肉棒本来也不算什么感觉比较精确的器官,大概是妈妈用什么技巧让我产生了误解吧。又在欺负蛋蛋了,等等,怎么感觉蛋蛋在被揉捏的同时,肉棒上却还有两只手在动?大概妈妈到这边学会了什么魔咒吧,也不奇怪。我来这边的两个星期就已经掌握了力量增强、恢复增强和防御增强的魔咒。我叫他们“来劲儿”、“没事儿”和“梆硬儿”。
再一次完整的包裹,逐渐加快的撸动,逐渐增大的压力,温润的空间融化了精关的防线,一股热流涌来,随时可能迸发。
“妈妈,我……我……要……”
“妈妈帮你接着呢,不怕,射出来吧。”
“好的,那,妈妈我要来了!”
就在射出第一股精液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失误:我和妈妈都忘了猪射精的量每次是人类的10倍,足足有200多毫升。
接着,我听到了一声“唔咕”,然后是急促的吞咽声,可吞咽赶不上射精的速度,接下来便是妈妈的呛咳声……
我慌忙拿掉妈妈的内裤,直起上身看看妈妈怎样了。正看到精液从妈妈的口角流下,而我的肉棒还在一股一股喷射着,糊住了妈妈的眼眸,堵住了妈妈的鼻孔,黏住了妈妈的发梢,然后顺着妈妈的脖子流下,一直沿着身体的曲线流下,润湿了睡袍,透出了乳晕的颜色。
妈妈不知道我看到了这一切,以为我还蒙着眼睛,连忙说:“不要乱动啦,小笨猪,弄得到处都是,快躺好,妈妈给你清理干净。”
我说了声好,但是还是偷偷睁开眼看着妈妈的举动,只见她摸索着又找到我的肉棒,再次一口气含到了根部,将残留的液体彻底吸干,我捂住嘴巴,努力不发出声音。然后妈妈用湿巾擦干净我的肉棒和大腿,帮我盖上被子,才开始慢慢清理自己身上的白浊。妈妈脱掉睡裙,丢进脏衣篓,擦干净面庞和身体,裹上一件浴袍,准备去清洗一下。走的时候,自然地拿起了脏衣篓,还不忘提醒我:“休息一下之后赶紧起床哦,我们还要晨练呐,可不许偷懒。”也许是因为有些害羞也些害怕暴露的紧张,妈妈一直没有回头,于是把内裤彻底忘在了我这里。
培根老弟大概也是有种猪的血脉吧,虽然这一发感觉自己已经被妈妈吸干了,但是缓了一会就又生龙活虎了,晨练的时候,也没有感到疲倦。只是有点心不在焉,心中一直回放着不经意间看到的那幕妈妈淫糜的模样。
妈妈的手脚有些粗糙,肤色也留下了日晒的痕迹,身材是劳动者的健康美,也很少打扮,性格直率,声音有些低沉(笔者按:我没有在色三三老师,处男偶像说过:人妻不行),这些与性感都很难沾边,可是我总觉得……很色。
不对,不该对妈妈有这样的想法,至少,不该一天到晚用这样的眼光看妈妈,但是偶尔,欲望快要溢出来的时候,会忍不住想这些。
我现在又有点恨我这幅种猪的身体和思维惯性了:我才射完啊,怎么完全没有感觉到进入贤者时间啊?只是想想妈妈刚刚做的事,牛纸又差点戳破裤裆。幸好妈妈跑在前面,没有回头看到这一幕。不,一点都不好,妈妈跑在前面,看着妈妈丰盈的臀肌,蜜桃般的臀型,等等,那是……因为妈妈把内裤忘在了我那里,所以紧身运动短裤里面!没有!形状看的一清二楚啊!啊啊啊,老子我啊,忍住啊!这么温柔,这么勤劳,这么会照顾人也会照顾猪的妈妈,作为妈妈的猪宝宝,我应该好好回报她,好好保护她的啊,怎么能想着……想着对妈妈做那种事啊啊啊!讨厌我的身体!
好在,上学之后就会冷静下来了。
因为会被霸凌。
代替原本这个世界的培根老弟被霸凌。
这种时候我可没法色色了,不然也未免太变态了。
好消息是培根老弟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不情愿地给我复述了各种霸凌的细节,让我对对方的行为有了充分的准备。
于是,我一边抱着脑袋被他们踢打、吐口水、辱骂,一边暗暗把他们进行分类。
从众的,有些是如果不参与霸凌,就是被霸凌的对象;有些是因为被霸凌过,所以看到我这个鄙视链最低端的懦弱乡巴佬猪人,就在我这里转移一下自己的痛苦;还有些是看大佬们都在搞,觉得霸凌别人很酷,所以也参与进来。这些人并不参与策划和决策,只是凑个热闹,如果没凑好,比如大哥下脚踹的时候你吐吐沫,吐到大哥鞋上了,那么下场比我还惨。因此这些人不是我主要针对的对象。擒贼擒王之后,他们就树倒猢狲散了。
“诶,让我看看猪妈妈给小猪准备了什么猪食。”其中一个霸凌者,高阶精灵波利,翻出了我带的饭,“呕,果然是猪食,好臭,吃这种东西,怪不得浑身臭烘烘的。”说着,他翻过饭盒,把饭直接按在我的脸上。“喂,猪头,你妈妈给你做的饭,快吃啊。”
“波利,这肯定不是他妈妈做的饭,你肯定搞错了。”亚龙人弗兰克操着高贵的腔调纠正道,他是这个小团队的领导者。
“哎哟,对不起,”波利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忘了,你妈妈没法给你做饭,因为你妈妈已经死了。那是不是你爸爸做的呀,哎哟,又对不起了,我忘了,他们俩一起死的哈哈哈哈。你说咱们小卖部里面的猪肉肠,是不是你爸妈来看你了,啊?”说着,他把饭盒里面的饭菜抖落在地上。
如果是培根老弟,这时候已经哭了,对,那我也该装哭。我其实可会这个了,不过小时候做了一次被妈妈识破之后批评了,就雪藏了这个技能。使点劲,使点劲,唉,哎,好,掉眼泪了,爷真牛逼。说起来培根老弟真的惨,父母早亡,爷爷忙于生意,一直孤苦伶仃的。希望在我们的世界,他和梅琳娜女士能相互扶持好好生活吧。至于我的话,嗯,我的亲生父亲也是种猪,拔吊无情,也没见过他,很正常,我也拔吊无情。我的亲生母亲是她所在农场的模范母猪,那家农场多半都是她生的,现在像个老佛爷,颐养天年。所以他们都是不可能做香肠的。再说,用没骟的公猪和老母猪的肉做熟食卖,肉店老板多少有点亏良心了。
“吃啊,反正你也是猪,丢在地上又不嫌脏,如果你不吃,我就告诉老师,你浪费粮食,把自己的饭菜撒到地上,还不打扫。像你这样花钱挤进来的废物,吃一次处分就要卷铺盖回家了吧?”这是巫妖温妮,她揪着我的一只猪耳朵把我的脸往地上的饭菜上揉。
吃就吃,反正我本来就是猪,也没少在地上吃饭。我并没有感觉受到侮辱,但是对方的恶意我记住了。不过现在还不是反抗的时候,先继续装出懦弱的模样让他们耻笑吧。
这三个人,便是主谋了,他们看见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还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吃饭的模样,他们笑得更开心了,一人一脚地往我的脸上、后脑勺上、背上、屁股上落下。
像挠痒痒一样,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小姐,可能有几年没有锻炼过了,每天欺负我可能是他们唯一的运动量。
等他们玩够了,去欺负其他孩子的时候,我便迎来了最后一个霸凌者。
“别吃了,怪恶心的,快收拾了,我可不想踩到你的口水。喂,说你呢,猪耳朵聋了吗?”她作势要踢,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怕弄脏了鞋子,于是脱下了一只精致的小皮鞋,用她穿着淡蓝色冰丝长筒袜的脚在我的肋下踢了两次。有点痒,我忍不住别扭地笑出声,听起来却更像是难听的呜咽。“喂,我还没使劲呢,哭什么,难听死了。”她嫌弃地掏出一只手帕,挑在足尖上,甩到我的脸上,“快点,把你的鼻涕眼泪擦干净,还有地上的口水,下午要上课了,不要在教室留下你的臭味。”说罢,穿好鞋子,理了理浅蓝色的发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哎呦,小两口吵架啦,还没过门就开始嫌弃了,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温妮!”
“哎呦,佳佳姐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开玩笑的嘛。”
说起来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这个欺负我的女孩,是我的“绯闻未婚妻”寒霜精灵佳佳。她的家族祖上富贵过,但是现在没落了,虽然还有着贵族血统的虚名,但是已经没有钱给自己撑面子了。据说,培根爷爷把他塞进这个学校,走的就是佳佳爷爷那边的关系。培根爷爷出钱,佳佳爷爷出脸,算是合作关系。于是就有传言,培根要做上门女婿鲤跃龙门什么的。自己的绯闻未婚夫居然是学校鄙视链底端,一个懦弱的无能的猪头,属实让佳佳非常痛苦。
其他的霸凌者已经玩够了这只没用的猪头,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可佳佳却依然用余光关注着他。她惊讶地发现,这只猪头和往日似乎有所不同,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折好自己丢给他的手帕,收进了怀里,然后用自己携带的手帕擦去的眼泪和鼻涕。不同于往日一直在恶心地抽搐哭泣,今天的他已经呼吸平稳,但仍然趴在地上把剩下的饭菜一口口吃完。在他的眼里看不到平日的恐惧和无助,但也没有愤怒的杀意,而是——平静。
平静得让佳佳一阵寒战。
猪头没有浪费一粒米,吃完之后,又把地面擦的干干净净,但是脸上的污渍留下了一些,凌乱的衣服也没有整理,不知是他志不在此,还是故意为之。
下午的上课铃响了,老师来了,她只是冷漠地让那只猪头去洗手间洗把脸整理好仪容,完全无视了同学们的嘲讽和嬉笑。
即便洗干净了回来,“怎么才从泥坑滚完就来上学啊,乡下猪?”“人的衣服穿不习惯是不是?怎么不回老家拱地啊?”“你这个猪脑子反正也听不懂课,别在这里浪费资源了吧。”这样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当同学们揪着他的耳朵说这些难听的话时,那猪头便露出一副卑微的样子,有时还配合地挤出一滴眼泪,用扭曲的声音恶心地求饶,就如往日一般;可一旦这些人散去,他的眼中便恢复了如水般的平静。今天的他仿佛在说: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可以羞辱我,也可以羞辱我的家人,但是,呵呵,猪不在乎。虽然猪不在乎,但是,猪记住你了,记得你的每一拳每一脚每一句辱骂。
明明自己也是欺负他的人,还是说话最难听的一个,肯定是被那猪头记恨,甚至计划着报复的对象,可是,佳佳看到他的变化,不知怎的,在心里却有一丝丝替他高兴。
不知觉间,盯得有些久了,那猪头虽然迟钝,也感觉到了一分,他往这边看了一眼,没有敌意和恐惧,竟是带着友善的微笑。
好恶心,笑比哭还丑,果然猪头人最讨厌了,佳佳想。
“好恶心,果然宝宝就算到了异世界还是满脑精虫的小色猪,妈妈最讨厌最讨厌你了。”这句话发生在这天晚上洗澡的时候。
原本是我自己在洗澡,妈妈突然推门进来说要帮我擦背。
“让妈妈帮你洗一下嘛,妈妈以前每天都帮你洗澡的,来到这边之后一次都没洗过,好不习惯啊,就让妈妈洗一下嘛。宝宝才学会使用双手,妈妈怕你洗的不干净啊,有些卫生死角,你要是不用心的话,会很容易藏污纳垢的。比如这里,”呃呜,“包皮里面也要洗干净哦,不然会臭臭的,会被女孩子嫌弃的哦。搓搓,搓搓,喂,小臭猪,妈妈在帮你洗香香诶,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只是洗一洗,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因……因为……”
“因为什么?要是没有合理的理由要被打屁股哦。”
因为妈妈身上涂满了沐浴露,在我的背后蹭来蹭去;因为妈妈软软的乳肉靠在我的肩膀后面摩挲,有时滑过肩头,会蹭到我的耳朵;因为妈妈有说有笑,湿热的吐息吹在了我的耳畔;因为……
“因为妈妈搓的有点痛,它有点害怕,所以……所以变大了……”
“所以,想让妈妈用更软的地方帮你洗对吗,小色猪?”
“嗯,嗯。”
“想要的话,你先回答妈妈几个问题。”
“好,好的。”
“第一个问题,今天早上妈妈照顾你的时候,妈妈到底是怎么帮你的,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是。呜~”妈妈听到我的回答,在我的软肋上掐了一把。
“小臭猪,果然。那第二个问题,你今天故意把妈妈的内裤藏起来,让妈妈下面真空了一天,凉飕飕的,你说你是不是坏孩子呀?”
“我不是故意……”
“妈妈没有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我都洗干净,晾在妈妈晾内衣的地方了。”
“妈妈看到了,可是宝宝没有亲手还给妈妈呀,谁知道宝宝是不是想晾干了自己收起来做什么坏事呢。”
“妈妈不讲理。”
“小猪宝宝什么时候开始敢跟妈妈讲道理啦,嗯?妈妈的道理就是道理,不容小臭猪质疑哦。所以,宝宝是不是坏孩子呢?”
“呜。”
妈妈又掐住我的软肋,一边用力一边逼问:“是·不·是·坏·孩·子·呀?”
“是,我……我是坏孩子,妈妈,疼……”
“第三个问题,”妈妈手上放松下来,“你早上都偷了妈妈的内裤了,还不满足,到学校了,为什么还偷女同学的手帕啊,小变态?只用妈妈的内裤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那不是偷……”
“妈妈没有问你偷没偷,妈妈在问你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妈妈没有满足你,所以才要从女同学那里寻找慰藉呢?”
“不……不是……”
“狡辩也没用哦。宝宝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对妈妈撒娇多一点,就算做的出格了,妈妈也是可以原谅你的。可是如果你去对人家女同学做不礼貌的事情,被大家发现了,你会被赶出学校的,妈妈也会非常丢人的。妈妈可是养猪能手,模范标兵,妈妈不许自己养出来的小猪被别人笑话。”
“妈妈,你……是吃醋了吗?——哎呀”
嘴贱,又被妈妈掐了。
“谁吃醋啦,小臭猪,小笨猪,妈妈才不会吃你的醋呢。你又不是小香猪小帅猪,妈妈凭什么这么在意你啊,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真恶心,果然宝宝就算到了异世界还是满脑精虫的小色猪,妈妈最讨厌最讨厌你了。”
说完,妈妈的声音,妈妈的怀抱,妈妈的抚摸,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我慌忙回头,浴室里看不见妈妈的身影,只剩下花洒的水声。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就在我情绪失落的时候,忽觉肉棒被两团柔软裹住,低头看去,妈妈正跪在我的面前,用双乳抚慰着我滚烫的肉棒。龟头每次冲出包裹,便被妈妈的舌尖接住,一阵旋转吞吐,又被妈妈乳肉捕获。
“哈哈,宝宝吓到了吗?妈妈刚学会的隐身术哦,可惜持续时间太短啦。嘿嘿,不过还是很成功,以后晚上在不开灯的房间小心点哦,妈妈会想方设法吓唬你的,给你这个在学校被欺负了都不敢回家告诉妈妈的小蠢猪练练胆量。”
“妈妈,你都知道……”
“小笨蛋,关于你的事情妈妈什么不知道呀,如果不清楚的话,怎么把我的小猪养的白白胖胖开开心心,还能在妈妈的指挥下拱别人家的小白菜呢。妈妈现在新养殖场还没开起来,所以全身心都在你身上了,你可要珍惜当下哦。之后忙起来妈妈可就没时间这样关心你啦。”
全身心,指看书学习异世界养殖技术看到睡着,被我抱到床上去,嘴里还在梦呓中复诵着刚刚学到的知识。
“不过,看到宝宝游刃有余的表情妈妈就放心啦,毕竟妈妈在这个世界只是你的雇员,你的佣人保姆,没资格作为监护人去给你讨公道呢。宝宝的困难,只能自己克服了,妈妈就只能在你回家之后好好安慰你,还有就是,”妈妈笑盈盈地看着我,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安抚着委屈的猪猪肉棒,“帮你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让你不要对女同学做出不合适的事情。可能原本是人家女孩子欺负你,但是你要是一生气把人家那啥了,那就麻烦了哟。唉,以前这可是一整个村子小母猪的任务,现在妈妈要一个人完成了,谁叫我是你妈妈呢。恐怕,妈妈得把全身上下小猪猪感兴趣的地方都用起来,才能勉强满足你呢。”这话听得我浮想联翩。
妈妈抓起我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臂在外面拦住不让肉棒滑出,另一只手在蛋蛋下面挠痒痒,让我自己动起来抽插妈妈的乳穴。“所以呢,从今天起,宝宝有需要的话就要和妈妈说哦,不能自己忍耐着,不然的话,今天带女孩子的手帕回来,明天带回来的不知道会是什么了。”接着,妈妈又拉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她的脑后,这样我便可以同时侵犯妈妈的乳穴和口穴。肉棒从柔软滑腻的肉壁中挤出,便进入了更加温热黏腻的洞穴,被吮吸、被搅动;好不容易逃出来,顶端沾染的唾液从妈妈的唇缘到乳沟拉成了丝,细丝之上还有小小的粘液滴下,香津在肉棒和乳肉间滋润,让滑动更加顺畅,也把刺激增添几分。
精关欲松,妈妈看到出我的反应,一边用乳肉迅速揉搓着肉棒,一边用舌头挑逗着顶端。
精液汩汩涌出,浓度和量不减,但是压力便不如今晨,毕竟那是忍耐半月后的第一次。精液冲击着妈妈的舌尖,然后顺着妈妈的乳沟和我的肉棒流下,停在妈妈收紧的双腿与小腹间形成的三角形空隙,汇成一汪乳白色的甘泉。
妈妈拿起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杯子,炫耀着刚刚学会的魔咒,手指捻诀,把身上的精液转移到了杯中。妈妈调皮地用杯沿碰碰我还傲立的肉棒,眼含笑意地抿了一口,不急吞下,而是咕嘟嘟漱着,让精液的气味充盈口腔。接着张开嘴巴,让我看到满嘴的泡泡,再笑眯眯地咽下。舔舔嘴唇,妈妈又凑过来用嘴巴包住我的肉棒,望着我的眼睛,慢慢含到根部,再吮吸着慢慢退出来。尽管妈妈已经不再躲避我的目光,却依然藏不住双颊的飞霞。妈妈还拿出了自己的牙刷,蘸着我的精液来刷牙;伸出舌头,蘸着精液去刷舌背;接着,含着满口的精液和唾液,再次含住肉棒,手上的牙刷则刷起了我的蛋蛋。玩够了牙刷,妈妈又抓起我的肉棒,在杯子里蘸起精液,或是抹在舌头上,或是抹在嘴唇上,然后舔进嘴巴。妈妈就这样,一口精液,一口肉棒,美美地享用着。
清理干净之后,妈妈便出去换衣服、做饭了,还特意嘱咐我,洗好了来厨房帮忙。
因为我双手使用的还不够熟练,妈妈禁止我凑得太近,怕我被割伤或者烫伤。“不是怕你疼,你皮糙肉厚的,但是如果把餐具和菜肴污染了,今晚的菜都有股猪血味, 就不好吃啦。”妈妈解释道。于是我只能站在妈妈身后帮忙递一下东西。
其他都很正常,就是我还有一个小问题,也是我的老问题。
这个小问题,本来是小问题的,因为两个人一前一后显得有点挤,小问题时不时被妈妈的翘臀蹭到,就……变成了……有点大的问题。
“怎么啦宝宝,听到你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这边锅开了,转小火,还有炖半个小时才好,妈妈得空,于是注意到了我的不正常。
“没,没什么。”我为了掩饰勃起的肉棒慌忙蹲下,而妈妈想要转身而往后撤了半步,妈妈的丰臀便盖住了我的面庞。妈妈的温暖和体香击昏了我的大脑,我一时意识空白,忘记了闪躲,想要推开妈妈,双手搭上臀部却失去了力气。我大口地喘着粗气,希望新鲜空气能让我清醒一点,可越是这样,吸入的却都是妈妈胯下湿热的香气,让我精神进一步沦陷。我想起妈妈的话:不主动归还的话,妈妈就没有内裤穿了。所以妈妈现在,包臀连衣裙的裙摆下,超薄的黑丝连裤袜以内,我心心念念的妈妈的花丛深处,与我之间再无障碍。我吐出的热气吹过妈妈寂寞的闺房门扉,让妈妈双腿发软,丝袜之上洇出了湿漉漉的幽怨。
只是闻一闻就好。
不,只是摸一摸就好。
不,只是舔一舔。
嘶啦。妈妈捂住嘴巴的惊叫。但是没有反抗。
那么,只是舔舔花瓣,只是舔舔小嫩芽,只是尝一滴酿熟了的花蜜,只是……
“宝宝,咿呀,宝宝,慢……慢一点,再……再左边一点,就是那里,转圈圈……真是,呜,真是妈妈的乖宝宝~妈妈都不知道,小猪猪居然可以有这么长这么灵活的舌头。不许吸,妈妈的水水不可以吸,等下妈妈自己擦地就好了。好、好吃什么的,胡、胡说八道。你、你还咬,不、不许用力哦,轻轻的、轻轻的话,妈妈就勉强原谅你了。”妈妈的豆豆在兴奋起来之后,似乎很喜欢牙齿的刺激,轻轻蹭蹭,就会有一股暖流涌出,妈妈的双腿也会抖上一下。
“小臭猪猪,先停一下好不好,不是,没有不舒服,只是这个姿势的话,妈妈就帮不到你的大棒棒了,虽然看不到,但是它现在应该涨的很难受吧?”
我站起身,妈妈也解下围裙,转过身,把我的肉棒压低,夹进两腿之间,然后把我的头按在了胸口。
“宝宝乖,来,妈妈抱抱,宝宝猜一猜,这个姿势该怎么做呢?”
我踮起脚尖,抱住妈妈的腰,挺起下半身,在妈妈的大腿根部和阴部形成的缝隙里面,笨拙地抽送起来。
“好棒好棒,小笨猪好聪明呀。来,慢慢来,别闪着腰了,妈妈来帮帮你。”妈妈一只手按着我的屁股引导我控制节奏,另一只手用指尖在龟头上轻轻搔痒。
“快一点,快一点,怎么,有点累了吗,哼,妈妈还没满足呢,你就累啦,那可不行哦,那就成了没出息的废物小猪啦。废物小猪只能噶掉蛋蛋养肥肥煮肉肉了哦。到时候你和妈妈唯一在一起的机会就是被妈妈吃到肚子里了哦。小笨猪也不想那样的吧,那就加把劲哦。”妈妈托起我的下巴,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嘴唇。不同于平日里的温柔宠爱的吻,妈妈这次的动作有些粗暴,或是咬咬我的嘴唇,或是咬住我的舌头拉到最长,或是用尖尖的虎牙啃啃我的猪鼻子,同时,原本轻轻托着我屁股的那只手,也开始有节奏地啪啪打了起来。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忘记了双腿的酸软,加快了速度,妈妈被我的肉棒磨到了小豆,豆,花丛之间也更加湿润,每次抽插都发出咕叽咕叽下流的水声。
“妈妈,我……”
“又要来了吗?”
“妈妈,我、我有一个请求,就是,我这次想,射在……射在妈妈的奈奈上。”
“要求还真多。”妈妈埋怨了一句,但还是掀起衣服露出胸部,一手托着一只乳房,一手握着我的棒棒,用乳头摩擦着龟头,我咬着嘴唇,抓着自己的衣襟,忍耐着爆发前让人大脑放空的刺激。
倏地,我的顶端顶着乳头陷进了乳肉之中,泉眼绽开,粘液从妈妈的乳首不断滴下,弄脏了厨房的地板。
“唉,这下,”妈妈一边用双乳帮我清理着肉棒残留的液体,一边叹了口气,“今晚的菜里都要有一股鱿鱼的腥臭味了。”
————————贤者时间之叩一英国清教大主教和你一起笑——————
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王国的伊丽莎白女王宾天了。
天下岂有70年之太子的查尔斯王子终于登极。
对于英国及英联邦来说,伊丽莎白二世算是一位合格的立宪君主。而且她在二战时做过修车工,修过装甲车,劳动女青年真的很酷。老了之后她还酷爱飙车,几次把西方国家元首吓得魂飞魄散,也非常的酷。大英帝国及英联邦诸国的子民为之一恸,我充分理解;作为普通人,外国人,为她默哀一小会,追悼两句,也算是尽礼数,无可厚非。
不过,今天部分香港人哭的那叫一个惨,如丧考妣,把我一位在香港留学的朋友气到了。
她不能共情,但是我理解。
我告诉她,你不知道,世上有很多人是伊丽莎白女士理所应当的狂热粉丝,他们并不是被英国的外宣洗脑了,也不是什么跪舔西方的狗腿子,他们是真心爱戴。你不理解,因为你年轻,等你做了婆婆,你就懂了。
因为你也希望自己可以开辆车把你那个臭婊子儿媳妇当街创死。
真是太他妈爽了。
要知道,不管是真是假,伊丽莎白女士生前一直维持着亲民的形象,她会在“没有安保的情况下视察菜市场,和平民亲切交谈”(这种事情如果发生,英国国家安全部门得下课一大批人),大家不难想象老姐姐们会在菜市场聊些什么。
“赵家妈妈,买菜哇?”女王大人和蔼地问道。
“哎,温莎家妈妈,今晚吃火锅。”一位改籍的移民向她展示着自己在女王大人英明统治下的美好生活。
“哎呦,啥事这么高兴啊?”女王大人后天下之乐而乐,真乃明君典范。
“我那儿媳妇,你知道不,跟我儿子离了婚之后,那私生活,啧啧啧,别提了。关键是,她虽然离了婚,还顶着我们赵家媳妇的名头,让人指指点点,我儿子都没脸出门了。”
“那小贱蹄子,知道,跟我家那个一样。”女王大人懂得普通民众的疾苦和实际困难,比许多国家元首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今天,我狠下心,整一泥头车,趁她和那狗姘头卿卿我我的时候,况昌,那叫一个痛快。”
“嚯。”
“屁眼子在这,脑浆子在哪,噗呲喷了她那姘头一脸血浆屎尿,直接给吓疯了,然后就送你们家精神病院去了。”
“那确实该吃顿火锅乐一乐。”女王大人宽恕了平民的冒犯,并没有纠正圣伊丽莎白精神病院并不是自己开的。
“温莎家妈妈,您看着也挺高兴啊,你有啥喜事。”
“我也……”女王大人神秘兮兮地说了两句悄悄话。
“您把您家那婊……”
“嘘——”
“知道知道,公众人物,要脸,这么好的事情只能偷着乐。温莎家妈妈,我真替你不痛快。”
“赵家妈妈,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虽然不能让大家陪我笑,但是可以让大家陪我哭啊。”女王得意地解释道,“大家放个假,让全国人民一起给我哭儿媳妇,可劲哭,哭晕过去给十块钱。我呢,楼顶上架个烧烤架,冰两瓶啤酒,小串烤着,小酒溜着,乐个滋儿地看他们哭的如丧考妣似的,多带劲儿啊?”
“还是您会玩。”赵家妈妈钦佩地竖起了大拇指。
“那可不,老伦敦贵妇了,就好这口儿。”
您说,经这么一折腾,那些阿姨大妈们能不爱死了女王大人吗?
当然,上述故事是虚构的,不针对任何王妃。
在我心里,伊丽莎白女王和勋宗一直是绝配的cp,也许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在异世界相遇,红尘作伴潇潇洒洒了。
“你是谁?你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
伊丽莎白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辆武装吉普车的后座,驾驶席上坐着一位陌生的军装男人。
“别担心,同志,我是红军战士,请你相信我的作风。其次,我没把你带到哪里,是你直接摔到了我的车里,然后我的车就抛锚了,现在电台也没有信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困。”
“那你不会修车吗?”伊丽莎白坐起身来,整理好香奈儿套裙,理了理发梢。
“我试了一下,”红军战士挠挠头,“但是这辆车好像是英国的款式,被德国人缴获,然后又被我抢过来的,我不太会倒腾。”
伊丽莎白没说话,她从车上扯出军人的铺盖,铺在在车下,然后从后备箱里翻出工具箱,把帽子在座椅上放好,挽起袖子钻到车下开始维修。
“不许看。”伊丽莎白头也不抬地对蹲在一旁好奇观察的红军战士警告道。
“怎么?怕我偷师?”
“我是说裙底。”
“我……我才没,我是有觉悟有信仰的共产主义战士,我……”
“你?那你脸红什么?”伊丽莎白坐起身来,脸上不小心蹭到了一块油污,她笑嘻嘻地看着眼前满脸通红的大男孩,调侃道。“好啦,”她把扳手丢过去,“修好了,试着发动一下。”
战士连忙收好工具,去试着发动汽车。而伊丽莎白随手抓了一些叶子,把手上脸上的油污擦干净。还好,裙子没脏。不然这里恐怕没有皇家洗衣店。
“哇,真的好了,快上来,系好安全带,德国鬼子随时都可能来。”
可是,伊丽莎白没有立刻坐上车来,而是走到了驾驶室边,伸出了右手。
“我叫伊丽莎白,你呢?”
“勃列日涅夫,”他慌忙系好了风纪扣,摆正帽子,又小心地把胸前的一枚勇敢奖章翻到正面朝前,才握住了女士伸过来的手,“列昂尼德·伊里奇·勃列日涅夫下士。(我们的世界里面,勋宗起步就在团政委)”
女士落座,车辆便疾驰而去。勃列日涅夫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不自觉地把车开的快了点。耳边风声呼啸,伊丽莎白说了五次,他才听到“停一下”。
他有些慌神,以往,自己这样飙车之后,都会让女士失态地狂吐不止,从而败光之前的一切好感,这次大概也……
没想到,伊丽莎白并没有晕车,反倒有些生气地把他往下推:“你,到后面去,开的跟乌龟爬的一样,这么好的越野性能给你是白瞎了。下去下去,我来开。”
伊丽莎白小心地脱下高跟鞋,塞进勃列日涅夫的手中,叮嘱他不许沾上一点灰,然后坐上驾驶位,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这才叫开车,懂不懂,这才对得起汽车设计师的心血。”伊丽莎白说教道。每次在她最爱的越野吉普上,她都会忘记自己皇室的礼仪,变成了一个有点唠叨还有点路怒的赛车手。脱口而出,她也有点后悔了,之前自己留下的好印象恐怕也一扫而空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后座上的小战士认真地捧着她的鞋子,两眼放光地望着她的背影,暗自下了决心……
9月9日,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逝世的日子。
也是一位湖南的教员逝世周年的纪念日。
中国人可以哭,可以为任何人哭,这是中国人的自由,但是哭归哭,咱们得站着,不许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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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