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介打开了一个电饭煲一般大的圆筒形状容器的盖子, 伴随着「嗤」的一声, 这个不锈钢制成的坚固容器里的气压恢复了正常。 这个容器已经维持了整整一个月的负压, 里面放着几个标有编号的托盘, 每个托盘上都放着一块小肉片。 昌介戴上橡胶手套, 然后拿起了编号最小的一枚托盘, 然后把托盘慢慢倾斜, 让里面的肉片滑到托盘的边缘。 从表面上看起来, 这块肉片就像是刚切下来一样新鲜, 不过实际上已经变得又轻又硬了。 这就是制作标本的最后一个阶段了。 虽然叫做「标本」, 不过这个并不是用福尔马林浸出来的那种, 而是要多费不少功夫, 用树脂取代肉片中原本的脂肪和水分的新工艺。 这样做出来的标本就像树脂模型一样, 可以直接拿在手里观察玩赏。 昌介戴着手套是为了避免让标本沾上自己手上的油污, 不然之后氧化了的话看起来就很脏。 此外, 命令他制作这些标本的教授, 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自己心爱的珍藏品被别人弄脏了。 昌介知道教授暗地里会从这些藏品中挑选出中意的, 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在手上玩弄, 甚至用嘴唇去吻这些东西。 这些肉片是这所大学附属的医院里做割礼手术切下来的女阴。 因为附近的学校很多, 所以有很多女孩子都会在这家医院接受割礼。
昌介身后的门开了, 教授没敲门就走了进来。 在教授看来, 这间研究室是为自己而设, 他要进来是理所当然。 虽然还是不自觉地咂了咂嘴, 但是昌介可不敢对教授显露出那种厌恶的脸色。 从学生时代开始他就和这个教授打交道, 对于该如何在教授面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件事情, 他已经训练有素了。
「工作进展如何呀?手套都好好戴上了啊。」
教授一边检查着昌介面前的桌子一边说道。 教授对自己的心爱的藏品不太放心, 所以来突击检查了。
「很快就能做好了。」
昌介应付性地回答道。 他戴上了口罩, 接通了打磨器的电源。 他使用的打磨器从外观上看和牙医用来打磨病人牙齿的那种差不多, 不过实际上是模型爱好者中十分常用的那种更便宜的东西。 这个打磨器的前面装着一个抛光刷, 用这个把肉片上残留的树脂刮干净之后, 标本就差不多完成了。 这些最开始运来的时候还沾着鲜血的肉片, 要经历福尔马林浸泡、 固定、 整形等等一系列费时的工序, 再用树脂完全替代肉片中原有的水分和脂肪, 这些工序完成之后, 这些肉片会被放入负压的密封容器, 让有害成分挥发掉。 到这一步就要用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 通电的打磨器发出着巨响, 昌介正像打磨树脂模型那样打磨着这些肉片。 教授从小型冷柜里拿出了一罐咖啡, 喝完之后就兴冲冲地出去了。 这个教授在学校与产业界的合作中担任领导者, 每个晚上的差不多这个时候, 他都要和这个合作的负责人一起, 以讨论工作的名义到红灯区去玩。
昌介把高速旋转的抛光刷压在一块肉片上。 在表面残留的树脂被刮掉之后, 这些肉片就会恢复原本的质感。 因为只是阴蒂伸出体外的部分, 所以这块肉片本身并不大, 不过因为是连同包皮一起被割下来的, 这种做法会造成比较大的伤口, 接受割礼的女孩子就得多受点罪了。 虽然割礼的步骤是交由执刀医生自行决定的, 不过一般来说都会先切除阴蒂包皮, 从而尽可能地让伤口小一些。 像这样连同阴蒂包皮一起割下来的做法, 肯定是教授为了拿来收藏而特地提了要求的。 学校附属医院的割礼手术是由泌尿外科负责的, 虽说同属外科, 不过和昌介所在的放射外科基本上没有多少交集。 尽管如此, 教授还是利用自己对论文评定的发言权, 把大量被切下来的阴部都收集到了这里。 在一天之内进行大量的割礼手术的工作是十分繁重的, 因此基本上都会交给年轻的医生去做。 而那些想要担任研究型职务的年轻医生, 毫无疑问都十分在乎自己在这个教授心目中的形象。 在这些利益的驱使下, 泌尿外科的几个年轻医生就会把切下来的女阴作为「贿赂」交给这个教授。 在打磨好一块肉片之后, 昌介把它放回了原先的托盘上, 不然要是和之后的肉片弄混了的话就弄不清楚对应的编号了。 通过这个编号能查到肉片是什么时候, 从谁的身上切下来的, 因此对于要把它们拿来收藏的教授来说, 这个编号肯定十分重要。 教授本来就是个疑心重重的人, 对于昌介因为对自己不满而在这些东西上搞破坏早就留了一手了。 昌介也不想破坏自己在教授心中的形象, 这一点上他和那些把切下来的肉片带出来的医生是一样的。
在把这些肉片都打磨好之后, 昌介切断了打磨器的电源。 打磨器运作的巨响消失了, 房间里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昌介看了看时间, 已经差不多是午夜了。 作为最后的步骤, 只要把硅胶粘合剂喷在这些肉片上, 再等待几天让它们干燥, 这些标本就算是完成了。 虽然昌介也想早点回去休息, 但是要是把没完成的工作留到第二天肯定少不了挨顿骂。 为了避免让标本在粘合剂干燥之前粘上灰尘, 还要把这些标本放在亚克力箱子里摆好。 在这之前, 昌介还得先整理好箱子里之前放着的东西。 箱子里放着的是一些更大的托盘, 托盘里放着的是之前做好的标本。 这些肉片比起昌介刚刚打磨好的那些要大上不少, 它们是从距离这家医院不远的女子学校的女生身上切下来的。 在那所校规格外严格的名牌女子学校里, 对割礼有着把阴蒂连根切除, 并把大阴唇内侧连同小阴唇一起割掉的残忍要求。 并且还要把两侧的大阴唇缝起来, 只留下一个供经血和尿液流出的小孔。 在经历了在一系列处置之后, 女孩子的阴部就不再有卷起来的大阴唇, 而只剩下简简单单的一条缝。 理所当然地, 有相当的可能性, 两侧的大阴唇会愈合在一起, 从而把阴道口完全堵住。 这种情况下又要更加残忍地把两侧的大阴唇重新切开。 昌介还听说, 这一系列的处置都是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进行的, 接受割礼的女孩子晕过去好几次都不算少见。
昌介从盒子里拿出了编号最小的一枚托盘。 这些从同样年龄的女孩身上, 用相同的步骤切下来的肉片, 就像人的脸一样是各有差别的。 昌介手上拿着的肉片颜色比较鲜亮, 色素沉积比较少。 除了阴蒂包皮以及小阴唇伸出到大阴唇外面的那部分因为色素的沉积而略显黯淡之外, 别的部分都是漂亮的桃红色的。 为了让由粘膜构成的阴蒂本体也能展现出来, 昌介在制作标本的过程中切开了一部分阴蒂包皮。 这些肉片看起来就像刚切下来一样, 却坚硬得可以用指甲敲出声来。 昌介把之前做好的标本全部从亚克力箱子里拿了出来, 在桌子上摆好, 然后又从柜子里的纸箱里拿出了一些大小合适的标本箱。 昌介从桌子上拿了一张标签纸, 然后从放在桌子上的标本中拿了一个编号最小的放在手边。 标本编号的后半部分是进行割礼的日期, 昌介先把这个日期抄写到标签上。 然后他又从教授事先准备好的表格里找出了这块肉片原来的主人, 把她的学校和姓名也都抄写到了标签上。 要是字没写好看的话也是会惹教授生气的。 最后, 昌介用黏性比较弱的胶布小心地从花名册把这个女孩子的证明照片给揭了下来, 并贴在了标签上。 在名册的背面, 教授还亲笔写了揭下照片时的注意事项, 每一条都非常详细。 昌介一边把做好的标签贴在标本箱上, 一边觉得这次的都是些特别好看的女孩子。 那些把切下来的女阴运过来的医生, 为了尽可能给教授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都会认真研究教授的喜好, 然后从自己执刀手术的女孩子中挑些样貌好看的出来。 虽说每次的都是一眼都能看出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这次的尤其是一个比一个好看。 由于校规严格, 她们都穿着端正的校服, 头发也都仔细地扎好了。 当然, 她们都没有染过发之类的, 这一点就很好。 因为这些照片都是在割礼前诊断的时候拍摄的, 拍下了她们脸上略显紧张的表情, 这一点也很不错。 在对女孩子的审美上, 昌介和教授的品味十分相似。 要弄来这些照片也很容易, 自从发生过弄错患者的事故以来, 病历表上是一定要贴上相片的。
在贴好标签之后, 昌介又把托盘连同上面的标本一起放进了标本箱里, 核对了编号, 这项工作才算是完成了。 虽说刚刚打磨好的标本还摆放在桌子上, 昌介还是打算把这项工作推迟到第二天再做。 标本箱一旦密封就不应该再打开了。 教授习惯亲自用酒精擦拭这些做好的标本, 再把它们一个个收进箱子里。 在旧时的军队里, 就发生过值日的士兵在给军官送饭的时候, 打开饭盒往里面撒头皮屑这种事情。 粗暴对待部下的军官往往就会受到这种报复。 教授就担心昌介会对自己心爱的标本来上这么一手。 一个人越是不诚实, 就越会去猜疑和揣测别人的恶意, 教授就是这种人的典型。 眼看着午夜早已过去, 再过四个小时天都要亮了。 在返回宿舍之前, 昌介关掉了空调, 打开窗户给房间通风。 然而夏季室外的热风吹了进来, 还夹杂了一股汽车尾气的味道。 即便再过不久就到早上了, 湿度和温度也没有降下来。 挂在墙上先前被吹凉的镜子上也结了一层薄雾。 意识到通风的效果适得其反, 昌介只得关上了窗户, 让空调开着再离开这间研究室。 在关灯之前, 昌介又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标本。 那些小小的照片上的女孩子都非常可爱。 昌介不禁想象着这些女孩子张开双腿被绑在手术台上, 忍耐着剧痛哭喊着的样子。 进行割礼手术的手术室里装有一块单向玻璃, 可以透过这块玻璃从隔壁的一间小房间观察手术室里的情况。 那个房间本来是在告知接受割礼的女生本人的前提下, 让见习医生参观学习而设置的。 虽说并不在同一个科室, 不过昌介知道教授是经常进出这个房间的。 当然, 接受割礼的女孩子对这些肯定并不知情。 一定是教授以自己的职权作为挡箭牌, 强迫泌尿外科的医生让自己这样做的。 比起对教授的做法感到愤怒, 由于对这里的人太熟悉了, 昌介只是羡慕着他们。 即便是自己内心中瞧不起的教授和自己居然有着相同的本性这件事情, 最近都淡化了不少。 正要带上钥匙准备早点回到宿舍, 昌介却因为自己裤裆支起的帐篷而难以前行。 刚刚还在想着再不回去睡觉的话明天就要难受了的昌介这才意识到明天不是自己值班。 每天都做着重复工作, 昌介已经没有星期的概念了。 虽然对于在科室里垫底的他来说, 原则上不用值班并不能和放假划等号。 即便如此, 等到下午再出来, 把今晚还没做完的标本工作完成了的话教授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既然都没有马上赶回去睡觉的必要的, 昌介就可以去些别的地方了。 所幸的是他的钱包还稍微有点富余。
蹬着自行车, 昌介来到了大学附属医院门口的一个能看到车站的停车场, 即便只是这点路程, 昌介也热得汗流浃背。 骑着自行车那点风完全不足以让汗液变干。 由于这一带的学校很多, 所以有风俗店的红灯区在两站路之外。 原则上来说, 风俗店在午夜之后直到天亮都是不能营业的, 不过昌介要去的地方还是有几家风俗店是开着的。 这并不是因为这些店以「特殊浴场」的名义藏起来了, 而是因为这些店和当地政府之间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权钱交易。 深夜的话打出租车得额外交钱, 觉得实在有点浪费, 从车站出来之后昌介就稍稍走了一段路, 然后进入了一家挂着彩色文字招牌的店。
「欢迎光临,是第一次来吗?」
柜台前站着的年轻雇员小声地打了句招呼。 看起来这些雇员都是短期兼职, 每次来都会换, 不过这种冷淡的态度从来都是不变的。 昌介连招呼都没回, 他不打算说不必要的话。
「有一些新来的小姐, 要看看照片么?」
另一个男雇员头也不抬地问道。 昌介多付了三千日元的入浴费, 看到了照片和名册。 虽说有照片, 但是这些照片都是在那种照着强光, 看不清脸的情况下拍摄的, 完全看不出容貌好不好看。 即便如此, 要用这些照片事先挑选的话, 还是必须支付这笔额外的费用的。 新来的小姐中又一个名叫「麻纪」的, 从照片上看起来身材修长, 没有多余的赘肉。 从名册上来看她的身高也比昌介更矮。 昌介比较喜欢这种娇小纤细的身形。 除此之外, 最重要的一点是, 麻纪接受过割礼, 她的阴蒂和小阴唇都被切除了。 毕竟昌介特意要来这种地方的就是因为这个了。 在割礼成为事实上的要求之后, 小姐的简介上都会加上进行了怎么样的割礼, 切掉了哪些东西这一条。 当然, 对于一般人而言比较受欢迎的都是那些没有接受过割礼, 或者只是被切除了少量组织, 还保留着性快感的那种小姐。 而昌介的喜好则恰恰相反。 看着照片, 昌介稍稍犹豫了一下, 麻纪的头发被染成了明亮的茶色, 昌介觉得这不太纯洁。 然而看看其他照片的话一个黑发的都没有。 要是看在短发这点的话麻纪还是挺不错的。 昌介就点了麻纪的名字。 在雇员冷淡的带领下, 昌介来到了等候室, 他要在这里等待麻纪的身体空闲下来。
在检查完指甲, 在嘴里喷了防止口臭的喷雾之后, 昌介走向了一个单间。 水声透过蒙着一层水雾的玻璃从隔壁的浴室传了出来, 做得好像对每个客人都会更换热水的宣传是真的一样。 看起来是出了一定量的水之后就会自动关闭的水龙头, 水声停下的同时麻纪也进来了。 在前台是可以指定小姐要穿什么衣服的, 昌介指定的是私人的校服。 虽说新来的这个麻纪直到今年春天都还在上学。 这身制服还是让昌介目瞪口呆。 看起来他刚刚完成的那些标本的女孩子们穿着的是同一套校服。 当然, 昌介并不觉得麻纪是那所学校出来的。 每年向名牌大学输出大多数毕业生的那些知名高中的校服, 都会有一堆仿制品。 市面上销售着从复杂设计的校徽等等一眼都看不出来区别的山寨校服。 麻纪脚上只穿着拖鞋。 虽说昌介知道这是因为每次客人回去的时候, 洗澡的时候都要换衣服, 要事无巨细地连袜子都要整理好是不可能的, 这还是让他很扫兴。
在检查过指甲, 并在嘴里喷了防口臭的喷雾之后, 昌介来到了一个单间。 水声隔着一层满是雾气的玻璃从浴室传了出来, 做得去好像对每个客人都会更换热水的宣传是真的一样。 浴室里的水龙头看起来是放了一定量水就会自动关闭的那种, 在水声停下的同时, 麻纪也进来了。 在前台的时候是可以指定小姐要穿的衣服的, 昌介所指定的是小姐自己的校服。 新来的这个麻纪直到今年春天都还在上学。 当看到麻纪穿着的制服的时候, 昌介感到目瞪口呆, 居然和刚刚整理的那些标本原本的主人穿的是同一套校服。 当然, 昌介并不觉得麻纪是那所学校出身的。 每年那些向名牌大学输送大量毕业生的知名高中, 校服都会有一堆仿制品。 市面上销售着连复杂的校徽一眼都看不出区别的山寨校服。 麻纪脚上只穿着一双拖鞋。 虽然昌介知道这是因为每次等客人走了之后, 麻纪都要换衣服, 要事无巨细地连袜子都准备好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还是让他有些扫兴。
「早安, 我叫麻纪。」
捏着裙子的边缘的的同时, 麻纪弯着腰向昌介打了句招呼。 虽说麻纪稍稍歪着头摆了个笑脸, 但是因为感到扫兴, 昌介还是尽可能没去看她。 即便被用这种过分的态度对待着, 麻纪连上的表情也丝毫没有改变。 当然, 这些只是为了生计而提供的服务而已, 和麻纪的性格并没有多少关系。
「不摸一下吗?」
看着坐在床边铺着的毛巾上一言不发的昌介, 麻纪挽起了自己的裙子, 把里面的胖次露出来问道。 她的内裤很薄, 还带着蕾丝花边, 虽然看起来足够色气, 但是和这身衣服并不搭。 昌介摇了摇头, 这让麻纪感到十分惊讶。 特意指定了这身衣服的话一般都是要摸着玩的。 昌介却让她赶快把这件衣服脱掉去洗澡。
脱光衣服的麻纪跟在昌介的后面进入了浴室。 麻纪年轻而又娇小纤细的身体正合昌介所好。 洗了个热水澡出了不少汗, 在感受到舒服的同时, 昌介的心情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觉得舒服了吗? 那么, 先坐下吧。」
在洗完澡的同时, 麻纪说道。 昌介总算出声回应了她, 在一张有一条可以把手伸到胯下的槽的椅子上坐下了。
在关掉花洒的同时, 麻纪说道。 昌介这才开始出声回应了她, 然后在一张在胯下有个可以把手伸进去的槽的椅子上坐下了。
「那身校服是从哪里买来的?」
昌介用戏弄的语气问道。 虽说终于可以直白地说话了, 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暴露了吗?非常抱歉。」
坐在昌介的两腿之间, 正用热水把沐浴乳打出泡沫的麻纪稍稍吐了吐舌头, 害羞地笑着说道。 意识到麻纪比自己预料中的还要纯洁, 心情稍稍变得舒畅一些的昌介也开心地交谈起来。 麻纪解释说进来的时候穿着的那件校服是别的客人送给自己的。 而直到今年春天还是高中生的麻纪, 因为上的是一所校规非常严格的学校, 所以阴蒂和小阴唇是真的都被切除掉了。 因为没有升学到国内高中等等原因逃避了割礼, 还保留着性快感的小姐一般都比较受欢迎, 而昌介却是反而是为了能看到和摸到有伤痕的阴部, 想象割礼的痛苦而来到这里的。 即便说着这种话题, 麻纪也不忘用沐浴乳捋着昌介勃起的阴茎, 揉松洗净他的阴囊, 最后把肛门也擦拭干净了。 在这种认真细致的股间清洁中, 昌介也开始对麻纪心生好感了。
「大哥哥的话, 是不是有点S呢?」
在往胸部涂上沐浴露的同时, 麻纪问道。 「S」 指是 Sadism (施虐者)的首字母。 这对乳房十分小巧, 形状颇为不错。 昌介对自己深究割礼相关的话题感到有些后悔。 虽然说什么都不用担心会冒犯到对方, 但是放在平时这并不是他愿意和别人谈论的话题。
「就是这样的。 我对割礼很感兴趣。」
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掩饰了, 对着正往背上涂上沐浴乳, 用力擦着自己的乳房的麻纪, 昌介直白地回答道。 在他看来, 要是这样都会把气氛搞坏的话, 那这么多钱就白花了。
「真好呀。 果然还是有对这个感兴趣的客人的。 那就好好聊聊吧。」
在清洗完自己的背部之后, 麻纪把昌介的手腕夹在自己股间, 一边摩擦一边说道。 昌介的手腕被麻纪卷曲的阴毛摩擦着, 把阴毛比作刷子的话, 这就是被称作「刷洗」[1]的侍奉。 用自己的身体来清洗对方的身体是一件非常累的工作, 麻纪的气息稍稍乱了起来。 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不愿意说也不用勉强, 昌介不禁这样解释道。
「作为补偿下次再点我哦。」
麻纪腼腆地笑着说道。 本以为是性格又好又温柔, 结果只是在推销自己而已。 昌介苦笑着, 麻纪也跟着笑了起来。
麻纪先让昌介躺在了一张充气的塑料垫子上, 然后自己趴在了昌介身上。 现在两个人身上都沾满了沐浴露, 趴在上面的麻纪身体滑溜溜的, 她把自己的乳房压在昌介身上, 摩擦变硬的乳头让昌介感到痒痒的。 她的乳头比较小, 稍稍有点发黑。 麻纪说, 在上床观察股间之前, 还是先享受完通常的服务。 不愧是这方面的行家, 对于如何对付这种性癖奇怪的客人, 麻纪还是很懂的。 为了避免打滑跌倒, 麻纪扶着昌介的手, 让昌介站起来, 然后用花洒把昌介身上的沐浴乳冲洗干净。 在给昌介冲澡的同时, 她还不忘用手摩擦着昌介的股间, 这种挠痒痒一般的舒适感让昌介勃起的阴茎抽搐了一下。 麻纪吻着昌介的尿道, 用力吮吸了一下, 然后让昌介泡到浴缸里来。 昌介一边用麻纪递过来的一次性牙刷刷着牙, 一边泡到了浴缸里, 麻纪也紧接着用花洒把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冲洗干净, 面对着昌介进入了浴缸。 昌介刚漱完口, 麻纪的脸就已经到了自己的眼前。 化妆品的气味让昌介屏住了呼吸。 虽说他知道马上要和麻纪亲吻, 但是以前好几次做到这一步的时候, 他都会闻到很重的烟味。 值得庆幸的是麻纪并没有吸烟的习惯, 她温暖的嘴唇只散发着漱口水那种薄荷的清香, 这让昌介感到很舒服。 麻纪把腿弯曲, 让昌介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然后搂住了昌介的腰, 因为有浮力所以并不需要用多大的力。 昌介勃起的阴茎伸出了水面, 被麻纪含在了嘴里。 麻纪先往昌介的阴茎上涂满自己的唾液, 然后用嘴唇捋了起来。 自己的尿道被麻纪的舌头钻着, 昌介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等到尿道的根部开始热起来之后, 麻纪把昌介的阴茎吐了出来, 伴随着啵的一声, 口交就告一段落了。 之后的事情就要到床上做了, 在昌介从浴缸里出来之后, 麻纪一声不响地把嘴里的唾液以及从昌介尿道里渗出来的液体吐掉了。
昌介在浴室的门口等着, 麻纪用毛巾为他擦干净了身体。 两个人一起迅速地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净了, 然后一起坐在了床边铺着的毛巾上, 麻纪扶着昌介的肩膀让昌介躺下了, 然后开始舔舐他的乳头。 这时候一般都会像这样把客人全身先舔一遍的作为开胃菜, 昌介却突然坐了起来。
「把你的腿张开给我看。」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 昌介都不敢正视麻纪的眼睛。 把自己的性癖告诉对方, 在这种关键时刻昌介感到十分羞耻。 因为之前已经知道了这个客人对割礼很感兴趣, 麻纪直接地仰着张开自己的双腿。 按理说都到了这种时候, 让别人看自己的股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麻纪还是把双手握在自己的胸前。 把自己的羞耻演给客人看, 对于取悦客人来说这也是很重要的, 麻纪已经能自然而然地做出这样的动作了。 坐在麻纪的两腿之间, 昌介用自己的脸靠近了麻纪的阴部。 在昌介觉得房间里有些暗看不清楚, 寻找着灯的开关的时候, 麻纪熟练地拧了一下枕边遥控板上的转盘。 头上的灯亮了起来, 昌介被晃得眨了眨眼。 在明亮的灯光下, 割礼的伤痕清晰可见。 本来长着阴蒂的地方空空如也, 只剩下一块小指指甲一般大的伤疤。 昌介把大阴唇掰开, 里面的小阴唇已经被完全切除掉了。 由于最容易沉积色素的部位被切除了, 即便麻纪的阴部略显黯淡, 但是整体显露出来的还是一种非常干净的颜色。 麻纪的大阴唇还保留着原有的厚度, 要是一开始穿着的校服是真的, 麻纪出生于那所学校的话, 连大阴唇内侧的海绵体也应该会被一同割掉。 昌介用手指揉了揉麻纪被割掉阴蒂的伤疤, 麻纪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他又用手指轻轻地搓着麻纪的大阴唇边缘, 麻纪的身体这才抽搐了一下。 在阴蒂被割掉之后, 大阴唇边缘就成了麻纪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了。 昌介搓了好一会儿, 麻纪的大阴唇开始变得更厚了。 昌介用手捏着麻纪的大阴唇, 揉了揉, 一点点爱液从麻纪的阴道口渗了出来。
「啊!啊!」
这是麻纪用鼻子发出的声音, 当然只是为了营业演出来的。 昌介毫不客气地在自己嘴前竖起食指, 示意麻纪安静下来。
如同滴了眼药水那么多的几滴爱液从麻纪紧紧闭合着的大阴唇之间渗了出来, 这样的阴部在自己面前, 昌介忍不住要舔上去。 昌介本来就喜欢舔阴, 要是对方的容貌又在喜好的范围之内的话, 阴部这种汗尿混在一起的气味反而会令人心生好感。 麻纪身材娇小, 容貌端庄。 问题当然不在于麻纪, 而在于这里可能被其他的男客人插入过, 要是这样想的话舔舐这里的体液就变得恶心了起来。 即便是使用了智能马桶, 阴道的深处也不一定能清洗干净。
「我们这里不会真的做的所以没关系的哦。」
看到昌介有些不安, 麻纪解释道。 这就是所谓的「禁止插入」的规定。 虽说昌介的脑海中闪过了会不会私底下做爱这种问题, 但是他转念一想, 意识到自己幻想过头了, 然后对着麻纪的阴部舔了起来。 当然, 在这种每天都要洗好几次澡的生活下, 麻纪的阴部并不会有什么气味。
「你上的学校, 校规严格吗?」
没多久就舔够了的昌介问道。 当然, 他所问的是麻纪接受割礼相关的事情。
「很严格, 眉毛什么的都要剃掉。 割礼也很厉害。」
麻纪毫不厌恶地回答道。 昌介一边玩弄着麻纪那被剥夺了大部分性快感的阴部, 一边询问着更加详细的事情。 麻纪的母校规定的割礼是要割掉阴蒂露出在体外的整个部分, 以及全部的小阴唇。 这种处置比起高中的平均水平要残忍不少。 一般来说对成绩评定要求比较高的公立学校, 校规都会会宽松一些, 大多数都只要求切除阴蒂头部的一点点组织就算完成了割礼。 而进修学校以外的私立高中, 以及以严苛校规为传统的名牌高中则更加倾向于对学生施加残忍的割礼要求。 虽说麻纪也不像是去上了名牌高中, 但是在这一点上昌介也没有去深究了。
「进行割礼的房间里超冷的。 然后呢, 浣肠什么的也要做, 大家都在不停地发抖, 因为大家都在同一间房间里接受浣肠, 房间里的气味也让人感到恶心。」
作为亲历者, 麻纪的描述十分形象。 想象着女孩子们的痛苦, 昌介的阴茎发疼一样地硬了起来。
「真的非常痛, 哭得去连喉咙都要喊破了。 本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 还只是割掉了一点点皮。 等到最后阴蒂被切下来的时候, 我, 晕过去了。」
说着这些话的同时, 麻纪光滑了大腿上也竖起了一个个鸡皮疙瘩。 麻纪所说的是真实的, 这种一想起来就会寒气直冒的表现就是经历过这些痛苦的铁证。
「呐, 大哥哥。 时间不多了, 快出来吧。」
看着无意中开始自己撸着阴茎的昌介, 麻纪说道。 「快出来」就是让他快点射精的意思。 看一下时间的话, 确实是所剩无几了。
麻纪用舌头侍奉着仰卧着的昌介。 因为时间已经不够了, 把全身舔一遍这种侍奉就跳过了, 在稍稍舔了一下阴囊之后, 麻纪迅速地含住了昌介的阴茎。 为了能让昌介在剩下的时间之内射精, 麻纪在激烈地吮吸着的同时, 还在用自己的嘴唇捋着昌介的阴茎, 累得满头大汗。 转眼间昌介的尿道根部就热了起来, 距离射精也就不远了。 要是不能在剩下的时间之内射出来的话, 客人就得额外花钱加钟了, 这种时候麻纪也只能拼尽全力地侍奉着。 虽说也是为了让客人下一次来的时候也能点自己的名字, 不过麻纪本身也是一个性格很不错的人。 昌介说想在看着股间的同时射出来, 麻纪一边继续吮吸着昌介的阴茎, 一边把自己的身体转过来, 她跨过昌介的头, 四肢着地趴在昌介的身上, 把自己的股间送到了昌介眼前。 在麻纪每一次用力吮吸的同时, 在她那留着割礼的伤痕的阴部上面的肛门就会紧紧地收缩一下。 在脸上感受着麻纪被汗液浸湿的大腿内侧的粘滑的同时, 昌介在麻纪的嘴里射出来了。 麻纪用嘴把所有精液都接了下来。 趁昌介感到眩晕还没回过神来的间隙, 麻纪又用嘴把他尿道里剩余的精液都吸了出来。 随后, 在昌介站起来之前, 她又抽了一张卫生纸, 把嘴里的东西都吐掉了。 昌介急急忙忙地洗了个澡, 穿上衣服, 总算在时间用完之前把一切都搞定了。 在麻纪的目送下, 昌介回到了走廊。 在这之后她还得赶快更换床上的毛巾, 然后准备迎接下一个客人。 伴随着一整无力感, 昌介从风俗店里出来了, 这时候天空已经开始泛白。 即便是在黎明, 从附近饮食店吹来的风还是很热, 夹杂着一阵厨余垃圾的味道。 刚刚才洗完澡的昌介身上又沾满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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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注:
[1] 原文是「たわし洗い」, 日本风俗店提供的一种把阴毛当作毛刷清洗客人的身体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