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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代偿・中篇

作者:つきの 字数:14220 更新:2024-11-04 06:32:07

  当昌介回到宿舍的时候, 早晨的太阳已经透过东边的窗帘缝隙照进来了, 房间已经变得非常热。 昌介打开了窗户, 刷了牙并刮了胡须。 他感到饿得不行, 但是宿舍里并没有冰箱, 在这种气温下, 即使是面包之类的食物也不能放在室温下存放。 宿舍的食堂要再过两个小时才会开门, 昌介也只得在疲倦和困意之中等待着。

  

   当昌介再次醒来时, 时针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昌介睡前还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就关掉了空调, 而现在室内已经笼罩上了一层热气了。 虽说困意还是十分强烈, 但是对于新人研究员来说, 即便是休息日, 全天都不在研究室露面的话也是说不过去的。 何况科室长和教授的关系又相当不错。 昨晚的高额消费已经差不多掏空了昌介的钱包, 所以午饭就只能在食堂简简单单地吃一些素面了。 只要用热水把面煮好, 捞出之后再放到冷水中冷却一下, 等到不再烫嘴了就可以快速吃完, 这就是面的优点。

  

   研究室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不过室温有些凉, 看起来刚刚才关掉空调。 在房间重新变得热起来之前, 昌介打开了空调。 昨晚摆放在桌子上的标本已经被整理好了, 看来教授已经来过了。 这个科室没谁能惹得起教授, 因此即便是把这些标本光明正大地摆在桌面上也没有问题。 桌子上放着一张教授的名片, 名片的背面写着教授给昌介的留言。 在这所医院里, 雇员们为了确保能够紧急联系到自己, 都会随身携带一部 BP 机。 昌介摘下了腰带上的 BP 机, 果然就看到了教授发来的信息, 时间是在自己早上回到宿舍之后熟睡的那会儿。 为了避免糟蹋自己在教授心中的形象, 昌介连忙给教授家里打了个电话, 不出所料, 教授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 在对昌介发了一两句牢骚之后, 教授突然转向了正题。

  

   「割礼, 不想看看么? 亲自去现场看的那种。」

  

   教授说出的这番话让昌介感到十分意外。 在昌介回答之前, 教授又解释了起来。 说这是一项针对人类面对痛苦时所会作出怎样的反应的研究, 为了收集相关数据而需要对割礼手术进行观察。 在医学上, 关于患者会感受到的痛苦, 以及要怎么为患者消除这些痛苦, 是一项十分重要的研究领域, 理所当然也就会有相对应的工作。 而痛苦的种类和程度本身都是无法通过各种测量来量化的, 只能通过在实践中观察经受痛苦的人所作出的反应, 把数据收集起来进行研究。 通常来说, 观察接种疫苗的幼儿是收集这一类数据最普遍的方式。 不过除了肉体上的痛苦, 对于像恐惧和羞耻这些精神上的痛苦来说, 观察这些接受割礼的女孩子会比观察那些幼儿更加合适。 此外, 割礼手术和接种疫苗的痛苦程度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表面上就是工作, 让你光明正大地去看的。 你等会再回复也行, 现在先看看我发给你的传真吧。」

  

   话音刚落, 教授就挂断了电话。 教授一向都只顾自己把话说完, 而不给对方表达意见的机会, 对此昌介也早就看淡了。 然而, 在看到传真机出纸托盘里的一页文件之后, 昌介心中的不满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那是这一次即将接受割礼的女孩子的病历表, 为了避免弄错人, 上面贴着一张彩色照片。 这张照片拍下了她脸上紧张的表情和身后乌黑的长发, 看起来十分漂亮。 病历表上写着的名字是「真须美」。

  

   第二天, 昌介来到了那间狭小的房间里, 他架好了摄像机。 除了一扇作为出入口的门之外, 这个房间只有一面窗户, 对着女孩子们接受割礼的手术室。 这面窗户由半透明玻璃制成, 从手术室那一边看的话这就是一面镜子。 当然, 这个房间本来并不是用来偷窥享乐的, 而是用来给医生和实习医生参观学习使用的。 在告知接受割礼的女孩子本人的前提下, 这个房间也有被实习医生挤得满满当当的时候。 不过, 虽说原则上是有告知本人的要求, 实际上由学校和父母同意的情况也不少。 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面镜子的话, 对于坐在手术台上张开双腿的女孩子来说, 多少能减轻一些心理压力。 这种用来录制电视节目的摄像机上有不少旋钮, 对于昌介这种外行人来说这并不是能弄懂的东西。 所以像曝光之类设置的已经都预先调整好了, 昌介的工作就只是把各种线缆接好, 并把这部摄像机搬到预先指定的位置上。 昌介先从墙上拉出了一条线缆, 把它接在了摄像机的音频输入上。 这样就能通过手术室天花板上的麦克风录下手术室里的声音了。 在打开了摄像机电源, 确认了信号灯已经亮起后, 昌介敲了敲隔着手术室的墙壁, 敲击墙壁的声音就被手术室里的麦克风录了下来, 而摄像机侧面的显示屏上也显示已经开始正常录音了。 在完成了这一切准备工作之后, 昌介关闭了房间里的电灯, 透过这块半透明的玻璃, 手术室里的一切就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摄像机俯视着外形像分娩台一样的割礼手术台, 在这个位置上就可以跨过执刀医生的头, 录制下真须美忍耐着痛苦的样子。

  

   在从办公室借出钥匙之后来这里的路上, 昌介看到了即将接受割礼的真须美。 她耷拉着脑袋, 坐在戴着老花镜填写各种文件的母亲身旁。 虽说她的脸被一头长发遮住了, 昌介还是看到了她紧绷着的嘴唇。 根据前一天看到的那份病历表, 这就是今年春天才刚上初中的真须美。 由于可能会影响阴道发育, 医学上并不推荐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剥夺性快感, 然而还是有一些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义务教育阶段就接受割礼。 这些父母相信性欲的觉醒会对学习造成影响, 坚信自慰的习惯会让记忆力衰退。 虽说贴在病历表上的照片是穿着校服拍的, 不过与之相比现在穿着便服的真须美则看起来更加成熟。 身体已经发育到这种程度的话的话, 阴部一般也已经是可以接受割礼的状态了。 一般认为, 即便是不自慰, 像内裤的摩擦以及小便之后用纸擦干净这些日常的刺激, 对于阴道的发育也很重要。 要是这么早就把阴蒂切除的话, 将来难产的风险会比较高。 所以在上高中之前接受割礼的话一般都会推荐先检查阴道的发育状况。 即使只是让医生把手指插进阴道进行触诊, 对于这些青春期的女孩子来说也是一种相当大的心理负担。

  

   看着真须美进入了手术室, 昌介不由自主地站起身靠到了那面窗户上。 然而距离太近的话就会挡住摄像机了, 昌介只得稍稍往后退了一些。 真须美在办公室的时候穿着的那件淡黄绿色底子的连衣裙已经被脱掉了, 现在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手术服。 这件用于割礼手术的手术服短得连肚子都遮不住, 前面像和服的衣襟那样合在一起。 身上除了手术服之外一丝不挂的真须美用双手捂着她赤裸着的下腹部, 由助理护士在背后推着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 在剃过了阴毛, 接受完浣肠之后, 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对于这种年纪的女孩子来说这已经是死一般的羞耻了。 手术服一般是像手术室墙壁一样的绿色, 因为能和鲜血的红色形成互补, 而白色与鲜血的对比则显得过于强烈了, 看起来就会相当凄惨。 昌介所在的医院在割礼手术中使用白色手术服则纯粹是成本上的考虑。 一方面是因为白色的手术服本身就比较便宜, 另一方面也不存在漂白会导致褪色的问题, 于是也就更加耐用。 在需要为大量的女孩子进行割礼手术的前提下, 这样的经费也绝对不能浪费。

  

   在助理护士的催促下, 真须美坐到了手术台上。 虽说只要患者还能动, 那就应该让他们自己爬上手术台, 不过即便是对于患者来说, 这个步骤都是很艰难的, 更何况是要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把健康的阴部切除掉, 真须美心中的痛苦更是非同寻常。 昌介也能清楚地看到真须美面色苍白不断发抖的样子。 护士掰开了真须美的双腿, 然后把它们牢牢的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真须美的双腿面向昌介这边的窗户大大地张开, 她剃过毛的耻丘看起来十分柔软, 大阴唇也发育得十分丰满, 一眼看上去基本上没有小阴唇露出来, 也没有明显的色素沉积。 昌介的阴茎在裤子里硬的发疼, 虽说他想把拉链拉下来把阴茎抓住, 但是因为这间房间是不能从里面上锁的, 他只能隔着裤子把阴茎握住了。 害怕着的真须美就像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的花朵一样, 重重地勾起了昌介的施虐欲。

  

   在真须美的双腿被固定住, 已经无法逃脱之后, 护士又熟练地把她的全身都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这张手术台的外形和分娩台几乎相同, 并且也像分娩台一样在下面放着一个应对失禁的容器。 只是上面多出来的用来固定全身的绑带映照出了一种如同中世纪的拷问刑具一样的不祥气氛。 因为脖子以上的部位并没有被固定住, 真须美抬起头不安地透过自己双腿间的缝隙看着托盘上放着的手术刀和镊子。 护士把真须美的头按在了手术台上放着的枕头上。 在忍耐剧痛的时候强烈地晃动脑袋的话可能会导致肌肉拉伤, 所以这种时候还是把头部压在手术台上比较好。 真须美的长发被扎了起来, 套在了一个浴室里用的那种聚乙烯帽子里。 这个帽子和手术服就是真须美身上穿着的所有东西了。 当执刀医生戴上了橡胶手套, 把手伸向手术器械的时候, 真须美的脸上已经被泪水和鼻涕沾满了。

  

   因为已经进行了浣肠了剃毛, 而真须美要接受的也仅仅是把阴蒂伸出体外的部分切除掉这种用不了多长时间的割礼手术, 所以像点滴和心电图这些都是不需要的, 在阴部被酒精消毒, 并涂上碘液之后, 切除的步骤就开始了。

  

   「求求你了!停下来!求求你了!」

  

   耐不住手术刀逼近自己的阴部的恐惧, 真须美终于喊了出来。

  

   「一下子就好了所以不用怕哦。 听话, 不要把头抬起来。」

  

   护士说出的这番像哄小孩一样的话当然仅仅只是安慰而已。 阴部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切割绝对不是「不用怕」的那种疼痛。

  

   「噫!」

  

   阴蒂包皮被镊子生硬地拽着, 真须美的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哀嚎。 她洁白大腿的柔软内侧也开始抽搐了起来。

  

   「啊!好痛!好痛啊!」

  

   阴蒂包皮被手术刀划开, 真须美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尖叫。 因为昌介的头上有个扬声器, 所以在手术室的隔壁也能清晰地听见手术室里的声音。 通过这间小房间里的麦克风也是可以反过来对手术室里下达指令的。 不管真须美再怎么拼命地晃动着脑袋, 她被牢牢地固定着的身体也纹丝不动。 护士在真须美脖子的肌肉被拉伤之前按住了她的脑袋。 在阴蒂包皮被切除之后, 血淋淋的阴蒂本体就露了出来。 真须美痛得像螃蟹那样口吐白沫。

  

   「啊啊啊啊啊啊!」

  

   当阴蒂本体被镊子拽了出来, 并从根部被切断的时候, 真须美发出了一阵像怪鸟一般的尖叫声, 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吐出的白沫四处飞溅, 一旁的助理护士连忙把脸背了过去。

  

   在这种时候昏迷其实是非常危险的, 因为喉咙被呕吐物塞住的话就会导致窒息。 护士撬开了真须美的嘴, 并插入了一根用来吸水的软管。 伴随着嗞噜嗞噜的响声, 胃液和唾液混杂形成的白沫被吸了出来。 喉咙深处被软管戳到了, 真须美呛了一下恢复了意识。

  

   「不要!受不了了!快停下来!」

  

   在恢复意识之后, 真须美继续哭喊着。 强烈的恐惧和剧痛已经让她陷入了混乱之中, 无论护士再怎么安慰都不管用。 紧接着伤口被涂上消毒水的疼痛又让真须美发出了一声尖叫, 割礼手术总算是结束了。 被贴在她阴部的纱布没一会儿就被鲜血染红了。 精疲力尽之后没法自己从手术台上下来, 真须美坐在担架上离开了手术室。 在可怕的叫声安静下来之后, 指导医生和护士就像完成了例行工作一样迅速地收拾好手术器械就离开了。 手术室的清理则是稍后别的部门的工作。

  

   昌介打开了电灯, 他一边整理着摄像机上的线缆, 一边透过窗户看着空荡荡的手术室。 真须美已经离开了, 刚被切下来的血淋淋的阴蒂还放在托盘上, 那应该也是教授要的东西, 这次的执刀医生是男性, 所以肯定可以毫无顾虑地要到。 然后再把这个做成标本就是昌介的工作了。 因为裤裆上还往前突起着, 昌介还没法回到走廊上去, 他回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在一次考试复习中, 他以为自己记下了手上每块骨头的名称和顺序, 按捺着喜悦参加了考试, 结果那场考试十分失败, 卷子上有一半的空他都没有填出来。 由于已经料到了自己肯定会挂掉这一科, 他干脆破罐破摔地在卷子上解释说这是骨头不够的畸形儿的手, 结果当然是判了错。 为了凑够学分, 昌介只能去选修了本不打算选修的法医学课程, 并在这种和自己志向中的领域完全无关的课程上浪费时间。 虽说是想起了难过的过去, 不过昌介总算是把自己的性兴奋平息了下来。

  

   在走廊里和一群同科室的同事们擦肩而过, 昌介感到浑身不自在。 虽说昌介本来就不是那种愿意去和别人交往的人, 并且除了工作之外他也没有什么值得深交的朋友, 不过今天受到的对待似乎比往常还要冷漠一些。 感到这些都是错觉的昌介并没有多想, 他想起了刚刚真须美膝盖上那层厚厚的茧。 这身清凉的打扮, 却没有配上一双漂亮的腿。 昌介渐渐想到这应该是长期跪坐磨出来的茧子, 或许是长期学习弹琴泡茶的缘故吧。 虽说这种良好出身是从细节里看出来的, 不过真须美本来就给人一种良家子女的感觉。 昌介一边迷迷糊糊地思考着这些东西, 一边把笨重的摄影器材搬到板车上, 并送还到医院的仓库里去。 这些昂贵的器材, 无论是借出还是归还都需要填写不少文件, 这些手续会浪费掉昌介不少时间。

  

   当昌介回到研究室的时候, 研究室下班之前的总结会议已经开始了。 因为教授会生气所以昌介不得不解释了一下迟到的原因。

  

   「正好, 研究室正在讨论关于你的话题。」

  

   要是以往的话教授一般都会发一两句牢骚, 不过今天没有。

  

   「关于疼痛控制的研究, 我们研究室派人出去收集数据。 是你接下了这个任务对吧。」

  

   教授说的话让昌介感到大吃一惊。

  

   「此话怎讲?」

  

   昌介提高声调反问道, 他看了看周围的同事, 与他对上眼的同事迅速地把目光移开了。

  

   「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啊, 不过不就是你说的今天要去完成这个工作的么? 看起来你对这份工作还蛮热情的呀。」

  

   看着惴惴不安的昌介, 教授平淡地说道。 放射外科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治疗癌症, 不过从这个性质来说, 与临终关怀相关的工作也不少。 研究要如何减轻患者的痛苦当然也是个重要的课题, 为此去收集数据也的确是个重要的工作。 然而, 从科研上来说这毕竟只能算是个比较偏门的领域。 并且又不是别的科室抽不出人手来协助收集这些数据, 这种工作就只能算是最烂的那种。 以亲眼观看割礼手术为诱饵, 昌介中了这个教授精心设下的圈套。 事到如今, 昌介是基于自己的兴趣而接手这项工作已经成为定局了。

  

   在总结会结束之后, 除了值班的人之外, 研究室里的同事们都一个个地回去了。 昌介抱着自己的头, 没有一个人前来搭话。 昌介不知道还要花费多少时间才能整理完这些数据, 他只知道对于自己的简历毫无贡献的工作越来越多了。 一想到这会导致自己落后同事多远, 他就感到自己的胃疼了起来。 要是只需要负责把这些工作分配给研究室里的年轻人那还算了, 偏偏自己就是被教授点名专职做这一类工作的人。 虽说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在教授眼中的形象, 但是得到的待遇却像是一条看到一点点饲料就拼命摇着尾巴的狗。 教授说不定下次还会安排自己亲自到手术室里监督割礼手术, 毕竟在他看来用这点把戏就足够收买人心了。 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在昌介的心中涌了起来。 虽说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 但愤怒也能给予一个人重新振作起来的力量。 昌介决定第二天一定要好好和教授直接交涉一下这个问题。 虽说对于自己成为研究室最主要的苦力这一点上已经无法挽回, 但是昌介希望能让研究室里的其它年轻人也相应地分担这些工作。 当然, 作为对这种不合理要求的回应, 教授下次大概也会安排在手术室里监督割礼的机会。

  

   回到宿舍之后, 昌介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把今天拍摄的录像拷贝一份带回来了。 即便他想要解决一下回忆被唤起来之后开始勃起的阴茎, 但是繁杂的思绪却无论如何都集中不起来, 昌介只能忍着快要冒烟的性欲入睡了。 能通过自慰获得的满足感毕竟还是有限的, 即便是一边看着割礼录像一边自慰, 在通过射精把性欲平息下来之后, 多多少少都还会留下一些空虚感。 虽说之前去风俗店就是为了能够看到并摸到接受过割礼的女阴, 但是在事成之后, 昌介心中留下的满足感和空虚感是一半一半的。 一方面觉得这么高额的消费并不划算, 一方面又还想再去一次。 想象着这些女孩子一边听着同伴接受割礼时发出的惨叫声, 一边面色铁青地爬上手术台, 她们的阴部被手术刀划开, 在鲜血涌出来的一瞬间发出野兽一般的尖叫。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十全十美地满足昌介的愿望的了。 在昌介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 即便是想要小便, 他的阴茎却还是在尴尬地勃起着, 要消退并不容易。 在忙碌的早晨当然也没有解决这些事情的时间, 并且昌介也没有心情去做那种事情。 他还等着去和教授交涉。

  

   午后的夕阳照进昌介驾驶着的拖车里。 在这种炎热的天气下, 连栽种在住宅区的街道旁的花草都被晒得垂下了脑袋。 这辆拖车装有用于割礼手术设备, 通常是用来开到学校里进行校内割礼的。 当然这和放射外科的昌介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是未经医院允许, 擅自把这辆拖车开出来的。 自从学生时代取得驾照之后, 昌介就没怎么开过车, 驾驶这种庞然大物自然也不太容易, 车上已经有两个比较大的磕碰了, 然而反正都不打算回去工作了, 昌介对此并不在乎。

  

   「是怎么样的人就做怎么样的事咯。」

  

   面对昌介的抗议, 教授不动声色地回应道。 看来昌介想要成为研究者的希望已经彻底破灭了。 按教授的说法, 比起研究成果, 不如通过做好眼下的事情来开拓未来。 言外之意就是让昌介好好听他的话来获得回报。

  

   「你自己体会吧, 我就点到为止了。」

  

   教授叹了一口气, 对着屈辱得正发抖的昌介说出了致命一击的一句话。 昌介把拖车停在了一个小巷子的入口。 因为被使唤跑腿的时候来过好几次, 昌介知道这就是教授的家。 昌介关掉了侧门旁边自来水管的总阀, 然后回到了拖车里, 坐在驾驶座上静悄悄地等待着有没有人从屋子里出来。

  

   厨房的侧门被打开了, 出来的是教授的女儿。 她穿着校服, 开襟衬衣的下摆没有塞进裙子里而是随意地盖在裙子上。 她的脚上也没穿袜子, 只穿了一双拖鞋, 看起来是课外活动下课后刚回到家, 正准备洗澡。 为了方便进行检查, 自来水管的总阀是装在侧门的外面的。 教授的女儿蹲在地上正要把总阀重新打开, 而昌介则悄悄的绕到了她的身后, 拿出了一块浸过乙醚麻醉剂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教授的女儿挣扎着, 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和悬疑电影里经常作为道具出现的氯仿麻醉剂比起来, 乙醚从吸入到丧失意识需要更长的时间, 不过毒性也相对低一些, 因此也不需要担心会吸入过多导致死亡。 昌介紧紧地从后面抱住教授的女儿, 用力地把毛巾塞进她的嘴里, 避免她发出过大的声音。 敌不住体格相差悬殊的男性的力气, 教授的女儿那娇小而又肉嘟嘟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本来这个侧门就在小胡同里, 而又恰逢是这种连正门都不会有什么人经过的正午, 对于教授的女儿来说只能算是不幸了。 因为本就打算出去之后马上回来, 所以教授的女儿出来之后并没有给侧门上锁。 这种豪宅要是窗户被打破了的话就会触发警报装置, 可能还会自动向保安公司报警。 然而既然锁是从里面被打开的, 自然也就不会触发这种报警装置了。 昌介把教授的女儿拖进屋内, 虽说昌介还在担心会不会还有别的人在家, 不过屋子里反倒是十分安静。

  

   乙醚麻醉的持续时间很短, 以至于在这种麻醉作为主流的年代, 还会经常发生开腹手术做到一半患者突然醒来这样的悲惨事故。 教授的女儿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她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 一时还没清醒过来的她, 在朦朦胧胧地看到昌介之后, 意识马上就清醒了过来。 她发出了一声惊叫, 昌介迅速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最好还是别叫出来比较好哦。 今晚应该谁都不会回来的吧。 佳织酱。」

  

   抑制着自己心中的紧张, 昌介下意识地用一种狡猾的声音说道。 为了展示自己是怎么知道不会有家人回来这一点的, 昌介给佳织看了看从她的裙子口袋里掏出来的手机。 佳织的手机是最新的款式, 只要输入自己和家人的待办事项, 就能在液晶屏幕上显示出来当作记事本用。 这个被叫做「佳织」的姑娘害怕得一边发抖一边点头。 昌介知道这个名字是因为之前被教授使唤到这里跑腿的时候, 佳织曾经代替不在家的教授接见过他。 虽说看起来是有一定教养的女孩子, 对昌介也会用敬语, 但是在昌介面前佳织从来都没露出过笑脸, 一直都是那种鼻子闻到了什么臭东西的表情。 虽然昌介是接受了她父亲的差事从而站在一个比对方更低的高度上, 而从来没有说出来过, 不过昌介一直都很讨厌她。 虽然并没有到那种恨之入骨的程度, 不过那种心情昌介是忘不了的。

  

   「能不能回答叔叔几个问题呀? 首先, 你父母的结婚纪念日是哪一天呢?」

  

   两人所处的位置是教授的书房, 这间书房里面有一扇带锁的门。 门上有一个从 0 到 9 的数字键盘, 需要输入正确的密码才能打开。 在佳织醒来之前, 昌介已经把从教授的生日到存物柜的编号等等这些自己知道的数字都试过了一遍了。

  

   在这种状况下, 佳织即便是哆嗦着, 也在不停地四处张望, 寻找着能让自己逃脱的机会。

  

   「老师, 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结婚纪念日以及妻子的生日都不是能打开这把锁的密码。 看着渐渐开始变得焦躁起来的昌介, 佳织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说不定佳织连昌介的名字都记不住, 只是为了避免触怒对方的心情才用「老师」这种绝对不会出问题的称谓来称呼对方。 书房在屋子的中央, 并且没有窗户。 为了避免书本被灰尘弄脏, 这样设计是很合理的。 而佳织的手被绑在身后, 能从书房出到走廊的门又被昌介用座椅堵住了, 要快速地跑出去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一边哆嗦着一边冒着冷汗, 佳织还是保持着应对昌介的理性。 这让昌介愈加焦躁了。 看着昌介不时地咂着嘴, 佳织知道他已经搞砸了, 她假装无力地低下了头。 昌介深呼吸了一下, 又开始尝试密码。 要是任由自己这样焦躁, 把键盘弄坏了, 那还可能触发警报装置。 结果试出来还挺简单的, 密码就只是最开始试过的教授的生日, 除了其中的一个数字被挪了一位。 昌介仅仅是输的时候不小心按错了一个数字, 门就打开了。

  

   「来, 佳织酱。 给你看看你父亲的秘密房间。」

  

   昌介急不可耐地说道。 看起来佳织本以为昌介只是来偷东西的, 还没理解昌介说这句话的意思。 昌介粗暴地抓着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佳织的双手, 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双手被用力拽着的疼痛让佳织皱起了眉头, 但是她并没有发出声音, 而是听话地服从了昌介。

  

   昌介先让佳织进入了密码门后的这个房间, 自己则挡在了门口。 昌介打开了房间入口附近的开关, 房间里的灯亮了, 照亮了靠着三面墙壁设置的不锈钢架子, 以及那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的标本箱。

  

   「那么, 来, 和你父亲的藏品一起拍个合影吧!」

  

   昌介说道。 然而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把标本箱从箱子上拿出来。 要是不挡在门口, 让佳织逃脱了的话, 他并没有还能再次控制住佳织的自信。 昌介知道佳织可以用拔掉电话线之类的方法向保安公司报警, 也很清楚佳织一直在寻找着逃脱的时机。 在没有别的办法的情况下, 昌介只能解开了佳织双手的束缚。 只要不要马虎大意了, 凭借着体格上的优势, 要轻松撂倒对方应该还是很容易的。 佳织也很小心, 即使双手的束缚被解开了, 她也不敢明着抵逆昌介。 佳织打算坚持到昌介粗心大意的那一刻。 她很清楚, 面前这个用狡猾的声音假装自己很从容的昌介其实心里也非常紧张, 只要自己足够冷静, 那总能找到机会逃出去的。 佳织并没有放弃。 昌介命令佳织随便从架子上拿一个标本箱出来, 佳织把被汗水粘着脸上的披肩长发往后撩了撩, 然后拿起了一个标本箱。 还能在意自己的头发证明佳织即便是害怕着也还能保持着冷静。 佳织的发梢参差不齐, 是最近流行的那种发型。 她的头发颜色有些浅, 这并不是染过头发的缘故, 而是因为她的母亲有着西洋血统。 虽说教授无论何时都很自大, 不过佳织上的是一所有名的预科高中, 校规也非常严格, 染发的自由当然也是没有的。 在注意到标本箱里装着的东西的瞬间, 佳织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尖叫。 在这种由桐木制成的高端标本箱里, 摆放着的居然是被切下来的女阴。

  

   沉重的标本箱摔在了地板上, 把装着上面的一整面的玻璃摔碎了。 佳织被吓得面如土色。

  

   「这些都是你父亲的嗜好哟。 这里面的东西, 基本上都是叔叔给做的呢。」

  

   佳织开始显得不安, 心情好转了的昌介却想更多地捉弄她一下。 昌介又命令佳织把旁边的箱子也拿出来。 佳织却愣住了, 地面上到处都是破碎的玻璃渣子, 与穿着鞋的昌介不同, 要是佳织光着脚踩上去的话那肯定就免不了会受伤。 昌介又让佳织去取房间另一侧架子上的标本箱。 知道了昌介并不是故意要让自己受伤的, 佳织稍稍冷静下来了一些。

  

   「把标本箱抱在胸前, 笑一下, 不要遮住脸。」

  

   如同昌介所要求的那样, 佳织把标本箱抱在了胸前。 虽然被要求「笑着」, 但是在这种被昌介绑架了的情况下, 要摆出笑脸当然是不可能的, 并且因为佳织眼睛里充满着泪水, 她只能僵硬地咧开嘴露出了牙齿。 佳织连牙齿都很漂亮, 她端庄的容貌绝对可以算进比较好的那一种, 然而对于昌介来说只是个讨厌的小女孩, 并不是能动心的对象。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 佳织也很清楚对方的目的并不是要强奸自己, 所以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的同时她也顺从着昌介的要求。

  

   在让佳织抱住标本箱之后, 昌介拍了好几张照片。 虽说从医院里擅自拿出来的东西里也有一部照相机, 不过落在了隔壁的书房, 所以就只能用佳织的手机来拍照了。 佳织用的手机是内置相机的最新高端机型。 在便利之类的宣传下昌介也曾经买过手机, 不过高额的话费让他感到吃不消, 用了不到一个月就退货了。 而眼前的这个高中生居然用着比他那时还要贵得多的手机。 昌介让佳织拿出最靠里面的一个标本箱, 这个标本箱是用纸制成的。 虽说在欧美那边的研究机构里也常常用纸箱存放一些东西, 不过对于日本这种高温多湿的气候来说, 纸箱其实并不合适。 大概是教授还没把本来要用的标本箱准备好, 所以临时找了个纸箱把它们存放进去。 仔细一看里面装着的就是昌介最近才完成的标本。

  

   「要拍照咯! 一二三, 茄子~」

  

   每次按下快门, 佳织的手机都会发出这声响亮的声音。 虽说为了避免偷拍, 按下快门的时候是肯定会发出声音的, 不过这个快门声是佳织自己设置上去的。

  

   「对了, 佳织自己的小妹妹在哪里呢?」

  

   昌介说道, 他本想戏弄一下佳织。 然而佳织却惊慌失措了起来。 她没料到昌介还认为教授还保存着自己女儿的阴部。

  

   佳织七手八脚地掩饰着自己的丑相, 本想假装冷静的, 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 昌介扬起嘴角, 冷笑着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佳织看得出来, 事到如今昌介已经连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都顾不上了。 本来应该找到机会逃出去呼救的, 然而佳织却在这一步搞砸了。

  

   「把胖次脱下来给我看看!」

  

   昌介用自己的本音说道。 虽说自己内心中的不安被佳织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是第一次, 昌介认为自己在心理上来说已经站在了一个比佳织更加有利的位置上。

  

   「不要!」

  

   佳织发出了尖叫。 虽说昌介直到刚才都还怕弄出很大的声音, 然而现在他已经能够冷静地考虑到, 对于这间处于房屋中央的房间来说, 无论怎么叫喊外面都是听不见的。 神经过于敏感的教授肯定会把自己在家里的办公场所规划成外面的噪声传不进来的布局, 反过来里面的声音自然也就不会传出去了。 站在不停地发抖的佳织面前, 昌介突然打了她一个耳光。 仅仅是这点暴力就足够了, 佳织捂着校服的裙子哭了起来。 佳织想要掩盖的秘密肯定就在这身裙子底下。 至于那个秘密是什么, 昌介也已经差不多猜到了。 为了打破佳织最后的一点毅力, 昌介又朝她另一侧的脸甩了一个耳光。 佳织倒在了地上, 她的手被地上的碎玻璃渣划伤, 鲜血流了出来。

  

   昌介把佳织拽到了地上没有碎片的地方, 命令她把阴部展示给自己看。

  

   「求求你了!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会做的!」

  

   佳织跪在地上求饶。 昌介却一言不发地昂起了头。 佳织放弃了, 她觉得再违抗下去就要面临更多的痛苦。 佳织颤抖着把双手插进了裙子里, 脱下了淡奶油颜色的内裤。 她手上的鲜血把这种由吸汗面料制成的运动内裤弄脏了。 佳织捂着裙子躺在了地上。

  

   「把腿张开, 把裙子挽起来呀。」

  

   昌介无情地命令道。

  

   「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请不要告诉别人!」

  

   无论佳织如何哭喊, 昌介也完全不为所动。 佳织如同快要死掉一样喘着粗气, 竖起膝盖坐了起来, 然后张开双腿慢慢地把裙子挽了起来。 既然上衣在裙子外面, 那就不会有任何东西遮住她的阴部了。 和头发颜色相同的阴毛显得有些密集, 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卵形, 而阴毛下面的阴部则和昌介想象中的一样, 从阴蒂到从大阴唇里伸出的小阴唇都是完好无缺的。

  

   面对着昌介, 以这种双腿张开的屈辱姿势坐在地上, 佳织哭了起来。 看到昌介把手机的摄像头朝向了自己, 佳织终于不顾一切地作出了抵抗。

  

   「不要!还给我!快还给我!」

  

   在发出尖叫声的同时, 佳织对准昌介的腰冲撞过去, 然而对于昌介来说, 这点攻击只是让自己稍稍往后退了小半步而已。 即便佳织再怎么努力地把手机抢回去, 身高上的差距也不可能让她成功。 昌介把佳织撞飞了, 佳织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昌介的衣服沾上了佳织手上的鲜血。 在昌介暴躁起来, 敌意地恐吓之后, 佳织就害怕得像乖巧的小动物一样顺从了。 在一声声明亮的「要拍照咯」的声音之后, 手机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快门声, 每当听到这种声音, 坐在地上张开双腿的佳织就像触电了一般颤抖着。 在拍了好几张照片之后, 昌介应该就会把这些照片添加到邮件里群发出去。 把邮件群发到通讯录里所有好友这样的功能当然是有的, 不过因为没有说明书估计得费昌介一番功夫。

  

   「求求你了!只有这个!我可以告诉你家里的钱放在哪里。」

  

   在这种昌介把精力都放在手机屏幕上的时候, 对于佳织来说本应是逃脱的最后机会。 不过佳织还是啥也不顾地哭着哀求着。 毕竟只需要根据手机内置的向导按下对应的按键, 只要多花一些时间, 即便是第一次用也能轻松上手。 昌介写下了佳织还没接受割礼, 以及教授把割下来的女阴作为藏品这些事情, 并附上了作为证据的照片, 现在他只需要再按下一个按钮就可以把这份邮件同时发送给佳织手机通讯录里的几十个好友了。

  

   佳织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即使她上的是初高中一贯制的预科学校, 校规上也有割礼的要求。 在升学到高中部的时候就会被早早地安排割礼。 学校的校规十分严格, 对割礼的要求也十分残酷, 阴蒂根部深入到身体里的部分以及整个小阴唇都会被完全切除。 没有受过割礼的佳织还能在这所学校上学, 除了伪造割礼证明之外别无可能。 并且以教授的能力应该是完全能做到这一点的。 伪造公文不仅涉嫌犯罪, 这种逃避了本该接受的仪式的行为, 也会让佳织背负上社会的烙印, 至少也会被现在的学校开除。 当然, 她的父亲也会因此丢掉教授的职位。 这种不正当的手段在医院的相关人员中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昌介也听到了不少关于此的流言。 因此, 在看到佳织变得惊慌失措的那一瞬间, 昌介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把手背在身后, 好好在地上趴着, 不许有半点抵抗, 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佳织哭着服从了昌介的命令。 为了防止手机会佳织夺回去, 昌介一边牢牢握住了手机, 一边用胶带绑住了佳织的双手。 因为是佳织自己把手放在身后的, 只要只用单手就可以很容易地从口袋里拿出胶带并缠上去。 在确认佳织的双手已经被绑牢之后, 昌介放下了手机, 又用胶带把佳织的身体也绑了起来。

  

   昌介站在被绑得像虫子一样的佳织身边, 把手机拿了起来。

  

   「求求你了, 你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请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

  

   佳织哭喊着, 她端庄的脸上已经沾满了眼泪和鼻涕。 虽说她很清楚无论自己怎么哭都是徒劳的, 昌介不会动半点恻隐之心, 然而现在除了哭之外她也做不了什么了。 对于擅自把医院里的东西带出来, 已经把自己的未来给葬送掉了的昌介来说, 佳织提出的这些交易毫无意义。 昌介毫不留情地按下了发送按钮。

  

   「哇啊啊啊啊啊!」

  

   佳织拼命地哭喊着。 这一瞬间,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

  

   「还给我!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佳织哭喊着。 即使把手机要回来, 发出去的邮件也已经不可能撤回了, 然而佳织已经无法冷静下来思考这些了。 昌介最终还是把这部手机带走了, 他还要把这封邮件发给教授所在的医院以及佳织就读的学校, 之后还要发给县教育委员会。

  

   当昌介从屋子的侧门出来的时候, 天色已经到了傍晚, 不过因为是日出时间比较长的夏季, 天还是亮着的。 附近也变得热闹了起来, 不过谁也不会对看起来安然无恙地从房子里出来走到拖车上去的昌介起半点疑心。 在这个高端住宅区里, 从医的居民并不少见, 绑着领带的男性进入一辆贴着医院标志的拖车自然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 即便如此昌介还是有迅速离开这个地方的必要。 佳织手机通讯录里应该大部分都是她的朋友, 要是那些人看到了这封邮件的话, 肯定就会去报警。 用自己贫乏的驾驶水平, 昌介慌忙地轰着油门启动了这辆拖车。 对教授的报复就到此为止了。 虽说葬送自己的未来这一代价高得让昌介感到有些后悔,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在被警察逮捕之前, 昌介还想实现一个愿望, 那是他几年以来一直都想做的, 由自己亲手对可怜的女孩子实施割礼。 为此他连地方都已经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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